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個朋友生病了,要做手術,所以就提起這個話題來了。
加拿大是全球福利最好的國家之一,可是為什麽俺非得逆流而上,在這嘎噠唱反調、埋汰加拿大的醫院和醫生呢?且聽俺慢慢道來:
朋友:如果你想要健康、長壽,得要靠你自己從各方麵來調節。如果你把自己的身體乃至小命兒一股腦兒地交給在別人(包括醫院)的手上,那實在是大錯特錯了,也實在是太危險了。
看醫生的目的是想把自己的病治好。可是,如果看了醫生,病情反而更加嚴重了、或者看病的人死掉了,那還有看醫生的必要嗎?別以為俺在這嘎噠聳人聽聞、吹毛求疵來著,俺說這話可是有憑有據的。僅舉一、兩個例子:
女人生孩子是再普通、平凡的事兒了。過去俺在鄉下那陣子,女人生孩子都是靠接生婆子來接生。那婆子忙活了一陣子,走的時候,主人也就給一個紅包,再送一筐子雞蛋也就完事兒了。那點兒事兒,不是俺吹牛腿兒,就是真讓俺去做,也能做得手到擒來。如果把孕婦送到醫院裏,應該更沒有問題了。可是在俺們加拿大、多倫多的醫院裏,在短短的兩年時間裏,你知道因為生孩子死了多少個人了嗎?光是俺們華人家庭不是三個,就是四個。去年 10 月份,就有一個華人女子—— 一個非常健康的妹子,不明不白地就死在了醫院裏! 她的媽媽在國內幹了一輩子婦產科,她就在旁邊眼睜睜地看著——看著自己的親生骨肉死去!她給那幫子蠢人提了不少建議,可是沒有人理她!可憐那個做丈夫的,本來高高興興的想造一個人,結果是拿一個大人換一個小人,剛剛團聚沒多久的老婆大人就這樣地走了。俺看了這個消息以後,搞得淚流滿麵的。這不,現在這馿眼睛還濕漉漉的呢。俺甚至都想在俺的馿窩裏頭自己開一個接生診所,也不至於會這樣草菅人命!
俺的一個朋友的爸爸—— 一個德國鬼子,也就是 70 歲出點兒頭的樣子。這老東西跟俺挺對脾氣的,還經常在一起來兩杯呢。這老雜毛兒其實身體很棒,什麽毛病都沒有,就是超重——有 280 磅那個樣子。他也是個貪小便宜的主兒——想把自己的膝蓋骨頭換成不鏽鋼的。在加拿大這嘎噠,換那個不鏽鋼骨頭是免費的。也就是在兩年前吧,他吃飽了撐的呆著沒事兒幹,就跑到醫院裏頭去換膝蓋骨頭了。去的時候,老爺子是活蹦亂跳的走進去的,可是出來的時候,是被人給推出來的——往煉人爐那嘎噠推!傷心啊,奶奶個腿兒的!
俺有一個同事,大概是在 3 年前,腮幫子、胳肢窩、大腿根子內側長了有點兒像淋巴一樣的東西。這家夥然後就經常低燒、打噴嚏···,俺建議他趕緊上醫院——去美國的醫院,別去加拿大的醫院。這家夥也是一個財迷鬼來著——舍不得耽誤工,更不想花自己的銀子去美國。他於是去了加拿大的很多家醫院。可是,沒有人能夠告訴他:他得的是什麽病。就這樣一來二去的,拖到了去年的年底,他的情況十分惡化了,才不得不去了一趟歐洲。結果是:他已經到了癌症的晚期!也怨他自己:第一,他應該一開始就聽俺的建議,早到國外去檢查;第二,也是他活該!誰讓他沒完沒了地在外頭找妓女啊?還經常跑到俺這嘎噠顯擺。今兒個找了個俄羅斯妹、明兒個弄個中國妹。挺惡心!第三,他家的房子,就在一片亂墳崗子旁邊兒。他們兩口子自從住進那個房子以後,總是惡運不斷。俺老馿是一個很迷信的人,勸過他幾次,讓他搬家,他就是不聽!現在的人都是馿強馿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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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上麵的省略號沒?那更多的例子,俺就是講一個禮拜都講不完,就別在這嘎噠浪費大家的寶貴時間了。
