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是造就墮落的學校。死屋中發那些可憐的囚犯,也許不是天生的下流坯子,但是經過監獄這所職業罪犯培訓學校的嚴格訓練後,就再沒人可以自稱聖潔了。
我進看守所大約一個月後,西安市公安局看守所(一般稱五處)從市區友誼西路搬遷到南郊三爻村。原看守所的監房從民國時期就開始使用,雖然也是戒備森嚴,但是房子畢竟已經破敗老舊了。被列為建國以來十大最凶惡罪犯之一的魏振海,當年判處死刑後,就從五處老看守所成功越獄。出去後繼續作案,再殺了十多人,一年多以後才被抓回。新的看守所占地數十畝,可以同時關押數千名囚犯。監房是全鋼筋混泥土結構,據說可以抗擊8級地震。除了監室本身比較堅固,防備也更加森嚴,據說安裝了最新的紅外線設施,別說越獄,恐怕關在裏麵的耗子想跑出去都很困難。新監室的麵積比較大,采光也較好。新監室是按每個號子關押20人設計的,但通常關押的人數都在40人以上。搬到新監室後,基本上是將老看守所的兩個號子合成一個號子關押。
搬到三爻村時,正是五月,天氣已經有點燥熱了。新號子的通風雖然較好,但由於是新建築,所以顯得格外潮濕和沉悶。
黃昏,晚霞燃燒得西天壯麗輝煌,我靜靜地躺在溫柔的海灘上,和煦的海風吹拂著我,我的每一個毛孔都浸淫著舒暢和快活。我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隱隱約約、若有若無的美妙音樂,我站起來,尋聲望去,隻見一團粉紅色的淡淡的薄霧籠罩著一座乳白色的圓形房子。我興奮極了,渴望進入房子。一匹棗紅色的俊馬從海麵踏過萬丈碧波,飛奔到我麵前,我跨上俊馬,向那團粉紅色的霧馳騁。我穿過圓形的門,進入一個圓形大廳,十幾位美豔絕倫的女子翩翩起舞。一女子見我進入大廳,歡笑著撲向我……
朦朧中,我感覺有一雙溫暖的手在我的小腹、大腿根以及下陰處輕輕揉撫著。一股熱血在小腹內奔流、翻滾,如電流一樣衝上腦門,我的臉象火爐蒸烤一樣發燙。我舒暢地扭動著身軀,那雙輕撫的手緊握著我直挺挺的下體,來回抽送著。突然,體內奔騰不止的那股熱血,如決堤之水奔瀉而出,我的身體仿佛被輕輕托負著,感到暢快無比。我醒了,檔裏熱乎乎的,原來又夢遺了。
身邊傳來“吭哧、吭哧”奇怪的喘息,攪得人很興奮。尋聲偷眼望去,我被一幅人獸大戰圖驚得呆在那裏,媽呀!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日勾子嗎?號長王誌強正伏在假女人聶紅紅背上,吭哧、吭哧幹那好事。假女人將屁股高高撅起,王誌強象一條狗一樣爬在他的背上,一隻手摟著紅紅的腰,一隻手握著紅紅的下體,一邊前後抽送,一邊替他手淫。他們像兩條發情的狗一樣撲騰著,突然,一股液體從紅紅的下體急速噴到床單上,王誌強也不動了,很滿足地伏在紅紅背上。我被眼前的一切刺激得渾身燥熱無比,忍不住將手伸向早已等得不耐煩的下體,發泄般上下抽送。幸福的快感襲著我的全身,我快活地低哼了一聲。我的低哼如一聲炸雷,將仍然緊緊貼在一起的王聶二人嚇得迅速分開了。但他們看到我上下翻滾的被子,明白了一切。王誌強拍拍紅紅的屁股,示意他鑽進我的被子。
脫得一絲不掛的紅紅象蛇一樣滑進我的被窩,我覺得一陣惡心,卻也有種強烈的欲望。我象害了傷寒似的渾身打顫,我緊咬著下唇,屏住氣,但我的呼吸越來越粗,也越來越急促,體內的熱血左衝右突,幾乎撐破我的胸膛。我的下體迅速的抖動著,紅紅伏在我身上,一張滾燙的嘴裹著我鐵棍似的下體,深情地吸吮著,他長長的舌熱烈而多情。這個動作讓我想起被捕前一晚的那個瘋狂之夜,我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緊緊摟抱著他壓在我胸上的雙腿,握住那根抵住我胸口的大雞巴,用力地揉搓,任其在我身上蹭來蹭去。一股熱熱的,沾濕的液體噴射在我身上。 我體內的熱血也急欲而出,我挺挺身,將下體直抵他的喉嚨,一股熱流如水箭似地射出,直湧他的心裏。我累得汗涔涔的,隻覺得疲乏而無力。
一旁的王誌強叉開雙腿,一邊手淫,一邊帶著欣賞的表情觀看我們醜惡的表演。我看了眼似笑非笑的他,羞愧隨之而來,恨不得找條地縫鑽下去。他好象明白我的心思,移到我身邊,示意紅紅替他口淫,他則為我舔舐大腿根和胸部的殘液,最後他捧起我的頭,將那張滿是煙臭味的嘴壓在了我的嘴上。他的舌頭鑽進我嘴裏,想擁抱我的舌。但此時我已完全沒有快感,三個男人湊在一起搞這樣肮髒的事情,即使是最下遊、無恥的A片導演,恐怕也拍不出類似的情節。我隻想吐,我使勁將他推開,眼中流出了屈辱而羞愧的淚水。
