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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渣男

(2010-12-01 13:49:27) 下一個
  • 林海小兔2007-03-27 02:31:36 [舉報]

    "北京人稱之為": 活該 !!!
    ~~~~~~~~~~~~~~~~~~~~~~~~~~~~~~~~~~~~~~~~~~~~
    "'郎郎,今天晚上有空嗎?'沒想到,這麽快電話就來了"

    當然沒想到,勁鬆藏武女.當年小跟跟定你,姐姐跟哥們.你出獄甜甜蜜蜜,跟小跟回家.你哥們抬腳就趴下,武鬆姐姐定踐踏.人生何處不相逢? 相逢香山.驚魂恩師湘善人.世界紅十字中華總會長,逝世時庫無銀兩,兩袖清風飄香...

    咱們心疼郎郎,別供他上神壇.諸神大驚失色,神賜神壇示眾,可沒金豆陪他.寶玉賞春大觀園,逗逗小小小黛黛.黛黛緊抱舅舅腿,依依不舍笑開花.小金豆是真哥們,從不虧待張大哥.拂到什麽分什麽,這娃我總惦記他.摸到義壇燒金香,替小拂爺安安魂.再換一條新棉褲,金豆新生小佛爺...
 " 那天,我可真是一點兒都不慌,我知道她們家的家教嚴格。萬一有不同的意見,爭論的時候再激烈還都能照樣有理、有禮、有節。
就算她們打算召開對我的批鬥會,和這些年我所經過的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今天,無論她們說什麽狠話,甚至恨話,對我來說,那一律都是和風細雨。這麽多美女批判你,簡直是如沐春風,難得的享受。況且,我的確沒故意做過對不起她們的任何事情。
有年頭了,沒有見到她家這麽多人在一起了,那時我真是感慨萬分,仿佛美好時光開始倒流了。是不是咱們又回到了小觀園---大甜水井了?
老姐朗聲開說了,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
郎郎,多年不見,看來你精神還不錯嘛。我們真的時常惦記你呢。
雖然過去你也給我們家帶來過不少麻煩,當然,這些都不是你故意的。同時,你自己也受了不少苦。這些都過去了,咱們今天不說這個了。
  今天,我們請你來,就是要和你談談,你那位好同學穆頭兒。當年,是你把他帶到我們家來的。你知道,我們家女孩子裏,最細心,最認真,心最軟的就是阿娞。這次,你們可把她害苦啦。
  這話對我說來一點兒也不重,這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她這一席話使我反倒感覺輕鬆了。否則,讓我和小娞單獨去談,那難度就更高了。不知道她對我還會有什麽新的誤會呢。
  我想了想說:說實在的,穆頭來丁家的確是我的責任。當時,我以為我做了一件好事。人了解另一個人是很難的事情,誰都無法預測另一個人未來的變化。
其實,我隻是介紹他們認識而已,接著我就進去了。等我出來一看,他們已經結婚了。
這不是我要推托責任,我要說的是:真正有用的是目前的已經發生這樣問題的情況下,我們應該怎麽做?還能怎麽做?才能真正幫助了阿娞。
  丁月問:你最近見到過老穆嗎?
  還真行,她一招就見血。
  “前幾天,我在香港見到他了。”
  “這家夥,已經到了香港也不回來,自己的問題不回來麵對麵解決。反而叫他家人來對付我們,這算什麽事啊?他還和你說什麽了?”
  要是在電影裏,這時候應該加一句台詞:從實招來!"
 
