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和美國的經濟關係或叫競爭
(2009-05-27 07:3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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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和美國的經濟關係或叫競爭
莊冬
<孫子兵法>的第一篇<計篇>裏說: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佚而勞之,親而離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此兵家之勝,不可先傳也。
請大家在讀這篇文章時牢記孫子的這一段話。國家之間的競爭不隻局限在軍事,孫子兵法的指導意義對任何一種競爭都是生死存亡性質的。
國家無非是軍事、經濟和政治(包括文化和宗教)三部分。由於曆史的進程,中國是一個有著雙重身份的國家:中國既代表中國也代表中國文明。美國是屬於西方,也就是基督教文明的一部分。因此,說中國和美國的經濟關係或叫競爭必須從鴉片戰爭說起。
中國和基督教文明的關係或叫競爭主要開始與1840年的鴉片戰爭,因為在這之前中國和基督教文明的關係或叫競爭還沒有上升的國家或叫政府的水平。
當時世界的超級大國是英國。也許當時中國的清政府對國家之間的貿易其實是一個國家的行為這一性質認識的不夠深刻,因為國家之間的貿易確實是通過民間組織進行的,以至於中英之間的貿易的規模以及逆差的累計達到了一個必須解決不可的地步。英國人的解決方法就是在印度種植鴉片再販賣的中國。這就是有當時的超級大國政府也就是當時世界上最強大的軍隊做後台的,現在西方依然叫做鴉片貿易的超級大國的政府和軍隊支持的販毒活動。
貿易的國家性質在當時的超級大國英國的政府和軍隊支持的對中國的販毒活動中暴露無遺了。清政府為了保護國民就開始了禁煙的法律和行動。自然的,清的軍隊不是超級大國的英軍隊的對手。英國女皇的毒販子贏得了這場關於是否可以在中國賣鴉片的戰爭的勝利。後來,法國和美國也如法炮製了對清的第二次鴉片戰爭。
1840年的鴉片戰爭開始直到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為止,中國和基督教文明的關係或叫競爭的性質是殖民者和殖民地的。自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中國和基督教文明的關係或叫競爭基本停滯了,除了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證明了基督教文明的對中國的關係或叫競爭的性質已經改變了。基督教文明必須隨著它的對中國的關係或叫競爭的性質的改變而改變它以往的隻動拳頭的習慣了。
由於國家是由軍事、經濟和政治(包括文化和宗教)三個部分組成的,國家之間的關係就是這三個部分的關係的總和。兩個或幾個國家在這國家組成的三部分裏一致的東西多了,它們之間的關係的合作的性質就會強一些,相應的它們之間的關係的競爭的性質就會弱一些。
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初期,中國政府和蘇聯在軍事和政治(包括文化和宗教)上是基本一致的。因此,中國和蘇聯的關係的合作的性質就會強一些,相應的它們之間的關係的競爭的性質就會弱一些。由於國家是由軍事、經濟和政治(包括文化和宗教)三個部分組成的,國家之間的關係就是這三個部分的關係的總和,而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初期,中國政府和蘇聯在軍事和政治(包括文化和宗教)兩個部分上是基本一致的,這就導致了中國政府和蘇聯在國家的經濟組成部分上的關係的合作的性質就會強一些,相應的它們之間的關係的競爭的性質就會弱一些。
