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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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在NASA照片上綻放的中華文化的奇葩!

(2015-02-27 10:05:15)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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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NASA照片上綻放的中華文化的奇葩!

 (2015-02-24 03:34:53)下一個

2015年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指定為光學年,新年剛過,NASA 就發布了五張神奇的天體圖片,為光學年即將展開的一係列活動造勢,這圖片集中的第五張引起了眾人的興趣和關注。

NASA為該張圖片撰寫的解說詞的首句可翻譯如下:“這張使人瞠目結舌的圖片顯示了一顆超新星爆炸後的殘留物,這顆超新星的爆炸曾在兩千年前被中國天文學家發現並留下了文字紀錄。”

圖1.NASA於 2015年1月26日為光學年發佈了圖片集,這是其中的第五張圖片。

公元185年中國“後漢書”[1]紀錄下來的超新星爆炸,是人類曆史上對超新星觀察和描述的最早紀錄,兩千年後NASA通過高科技手段把這顆超新星爆炸後的遺跡精確完整地呈現在了圖片上。一顆代號為SN185的超新星穿越了兩千年曆史的天空,把後漢書上的一段中國文字與NASA的一張數碼照片緊密地聯係成了一體。NASA的圖片不容置疑地證明了中國後漢書紀錄的真實性,而後漢書的一段文字也為今日天體物理的理論和實驗的完美精準作了有力的背書。

超新星(英文名:SuperNova)不是一顆新的星,它本是宇宙中萬千恒星中的一顆,這些恒星因為離地球太遠,大多數無法被肉眼觀察到,超新星就像平民出身的烈士,在它漫長的人生進程中一直默默無聞不為人知,直至壯烈的犧牲才最終讓世人為之震憾。恒星是真正的英雄,它們燃燒自己,照亮別人,當油枯燈盡走向自已生命終點時,它會有最後一次的奮搏和爆發,這是恒星為自己的葬禮獻上的最為淒美的禮花。“鳥之將死,其鳴也哀;星之將盡;其狀亦美”,恒星歸葬時的禮花常常會比一億個太陽還亮,在恒古的長夜中可維持幾天甚至數月之久。對於遙遠的星球上的觀察者它就如同一顆突然誕生的明亮而又短命的新星,因而稱之為超新星。超新星猛烈的爆炸換來短暫的燦爛,最後消失在星空中,但它也像禮花一樣,爆炸過後在周圍的太空留下一地的碎屑和硝煙,這就是恒星去世後留下的墓地和豐碑。

這些超新星爆炸後的殘留物肉眼再也不能看見,但是可以被天文望遠鏡等設備觀察到。現代的太空觀察站使用各種先進的光學儀器,並依靠最新的數字處理技術,在太空發現了許多超新星爆炸後殘留的遺跡,其中被命名為RWC86的殘留物引起了天文學家特別的關注。天文學家有些像考古學者,他們在死亡了的恒星的墓地中尋尋覓覓,希望在遺跡中探索過世恒星的生命曆程。對RWC86的研究發現,RWC86殘留物的大小,它在太空中所處的位置、它存在的時間和爆炸時的強度等等數據都非常一致地指向了這顆公元185年被中國人紀錄下來的超新星。科學家認為:RWC86就是在公元185年被觀察到的超新星爆炸後的的殘留物[2]。

現代的天文學家就像福爾摩斯一樣,他在案發後的現場,仔細觀察了爆炸物留下的碎片殘跡,測量了周圍受損害的程度,經罪證收集和嚴密的邏輯推理,福爾摩斯知道了爆炸發生的大致時間、爆炸物的中心位置和強度,正在眾人對他的推論將信將疑時,忽然找到了目擊證人留下的一段日記:某日某時在某方向看到了爆炸的閃光,與福爾摩斯的推理完全一致。於是案件園滿偵破,皆大歡喜。這就是NASA的圖片和中國後漢書紀錄串聯而成的一個真實的故事,當然我們這個故事中的爆炸比太陽的強度還要高出千百萬倍,而案件研究的跨度竟長達兩千年之久,整個研究過程使用的手段和思維的精度和深度遠勝福爾摩斯。

兩千年前我們的古人在漫漫的長夜中究竟看到了什麽呢?後漢書對超新星SN185描述的原文為:“中平二年十月癸亥,客星出南門中,大如半筵,五色喜怒稍小,至後年六月消。"翻成白話文即是:“靈帝中平二年十月癸亥(December 7, AD 185),有新星出現在南門二星中間(即 α and β Cen.),其大如鬥笠,五彩光芒閃爍不定,後來稍稍變暗,到第三年的六月,才完全消失不見。”

