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獨行

我是一個孤獨的流亡者,我以最質樸的筆記錄我的一段過去,或許正如我的作品名一樣,我將在孤獨中死去。
正文

六、最後的戰鬥(4) (圖)

(2008-06-19 19:47:22) 下一個

1989年,在未來的曆史發展長河中,注定具有劃時代的偉大意義。中國的民主運動被鎮壓後,東歐人民反對集權統治的鬥爭風起雲湧。波蘭、匈牙利、羅馬尼亞等統治東歐各國長達半個世紀的共產黨紛紛倒台,共產黨的老大哥蘇聯統治集團,也處於分崩離析的解體前夕,兩年後,這個星球上麵積最大的社會主義帝國正式解體了。

舊的格局已經打破,新的格局正在形成,一個新時代的曙光正在來臨。羅馬尼亞的獨裁者被處決後,我興奮得幾天晚上睡不著覺。“中國民主救國委員會“成立後,我與徐偉商議盡可能多地召開一些討論會,將我們的理念灌輸給同學們,並鼓動更多的人投身到爭民主的行列中。

“搞一次‘中國與世界’的討論會,看看大家對目前的形勢有什麽反應,以便製定我們的下一步行動方案。”我說。

“可以!我們分頭準備。”徐偉很讚成我的想法。

90年元旦,近百人應邀參加了這次討論會。我在會上作了“九十年代怎麽辦”的發言,我提出我們下一步的任務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建立一個與當局分庭抗爭的反對黨。我說波蘭的團結工會,台灣的民進黨,都曾遭到當局的殘酷鎮壓,但今天一個成了波蘭的執政黨,民進黨也在台灣取得合法地位,不久的將來一定會取代國民黨的執政地位,國為民進黨代表台灣未來的發展方向。中國的問題是這個國家太大了,如果把她按民族和文化分裂成許多幾千萬到一、兩億的中等國家,現存的不少矛盾都可以迎刃而解。在坐的諸君來自全國各地,畢業後應該回到自己的家鄉,積極宣揚區域自治並最終獨立建國的主張。我的這些分裂言論即使在那些思想非常激進的同學中間都遭到強烈的反對,他們說我們爭民主是為了中國的強盛,而不是要分裂宰割她,如果那樣,還不如仍然讓共產黨實行獨裁統治。我的善良的同胞啊!幾千年來,統治階級正是用這種貌似正確的愛國主義(皇朝統治時期則為忠君思想)愚弄人民,維護他們的獨裁統治。其實對人民而言,國家的大小,法定領土多一塊還是少一塊,與他們有什麽關係呢?生活在大英帝國統治下的北美殖民地人民,會比獨立建國後的美國人民更幸福嗎?統治階級的自大狂心理促使他想要維護一個龐大的帝國,但人民卻要用更多的血汗供養一個龐大的官僚統治階級。一個小而精的國家政府,不但可以減輕人民的負擔,還利於國家管理。歐洲的德、法、英、意等經濟發達的先進國家,論麵積隻相當於中國一個省,論人口隻有五、六千萬,但其中任何一個國家的國民生產總值都超過擁有十多億人口的中國。亞洲的發達國家也是如此,除日本人口較多外,亞洲“四小龍”中,人口最多的韓國也不到五千萬,香港、新加坡更是隻有幾百萬人口。反觀世界人口較多的國家,除美國、日本外,其他人口超過一億的國家,無不處在貧窮落後的狀態中。毛澤東的“人多好辦事”的論調,對中國的禍害不是幾十年,而是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秦始皇統一中國的遺害,到現在不是仍然存在麽?假設七國爭雄的局麵維持到現在,共產黨就不可能在一個叫中國的這塊土地上取得統治地位,整個大中華區的人權狀況也就不可能象現在這樣糟。再往前推,孔孟思想就可能局限於齊魯一帶,其他地區十幾億人的思想就不會受其鉗製了。可惜曆史不能假設。但是我們既然已經認識到龐大帝國的危害,為何不改弦易轍呢?中華民族在大一統的沉重壓製下,已經開始沒落,但是也不是完全沒且點活力了。請看台灣、香港、新加坡的華人,不是創造了燦爛的物質和精神文明麽?特別是台灣和新加坡,在保持了傳統文化的同時,也實現了現代民主。這是一個奇跡,奇跡得以實現的唯一解釋是她們都比較小。

