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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悠久的曆史裏,戰爭不論在時間上或在社會上都占有相當重要的地位。就在這個戰鬥不斷的國家裏,克敵製勝的戰術研究相當興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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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鴻: 體驗法國人的傲慢

(2010-02-23 14:11:25) 下一個



記者來鴻: 體驗法國人的傲慢




埃瑪∙簡∙科爾比

BBC記者


傳統上,巴黎商店店員認為自己與顧客是平等的。

許多去過法國的朋友和同事回來以後說起法國見聞,在浪漫、時尚、美食這些讚美之詞之外,總不免要提到法國人對待客人的冷漠、傲慢甚至粗魯態度。BBC記者埃瑪∙簡∙科爾比通過親身體驗,對法國文化進行了一番思考:

巴黎顯得滿臉不高興 。

灰色的天空變得很陰沉,淅淅瀝瀝的雨雪總是下個不停。

塞納河上漲的河水拍打著堤岸,就像一位穿著過緊皮鞋、脾氣暴躁的女人,推推搡搡擠著通過巴黎市中心。

一月帶來的憂鬱情緒不斷在彌漫,甚至讓平時光滿四射的埃菲爾鐵塔也顯得黯然失色。它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廉價的,用後被遺棄的聖誕裝飾物。至少,從遠處望去會有這種印象。

巴黎也許是浪漫之都、旅遊者的朝聖之地,但是巴黎現在讓人感到或看到,它已經不太在意繼續保持自己的魅力。

巴黎曆來以服務周到而著稱於世,但是現在已經今非昔比。

要是在倫敦,顧客總是對的,顧客就是上帝。但是在巴黎,顧客成了一大煩惱。

出租車

出租車司機缺乏憐憫心

幾個月之前,我滑雪不慎,造成腿骨骨折。平時出門完全依靠巴黎的出租車服務。

在當地餐廳和一家人吃晚宴結束後,我拄著雙拐搖搖晃晃,提心吊膽地走出來,召喚在街邊等候客人的第一輛出租車。

司機把車開過來,用眼瞟了一下我打著石膏的腿,立刻從我身邊把車開走了,嘴裏還喊著:“我不拉瘸子。你的雙拐會蹭掉我的汽車油漆!”

我當時感到目瞪口呆,緊接著又召喚下一輛出租車,並且很客氣地問司機師傅我是否可以坐在前座上,這樣可以讓打石膏的腿上下車容易一些。

“我不能費了半天勁收拾汽車,隻是為你服務,”他突然大發脾氣。“我自己的所有東西都是放在前座上!”

他怒氣衝衝地猛踩油門,把車開跑了。我瞥了一眼他的汽車前座,上麵其實隻是放著一張折疊的報紙。

最後送我回家的那位出租司機師傅還是挺客氣的。但是他座位後麵貼著一個口吻很嚴厲的提示牌讓我悟出一些道理:靠運氣是不明智的。

這個提示牌上寫著這樣一句話:“車內不要使用手機,會讓司機煩惱。”

但是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雖然我坐出租車是要付款的,但是我感到我無法讓這位很敏感的司機降低車內播放的震耳欲聾的拉普音樂。

“不做奴隸”

巴黎人根本就不認同盎格魯-撒克遜“誰出錢誰做主“的座右銘

現在的問題是,法國的服務業雇傭的巴黎人根本就不認同盎格魯-撒克遜“誰出錢誰做主” 的座右銘。

1789年的法國大革命將“人人生而平等”的理念深深刻在法國人的集體潛意識中。傲慢的巴黎人覺得謙卑的舉止令人厭惡,而且很丟臉。

這個星期天,我的一位巴黎朋友在當地市場菜攤排隊買菜。

該輪到他買菜了,他對攤主說要買一公斤大蔥。

“大蔥在貨架子那一頭,”攤主突然脾氣爆發,說話很尖刻。“鍛煉鍛煉,你自己去把大蔥拿過來。”

攤主這句話的潛台詞明顯是在說,“我不是你的奴隸。”

