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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手記
上個月,可能是本世紀最有爭議的作家塞林格去世了。有人說他不過是個二流作家,但他的作品卻真實地開啟了一個時代的青春視野。乃至存有一說,“如果塞林格不能算是他那個時代最傑出的作家,那麽他一定是被閱讀得最多的經典作家”。去年波拉尼奧的大作《荒野偵探》在國內出版也要借取塞林格的東風,打出“比《麥田裏的守望者》更真誠更無畏”的旗號。真誠與無畏,不管這些標簽貼的對與不對,塞林格和波拉尼奧,他們的確是在直麵人類最核心情感。本期的專題“不逝的青春”便是向那些永遠留存在文本裏的青春和他們的作者們致敬。
或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革命也可歸於這套青春話語。1902年,未及而立之年的梁任公懷著“於中國前途大有裨助”的宏願,寫下《新中國未來記》,勾勒中國的騰飛之路。一個世紀後,一夢雖在,卻不知其至猶未。“革命與文學”這個小專題收錄的兩篇文章《語讖雖真終是夢——梁啟超〈新中國未來記〉漫筆》到《愫方:革命之後》,從家國前途到私人情感兩套話語的轉換,恰形成了一種有趣的對比。
其實,對於時代機運與個人選擇之間的當代變數,《傾偈香港之旁觀香港八十後社運》一文亦可資鑒。除了“傾偈香港”係列訪談,【文化&訪談】另要推薦張淵的《相遇田中泯》一文。張淵描繪了自己與舞踏藝術家田中泯相處一月的所見所感。“挑水擔柴,無不是道”,這位日本舞者用生活、勞作與舞蹈,實踐著身體與自然之間的原始聯係。“舞者的身體,是曆史、是當下、是政治、是文化、是社會、是大地、是人類內心深處的記憶”,同時舞者亦“一無所有”。反觀人類同自然的關係與之何其相似?
“功過是非論滬語”是一個醞釀已久的小專題,起源是前些日子沸沸揚揚的滬語“口水戰”。巧的是,最近看到一篇評價春晚的網文,從方言的使用頻率叩問“春晚究竟是北方的還是全國的?”這當然不僅僅是語言的使用問題。語言既然是文化的載體,總不免為文化打前站。不過究竟是“文化平等”、“文化無優劣”,還是要有意識地保護或抬高一些文化?這是值得我們深思的問題。
本期的好文章著實不少,陸蓓容的昆曲創作《李清照》叫人驚豔;【社科&思想】的專題“曆史上的江南”雖是舊書新讀,然而所涉及的左右之爭、農村改革問題,仍然是當下的重要命題。其他文章容我便不一一推薦了,還請各位讀者自行品讀。
到今年的2月14日,【讀品】便正式創刊四年了。三個春節,四個情人節,每一年都有許多朋友為了【讀品】準時發刊而忙碌著,同時也有許多朋友無論何時都在堅守理想,讀書如恒。衷心地感謝你們。恭祝大家新年順意。
【執筆•周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