俺如果在這嘎噠說:加拿大這嘎噠的醫生都是一群爛地瓜來著,你一定會說俺太過偏激。反正俺的歪脖子樹已經找好了,將來在蹬腿兒之前,俺是有辦法自己解決了,決不敢把自己的小命兒交給那夥子人手裏,這是鐵定了的既定政策。現在俺就說說俺遇到的醫生吧:
先說說家庭醫生。那家庭醫生俺換了不知道有多少個了,簡直就像走馬燈一樣。給俺的印象是:一個比一個差!雖然俺是學工的,對醫道不懂,可俺不是在這嘎噠跟你吹牛腿兒,俺要是有一個行醫執照、開一個診所,可比這幫子人強上 10 倍!就說俺現在的家庭醫生吧,這家夥叫 Jackson ,是一個意大利的小老頭兒。那可是俺經曆過的那堆子醫生當中水平最高的。他說俺現在太肥了,簡直像頭豬,所以強烈建議俺減肥。提起減肥,文學城這嘎噠有很多內行,光俺的朋友圈子裏頭就有幾十個。你猜猜他如何建議俺減肥?多吃蔬菜?錯啦!他強烈建議俺多吃肉!他的理論是:那狼、老虎、豹子什麽的都是吃肉的,可是祂們都很瘦。可是那豬是喝刷鍋水的、不吃肉。可那豬卻特別的肥。 Jackson 結論就是:要想減肥,就得多吃肉,還得吃大肉!根據他的理論,俺朋友圈子裏的那些為了減肥、晚飯隻喝一碗湯的妹子們,過不了多久就會變成小肥豬了!不過別擔心,他這個理論被俺一句話就給堵回姥姥家去了。俺問他:人們都常說瘦猴兒、瘦猴兒來著,沒聽說過瘦虎、瘦虎的,可見猴子比老虎要瘦。可是也沒聽說過猴子吃肉啊! Jackson 在那嘎噠呆呆地看著俺,變成了一個癟茄子了。 Jackson 的另一個掉鏈子的事兒,就是抽血找不到血管子。按理說,都幹了一輩子醫生了,抽血應該不是個問題,那是剛入門兒的小護士們都應該會的活兒。可是,這個 Jackson 有一天給俺抽血,在俺那馿胳膊上頭紮了 7 、 8 個窟窿眼子,也沒有把俺的馿血抽出來。結果最後那針,他的後手太高了,把針頭紮進俺的肌肉裏頭去了。俺當時有點兒緊張,那肌肉就變硬了,把那針頭給夾住了!後來他找來一把老虎鉗子,費了好大勁兒,才把那針頭拔出來。打那以後,俺再也不敢讓他給俺抽血了,都是讓他在一邊兒按住俺的馿胳膊,俺自己把那針紮進自己的血管子裏。你說說朋友們:你家裏如果有什麽女人要生孩子,你敢讓這樣的醫生來接生嗎?俺可是不敢。俺的女兒將來結婚、生孩子,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她在加拿大冒那個險的。
再說說專科醫生。大概是在四年前,俺這馿嘴唇子一個勁兒地出血。看了不少家庭醫生,也沒有弄出個子午卯酉來。後來一個家庭醫生幫俺預約了一個專科醫生。據說是最棒的一個專科醫生,而且等待的時間最短。俺問了一下需要等多久,回答說是 10 個月。你別以為時間太長了,在加拿大, 10 個月可能是最短的等待時間呢!到了那天,俺特地請了半天的假,然後穿戴整齊,去看專科醫生。那是一個黑不溜秋的醫生,到底是印度的、中東的、南非的、還是牙買加的,俺沒搞清楚。他看了一下俺的嘴唇子、拿了個破鏡子照了半天,然後皺了皺眉頭,問俺嘴唇子怎麽了?奶奶個腿兒!俺要是知道幹嘛等 10 個月,跑過來找你啊?可是這狗東西把下嘴唇子伸得老長,兩個肩膀頭子往上一聳,脖子一歪,做了個無可奈何的姿勢。俺一氣之下,沒有憋住,用英文罵了一句‘奶奶個腿兒的’。他問俺為什麽在提奶奶的時候,要專門提腿兒?俺連忙說,那是因為奶奶在世界上經曆的事情多了,走過的路也多了,所以那腿兒也特別的性感。俺閑來無事兒,就順口說了。他又問:為什麽不提爺爺的腿兒?俺連忙說:那爺爺老早都已經死了個球子的了,連骨頭渣子都沒有了,還那裏有什麽腿兒啊?俺隨後又用中文狠狠地罵了他兩句:沒用的雜種!你爹了個尾巴的!你姥姥個糞叉子的!白白害得老子損失了半天的銀子!他問俺在嘟囔個啥呢?俺告訴他:俺在誇獎他呢!誇他水平高、醫術好、妙手回春、手到病除。他還真不要臉,竟然來了一句:不用客氣···後來俺自己用俺的馿腦袋來分析。其實這世界上,大到宇宙天體、小到原子結構,雖然千奇百怪,但是共性的東西還是相通的。俺雖然不是學醫的,可是就憑俺的聰明才智,還是能夠找出這病的內因的。