上世紀六十年代,就有學者根據後漢書該段文字斷定:這是人類曆史上對超新星的最早的紀錄,而RWC86的發現和研究為上述論斷提供了支持。當然幾十年來也曾有過疑惑和爭論,問題主要出在兩個方麵:一是對後漢書這段文字有不同的解釋;二是RWC86有一組數據給RWC86與SN185的聯係帶來困難。

非常有意思的是:對後漢書的文字的質疑主要來是華人學者,論文作者的名字均為拉丁拚音,其中有一位就職於台灣的大學。他們認為後漢書這段文字紀錄的隻是一顆慧星。他們認為“客星出南門中”的“出”字有移動的意思,而隻有慧星才是移動的。他們逐字逐句對該段文字作了分析,結論是後漢書在公元185年紀錄的就是一顆明亮的彗星而非超新星。本人不是古文字專家,更不願班門弄斧,我把正反二篇論文列於後麵[3],有興趣的讀者可以閱讀後作出自己的判斷。

RWC86數據中有關殘留物的體積也曾為天文學家帶來困擾,如果SN185的爆發在公元185年被觀察到,產生的殘留物經過兩千年的擴散膨張,它的體積不應該超過理論計算值的兩倍以上。合理的解釋隻有兩種,一是RWC86是一顆比SN185要早很多年的超新星爆炸的殘留物,也就是說後漢書在公元185年紀錄的很可能就不是一顆超新星;還有一種解釋是原有的超新星爆炸後殘留物擴散機製的理論模型有缺陷,因而擴散膨張的速度的計祘出了問題。

近年來科學家利用空間站的紅外成像技術對RWC86作了更多的數據採集和分析,對RWC86的認識終於在2011年取得了突破。科學家現在清楚地知道,RWC86是T1a類型的超新星爆炸後引成的殘留物,這顆超新星在爆炸前附近有一空泡,該空泡引成的真空使得SN185爆炸後的殘留物幾乎可以無阻礙地向外高速地擴散膨張[4]。按照這種新模型計算後,可以確定RWC86就是一顆在兩千年前觀察到的超新星產生的殘留物,這顆超新星的亮度和位置全都與後漢書上的記述完全一致。如果公元185年東漢的史官把一顆慧星詳情地記錄了下來,為什麽對幾乎在同一時段和同一位置突然出現的一顆明亮、穩定和持久的超新星卻偏偏視而不見,這有違於常識和邏輯。唯一的解釋隻可能是:後漢書在公元185年紀錄的就是一顆超新星,而RWC86就是它爆炸後生成的殘留物。NASA這次發表圖片為這段公案劃了句號。

圖2..NASA發佈的超新星SN185殘留物RWC86多光譜合成圖片,其中蘭色和綠色顯示的是受超新星爆炸的衝擊波壓縮後熾熱氣體的X射線輻射,而左下部黃色和紅色部份即是衝入氣泡的低溫氣體塵埃的紅外輻射。上一張圖片取自本圖左上區域,並作了色調的改變和角度旋轉。

後漢書中有關超新星SN185的文字紀錄無疑讓每個中華兒女在世人麵前露了臉爭了光。千萬別認為這隻是小事一樁,兩千年前的黑夜裏突然出現在南方地平線上的一顆明亮的新星應該可以被當時地球上大多數人所看到,為什麽在全世界其它文明中找不到相關的記錄?公元185年前後正是羅馬文明的鼎盛時期,羅馬文明不是牛得很嗎,但遺憾得很,在他們的曆史文獻中找不到絲毫有關超新星SN185的文字紀錄。

我讀過意大利學者有關SN185的文章,他們翻遍了羅馬古文獻後,沒有找到相關文字紀錄[5]。意大利學者也承認要觀察到超新星,並把它紀錄下來,把紀錄編進史書,再一代代傳至後世,每個環節都非易事,這是一個巨大的係統工程。曆史上隻有中國的中央集權政府才有能力設置專職的史官,在帝國遼闊的彊域內設置多個觀察站,長時期積累天文數據,方可得到詳細正確的超新星的資料。而這些資料又必須依靠中國特有的官方史書係統才能得到恰當的驗證、歸類、存檔、複製、和批注,最後才得以傳承千年而不失散。這種大規模的文化係統工程可能也隻有中華文明可以承擔。兩千年前,地球上的人類能夠麵朝黃土背朝天,在土地裏刨到食吃就要謝天謝地了,那時許多的歐洲人恐怕到了晚上還要躲在樹上避野獸,哪來閑功夫天天晚上去數星星!即使是發現了那顆SN185超新星,他們又能用什麽文字作記錄?紀錄的媒介用什麽?又能用什麽方法把紀錄、複製和保存並一代代傳承下去?這些事情看似簡單,實則非常不易。反之看看我們的後漢書,洋洋灑灑一百二十卷九十萬字,把東漢近二百年的政治、經濟、軍事、民俗、天文、藝術等等分門別類記述得詳詳細細,條理分明,真是太偉大了。兩千年過去了,當我翻開後漢書,毫無困難地在其天文誌(下)裏找到了有關公元185年那顆超新星的文字[6],而且我竟然不借助詞典,不求他人,基本上讀懂了它的主要內容。試問,世間又有哪一個其它文明能做到這一點,中華文明博大精深由此可見一斑。