不知是上帝有意考驗我,還是存心讓我墮落,第二天一上班,判決已下來半個多月的王誌強被送到一監服刑了。作為號長王誌強的頭號分子,紅紅一直睡在他的旁邊,如果按照號子裏不成文的的規定,紅紅應該挪到頭塊板,但是他外表一副大姑娘的樣子,如何鎮得住一幫如狼似虎的流氓?此時的我已經以心狠手辣讓一幫毛驢心生畏懼,因此管家順理成章指定我成了號子的頭塊板,但我卻不知道如何安排紅紅的鋪位,按理說紅紅二塊板的位置沒有道理動。問題是讓他睡在我的旁邊,以他那副騷狐狸的樣子,我能抵禦住他的挑逗嗎?不要給我講什麽身正邪不侵的大道理,問題是我已經逐步滑向墮落,對任何誘惑都沒有免疫力了。但是不讓他睡二塊板,如果他惱羞成恕,將我們的事情抖出來,我的臉又往哪擱呢?罷、罷、罷,這是我無法逃避的劫難。站在水池旁邊,我將一盆盆涼水澆在身上,欲將煩惱和恥辱一同洗掉。剛剛失去舊主的假女人紅紅,見我洗澡,也脫光了衣服湊了過來。
“哥,讓我給你搓背吧!”他的一口娘娘腔,在這個男人的世界裏聽得讓人背皮發麻,但同時也讓人充滿遐想。說實話,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明知他是男人,有一種本能的抗拒,但是也有一點向往。對他的話我裝作沒聽見,繼續將涼水往身上澆。
“喲!翻臉無情啦!”他扭扭捏捏擠過來,十分誇張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還用細膩而多肉的屁股撞我。在他的柔情攻勢下,我無言可說,隻好讓他的手在我背上摸來摸去。他的手很輕柔,好象害怕擦破我的皮膚。那一根很大的雞巴有意無意地蹭著我的屁股,我的心如貓抓一樣上下翻騰,說不清是什麽滋味。那不爭氣的老二象一隻汽球,不知不覺開始膨脹了。我趕緊用毛巾遮擋住下體,這一細微的動作被紅紅發現了,他從背後伸過手來替我手淫。天呢!這可是大白天呀!我嚇得趕緊蹲下身,躲過他溫柔的偷襲。
我害怕他再幹出格的事,匆忙逃走了。我點燃一支煙,細細品味剛才的一切,除了害怕,也有幾分莫名的興奮。從這個時候起,我無論是身體還是思想都徹底墮落了,我沒想到自己竟會幹出這樣的事情。當然,我當時隻有23歲,正是欲火如焚的時候,對性的要求十分強烈,因此就饑不擇食了。但是任何理由都不能成為自己墮落的借口,這畢竟不是正常的性愛,而是兩足動物幹的勾當啊!
“哥,來一支!”紅紅如熱戀中的情侶一樣偎著我坐下,我看看號子裏的其他人,雖然沒有人注意我們,但我仍象在大街上被人拔光衣服一樣不自在。我掏出剩下的半盒煙,全部扔給了他。
“你真好!”他飛快地要我肩膀上輕咬了一口。
當天晚上,他再次赤條條地鑽進我的被窩。他鑽進來時,我還沒有睡著。我裝腔作勢地推了他一把,但他毫無顧忌地抱住了我,我的雞巴也無恥地勃了起來。事實上,從下午我就一直等著他,從來不祼身睡覺的我,此刻也脫得一絲不掛。紅紅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一邊輕輕撫摸我的全身,一邊在我耳邊絮絮而語。
“哥,你是個正派人,妹子不是存心拉你下水,但是我一見到英俊的男人就忍不住動心。真的,我已經不可救藥了。”他握住我的下體很溫柔地揉搓著,“你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
“說吧!”我摟住他的脖子,讓他的頭枕在我的胳膊上,另一隻手很不要臉地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他的皮膚光滑如玉,如處子似的。體內的欲火越燒越熾,恨不得立刻將他幹掉。但我剛剛墮落,還剩下最後一點麵皮沒有撕破,我隻得耐著性子,聽他講故事。
紅紅有三個姐姐,都很寵愛他,整天將他當女孩子打扮得花花綠綠的。慢慢地他也自認為自己是女孩子,直到上學後,仍愛穿花衣服,梳小辮,老師和同學也不知道他是男孩子。八歲那年,他放學後在家門前玩耍,一個中年男人親熱地湊到跟前。
“小妞,一個人玩哪?來,叔叔請你吃糖。”男人遞過來一把紅紅綠綠的水果糖,這對紅紅的誘惑力很大。
“小妞,叔叔肚子不舒服,這附近有廁所嗎?”
