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構:
結婚隻意為著打下了江山,而性愛才是鞏固政權和繼續革命的本錢。在談到性時,侯總是有些肆無忌憚。侯基本上算是個完美主義者,凡事都有自己的審美觀和底線,他不嫖妓,從來不嫖,即便是在他事業的顛鋒期。他認為嫖妓者多是些意誌薄弱的人,而沒有感情基礎的濫交便是如動物般的墮落。當那些生意夥伴們在他麵前,大談什麽男人一輩子那玩意兒不流過幾次膿,起過幾回苞就算不上男人時,平時隨合的他總是選擇鄙夷的忿忿離去。他崇尚感情和在此基礎上的性過程,他也知道這些和世道不符,為風氣所不容。而在某些人眼裏這同樣是一種墮落。但他就是他,他是那種不會遵從別人意誌生活的人,即使是正確的也不。這就是為什麽有人說他,從來不按照規矩出牌的原因吧。他以為生命隻有一次,他不想也不允許被那些有形無形的束縛羈絆身心,他追求一種自由和自然的活法。為了這些即便犧牲了名譽和被人輕視也在所不惜。他和除了老婆以外的人有過性經曆,但從來不和沒有感情的人上床,這是他的底線。用他的話說:"和沒有感情的人做那事,事後一定會有一種從骨子裏被榨幹,靈魂被掏空的感覺,而和自己喜歡的人做,你會覺得生命太美麗,活著太幸福,而那種將生命徹底賦予一種新的涵義的感覺真是美妙無比。"
每次做完愛,他都有一種解脫的快感和身心通透的舒暢。事後,他喜歡洗幹淨自己的身體,然後裸露著結實且雄性十足的身體,一個人靜靜的躺在那裏等候感覺的潮水在時間中慢慢地退去,即便此刻他也忘不了去體貼的撫摸著身邊因滿足而不肯離去的女人,他知道此刻的溫柔對女人而言和做愛同樣的重要,她們需要時間去結束一次性的過程和用擁抱的方式去享受帶給她們高潮的男人給予她們的快樂和幸福。而這恰恰被許多男人所忽視,原因隻有一個,他們不懂女人,或缺乏要彼此給予的善良和厚道。
有些男人早早就做不了,或做不好男人。候總是和朋友講,這是因為他們不知道如果性是火,那麽愛就是炭的道理。沒有愛的性是沒有持續性的生命,而賦予了愛的性才是一顆常青樹,永遠都有鮮花的綻放。
候的一生,在某些人眼裏也許很荒唐,但在愛他的女人和他愛過的女人心裏卻是永遠放不下的渴望。她們知道她們需要什麽,而他明白並能夠完全和體麵的滿足她們的需要,這就足夠了,有些事就是一種靈交和心照不宣。
他懂自己,也懂女人。他的一生有太多被愛和愛人的機會,他也因此辜負過許多愛過他的人,因為他不能為她們付出全部,他不是神仙,不能完全免俗,有時他也害怕道德的鞭子有形無形中的抽打,所以他虛偽過,自私過,違背自己的良心過。為此他懺悔,矛盾,掙紮,甚至想過從此殉入空門。但每當他看到女人在他的懷裏依依不舍時,就會從些許的釋然中,找到原諒自己的理由。
候把那些視性愛如洪水猛獸的人當成沒有發育成熟的嬰孩,從不和他們理論。他不在乎別人說什麽,隻是默默地在生活中實踐著他認為正確的世界觀,他想活得自由,當然是心的自由,當然這是在不侵害別人利益的前提下。他以為如果沒有心裏麵的自由,即使是出於善意,也是一種對人性的侵犯,不尊重和褻瀆。他喜歡用心和別人交流,性也是如此。他的尊重是得到女人們認可的基礎,有人說他有女人緣,或許也是拜他天性中的厚道所賜,這種厚道和體貼大凡有心的人都能體會得到,更何況是那些對感覺總比邏輯來得豐富的女人呢。
候喜歡花花草草,喜歡凡美麗的事物和人,你可以把這理解成一種對生活的熱愛,抑或是對生命的珍惜,總之他喜歡一切美的東西,無論是人或事。
用現在的道德尺子衡量,侯也許不是個好人,但他是個真實的人,有勇氣麵對自己的人和一個不甘寂寞的人。他的一生決不會像白開水一樣的平淡,他以為活著的意義就是最好的詮釋心的自由,而且他是個勇敢的實踐者,更重要的他還具備了表裏如一和為人善良的德行。有人喜歡像數學公式一樣規矩的生活,而他喜歡流水般自在的活著。在他的心裏,從來就沒有不可能的教條,而不迷信,開放,好奇心和不斷的實踐也因此成為了他生活的主軸。他認為事物的好壞是相對的,每個活著的人都有自己判斷問題的標準和立場,即便對同一事物的是非觀也會不同,因此誰都沒有權力做他人的法官,就信仰而言人都是平等的。
性愛萬歲!是他心裏的一麵大旗。
玩弄女人的身體加感情是最難的。隻要有一個真對你有感情,必定死纏你不放,要放你的,就是你沒玩到家啦,她對你的錢包而不是對你有感情。一個死纏的已夠麻煩,還能應付多個?反目為仇,令你家庭破碎,丟官丟職。候總的總到底有多腫?我知道,腫(總)大到一定程度,在中國可以擺平一切麻煩。這種逍灑,就不是我們一般老百姓玩得起的了。
羨慕候總,逍灑不如候總,候總,take ca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