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緣似水

把心事寫在水上,讓心碎無痕。
正文

天下人

(2010-07-24 13:53:25) 下一個
七月,冬天已經過去,蚊子已經出現了,溫度卻還在20度左右徘徊。這是三年來過得最冷的一個冬天。

上午,會見了一個日本朋友。這是第二次見到他。上一次見到,他是和日本使館的人員在一起,乍一看去,還以為是使館人員的司機,他也沒有顯露出一丁點他會英語的跡象。透過參讚所說的話,也是泛泛而談,摸不清真實意圖。讓我一度低估了他,覺得日本人也有病急亂投醫找錯人的時候。這一次,他終於表明了真實的來意,並且是用流利的英語來講述。讓我吃了一驚,原來日本人其實比上次想象的要更聰明。事實上,他們整體上一貫比我們聰明,是係統的那種,不是小聰明。

下午去參加了一個政要的葬禮周年祭。起先以為隻限於幾個人的小圈子,去了才發覺有幾百人在那棟別墅的花園裏。我不太懂當地的禮節,對法語知道的也是僅限一點點,萬幸有黑人同事在,一條條地問,終於搞懂了個大概。他們的葬禮是可以說說笑笑唱唱跳跳的,這在中國,完全不可想象。然後是小費問題。我很少在身上帶法郎,因為法郎的購買力太低,而且很髒,不願意髒了衣服口袋。結果到了給唱詩班小費的時候問題就出現了,口袋裏全是一百一張的美金,總不能給一百美金的小費吧?於是隻好找同事借法郎給小費了。真是慚愧。。。不過這法郎的購買力也實在太低了,買輛車,得背上一麻袋的錢。。。

很久也沒有和其中的很多人打交道了。大家上來問好,我卻很多人叫不出名字,真是汗顏。“Beaucoup de jours。”一個有軍人氣質的熟悉臉龐說,看著他的英武氣質,再加上那條熟悉的疤痕,才反應過來他是以前經常打交道的一位邊境長官。不過還是叫不出名字。。。更囧的是,一個看著很眼熟的MM對我說:“不是說了去我們家嗎?怎麽沒去?”是誰啊?我一點印象都沒有,隻好胡亂答應:“好的好的,改天一定去!”然後是吃東西,每個人端著盤子自己去取。我要了一點羊排,然後才發覺刀子切不動,可我又不能抱著骨頭在那裏啃。為了風度,隻好委屈胃口了,啊嗚啊嗚地把木薯粉沾著木薯葉子全吃光了。然後更悲劇的還在後頭,由於我站在政要親屬的旁邊,好幾個人告別的時候跑過來安慰我:“Bon courage!保重!”我很鬱悶:這個,貌似我長得很亞洲的吧,黑白混血,也混不出一個黃種人來吧。。。

太多的差異,我還得不斷地學習。中國人和他們的差異,不僅僅在於語言,還在於文化和思維方式,要溶入黑社會,我前麵還有太多的路要走。

如果劉秀隻滿足於在亂世中繼續做自己的貴族莊園主,光武中興肯定不會出現;如果木下藤吉郎隻滿足於躬耕於中村的農田,安土桃山也就不會到來。他們心中的那把利劍,在合適的時機出鞘了,讓他們的人生不會遺憾。

很高興去年在北京的那個冬天,我改變了人生的軌跡。而今天,我又一次做出了很多的選擇。人生總是在不斷的變換中前進吧。但願今天的決定,不會讓我在將來的人生中後悔。

一起努力吧,誌同道合的朋友們。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