“你跟我來!”吃了男人糖果的紅紅很殷勤,將男人帶到一個僻靜的廁所。男人見附近無人,將紅紅拉進廁所。紅紅不明白他想幹什麽,卻也不怎麽害怕,還筆嘻嘻地不當回事。
一進廁所,男人迫不及待扯下紅紅的褲子,卻發現到手的獵物是個假女孩。但他並不怎麽失望,一邊掏出他那硬梆梆的大屌,一邊“嘿嘿”幹笑:“小子更好,老子就愛走旱路。”
紅紅乍見男人的大屌,有點害怕了,轉身想跑,被男人一把抓住,將雞巴頂住他的小屁股就朝屁眼裏硬戳。
“流—”男人用手捂住了紅紅的嘴。紅紅覺得屁眼裏好象插了根燒紅的鐵棍,整個屁股快被撕成兩瓣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傳遍全身。他的嘴被捂住喊不出來,徒勞地掙紮著,但他越掙紮,男人越興奮。
“快活!快活!小子,扭快點。”男人象拉風箱,撲哧、撲哧地在他背後煽著。突然,紅紅感到有股熱液從男人的雞巴地射出,一直灌進他的小肚子裏。男人象泄了氣的皮球,終於將他放開了。紅紅癱軟在地上,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
“小子,不要告訴任何人,不然我就掐死你。”男人提起褲子,惡狠狠地警告。
紅紅記不清是怎樣回家的,他雖然不太懂事,但也知道這不是什麽好事,因此不敢告訴媽媽和姐姐們。不過,從此後就夜夜惡夢,總夢見一個男人到處追他,抓住他的兩腿,將他撕成兩片。小小年紀的他被折磨得吃不香、睡不好,他感到自己快瘋了。一次,鄰居上高中的大哥哥帶他去洗澡,在小小的洗澡間裏,他終於忍不住將那件事對大哥哥講了。
“是嗎?他是咋搞的?”大哥哥好奇地問。
紅紅如此這般將事情的經過講給大哥哥聽,講著講著,他發現大哥哥的那玩意兒直挺挺地翹了起來,同時直愣愣地看著他,眼裏快噴出火了。
“哥,你咋啦?”紅紅好奇地摸了一下那個硬梆梆的玩意兒,大哥哥一把抱住他,氣喘噓噓地說:“好弟弟,哥受不了了,給哥摸摸。”
“咋摸呀?”紅紅雖然被人強暴過,但畢竟隻有八發,對這方麵的事情還不懂。
“就這樣!”大哥哥讓紅紅握住他的那個東西上下抽送。紅紅覺得很好玩,雙手握住大哥哥的雞巴上下套弄,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大哥哥興奮得哼哼唧唧的。過一會兒,他又讓紅紅替他口淫,紅紅也沒有拒絕,他怎麽說就怎麽做。紅紅象吃香蕉一樣含住他的雞巴,吮吸、舔舐。突然,大哥哥挺身將他粗壯的家夥插進紅紅的喉嚨,紅紅隻感到一陣窒息,氣都上不來了,一股熱液灌了進去。
同那個男人一樣,那股水一放,大哥哥累得癱在澡池裏。
“弟弟,這事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大哥哥一邊替紅紅擦拭身體,一邊千叮萬囑。
“不會的,我覺得很好玩。”紅紅真的覺得很好玩,這一次他沒有一點痛苦,隻有一種說不清的興奮。他潛伏的同性戀癖好,就是由這位大哥哥喚起的。這件事以後,大哥哥每次洗澡都來叫他。他替大哥哥口淫,也讓大哥哥撫摸他,吮吸他的小雞雞。後來,大哥哥要與他幹上次那個男人幹的同樣的事,他也同意了。雖然仍然有點痛,但大哥哥的動作比那個男人輕柔多了,因此並不感到太痛苦。
紅紅同這位鄰居哥哥廝混了將近六年,用作出指示話說,他是被這位大哥哥“肏大的”。同這位鄰居哥哥在一起,他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是個男孩子,甚至準備同這位哥哥生活一輩子。後來,大哥哥在父母的壓力下,結婚了,斷絕了同紅紅的來往。失去大哥哥後,紅紅一度痛苦得活不下去了。不過,14歲的他已經學會賣弄風情。從此,他踏進了社會,男扮女裝,靠色相去騙那些貪腥逐臭的男人。要是膀的是一般隻貪戀女色的男人,在糾纏時就得把握好分寸,既要點燃對方的欲火,將東西騙到手,又不能忘乎所以,讓對方突破最後的防線,露了馬腳。如果碰到的是愛走旱路的貨色,就不用遮遮掩掩了,大家兩情想悅,圖個一時快活。混跡社會五、六年,竟從未失風。同他一起廝混的幾個棒(當年西安人對雞的稱呼),除了一兩個知心姐妹外,其他人都不知道他是男人。
1988年,19歲的紅紅經人介紹,進入“春蕾藝術團”伴舞。紅紅扮相靚麗,假乳一帶,乳豐腰細臀圓,迷顛倒不少男人,很快就成了這家草台班子的台柱子。當年夏天,這家藝術團到湖南演出,當地一位大款被紅紅迷住了,頻頻給紅紅送花,請他吃飯。紅紅也想趁機騙他幾個錢花花,於是施展渾身解數,將大款逗得神魂顛倒。一次酒足飯飽後,大款摟著紅紅求歡。紅紅見這一次再也無法以脫身,隻得實言相告:“王老板,我騙了你,我是個男人!”
