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媒:中國正在吞噬舊蘇聯的領土:從哈薩克開始!
(2009-12-15 17:4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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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媒:中國正在吞噬舊蘇聯的領土:從哈薩克開始!
共青團真理報特約記者達利雅·阿斯拉莫娃看到了《舊蘇聯地區最穩定的共和國》--哈薩克斯坦目前的生活狀況,並且了解到了哈薩克人最恐懼的事物。
當他們從俄羅斯得到了獨立之後,現在他們隻是在等待,什麽時候被強大的鄰居--中國給吞噬掉
俄國人和俄化了的德國人,當然,最終都離開了哈薩克斯坦。(俄國曆來有從大量從德國來的移民,自古就有,但是蘇聯解體後很多都前往德國定居了---譯者)他們走的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過激事件發生。(“改革”結束後,從這裏有150萬“蘇維埃歐洲人”離開了)(改革指的是戈爾巴喬夫時代,俄國人以及其他斯拉夫民族,日耳曼民族算是歐洲人,中亞,西伯利亞是亞洲人---譯者)但是回來了70萬人左右的“阿拉曼人”,指的是從中國,蒙古和烏茲別克斯坦回來的哈薩克人。納紮爾巴耶夫非常高興的歡迎他們回到了自己曆史的祖國。與“黑色的”,石油的繁榮一種,在國內也發生了人口統計意義上的“繁榮”:哈薩克人多的如同兔子一樣了,在統計數據中,哈薩克人從40%上升到了65%,哈薩克人第一次可以幻想著建立一個民族國家了。
在2007年,哈薩克斯坦還在獨自承受這些問題,並且拒絕承認這樣的潛在的富裕國家會破產。但是到了2008年,當整個世界都被金融危機的浪潮淹沒的時候,哈薩克斯坦終於咽下了最後一口水,開始下沉了。所有的大型能源項目都需要立刻獲得投入,“活錢”,而誰也沒有活錢了,包括俄羅斯在內。隻有一個國家在黃金中沐浴,並且準備好了以低廉的價格從新老世界把一切都買下(新老世界指發展中和發達國家--譯者)---這就是中國。
就是那個中國,從2002年兩國簽署了《睦鄰友好與合作協議》之後,哈薩克斯坦就開始和他談情罵俏。
就是那個中國,幾十年來用冷酷的,嫉妒的眼神觀察著地域龐大,空白的土地(指沒有開發的土地--譯者),看著哈薩克斯坦這個鄰居(領土麵積世界第九,人口世界第六十一,平均每平方公裏六個人)---看著這個擁有異常多自然資源,並且可以打開直接通往裏海的道路,還是整個中亞地區樞紐的國家。
就是那個中國,在18世紀就在哈薩克人麵前,擺出了一道關於哈薩克民族生存的選擇題。
哈薩克斯坦往哪裏漂浮?
在2008年的統計就清楚的表明了,中國控製哈薩克斯坦21%的石油開采(比哈薩克斯坦戰略夥伴俄羅斯高2.5倍)。而2009年為中國帶來了完全的成功:用100億美元的貸款為代價,中國獲得了一塊巨大的哈薩克石油開采領域的蛋糕,本來俄羅斯的《俄羅斯天然氣》公司也是想獲得的,這就是《哈穆天然氣》公司49%的股份(此公司名稱有可能翻譯錯,希望石油行內人指出--譯者),並且獲得了鈾礦石產地的潛在通行證。根據專家的測算,中國公司控製的石油領域的比例,已經和哈薩克國家石油公司的比例一樣了。把哈薩克斯坦三分之一的能源置於自己的掌握之下,中國還保證了輸油通道的暢通:哈中石油管道已經開始運作了(最終的管道輸送能力-2000萬噸石油/年)。而很快就會投入使用的哈中輸氣管道,會輸送土庫曼斯坦的天然氣到中國去,這會極大的削弱俄羅斯《俄天然氣》公司的地位,並且在事實上結束他(俄氣)的壟斷。一句話,中國成為了一個在中亞地區巨大的能源玩家。
在對華關係上,哈薩克斯坦國內存在兩個觀點:一個--正式(國家)的觀點,就像哈薩克斯坦國會議員卡西姆·茹馬爾特·托卡耶夫說的那樣漂亮:“我們不能無視中國,我們和他們有1700公裏長的邊境線。中國的經濟--是世界上最穩定的經濟,並且很快就會成為世界第二的經濟體。就像我們總統表示的那樣:不需要弄那些幻覺並且傳播關於中國的威脅論。”
