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太祖朱元璋/寇仲:林峰
馬月泊(馬皇後)/玉致:李小璐
徐達/徐子陵:吳卓羲
師妃暄:唐寧
沈心靈(沈萬三之女):______(也愛上了朱元璋,卻有緣無份,她的不幸也間接導致了朱元璋成為皇帝後流放沈萬三的原因之一)(大家可自己選擇合適的人選)
劉伯溫:劉鬆仁
陳有諒:馬德鍾
湯和:林子聰
人物列表待續……
(一) 生死相許
經曆了玄武門事變的一係列風波後,長安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過不了多久,大多數百姓都會漸漸淡忘舉國震驚的政變。然而這件事在幾個年輕人的心中,卻再也抹不去了。因為,它帶走了寇仲。
一個月以後,寇仲的墳前
徐子陵默默地把最後一盅就灑在仲少的墳上,幽幽的說:“仲少,你放心,將來無論你我身在何方,相隔多遠,你我都是生生世世的好兄弟!雖然以後我不能再日日陪你,我們的心,卻永遠也不會分開!”妃暄在一旁燒著紙錢,心中無限傷感,若是今日躺在墳中的是陵少,自己就算將來能夠得到成仙又有何意?
祭拜完畢,子陵轉身問一支默默無語的玉致,“玉致,你真的決定了要一直在這墳旁的小屋陪仲少嗎?”玉致的眼裏一下子又充滿了淚水,她極力忍著,笑笑說:“當然了,他答應過我,要和我永遠在一起。難道如今要我先食言嗎?”她走到妃暄的身邊,握起她的手,對他們二人說:“你們就放心得走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雖然我相信李世民不會再有殺你之意,可是京畿耳目眾多,暗箭難防。所以還是盡快離開吧。”
“是啊!”秀寧也走過來,“我會盡力安排,確保你們能萬無一失的離開。”“多謝!”
“你們想好去哪兒了嗎?”玉致問。
“天大地大,去哪兒都好。隻要從此不問世事,過與世無爭的生活,我們就心滿意足了。”子陵按捺著無邊的離愁,“仲少就全靠你照顧了,我和妃暄在每年仲少的忌日都回來看你們的。”玉致點點頭,“事不宜遲,快走吧。”
子陵挽了妃暄的手,無比留戀的再次看了一眼寇仲的墳墓,轉身緩緩離去,秀寧也隨後離開。
玉致望著他們的背影,眼眶中盈滿了淚水,笑了。
寇仲墳前,夜深人靜。
玉致坐在墳前 ,自言自語道:“寇仲,今天你的好兄弟已經平平安安的離開這裏了,你就放心吧。你的犧牲並沒有白費。我向他們一定會平靜幸福的度過一生的。寇仲,暗戀秀寧姐的時候,你不是說相愛的人不論相隔多遠,心靈都會有感應的嗎?可是我為什莫感應不到你,為什麽?你騙我,你是騙我的......”
客站中
妃暄始終顯得心事重重。“怎麽,還在想仲少和玉致嗎?” 妃暄點點頭,“我是尤其在擔心宋姑娘。我始終覺得我們不應該就這樣把她一個人留在長安。” 子陵歎了一口氣,“我又何嚐不是這麽想?可是她是絕對不會離開仲少的。”
“這正是我最擔心的地方。她決不會離開寇仲,可是如今寇仲在哪裏呢?玉致又是個性情剛烈的姑娘,我怕……”
子陵好像忽然恍然大悟了,“糟了!妃暄,我們快回去!”
寇仲墳前
子陵和妃暄匆匆從城外趕了回來,卻隻見玉致倒在血泊中,腕上的血正汩汩流出……
公主府
“她怎麽樣?”秀寧和子陵同時文剛剛救治完玉致的妃暄。“幸好我們去的還不算太晚,她暫時性命無礙。隻是失血過多,大傷元氣,隻怕要耗費公主府裏的補藥了。”大家這才同時鬆了一口氣。
“補藥是沒有問題的,要多少都行。隻是玉致的心病卻非藥石可醫啊!”秀寧愁眉不展的說。這句心照不宣的話使大家的心情同時蒙上了一層陰影。
三天以後,公主府
玉致慢慢張開了雙眼,“這是哪兒?陰曹地府嗎?不,那裏不會這麽明亮。是天上嗎?怎麽一切又顯得如此熟悉?寇仲,你在哪裏?難道我沒有死?”
“玉致,你醒了!”秀寧剛踏進門,看到玉致正睜著眼睛四處打量,便驚喜的奔過來。“太好了,你終於沒事了!”
此時子陵與妃暄也聞訊趕來了。二人都露出了欣慰的神色。子陵似乎生怕驚動他,隻是輕聲說:“玉致,你嚇壞我們了。” 妃暄上前替她把了把脈,又輕輕的把她無力的手放回被中,微笑著說:“你沒什麽大礙了,隻是還需要休息和調養。你放心吧,我們會一直陪著你的。” 玉致的嘴唇動了動,似乎竭力想說什麽,卻力不從心。秀寧忙說:“你別急,一切都等你身子養好了再說。現在你先安心在我這裏調養。” 玉致看了看他們,又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三人望著他那蒼白如死,毫無生氣的臉龐,都懷著複雜的心情出去了。
公主府正廳
“看她如今的樣子,即使身體複原了,也未必能打消她求死的念頭。”秀寧搖頭道。
公主府 玉致房間
秀凝正慢慢的喂玉致喝補品。玉致自從蘇醒之後就很少說話,對於妃暄和秀寧端來的補品,她每次都出奇順從的喝完。大半個月過去了,她的氣色已大有好轉,臉頰也漸漸透出了些許血色,隻是那一雙翦水雙眸依然淒楚與決絕。
飲畢,秀寧站起身,讓妃暄坐下把脈。妃暄,臉上露出微笑,"不錯,你的元氣已經恢複了大半,在果斷日子,就可以完全複原了。”
子陵聞言不禁麵露喜色,“既是這樣,玉致,你一定要好好休息!”秀寧又過去叮囑了她幾句,三人便準備離開。
“秀寧姐,子陵哥,妃暄姑娘,謝謝你們這些天不辭辛苦的救治我,照顧我。我雖然嘴上一直沒說,但心裏一直不知怎麽感謝你們才好!”
“玉致!”秀寧激動得跑過去,“你終於肯和我們說話了!”
玉致回報了秀寧一個微笑,忽然臉色一暗,,繼續道“可我隻怕,到最後還是讓你們空忙一場。”三人心中同時一震,子陵脫口而出:“難道你還要……”
“子陵哥,你聽我說完。這些天因為我還得你們為我操心難過,我真得很抱歉。你們尚且如此,我爹和我大哥若是知道了,他們的傷痛更是無法想象。所以,我真的沒有勇氣再傷你們的心了。”此言一出,大家同時鬆了一口氣。秀寧秀寧不禁抓住玉致的手喊道:“玉致,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妃暄看著玉致,心裏驚疑不定。
“可是寇仲已經走了,我的心也跟他去了。現在我的生命已經沒有存在的價值,一個沒有心的人,又能活多久呢?縱然苟活於世,又和行屍走肉有什麽分別呢?所以若是將來我真得讓你們白忙了一場,請你們原諒我!請受玉致一拜!”她說著便要起身下拜。秀寧忙攔住她,“玉致,你為什麽要這麽傻呢?寇仲雖然走了,可是你還有你爹,你大哥,你還有我們啊!就算是為了大家,你也要好好的活著呀!”
