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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去年7月開始的咳嗽一直持續到了2017年1月5日的今天。美國看病看到中國,再從中國看病看到美國,一個大夫替代了另外一個大夫,一個個開始時是一樣地自負和充滿了信心,結果是一個比一個更無能,更無結果。
先生便按照波斯土方,給我不停地喝什麽幾種植物的籽,估計這麽喝下去,或許春天,我的胃會成為一塊青青的綠地了。我有一種感覺這個無端無由的病症就像小時候一次不注意染上的頭痛,說不上是什麽大病,也不會致命,但是會伴隨我的後半生了,過敏體質大概就是如此吧,好不了,及其頑固不化,但不致於要命。
我跟先生說:"別折騰了,聽天由命吧,要咳就讓其咳個夠夠的,咳個痛快淋漓,咳夠了也許就不治而愈了,就像吃飯 餓了就得吃,吃得飽飽的就不想吃了。"先生不信, 說:"這麽個咳法久治而不愈,除非是得了不治之症了。"果真如此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家裏父親是咳嗽的,但是他應該是從70歲開始咳的,咳到如今已經超過了15年。15年前大夫就說他:"要走了,要走了",如今老爸依然是活得快快樂樂的。人得信天命,老天給你什麽命就接受什麽命吧。
不用死磕,也無需一副戰鬥不止的緊張與疲憊不堪,可先生不退縮,他說:"我就是要死磕,我就不信這個邪,我必需打退咳嗽對你的無恥糾纏。"好吧,我也無路可退了,試著往前進,看看會發展成為一個什麽結果?
去年7月底回師大,久違的同學們再次領略了我一副病焉焉的狀態,這不是命嗎?30年前是頭痛,30年後是咳嗽。咳得大汗不止,咳得撓心撓肺,自己睡不成,連隔壁的鄰居同學都睡不成。30年好不容易見一麵,就是這麽一副不得意的模樣。後來的一晚我就搬到了那個大間帶客廳的房間裏去睡,省得影響老同學休息,但是又擔心老同學一夜聽不到我的咳嗽誤認為我跑到另一個老同學的房間裏去一夜風流了。
嗬嗬嗬,我這人實在是比較可笑又實在是永遠也長不大。以前在市裏采訪的時候確實每一任的書記和市長都對我特別好,好的小心奕奕,比那些縣級處級幹部不知道要靦腆了多少倍!曾經有一位自己也特別靦腆的市長,有一次正好在開兩會期間打我手機,說他在華僑飯店518房間寫稿,問我要不要去幫幫他?我當時特別地吃驚,怎麽市長這麽開口啊?我便答應他說馬上就去,但是後來我還是跑出去玩了,沒有去。
我以為他一定會恨我的,但是以後他見了我還是非常非常的好,而且在他退位的時候特意要安排我二哥,二哥居然嫌棄位置小而拒絕了,結果是哥哥後來再也沒有得到那樣實惠的位置。這位市長退休了以後跟著一位香港的巨富做中國大區的總裁,連國家的待遇都放棄了,當然如今的他已經大大的發財了。他真是讓我特別感動的一位領導,一位市長,一位有情有義有胸懷的好市長。
另一位市長對我也非常好,他當時采訪的時候帶著我,還有另一個報社的枚記者,她其實特別能寫,當時已經是大名鼎鼎的女作家了。大家都說我們是這位市長的情婦,但是我知道我不是,她是不是,我不知道。一次吃晚飯,是在一位女企業家的大酒店吃,大家又說:這位叫xx的女老板也是市長的情婦。吃飯的時候,市長說:那兩位女士比我好,她們有情有義,說自己如果有一天進監獄了,那兩位一定會去看他,而我是一定不會去看他。
當時感覺市長說這話太不應該,太不吉利了。不久市長調到了省裏,結果他真得進監獄了,而且判得不輕,被保外就醫不久,聽說就去世了。那位報社的女作家枚被書記整得半死,如今不知道去了哪裏?而那位大酒店的女老板卻卷了她一位發小另一位女老板2000萬現金逃到了美國,至今東躲西藏,不敢見家鄉的父老鄉親。
這位被卷款的女老板,家裏財大氣出,兩個女兒長得妖嬈美豔,一位是一家國有銀行的行長,一位是床上用品的大老板,兩位可愛的女兒對老媽的被騙結局無言以對,時不時陪著媽媽豪宴宴請從美國回家鄉的各位父老鄉親,交待大家一定幫她盯住卷她款的女發小。我也一次次被宴請,她自己為了抓住卷款女也是一次次飛赴美國,如今到底是抓住了,還是沒有抓住還不知道?