任何一個哈薩克官員,在打開的麥克風前都會對您說這樣的時髦句子:中國的威脅--杞人憂天式的神話。句號。(句號--談話就結束了--譯者)。而當麥克風關閉以後麽......您就可以聽到第二種觀點了。通行的,關於正在發生的事情的民間版本,建立在深深的曆史恐懼之上,在人民的組織當中,而這種組織的正確性,托爾斯泰早就反複強調過了(這裏大概指的就是一種民間的智慧一類的,具體不清楚---譯者)。這種恐懼有一個當地上流社會叫穆赫塔爾的人非常好的表達了出來,他是阿拉木圖一個高級俱樂部的所有人:“哈薩克人在遺傳的級別上就仇恨中國人。如果是我們自己的想法,我們早就修起一座“哈薩克長城”,以便把我們的鄰居隔開。哎,強有力的人太少了。現在哈薩克斯坦的行為,就如同被狼群包圍的綿羊的行為一樣。我們逆來順受的交出我們的石油和天然氣,試圖以此來贖回自己。讓他們把我們的自然資源都挖走吧,隻要留下這片熱愛的土地就行。這裏冬天零下四十度,夏天零上四十度。我們會用幹糞塊來燒爐子,就像我們的祖先那樣,但是我們會活下去”
哈薩克人來自曆史的恐懼主要是因為18世紀發生的事件。當時清帝國摧毀了準格爾汗國,那裏現在就是新疆維吾爾自治區。這些哈薩克人古老的鄰居,長期的競爭者--準格爾人被冷血的屠殺一空。把哈薩克人嚇得自願的投向了俄羅斯的懷抱。哈薩克人也沒有忘記,蘇中在1969年的邊界糾紛。
“當時我還是個孩子,但還記得一些那些事件的印象”弗拉基米爾·列裏罕對記者說到:“走在街上的人們都冷著臉,女人們都覺得自己要當寡婦了,有過死傷,有過軍事行動。我們會被中國占領,感到已經是個必然的事情了。我是一個受到正確教育的孩子,當時考慮到去射擊場偷出武器,然後留下打遊擊戰。很深的印象,我留下的隻是一種敵對的感覺,而新的感覺並沒有產生”。
“我很願意相信,中國是個古老的文明,偉大的文化體,一顆龐大的行星,而我們在他的外空軌道上滑行”。“不過現在,中國和俄羅斯兩個龐大的行星在角力,會把我們這個小衛星撕成碎塊。哈薩克斯坦的麵積很大,但是沒有人口,最終他會進入某個行星的大氣層。但是俄羅斯大哥在打噴嚏,在虛弱下去,在生病。甚至不能擺平小小的格魯吉亞,我們隻能悄悄的轉向中國了。當然,我想,我們會懷念俄國殖民者的,他們曾經如同天使一樣:修建了學校,劇院,醫院,道路。這片土地從來沒有像俄國人統治時候那樣的繁榮過,。當然,現在不適合說這些話,送給了我們獨立自主,完全沒有(哈薩克人)人為此鬥爭過。我們是最後退出俄羅斯和盧布區的,所以我們現在在站著,在溜達,在思考:究竟要靠到哪一邊去呢?”
最近五十年來,哈薩克斯坦的水資源已經減少了2000萬立方米,而這個過程還在繼續加速。“伊犁河已經一滴水都不流向哈方了”
著名的中國問題專家,哈薩克斯坦首任駐華大使穆拉特·熬艾佐夫這樣講到:
“所有的水都被中國的農民們拿走了,在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中國有目的性的安排漢人定居,為的是把當地的民族成分對比加以改變。而漢人是--傳統的農耕人,他們大量使用水,除此之外,還特別喜歡使用除草劑。結果這樣剩下的那些流到我們這裏的水,已經都是被汙染過的了”。
“而在黑額爾齊斯河上中國修建了龐大的水庫:他們現在在任何時候都能停止向哈薩克斯坦供水,或者隻是給供給他們認為合適的數量。這是真正意義上的“水敲詐”!而最奇怪的是,俄羅斯在這個問題上一言不發。”
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發展的非常迅速,非常需要大量的水不僅僅用於農業,同時還要供應石油開采。環境學家們在警告:中國建設的《黑額爾齊斯河---克拉瑪依》之間的運河,這意味著黑額爾齊斯河徹底的改道,這將導致哈薩克斯坦境內兩個湖泊巴爾喀什 和 紮依山 逐漸消失和哈薩克斯坦緩慢的死亡。