玉致淺淺一笑,“秀寧姐,我和你不一樣。你可以把心分成許多份,一部分給你的家族,一部分給你的父親,一部分給你的兄長,一部分給你的丈夫,還有很多給其他人的部分,其中有一份最重的是給寇仲的。我的胸襟和你是無法相比的,可是我的心已經完完全全的給他了,他走了,我的心就死了。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是我沒有辦法生活在一個沒有他的世界上!”
玉致一番刻骨銘心的自白,震撼了所有人。
許久許久的沉默。
秀寧是最為震驚的一個,沒想到玉致竟然把他們三人的感情剖析的這麽透徹!一直以來,如果說她從來沒有為當初違心的把寇仲讓給玉致而後悔的話,那是自欺欺人的。可是直到今時今日她才確定,她當初的判斷並沒有錯,玉致才是這個世上最愛寇仲的人!在對於寇仲的感情上,她根本不是以前她眼中那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她是一個用全部生命去愛他的一個女人!自己雖然深愛寇仲,可是自始至終都因為無數多的顧忌讓他們一次次地擦肩而過。可是玉致的愛卻那麽的不顧一切,生死相隨!自己的愛和她比起來,是那麽的渺小!
子陵和妃暄,相互對視,都禁不住握緊了對方的雙手,也被玉致的話震撼著,體會著彼此的愛。三人久久地說不出話……
子陵和妃暄的房間
兩人默默地坐在桌旁,誰也不作聲。半晌,子陵緩緩開口,“妃暄,看來玉致的心意似乎無論如何也無法改變了。”
妃暄站起身走到窗邊,歎了口氣,“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人之所以不能修煉成仙,恐怕這最大的困難,就是參不透一個情字。”
“是啊!可是沒有感情的人生,又是多麽的枯燥無味!有什麽生趣可言呢?” 子陵感歎。“也許真的是天意如此,我們留不住玉致了。”
妃暄聞言,怔怔的想了一會兒,忽然跑到床邊,打開行李翻了起來……
公主府正廳
“妃暄,你確定?” 子陵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不,這實在太令人難以置信了。我不信會有這樣的事!” 秀寧也懷疑的看著妃暄。
“我雖然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可是我爹畢竟帶了它二十多年,魔門中的事雖不可全信,卻也未必是子虛烏有。”
“就算你爹把它貼身收藏了二十多年,那又意味著什麽呢?” 子陵問。
“如果我沒有猜錯,當年我爹錯手殺死我娘以後,萬念俱灰,曾經想使用它,可是終究缺乏那麽大的勇氣,所以知隻請了絕世高人冰封了自己而已。”
秀寧不斷地搖頭,“就算真的可以實現,我們也不能讓玉致冒這個險啊!那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可是也許我們終究還是留不住玉致,也許這是保住她性命的唯一辦法。如蒙上蒼垂青,有一天還能讓玉致見到他,咱們就算拚了性命,也不算為難啊!” 子陵忖度道。
“怎麽才能見到他?你們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玉致忽然從大廳後麵跑出來。她勉力出來透一口氣,卻不料聽到三人的一番話,心緒一時激動,又險些要暈倒。
三人都是大驚,“玉致,你怎麽出來了,你應該好生休息啊!”“怎麽自己一個人跑出來了?”
玉致顧不得三人的關切,死死的抓住妃暄的手,眼睛瞪得大大的,“我都聽到了,求求你們,告訴我怎麽才能見到他?求求你們!”她話說得太急,差點要昏厥過去。
妃暄也是驚得非同小可,忙說:“你先不要急,坐下來聽我們慢慢說。”
“不要啊,妃暄!” 秀寧試圖阻止妃暄告訴玉致那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故事。子陵攔住了她,“事到如今,你認為我們還阻止得了玉致隨仲少而去的決心嗎?” 秀寧一怔,然後緩緩的退後了。
妃暄扶玉致坐在椅子上,開始敘述她和子陵昨晚的發現。“我在整理我爹出家以前的物件時,無意中發現了在他的衣服口袋裏有一小塊很奇怪的布帛,陳舊的很,似乎已經貼身收藏已久。我當時並未在意,隻是把它和衣服一起收藏起來留作紀念。後來我想起我爹時,有時就拿出衣服以遣思念,偶爾看到那塊布上記得似乎是一個故事。昨天你讓我想起了那塊布,於是找了出來。原來那塊布上記錄了西域的一個傳說。魔門武功有很多都傳自西域,所以我以前也就一直沒留意它。那個傳說是這樣的:相傳當時西域最強大的一個王國的國王滅了很多的小國,其中一個國家的一個劍客便決定刺殺那個國王以雪國恥。誰知卻和微服出宮的那國的公主相識並相愛了。刺殺國王那天,劍客寡不敵眾,混亂中蒙著麵的他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向他飛奔過來,就在他一刹那的失神之際,公主的寶劍刺進了他的胸膛。撕下麵罩,公主才知道她殺了自己最愛的人。公主痛不欲生,從此一心求死。國王沒有辦法,隻好請來了當時的巫師,巫師說劍客含恨而死,難以輪回,隻有等到一千年以後才能再現人世。公主心有不甘,於是讓巫師對自己下了一道千年魔咒,使自己沉睡一千年去等待自己的愛人再度出現。布的最下麵,寫的正是那道魔咒。”
我來更新了!
玉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如果我也能沉睡一千年,就有可能再見到他?是不是?”
妃暄苦笑了一下,“說實話,我真得不能確定。隻是依據我的推測,如果這個方法完全沒有可能實現的話,我爹又何必把它帶在身邊這麽多年,甚至被冰封了以後,都不曾離身?可是這個咒語,似乎是魔門語言,我根本看不懂。”
玉致的眼睛裏充滿了希望,“妃暄,那我們可不可與去向令尊請教?”
妃暄輕輕搖了搖頭,“他如今已遁入空門,塵緣已了。不到萬不得已之時,我不想為了俗事再去打攪他。”
玉致急了,“可是……”
“你不要著急,”妃暄見狀忙安慰她,“雖然我們暫時還不宜去驚動我爹,可是還有一個人,我們去求她,她一定會義不容辭。”
子陵見妃暄笑盈盈的瞅著他,“你是說……綰綰?”
“正是。她自從繼任陰癸派掌門人之後,武學進境一日千裏。陰癸派與花間派均屬魔門,武功原是一宗。也許她可以幫我們破譯這句魔咒。”
子陵聞言點了點頭。玉致激動極了,“那我們還等什麽呢?馬上去找綰綰吧!”
“等一下!”秀寧喊。她過去扳過玉致的肩膀,嚴肅地問:“玉致,你明白如果你要用這句魔咒的話意味著什麽嗎?那意味著你要獨自沉睡一千年,然後到一個沒有任何親人和朋友的未知世界裏去!沒有人能預料一千年以後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麽樣子,
更沒有人能告訴我們這個咒語實施之後究竟能有什麽後果,你真的要付出一千年的代價去換一個未知的運數嗎?”
玉致露出了一種秀寧看不懂的微笑,“秀寧姐,難道你不明白嗎?沒有寇仲的世界,每一天都是一千年,而且是生不如死!
所以不要說一千年,就算是沉睡一萬年,十萬年,隻要有再見到他的可能,我都不會放棄!”