俺在想啊,俺的嘴唇子雖然流血,但是沒有潰爛、也不發燒,就說明沒有組織細胞病變,也就是沒有癌變。俺老馿暫時就不會倆腿兒一蹬上西天了。那出血的原因很可能就是由於微循環造成的。最好的辦法應該是補充維生素,因為維生素就是調節那個的,對症下藥嘛。俺於是到了藥店,買了全部種類的維生素,回去以後,混合在一起吃,每天兩次。這樣過了半個月,俺那馿嘴唇子的出血就停止了!直到現在什麽問題都沒有。佩服吧?等俺退了休以後,準備自己開辦一個醫療診所,朋友們要是有事兒來,半價收費。要是有打算把女兒嫁給俺兒子的、或者打算有兒子娶俺女兒的,費用全免。至於那個執照嘛,弄個假的。反正俺小平子偷個東西、造個假什麽的,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這你們都知道。最近有人在網上埋汰俺,說俺偷東西什麽的。其實哪裏用他們埋汰呀?這都是禿腦袋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不過,他們這麽一埋汰,反倒把俺的名聲給提高了。
加拿大除了醫生水平很低以外,看病等待的時間也特別的長。究竟有多長?聽俺說一說你就明白了。
三年前俺在一個加拿大的刊物上頭看到了這樣一個統計:有三十多人在等待著做手術。他們大概是得了像癌症那類的病。過了兩年多的時間,已經有五分之二的人死掉了,可是當時他們當中還沒有任何人被輪到去做手術。剩下活著的人大部分已經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他們有的賣了房子、有的賣了首飾,紛紛自己花銀子,到美國或者歐洲去做手術了。剩下那寥寥無幾的人,又不知道等了多久,才被輪到去做手術,其中還有一個人被那醫生把剪子給忘在肚子裏頭了,還得再一次被開膛破腹。可憐啊!
還記得俺剛剛來加拿大那一年,是一個冬天,俺的女兒病了——發高燒。俺和老婆大人急忙帶她到醫院去看急診。那是一個星期六的早晨,還不到九點鍾呢,醫院裏頭沒有幾個人。俺們一到就立即給掛了號。那位掛號的女人很和氣,讓俺們在一邊等一下,說是一會兒就輪到俺們了。俺當時真開心,忙對老婆大人說:“俺這幫子朋友怎麽老埋汰加拿大呢?把個醫院說成了魔窟一樣。八成是不想讓俺們來加拿大吧?你看這醫院裏排隊多快呀?可比中國強多了。” 老婆大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可是等了半天,還不見動靜,俺就過去問那掛號的女人。她趕忙說:“別著急,馬上就輪到你們了。” 俺於是回來繼續等。俺當時因為走得急,沒有來得及帶什麽像小說、雜誌、戲匣子之類的東西打發時間,俺於是就背俺所知道的任何東西——打發時間。俺背了紅樓夢,共產黨宣言,唐詩三百首,西廂記,小二黑結婚;俺還背了金陵春夢,甜蜜的事業,希特勒傳,大李小李和老李,西行漫記;俺還背了三字經,百家姓,聖經,佛經,金剛經,古蘭經···俺還回憶了與二丫頭的故事,三丫頭的故事,小琪妹妹的故事,瑾芳妹妹的故事,欣麗妹妹的故事,香梅妹妹的故事,小芹妹妹的故事···把俺這馿頭都快弄炸了。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反正是很久很久了,俺都有點兒不耐煩了。俺於是過去問那掛號的女人。已經不是那個和藹的白女人了。來接班的是一個胖得像豬一樣、凶得像母夜叉一樣的黑女人。她漫不經心地用眼角撇了俺一下,冷冰冰地讓俺回去等。這時候,老婆和孩子都餓了,俺就去買了兩個麵包給她們吃。