公元185年已是東漢未年,中國曆史上最為精彩的三國演義即將展開,這是一個英雄輩出的年代,這是一個俠義對決陰謀的年代,這是一個使人蕩氣回腸的年代。公元185年,曹操三十歲,他挾鎮壓黃巾軍的餘威,躊躇滿誌,正在進一步積聚力量,為逐鹿中原做著準備。這位曆史上有名的梟雄寫下了這樣的名句:“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裏。”對星月頗有研究的曹操不知是否看見了超新星SN185?該年諸葛亮年僅四歲,可能還在打彈丸玩泥巴。假如他能早生二十年就好了,諸葛亮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他一定會觀察到這顆超新星SN185,要是再能把它寫進“出師表”裏,那該有多好!

這顆爆發於公元185年的超新星的發現和紀錄是中華文化的驕傲,但這顆明亮的客星卻實實在在是當時漢民族的兇煞星,後漢書在描述天空中出現的客星的文字結束後,緊接著是四個字:占曰:“為兵。” 固然公元185年後兵亂不斷,黃巾軍起事在先,四年後漢靈帝崩,然後是董卓兵禍洛陽,燒毀帝都。緊接著軍閥割據,三國稱雄,西晉短命,導致五胡亂華、中原陸沉,漢民族幾近亡種滅族。走筆至此,掩卷歎息,不勝唏噓。中華文明一路走來,穿越數千年的戰禍離亂而生生不息,實屬人類曆史上的奇跡。望天佑中華,從此遠離苦難,在新世紀再創輝煌。

致謝。NASA的圖片在一月底發表後,立即引起了我和好友王博士的巨大興趣,在接下來的幾天中,我們之間的熱線電話幾乎難以中斷。王博士對超新星形成的物理機製、多波段光學觀察的原理、天體幅射的物理背景和計祘方法等諸多專業所具有的深厚學識和特到的見解對本文的形成至關重要,特此致謝。

[1]《後漢書》是一部由我國南朝劉宋時期的曆史學家範曄編撰的記載東漢曆史的紀傳體史書,全書主要記述了上起東漢的漢光武帝建武元年(公元25年),下至漢獻帝建安二十五年(公元220年),共195年的史事,與《史記》、《漢書》、《三國誌》合稱“前四史”。 範曄(公元398年—公元445年),字蔚宗,順陽(今河南淅川東)人。官至左衛將軍,太子詹事。宋文帝元嘉九年(432年),範曄因為“左遷宣城太守,不得誌,乃刪眾家《後漢書》為一家之作”,開始撰寫《後漢書》,至元嘉二十二年(445年)以謀反罪被殺止,寫成了十紀,八十列傳。原計劃作的十誌,未及完成。今本《後漢書》中的八誌三十卷(其中包括我們最感興趣的三卷天文誌),是南朝梁劉昭從司馬彪的《續漢書》中抽出來補進去的。

[2]公元185年被後漢書紀錄下來的超新星離開地球約八千光年,因此這顆超新星爆炸時間正確地說應發生於公元前八千餘年前,大約相當於“大地灣一期”的新石器時代。爆炸的當時,即使利用今天的儀器設備仍然什麽也看不見,因為爆炸時的強光需要8000年才能到達地球,並於公元185年為東漢末年我們的先祖看見,並用文字精確地紀錄了下來。為了敘述的方便,本文後麵就隻提公元185年,即事件被地球人觀察到的那一刻。

[3]這裏是兩篇論文的鏈接,是對後漢書中描述SN185的文字的分析和研究,分別代表正、反兩方意見。

正方文章鏈接:http://www.chjaa.org/2006/2006_6_5p635.pdf

反方文章鏈接:http://hss.nthu.edu.tw/~ylh/uploadfiles/paper138_0.pdf

[4]鏈接:http://astroleaks.lamost.org/?p=2714

[5]鏈接:http://briai.ku.lt/downloads/AB/10/10_094-098_Polcaro,_Martocchia.pdf

[6]後漢書第一百零二卷 ·天文誌(下)全文鏈接:http://www.my285.com/shishu/hhs/022.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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