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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的森林和德國民族文化精神
文 / 楓林曉寒
不同的地理生存環境,塑造著不同民族的文化心理素質,東方的文明之水淵源於黃河和兩河流域,西歐貢法的浪漫亦是溫帶海洋性氣候的人文反映。而德國意誌民族的氣質和意識形態卻是森林風景的折射。
中德山地的那一片森林,在多瑙河和萊茵河的護養下,生長的鬱鬱蔥蔥,它照射著整個德國人環境的成長過程。它的一切成為德國意誌民族的精神支柱。在德國的民族文化素質中,有著森林風格式的深沉、內斂和穩重,同時也包含著森林般的幽深、恐怖、寒冷等精神文明內韻。因此它既孕育了歌德、愛因斯坦、貝多爾等大批劃時代的偉人,在哲學史、文學史、科學史、音樂史上劃下極其濃重的一筆。又從另一角度展示了它瘋狂、暴虐的“軍國氣質”。從公元前一世紀日耳曼民族的西遷野蠻曆史的開始,經過歐洲“三十年戰爭”,普魯士鐵血締造成的統一,到兩次世界大戰。德國的侵略性赤裸裸氣氛現在人們對於曆史的剖析之中。
從德國的森林中,我們又看到了灰姑娘的身影:她善良、純潔、美麗。她在我們兒時的記憶裏仿佛是天使降臨。相信我們也聽說過小紅帽的故事吧!這一切美麗的童話是來自於德國的那一片森林中。格林向我們展示著德國森林它漫性寧靜,空靈的一麵。而這一麵也便於工作成為誕生18世紀末19世紀初歐洲浪漫主義思潮和隱逸朦朧主義腹地的條件。
德國森林不僅是文學童話的源泉而且是德國詩歌的靈魂。詩人誇誇西莫多那一句“瞬息間,夜幕降臨”是如此的高遠、寧靜、輕柔曼美,仿佛一片落葉麵名輕輕地飄然而落。希門內斯在蒼涼的夜空中指著滑落的星晨,孩子般的呼喊:“看!星星落在那棵橘子樹上,隱約的閃著光亮呢……”德國文學的魅力在森林的寧靜中待以升華與清純。德國森林的原始與肅穆,構造了德國哲學的寵大群落,德國古典哲學在整個哲學史上占據著重要的地位。伊曼努爾康德。黑格爾經常在在圖靈根地帶著的森林中散步,在森林中思索,從森林中得到啟示。在這片森林的陶冶下,他們確立了,“物自體”存在主義和辯證法的理論,而尼采,叔本華卻喜觀賞暴風雨中的森林,於是他們發現了自然的規律,個性的力量,創立聞唯意誌論,成為20世紀前半期德國政黨統治的哲學支柱。存在主義者海德格爾,雅新貝爾斯和現象學奠基者胡塞爾。當他們內心矛盾,思想發生衝突時,便於工作一個人靜靜地融入那片走過許多先哲的人的森林。胡塞爾曾經這樣深情的說過:“是那一片曾經我無數次走過的森林,賦予了我獨特的靈魂,它像母親般時時哺育著我的成長。”
在德國的繪畫藝術中,森林成為大師們描摸的對象。德國浪漫主義風景畫家費裏德裏希和勃朗克其代表作品《森林中的十字架》和《死島》色彩濃陰、神秘,仿佛是夕陽滑落地平線的那一刹那在森林背後輻射出的陰影。阿爾勒丟勒—德國最傑出的油畫家,諾爾德—板畫家。他們倆則常有在森林中作畫的習慣。於是丟勒向世人展示出陽光下的森林,明豔、清晰,諾爾德則發現了黃昏時的森林,陰暗,幽深。
我想:在談論到德國,哲學,繪畫之後,不涉及與德國的音樂,這將是一片空白的論述。
西方音樂以德奧音樂為主流,在世界音樂領域形成一股強大的衝擊力,輻射力,影響力,傳播力和導向力。幾個世紀以來德國音樂一直誕於時代的沿陣線,它曾創造過令人矚目的輝煌成就。特別是近代,1685年德國音樂界誕生了一位劃時代的音樂偉人。巴赫降生在森林地帶的圖靈根,並在此成長。此後的100年可以說是德國的音樂世紀,德國的音樂大師們將古典推向頂峰,又使之過渡過浪漫史音樂階段,完成這一偉大的轉變。
享德爾的《廣板》讓我們看到森林底層稀漏的陽光斑點;舒曼的音樂展示著森林頑強的生命力;韋伯的輕柔像是一隻蝴蝶在森林中紛飛,古斯塔夫馬勒卻似迷失在森林中的孩子大聲叫喊“降臨吧!造物者神靈。”
在貝多芬《田園》交響典那一段清晰的跳躍式的波動的旋律中,我聽到雀鳥輕鳴,樹和風在低語,露珠在闊葉林間滴落……美得簡直讓人心醉。而他的鼎峰之作《第九交響典》——命運,更是集喻了森林走過的一切和森林個性的全部,發源於德國森林的多瑙河也哺育了大批奧地利音樂界的名師。舒伯特的《冬之旅》也他創作了德國的森林。莫紮特則喜歡坐著大蓬車不時到德國轉轉。因此,在他的《魔笛》中不時奏出幾個森林氣息的音符。
德國,沒有東方的長城,沒有法國的巴黎聖母院,沒有英國倫敦塔橋,沒有美國的自由女神像……卻有獨具特色的歌形式建築。典型的代表聖伊麗莎自大教堂以直柱撐力,圓穹為頂,其中蘊含著森林的直立和外向集合型特征。這一建築在世界建築藝術領域形成一股大的浪潮。尤其是對美國的影響,最為直接和深遠,白宮的設計便以哥特式建築為樣本。康定斯基、格羅皮烏斯這些德國建築史上的偉人都不同程度的吸納了森林古典,實用,優美的象征。從而處於20世紀時代建築業的前沿。德國的足球,強勁,嚴謹。在歐洲足壇的“平原”“山地”中紮根,並步步為營,向世界蔓延,衝擊。而另一個來自於熱帶雨林的巴西隊則同樣也顯示著森林源地的強大陣營。
德國的民族崇高科學,民主,法製,並具競爭意識的精神文化風貌,是工業革命——二戰後——森林時代,森林作用轉變的深刻反映。德國的森林已與德國的民族文化融為一體,成為21世紀德國經濟發展的促動力,德國文化動向的脈搏……
我注視著這一片森林,東方注視著這一片森林,世界也關注著這一片森林——關注著這一個民族的發展動向和未來。
注:文章的理論根源來源於閱讀《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3卷27頁關於德意誌民族的意識形態的論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