俺不喜歡在等候大廳裏坐著——太吵。俺於是就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大門口。俺當時由於很疲勞,就坐在那嘎噠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俺正在享受著跟美人兒進洞房的美夢呢,忽然被一個人給推醒了。俺覺得馿頭很痛,脖子也不能動。一看才發現:俺睡覺的時候嘴裏流出來的哈喇子已經結成冰琉子了,一直延伸到俺的前心坎子。那冰琉子像一個柱子一樣支在那裏,弄的俺脖子沒有辦法動彈。推俺那人拿來一把錘子,把那冰琉子砸斷,俺的腦瓜子才能動彈···
就這樣等啊等,從早晨等到了中午,從中午等到了下午,從下午等到了晚上,再從晚上等到了夜裏···終於、終於等到了!俺要熱淚盈眶地感謝加拿大的總理、衛生部長,終於在俺們一家人還處於活著的、能喘氣兒的狀態下、經過了 14 個小時 48 分鍾的等待、在夜裏 23 點 48 分中的時候,輪到俺們看醫生了。俺看到了周圍的人們那無比羨慕的眼神。
不過,最後上病床的已經不是俺的女兒了——經過了長時間的等待或者還有別的什麽原因,那孩子的發燒已經退了。那上病床的不是別人,正是俺老馿。最後俺倒是沒跟那醫生客氣——因為俺那馿肚子拉稀了!俺剛剛躺到了病床上,就得立即去茅房,再回來躺下,再去茅房···一直就這樣折騰了 5-6 趟,花了 40 分鍾,才總算穩定下來,開始看病。
我覺得其實不是這邊的醫生不如中國的,而是我們找醫生的途徑。說實話,在國內,家裏條件不錯的,真有稍微重一點的病,有幾個會隨便找家醫院就進去看的?還不大都是有關係,靠人介紹好的醫生?我媽一朋友病了,都能找著我媽,找我媽在醫院裏麻醉科的醫生給麻醉的,然後再通過這位醫生介紹的好的醫生動手術。
其實國內也有很多不怎麽樣的醫生,如果咱們跟在加拿大一樣,不通過任何關係,肯定也會碰到很多的。主要是在加拿大咱找不著這層關係,所以碰到不好的醫生幾率就大了。
剛剛看到你的留言。謝謝你,朋友。
建議PINGNIAN兄讀一下此文:
http://blog.wenxuecity.com/blogview.php?date=200902&postID=42261
妙語連接。謝謝,謝謝。
歡迎親親的貓妹子經常來玩!哥哥俺永遠疼妳!
哈哈哈哈!大博士,真有你的。數元錢的事兒你卻花數千元!大概你的銀子是從銀行裏搶來的吧?
在加拿大看專科醫生是個麻煩事情。俺估計專科醫生是根據家庭醫生對於你的病的描述和病況嚴重程度的打分來決定排序。所以,老年人看專科醫生就容易,而中青年就難。
看牙醫是最頭大的。有些費用是公司的保險中不付的。俺曾經因為上火去看牙醫,花了上千。後來自己明白不過是風火牙痛,數元的中成藥就可以搞定。
兩年前還在美國中西部某州讀書的時候也生過一次比較嚴重的病。也在這裏交流一下。
當時連續小咳了兩天,加上又在忙論文,硬挺了過來。到了第三天才發覺情況嚴重,起床都困難,走路都在晃。趕緊去醫院看看,醫生反應倒是很及時,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打發了,基本上就是拿著個表問幾個問題,然後就開了幾百大洋的感冒藥。
我媽是國內的醫生,她一聽我症狀就知道是急性流感。總之就是到最後全是我媽把我醫好的。
還是歐洲好一點兒。這,俺老早就已經聽說了。不過,那銀子可是要大大地幹活了!
還是好好鍛煉身體,保持一個好心情,別得病。
我的朋友在費城發燒昏倒,被室友送去急診,七小時看不到大夫,最後隻好自己爬起來回家了。
這種情況,叫救護車吧。至少在車上就有醫生給你瞧了。
相比之下,歐洲這邊還好一些,至少急診很快,不至於耽誤人命。
但是醫生的水平就不提了。我有個朋友胃疼去看病,被幾個大夫按來按去按不出結果,最後按得胃出血了,正好收進病房住院。
我朋友家的小朋友上吐下瀉兩天不吃不喝,最後孩子都抽搐了,是個人都知道是脫水導致電解質紊亂,可大夫死活不給輸液補水,硬讓兩歲的孩子挺著。另一個兩歲的小朋友更可憐,肺炎,家庭醫生硬說是普通感冒,最後發燒40度不退鬧到兒童醫院才算救了孩子一條小命。
逼得我們這些人不得不學些醫學常識,好自救啊~!
