1、冬夜漫漫睡意無,披衣起床依寒窗:薄霧冷冽、寂寞心扉。寫幾句冷言冷語,沒有什麽特別的用意。想太多,不是件好事情;什麽都不想,又容易麻木。或許對文字有些片麵的喜好,因為文字能讓人心安。寫著寫著,心就安定了下來。心安是今天的人們最大幸福。
文人總是多愁善感的,我自己就是證明。
2、記得以前讀中學的時候,總喜歡看長長的電視劇,一天兩集,天天被吊著胃口,怪難受的。如今自己有了筆記本電腦,幹脆一次性下載,用鼠標拖動著看了一兩集就幹脆看結局,結果是幾十集的電視劇其實就隻看了三五集就算結束了。都說人生重在過程,而我們在看電視的時候往往注重的是結果。其實,在現實具體的人生中,對於一件事或者一個人,別人討論的時候,大多是其結局,因此我們要給“文革”中的許多人“平反”或定罪。在我們這個國度,蓋棺往往容易,定論很難,因為不管是官方還是鄉野,注重的都是人死事小,定論事大:人活一張臉,人死一評論。
3、在我看來,長達135分鍾的《建國大業》隻有一句話有用。那就是蔣氏父子探討要不要嚴懲孔家時,蔣介石對兒子說:“國民黨的腐敗已經到了骨頭裏了,這不是一個孔家的問題......反,要亡黨,不反,亡國!”我的神經容易過敏,總覺著這表麵是電影中的蔣介石對兒子教導,實際上是對我們眾多的高層“肉食者”的警告。
4、生活其實挺好的,這也是我真實的想法。隻是誰也不用對我好。最怕別人對我好,因為我知道自己還不起,然後就成為負擔。最不喜歡別人成為我的負擔,反之亦然。我有電話、電子郵箱、QQ、博客,但我很少主動與人結好,為的是保持距離,以策安全。昨天還赤裸裸對一友人說:我對你並不是在你看來的那麽的好,隻是我的朋友少,所以你就突出來了。這句話不怎麽好聽,但是實話,這是我的性情——能理解和接受就還是朋友,否則,我也不想辯解。
5、如今天空不能說沒有太陽,至少有絲橘紅的霞光,她畢竟還是給人以期待。前陣子總預告會有大雪,卻終究沒有來。我喜歡雪,南方的雪雖然不厚,但她白白的,總給人一種潔淨,這也給人期待。一如仔細折疊起手裏的紙巾,把那汙濁的痕跡,折疊進最裏麵,露出潔白的外層,然後心安微笑著去丟棄。
6、《地下地上》中最感人的是臨死的林靜在劉克豪的懷裏說:“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我隻在乎你!”我老虎感覺林靜是個真正的女人,什麽戰爭,什麽政治,都無法製止她真摯的愛戀。都說戰爭讓女人走開,其實真正要讓女人走開的是政治。中國的吳儀與美國的賴斯都證明了這個理論:女性一旦步入政壇就不是正常的女人了!這或許是女人的悲哀,或許是政治的悲哀。
7、終於迎來清晨的陽光,思念繞蔓、清晰感覺到有一如我的人在某個遙遠的地方微笑著、溫柔地走進彼此的視線:就這樣靜靜的木納的呆著,唯一能聽見的就是自己平靜安寧有規律的心跳和呼吸—— 一種欲說還休的憂傷說不清、道不明,亦揮之不去。其實,我有時還是清醒的,我沒有出眾的才華,隻能用粗糙的文字掩飾自己的無知。我清楚,以我這樣的性情,喜歡我的人很多,討厭我的人更多。我喜歡這種狀況——很多的時候,也許我說的或是表現的過分了一些,但不能否認我的真實與真誠,也許正是這樣,成了我還有些個朋友的緣由。
8、我是貨真價實的五音不全,但很愛聽音樂。最近聽一首《因為想你才寂寞》。很有感觸:把這個歌名理解得自以為很哲理——“因為想,你才寂寞。”掀開人類文化史,我們發現偉大的藝術家、思想家往往都是寂寞的。陳子昂站在幽州古台上,感歎地說了一句千古絕唱“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做了最高的描述和概括:思想超越時代,行為背離傳統,處境難免寂寞。耐得住寂寞,是一種覺悟;甘於寂寞,則是一種境界。啟蒙思想家孟德斯鳩說:“喜歡讀書,就等於把生活中寂寞的辰光換成巨大享受的時刻。”我們不可能也不需要人人都成為藝術家、思想家,但可以也應該營造一處屬於自己的精神家園。在這個家園裏,我們可以彈琴下棋、舞文弄墨和呆呆癡想等等——因為想,或許你才寂寞,但不會是空虛。也許正是這樣,成了鳳凰衛視有眾多的寫手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