其實在母校的那幾天我一宿也沒有睡好,因為咳得太厲害了。這一天又起一大早,洗漱幹淨就往外邊走,前麵便看到了 Tian 。大學時一次係幹部會議上,我瘋瘋癲癲地居然拍了人家一巴掌,為此我真是內疚了30年!去過一次新疆,而且是隨著省裏的大部隊張德江書記前去支援姐妹省的,去了一周從烏魯木齊到達了火焰山,不知道去聯絡老同學啊。
坐在外麵吃燒烤,每天給住校的女兒掛電話,女兒就說:"我求求你別給我打電話了,我們宿舍同學都睡覺了,你能不能自覺一點啊"!我說:"烏魯木齊的天還亮著呐!"女兒說:"媽媽我們這裏不是烏魯木齊吖!"真可憐女兒。這一次沒有聯係老同學又讓我難過了好多年。這天早上我便喊了他一起往老校區散步而去。
1991-1992年工作的大學派我去北師大兒童心理研究所進修。去了不久之後,林崇德教授親自主持選班長。
選了一位來自部隊的男班長,他總是說他有天眼,可以看到一些凡人看不到的事情,而且還給我們做講座。我總是覺得此人有神經病,一年進修結束,他居然在北京找到了一位美麗無比,賢惠無比的未婚妻。哎,有天眼的人真是與凡人不一樣啊,盡管軍人的他長得那麽難看。
我就被選成了女班長,也不分正副。一年很快就要結束了,那時已經不怎麽瘋癲的我,已經為人母的我,不知道為什麽又拍了一位來自烏魯木齊的男同學的臉,記得他長得胖胖的,矮矮的,非常不好看。
好像是他說大名鼎鼎的林教授對我太好了,是因為我用了不正常的手段了,大概就是這麽回事,全班同學都在吧,我便狠狠地拍了他。他可沒有那麽多仁愛之心,當時便鬧地翻天覆地,要跟我戰鬥到底,打出勝負,應該是被那位有天眼的男班長給按住了。
那位被拍的男同學又哭又嚎,說這一拍無論如何都得拍回去。我那急中生智,說:"北師大我們家鄉的成員有一股堅強團結的勢力,你要是跟我打,我們這個家鄉同胞會把你滅了,滅得無聲無息。"哈哈哈,唉呀,人家便立即連哭帶嚎地衝到了所辦公室,說馬上要見到林教授。
林教授被氣得呀立即就生病了,不來給我們上課,也不參加我們畢業合影,老師們就都不來參加了。實在是沒有辦法,我隻好請其他老師帶我去了林教授的家,林教授說:我必需公開的當著全班同學的麵做深刻的檢討,而且必需得取得這位男同學的諒解,其它一切才可以走入正常。
沒有辦法,我隻好請北師大家鄉代表去與這位同學通融,取得諒解以後在班上做了深刻地檢討,好像是聲淚俱下,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發生過拍人事件。當然,那以後班裏工作正常運行,師生合影照順利通過。
林教授不計前嫌,臨走之前還是給了我一個課題,讓我努力完成課題,早日成為他的另一位大弟子。多年以後在母校再見導師的時候,他表示:我不好好在大學發展,轉去媒體工作實在太可惜了,而我們班另一位老大姐,後來不僅成為了他的大弟子,而且已經成為了她大學的主要領導人。
魚有魚路,龍有龍途吧。好像我走的是不成器的魚路,而老大姐走得是豪邁的龍途,不過我跟這個班的同學們再無交際。
每一個為我看病的大夫都遭到了徹底的否認,實情確實他們沒有把我的咳嗽看好,有時藥吃了咳嗽反而更嚴重了,即使是亞特蘭大治療過敏最權威的大夫,最近新換了一個家庭醫生給的藥一樣不頂用。先生對他們的批評毫不客氣,我說:你要是一直否定和批評大夫,亞特蘭大將不再有大夫願意給我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