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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隻顧著聽歌,沒寫幾句,隨手發了點感慨,就發了。沒想到那麽多朋友回應,看來都是很喜歡這首歌的。於是覺得很是慚愧,覺得自己弄了偽劣產品,有些蒙騙不明真相群眾的感覺。
那就再寫寫吧,哪怕有跟風之嫌:)
印象裏的這首歌,是在三毛自己的那盤帶子裏。
也許我記錯了吧,但是這首歌在我的記憶裏與三毛有著太深的淵源,很難弄的清楚了。
也許那就叫驚豔吧。
隻是,這世上,不會有一個女孩子,能讓你驚豔到第一次就有那麽多的體會和感悟。
男人,總是對女人期許太多,希望她們又是聖母又是保姆,最好還要是風情萬種,當然,還要永遠保鮮。
不過是妄想罷了。
很可惜,女人對男人,往往也一樣。
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三毛,大約是醉在這首歌裏過,也是醉在自己的幻想和模擬幻想裏的。
據說,她很用心的寫了那個劇本,期待著得到金馬獎的“最佳劇本獎”,誰得了,不知道,反正不是她。於是她耿耿於懷,直接導致了她後來的輕生棄世。
不知道這樣的推測與附會是否真實,但是那個故事和劇本,實在是很符合三毛的世界觀。
她在另一個世界陷的太深,難免有些不適應這個世界了。
不能怪她,有幾個人能有那麽大的能力,駕禦的了那麽艱難複雜的世界,何況還是兩個。
大多數人,不過是勉為其難罷了。
她走了,留下了長長的影子,影子上麵,回蕩著幾首老歌。
這首,算是之一吧。
也許,她總是把自己當成了故事裏的某個人,或者是那個世界的某個人。
那些風情蘊藉的女子,在一個離亂滌蕩的時代裏,怎麽安頓那些弦絲悠長百轉千徊的女兒心呢。
紅顏本就薄命,何況亂世中的紅顏。
才子也是一般,一顆敏感的心,實在是不合適那樣戰亂頻仍生死膠著的年代的。
才子本就薄幸,何況亂世中的才子。
蕭瑟秋風中的那襲長衫,和昏黃夕陽下的那襲旗袍。
癡纏卻無神的雙眼,糾絞卻無力的雙手。
有些美,注定了隻能是淒美。
有些事,注定了隻能是往事。
有時候會想,換作了自己,換了個時代,會不會也作了漢奸?
很容易啊。
逃走很容易,不過是生活苦些罷了,心靈卻是高遙著輕鬆著。
留下來,卻是難的,生死是一樣的沒有著落,心靈卻難免苦痛。
隻是,那麽多的好東西,與其留給那些人糟蹋,不如我參與進去,還能出分力保護的好些。怎麽說,也比那些民族敗類和異族凶手強。
隻是,這份用心,更與何人說。
隻能獨對蒼茫罷了。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麽?難說。
周作人恐怕是不怎麽有的,胡蘭成興許有一點。不知道,這些心底的波瀾,外人隻能猜測,做不得準。
然而,不管如何,你是逃不脫道德的審判,哪怕審判你的人,本該是個永遠在你無顏置踵的人。
可惜你站錯了隊,那又有什麽辦法。
怎麽寫著寫著成了電影記憶?不知道啊。。。
唉,或許我該去作導演的。。。
唱歌的,一個陳淑樺,一個羅大佑。
一個才子,一個佳人。
感情生活俱不幸。
時也命也非不能也。
其實,是不能也非不欲也。
這兩種人,是最不懂得處理感情問題的。
或者說,是最不懂得處理自己的。
他們歌時,我們還小,他們年輕時,我們也還小。
如今,他們也老了吧。
如今,我們也老了吧。
“起初不經意的你,和少年不經世的我。”
“來易來去難去,數十載的人世遊。分易分聚難聚,愛與恨的千古愁。”
^^
並且代表我自己反對你這種灌水的行為.有什麽話不能放在一起說的,要弄n次回複,以至於堆出很多頁來,要翻來複去的才可以看的到
很想聽,可是從沒遇到過賣的
恍如隔世。
是那盤三毛自己說話的帶子,名字倒是真忘了:)
不過好象是在發牢騷。
這世界上,除了愛,也有些別的東西:)
很多人,並不愛這個世界,隻是愛這個世界裏的某些東西而已,或者說,也許隻愛這個世界裏的自己:)
就象我以前開玩笑說的那句話:我愛中國,可是我很難愛中國人:)
如果你知道了那些人的很多事情,怕就很難愛他們了。遠觀比褻玩要好的多,很多時候。愛一群人比愛一個人也簡單的多。愛一個遠方的人比愛一個身邊的人也簡單的多:)
祈求佛手伸二指,抹得人心一般平
也許我記錯了.也許沒錯.
有些事,注定了隻能是往事。
很經典。
張愛玲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不用融進來,很蒼涼的站在外麵冷眼看著,看似是玩世不恭的,冷漠的,甚至嘲諷的,然而其實是另一種深切的愛.
你有沒有看過她們的眼睛?照片裏三毛是孤獨的,盡管笑著,而張愛玲是矛盾的,盡管冷傲著.三毛是熱的,但眼睛是涼的,在別的世界裏尋找,張愛玲是冷的,但眼睛是熱的,在這個世界裏.
為什麽滾滾紅塵這個劇本寫的好呢?因為她是用心在貼著筆下的人的心,用自己的心跳去感受著他們的心跳的.就象為什麽這首歌永遠感動無數人呢,因為它貼進了你的心,令自己年少時砰砰的心跳突然又回來了.他們在唱的,仿佛是自己了.
一家之言.
清晨特意早起去著名的寺,以為會很清靜.沒想到那麽早,卻有那麽多人在上香.而且不光是老太太們居多,有很多的年輕人,耐心排著隊等著給塑像磕個頭.煙氣茵茵的,虔誠的捧了香在拜著.我突然有種三毛的心情,很感動,覺得自己其實是很深的愛著這些人們的.於是站在高高的台子上,把他們輕輕照了下來,旁邊有人用力的敲響一隻大鍾.這一刻,也是滾滾紅塵裏的永遠了.
即便後來的人們跑去探究她筆下文字的真實性,而我一直沒有bother過。“何必同誌,這是何必呢?”
猜想過:三毛是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聰穎女子,她要的東西其實也是很簡單。然而,這樣的簡單卻讓人畢生難求。她選擇離開,用憂鬱症來解釋,似乎很好。
因為這樣,所以那樣。她筆下的胡蘭成也就難免讓人看著有點兩樣。然而,兩樣難道就是不真實嗎?不知道。我們誰都不知道。微風的漢奸說,是有立場問題滴:)),然而這就是決定人命運的瞬間。於我心有戚戚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