秀寧再也說不出話,忽然覺得自己很傻。在聽完玉致對自己感情的一番自白之後,她就已經應該明白,玉致為了寇仲,早已沒有什麽實犧牲不了的了。
“既然如此,事不宜遲,妃暄,我們這就帶玉致去找綰綰!” 子陵又向妃暄詢問道:“玉致的身子現在可以啟程嗎?”
“我沒事,我可以現在馬上就走!我已經完全恢複了!” 玉致嚷道。
妃暄看著她那急切的樣子,笑道:“無論她還有什麽病,聽到這個消息也全好了!”大家都笑了。自從寇仲死後,玉致頭一次感受到生命中好像又有了陽光。
寇仲,如果我真的跨越一千年去找你,你會在那裏等我嗎?
公主府後門
“沿路我都已經安排好了,相信官方沒有任何人幹找你們的麻煩。至於江湖方麵,你們還要自己多小心。”秀寧依依不舍的叮囑即將啟程的三人。
玉致走上前緊緊握住秀寧的手,“秀寧姐,如果這次一切順利的話,這也許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 玉致
猛地抱住秀寧,淚如斷珠般滑下。“秀寧姐,我舍不得你們每個人,對不起……”
秀寧也不禁潸然淚下,她強忍住哽咽,輕撫玉致的頭發,“傻丫頭,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你以驚世駭俗的勇氣穿越千年去追隨寇仲,將來你一定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以後沒有大家在你身邊,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玉致鬆開秀寧,深深地看著她,“秀寧姐,你的心意,我也明白。”她緊握了一下秀寧的手,在她耳邊輕輕說:“我也會為你,去繼續的,好好的愛他的。”
秀寧的淚再次奪眶而出,沒想到自己對玉致的了解,始終落在了她的後麵!原來她一直都懂她的心!
子陵和妃暄信仰道家,向來把喜怒哀樂的情緒看的極輕,可是此情此景,不由得讓他們也濕了眼眶……
陰癸派
“千年魔咒?”綰綰在魔門已久,各種稀奇古怪的時見識了不知有多少,可是聽妃暄敘述完整個故事以後,還是忍不住驚叫起來。
“不錯,就是這塊布。” 妃暄把布片遞給她。
綰綰接過布,瀏覽了一下,“沒錯,這的確是魔門用語。我們陰癸派的古籍中,也有類似的符碼。”
玉致大喜:“那你會用這個咒語嗎?”
綰綰懷疑的打量著玉致,“你真的要這麽做?這隻是個傳說而已!我入魔門這麽久,古怪的人見了不計其數,不論多麽跋扈自負的人,談起對自己施魔咒,真正敢預付諸行動的人卻少之又少!這些魔咒脫胎於西域巫術,又曆經了中土魔門的衍化,可是至今仍是魔道中一個難以掌握的禁區。即使我對你施了魔咒,也不知道將來究竟會有什麽後果……”
“我明白。可是無論如何它對我來說都是我再見寇仲的唯一希望!最差的結果也無非是一死,隻要能再見自己最愛的人一麵,哪怕隻有一點點微乎其微的可能,我都不能放棄!”玉致迎著綰綰的目光,堅定地說。
綰綰聽了她的一番話,露出了難得一見的欽佩的笑容,“說得好!這世上有兩件最幸福的事,一件是得到最愛,一件是看到自己的最愛得到幸福。”她不由得看了子陵和妃暄一眼。“還有兩件最痛苦的事,就是既得不到自己最愛的人,還要看著最愛的人也得不到幸福。你有如此勇氣去守候寇仲,你這個忙我幫定了!”
子陵剛才被綰綰看得不好意思,趕忙轉移話題道:“綰綰,你是不是有辦法?”
綰綰點點頭,“以我目前的修為,可以啟動這個咒語。可是一千年太長,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不能不考慮。首先要解決的就是如何讓她的身體也能保持一千年。”
妃暄似乎早有準備,“這個難題我們已經有我爹的先例。隻要我們在她沉睡以後把她冰封一千年,就可以確保她的肉體完好無損。”
綰綰表示同意,“可是就算集我們三人之力,也未必能把她那麽精確的冰封一千年啊!這才費人思量呢!”
大家同時陷入了沉思。
玉致忽然靈機一動,“那邪帝舍利可不可以呢?”
此語真可謂一語驚醒夢中人,子陵猛拍了一下腦袋,“對呀,我怎麽就沒想到?”他轉頭問妃暄,“你知道石前輩出家之前把它放在哪兒了嗎?”
妃暄點點頭,“我爹把它交給了我,我不想此物再重現江湖,所以已經把它藏回楊公寶庫了。”
綰綰滿意地說:“要是有邪帝舍利的能量支持,這點就不是問題了。我現在反而擔心的是她。”她望向玉致。
“我?還有什麽問題?我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複了,你們不用擔心!” 玉致忙說。
綰綰搖搖頭,“不僅是身體的問題。你有沒有想過,要是寇仲已經把你忘了怎麽辦?”
玉致自信滿滿的笑了,“我一定會讓他想起來的。就算……就算他真的不記得他愛過我,我對他的愛,也足夠我們兩個人用。”
在常人的角度聽起來,這是一句多麽幼稚的話!可是麵前的三人都知道,玉致說的話都是認真的。
“如果……”,妃暄猶豫了一下,“被冰封一千年之後,你也把過去的一切全忘了呢?”
玉致沉默了……
陰癸派內室
一針,又一針……針針落在玉致雪白的裸背上,豆大的水珠從她嬌美的臉龐上流下,分不清,是汗,是淚。
慢慢的,她的背上出現了一幅完整的肖像--------那正是在宋家時她思念之餘所繪的寇仲。
綰綰安慰著焦急的子陵,“你不用擔心,替她刺青的是本派刺青術最好的弟子,她不會有事的。”
妃暄的擔心絲毫不亞於子陵,“可是那麽大一幅,全都要用針刺上去……”
“回稟掌門,送姑娘的刺青已經完成,她已沐浴完,現在正在休息。”那名刺青的弟子前來向綰綰稟報。三人急忙走進內室。
玉致顯得很疲憊也很興奮,“謝謝你,綰綰。”她禁不住握住綰綰的手,高興得對三人說:“有了這幅刺青,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麽事,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他了!”三人鼻子酸酸的點了點頭。“那我們就快啟程去楊公寶庫吧!”
三人相視一眼,心知已經沒有什麽借口再拖延下去了,都心情複雜的點點頭,唯有玉致的眼睛裏,充滿了光彩……
楊公寶庫
再次踏入楊公寶庫,眾人心裏百感交集。
妃暄望著當年石之軒冰封時所坐的冰棺,心中感慨,當年他一世梟雄,痛失愛妻,萬念俱灰之際,尚沒有勇氣使用千年魔咒。如今卻真有一位花季的少女為了追尋自己的最愛而要穿越千年了。
子陵不禁想起上次和仲少一起尋找邪帝舍利的情景。從小到大,他們一直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而如今卻天人永隔。仲少,如果你真的在天有靈,就在一千年以後等著玉致吧,不要再辜負她。那時就算兄弟我早已灰飛煙滅,也會為你們開心的。
妃暄取出邪帝舍利,四人的目光同時集中在了它上麵。分手的時刻就要到了,可是沒有人再多說一句話……
三天三夜後的傍晚時分
子陵扶著幾近虛脫的妃暄和綰綰走出了楊公寶庫。夕陽西下,殘陽如血。似乎,連看遍人間冷暖的蒼天也不忍見證一位如花的少女要獨自沉睡一千年,去等待未知世界中曾經的愛人。
一千年以後的世界,不會再有子陵、妃暄、綰綰、秀寧,等待玉致的,會是什麽呢?
