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過中國農曆新年以來,就不想動筆更新博客。不是沒有什麽可寫的,而是要寫的東西實在太多。但我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很浮,有點不著邊。想沉靜一下,認認真真看看書,聽聽音樂,或去讀讀朋友的博客……
覺的這個冬春之交有點動蕩,先是自然界中國的南方大雪災,緊接著又是娛樂界沸沸揚揚的什麽“豔照門”,美國這邊是天天總統選票口水戰,家裏的電話不是來自“希拉裏”就是“奧巴馬”, 文學城裏是“遺囑”風波…..大事小事天天發生,這個世界好象總也不能安靜。
思想有些文化休克,看了一些關於西藏,關於89學生民運的紀錄片,也讀了一些所謂分子的文章,詩歌和言論,我的心裏堵的慌……
西藏我去過,藏人也接觸過,從高官達人到平民百姓,但認知的層麵都隻是表麵。如果不說政治,西藏的文化是令人震撼的,精神是純淨的,但是我們是“援藏”,不能“搶求”,大部分的老百姓都像我一樣:不管“希拉裏”還是“奧巴馬”,我們隻求世界和平,生活美好.……
學生運動也經曆過,但那時隻是十幾歲的莽撞少年。學生的目的是單純的,理想的,盲目的,但最終的命運卻是悲哀的,看完那個“天安門”的片子,我覺得整個人被欺騙得一塌糊塗……
我不懂政治,也不想去懂,但我卻隻想知道事實…..可是國與國之間,人與人之間,政府與民眾之間,為什麽總是為了各自的利益,總有那麽多的謊言?真實在哪裏?!
鄙視那些個人,為了個人的利益,打著什麽的旗號,尋求什麽的庇護,連個中國普通話都咬不準,就號稱文學什麽人,藝術什麽家,分明隻是一個政治投機份子,來騙騙那些傻傻的美國人。好心你們這些美國人把錢去資助那些真正需要資助的人吧。
我臉紅啊,可是長歎沒有用……你的方式與我無關,美國人給你再大的獎,你也不過是靠罵自己的老媽而取悅人家!我不想去評論什麽,我還是該幹嘛幹嘛,老老實實去繼續我的夢吧......
記得2000年左右,在一個朋友開的不像酒吧的酒吧,我聽了一首歌,認識了一個來自鄂西的名叫胡嗎個的據說是集詞、曲、唱、編、樂器演奏、製作、錄音、企劃、宣傳、文案、封套設計、造型、化妝、抄寫員、炊事員、司機(自行車)為一身的一位前無古人的“N合一”創作型歌手。聽到了他的於上世紀末用一把吉他和二分之一個四軌機(因為他隻用了兩軌)來完成的專集《人人都有個小板凳,我的不帶入二十一世紀》。當時,他的音樂還是屬於先鋒實驗的地下音樂流派,讓許多保守的聽眾聽的不知所雲。
這些音樂沒有固定的節奏,沒有常見的和弦。旋律都是由一段段短小動機組成。胡嗎個說他根本沒有興趣對它們加以發展、變奏。他寫的詞都不壓韻,長短也都不一樣。而這些歌詞的視角,則完全是一個外地人進城打工者的內心活動,沒有一點掩飾,他用他的家鄉普通話,用新寫實主義的手法表達了對這個處於轉型階段社會的最深切的人文關懷,讓我們每個人反觀自身的尷尬、悲哀、平凡、猥瑣的生存狀態,比如這首主打歌《部分土豆進城》。
聽說他一手泡製了顛覆性的大麻煩,造成很多又窮、又土、嗓音幹癟、完全不會唱歌的農村青年湧向唱片公司自我推薦(玩笑),後來又聽說他這麽一個個性的人居然當了2005年的“超級女生”的評委......
《胡嗎個--人人都有個小板凳,我的不帶入二十一世紀》
之“部分土豆進城”
詞曲唱製作:胡嗎個
三月城市森林
我棲於樹枝低簷
自己不築巢 自己不種稻
替喜鵲看門 替黃鸝擔奏
替老鷹看小孩 替花鴿送煤
以獲取兩隻蟲子度日
隔壁住著一個怪怪的、沒有惡意的文化人
他說我勤勞勇敢善良樸實沒有欲望
他拿出一本寫了很多字的練習本給我看
又放一些不太好聽很吵的歌給我聽
他說那是在讚美我們,他說他就是我們
可卻要把笑容墊在屁股下麵的椅子上
又提到虛偽什麽的,
還說了一些城市的壞話
好多詞我都聽不太懂隻好歉歉的說:
這個,我說不好!這個,我實在說不好!
這個,我說不好!這個,我實在說不好!
這個,我說不好!這個,我實在說不好!
這個,我說不好!這個,我實在說不好!
吧吧吧吧吧吧吧
屋頂上的那隻大花貓,她有福氣,有陽台
它可以抱著這個城市的戶口整日睡覺
真想把她娶過來搖身一變上街去
看到一個二層的小洋樓
像我家剛蓋的新房
我竟愣愣的愣愣的走了過去
把門的大姐遞給我一張手紙
說 三毛錢,一位
可是我的外地口音啊!
可是我的外地口音啊
可是我的外地口音啊
可是我的外地口音我的外地口音啊
可是我的外地口音我的外地外地口音啊
可是我的外地口音我的外地口音啊
可是我的外地口音啊
*可是我的外地口音我我的外地口音啊
又要立牌坊把他們的利益目的隱藏了起來,因此就變得複雜啦!
牛人啊. 好多事你都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