同樣是中國,中華民國政府和美國在軍事和政治(包括文化和宗教)上是基本一致的。因此,中華民國政府和美國的關係的合作的性質就會強一些,相應的它們之間的關係的競爭的性質就會弱一些。由於國家是由軍事、經濟和政治(包括文化和宗教)三個部分組成的,國家之間的關係就是這三個部分的關係的總和,而中華民國政府和美國在軍事和政治(包括文化和宗教)兩個部分上是基本一致的,這就導致了中華民國政府和美國在國家的經濟組成部分上的關係的合作的性質就會強一些,相應的它們之間的關係的競爭的性質就會弱一些。
事實也確實是蘇聯對中國的建設和發展給予了巨大幫助和美國對中華民國的建設和發展也給予了巨大幫助,這樣兩個事實的基礎是同樣的。
直到後來,中國政府和蘇聯在政治上的基本一致性改變了,甚至與改變了在軍事上的基本一致性。不可避免的中國政府和蘇聯在經濟上的基本一致性由於沒有了基礎也就隨著政治和軍事改變了。
由於美國和蘇聯在政治上和軍事上是基本對立的,中國政府和蘇聯在政治上和軍事上的基本一致性的改變必然導致中國政府和美國在政治上和軍事上的某種一致性和合作。軍事上,美國為了利用和適應新的國際形式和脫離由於長期的反華政策發動的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造成的困境是眼前迫切的中美合作的理由。長遠的呢?美國有著在政治上改變中國的遠大聯想。
美國的在政治上改變中國的遠大聯想,也就是使中國在政治上與美國一致起來,導致了美國的對中國的利用經濟手段誘導政治變化的對華的國策。因此,中國當時的經濟改革不僅符合中國的利益,同時也符合美國的政策和策略。所以,中國的經濟改革的成功是必然的,因為參加到中國的經濟改革的各方麵力量都希望看到它成功。
國家是由軍事、經濟和政治(包括文化和宗教)三個部分組成的,這三部分又是有機地聯係在一起和相輔相成的。軍事利益有政治和經濟價值,經濟利益有軍事和政治價值,大家都比較清楚和容易理解。但是,政治利益有軍事和經濟價值這一點對很多人都不是很容易理解的,就更不用說理解如何利用政治方法來謀求經濟和軍事利益了。
一般人理解的利用政治方法來謀求經濟就是交朋友,期望由於政治上的一致性帶來友誼從而得到對方的鼓勵或叫獎勵,也就是帶來經濟利益。這樣的想法雖然很自然但是缺乏基礎,因為它的基礎是建立在一廂情願上的因而沒有掌握主動權。另一種方法是“不打不相識”,對方必須用經濟利益來得到我的友誼或叫政治上的一致性。這一點在所謂“民主”政治裏幾乎是下意識的機械行為。如果你肯定會投我的票或者我已經知道你會投我的票,那我為什麽還要給你好處呢?需要爭取的都不是自己人。爭取中間派需要花代價,爭取敵對的一方就需要花更大的代價。
1,台灣在中美經濟關係中的作用
在中美經濟關係中,台灣起了一個什麽作用呢?當然啦,台灣是中美經濟關係的先導。由於中華民國政府和美國在軍事和政治(包括文化和宗教)兩個部分上是基本一致的,這就導致了中華民國政府和美國在國家的經濟組成部分上的關係的合作的性質就會強一些,相應的它們之間的關係的競爭的性質就會弱一些。事實也確實是美國對中華民國的建設和發展也給予了巨大幫助,這樣兩個事實的基礎是同樣的。也就是說美國和台灣的經濟關係不是一個純粹的商業關係,由於政治原因,美國對台灣在商業上或叫經濟上是比較客氣的,或者說沒有把台灣當作一個經濟競爭對手來對待。
台灣這個中美經濟關係的先導為中美經濟關係的起步和發展建立了一個模式和原點,也就是一個參照物。由於這個參照物是有政治意義的,因此從純粹商業上計算是對美國不利的。但是美國也有美國自己的算盤,它是得到了政治利益的。有了台灣這個具有政治意義而不是純粹商業計算出來的參照物,中美經濟關係的起步和發展就是在一個從純粹商業角度看比較有利中國的基礎上開始的。換一句話說就是如果沒有台灣這個中美經濟關係的先導做模式和參照物,中美兩家談出來的經濟關係就應該不如有了台灣更有利於中國一些。