" 我還得承認,在這幾千年來這個男子中心社會的中國,男人被慣出來的毛病這就多了去了。

從動物學來說,從中國傳統來說,這些男人從骨子裏必然是理所當然“喜新厭舊”的,連我也不能例外。
如果,有個信仰,或者有個道德觀念,或者有個倫理責任什麽什麽的,這類大塊石頭,可能會把這些孫猴子壓在山底下。老老實實地在那兒好好趴著,俯首甘為孺子牛。可是一旦孫猴子跳出老君爐了,那可就收不住閘了。撒了歡兒了。
我自以為想清楚了,就說:
“根據我的觀察,他去美國以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從他成家以後,是一個樣子。他回美院讀研究生以後,又是一個樣子。不過,在這兩個階段,他都是一個顧家的、有責任心的、愛孩子的父親。”我喝了口水,說:
“在這兩個階段裏,他已經是一個事業有成,學業優秀的中年人了。不管他回故宮,還是在美院留校教書。在中國的學術道路上,他已經結結實實地踏上了不容置疑的光輝大道了。他能走多遠,他能走多高,全看中國的文化發展的空間到底有多大了。
那時候,我看到他,他一直穩重、用功、一步一個腳印。大有他父親的當年學者的風範,以為他將來一定會是中國這個專業領域裏的領軍人才,必定是頂尖級人物之一了。
誰都沒想到,天上掉了餡餅。去美國留學,他去留學好不好,現在分析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隻想說:他留學回來以後,我一共見了他兩次。總的印象就是,他返老還童了。他去美國留學,美國上學是不分年齡的。
和他一起讀書的同學,應該都比他小得多。他是屬於:“年輕的時候不顯小,年齡大的時候不顯老。”的那種人。
這時候,他自然就把自己當成又回到上大學的青年時代了,他又喜歡運動,他又身強力壯。這是人們夢寐以求的事情,等於他本來已經步入中年了,現在有了機會,讓他到上帝那兒把那花名冊給改了。他又變成年輕人了,所以,他不願意回來。不願意變回那個拉著家庭這部車的,上了磨的驢。要是我,也許我也會這樣想的,幸虧我早就自認為不是個做學問的人,沒走那條路。
話雖如此,說到底:我想但凡良知還在,總有一天他還是會感到內疚,會懺悔的。可是,誰也不知道這會發生在什麽時候。”
 小娞的表情似乎開朗了一點,她緩緩地說:
  “請你轉告他,他由於留學逾期不歸。單位早就除名了,哪還有什麽工資可領。
至於離婚可以慢慢談,可是他怎麽就一點不考慮我和孩子的生活呢?他走以後,國內發生了多少變化,物價不知長了多少。他一分錢不寄回來,上次暑假回來,他說自己也沒錢。可是,聊天的時候說漏了嘴。說他在美國養成了喝咖啡的習慣,還常去星巴克咖啡館喝咖啡。
他不知道,現在我們搬家了,孩子為了轉學得花多少錢?都是我自己解決的。他母親,他姐姐三番五次要找我談話,都是勸我和他離婚。他們家是怎麽了?就不能先談談孩子上學的問題,非先談離婚不可?
我隻請你告訴他,離婚等他回來麵談。他現在是學生,那好,我隻希望他每月少去一次星巴克。。。"

" 現在多半是離了,據說這是世界性潮流,連我國也與時俱進,不甘人後。現在,離婚的模式比過去成熟多了。過去隻有訂婚和結婚的酒席,據說現在也流行離婚的飯局。也好,合了老莊的意思:好來不如好散。
可能我們都長大了,不把離婚看成肝膽俱裂或者壯烈犧牲了。離婚也用不著當年那樣你死我活,慘烈無比。可以,互相微笑合手祝福:欣聞又分手,南無阿彌陀。
這年頭兒我的朋友中,沒離過婚的變成了特例。我自己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離。人生不過幾十年,還這麽顛三倒四,何苦來哉?我估計到了現在,很多人也明白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純粹是日本前首相佐藤他弟弟---折騰!
仔細看看,也就那麽幾對還在苦苦守著,堅守在一片圍城裏。孤城一片萬仞,比如,蕭軍的小兒子蕭燕和鎮平他們至今還是元配。
居說,這是因為人生太孤獨,也許是對的。如果,在一個屋簷下,隻有一個人你隻能麵對孤獨。可是你可以自由地獨自麵對孤獨。要是在一個屋簷下有一大堆人,還是照樣得麵對心靈的孤獨,可憐的你就隻有在午夜十分捫心自問的時候,才有獨自麵對的機會。"

" 麗薩笑容可掬地對我說:
“現在好像我們這兒發生了一種熱病,叫做:中國熱。正好隻有你這麽一位剛剛從中國來的客人,請你理解他們的好奇心,總的來說他們都是善意的。”
“那是,那是,放心,放心。”
我根本沒覺得安娜有什麽過分,也沒覺得麗薩有什麽不周。我的神經在別的環境已經練的很粗糙了,永遠不會過敏。現在用酒精一泡,一切都是:感覺好極了。
這麽一個小小插曲,似乎消融了我和麗薩之間的無形的尷尬。她知道我和老穆的關係,也知道我和丁家的關係,沒準兒還知道我和卡瑪的關係。
她依然如此從容,依然風度翩翩。這和當年在香山的那個穿著蘇式軍校校服的小卡瑪,完全是兩類不同的人。也是兩個不同世界、不同標準裏的美女。
過去,我們是在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裏的夢幻心態中,現在,則是在一個資本主義國家裏的現實生活中。在這兩個環境裏,美的含義和激動人心的程度,太不一樣了。
好在,我無論在哪裏,無論在河北第二監獄還是在故宮筒子河邊兒,無論在北京的故土,還是在馬薩諸塞的異鄉,都沒失去欣賞高雅和優美的閑情逸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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