在我們居民區診所裏有兩位待人冷漠的前台女接待員。但是當我們在街上相遇時,她們變得很快活,有說有笑,還過問我的腿骨是否已經愈合。

但是當回到診所前台時,兩人就變得悶悶不樂,愁眉不展。即使和病人見麵,也不打招呼,就更不用說善意的微笑了。

在街頭見麵時的表現,好象是要承認我們彼此是平等的,但是回到診所,回到那個讓人感到不快的醫護人員與患者的關係中,這兩位接待員似乎意識到權力的轉換,會立刻鏟除麵前出現的任何高人一等的念頭。

平等相待

巴黎餐館服務員希望顧客稱他們“先生”

要是在美國,餐廳服務員會走到你的桌旁告訴你他的名字叫什麽。但是在巴黎,服務員希望你正式稱呼他為“先生”,就像他稱呼你一樣。

從一開始,雙方之間誰也不能高人一等。巴黎的風俗禮節就是要消除階級差別。

也許,巴黎人的表現很誠實。

為我們服務的美國服務員之所以“要讓我們過得愉快”,是因為他希望能得到更多的小費。但是在巴黎,提供服務質量是為了個人的自豪感。

在我們辦公室旁邊有一家麵包店,女老板會花上90秒鍾,很熟練地把奶油蛋卷包裝成造型美觀的圓錐形。其實,她心裏很明白,我一出店門,就會把包裝紙撕開。

我在當地的菜店購買鱷梨時,店主首先問我打算什麽時候吃,然後很負責任地把箱子裏的每一個鱷梨摸了一遍,找出一個等到那天要吃時正好軟熟的鱷梨。

上周,我在醫院看病結束後,準備等出租車回家。當時天氣很陰暗,而且濕度很大,我於是就躲進一家昂貴的女裝店去等車。

我拿起一件全毛的女裝在身上比了比,看著鏡子欣賞自己。

店裏的一位女售貨員若無其事地嚼嚼著泡泡糖,不斷在吹泡泡。她瞥了我一眼,搖了搖頭。

“你連想都不要想啊,”她很直率地對我說。“更不用說你那條大粗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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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談法國人的“傲” 2009-03-05 16:39:47



25年前,中國還沒“崛起”吧?--雖然天天在唱“我們的朋友遍天下”----試過那個時候申請去法國的朋友,還記得反反複複的折騰嗎?

我由“自由世界”香港去法國,也要有聲譽的機構經濟擔保,政府文化部門出推薦信,才獲得法國的簽證。臨走,少不了被去過法國的朋友們警告一番:歐洲,就數法國佬傲慢,留點神吧。。。


到了巴黎,按地址尋找北京朋友的住處 ,誰知道香港大鄉裏,將同名的小鎮、小區,看錯了,搭錯了車,好在相隔不遠,開計程車的中年女司機,幾乎花枝招展,她聽著音樂,單手愛撫著坐在旁邊的寵物,輕鬆愉快,像和我們一起出門旅行一般--嗬嗬,巴黎,巴黎,真是與別不同呀。。。


國際學聯,出了本《25(美元)一天歐洲自助遊》厚厚的指南,我和太太按著它,到處閑遊。因為北京朋友給了我倆一個房間小住,我們沒具體的安排,隻是隨意看看。


這本旅遊指南,後來出了中文版,我買了送給藝術交流在巴黎呆一年的北京老畫家,他不懂外語,在歐洲一年,說旅遊全靠了它,在北京重逢談起,老畫家的眼睛閃亮!


當年,我和太座還是搭錯過車,為了找尼斯郊區一家私人博物館,下錯了車站,正在看地圖的彷徨間,一輛小車停在我倆旁邊,車主人是三十來歲的法國男士,他打開車窗,主動問我們可要幫助。結果,他開車送我們到博物館門口,然後才趕他自己的路。。。


“法國人懂英文不講英文”的說法—不攻自破。因為我倆一句法文也不行。


在書店裏,我正在翻舊畫冊,一位中年男士主動和我打招呼,問我是不是日本人—我說不是,是中國人,他繼續用英文和我閑聊,沒有所謂的法國人的傲慢和冷漠,當然,也沒必要熱情。看他摸樣,是附近大學的教授?


