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南山人辟穀記(十三)-陳全林
(2012-09-16 13:4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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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2日。完全辟穀第十三天。昨晚,閱讀《超越自卑》後又讀《意識的潛能》,後者是西方人探討特異功能現象的書,昨晚看的是“觸物占卜”一部分,就是特異功能中的信息追索,用特異功能預測未來,追溯過去,西方人在一百多年前就有大量的科學家參與到特異功能的調查和研究中,想想中國官方對特異功能研究的態度,不是打擊,就是不予支持。讓人感歎。昨夜,我做了幾個夢,都與吃有關,一個夢中,我在吃肉,一個夢中,我在吃米飯。這是人的本能和習氣。古人把這樣的夢當成“三屍蟲”作祟來看待,是三蟲中的貪吃的“彭質”在活動。修道講究“殺三屍蟲”。三蟲在人的習性裏,在根性裏,在人性裏。不把氣質之性修轉成天地之性,就不可能殺三蟲。僅僅靠辟穀來殺三蟲,不會成功,因為,三蟲的根在心性裏。我辟穀,一點都不饑餓。從4月9日到今天,我完全辟穀,每天隻飲普洱茶。第二個夢,夢見家族中有兩個小孩意外死亡了,另外一個要去遠行,我給追回來了。這個夢是我對旅行行車安全的憂患。車上多是老人,最近老是下雨,萬一有意外,麻煩大了。夢中,我的憂患轉化成親近的小孩死了。家鄉俗話說:“娃娃老漢”。老人和小孩一樣,老人就是小孩。我把讀者當親人。前天吳醫生說福州的三位朋友買好了火車票準備來聽講,可其中一位老人在打噴嚏的時候突然腦溢血,送醫院搶救,才保住命,正在康複的過程中。這種“意外生災”的憂患我不能沒有。昨夜又夢見和三兄去家鄉的書店,書店裏的書籍的名字,我在櫃台外都能看清除,可高興了。說明我的視力提高了。辟穀能提高視力。(作者注:我從江西歸來,才整理這些寫在本子上的文字。我的視力好了,現在錄入,不戴眼鏡。我外出看書,也不戴眼鏡,去地壇書市看書,不戴眼鏡也能看清書名,真叫“夢想成真”。)昨晚直覺今天天晴,昨夜還在下大雨,早上晴了,八點出發去龍虎山旅遊,太陽在空中照著我們歡樂的旅程。我在車上閉目養神為主,暗中閉息、鼓腹,看見太陽在窗外,我看一眼太陽,就閉目觀想太陽在丹田中照耀,安心氣海,存神丹田。我隨時能做到。我默念“南無大日如來”。觀想太陽。觀想陽光照我身心。念佛號就是“意識觀想”,不單是音聲的誦讀。終於從龍虎山回來了,旅行還算順利,果然未怎樣下雨,隻是回來的路上大雨淋漓,旅遊期間,沒有下雨,謝天謝地。回來時已是晚上九點,直接送到渾圓山莊門口。譚主任說:“陳老師,多虧聽你的了,今天真順利。”隻是,馬老太病了,胃痛,遊完天師府後一直躺在車的後排座,其他景點沒去,不時呻吟。果然應了我昨夜的“小孩出事”的夢兆。但有一個孩子被我追回來了,象征著這個病人會好的。回來的路上雨很大,馬老太說自己的腸子可能要斷了,要去醫院。外麵雨大,順路沒有醫院,譚主任說先送到山莊,再用小車往醫院送。我說:“王老師不是能治病嗎?先請王老師治療吧。”回來後別人用餐,王安平先生已經休息了,喚起他,他給馬老太三杯茶水,說“喝下去就好了。”效果如何,看明天吧。(作者注:王先生的信息茶水起作用了,馬老太的肚子一直到離開山莊未再痛過。但離開山莊後馬上痛,由吳醫生護送回北京,是否有心理因素,值得思考。)去了天師府、三清宮、正一宮、仙水岩,仙水岩是自然風景區,天師府、三清宮、正一宮的主體建築都是新建的徽派建築,一點古韻都沒有,更沒有多少所謂文化、文物的內涵,倒是天師府的那些古樹給人深刻的印象,讓人遙想當年。天師府外有七棵老樟樹,排成北鬥七星狀,每棵樹的樹齡在700年以上,當是元朝。