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被一個電話吵醒,嘰裏咕嚕說了幾句工作上的事,昏昏沉沉又想睡去。突然感覺一小塊肚皮被陽光曬得疼,哎呀,這是十點半到了的信號,今天周一呢!已經有一個月沒有準時到達辦公室了。可是一點都不想起床,渾身酸疼,頭暈暈的,這個長長的周末,玩得太瘋了。
周五是一個美女的生日,周四,所有接到邀請的人就開始忙活,為了禮物而殫精竭慮。想起曾一起在高爾夫球場散步的日子,本想賦詩一首,又覺得過於俗套,隻好更老套地去買了好吃的巧克力了。
昏昏沉沉中,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紅酒,隻知道喝到後來,上下不分,男女不分,黑白不分,酥胸微露,玉腿橫陳,蛋糕共媚眼齊飛,紅酒與俏臉一色。最微妙的,莫過於按住自己心儀的女孩們和哥們,使勁給他們抹奶油。
一個金發的小妞,也不知道來自歐洲哪國,在樂隊的伴奏中翩翩起舞,唱著那首不變的加州旅館。搖搖晃晃地抱著保齡球往球門投,也不知道是自己打球,還是球在打自己。隻知道經過了這麽一個瘋狂之夜,整個周末都沒有恢複過來。
那天晚上,她笑著,醉著,舞著,然後在震天的音樂聲中,突然獨自一人哭了起來。
寶貝不要哭。
親愛的姑娘,我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