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 (37)
2016 (42)
2021 (42)
法蘭克福匯報的報道(非常嚴肅的大報): 在德國南部城市弗萊堡學習醫科的19歲女大學生,Maria L,大學開完Party後,在半夜兩點騎車回家的路上,被劫持強奸後掉到河裏溺水而亡。
罪犯已經捉拿歸案,是17歲的阿富汗難民,15年來到德國,寄養在一個德國家庭裏。
能在弗萊堡醫科就學的學生,一般都是頂尖的學生。Maria來自於一個歐盟高官的家庭,本身資質也很好。可惜19歲的花季少女,還沒有來得及綻放人生便這樣亡與非命。
在此之前,弗萊堡附近還發生了另外一起奸殺案,27歲的一位女士,在跑步時被奸殺,至今未能破案。
小家碧玉的弗萊堡,是德國南部最漂亮的一座大學城市,短短幾天,便變成了人間地獄。
據報道,德國警方正在尋找係列殺人凶犯的線索。
依我看,係列殺手的假設恐怕是德國媒體一廂情願的想法。
一般人,用腳趾頭想一想都知道,一個剛從戰火中逃命出來的人,他對明天的期望和一個在和平環境裏長大的人,是不一樣的。戰爭的經曆會使人瘋狂,活到明天,並不屬於理所當然。所以,昨天還在噩夢強刺激下的難民,今天突然一下來到和平的環境,可以想象,他們的行為舉止不是可以用和平的邏輯預測的,何況,這個群體是一個一百多萬的群體,而且,以青壯男子為主。
戰爭,是一個必須詛咒的惡魔。他對人肉體的摧殘和對心靈的,一樣可怕。
所以,默克爾的wir schaffen das(我們能搞定),就是一句沒有任何意義的屁話。
具有諷刺意義的是,居住在德國的外國人這次是默克爾難民政策的堅決反對者,包括很多中國同胞。
有人把這個現象比喻為買票坐車的嫌棄逃票上車的。
其實,這次難民潮的社會後果遠遠大於我們外來居民的尷尬和西方社會的不安,極有可能,我們原來以為理所當然的,賴以維持戰後六十年和平的價值體係,可能被動搖。
法國臨近的大選,Marie–Le Pen的當選看起來不是那麽遙不可及。Marie–Le Pen以右翼民族主義為旗幟,一再主張脫離歐盟,反對外來移民,反對全球化,可以說是法國版的川普。
今年的幾次政治事件非常具有象征意義,先是英國的脫歐公投,然後是讓主流媒體大跌眼鏡的美國大選。
70年代開始的經濟自由化時代,也是由英國的鐵娘子私有化英國國企打響了第一炮,然後由美國當選的裏根總統扛起了大旗。
向全球化說再見的信號,已經非常的強烈。
我們正在見證一個動蕩的時代。海外的華人們,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不管你尷尬不尷尬,做為外來移民,你,不可能獨善其身。
PS:不出所料,今天德國的政治家們紛紛出來表態,不要過多解讀19歲女學生被奸殺的意義,不要過多宣傳對難民的恐懼,不要宣傳仇恨。
一個經曆過毛時代的移民,一個在天朝混過的,和平環境裏長大的人,也是不一樣的。
別提海外華人。 應該說黃皮膚人。沒人知道你是老中老韓老菲。大家買槍自保。
左派這種自欺欺人的鴕鳥政策隻能壓抑民眾一時,現實不會因為他們的鴕鳥政策改善,壓抑久了積蓄的反彈力量爆發時越強烈,德國最後的結局就是要麽希特勒化,要麽伊斯蘭化。沒有西方文化與伊斯蘭文化和平共存的中間路可走。
民憤會逐漸醞釀,然後開始排外,最終不可收拾。
印度總理莫迪曾經在印度穆斯林最多人口的古吉拉特邦擔任省長時,穆斯林在該省製造了一次火車恐怖襲擊,造成58名印度教徒死亡,莫迪當時煽動該省暴民對穆斯林展開屠殺,並且命令軍警不得幹預,用暴民對付暴民。結果古吉特拉邦省的治安局勢永久性得到扭轉。
2009年的新疆也是如此。漢人被激怒,全體報複穆斯林。
本地的白人本來就一肚子氣,失業後也無所事事,就等著這樣一個機會了。
當時的德國納粹就是因為一次大戰後經濟奔潰,大批青壯年失業無所事事,納粹才有這樣大的號召力。
中國當時文化大革命,學生們沒事幹,如果不是毛澤東把他們趕到農村去插隊,中國不知道要亂到哪裏去。
知青回城後,也是沒事幹,導致治安極壞,結果鄧小平就搞了個嚴打,殺了一大批人。
看看曆史就知道歐洲肯定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弗萊堡非常可愛,城中道路邊流淌著小溪,是個味道特別獨特的黑森林小城,很難想象這個靜謐的小城變成人間地獄。。。
Le Pen女士這次可能還選不上,可如果新一屆政府再搞不好,那麽下一屆就不一定了。
老Le Pen根本也不想當總統,隻想做個有影響的在野黨隨意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