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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中國人喜歡《易》,盡管有人聲稱自己是個“無神論”者,但麵對《易》的神秘,仍然敵不過好奇心的驅使,炎黃子孫對《易》的孜孜以求,已經寫進了遺傳密碼,成為了中國人生活中的一部分。
我們這一輩,紅旗下長大,受的都是現代化的教育,但是,遺傳的強烈暗示,還是不由自主地走上了漫漫《易》路。
愷钜從小愛讀書,小說時評,詩詞紀實,隻要是文字的東西,無所不讀,終於有一天,在我常去的書店裏,買到了一本在當時來說還是十分罕見甚至可能是唯一的書——《周易概論》。正是這本書,使我的人生從此多了一個伴隨一生內容。
這是一本有關《易經》考證的論文集,卻把我引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也是天性使然,愷钜無法滿足於僅僅是理論上的探討,便千方百計地在書裏尋找因事立卦的方法,我要自己親自嚐試一下《易經》的神奇,很可惜,書裏隻有筮法的介紹卻沒有用硬幣起卦的介紹。但《易經》的神奇,使我無法就此放下,我執著地反複地研讀,思考,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對卦象越來越熟悉,終於在某一天,我從乾坤震巽坎離艮兌的變化中悟出了用三個硬幣起卦的方法,那種欣喜若狂的感受,我至今仍無法忘記。
從那以後,我天天起卦看事,說來也奇怪,我那時其實根本不懂得什麽六爻之類的,隻知道查看《易經》爻辭,卻往往有神斷之舉,我甚至算出了自己收到出國簽證的日期。
八十年代末,市麵上有了49年以後第一本批判性地介紹四柱預測的書《中國古代算命術》,這本薄薄的小書在當時可說是易學愛好者人手一冊。後來才有了邵偉華先生的《周易預測學》風行全國,那已是我出國以後的事了。
早期學《易》,最困難的是沒有資料,往往一個很簡單的問題,需要兜一大圈,花幾個月甚至更長的時間才能解決,比如,硬幣起卦的方法,現在看來,不值一曬,但愷钜當年卻整整花了兩個多月才搞明白。
其實,就學《易》來說,入門並不難,真正難的是求精。
現在,學《易》的條件好多了,各類書籍,都能找到了。但有了書,隻是第一步,要把書裏的內容溶化到自己的血液中,使之成為自己得心應手的工具,不僅難,而且還需要時間。沒有長時間不懈的《易》學實踐的積累,根本無法領悟到《易》學的奧妙。正如老子說的,“道可道。非常道”,寫到書上的,已不是真經。
記得愷钜剛出國那會兒,坐火車時,手裏必定拿著《易》學書,生活再艱苦,隻要有時間,一定在學習《易》學。同伴們好奇,常常會拿些八字給我看,這給我提供了實踐的機會,也使我平時的生活非常忙碌。記得有一次,一個朋友把他的香港老板的八字拿來給我看,愷钜那時初學,不知天高地厚,就給胡謅了幾句。也算是運氣好,瞎貓碰到死老鼠,把他那段發財的經曆說準了,香港老板大喜,還特地來見了我一麵。
愷钜最早聽說姓名學的時候,還很年青,那是在七十年代,大陸和香港的交流剛剛開始。但真正讓愷钜對姓名學入迷,則是82年以後的事情,具體的記不清了,當時有一本雜誌,叫《社會科學戰線》,是社會科學院出的,登載了一篇文章,專門介紹了一位大學教授,他能從一個人的名字中讀出其人生的信息,甚至僅憑一個名字,就斷定那人是個禿頂,這讓愷钜非常驚訝,心向往之。自那以後,愷钜對每一個名字,都會咀嚼一番。但姓名學太過複雜,年複一年,雖然在其他方麵都有了一些進步,對於姓名學,卻總是不得其門而入。
終於有一天,愷钜遇見了一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世外高人。多年來的艱苦,就在那一瞬間,化為涓涓清泉,注入心田,當時的心情,正如杜工部所說的,“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再回過頭來,看人的姓名,以前的種種奇妙,化為點點平凡。多年來,愷钜先後在《文學城》和《搜狐》免費測評名字,從不敢有所鬆懈,長期的實踐,使愷钜對古法的運用更加純熟自如,並有了更新的認識。更可喜的是,愷钜以此與人結緣,使不少人開始了新的生活。
自從愷钜開始學習《易》學,八卦六爻,四柱風水,最後歸結於姓名學,《易》路修遠漫漫,吾不斷上下求索,至今其樂無窮。
最後,愷钜要對初學者再說幾句肺腑之言。
學《易》,先要學《易》學中安身立命的道理,這是《易》學的根本。
人心不正,《易》學難精。
要學王道,不學霸道。霸道的東西,急功近利,見效神速,卻難以持久,最終損人不利己。
《易經》,雖然還不能用現代科學來解釋,但《易經》的理論是真實不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