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特蘭大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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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袁月: 青年作家張悅然UGA訪談之旅

(2011-10-19 14:36:27) 下一個

10月8日下午,中國著名新生代女作家張悅然受亞特蘭大筆會和UGA中國學生會的邀請,來到UGA參加“作客UGA”係列活動。

下午2 點,張悅然一身黑色長裙準時出現在訪談會場,與UGA的中國留學生見麵。她沒有走到演講台上,而是選擇坐在距離學生比較近的茶桌旁,像一位朋友一般和大家分享她的寫作經曆。她的親切、放鬆與幽默使訪談的氛圍融合愉快。

張悅然首先是與大家分享了自己的寫作經曆,包括與寫作結緣、和寫作的關係以及寫作帶來的有意思的生活。

與寫作結下不解之緣: 高中畢業的張悅然和很多中國學生一樣踏上了留學的道路,前往新加坡國立大學學習計算機專業。正是這段留學生生活,讓張悅然與寫作結下不解之緣,就如張悅然自己說的“也是因為這段留學經曆我才走上寫作的道路”。

在陌生的國度陌生的語言環境下,張悅然的內心逐漸意識到另一種語言的強大力量——文學。

“我被困在這個小島上了,最糟糕的是這個島上好像沒有人和我語言一樣的人,我那時候才感覺到其實有另外一種語言,就是一種文學的語言”。就這樣,張悅然在學習之餘進行了大量的寫作並且發表了她的作品。漸漸地,她有了一批固定的讀者。在新加坡讀書階段,張悅然完成了她第一本的出版小說《葵花走失在1890》,自此之後,張悅然認識到自己“不可能再回到原來的軌道上了”。她放棄了計算機,走上了寫作的道路。 與寫作的關係: 張悅然認為“寫作可以幫你達到一種內外的平衡”。在初期的時候,寫作帶給張悅然更多的是治療,但是漸漸地變成了傷害。2004年時,張悅然在創作《水仙已乘鯉魚去》的過程中,一度覺得自己非常不適應,有一些抑鬱的症狀,自己與作品中的人物糾纏很深,“不知道怎麽與寫作和平的相處”。這個過程就是被她描述為一個“適應”的階段。寫作的過程就是“自己和一個潛意識裏的神的角力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受到傷害。

寫作帶來有意思的生活: 張悅然慢慢認識到作為一個作家,自己可以卸下一切的包袱。她將她自己的所有期望寄托到她的作品中,承載到她作品中的人物中。她在寫作之外做了很多有意思、與眾不同的嚐試,讓自己“貼近人和細節”。

特別是在東南亞海嘯之後,張悅然前往當地做誌願者。期間遇到海嘯警報,她和朋友得到兩個馬來族的人幫助,到了一座不知名的島嶼上,經曆了馬來族一個部落的生活。“我要是活下來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記下來”。

張悅然在分享自己的寫作心得之後,還熱情地回答了留學生提出的問題,特別是問道由她擔任主編的雜誌《鯉》係列時,她講到做這本雜誌的初衷就是找回已經逝去的文學論壇的時光,那種小圈子的時代,“希望有一群人在而不是一個人在”。

訪談最後,UGA的學生代表還把印有UGA標識的橄欖球作為禮物送給張悅然。她也同在場的學生合影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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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ilin 回複 悄悄話 小鶴在UGA對張悅然的組織接待方麵做了很多的工作,謝謝小鶴和他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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