如果你的公司準備和另一個公司做生意,你一定想知道這個公司和別的公司做買賣的模式和價格,你一定更想知道這個公司和它的朋友公司做買賣的模式和價格。當然,這個例子是公司之間的交易是有法律約束的。國家之間貿易的自由度可就大啦。自然,中國跟美國貿易是得不到歐洲國家和美國貿易的模式和價格的。中國跟美國貿易甚至是得不到日本、印度和東南亞國家和美國貿易的模式和價格的。中國跟美國貿易也許是得不到台灣和美國貿易的模式和價格的。但是,有了一個台灣這個中美經濟關係的先導做模式和參照物,中美兩家談出來的經濟關係就應該比沒有台灣更有利於中國一些。
再加上中美貿易的初期甚至今天都不能說是商業為主導的,因為其中的政治因素份量仍然極重。所以,在美國由幫助中國的經濟改革從而誘導中國的政治改革的大戰略大前提下,按照基本常理(也就是雙方各自計算自己的得和失,因為美國有自己認為的政治上的得就必然在某種意義上作商業上的非斤斤計較),在中美貿易關係裏中國應該是得到了實惠的。
順便說一句,台灣、韓國和日本的經濟都是製造型的,而且都依賴資源和市場。美國對他們的經濟支持也是對美國有損失的。首先,美國要保證他們的資源供應。其次,美國還要為他們提供自己的市場。所以,台灣、韓國和日本的經濟對美國經濟是包袱和有吸血鬼的效果。
中國的經濟在貿易上的特點自然有勞動力便宜的一麵。但是,勞動力便宜不是中國經濟的主要競爭力。中國經濟的主要實力在於中國有一個基本完整的工業體係。任何產品,無論是航天、航空還是玩具都可以在中國一個國家搞定。大家隻要想一想即便是玩具都涉及紡織、金屬、化工和電子幾種工業。
雖然中國的廉價產品利潤不高,但是它是一個經濟競爭中的武器。因為這些產品都是人們的生活必需品。而那些所謂“高附加值”產品就不是了,其原因就是戰爭首先打掉的就是“高附加值”產品的市場,因為它們都是奢侈品。因此,那些所謂經濟轉了型的國家最懼怕戰爭。
2,印度路線
很多人以為中國應該在建國初期就向美國示好,因為那樣一來中美貿易就會在上個世紀50年代開始而不是70年代。
我不打算談論中美在上個世紀50年代時的經濟關係(如果存在的話)究竟有什麽樣子的一個政治和軍事基礎。我隻想指出印度是和美國有著一定的政治和軍事基礎的。特別是由於中國的政策和戰略還幫助印度加強了它與美國的政治和軍事一致性。因此,可以想象事實上的印度和美國的經濟關係應該比有一個競爭者中國跟它一齊向美國求愛要好一些。即便如此,印度和美國的經濟關係從上個世紀50年代到現在究竟發展的如何呢?這難道不是世人有目共睹的嗎?
因此,如果有了一個中國奉行與印度類似的政策和策略,也就是兩家一齊向美國大款求愛的話,由於這是一個假設我實在無法猜測中國會得到什麽,但是印度是一定要比事實上的曆史在與美國打交道是少得到那怕是一點點的實惠呢。由於中國與美國在政治和軍事上的一致性不如印度,中印兩家一齊向美國求愛的結果隻能是印度從美國那裏得到的少一點和中國得到的比印度要少一些。所以嘛,那樣一來,不要說印度和美國的貿易要比事實上的曆史發展緩慢一些,中美貿易則隻會小於印美貿易。
其實呢,人們還不隻是想到了中國應該在建國初期就向美國示好,他們還想到了腳踩美蘇兩條船,也就是印度路線。大家知道,中蘇關係是在上個世紀60年代初就開始惡化了。因此,也隻有10年左右的時間,印度的腳踩美蘇兩條船路線沒有得到百分之百地充分發揮。與中美關係相對應的,中蘇關係的惡化也使印度在向蘇聯求愛的時候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即便如此,印度和蘇聯的經濟關係從上個世紀60年代到現在究竟發展的如何呢?這難道不是世人有目共睹的嗎?
所以,一個國家必須立足與“獨立自主,自力更生。”國家之間的“示好路線”和“求愛路線”即便是在有一定程度上的政治和軍事上的一致性的前提下都是無異於“叫花子路線”,開始是個叫花子,叫花子走叫花子路線的結果還隻能是一個叫花子。
當然啦,事實上的曆史是中國沒有像印度一樣走腳踩美蘇兩條船路線。雖然啦,曆史是不能假設的,但是如果中國像印度一樣走了腳踩美蘇兩條船的路線的話,僅僅從對美經濟關係也就是貿易發展的規模來說,亞洲隻能是有兩個印度而絕對不會是有兩個中國的。那樣一來,從中美經濟關係,也就是競爭的意義上來說,中國和印度的日子都會更加不好過,而美國的日子就會好過多啦!