----------第一部分完
(二)千年魔咒
[ps:從此部分開始建議大家邊看文字邊聽《一千年以後》、《殺破狼》,也許感觸會更深。]
一千年以後
心跳亂了節奏 夢也不自由
愛是個絕對承諾 不說 沉到一千年以後
放任無奈淹沒塵埃 我在廢墟之中等著你走來
我的淚光 承載不了 所有一切你需要的愛
因為在一千年以後 世界早已沒有我
無法深情挽著你的手 淺吻著你額頭
別等到一千年以後 所有人都遺忘了我
那是紅色黃昏的沙漠 能有誰
解開刹那千年的寂寞
幾十年過去了,上百年過去了。不知經曆了多少滄海桑田,多少次朝代更迭。沒有人知道,在一個曾經叫做楊公寶庫的地方
一位少女依然沉睡著,等待著……
(嚴格說來,從貞觀到朱元璋成人,經曆了719年(可查史料)本人為了創作需要,故說成一千年,還望見諒)
1328年,濠州鍾離一個窮苦的姓朱的農家裏,又一個兒子降生了。在那健康的嬰兒呱呱墜地那一刹那,登時紅光照滿了半邊天空。
此時元朝的政治已越發黑暗腐敗,廣大百姓已不堪忍受元朝的剝削、壓迫和歧視。夜觀星象,目睹了這一奇觀的相士紛紛預測,天現異象,百年難遇,也許是天降了真命天子,離改朝換代的日子已經不遠了。那個農家,卻渾然不知。他們把這個可愛的嬰兒取名為------朱重八。(哈哈,少爺終於出場了!是朱重八喔!)
晶瑩透明的巨大冰塊裏麵,女孩依然甜美的睡著,似乎在夢中,她忽然看到了自己想見的人……
元朝至正三年是個多事之秋。水旱蝗災頻頻光顧的淮右大地又平添了一場來勢凶猛的瘟疫,死人往往死到一村滅絕,無人埋屍的境地。
這一年的四月天,一連降了半個月的大雨,淮河泛濫成災,瘟死的人順水漂流,樹上、河灘到處有洪水衝來的腐屍,吃紅了眼的野狗,都受不了腐肉的臭味,專揀還有一口氣的活人下口。
一個霹雷電閃大雨滂沱之夜,駭人的雷聲混在恐怖的雨聲中撕扯著天地,把淮右大地投入渾渾沌沌的境地。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暴風雨中,鬼火一樣的風雨燈一閃一閃,時隱時現,可以看見一行十幾個人影,在泥水中艱難移動。這是朱重八央求幾個窮哥們兒抬著他的父親、母親和長兄三具屍體奔本縣的皇覺寺而來,希圖讓上無片瓦、下無寸土的朱家亡靈,能浮厝於廟裏,不當遊魂孤鬼,可誰知道寺裏會不會發慈悲呢?一個月之內,瘟災奪去朱家三口人的性命,朱重八已經麻木了,同村人都勸他連屍首也不必掩埋,快快遠走他鄉以避瘟疫,可他於心不忍,他明白,此時還能抬著父母的遺體,一旦自己噗通一聲倒下,就不會再有人來抬自己了。他看被雨淋得落湯雞一樣的野狗,蹲在雨地裏,兩隻眼睛像墳地裏的藍幽幽的鬼火,隻要自己倒下,它們就會把自己當作美餐。
雙腳踐踏著泥水,朱重八耳裏仿佛灌進了那首民謠:有旱卻言無旱,有災卻說無災,村村戶戶人死絕,皇上死了無人埋。
朱重八咬牙切齒地恨,這世道太不公平了。他得挺著活下去,他那雙深藏在高高的眉棱骨下麵的一雙明亮有神、憤世嫉俗的眼睛,透露著他的不服輸的氣質。
皇覺寺的長老佛性大師會給他麵子嗎?
一年以後
重八走在揚州依然繁華的大街上,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的光頭,連自己也不相信自己遁入空門竟已有一年了。
話說他當日帶著父母的屍身前往皇覺寺請佛性大師幫忙安葬雙親,佛性大師念在元璋的父親當年對廟上施舍過,元璋也是半個佛家子,於是幫他葬了父母並收留了他。
原來皇覺寺十年前被雷擊失過一次火,四鄉施主捐資重修廟宇時,朱元璋的父親朱世珍自己雖不富裕,卻像行腳僧一樣走遍濠州的山山水水、村村戶戶,磨破了嘴皮子勸人捐錢。令人驚異的是,他一個人勸捐的錢,竟占了修廟費用的兩成,所以佛性大師向來高看他一眼。
幾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徐達、湯和等人卻無此佛緣,家鄉又實在呆不下去,隻好紛紛離鄉去闖蕩去了。
皇覺寺原來叫於皇寺,規模相當大,一進山門,兩邊排列著四大金剛,橫眉怒目,中間坐著大肚彌勒佛。四中共有一二十個和尚,平時靠常住田租米過日子,加上替本鄉死人念倒頭經,坐佛事,得一點襯錢。重八年輕力壯,正是使力氣的時候,於是便在寺中做行童打雜役。
誰知好景不長,那年的災情實在太大,收不到租米,嫻牧甘逞劭醋懦圓渙碩嗌傯歟?婦?劑浚?鸚躍齠ò閹呂鐧納?輪鷥齟蚍⒆擼?殘澩蠹腋髯曰鼓苷業揭惶躉盥罰?鼙紉黃鴝鏊籃謾2瘓靡院螅?鸚源笫σ簿齠ㄔ緞小?
那是一個春光明媚的日子,久旱的大地已經被斑斑駁駁的綠草覆蓋,也許是地力已盡,那草不像從前那樣茂盛油綠,黃焦焦的。
佛性大師已是一副行腳僧打扮,百衲衣、芒鞋、錫杖、銅缽,兩個小沙彌替他挑著些經卷,正準備長行。皇覺寺僧眾上下都來送行。
佛性說他此次去浙東奉賢寺弘法講學,之後還要去普陀山,多則半年,少則幾個月便歸,要求各位要謹守寺規,好好修行。
眾僧都道師父保重。
佛性就要下山去了,有意地在人群中尋找著,始終未見重八的影子。他很納悶,照理說重八是他最為關照和器重的人,感情也比別人深,他怎麽會不來告個別?
當佛性走到長亭時,見重八等在這裏送行。佛性露出笑容,說:“你的行事總是與眾不同,又何必送到十裏長亭呢?”
重八說:“我真舍不得師父走,我願聽長老講經說法,我更喜歡聽您講佛經以外的南朝北國。”
佛性笑了,囑咐他,師父遠遊的日子,切勿惹是生非,閉門讀書,選擇愛讀的去讀就是了。佛性深知他的誌向根本不在青燈黃卷,也不勉強重八,當初剃度他,也是想給他個安身之處,讓他好好讀點書。當今天下,群雄四起,有德者居之,捷足者先登,望他好自為之。
重八很感動,他問:“長老此去浙江,必能見到劉基、宋濂了?”
