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藏在判官心底的那些紅顏之 第一次給了她

珍藏在判官心底的那些紅顏之 第一次給了她

          醒來的時候，周日的太陽光透過百葉窗的空隙，晃在有檀香味的地板上，也晃在我的臉上。豆角兒柔柔地推開被單，下床走了。我懶懶地躺在床上，回味著剛才的浪漫。

          周一早自習。當我最後一個踏著鈴聲進教室的時候，在拐彎時偷偷瞟了她一眼。她坐在第一排，沒抬頭。我趕快溜進自己的座位躲起來。瑩是個小個子的女生，笑起來彎成豆角的眼和極其崇拜看著別人的表情常常讓老師點她起來回答問題，而她吱吱唔唔地喃喃自語外加語無倫次贏得了大家的同情，都昵稱她豆角兒。

          鄰座的死黨向我擠了一下眼，我的心跳快了好幾下。我身上有昨日的味道，被嗅覺靈敏的他聞到了？要知道我已洗了兩次澡。

          隔壁的好友隔著巷道在幾米遠外向我伸舌做鬼臉，扔過來一包鹽水煮好的黃豆角，笑著說，嘿，給你嚐的。我的心裏大驚。

          遠處一個平時對我有好感的女生和她的同桌在悄言著什麽，看見我向她張望，抬起頭對我一笑。我趕緊縮回頭。

          低下頭，微笑著努力收集散在記憶裏的碎片，勉強拚成了一幅畫：
     豆角兒順從地在我的撫摸下擺弄著光滑的身體。她的皮膚有點黑，但在月光的映襯下背部的肌肉卻顯出水墨畫的光亮。微微滲出的汗液和著她的體香有一種醉人的愜意彌漫在空中。燙燙的臉頰從一堆枕頭裏探出來，鼻翼淺淺地急速地一張一馳，鼻孔也隨著一大一小，喉裏不清地囫圇著什麽。我跪在她因側臥而伸直的右腿兩旁，看著她緋紅的左頰，用左手指腹一寸一寸檢查著她纏在我腰上修長的左腿和在盡頭緊緊的半邊大圓蘋果。緩緩地探下身去，用我的鼻尖和嘴的右角在她的左耳和發際線上交換著我們間的溫度，用我發自肺腑的柔細氣流遍尋她耳廓裏每一根神經，然後，在因興奮而顫抖的舌尖的穿梭下，填滿了那個充滿了誘惑的狹長隧道。她轉過身來，急切地想喊出些什麽，緊閉的眼睛如窗外彎彎的下玄月，掛著她愉悅的銀玲。我貼近她，辨出那些含混的音節裏埋藏的信息：抱緊我，抱緊我。我於是用我每一寸肌膚，去體驗她的那一半，當我們緊得不能再緊的時候，我忍不住了……

         周日的太陽光透過百葉窗的空隙，晃在有檀香味的地板上，也晃在我的臉上。我柔柔地推開被子，伸進內褲，裏麵粘粘地一片，我懶懶地躺在床上，回味著剛才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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