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的欲望和快樂

活了這麽多年,才發現自己是這麽的感性,讓我的眼睛帶著你的心去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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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事兒真多

(2005-03-14 04:15:56) 下一個
             我真的明白一個道理:覺要睡好。 卻無法明白另一個道理:哪裏有多的時間來睡覺? 別人認為我很聰明,但我認為更多的時候我很傻,特別是如同“吃飯是為了活著,活著是為吃飯”以及“蛋,雞相生”之類的問題。我的牙因為恨恨所以癢癢的,我的心因為燒燒的所以痛痛的,屁股更因為煩躁所以發現了下麵的釘子。如果不是因為我還沒有活夠以及電腦顯示器很貴,我的頭和顯示器早玉石俱焚了。一直認為生命有價值在於發現新的意義,並從中享受樂趣,卻發現每當思考這個f*king問題的時候,保證進入一個死循環。不是因為過於重大所以謹慎,而是因為信馬由韁變成舍本逐末,挑戰變成~嗯~不可能的任務而索然無趣。 但是我不能。 因為明天要去susan家,後天要與alejandra約會,大後天要去師傅那裏打拳.....自己的診所,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學業,心路的曆程,朋友的需要,父母的期望,淡淡的鄉愁,太多。
             susan是個職業康複治療師,猶太人,57歲,單身,半年前從麻省搬過來,終生未育,領養有兩個在讀大學的女兒。 認識susan是在幾周前一次朋友的聚會上。她在我要離去參加另外一幫朋友的舞會的時候悄聲問我願不意願意到她家去喝杯茶。我不知道她的動機,但想知道。原來她的兩個女兒大學放春假,要來團聚,做母親的無法工作家庭兼顧,也因為新來咋到,人生地不熟,因此想介紹我們認識,大家好有個伴兒,還特別交代,“如果有別的朋友,也一起請來我家吧。”我馬上想到了習武的師弟lex。這不是susan做為一個母親想看到的嗎?唉,人老了,就想著兒女的快樂,古今中外,沒有多大差別。
           認識alejandra是在rosanna的bye-bye派對上。rosanna來自智利,35歲,與來自加拿大擁有雙國國籍的老公結婚後以教西班牙文為樂為生,並隨夫四處搬遷,善良開朗,十分樂群。23歲的alejandra是因為rosanna與她的姐姐熟識所以一並帶來的。她的到來並沒有引起我多大的注意,但她隨後用西班牙文的美聲獨唱卻讓人刮目相看,大家在她的歌聲相伴下翩翩起舞,興之所至,交換電話號碼,相約後天再次共舞,才有了這個去更多了解她的機會。 
           師傅是位睿智又孔武有力的父輩,55歲,家裏事特別多。去年剛治好自己的膽道癌,今年又因他與前妻所生的兒子robert,也是我習武的師兄因為白血病化療加肺部感染而心懷悲切,雖然師傅不是中國人,也沒有消沉,隻淡淡地說過,人生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搏鬥,卻讓我第一次透過他堅強的表情看到他那顆厚重而無奈的心。師傅教徒弟練武更像是教大家一種信念,因此,不好好學更像是對不起他而不是自己。 不是樂不思蜀,不是心猿意馬,而是有太多的掛念,太多的不忍心---“既然我們手牽手,來到這個世間,就不要分開“。猶太民族,中華民族共有的一個經世致用的法寶”一隻眼看未來,一隻眼看現在“我一直不敢忘,但最近,眼前的事兒的確多了點,弄得我目不暇接,分身乏術,睡無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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