我的兩位朋友和鄰居在兩年之內相繼離開人世,他們剛剛50歲。他們對加拿大的醫生堅信不移,因為怎麽也不會想到他們這點小毛病加拿大的醫生會治不好,不過悲劇發生了。
可是,還是有很多朋友不相信,仍然對加拿大的醫療係統抱有幻想。你的文章太及時了,應該讓更多的朋友看看,我相信如果你要是個記者,稍加采訪就會有更多的,更生動的事例被發掘出來。
接下來便是我媽幫我坐月子累出個帶狀皰疹,也是痛得死去活來,活生生在床上躺了兩個星期.去看了兩次急診,第一次說是闌尾炎,氣得我那還有點醫學常識的老媽轉頭就走.第二次去看急診,皰疹已經出來,當然一看便知,醫生卻說過了急性期,吃專門的抗病毒藥已經沒有用了,隻能扛著.我媽便拿出從國內帶來的那種抗病毒藥問是不是這種藥(碰巧帶來的),醫生馬上警惕地問是從哪裏拿到的.固然我們知道這裏是處方藥不能隨便開,但後來沒有那藥,我媽的病根本就好不了.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現在還動不動給你開個藥方,你一定得搞清楚這藥是治什麽的,有什麽附作用,那些藥基本都是拆東牆,補西牆,越補越壞。
俺剛剛下班回來,累死了。
不能一一回帖子給大家了,太累了,不好意思。
你們坐著,等俺去把烤馿肉和馿肝兒湯拿來招待你們。
原本想,加拿大醫院要比美國好點,現在看來,芝麻和綠豆——差別不大。
家庭醫生有好有壞。有的純屬混日子。他們看病,就像流水作業。一個接一個,有時候,就幾句話就打發了。但wsge說GP是畢業的學生,似乎不是我們這邊的情況。我們這裏,畢業的醫學生要當三年的住院醫生,還有通過考試才能當GP。
根據經驗,印度醫生最差。他們可能是在印度培訓的,後來通過所在國考試的那種。總之,國外畢業的醫生水平參差。我見過一個台灣女人當GP,見麵除了問你從哪兒來,老公幹什麽,掙錢多少,什麽病都說不清,應下的檢查也不做。
總之東方人的醫生素質差一些。護士也是亞洲人最差。歸到根上,是東西方人的價值觀不同的關係。
有相同的經曆。現在想來真恨自己初來乍到不知情。 有次女兒發高燒,快40度了,送到病童醫院急診。到時晚上10點不到,分流護士詢問了情況,填了表格,給女兒滴了降溫藥水,叫一邊等著。一直等到後半夜2點半,終於把我們叫到一小間去等醫生。聽到醫生在隔壁進出,這麽也盼不來。終於聽到他對隔壁病人說再見時,已是快6點。然後看他並不進來,邁著慢板步走到走道盡頭的信息中心,在那而聊好一會兒。 過來時還是慢板步,握手寒喧,問是什麽問題。女兒的燒已經退了,所以問題不存在了。說了不到三句話,我們可以走人了。憤怒啊!實實病了3天,得的是這輩子從來沒有得過的病,眼睛不停地流液體(不是眼淚),結住後堵著眼睛,死活睜不開。 估計是我當時看那醫生的慢拍步眼裏的火沒處出。老公提出要帶我去醫院,我說你先殺了我就是。
因為醫生都被萬惡的美國挖去了, 怒。
如果有高燒或鬧肚子這類的事,建議不要去急救室,而去walk in clinic。 急救室通常都很慢,除非你有嘔吐現象,暈倒,不停的流血或從車禍現場等地來的,而且要看上去很慘馬上就要趴下來。 去walk in clinic不用appointment,醫生一般很快就能幫到。而且如果他認為病人需要去急救室,在急救室告訴護士,等待的時間會短。
農村柴禾妞,建議想盡快找家庭醫生就去醫院查。那裏有區內還在收病人的家庭醫生的名單地點和電話,也可以要求隻要會講中文的醫生。建議在確定家庭醫生之前和他溝通溝通,看他的各方麵是不是適合自己。比如說他每次appointment希望用多少時間等等(有的隻給5分鍾,有的是10分鍾或15分鍾,每個都不太一樣)。如果定下來了之後不滿意,不用著急,每個人一年好像有2-3次可改變家庭醫生的機會。祝好運。
加拿大醫生不行,國內的也不好,表現形式不同,美國的又太貴,真不知地球上哪裏看病比較好。
我申請家庭醫生,等了3年多了,還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