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久違的小人書,突然間敲開了我的記憶的閘門,誘發了我的胡思亂想。於是趕緊坐在電腦前一陣狂敲亂打,惟恐靈感過時不候從我身邊悄悄的溜走。我以為文字的東西一定要有“靈性”的觸動,雖然我“靈感的火花”尚未枯竭,但既往它總是不合適宜的出現在夜瀾人靜時分,讓我趟在床上浮想聯翩,又實在不願起身提筆,於是便在似睡非睡的狀態下流暢的打好腹稿,暫時擱在我大腦硬盤裏。然而它如夢中囈語般,一覺醒來它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一篇篇腹稿就是在我一次次的操作失誤的情況下胎死腹中。
近年來,情況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時常在開車上班的途中“文思如泉湧”。苦於沒有三頭六背,無法開車行文兩不誤。隨後的情形可想而知,經過一天的勞作,回家後那些流動的“文字”早已被大腦自我淨化。感情“靈感”這玩意與我有緣無份。
今夏回國與同學們小聚,席間我班女生班長說,當初讀大學時我應該選擇學文。其實我自己清楚,我雖然喜歡寫寫塗塗,但那些東西都是狗肉上不了正席的。從小到大,我一向數理學得比語文好,數學得分往往高於同期的語文成績。解題或是寫作,我寧願選擇前者。也許是命裏巧合,我小學、初中、高中的班主任均為語文老師。小學時我寫的作文確實頗受班主任的賞識,她總將我的作文作為範文在班上朗讀,培養了我對文學的興趣。僅僅是興趣而已,我缺乏靈性,自然沒有這方麵的造化。以我碼字的速度,若靠買字糊口的話,肯定是赤貧,流浪街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