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愷钜——改命造運,廣結善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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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論轉基因

(2014-02-20 18:10:11) 下一個
孫愷钜 2014221

 
轉基因似乎是個科學問題,能以“易”論嗎?
 
其實,轉基因作為科學,倒反而沒有什麽可以討論的,科學家拿出理論,拿出實驗發論文就是了。有誰見過晨練的大叔為了個“相對論”和人大辯論的?之所以對轉基因問題吵得不可開交,恰恰因為轉基因不僅僅是個科學問題,更涉及到政治經濟利益軍事環境生態倫理等等的方方麵麵,和每一個人的生命休戚相關。而在一片亂象中統觀大局對事物提綱挈領,直指要害,正是中華文明的長處。
 
在《易話閑說(二)》中,愷钜曾用“盲人摸象”來比喻現代科學對世界的探索,每個盲人對“大象”的研究都局限在他所摸到的部分:對一個局部,“盲人”們都是無比的正確,而對於整體來說,“盲人”們全都錯了。
 
“盲人”們的錯誤就在於他們過分地關注於細節,從而導致了對事物整體的錯誤判斷,而這也正是“科學”的短板,分科太細,導致科學家們“隻見樹木不見森林”了。
 
中華文明雖然大而化之,對細部的結構不甚了了,但始終對事物的整體形象和本質有著清醒的認識。
 
我無意否定現代科技的成果,但是,現代科學再偉大,還隻是停留在“術”的層麵,而對我們所處的這個世界的根本性的認識,中國人的老祖宗的水平高高在上,至今無人企及。
 
以“中”學為本,以“西”學為用,這才是用其長避其短的聰明之舉。
 
那麽,如何從更高的層次,也就是從中華傳統文化,從“易”的層次來看“轉基因”這一科學的“怪胎”呢?
 
《易》曰,“一陰一陽之謂道”,意思就是自然的一切,都是陰陽變化的結果,而這種變化是“變動不居,周流六虛”,就如水無定形,以器之形為形,即事物的變化與當時當地的外在條件密切相關的。
 
西方文明中,凡事都有個源頭,是上帝創造了這個世界以後,宇宙才開始運行。按照這個思路,科學家們現在的探索方向沒有錯。
 
但在中華文明中,一切都是無始無終的,宇宙本就存在,人也不是上帝造出來的,在《易經》的描述中,宇宙原始於“無極”,天地不分混沌一片,“無極”生出“太極”,含“陰”抱“陽”,故“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乃至“八卦”,層層遞進,才使得“天地定位,山澤通氣,風雷相搏,水火不相射”。
 
人們現在研究生命現象,其實也就是想通過生命現象的破解,尋找宇宙的本原。
 
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人們逐漸進入到微觀世界,對生命的探討也逐漸進入到細胞,蛋白質,以至掌握了生命的遺傳密碼DNA,“中心法則”的建立,使生物學家們一下子覺得自己和上帝的距離變得觸手可及,複雜神秘的生命變得就像小孩子玩積木一樣的容易,於是,就出現了“轉基因”。
 
從“轉基因”的原理上看,生物學家認為一個基因對應於一種功能,所以,當需要水稻抗蟲時,就把蟲子吃了要死的殺蟲基因轉入水稻,使水稻本身具有殺蟲劑功能。這種設計看似很完美,卻犯了機械論的錯誤。
 
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說,對生命的研究,已經對遺傳密碼DNA有了充分的認識,科學家甚至成功地克隆了羊,如果不是科學倫理的限製,說不定人都已經克隆出來了。
 
愷钜絲毫不懷疑現在的科技能力,也相信生物學家能夠克隆出人來,但愷钜仍然要說,轉基因生物學家錯啦!
 
古人認為,世界上的物質可分為五種類型,故曰“五行”。“五行”者,金木水火土也,五行能相生,亦能相克,自然界中的任何一種物質,在“五行”生克製化中,表現出其中最強勢的一種特性,因此,“五行”的特征也是力量均衡的結果。轉基因植物的出現,無疑幹擾了植物原本均衡的“五行”,使之產生與轉入基因的“五行”相對應的變化,而這種變化,常常是人類所無法容忍的。
 
舉個例子來說,五穀雜糧,味甜,性溫,“五行”屬土。“土”,長養萬物,人食五穀,蓋以“土”性滋養而健筋骨。目前的轉基因,不是抗蟲就是抗草柑膦除草劑,無論抗蟲的Bt還是抗草柑膦的轉基因,都具有“肅殺”的共性,因此,從“五行”的角度,它們都屬“金”。“金”的特性是“肅殺”,它沒有滋養的功能,由此可知,轉基因食物能填飽肚子,卻沒有營養,長期食用轉基因的人,即使沒有其他的傷害,也會因為營養不良而患病。
 