“同學們,九十年代,我們要做的事情是:先搞分裂,再爭民主。無論你們是否同意我的觀點,曆史將會證明,這是中華民族再度走向輝煌的唯一選擇。”我在同學們的爭議和指責中結束了發言,徐偉更是被我離經叛道的發言弄得目瞪口呆,他事前根本不知道我的思想已與他的追求相去甚遠,我再也不是他心目中的“民主鬥士”了。

就是這次發言,再度引起當局的注意,我被秘密跟蹤和監視,然而我對一切卻一無所知。

不久以後,我又做了件十分愚蠢的事情,使自己徹底陷入滅頂之災。三月初,戈爾巴喬夫當選蘇聯總統,我意識到這件事將改寫蘇聯的曆史,給他發了封賀電。現在看來,這是一件完全沒有意義的事情。學校保衛科認為這是繼學潮平息後,校園活動的最新動態,保衛科負責人王治國找我談話,詢問我向蘇聯發電報的動機和目的。動機?其實我並無特別的動機,我僅僅覺得蘇聯人民選出一位自己的總統這件事值得慶賀。雖然戈爾巴喬夫仍然擔任蘇共總書記,但是今後他將以總統而不是共產黨總書記的身份治理國家了。這種變化對於以黨治國的共產黨政權,其意義是非常重大的,甚至比美國當年試爆第一顆原子彈的意義還要重大。自從地球上有了社會主義這個怪胎後,各國共產黨皆是以黨代政,各級共產黨組織實際控製著國家政權,而相應的政府卻成了共產黨的橡皮圖章。以中國的情況為例,實際操縱國家政權的是中共中央政治局、中央委員會、省委、地委直至縣委、鄉黨委。與此相對應的國務院、省政府等,其首長和組成人員也是同級共產黨組織的成員,他們能發揮多大的影響和作用,並不能看他在政府部門擔任什麽樣的職位,而要視其在黨內的地位。比如共產黨為了體現所謂的多黨合作,安排個別民黨派的負責人擔任政府副職,雖然這些人貴為副省長、副市長,但由於政令由黨出而非政府出,這些人除了起個政治花瓶的作用外,他們並沒有任何實際的權力。這種以黨代正的作法,不但削弱了政府的作用,同時也擴大了本來就非常官僚組織,加重了人民的負擔。在日常政治生活中,以黨代政的危害還不是什麽十分明顯。但是在軍隊係統,黨指揮槍的危害卻是顯而易見的。在國內戰爭時期,兩黨衝突的實質是政治衝突,這種軍事首長虛設,指揮不靈的矛盾還不突出,如果遇到對外戰爭,共產黨軍隊就隻能等著挨打了。值得慶幸的是,這支軍隊除了對韓戰爭還算得上外戰,其他的幾次邊境衝突,如中蘇邊境衝突,中印邊境衝突,中越邊境衝突等,或者對方的軍隊本來就是弱旅,或者對方軍隊的組織形式也同自己一樣。中共軍隊僥幸在內戰和幾次外戰中取得勝利,被勝利衝昏了頭腦,以為自己是一支戰無不勝的鐵軍。其實內部矛盾重重,加上曆史原因,共軍內部派係鬥爭十分激烈,連普通老百姓都說得清某軍頭的門閥關係。以這樣一支軍隊,如果遇到海灣戰爭那樣的現代戰爭,能支撐一個月,就是國人之大幸了。我始終認為,黨的組織隻應該過問同政黨本身有關的問題,其他的事情,比如治理國家,管理軍隊等,應該交給政府去完成。戈氏當選總統,正是從政權結構上清除共產黨無處不在的影響的開始,與其說我電賀戈爾巴喬夫本人,不如說我電賀蘇聯人民。當然,我的這些想法不可能對王治國說,即使說了他也未別能懂。由於這次賀電事件,暫時沒有查出我的其他問題,我僥幸過關。