3,所謂“民運”和“6.4”在中美經濟關係中的作用
早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初期,美國就有一個把希望寄托在中國人的下一代或下若幹代身上的想法。要實施這個想法,美國就要跟中國人的下一代或下若幹代交朋友。
中國的“右派”就是美國跟中國人的下一代或下若幹代交朋友的偉大結果。正是因為有了這些美國跟中國人的下一代或下若幹代交朋友的偉大結果:中國的“右派”,美國的把希望寄托在中國人的下一代或下若幹代身上的想法就有了期望。美國由幫助中國的經濟改革從而誘導中國的政治改革的大戰略就有了一定的實際效果,其集中體現就是所謂“民運”和“6.4”。中國也就安全一些啦,因為如果不然,沒有了這些運暈們,美國的把希望寄托在中國人的下一代或下若幹代身上的想法就沒有了期望。
那樣一來,在中美經濟關係和貿易上美國的在政治上的得就小了或沒有了,中國在經濟和商業上的得也會隨之減少。再者,如果美國對華的政治攻勢的效和果或結果小了或沒有了,不僅中美的經濟關係的發展會受影響,中美之間動武的可能性也隻可能增加。你看看,這些運暈們對保護中國和平和不受侵犯也是效了力的。
因此,鑒於美國由幫助中國的經濟改革從而誘導中國的政治改革的大戰略,中國的政治改革必須緩行甚至不行。因為一旦中國的政治改革到了美國喜歡的地步的時候,美國對於中國的經濟發展就沒有興趣了。所以,隻要中國還是共產主義,美國就有興趣發展中國的經濟或至少不會把中國經濟破壞的太壞。中國方麵呢,也要不時地顯示經濟發展所帶來的政治變化或者至少也要出幾個“民運”分子。美國由幫助中國的經濟改革從而誘導中國的政治改革的大戰略是需要中美雙方的努力來維持的。
4,文革在中美經濟關係中的作用
討論文革,那怕隻是文革的一方麵,都有必要重讀<孫子兵法>的第一篇<計篇>裏話: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佚而勞之,親而離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此兵家之勝,不可先傳也。
前麵提到了政治利益可以轉化為利益,要理解文革和經濟的關係就必須分清左右。現在的中國或有關中國政治的左和右的觀念是什麽呢?
想當年,中國的右派聚在一起成了個國民黨,中國的左派聚在一起成了個共產黨。國民黨在台上要維持現狀,因此是保守是右。共產黨在台下因此要變革是左。
現在和當年不同的是中國的政治形式翻轉過來了。共產黨革命成功了,輪到共產黨保守啦。現在輪到中國的右派鬧革命啦。共產黨在台上,毛主席現在的目的是要維持現狀啦,因此要保守是右。這共產黨在台上也就是毛主席跟尼克鬆說他喜歡右派的哲學根據和事實基礎。
由於現在中國的政治形式翻轉了,人們的行為或思想傾向也應該隨之翻轉過來才能統一人們的思想和行為。也就是說,共產黨是右派是不要革命的!反共的人們是跟共產黨相反的,因此是左派!如果右派不知道自己是左派就是沒有自知之明,也就是給自己定位不準確,其實事實上是完全相反,也就是南轅北輒。人們的思想和行為有矛盾是不好的。如果人們的思想和行為不統一就會做親痛仇快和事與願違而不自知的事情,比如我前麵提到的中國的反共的卻在天天比任何人都更加努力地從根本上維護著共產黨的統治:因為恨文革而極力反對顏色革命方法。
為什麽呢?大家知道,全世界所有的被搞垮了的共產黨政權都是被顏色革命給搞垮了的。顏色革命是什麽?顏色革命就是革命。革命是什麽?革命就是大規模的群眾運動。毛主席的文革,其實就是一個顏色革命,紅顏色革命,就非常巧妙地利用了中國的右派來維護中國共產黨的統治。毛主席的文革究竟是怎麽非常巧妙地利用了中國的右派來維護中國共產黨的統治的呢?
毛主席的文革非常巧妙地把中國的右派痛痛快快地戲耍了一番。以至於中國的右派被戲耍的如此難受就像被洗了腦筋一樣。人家一般的傻人也隻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中國的右派則是一朝被文革洗了腦就必須祖祖輩輩子孫後代地永遠怕井繩。他們全球到處訴苦借助世界上各種勢力千方百計地反對在中國重新出現顏色革命。可是這些被文革洗了腦筋的中國的右派們死活也想象不到他們的努力是親痛仇快和事與願違的。因為這樣以來,經曆了文革以後或叫被文革洗了腦筋的中國的右派們就比其他共產國家的右派們在跟共產政權們競爭起來的時候少了一個最最主要的武器:顏色革命。因此,中國的右派在反共鬥爭中早就積極主動地把自己最最主要的武器:顏色革命繳械給中國共產黨啦。