“五行”學說最大的貢獻,就是告訴人們,世界上的事物沒有一件是孤立存在的,事物之間包括事物內部的各個部分都是互相關聯的,任何一部分的改變,都會導致整體的變化,而當這種變化累積到一定量的時候,就會使事物的性質發生根本性的轉化。因此,當一個外源基因被轉入的時候,必然導致植物整體上出現“隱性”和“顯性”的變化,如果其“顯性”的變化就是預期的功能,那麽其中“隱性”的變化是什麽呢?大家都知道的一個常識,一氧化二氫是無毒的“水”,在其中多“轉”入一個對人體有益的氧原子以後,變成二氧化二氫,就成為有毒的“雙氧水”,盡管它們的構成仍然是氫和氧,但它們“實質等同”嗎?這個例子雖然不很恰當,但轉基因生物學家把“隱性”等同於“沒有”,顯然是不符合科學精神的“鴕鳥”政策,如果整個世界上的生物學家都是這個素質,愷钜隻能將其歸結為利益使然,有人出資使科學家們昧著良心為其不可告人的目的服務,否則,便無法解釋為什麽這麽多科學家在這麽長的時間內連續不斷地犯著同一個低級的“機械論”的錯誤。
 
中國有句老話,“天機不可泄漏”,這是說,“天機”一旦泄漏,便是常識而不再是“天機”了。人們往往把這句話當作“迷信”,但愷钜另有一番說道。
 
愷钜認為,“天機”是有層次的。人們懂得了人受控於地心引力以後,立刻就發現地球受控於日心引力,於是就看懂了太陽係,然後搞懂了太陽係和銀河係之間的從屬關係,而銀河係外還有無數的河外星係,這是從宏觀的角度。從微觀的角度也是一樣,物質由分子構成,然後原子,然後基本粒子。破解了一層,後麵必定還有一層。所以,當人們在為破解了DNA而沾沾自喜的時候,卻不知生命現象更深層的玄妙才剛剛展露。DNA,RNA,蛋白質,彈出了生命的協奏曲,但這仍隻是生命的表象,遠不是生命的奧秘所在。
 
從《易經》的角度,DNA裏麵一定還有更深層的DNA和RNA(當然,等科學家真正發現它們的時候,它們一定會另有個正式的名字),組成另一套更深層的遺傳密碼,等到這一層也被分離出來破解了,那麽,一定還會有更深層的密碼出現,這樣層層破解,直至破無可破,但這最後的“破無可破”,既不是“一無所有”,也絕不是一切“真相大白”,而是一個更大的“迷”,是一種“虛無”的狀態,它是一種存在,卻沒有具體的形態,也沒有實質的東西,可以合成,但不可再分,是“無極”的境界,表麵上“如如不動”,實際上“因勢而化”,從而生出“太極”,繼而“兩儀”“四象”乃至“八卦”。看看自然界中生命的千姿百態,就可知生命是不可能象工廠裏的產品那樣整齊劃一的。
 
雖然,以上隻是愷钜依據《易經》的原理對生物學的發展作一大膽的推測,但由於目前生物學的研究,正是對生命形成進行反向的探索,也就是從“無極”到“六十四卦”的逆運行過程,故愷钜有信心,此話“雖不中,亦不遠矣”。
 
如果愷钜的分析沒錯,那麽,轉基因就是“潘多拉”的盒子,蘊藏著極大的不可預知的風險,由於生命從“無極”向“有極”轉化時,轉基因使生命發育過程中“製化”的條件發生了人為的變化, 而這種變化必然引起生命本身不可預知的“調節”,這種“調節”累積而致顯象,也就是所謂的“基因突變”,再加上轉基因時,基因槍不可能都打在同一個地方,這種細微的偏差更決定了“基因突變” 方向的不確定性,也就是說,即使某一顆轉基因種子種出來的食物確實是無害的,也無法保證另一顆同樣的轉基因種子長出無害的食物。
 
人的進化和人的食物密切相關,北人驃悍,南人細膩,食物使然,故有“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之說。如今食物轉基因,會在人的身上發生什麽樣的變化?如果預知會變得更強壯,更智慧,當然是好事,可怕的是,誰都不知道,食物轉基因以後,人會不會變,會變成什麽。人的生命進化,經曆了千萬年的滄海桑田,轉基因是人為的突然性的出現在人的生命中,即使轉基因完全無害,又有哪個科學家能說清,人類能否立刻就適應轉基因還是需要一段時間來磨合?那麽,人類到底需要多長時間才能適應它?如果在短時間裏人類不能適應,科學家又有什麽補救的辦法來避免人類因不能適應轉基因而導致的滅亡?
 
根據中華文明“天人合一”的理論,大到宇宙星係,小到原子基本粒子,都具有同樣的運動形態,人是自然界的一分子,人的食物也同樣是自然界的一分子,人與其周圍的一切,都是休戚與共的。當人為的轉基因出現在自然界時,必然導致地球上整個自然生態因著轉基因而發生變化。現在我們可以看到的事實是,轉基因使以花粉為食的蜜蜂受到了威脅。如果蜜蜂滅絕了,所有賴以生存的植物將隨之滅絕,然後以這些植物為食的動物滅絕,而當這一切真的發生時,人類能置身事外嗎?就算這個世界上,隻有中國人吃轉基因,在現在這種“地球村”的情形下,始作俑者能不受影響嗎?孟山都們雖然建立了“種子庫”以防萬一,但真到了這一天,這個“萬一”真的能夠防止嗎?
 
科學,就如“盲人摸象”,每個學科都隻是在研究世界的一個局部。因此,生物學也好,遺傳學也罷,如果沒有“大象”整體的概念,即使把“大象”的“生殖器”研究得再徹底,也永遠無法真正掌握生命的“真諦”。
 
“孤陰不生,獨陽不長”,“故天地配以陰陽”。
 
“道可道,非常道”,老子在《道德經》中早就為生物學指明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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