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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West to West (7)

(2012-01-04 08:30:03) 下一個
“你是那朵雪蓮花,你是那朵格桑花,今生今世的開在我心上;你是天上閃閃的星光,你是水中明媚的月光,天涯海角的落入我夢鄉。”

October 12th – 15th
Drive from Hor-Qu to Saga; to Mt. Everest Base Camp; Zhangmu & cross border; to Kathmandu

回到塔欽卻沒有見到Kavitha 和Pallavi, 原來她們先去了瑪旁雍措。途經霍爾來到瑪旁雍措的北麵,再見Kavitha甜甜的笑容,不僅感慨萬分。那天當她突然失去視覺時,唯一能做的就是集中全部的力量不讓自己昏倒過去。好在往下走了一百多米就恢複了視覺。Pallavi表現出來的無私的友誼,讓每一個人都感動。Jeff特意為她倆撿了小石子,揣在身上完成轉山,然後送給她們做紀念。

在瑪旁雍措的這一晚恰好是滿月之夜。當光線從午後的清朗明燦,一點點流金濃鬱,再一點點消失在湖的另一麵,整個人身心都成為這山這水的一部分,短暫又永恒。一轉身,一輪滿月正從山頭升起,是一朵格桑花,是一朵雪蓮花,今生今世開在我心上。

同樣的月亮,在珠穆朗瑪大本營的那一夜,也是這樣看著她從旁邊高高的山壁後升起,璀璨無雙。

很多時候,當我拿起筆想要用文字來做個記錄,看著照片,都更多是回憶起這樣的或是那樣的情節,相機拍攝下來或是沒有拍攝下來的畫麵。相關的或是無關的點滴,像Karnali河奔湧而來。 我記得從珠峰大本營到樟木到Kodari, 幾個小時以內地貌的巨大變化;記得那鮮豔的莎麗,那在滴翠的山坡水邊梳洗的長發;記得在茫茫人潮中,穿著白色西式裙子的小女孩……

是的,也許我完成了轉山,然而轉山對我的意義似乎變得不如初始時那麽重要。一切與我起初所期待的一樣又不那麽一樣。從一個起點開始,轉了一周,不是回到原來的地方,而是回到另一個起點。這整個旅行的意義,我還未能理解,它仍在自我展顯中。

車子來接我們去機場。我和Sperello坐上車,回頭所能看見的,是Thamel路口向各方湧動的人流車流中,Katy和Jeff微笑的臉龐。 Sperello掏出一張手帕,伸手到車窗外揮動道別。那麽,在Katy和Jeff最後的印象裏,我們就是那無限的流動中唯一舞動的一方白手帕。








































A home in the middle of nowhere





去年同一地方








Starry night with Mt. Everest illuminated by full m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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