“也許吧。”佛性又笑了,“我順口說了一句,你就如此上心。”
原來有一次重八稱趙普是孔明、張良一流的人物,得之則得天下。
佛性不無揶揄地問:“你想結交這樣的賢人嗎?”
“沒緣分啊。”朱元璋說,“一個出家人,更不需要了。”
佛性說他倒知道幾位曠世奇才,號稱浙西四賢。
重八急不可耐地問都是哪幾個?
佛性告訴朱元璋,四賢中尤以劉基、宋濂為優。這劉基是兩榜進士,當過縣丞,後來做過江浙儒學副提舉,他看到朝廷腐敗,恥於為伍,便回到青田老家去隱居了。“另一個呢?” 重八又問。
佛性說另一個是浦江的宋濂,他被朝廷委任為翰林院編修,根本不屑一顧,隱居在龍門山著書立說。
重八喜形於色道:“這不是今世的臥龍、鳳雛嗎?是不是得一人可得天下?”
佛性笑道:“這豈是你我檻外人所應當論及的話題。”
重八不言語,卻拿出紙筆,記下了“青田劉基、浦江宋濂”幾個字。佛性意味深長地望著他笑。
其實重八並不知道底細,佛性原本是世俗中人,是個有宏偉抱負的大儒,他是劉基的老師,親自教誨三年之久,後來因文字獄犯事,他才躲到寺院裏披起了袈裟,難怪他凡緣未了,有機會就想為他的學生劉基物色明主,他認為劉基就是張良、趙普一樣的人物,看是不是得遇明君了。
他此時竟看出來重八日後必稱雄天下嗎?也許連他自己也處在朦朧中,但朦朧的往往會聚而成形,成為現實。
寺裏已挨不了幾天,重八沒有別的辦法,雖然不會念經,也不會做佛事,也隻好帶著一頂破箬帽,一個沐浴,一格瓦博,背上個小包袱,硬著頭皮離開了家鄉,作了遊方僧人。
說“雲遊”、“遊方”是佛門用語,也叫化緣,也就是“叫化”、“要飯”。既然非要去要飯不可,就到處找人打聽往哪裏走好。然而他並不把討飯當成目的,他要借此機會體察民情。他像雲水一樣飄忽不定,日出上路與饑民為伴,暮投古刹安身,嚐遍了人間冷暖艱辛,體味了世態炎涼,知道了各色人等的生存方式,這是他蝸居小小的鍾離村所不可能體驗到的一切。
重八隨身帶了一個自己裝訂成冊的記事簿,把一路所見所聞全記到了本子上,他不知道日後會有什麽用,但覺得會有用。他腦子裏什麽都裝,尊貴的、卑賤的、壯美的、委瑣的、昌盛的、沉淪的、富裕的、貧困的……重八在遊食生涯裏,肚子餓癟了,眼界卻極大地開闊了,他覺得很充實,稱自己是個貧困潦倒的富翁,富在何處?別人豈能盡解其中滋味! 有一日又聽聞自古江南魚米之鄉就是天下富庶之地,其中尤以揚州的繁華富貴最為著名,他決心去見識見識,於是一麵叫化一麵向南走,這一日終於來到了揚州城。 雖然此時元朝的殘暴腐敗已是社稷朝綱近於崩潰,可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揚州依然是一片“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的景象。這倒不是說揚州在亂世之中保持了太平,而實際上是出現了嚴重的兩極分化。官僚們趁著朝綱敗壞之機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商賈們則趁著混亂的時局投機倒把,大發國難財。最苦的當然還是老百姓,在亂世中失去了所有的保障,流離失所,食不果腹,若是不幸染上了惡疾,更是難以及時治療,很快就一命嗚呼了。 然而在這一年,瘟疫流行的災區卻盛傳江湖上出現了一位神秘的白衣女子。此女醫術奇高,武功高深莫測,出現之計總是蒙著一塊麵紗,因此從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麵目。又因為她總是出現在疫區,救人無數,廣為傳頌,因此被老百姓親切地稱為“白衣觀世音”。 重八餓了一個晌午,好不容易討來半塊燒餅,一小塊餿饅頭,興衝衝的跑道河邊剛想舀一點水就著吃,忽然被一陣哭聲打斷了。他尋著哭聲望去,原來是個十歲左右的衣衫襤褸的小男孩。 重八走過去,“小弟弟,你怎麽了?你叫什麽名字啊?你爹娘呢?” 小男孩不理,哭得更厲害了。 重八見他不搭理,趕緊拿吃的哄他。“你是不是餓了?要不要吃點?”小男孩抽抽嗒嗒地停止了哭泣,抓起那塊餿饅頭就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重八見小男孩吃完,連忙舀了點水遞給他。馬兒搶過缽,又咕咚咕咚地喝了個精光。喝完,他胡亂抹了抹嘴,對重八說:“我,我叫馬兒,我爹娘……我爹娘病死了……,已經放在破廟裏好幾天了……”話沒說完又哭了起來。重八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遭遇,看著馬兒就好像看到了的當年的自己。他“騰”的站起來,緊緊握住馬兒的雙肩,“你放心,安葬你爹娘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馬兒眼睛一亮,“真的?” |
從腐枝枯葉裏蘇醒
是夜鶯淒涼的歎息
解開咒語
遺忘的劍被誰封印
追隨著簫聲和馬蹄
找到你
最光榮的犧牲
是英雄的宿命
揮劍的瞬間心卻在哭泣
生是為了證明
愛存在的痕跡
火燃燒後更偉大的生命
殺是為了歌頌
破滅前的壯麗
夜是狼深邃眼睛
孤獨等待黎明
看不見未來和過去
分不清生死的差異
不帶走喜悅或遺憾
離開這裏
破曉和月牙在交替
我穿越過幾個世紀
隻為你
當花瓣在飄零
這悲涼的風景
長袖揮不去一生刀光劍影
生是為了證明
愛存在的痕跡
火燃燒後更偉大的生命
殺是為了歌頌
破滅前的壯麗
夜是狼深邃眼睛
孤獨等待黎明
我是否已經注定
這流離的宿命
我殘破的羽翼
直到你
是你讓我找回自己
生是為了證明
愛存在的痕跡
火燃燒後更偉大的生命
殺是為了歌頌
破滅前的壯麗
夜是狼深邃眼睛
孤獨等待黎明
由於情勢所迫,重八決定先對付陳友諒,以避免雙線作戰。大戰之前,在月泊的強烈要求下,他們成親了。大概兩人永遠也不會忘記成親之前的一番對話。
“月兒,過不了多久,可能就要開始和陳友諒打仗了。你三年孝期雖然已滿,可是如今大家都在準備打仗,我看婚期還是再拖一拖吧……”
月泊搖搖頭,輕輕捂住他的唇,“你瞞得過我嗎?你是怕沙場無情,會丟下我一個人。”她默默地把頭靠在了重八堅實而溫暖的肩膀上,抱住他。“我的心思,你還不明白嗎?這輩子,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重八整個人都是一震,下意識得緊緊抱住了她。“月兒……”
月泊抬起頭,望進他的眼睛,深深地說:“我已經等了一千年,不要讓我再等了,好嗎?”
