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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下這個題目,愷钜自己也覺得很好笑,饒毅饒院長,是北京大學生命科學院的院長,和他一起探討生命的奧秘,孫愷钜是不是有點太不自量力了?
看看那饒大院長,老大一個頭銜,似乎是高不可攀,其實他是神經專業的博士生,他最得心應手的本事,就是“神經”了。
當然,他現在肯定在研究生命科學,不然北大也不會請他來擔任這個生命科學院的院長。
生命科學研究些什麽呢?顧名思義,自然是研究生命現象和生命活動的規律的。通俗地說法,就是研究生命的奧秘。
愷钜的專業是工程學,工程設計是愷钜吃飯的營生。
但愷钜有個業餘的愛好,專門研究姓名學,研究姓名和人生之間的規律,注意,是人的姓名和人的一生之間的奧秘。饒院長研究的生命現象,可能是小貓小狗黃花菜的生命奧秘,愷钜研究的,卻是貨真價實的人生!這樣看起來,愷钜和繞院長多少還是有些交集的。能和饒院長這樣的大科學家有共同的話題,這讓愷钜著實興奮了好一陣子。
俗話說寸有所長,尺有所短,工程設計,在科學領域屬於幹粗活的,沒有什麽值得炫耀,但愷钜在姓名學方麵的成就,頗有些自負。這使愷钜和饒大院長對話有了共同的語言。
愷钜的專長是通過姓名研究人生奧秘,那麽饒院長一定是通過“神經”來窺探生命的奧秘。最近,饒院長屈尊為轉基因商品化寫了一篇題目為《以史為鑒:轉基因的“狼來了”幾次了?》的文章,就非常的具有“神經”特性。
愷钜這麽說,隻是陳述事實,並沒有對饒院長不敬的意思,相反,饒院長有今日之成就,愷钜由衷地敬佩。但是,從這篇文章中,饒院長所表現出來的水準,實在不敢恭維,也使愷钜對饒院長頭上那些令人眩目的光環發生了懷疑。
作為一個學者,嚴謹是最起碼的學術準則,作為一個生命科學家,尊重生命,是最起碼的學術道德。
二戰期間,日本731部隊就是研究生命科學的,但731部隊的這種生命科學研究,是以摧殘蹂躪生命為前提的,是反人類的,這種研究,雖然是非常的科學,卻也是令人發指極端殘暴的罪行!
曾經深受其害的中國人民,對那些“生命科學”大旗下的東西,更要擦亮眼睛,嚴防731部隊卷土重來!
愷钜沒有質疑饒院長的道德品質的意思,隻是我們已經飽受蹂躪,前車之鑒不遠,豈能好了傷疤忘了痛!
饒院長談轉基因,符合他的身份,轉基因也是生命科學範疇之內的。但他在文章中不是擺事實,講道理,而是采用偷梁換柱的詭辯術,混淆“研究”和“推廣”的概念,這就不是學術討論的態度了。
“研究”轉基因是在實驗室裏進行的,和百姓無關,而且人們隻有支持沒有人會反對的。“推廣”轉基因是要走進千家萬戶,端上老百姓的餐桌的,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以饒院長的學養,不可能連這麽基本的常識都沒有,但饒院長卻偏偏把這混為一談了,以支持“研究”轉基因為名,行“推廣”轉基因之實。把反對“推廣”轉基因的人士,不分青紅皂白,全歸類為反對“研究”轉基因,更有甚者,還以“貼標簽”的方式,把他們冠之為 “極左勢力”、“極端人士”,揮舞“政治立場”的大棒給人扣帽子,從政治上對這些“憂國憂民”人士進行“棒殺”。
這些作為,和一個“科學家”的稱號相去甚遠。饒院長如果一向都是這麽做學問的,相信他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這裏很有些可探討的東西了。饒院長本是“神經”專業出身,犯下如此荒謬的錯誤,究其原因,那也一定是有哪根“神經”出了問題。而要解釋這一神秘的生命現象,正是一個大好機會,讓愷钜來一顯身手。
程咬金,三板斧,愷钜照例從饒院長的名字說起,來說說這生命的奧秘。
饒院長,自然姓饒,單名一個毅字。
從這個名字,愷钜看到了一個熱心人。能和饒院長成為朋友是一件幸運的事情。凡事求到他,從沒有打回票的,對這一點,饒太太是最有感受的人,饒院長幫人有時候幫得真是毫無道理,饒太太雖然欣賞他,對此也不無微詞。作為一個普通人,這是一個很傑出的優點,但作為具有相當影響力的饒院長,未免有些不講原則。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饒院長既在其位,當謀其政,豈能為了人有所求而喪失原則呢?而且,很多時候,還為自己帶來了麻煩。
作為饒院長本人,能有今天的成就,愷钜在他的姓名中也看到了原因,在他的人生中,有“貴人”始終罩著他,助著他步步成功。可能有人會說,愷钜這話說得不對,饒院長有今天,靠得是饒院長自己的努力拚搏,可愷钜要問,這世上比饒院長更努力的人比比皆是,但在生命科學院,卻隻有饒毅一個院長。努力並不一定就能成功,這也是人類生命現象的神秘所在。所以,盡管有些人,對饒院長不以為然,但沒有辦法,“天”助其成功,他隻要稍加響應,便能名利雙收。
在生命科學院饒院長麵前談生命現象,固然有些班門弄斧的味道,但饒院長可以作證,愷钜和他素昧平生,但上文中僅憑他的名字而對他饒院長的描述,應該是入木三分。
愷钜有這份自信。
愷钜的自信源自於中國傳統文化的博大精深,源自於愷钜多年來的實踐經驗。
在人類神奇的生命現象麵前,現代科學顯得非常的幼稚,而傳統文化中,往往有著出奇製勝之“招”。
所以,仔細的研究一下這些被打為“封建”“迷信”的東西,很可能為生命科學帶來一個嶄新的突破口。
愷钜還是以饒院長為例。
從目前來說,饒院長春風得意,據說正在申請成為中國科學院的院士,這是一個科學家的最高榮譽。可是,作為一個生命科學的研究者,他對自己的生命的運程是否有所知呢?也許饒院長對動植物轉基因以後的變化,“了如指掌”,但這些轉了基因的東西進入人體以後的變化呢?在沒有證明的情況下,想當然的說“安全”“無害”,恐怕他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吧?這也許就是他揮舞起政治大棒來加強他的文章的說服力的原因吧?而以愷钜對饒毅這個名字的分析,這篇文章很可能就是應某些人之請求的“應景之作”。
要想了解饒院長在生命科學方麵的造詣有多高,先看看他對自己的生命有多少認識,就可以知道了。他對明天,明年,後年以後的饒毅是什麽樣子的,恐怕隻能以“一無所知”來做結論。
今年是2011年,在今年的今天,愷钜在此預言,2016年,對饒院長來說是很難過的一年。他的生命曆程,包括他的事業,在這一年會有一個突變的過程。“老天爺”在那一年,突然地“出差”了,不來幫他了,樂極生悲,可以說是他那時候的最好的寫照。
愷钜的話說得對不對,還有五年的時間,就見分曉了。五年時間並不長。
愷钜很希望自己說錯了。就好比,在小孩子剛出生的時候,你去對他的父母說,這個孩子是要死的。盡管你說得是事實,但不討好啊!
愷钜今天用饒毅這個名字來說饒院長的事,是為了要讓生命科學院的大院長看到這樣一個事實,對生命現象的研究,科學並不是最先進的。
愷钜雖然不懂生物分子學,但對於人的生命現象的奧秘,卻能看到更多的東西,而且很實用。
謹以此文預祝饒院長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