雖然僥幸過了賀電事件這一關,但最後還是栽在徐偉的狂熱代表夢裏。1990年春,地方人大換界選舉。徐偉想利用這次機會,宣揚他的觀點和主張。他貼出海報,宣稱將參加人大代表競選。徐偉屬於那種過度理想化的人,他迷信自由選舉那套東西。事實上在中國根本不存在自由選舉,所謂的人大選舉,是胡弄老百姓的。老百姓對此也不怎麽關心,因為所有的候選人都是黨組織指定的,選民隻需畫圈就行了。老百姓不認識,更不了解候選人,自始至終,甚至根本不知道候選人的高、矮、胖、瘦,因此對他們來說這一切就是一個形式,圈誰都一樣。我認為這樣的選舉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力勸徐偉不要參加。如果一時衝動,不僅不會有任何好的結果,反而會過早暴露我們自己,引起當局的注意。但是我們此時已經沒有多少共同語言,他完全聽不進我的勸告,還諷刺我的那套“先搞分裂,再爭民主”的主張是開曆史的倒車,才是當局打擊的對象。他堅持將海報貼出去,保衛科也就毫不客氣傳訊了他,並搜查了他的宿舍。由於我當時沒在校內住宿,對發生的這一切並不知情。320日,我突然被傳訊到保衛科,並限製了人身自由。當天下午,保衛科搜查了我的住處,查到一份楊聯星起草的《新時代宣傳提要》,以及西工大江楚渝給我寫的一張留言條。他們問我這些東西是怎麽回事,我說《提要》是撿的,我覺得有意思,因此就留了下來。江楚渝是我的同鄉,留給我一張字條很正常噻。“那麽,‘到交大有事商議’,這句話怎麽講?”王治國奸笑著,為抓到我的把柄而洋洋得意。我知道他們不需要我的解釋,也不會聽我的解釋,但是我仍然徒勞無益地辯解道:“到交大就一定有問題嗎?什麽時候規定過西大學生不能交大去?”“當然沒有這個規定,你不說也沒關係,我們很快就會查清的。”王治國不理我的辯解,直接吩咐人傳訊江楚渝。幾天之後,西安十餘所院校的百餘名學生被傳訊,有40多人被直接收審。這是繼896月大逮捕後,西安最大的一次逮捕行動,這次被捕的人數甚至遠遠超過上次。有段時間,西安市公安局看守所內的各個號室都關滿了大學生,由於人數太多,有些涉案不深的學生不得不關在分局看守所。

319日晚,我本來要到交大參加一個會議。小佳當天輪休,一直陪著我。午休時,累了一個禮拜的小佳甜甜地睡著了,我擁被而坐,默想晚上在會上講點什麽。

“亞明,幾點啦?”她蜷縮在被窩裏,懶懶地問。

“快兩點了!”我看了看表。

“還早呢!你不睡啦?”她翻了個身。

“睡不著!”我有點無精打彩的樣子。

“咋啦?不舒服?”她慢慢睜開眼睛,那樣子很象睡夢中醒來的嬰孩。

“睡吧!我沒事。”我俯身輕吻刀,我喜歡小佳一副慵懶的神態。小佳很可愛,也識大體。剛從九寨溝回來時,她一度很生我的氣。但當她得知之蕾犧牲的消息後,又盡釋前嫌,主動跑來安慰我,還搬來同我住在一起。這在今天看來很平常的事情,但在上世紀九十年初,如果沒有驚人的勇氣,沒有幾個女孩敢未婚時就公然同男朋友住在一起。我曾想過不再過這種這種提心掉膽的生活,我已經失去之蕾了,我不想再失去小佳。但此時我已陷得太深,想退出也來不及了。我如一艘拉滿風帆的小船,雖然明知前麵是驚濤駭浪,卻也隻能隨波逐流,什麽時候觸礁沉沒,隻能聽天由命了。

“還在為她傷悲?”她一雙手溫柔地勾著我,“躺下來,我想和你談談。”

我順從地鑽進被窩。

“亞明,我也為夏之蕾的事情難過,但是人死不能複生,你要學會忘記。”

“小佳,我做不到。我們從小到大,在一起差不多十年,她已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亞明,這對我很不公平,她不能象一道影子一樣永遠橫亙在我們中間。”她悠悠地說。

“怎麽會呢?她隻是我過去的一個記憶,我現在愛的隻是你!”我摟緊她顫栗的嬌軀。

“亞明,你說的不是實話,你清楚。”她哭了,哭得很傷心。

我良久無語。我曾經非常愛小佳,愛得差不多快把之蕾遺忘了。之蕾死後,我突然意識到,除了她,我無法愛任何人,因為我們的靈魂早已鑄在一起,今生今世,我們永遠不會分離。夏之蕾,她是我一個無法醒來的夢。我在一首悼念她的詩裏這樣寫道:

是你睡著了

還是我在夢裏

點點滴滴的思念

如絲絲細雨

淋濕夢裏的你

也淋濕了我的心

“怎麽不說話了?”小佳有點不滿地問。

“對不起,佳佳。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慢慢學會忘記的。相信我,我思念她,但是我真的很愛你,你不會連死人都妒嫉吧?”我替她揩去臉上的淚花。

“亞明,我真的好怕。我看過一本小說,大概是《蝴蝶夢》吧,說活人永遠鬥不過死人。”她伏在我身上,嚶嚶哭泣。

“那隻是一本小說。別怕!一切都會好的。”我安慰她。

“亞明,不要再到處亂跑了。你有什麽樣的政治主張我不管,我隻需要你安全。你現在做的事情真的沒意思,去年那麽大的運動都被鎮壓了,你們幾個人又能有多大的作為呢?”雖然我從來沒有將參與的事情對小佳講過,但是女人天生是很敏感的動物,她顯然猜到了一些事情。“我真的好怕!亞明,去自首吧!也許還能得到從輕處理。”

“自首?”我一把推開她,並坐了起來,“我又沒做什麽事情,為什麽要自首?”

“我說說嘛!”她怯怯地說。

“佳佳,不要胡思亂想,我真的沒有做什麽。”我輕撫著她光滑如玉的手臂,“即使做了什麽,我也不能幹出賣朋友的事。佳佳,你不懂,男人處事應義字當頭,義對男人來說,猶如女人的貞潔,一旦失去,這輩子就別想抬頭了。”

“亞明”她突然失聲痛哭,我一開始沒明白是怎麽回事。

“亞明,你還在懷疑我嗎?我真的是處女啊!”她很傷心地問我。

“對不起!佳佳,我不是有意傷害你,我知道你是處女,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我深情地吻去她臉上的淚水。說實在的,我從來沒有在小佳是不是處女這個問題上糾纏過,我甚至從來就沒有同她討論過這個問題。我說男人的義猶如女人的貞潔,隻是修辭上的方便,我沒想到小佳太敏感了,這樣一句平平淡淡話居然傷害了她。其實小佳被她那個豬狗不如的老師騷擾時,她才隻有10歲,那個畜牧最多在身上摸摸捏捏,不可能把她怎麽樣,那個畜牧對她的傷害更多是心靈上的。事實上,我們第一次作愛時,她的確還是貨真價實的處女。即使不是處女,我也不會在乎的,我並不認為一層薄薄的處女膜比愛情還重要。隻要你愛她,這就夠了。

為了撫慰小佳那顆受傷的心,我一雙粗糙的手彈撥著她身上的每一根愛情神經。她在我的撫慰下,漸漸止住了哭泣,並開始活躍起來。她濕熱的小手握著我雄壯的男人之根,輕輕抽送著。

“亞明,你躺下。”她聲音迷離地對我說。

“幹嗎?”在她的抽送下,我渾身燥熱,聲音變得柔緩而幹澀。

“躺下嘛!”她手上微微用力,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我乖乖地躺下,小佳翻身騎到我身上,低含著那隻已經暴怒的小狗狗。“媽呀!”我抽搐了一下,感覺正躺在溫熱的水裏,有許多小魚咬噬著我,癢癢的,舒服極了,也愜意極了。小佳似舔食冰淇淋,時而用牙輕咬,時而又深入淺出。我的意識逐漸模糊起來,隻見她雪白的屁股在眼前搖晃,兩腿間那紅紅的生命之門一張一合,充滿致命的誘惑。我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一股粘粘的乳白色的液體流了出來。我象一隻嗅到腥味的饞貓,攬住她的腿,將她她往後拉了拉,深情地舔那粘乎乎的液。小佳輕輕顫動了一下,雙腿用力將我的頭夾住。我們象兩條發情的蛇,緊緊扭纏著,相互舔對方的動情區,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魚腥味,“嘖嘖”之聲如一曲動人的交響樂回蕩在三月的小屋裏。