那四目相對的一刻,兩人仿佛再次穿越了前世今生,感受那千年不渝的愛。
重八再也忍不住,他緩緩用手抬起那今生最愛的臉龐,吻住了那如花瓣一般輕啟的櫻唇……
對於這對相愛的人,對於所有相愛的人,這一吻,已足以抵過永遠……
重八采納了老儒朱升的獻策“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命令軍隊自己動手生產,興修水利,減輕農民負擔,因而兵強糧足,而月泊則帶著婦女們替戰士們縫戰衣做鞋子,鼓勵將士,撫慰眷屬,為重八穩定後方,兩人有時遇到,便相視一笑,體會著夫妻一起吃苦的幸福。擊退陳友諒對集慶的進攻後,重八又把軍事進攻的矛頭指向土地肥沃,盛產糧食絲綢的浙江一帶,先後占領諸暨、處州。孤立的元軍據點,次第被消滅。隨後,他又適應新的軍事形勢,對東南采取守勢,東北和西麵取攻勢的戰略,在軍事上取得了有利的局麵。後來,陳友諒的部將在劉伯溫、李善長等謀臣的重金收買下先後投降。在鄱陽湖一戰中,陳友諒中流箭而亡。
陳友諒既死,重八便開始著手消滅張士誠。
10月,徐達率大軍向泰州進發,先浚河道以通水師,接著包圍泰州新城。張士誠聞報,急命淮安李院判率兵援救泰州,被常遇春打敗。又派水軍兵船400艘出大江至泰興東南的範蔡港(今已淤塞),但未能登陸解泰州之圍。張的泰州守將嚴再興率眾堅守月餘,終於被徐達、常遇春攻下,嚴被俘至金陵殉國,損失士卒5000人。
泰州既陷,張士誠惶急異常,無日不思重返根據地,朱元璋則命徐達以重兵駐守。1366年3月,徐達自泰州引兵進攻高郵、興化及淮安等處。高郵守將俞基據城堅守百日,和朱吳軍激戰城破殉難。張士誠雖不斷有小部隊渡江北上,且派江浙行省左丞徐義率大軍由海道入淮援救。但徐義畏死,又剛愎自用,屯兵太倉三月不進,致使高郵、淮安、興化盡失,江淮之地盡為朱吳所有。
於是重八開始實施第二步軍事計劃,以徐達為大將軍,常遇春為副將,率師二十萬與張士誠大戰於湖州一帶。湖州為太湖以南重鎮,屏蔽蘇州。士誠意識到,這是生死存亡的大決戰,故全力以赴,曆史上稱之為湖州之役。
徐達、常遇春進軍至湖州城外三裏橋。湖州守將張天騏為張士誠起義十八人之一,分兵三路出城迎戰,徐達亦分兵三路對壘。天騏三路中一路先敗,其他二路不戰而退,入城據守。張士誠即派大將李伯升來援,由荻港潛入城中,與張天騏合力堅守。張又派大將呂珍及朱暹、王晟、戴茂、五太子等,率兵五六萬(號稱三十萬)來援,屯兵於湖州城東三十裏名叫舊館的地方,並築五道砦以固防守。徐達、常遇春分軍紮營於東阡鎮姑嫂橋,連築土壘,以阻斷舊館來援之軍。其時,潘元紹亦駐兵於烏鎮之東,以與呂珍等策應,卻遭朱軍夜襲敗走。朱軍又填塞河港,斷士誠糧道。張士誠審知情況危急,親自由蘇州率兵來援,與朱軍戰於皂林之野,失利,被俘甲士三千餘人。9月間,士誠複遣徐誌堅以輕舟出東阡鎮,擬進攻姑嫂橋,與常遇春發生遭遇戰。當時,正遇大風雨,天色晦暗,常遇春出船數百突擊,誌堅被擒,喪失二千餘人。張士誠命潘元紹率領赤龍船親軍屯於平望,欲進援舊館,又被常遇春縱火,船俱焚,軍資器械損失無算。至此,舊館援絕糧乏,將士紛紛屈降。
此時郭子興部已奉前首領韓山童的兒子韓林兒為小明王,建立“大宋”政權,年號龍鳳。重八暫任鎮撫。劉伯溫聽到重八未死的消息後也聞訊趕來,並帶來了許多大儒,如宋濂、朱升等。重八大喜過望。不久又碰到馬兒來投軍,重八當即就收他為義子,取名徐司馬,引為心腹。同時劉伯溫也建議重八取一個更為響亮正式的名字,重八聽取了各個謀士的意見,最後決定改名為朱元璋。不過與重八早年相熟的人仍叫他重八。
不久郭子興病重,劉伯溫稱應該用喜事衝喜,於是郭子興決定把月泊嫁給重八。誰知病來如山倒,才剛下了聘,定了婚,郭子興遍撒手人寰了。守孝要三年,於是婚期也就此擱置了下來。但有了這重身份,從此郭子興所有的兵馬,便都歸了重八。
月泊的白發,始終是二人心中的一個結。月泊從沒有原原本本的告訴重八,清霜把她救醒以後,曾在她的身體前後各放了一麵鏡子,讓她能看到自己的裸背,那圖畫讓她記起了。。。。。。
怎能不震驚呢?她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在這個一直讓她感到陌生的世界,可是邪帝舍利的能量也因此而損失,而之前救重八又耗費了太多精元。頭發是身體能量最直接的體現,當時重八一走,月泊心力一懈,於是一朝白發。
可她始終不想就那樣直接告訴重八真相,一是怕他為想不起過去而內疚,二是不想使他陷在過去而錯過成就霸業的機會,畢竟他已等得太久。一千年以後,該輪到他稱霸天下了。
郭子興病死後,重八以左副元帥職,成為這支起義軍的實際領袖。他率軍南下,攻破集慶(今南京),招降康茂才等軍民50餘萬,改集慶為應天府。龍鳳政權任命重八為江南等處行中書省平章。這時的重八,局麵小,兵力弱,四麵受敵,形勢不利。他利用元朝軍隊主力和小明王作戰的機會,向南麵和東南的元軍主力進攻,取得勝利。
與此同時,張士誠在高郵自稱“誠王”,國號“大周”,改元“天佑”。並且,張士誠辟地日廣。南麵奄有浙西以達婺州(金華),北麵囊括整個蘇北以及安徽東北一帶,最北抵達山東濟寧,南北綿延兩千餘裏,連重八發跡地亦為士誠據有,這其中不難看出心靈的心思。
陳友諒攻破江州以後,發現了一個美貌的女子,據說曾淪落風塵,可陳友諒毫不介意,愛如珍寶。她的名字叫柳飛煙。除了美女,陳友諒還占有了了大量奇珍異寶,傳說曾在江湖上引起搶奪的腥風血雨的千年冰魄也落在了他手中。此時陳友諒已大權獨攬,他殺了徐壽輝,在江州稱帝,國號漢,年號大義。稱帝後,他恃兵力強盛,欲東取應天。
重八在玉龍的秘密中,不但習得了上乘武功,還發現隻有千年冰魄可以治好月泊的白發,所以回來以後一直派人打聽冰魄的下落。如今冰魄落在陳友諒手中,也別無他法。況且還麵臨著張、陳合作的危險,冰魄的事,更是難如登天,好在月泊一直安慰重八不要急於一時。
不料應天府一天有士兵來報,說有一個女人自稱重八的故人,希望麵見重八。他把那女子叫進來一看,居然是飛煙!她說好不容易騙過陳友諒到集慶來,並帶來了重八日夜盼望的東西。。。。。。
重八擁著再度滿頭青絲的月泊入懷,想起飛煙臨走之前回頭深情地一望,那一刻重八真想對她說不要回到陳友諒那裏去了,可是始終說不出口,因為他知道那不是愛。他今生最愛的人,就在他的懷裏。那是一份穿越了一千年的愛!
