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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說法,說是百分之八十的病,都是吃出來的。
一天下午,突然腹痛。疼痛難忍,一身冷汗。便意強烈,卻無法完成。衛生間裏又坐又蹲,趴下起來,折騰無數次,無效。
這樣的情況,以前出現過三次。在一年多時間之內。最後的解決方式都是使勁用力按壓腹部,配合捶打後腰後背,直至大便排出。整個人像虛脫一樣,蒼白乏力。
第一次發生的時候,印象裏不是很嚴重,隻有一點吃力。就一直認定是直腸盡頭的毛病,幹燥,結塊,不順暢。
第二次發生,距離第一次不算長,大約是幾周之後。我進出衛生間許多次,每次都是無功而返。最後好容易捱到收工,不怕再被來客打擾,可以專門對付我的肚子了。
關在衛生間裏,盡量放鬆自己。但是當試圖擠出引起疼痛的那團東西,就更加疼痛。那種痛,與懷孕分娩前的感覺相似。折騰了將近半小時,疼得厲害的時候,禁不住叫出聲來。
最後我轉動身體,四處找最像要成功的感覺。甚至趴到地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等到熟悉的感覺來了,趕緊坐回馬桶。終於告成。
當我拖著疲憊的身子,捧著肚子,弓著腰幾乎是挪出來的時候,看見我家那位先生,正翹著二郎腿,若無其事,坐在廁所門口的那張桌子前打遊戲。他沒聽見我呻吟嗎?沒看到我痛苦的樣子嗎?我連歎息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卻告訴我,剛才你的手機響。
第三次是在家裏。情況和第二次類似。都是大費周折,最終完成。完成了,疼痛就消失了。
即使這樣,都沒警覺,沒有仔細想想到底是怎麽回事,哪裏不對了?一直一意孤行地認定是便秘。
直到不可饒恕的疼痛再次來臨。
那天下午是在店裏,忙碌之間,無法顧及我自己。熬到回家,以為可以像先前那樣,最終得以結束。但是這次不行,難產一樣,起臥艱難。
那一年女兒還在家裏住著,她已經睡了,先生還在熬夜打遊戲。再痛我都不敢出聲。熬到接近午夜,我起身對他說,走,送我去醫院。
哪家醫院?與醫有關的一切,是他最不耐煩最討厭最不想觸及的。但是,沒辦法。慢騰騰的他,終於猶猶豫豫把車開到市中心的聖瑪麗。
進了急症室,填表,測身高體重,問姓名住址。好歹可以和醫護人員說話。急症大廳裏,閑散坐著八九個人,看似各司其職,實際是在說笑。沒病人的情況下,也不必正襟危坐不拘言笑是吧?
一位三十出頭的男護士接待了我,他引我進了一間病房,我急切地簡單敘述了症狀。一會兒進了一位女醫生,詢問更加快速。她最多呆了五分鍾,就下達指令。讓護士給我喝大罐軟便水,同時搬來一個活動的便桶。留下我一人在房間,繼續努力。
沒用。幾十分鍾過去,不但堵住的仍然堵著,小肚子也漲起來。小便也不出了。
這時候,護士想進一步檢查。他出去拿來一個B超儀器,讓我躺下來,接受檢查。結果鼓搗半天,不work。哦,原來是沒油了。
檢查半途而廢。這會兒我已經憋得難受。拉拉不出,尿尿不出。真正體會到活人能叫尿憋死的滋味!
那就導尿吧!醫生派了一個非常年輕漂亮的小護士妹妹進來,讓她幫我插導尿管。小妹妹一臉不情願啊!看得出她十分厭惡的樣子,生疏,拿捏著手指,不肯下半點功夫。
半小時過後,導尿管裏不見液體,而我仍然鼓脹難耐。醫護們都躲出去了,我一個人無望地望著天花板,真想即刻死去。
漫長的等待,沒有人來。我隻有按鈴。
一位中年男士探探頭,我說,需要幫助。請幫我。
他離開,再沒有動靜。絕望得我隻有用虛弱的聲音大喊,請幫我!
他們明顯嫌棄的樣子。
這時候,已經打發我先生回家。告訴他等待電話,什麽時候好了,什麽時候來接我。
他走時我囑咐他,回家趕緊睡覺。休息好了,明天好有精神上班。明天是星期五,最忙的一天。
這邊醫生又幫我輸液,大概是脫水了,又有炎症。輸液之後,疼痛感明顯降低。我迷糊片刻醒來,天快亮了。
我叫那個負責我的年輕男護士來,告訴他我該回去了。既然醫生也無法幫忙排出來,我還是回去開門營業吧。
現在想來,我真是痛恨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要把那個破生意看得那麽要緊!整個店裏,除了我,又有誰在意呢?我那時,是把它當作一個事業,一個無比神聖的事業來做的。
男護士忙不迭告訴我,已經給我老公打電話,他一會兒就會來了,同時開了幾種藥給我。讓我回家的路上,到藥房拿一下。
(未完待續)
我現在都是覺得胃裏有東西了,就停吃。
再少油,我都是在鍋底刷一層油來炒菜,炒麵的,還多吃生菜,水煮菜,這一項就減了我5斤肥肉。
少吃是一種優雅。
很少遇到這麽不敬業的工作者。
我以前也是大便不好,其實就是吃的太多,脾虛。少吃,揉肚子,要不我早上早早就醒了,5點多鍾,大腸經運行時,中醫很有道理。每晚睡覺以前,揉肚子,怎麽舒服怎麽揉,5-10分鍾, 我能睡到9:30。年紀大了,能睡也是個福份,我身邊好多女仕都睡不著,睡不好。大便也好了,氣色也好了。
管住嘴,邁開腿,別懶。
我的家庭生活和你很象,別人不給,求不來。別做犧牲者,把自己的日子過好了,讓自己健康快樂漂亮,別的,不值得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