我們鏖戰了一合又一合,當最後一絲力氣從身上抽出,我象一隻癩皮狗癱在床時,窗外已是萬家燈火了。但是小佳仍象個吃不飽的孩子,吮吸著那隻疲憊不堪的小狗狗,試圖再次喚起它的激情。

“不用的,它累了。”我有氣無力地說。

“不嘛!我還要。”她膩滑的腿蹭著我。

“佳佳,饒 我吧!真的沒勁了。”我心有餘而力不足。

“那,再舔舔。”不等我同意,兩瓣張合的蓮花已偎了過來,我反手勾著她的屁股,將唇迎了上去。

“用勁嘛!”她回過頭來,不滿地抗議。

好!舍命陪君子,就讓她徹底地滿足一次吧!我緊緊摟摟住她,拿出看家絕招,她興奮得“嗷嗷”亂叫,乳白色的液噴得我滿頭滿臉。她也用溫柔的唇為我服務,在她的耐心召喚下,我也開始興奮起來。已經大戰三個回合的小弟弟,突然暴漲,象一支鋼槍直刺她的喉嚨。小佳掙脫我的雙手,迎著那支直挺挺的鋼槍撞了過去,槍頭深深紮進她體內。她象一隻青蛙,在我的身上一蹦一跳的,鋼架床在我們身下發出“吱呀呀”的呻吟。

第二天天色微明,疲憊不堪的我從睡夢中醒來,推推睡得正香的小佳:“佳佳,快起來,今天還上班呢!”

“饞貓,等會兒再要嘛!”她迷迷糊糊有用豐滿的乳蹭我。小佳的乳很大,我不能一手掌握,其尺寸恐怕能夠同香港著名豔星、號稱波霸的葉子媚媲美。如此豪乳在眼前晃動,不要說我一個坐懷就亂的男人,就是柳下惠那個陽萎患者看見了,也要提槍上馬了。但我實在折騰不起了,一巴掌拍在她光滑的屁股上:“起來吧!色情狂,要上班了。”

“誰是色情狂?臭男人,背後胡說什麽女人應是客廳裏的貴婦,臥室裏的蕩婦,自己沒本事,還嫌老婆浪,哼!”她嘴裏嘟嘟啷啷嘀咕著,還不忘用她肥嫩的屁股摩挲我。我有點後悔過早讓她品嚐到了做愛的快樂,我擔心有一天我不在她身邊了,她會耐不住寂寞,就跟別的男人跑了。有一個成語叫日久生情,意思就是雙方做愛的時間長了,自然就會產生感情。更何況小佳也有吸引男人的本錢,我們相愛後,她越發明豔照人了,少女的嬌柔和少婦的成熟風韻集於一體,走在街上,回頭率超過百分之九十。這樣一朵嬌豔的鮮花,我有福享受一輩子嗎?

“亞明,來吧!”在她的摩挲下,我那不爭氣玩意兒又挺了起來。

“不早了,我去做早點吧!”我實在有點怕了。

“不要嘛!”她纏著我不放,“以前人家不想做時,你借口按摩,趁機偷襲,昔日的雄風哪去啦?”

我不想被她瞧不起,於是翻身上馬,再次折騰得她分不清東西南北。很多年以後,我仍然忘不了同小佳之間最後的這次戰鬥情景。

送走小佳後,我突然覺得很空虛。我有種不詳的預感,但是到底是什麽事情,卻又說不清楚。我悶得慌,於是拿出一瓶酒,“咕嚕嚕”全倒進肚裏。喝得醉意朦朧的我,和衣倒在床上,睡得象一條死豬。

睡夢中,聽見敲門聲,以為是小佳回來了,我歪歪倒倒去將房門拉開

保衛科的王治國同另外一個不認識的人站在門口,王客氣地對我說:“胡亞明,請跟我們回學校,有點事找你調查。”

回學校?我的酒頓時醒了大半。看看手表,時針正指向1025.我整整衣衫,跟他們走了。

經過草草的審訊,第二天晚上我被送到市公安局看守所,從此失去了自由,開始了長達十年的牢獄生活。

(很對不起大家,由於電腦壞了,將近一個星期沒法更新,讓喜歡我的朋友久等了。我保證,如果沒有特別的原因,我一定不會中斷更新。希望喜歡我的朋友一如既往給我更多的支持,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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