沒錯,他想起來了。因為他必須用從玉龍中學到的內力把冰魄的能量注入月泊的體內,當能量把月泊全身的衣服震碎的時候,他看到了那幅刺在她背上的,具有邪帝舍利能量的畫!從那畫中,他看到了一千年前的一切!自然,清霜當時也一定看到了一切!
清霜麵對二人的請求,看到月泊的神情,心中酸澀,故意難為月泊去攀火龍峰。月泊毫不猶豫,曆經了重重困難,渾身傷痛的登上了峰頂,在那裏意外發現了半塊雕有龍的玉佩。
月泊回來後將半塊龍佩交給清霜,徐達發現自己從小佩戴的玉佩竟然正好是那另半塊!清霜才知道徐達竟是自己失散多年,父母尋遍天下的哥哥!
清霜告訴二人,重八全身陽氣已經被“幽冥掌”耗盡,華佗再世也無濟於事。月泊不信。徐達追問清霜,清霜說除非把另一個人的全身精氣輸給重八,可那人也會因此凶多吉少。月泊毅然決定獻身,換氣以後月泊變成了活死人。
重八蘇醒後,一直被隱瞞著月泊的事。終於有一日重八無意中發現了真相。他求清霜救救月泊,清霜冷漠的置之不理。
徐達把自己的玉佩也交給了清霜,也勸清霜,清霜如故。不料清霜把兩塊龍佩合一後,竟然發現……
清霜答應救月泊,條件是與重八成親。重八違心與之拜堂,但要把月泊救活才能圓房。清霜醫活了月泊後,倒在了趕來的重八懷裏。她淒然問重八,月泊救重八要付出性命,自己便不用嗎?隻盼日後重八與月泊成親時不要忘了她,並說重八不必內疚,一切已注定,自己這條命就是要還給重八的。清霜叮囑徐達把龍佩和自己葬在一起,說完便死在了重八懷中。
重八對清霜的死無法釋懷,又覺得有愧於徐達,他無法原諒自己,決定成全月泊與徐達,悄然離開。月泊還未來得及告訴重八自己醒來後想起的一切,深感絕望。
重八信步所至,在南田偶遇劉伯溫,兩人遂成知己。劉伯溫看出重八必成大器,勸他不要再意誌消沉。重八一笑置之。
沈萬三有意助有前途的義軍首領一臂之力,重八與劉伯溫二人聽到後趕往廬州。心靈見到重八喜出望外。沈萬三雖對重八印象不好,但禁不住劉伯溫的一番開導,同意招重八為婿,希冀其可成大業。心靈歡喜的籌備婚禮,重八卻不斷的想著月泊,連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論美貌,月泊不如清霜;論才華機智,月泊不如心靈;論溫婉嫵媚,月泊不如柳飛煙;可是她就像重八生命的一部分一樣,似乎沒有她,生命便不完整,難舍難棄。
婚禮當天,兩人正要拜堂,忽然在人群中重八看到了月泊如泣如訴的雙眸,他不顧一切的追出去,心靈阻攔,並發誓如果今天重八棄她不顧,便永不能回頭,從此與他勢不兩立。重八抱歉,仍然追了出去。心靈心如死灰,撕裂喜袍,滿堂嘩然。。。。。。
重八追到月泊,發現月泊竟然滿頭白發,月泊難以麵對重八,眼神複雜的看著他,說因為想起了往事所以變得紅顏白發。她交給重八一條一尺左右的玉龍,告訴她那是徐姑娘的遺物,叮囑他一定要好好保存。此時竟有大隊人馬趕到,原來是在黃蓬起義,後追隨徐壽輝的陳友諒。他稱玉龍中有稱霸天下的機密,命二人交出玉龍。月泊與重八慌忙逃跑。
陳友諒追至懸崖,月泊不慎滑落,被重八拉住。月泊淒然一笑,囑咐重八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祝他和沈姑娘白頭偕老,實現霸業,不要再錯過。自己此生能再見到他,於願已足。重八雖不明白,但仍不肯放手,月泊掙脫了重八,滑向無底深淵。。。。。。
陳友諒步步緊逼,看著月泊墮崖,重八頓時萬念俱灰,才明白生命中最在乎的人是誰。他回頭向陳友諒輕蔑一笑,縱身跳下。。。。。。
原來崖底是一個深潭,這無疑救了二人的性命。兩人劫後餘生,恍如隔世,擁在了一起。一對相愛的人從此不再逃避,一擁定情。意外的是,崖底深潭的黑暗,又讓重八發現了玉龍的秘密。。。。。。
半年以後
陳友諒率部攻占嶽州、黃州、冀州等地,已被徐壽輝任命為左副元帥。
在泰州白駒場起義的張士誠力量發展迅速,很快在在泰州、高郵、興化、通州一帶站穩腳跟,建立了根據地。據說,沈心靈小姐親自到泰州麵見張士誠,然後張士誠火速下聘禮,立刻迎娶了沈家大小姐。眾人議論紛紛,均感突然。唯有重八心裏清楚,沈心靈心中打算的是什麽。她把一生的希望押寶在張士誠身上,隻盼有一天張士誠能打敗重八,奪取天下,以報婚禮當日之仇。實際上,沈心靈足智多謀,機智謀略不讓須眉,也的確為後來張士誠一度的勢若破竹出了不少力。
重八繼續往家鄉走,途遇少時夥伴徐達、湯和,被他們勸告一起投奔濠州郭子興,於是重八還了俗前往。途中遇到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逛的月泊被強盜劫走,重八一行人機智的救下月泊。月泊認出重八就是當日那個好心的和尚。她在馬上被重八抱在懷裏,聞到男人特有的氣息,混和著汗酸味,想躲也躲不開。長這麽大從沒與男人挨得這麽近的她心如鹿撞,而重八亦覺得似曾相識。
重八幾個人把月泊送到濠州後便告辭,並不知她的身份。
重八投奔郭子興後偶然機緣遇到月泊,兩人相視莞爾,均感有緣。徐達卻也逐漸開始暗戀月泊,月泊渾然不知。
郭子興隻讓重八做個親兵。湯和與徐達等知道重八才能的人均感不平,重八經過幾年雲遊的曆練,已不是當初那個懵懵懂懂的小和尚,他心中雖有盤算,卻不動聲色。由於重八才幹出色,不久就深得郭子興的信任,從九夫長開始不斷晉升。
一日重八發現士兵中有人出入青樓,於是到妓院微服私訪,無意中救了不幸淪落風塵的女子------柳飛煙(楊怡飾),飛煙對重八極有好感,承諾一定會報答重八,而後離去。(至此,重八生命中四個最重要的女人已經全部出現了)
平時軍營裏無論出了什麽事兒,郭子興都喜歡找重八商量。由於這個原因,使他受到許多人的嫉妒。?最嫉妒他的要算郭子興的兩個公子郭天敘和郭天爵了。這兩個人本來就沒有多大本事,但卻依仗自己的父親是個大元帥而橫行霸道,他們很害怕父親將來把兵權交給重八,就想法設法地對重八加以陷害。郭子興貪財,如果他的部將把得到的戰利品送給他,他就會非常高興。而相反,如果他得知哪位將軍把得來的戰利品據為己有,不孝敬他一點,他就會心懷不滿,弄不好將官們還會遭到殺身之禍。重八軍紀非常嚴明,不許手下的人搶劫財物,他自己當然也沒有什麽可以用來孝敬郭大元帥的了。天敘和天爵兄弟倆就在這方麵大做文章,經常在父親的麵前說重八的壞話,說重八得了如何如何多的珠寶,但卻不獻給父帥。時間一長,郭子興也就信以為真了,對重八也就漸漸冷淡起來。天敘和天爵看在眼裏,喜在心上。?
