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賴博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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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11 18:12:43) 下一個
收集整理  海內外很多研究者,往往把毛澤東說過的話、 主張過的政策的發明權,都簡單地歸之於毛澤東本人,由此 認定毛澤東是一個提出過許多獨特思想的思想家。 但是,我們注意到,毛澤東總是與這種意見唱反調,常常坦 白承認自己思想來源於 “抄襲”別人。更有甚者,毛澤東格 外否定教條主義,反對那種言必稱希臘、喜歡萬古不變教條 的理論家,長期批評那些總是有高明主意的欽差大臣,批評 那些“ ‘下車伊始’,就哇喇哇喇地發議論,提意見,這也 批評,那也指責”的人,還諷刺此種高明人士“這種人十個 有十個要失敗”。 毛澤東總是傾向於否定頭腦裏有高明主意、滿腦子外國高明理論的人, 由此他才格外強調調查研究和深入群眾,這是有原因的,完全是“抄襲” 抄出來的甜頭,想要把這個發揚光大並上升到認識論層麵,這無非是為 了尋找各種可抄襲的“抄襲對象”而已。批評教條主義,批評欽差大臣, 提倡調查研究,說穿了,就是指出僅僅抄襲書本是沒有出路的,最好是 去抄襲隱藏在現實和群眾中間的各種知識,包括抄襲反麵教員,此種 抄襲之內容往往還沒有被人寫進書本,所以往往被人誤認為是毛澤東 自己提出來的。   早在1929年10月,毛澤東就曾經向鄧子恢傳授過抄襲經驗: “領導者並沒有什麽了不起的本事,他的責任是當好群眾的傳達員。 這就是說,應當善於總結出大多數群眾的正確意見和要求,及時反映到 黨的領導機關。黨的領導機關就要根據這些意見和要求進行研究分析, 找出解決問題的辦法,然後再由領導者把黨的決定傳達到群眾中間去執行。” (轉引自《鄧子恢傳》人民出版社1996年,第98頁) 在井岡山時期毛澤東力主調查研究,到延安整風之後則嫌一次性抄襲過於 簡略,容易發生錯誤,要求進行“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多個“抄襲” 循環,這樣,從主張調查研究開始(這是要求那種向下抄襲的特定方向), 到群眾路線的多次循環(這是反對一次抄襲就了事的敷衍做法)。 建國後,毛澤東不僅把向底層抄襲作為一個經驗,甚至是作為一種硬性 要求的工作方法提出來:“聽說現在許多負責同誌不下去了,這不好。 中央機關苦得很,在這個地方一點知識也撈不到。你要找什麽知識, 蹲在機關裏是找不到的。真正出知識的地方是工廠、合作社、商店。 工廠怎麽辦,合作社怎麽辦,商店怎麽辦,在機關裏是搞不清楚的。 越是上層越沒有東西。要解決問題,一定要自己下去,或者是請下麵 的人上來。第一不下去,第二不請下麵的人上來,就不能解決問題。 我建議,省市自治區黨委書記兼一個縣委書記,或者兼一個工廠或學 校的黨委書記,地委書記、縣委書記也要兼一個下級單位的書記。 這樣可以取得經驗,指導全局。”(毛澤東:在省市自治區黨委書 記會議上的講話,一九五七年一月,載《毛澤東選集》第五卷)   “抄襲”大王毛澤東正是從這一“狹隘經驗論”出發,向來認定“有字之書” 遠遠比不上“無字之書”,認定脫離了調查研究就不可能產生好主意,因此 他不僅不相信共產黨的書記們坐在辦公室裏能夠想出好主意來,更不相信右 派精英坐在政治設計院裏就能夠設計出好政策來。由此決定了毛澤東終生與 高官們和才子們的很不和睦。那些右派精英書讀多、文憑硬,憑借“大知識 分子”對“小知識分子”的文憑優越感,想要搞一個政治設計院,因為設計 院裏頭多半是以抄書為主,這肯定要被毛澤東看低了:“北京不是好地方, 曆來出官僚的地方。為什麽孫中山先生不建都在北京呢?大概是因為這個 地方出官僚。北京不出產任何東西,我不是指北京這個地方,是指中央機 關,中央機關不生產鋼,不出水泥,不出糧食,也不出紙煙,什麽也不產生。 產生思想嗎?也不產生,思想也是從群眾中來的。不是北京出的。我說不產 生任何東西,是指不產生任何原料。原材料是產生自工人、農民,章伯鈞要 搞政治設計院那不行,一切要從群眾中來。原材料來自工農,我們是加工, 我腦子裏不產生任何東西,一跑出北京就取得了東西,產生出力量。” (毛澤東:在最高國務會議上的講話,一九五八年一月二十八日,載68年漢版 《毛澤東思想萬歲》 58-60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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