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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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 (1)
我和白水是朋友。有人說,冰堅水柔的,怎麽個活法 ?
我說,你想想,冰是睡著了的水,沒有水做的帷床她睡哪 ? 即使她睡著睡熟了,若沒有水在耳邊嘀嘀咕咕的,她能醒嗎 ? 當然,從表麵看,冰是硬、脆了點,她的神色有時也嚴肅冷峻了點,但她內裏澄澈和水的晶亮應該一樣。這就難怪她喜歡安閑自得地徜徉在水的溫床,享受水的坦蕩和柔情;細細地咀嚼水沁潤萬物而不和他們一爭高下的豁達大度。
我和白水是早幾年在網上相逢的。也許因為我們同宗同源,同一流向,所以讀詩評文時有種特殊的親切感,似乎能互通,互懂,惺惺相惜。我們之間的相互肯定鼓勵是出自內心的,評點中的批評意見也做到了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隨後,我們又常通電話,國事家事,過去現在,境遇心情,和對詩文,對事的看法,都敞開著談。沒有客套,無須掩飾,像竹筒倒豆子一樣,倒個精光!
“客氣是生疏時的禮貌”, 這好像是鬱達夫的話。對這我也深有體會。我和白水交談交往直來直去,掏心掏肺的,與性格有關,但又不全由它決定。我們的年齡差別較大,經曆各異,對事情的看法難免有些不同。但我們堅持著心與心的交流,知根知底的,抱懷於心。平時有著放不下的係念;有事沒事又總想找對方聊聊。這樣我們自然而然不需要講究說話的方式方法,更不會去考慮說什麽留什麽了。
“人生得一知己者足矣,斯世當以同懷視之”,耆耄之年有這不含功利之心的純真友情,是多麽值得慶幸的事。
白水是大家公認的文思敏捷,能歌善舞的才女,她看重我,真誠待我,給我帶來的快樂可說是沒法用語言來表達的啊!
這是白水送給我的詩
白內障 / 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