因為節約,我和太座的午餐常常是麵包夾香腸,有時喝酒,有時喝水。有一天,進入香腸店,正遇上一個法國乞丐在前麵,胖胖的店老板剛好切了幾片香腸遞給這個“老客人”,看他微笑的表情,就像對待老顧客一樣,不同的是,不磅,也不收錢。那乞丐略微表示了謝意,開心地轉身出門。看著乞丐的背影,胖老板笑著問我們:你們那—有這樣的人嗎?當然有!哈哈---我們一起笑了。。。


我的朋友是北京青年攝影家,80年代初嫁給了法國朋友,借我小住的房子,就是他家在巴黎郊區的度假屋。關於這對中法國夫婦倆的故事,我的舊作《怎樣的同胞?怎樣的朋友?》寫過,就不重複了。


(http://blog.wenxuecity.com/blogview.php?date=200708&postID=24550)


要講高傲,可能誰也比不過總統吧?


中國早年美術、雕塑的教育奠基人張充仁先生(1907—1998),在歐洲幾乎是家戶欲曉,大名鼎鼎--不過,我雖然敬重這位老藝術家,他對我也曾倍加鼓勵---可是我不得不說實話,張老先生在歐洲的出名,與他的藝術作品關係不大。而是借了比利時漫畫家埃爾熱《丁丁漫畫》(1929)的光。因為漫畫的主人、主角到了中國,全靠張先生的指引,而張先生在漫畫中的形象也深入歐洲讀者的心中—代代相傳,一直傳到法國總統密特朗 。 晚年的張充仁先生在巴黎應邀為密特朗雕塑像 ,日理萬機的總統,規規矩矩地坐著,當了回中國雕塑家的模特。對於經曆坎坷的張先生,日暮西下的晚年 ,好像注射了興奮劑 ,獲得不少心靈的慰籍和 精神上的新生。


張老先生也曾為鄧小平塑像,可是,鄧下平坐下來打橋牌,會讓張先生在一旁嗎?


看一個民族或是國民的素質,除了看精英,看普通人也許更有意思吧?


為了欣賞巴黎歌劇院的建築 ,我們附屬風雅的買了鋼琴演奏的音樂會票 。 那是個不同演奏家的小型演出 ,一位鋼琴家演奏完畢,舞台側幕走出兩個位氣質、風度都不錯的男士,西裝領帶,精神抖擻----引來一片掌聲。他兩忍著笑了,因為他們是來搬動鋼琴的劇場工人。當真正的演奏家出來,走到新鋼琴麵前,大家還不敢鼓掌,突然,台上台下一起笑了,掌聲才響起來。

前後20年,去了兩次法國,沒遇到傲慢的法國人,也許隻是我個人的運氣吧?


第一次到巴黎,遇到兩位香港青年,向我們投訴法國人的“傲慢”。說他倆在火車上逃票被查獲,押到警察局被令脫光了檢查。我非常同情他倆,可是,我和太太卻能理解法國警察的做法。因為他倆長久流浪在歐洲,有時到農場、農家打工、簽證過期、居無定所,蓬頭散發,蠟裏邋遢,麵黃肌瘦,神態疲憊-----真像個吸毒青年。而當時,香港人、越南人走私販毒的新聞---層出不窮。


旅行法國數十天,高傲的法國人還是見過的。


在地鐵裏,當列車進站,有時會見到黑人或是吉普賽人,他們或是鑽過、或是越過檢票口---逃票進站,而不遠的售票員、列車員都好像視而不見,最多也是抬下眼皮,臉上,連一個最起碼的表情也懶得表示。。。這種“傲”-----一直是我仰視的。


三百年前,中國的張潮先生說過:


傲骨不可無,傲心不可有。無傲骨則近於鄙夫,有傲心則不得為君子。


看來,不少法國人也懂得咱的張潮先生。


當然,也有不懂漲潮的法國人。


上世紀八十年代末,在北京偶遇一位可愛的法國女留學生 (她的名片寫著自我介紹 :某大學“三好學生”:思想好、功課好、身材好-----笑死我!) 我向她請教法國人的“傲慢”。她脫口而出:我父親就是呀!--?!--他是法國共產黨的官員。---就因為這?---不,因為他隻愛自己愛汽車愛房子愛女人--就是不愛家庭-----所以,我和母親離開了他!


嗬嗬,法國人這樣的“傲慢”,我們比較“熟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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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江上一郎張貼 @ 2009-03-05 16:39:47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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