元代第三十八代天師張雨材得到元王室的重用,神通廣大,道德高尚。古代的天師在這七棵樹下是如何踏罡步鬥修煉法術的?讓人浮想聯翩,星月之下,古樹之間,有道人踏罡步鬥,仗劍做法。天師府裏的道士一個勁地勸我們一行22人皈依此地,每人必須交100元的皈依費。每到一個大殿,道士們就勸:“捐點功德錢,積點功德吧。”我為這樣的道士羞愧。在正一宮,有個道士把我們隊伍中的一些人領到一間房子裏說要講《道德經》,他們一聽講《道德經》,就進去了,有個道士念了幾句《道德經》裏的話,略說幾句,就把一些符送到來客手中,說是天師符,可以保佑雲雲。接著要大家給天師上香,一炷香有300元的,600元的,900元。大家這才知道鑽進了道士的圈套。聽了人家的經,拿了人家的符,隻好掏錢。小楊說:“我供300元的香”。道士說:“六六大順,上600元的。”某君說錢不夠,才罷了。上了香,道士還要他捐100元功德錢。某君說:“剛上了香。”道士說:“功德錢是功德錢。”無法,隻好捐了100元。許多寺院、道觀都這樣,人心不古,大道廢棄。但願有朝一日,道場就是道場,而不是充滿私欲、圈套的地方。這樣的做法不利於道教的發展,讓人憂患。在天師府和正一宮,道士給人的感覺是唯利是圖。在天師府周圍,有那麽多工藝品店,樟木根雕那麽多,竟然沒有張天師、老子的根雕像。我在各個工藝品店、古玩市場、舊貨市場上從未見過老子的銅像或根雕。但願天下道場別在有“場”無“道”。那樣,如何弘道?現在的道場成了景區,成了商業區,與弘道無關。在三清宮看見虛空靈光一閃,我進殿一看,正中是老子的聖像,我就恭恭敬敬磕頭。這是我來天師府唯一一次跪拜。昨晚我在想在董沛文君的道場開講《道德經》之事,今日有所感應,故而跪拜頂禮。今天步行了二十多裏路,精神很好,隻飲了兩杯茶,一杯天師府的神水。仙水岩本來有漂流活動,隻因這幾天天下雨,漲水,停了。寬闊的河流,奔湧流去,岩石上“仙山瓊閣”下係著竹排,我站在竹排上,龔女士為我照相。青翠的樹木,空氣含露,山崖上有細細的瀑布飛流,鳥的幽鳴被人的雜語掩蓋。仙水岩風景很好,在這裏,我突然感到神氣大增。這裏有金槍峰、女陰石。金槍峰形狀極其像男性的勃起的陽具,女陰石是山的裂隙,很像展開的女陰。這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一陰一陽之謂道”。我過去根本不知道有名的金槍峰和女陰石在這裏,我曾在胡孚琛、劉達臨的著作中見過這些圖片。我想起了前晚的春宮油畫夢,夢中意象就是這樣的,隻不過是真人而已。原來是這裏的陰陽石的象征。在仙水岩我精神大振,呼吸順暢,聲音洪亮,我喊學員們的聲音在山穀中,比誰的洪亮。一路上,我也為學員答疑解惑,根本不像一個十三天不吃東西的人。我的手不潮、不涼、不寒了,皮膚細膩溫潤,力量大增。在渾圓山莊時,我雙腿一盤,能把自己150斤的身體用十指撐起,懸空打坐。在仙水岩我領悟到,大自然裏,陰陽五行全備 ,可以得到更多的能量的支持。今天,舌苔發黃,口中唾液如米湯。早上,排出一點宿便,可能是8日吃白蘿卜時所積。晚上,靜坐,讀書。讀《意識的潛能》。窗外大雨,風呼呼地刮著,閃電不時劃破長空。沒有月亮,沒有歌聲,沒有喧鬧,隻有修行的人,在寂寞地打坐。閉息法是辟穀的關鍵,還要意守命門。我每天晚上會煉閉息法,一分鍾呼吸一次。通過讀《意識的潛能》,我受到啟發,思考了一些有關辟穀的問題。一,辟穀最關鍵的是信念,要相信人能不要靠任何食物也能生存,而且生存得很好。這種信念必須非常強烈。二,辟穀要反複訓練,就能在訓練中產生超能力,正如《意識的潛能》裏西方一位特異功能大師保羅·布朗所說:“你可以像學習走路一樣發展這種能力(陳注:在保羅,指用特異功能探尋地下石油的能力),那是一個緩慢的、艱難的過程,需要時間和反複實踐。”辟穀也是這樣的額,20年來,我就對辟穀進行過各種嚐試。修道,修煉道術,何嚐不如此?橫下心來,一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