“我們能做什麽?”哈薩克斯坦的官員們攤開手來說道:“中國人掐住我們的脖子了,而且我們沒有任何對他們的施壓杠杆。中國拒絕加入《國際跨境水資源使用條約》,而中國的《水資源法》規定把水的使用權優先留給中國使用”“我們的人豪無意義和豪無用處的與中國召開一些什麽雙方會談,但是中國人故意在拖延談判。我們也不能和他們打仗啊!我們的軍事專家做過計算,哈中戰爭會在40分鍾內結束。其實這都可以感到自豪了,說實話,我們自己就沒想過能超過20分鍾”
“中亞的政治過於體現領導人的個人色彩和喜好了,而中國甚至不反對和魔鬼做好朋友,他們對沒法定量體現的價值觀毫無興趣,而這些對歐洲人和美國人來說就很重要了。中國的利益--這就是(他們的)道德價值觀。我經常問我們的外交部的官員:當到了最後關頭,在哈薩克斯坦麵前擺上兩個尖銳的選擇:他打算和誰在一起?中國還是俄羅斯?你們有準備好的勢態發展推測版本已經應對方案嗎?”“沒有,但是我們目前可以保持平衡”
現在可以既給哈薩克斯坦貸款,也能給烏茲別克斯坦貸款。但是在上合組織框架內中國沒有任何的龐大計劃:他想單獨談。他沒有一體化的多邊利益,他的政策是“分而治之”,這是大玩家的典型作風。”“超級大國的概念本身,就是一種異於其他規則的規則了”
“對我們來說,問題不是在於中國人會不會來我們這裏” 人民外交安全委員會的專家亞曆山大·平可夫(平可夫,汗--譯者)說“問題隻是在於時間:他們什麽時候來。而這一天已經不遠了。我說的不是經濟入侵,我說的就是直接的軍事入侵。”
“剩下的隻有哈薩克斯坦了--龐大的無人草原和豐富的石油,天然氣和鈾礦石,通向裏海土庫曼斯坦的豐富天然氣資源,獲得與伊朗直接接壤的可能。占領幾乎毫無武裝的哈薩克斯坦,中國人會獲得一切!毫無疑問,這是他們第一攻擊方向。”
“今天的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是超我們方向進行遠途奔襲的橋頭堡。借口很容易找,比如在輸油管道上弄出一些事情,然後就開入軍隊,以便保衛自己的重要利益”
“當我帶著我的中國朋友們在哈薩克斯坦境內參觀的時候,他們看到豐饒的沒有經過開發的空地,都兩眼閃閃發光。“這裏可以成為極好的良田,而這些沒用的哈薩克人居然拿來放牧”(這句是描述的中國人的心理狀態--譯者)--這就是典型的種田人和遊牧人的思維方式的區別”
“我總是給自己描繪一個可怕的前景: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發生糾紛,然後大量的人,上百萬的不受控製的難民衝到我們這裏來,而我們到時候什麽也做不了。”記者以及艾特公園辯論俱樂部的創始人,巴爾·也利姆本托夫這樣說道:“國際社會會說:你們建立難民營吧。而任何人都不能準確的告訴我,這樣的情況不會發生。”
“我不相信那些試圖安慰我們中國問題專家,他們說我們關於中國的恐懼沒有依據。這些人--都是北京的打手。30萬中國人已經生活在哈薩克斯坦了。他們弄明白了我們主要的弱點,他們學會了行賄。哈薩克人已經在給中國人服務了:(為他們打工)種植蔬菜,根據他們的口味改變食物,試圖去他們那裏找工作。”
“中國人購買我們精英階層的家譜,以便了解,各個人的背後都是誰的關係;他們知道我們軍隊裏麵每個排的名字;他們知道軍人的工資是多少。我們的孩子在學習漢語,因為都知道,我們早晚會會歸屬於中國。已經有了新的諺語“想出國,學英語;想留下,學漢語””
“中國人在依靠他們的人口敲詐我們”記者安德烈·斯爾巴克夫講到:“還記得當年的北京事件嗎?當時整個西方開始為了人權問題開始鼓噪。結果太宗對他們明確的說了:“這樣啊,小夥子們,我這裏有4千萬人收拾好行李了,他們都等著要人權哪!我現在親自把他們都送到你們那裏去,自己掏錢出路費,火車飛機都無所謂。誰想要他們就報名!”那之後所有人都閉嘴了。(這個好像是中美人權談判之後,西方流行的政治笑話,90年代貌似很流行--譯者)(麵對這種人口威脅)那麽你能指望我們這些可憐的哈薩克人做些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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