“男人?”喝得醉薰薰的大款以為他開玩笑。
“不信你摸摸!”大款撩起紅紅的裙子,將手伸進檔裏一摸,果然有根軟裏巴幾的大雞巴。他抓住紅紅的雞巴輕輕摩挲著:“男人更好,哥走前門,也走後門。”紅紅早已知趣地倒進大款懷裏,扯下他的褲子,為他吮吸下身那個躍躍欲試的巨大家夥。
這個大款不僅男女通吃,而且還是個身兼1號和0號的怪物,饒是紅紅見多識廣,也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貨色。他不僅搞紅紅,也讓紅紅搞他。紅紅八歲失身,被人肏了十幾年,早已習慣扮演被動角色,乍讓他肏人,一時還進不了角色。十幾年來,他男人的機能已退化,雖然在強烈刺激下還能勃起來,但不能持續很長時間,因此每次好不容易勃起了,但是一挨大款,馬上就跑馬了。大款對此很不滿意,時間一長也就失去了對紅紅的熱情。後來,大款帶回來一個非洲黑人,自己挨完了,還讓紅紅侍候黑人。自由自在慣了的紅紅不喜歡讓人象金絲雀一樣養起來,偷了大款一筆錢後,他溜回了西安。
1990年春節前夕,他騙了一位台商一大筆錢。幾天後。碑林分局將他抓獲。分局的條子也不知道他是個男人,居然將他關進了女號。一周以後,粗心的條子們才發現將他的性別搞錯了,重打一頓後,將他扔進了狼窩裏。為了保護自己,他向紅頭獻媚,當晚就讓號長拜倒在石榴裙下。
“沒辦法,在這樣的環境裏,我要吃要喝,隻能讓人肏。反正,我也不在乎。”停了會,他又說,“不過,我對你是可是真心的啊!”
我當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但是仍然故作深情地摟抱著他,好象被他的話感動了。其實,這裏麵哪有真情可言,如果有女人,我哪裏會惡心到摟著一個男人尋歡?對他來說也一樣,如果我不是號子裏說一不二的頭塊板,他又豈會甘心情願委身於我?這裏麵所謂的感情,不過是情欲和生存的雙重需要罷了。想到這裏,我搬過他的身體,將下麵那根早已硬起來的棍子在他細嫩渾圓的屁股上摩蹭著。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以前的性經驗也完全沒有用,他用手引導著我,我感到有個深不可測的洞,將我的下體吸了進去。我學著前一晚上偷看到的畫麵,使勁往前頂,他則配合著我一個勁地往後麵撅屁股。我們的力量往同一個點匯聚,這讓我想起“文革”時一句十分遊行的話:“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
有了這次實質性的皮肉大戰,我徹底墮落了。以後,隻要有機會,我們就纏綿一起。紅紅特別喜歡替我口淫,我也喜歡這樣。既可舒舒服服躺在那裏,也能享受到性的快感。有時心血來潮,我們采取69式,互相為對方服務。在這種極不正常的關係中,我們一起相處了半年多,直到90年底,紅紅判刑送走後,我們才最後分開。分別時,兩個虛鸞假鳳的人居然有點依依不舍。
(實在不知道該不該把這節發上來,說實話,寫得實在太那個了。但是真實的情況就是如此殘酷,一開始我就承諾讓大家了解真實的過程,在猶豫再三,還是發上來,是好是壞,讓讀者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