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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你很象毛主席啊!
昨晚一朋友請喝咖啡,雖然大雪忿飛,微風先生還是興衝衝而去。
一見麵,朋友就訝然道:你很象毛主席啊!
微風先生雖然很納悶兒,因為自己形容身量皆不足以與偉人相提並論,但是被如此論說,還是極為受用,不管怎麽說,這個這個和領袖相象——隻要不是希特勒那麽難看就好——畢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壞事嘛。於是立刻想起了江青女士被外賓誇獎時的往事,忙問:哪裏哪裏?
朋友答道:雪一進門就化了,你的頭發全向後背,很象毛主席哎。
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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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俄國鬼子
雪後,微風先生在街上亂逛,踩在厚雪裏很爽的感覺,忍不住哼起了歌,邊哼邊晃。
忽然有個人很狐疑的看著我,支支吾吾的問:你是俄羅斯人嗎?
我狠理解他的狐疑,本人個頭樣子都不象老毛子,他自然覺得不象。但是為什麽他會把我和俄羅斯聯係起來??
低頭一看,利馬明白——因為大雪不但壓低了青鬆還壓低了溫度,微風先生就換上了老毛子處淘來的皮衣,哼的歌又是“喀秋莎”,看來這哥們兒還是位懂音樂的。。。
龍騰四海明珠月,
馬躍五洲七寶日。
再看風雲際會處,
中有因緣在裏頭。
那句話原來應該是“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是中國古代翻譯成古文裏互文的句式,就是說一花一葉裏,就有一個世界,也有一個如來,這話不是確然,而是比喻。
被一些以訛傳訛的文人改成“一沙一天堂”,境界就差的遠了。
好好體會感動,在感動裏享受感動。
這份感動會走向何方,似乎有許許多多的製動因素。有老祖宗留下的儒釋道,有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
如清靜蓮花所說的我慶幸還能為愛感動,開始和結局早已有前緣決定,就把感動留給自己吧。
我隻想要采薇忘了密碼所訴的簡單純潔的美麗,要那份真:真實,真誠,純真,簡單. 要那份開心。我喜歡“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堂“。
嘿嘿,讓我想起大學時候幫同學寫情書追女朋友的事情。。。
預祝清風順利了啊:))))
我是說人家就看我那大背頭好玩兒,怎麽又成了在意自己是誰了,你們還真能掰:)
還有我這裏暗藏了兩點,怎麽沒人看出來了:)
小丫頭和蓮花的經曆很有趣啊,看來大家被人誤認的時候也不少啊。。。
不過,被誤會成上海人,也不能說是罵你吧,嘿嘿。。。
罷了說的有道理,對上海人,算中國人一個話題了。
一般聊起上海人,我都是說正反兩麵的例子,往往是外地人表示聽了以後欣賞了一部分上海人,而上海人告訴我,其實大部分上海人還是很不可愛的,還說如果我住在上海就知道了。。。
還好,我上海的朋友們都挺好。。。
嗬嗬楚天啊,別生氣,就象我們對很多中國人在國外的作為無可奈何一樣,人群裏總會有好的和不好的,和上海北京的關係不大。而人的本性都是看不起別人的,找個靶子也正常啊,上海有些情況比較突出,雖然不是每個人都那樣,結果被抓了典型:)
采薇說的好,多誇獎別人,於己於人,都會帶來開心:)
馬蹄兒輕踏飛煙
鴉雀兒驚醒四散
再靜待
烏蓬三兩泊岸
中流一扁舟唱晚
:) 清風明月,請過目。
燕過滄海音尚在,
馬馳平原跡可追,
再遇天涯海角時,
中簋百味請君嚐。
給清風明月, 不知道合適麽。
我碰到過比所謂的上海人更勢利和尖刻的北京人和安徽人,我又該不該給他們也貼個標簽呢?
雖然我從小在上海長大,可我一點優越感都沒有。上海人在外地人的眼中即精明又勢利,常常是貶大於褒。記得有一次坐火車和坐在旁邊的一個北方人聊天,臨下車時他對我說,你一點也不想上海人。這種情況發生過好幾次,我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悲哀。
雖然說哪個地方都有好人和壞人,但一方水土地養一方人;一個人的生活習慣和思維方式不但和你的家庭環境有關,也和伴你成長的地區文化有關,人常說南刁北蠻就是這個意思。因此,我們需要常常做些自我反省和調整,盡量把那些地區陋習改掉,特別是上海人。
我也經常被人誤會,在中國的時候,常有剛見麵的人以為我是上海人,是不是罵我呢?不過在這裏見到楚天、罷了、Grace 等等都是上海人,能和他們湊一塊,讓我這個大鄉裏憑生出幾分安慰。
在香港,人家跟我講英語,暈:))我的廣東話可是很地道的。
在國外,鬼子們又經常以為我是日本人、韓國人、甚至香港人,每次都要解釋我是中國大陸人。還真費勁。
最可惡的一次是在老家,竟被那個的士司機當作洋人,準備敲竹杠!
我也常常被誤會,能說幾句日本話就說成了日本人,能說幾句問候的越南話就成了越南人,能說幾句花言巧語的spanish就被人說成了混血兒。我隻是微微一笑。
想起了罷了哥哥的一句話,我就是自己的佛。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