這一天,狠毒的兄弟倆想除掉重八。他們把重八騙進帥府後麵堆柴草的一間小屋裏,把門窗都鎖了起來,想活活地餓死他。重八餓了想吃東西卻沒人給他送來,想出又出不去,就這樣在小屋裏整整餓了三天,滴水未進。一直到了第四天的早上,一個做飯的老軍到後院取柴,這才發現了被鎖在屋裏的重八。重八向老軍訴說了原由,並請他去給送信兒。月泊得知了這個消息,心知無法說服郭子興,隻好每天偷偷地給他送飯。有一天,月泊又拿著剛剛烙好的大餅去給重八送飯,還未走到後院,突然發現夫人帶著一群丫鬟在前麵遊玩。慌得月泊急忙把熱乎乎的大餅塞進了懷裏,從此在胸前留下了一塊馬掌大小的傷疤,那正是被烙餅燙傷留下的。月泊別無他法,暗中通知徐達等人救出重八。重八決定逃走,月泊心如刀割,握著重八的手告訴他有機會一定要回來,徐達與重八都驚覺到月泊的心事,兩人心情複雜。
(不行,這麽寫也太細了,還得概括點)
逃走的路上,月泊,清霜,心靈,飛煙四個女子的麵孔不斷出現在重八眼前,此時的重八已開始明白男女之情,心中十分困惑。
後來在廬州又遇到心靈,這時的重八早已不複當初的落魄模樣,而軍旅生涯的磨練也是他顯得越發英俊堅毅。同時心靈也發現重八見識過人,她深感遇到了知己,芳心暗許。重八願意接受她的感情,卻仍時常想起濠州的月泊。
郭子興沒了重八,手下人治軍不力,加之月泊的開導,於是決定請回重八。而沈萬三卻嫌重八沒出息,一心想把心靈嫁給將來有希望在亂世中一統天下的人。重八決定回去,心靈對他說一定會等他。
月泊與重八久別重逢,心中都意識到對方在彼此心中非比尋常的位置。徐達看在眼裏,心中難過,重八亦覺得對兄弟有負罪感,心情矛盾。
因為作者太忙,隻能暫時寫下梗概,等假期再細化。
梗概
那位對重八冷冰冰的“白衣觀世音”叫做徐清霜(劉亦菲扮演),乃是子陵和妃暄的後人,(注意,是後人,不是女兒!一千年那麽久,少說也是第五十代了)精通醫術,武功高強,奉祖先遺訓長守“雙龍峰”(由冰龍峰和火龍峰組成),並懸壺濟世,廣播善緣,但生性清冷孤傲。看到重八為葬馬兒的雙親後,被他雙親所患瘟疫感染,不支倒地,於是把他就回了她所居住的“冰龍峰”。馬兒聽到清霜說重八被自己父母所傳染,心中愧疚,獨自跑掉,不知所蹤。
重八在清霜的醫治之下,逐漸康複,他看出清霜也原是性情中人,隻是祖上信奉修道,摒棄大喜大悲,所以才變得凡事皆喜怒不形於色,對人冷淡,實則內心孤獨,渴望陪伴。於是重八也逐漸對清霜露出了無拘無束,古靈精怪的本色。清霜雖整日斥責重八不守出家人的清規戒律,實則內心歡喜,對重八漸生情愫。
另一方麵,濠州起義軍首領郭子興的義女馬月泊(李小璐飾)(她六歲那年,父親因為刻印一本書,被人告發是反書,下到大牢中處死了。郭子興是她生父拜過金蘭契的兄弟,他就把馬月泊接過來,撫養成人。)遊玩也來到了揚州。聽到人議論離“雙龍峰”不遠的一片低矮山群多年來透著古怪,決定以男裝出行,一探究竟。誰知當她意外發現了一個地洞並鑽入其中以後,竟然發現了那個冰封了千年的女孩!機緣已到,咒語登時解開!一千年以前的玉致與一千年以後的月泊合而為一!合而為一!!!
月泊醒來以後,驚恐異常,記憶一片空白,隻發現身邊有一灘融盡的雪水和一套淩亂的男裝,而自己那冰封了一千年的衣裳和頭發也已隨冰塊融化殆盡!她胡亂穿上衣服,跌跌撞撞的朝洞口走去……(被冰封了一千年的人兒,至此重見天日!)
清霜驚覺對重八已有感情,決定趕他走。她告訴重八後,重八雖有不舍,但情竇未開,仍難以明白清霜的心理。當清霜打開藥箱拿出打算給重八的藥後,一轉頭,臉頰竟輕輕掠過重八的嘴唇,麵紗頓時落下,兩人同時一呆,重八更是驚為天人!清霜一是情急,慌亂中出手打了重八一掌,好在她心緒驚慌,內力不純,重八雖然昏厥,索性並無大礙。
重八再次醒過來時,已被扔在冰龍峰腳下。他決定去找馬兒。行至離冰龍峰不遠的一群小山處時,忽見一“小和尚”慌慌張張的跑出來。他向“小和尚”問路,“小和尚”更是驚恐不已,滿眼的陌生與恐懼。各位想必已猜到,“小和尚”正是馬月泊(玉致)。在重八的一番安撫之下,她不知為何對重八竟有一種與生俱來的信任與依賴(千年情結,能沒有嗎?)。重八一心以為她是個不知從哪裏逃出來的小和尚,熱心的把幹糧分給她吃。晚上,兩人點起篝火,月泊望著重八香甜的睡臉,感受著對眼前世界的無限陌生和對過去的一無所知,沉沉睡去……
醒來時,重八已不見人影。月泊此時也被此行同來揚州的家丁丫頭找到,帶回郭府。郭子興見光頭的月泊大怒,命令她以後不準出門半步。
重八一麵找馬兒,一麵繼續化緣。,不知不覺又慢慢向家鄉的方向走去。一日來到淮西廬州一戶姓沈(沈萬三)的富豪的朱漆大門前討飯,誰知竟被沈萬三趕走。重八自尊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不覺怒火填胸,發誓總有一天要讓天下有錢人好看!
與此同時,沈萬三 十八歲的千金沈心靈(葉璿飾)已出落的亭亭玉立,聰明絕頂。她素知父親一向厭惡窮人,於是常常背著沈萬三給窮人送些飯食。剛巧那天和丫鬟送飯到破廟的時候,重八正餓得發昏,搶過她遞過的罐子,連聲謝也沒說,仰起脖往口裏咕嘟咕嘟地灌,霎時喝光,還伸出兩根手指頭把罐子裏殘存的幾顆米粒抿到口中吃掉,當他發現心靈含笑望著他時,才想起道謝。心靈看著他有趣的樣子,隻是笑。 其實那湯裏隻有白飯粒、綠菜葉,心靈戲謔的告訴他,那叫“珍珠翡翠白玉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