而且情況還要比繳械更糟糕,因為中國的右派的問題還不僅僅是在於自己繳械。被文革洗了腦筋的中國的右派們不僅對大規模群眾運動深惡痛絕因此自己不搞顏色革命還反對別人搞顏色革命,他們還不算完,還要讓顏色革命在中國永遠也不出現,他們要讓他們的子孫後代都不搞顏色革命。可憐的是他們被文革洗了腦筋卻不知道他們在對顏色革命深惡痛絕的同時在實踐上卻是在維護中國共產黨的統治。
人們被蛇咬了以後怕蛇的心理是可以理解的也是正常的。但是這顏色革命也不是蛇啊!顏色革命隻是一個工具或叫一種競爭或鬥爭的方式或方法,你用得,為什麽我就不能用呢?你可以用顏色革命,我也可以用顏色革命嘛。就好比你打了我一拳,我也可以打你一拳嘛。正常的人是不應該恨拳頭的嘛。也就好比你砍了我一刀,我也可以砍你一刀嘛。正常的人是不應該恨刀的嘛。也就好比你打了我一槍,我也可以打你一槍嘛。正常的人是不應該恨槍的嘛。如果我打了你一槍,你吃了槍的虧以後就對槍深惡痛絕並且要你的子孫都永遠恨槍和永遠都不用槍。如果你真隻是這樣把你的想法限製在你家裏也就算啦,無非是讓你自己的子孫後代做靶子。你還要搞個文革博物館讓別人的子孫後代也都永遠恨槍和永遠都不用槍。你這樣處心積慮地幫助共黨政府連共黨政府都不好意思啦,趕快叫你別搞文革博物館啦。
正常的思維應該是在吃了槍或顏色革命(文革)的虧以後應該馬上拿起槍或顏色革命(文革)殺向敵人滴!大家看看這文革對人們的腦筋洗的如何?特別是對現在還在反對文革也就是顏色革命的人們的腦筋洗的可謂徹底,因為他們同時又在積極維護中共政權統治。
最後再說說這究竟什麽是左、中和右派。中就不用說啦。這左和右嘛其實跟共產和資本毫無關係。左和右隻是哲學家們研究人們的行為或思想傾向時一個簡單的分類符號而已。共產和資本是曆史現象隻有幾百年的曆史,將會持續多少年也沒人知道,而且今天的共產和資本都跟當年大大地不同啦。共產和資本都是人自己定的規矩嘛。大家隻要看看基督教就知道啦,上帝定的規矩都是可以改變的嘛。何況人定的規矩呢?上帝定的規矩對人的約束力都不過如此。何況人定的規矩呢?左派的行為或思想是傾向於改變、改革、變化、革新甚至革命,也就是激進的。右派的行為或思想是傾向於維護現狀、限製改革、阻礙變化、反對革新甚至反對暴力革命,也就是保守的。
資本主義革命時期的左派是資本主義者。那時的右派是保皇派。我前麵已經提到了美國殖民地時期鬧獨立的左右派鬥爭是暴力的和華盛頓是左派。印度殖民地時期鬧獨立的左右派鬥爭是非暴力的和甘地是殖民主義者喜歡的左派。英美愛甘地愛得都忘了給印度人講華盛頓的故事啦。可惜印度人的英語那麽好也沒人提出要學一學華盛頓殺幾個英國人。也許人家印度人知道華盛頓的那個製度雖然好卻搞了將近200年才讓美國撅起,因此華盛頓的製度實在是一個發展非常慢的製度,人家印度人等不急了吧。
當然啦,“6.4”其實也是一個“顏色革命”。由於中國的右派早就將“顏色革命”向中國共產黨繳了械。因此,它事實上起到了證實美國由幫助中國的經濟改革從而誘導中國的政治改革的大戰略是有希望的,因此它起到了幫助中美經濟關係和貿易的發展的作用(雖然在短時期有一定的負作用)。大家一定還記得絕大部分“民運”分子是反對因為“6.4”而“經濟製裁”中國的。為什麽呢?因為這些“民運”分子自己的希望也是美國繼續由幫助中國的經濟改革從而誘導中國的政治改革的大戰略,而他們自己就是這個戰略的成果。如果這個戰略停止了,他們也就沒有用了。由於“6.4”給美國提供了希望,美國的由幫助中國的經濟改革從而誘導中國的政治改革的大戰略是繼續著的。
“6.4”這個“顏色革命”在中國沒有帶來其他“顏色革命”在共產國家的結果的原因就是中國人和中國政府已經見過“顏色革命”了,也就是經過了文革的鍛煉。正是因為中國人和中國政府已經見過“顏色革命”了,“6.4”這個“顏色革命”才沒有真正形成一個“革命”,而隻能是一個“事件”,也沒有能像其他“顏色革命”一樣推翻了那些國家的共產政府。
“6.4”以後,政治意識敏感的中國人越來越多了。我自己就是“6.4”以後才開始關心政治的。這場中美政治、經濟和軍事犬牙交錯的競爭究竟會鹿死誰手,用圍棋的話說就是誰的“氣”長呢?
我相信經過了史無前例的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洗禮了的中國的“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