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人--中國最懶惰的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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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朋友在海外生活了許多年,最近從成都探親回來的後頗有感慨極
精辟地對我說:“中國變了、中國人的價值觀變了；沿海城市的變化是天
翻地覆，而內陸城市的變化是滄海桑田!”

我問她為什麽那麽深深地感歎?
她告訴我回到老家的與昔日朋友的再會後的親身感受。
與一個素來要好的姐妹兒好多年不見麵了,本是久不見有聯係,這次相
逢想來對方也應感到很高興的、不知有多麽地興奮，說不定扔了電話
飛跑過來和她親熱地敘舊呢!這位朋友期待著與對方見麵,急於想了解:
年輕時代的同伴可好?當年的同事現在混的如何?
沒有了舊日的是是非非,老朋友之間人際關係又該是怎麽一番景象?

然而結果是對方出乎意料地冷靜,在電話那頭說朋友說了些謙虛而令人
感動的話。 然後說她現在跟幾個哥們兒在打麻將,抽不了身。自己要走了就
“三缺一”啊, 不好掃大家的興!就是說這次沒有時間見麵了。

“那要不明天怎樣?”可能是電話那頭她的朋友聽見了她那顆心掉進
冰窟窿的“噗通”聲音吧?
對方補充說。“也行啊,明天見麵吧”。她有些黯然而還是希望早日相見。
這時對方又進行了補充道:“今晚還不知到到什麽侍候,太晚了的話,明天
就想睡一天覺了!”

這位朋友知道現代的成都女人喜歡睡覺。意思是希望放棄這次見麵機會了。
她覺得好不容易回一趟老家，還是希望有時間“聊一聊”、擺擺“龍門陣”。
好像聽出了朋友急於想相見而失落地感覺,對方安慰的回答是:“要不你下次
回來的時候再見吧!”越聽越使她心裏起疙瘩!這位朋友心一下就像吃了三碗
“涼糕”似的，又堵又涼! 又像一團火焰被當頭潑了一瓢清水似的。

是啊!她知道成都人、尤其是現代的女人時興睡懶覺。
據說是年輕女性越睡臉上的皺紋越少，越顯得年輕。成都女人喜歡管住自己
的男人,她們知道自己的價值就是和丈夫走在一起時外人將他們看作父女或
者因習慣了而用驚歎的眼光看他們。這時的女方會很自豪地“顯示”一下自己
年輕的“本錢”。“看!你平常叫‘老嬢兒’ (成都男人叫自己的妻子),看老娘比
你引人注目多了吧。”她們將男人當做、車夫、馬夫、漁夫、情夫而自己就是
騎在他們頭上的作威作福的貴婦人。我在成都呆過許多時日,對成都也有一
些基礎知識和自己的認識。不錯,成都女人很在乎睡覺。

成都女人習慣於以自己的年輕貌美作為與異性相處的“籌碼”，她們相信
“美女是睡出來的”所以,一個比一個貪睡。由於她們的好睡、嗜睡當然就像
當年的“楊貴妃”式的美人居多。也許是處於盆地而霧多陽光太少的緣故,
她們的肌膚多細膩脂滑、白裏透白(可惜不透紅), 她們喝的是長江的源流
岷江水,所以她們的牙齒可以說是皎白的。

不像鄰省陝西省會西安人喝的是渭河水,水質含有硝等礦物質太多是西安
女孩的牙齒變的一口金黃色。由於沉睡而導致多數成都女孩總體印象就
是圓臉盤子的(可能是整體均勻發展的緣故)、細眉細眼、矮墩墩、胖呼呼，
有嫵媚之姿而少有那“趙飛燕”式的美人。

許多外國人評說中國的三大美女產地:蘇杭,四川,大連。

蘇杭美女優柔若水, 身材窈窕,婀娜多姿,迷倒古今中外的外頭人
(外地人、外國人傾羨)。
大連美女洋氣高貴,身材高挑,豐滿線條,時尚而魅力如模特兒
(外國人也會稱羨不已)
四川美女異國情調,五官端正,表情豐富,嫵媚動人
(更多的是中國人被勾魂攝魄)
 
四川女人不善動不好動的緣故多是因為她們天生麗質,樸素美人的
自我意識很強。於是總是想從小養尊處優,以自己的魅力和美貌來
嫁一個如意郎君渡過幸福的一生。 成都在以前的四川省(包括重慶)
裏是中國西南而自西南最大的省會，是西南地區的文化名城。
由於周邊物產豐富,土地富庶,人們被天然的生產物 “喂”養得養尊
處優慣了。

這裏是消費傳統意識強重工業不多的地方；這裏是休閑設施很多遊玩
曆史悠久的地方；這裏是名勝古跡和多文化底蘊豐富的地方；人們較
少勞作即可以獲得基本生存的食物,故在以前被稱為 “天府之國”。

有人說四川出熊貓，幹脆將成都女人比做“熊貓”式的可愛美人吧。
我說不,她們沒有熊貓的睡醒後的“大量進食”、“好動”、“好玩兒”
憨態可掬的親密感!她們更像與熊貓曆史一樣悠久的可愛動物:樹懶。

大家見過南非和中非的熱帶林生活的樹懶吧，它們的生活習慣是
吊在樹幹上, 從飲食、睡覺到交尾和生產都附著在樹幹上。她們是
哺乳綱食蟻目的動物, 由於它慢悠悠懶散散動作,被稱為“懶惰者”。
英語裏“Sloth”就有Laziness的意思。是懶散和懶惰的意思。它們一
個星期一次從樹上爬到地上排便排尿。白天將頭放在前腳間貼
在樹上團其身子睡覺。它們的活動慢消費量小、將身體適應外界體溫。
為了躲避獵豹等的捕食者而將身體擬裝做樹幹一樣。它們每天有8克
食物就可以過其十足的“冬眠”一樣的生活了。由於生活節奏慢就像
那樹懶一樣不能迅速地躲避鷹類攻擊而稱為鷹的捕食物。
 
成都人生活節奏是很散漫的,走路慢慢吞吞,說話沒有沿海城市人那種
急急匆匆的感覺。任何與慢字有關的說法都可以和成都人掛鉤:慢條
斯理,慢裏咕咭,慢性子……。

成都人生性溫厚,所以曆史上當“張獻忠巢四川”時把四川人殺得幾乎絕種了。
據說當時有個叫“溫江”的縣又幾萬人口被殺的剩幾戶人家了。任何外來的
凶蠻人都可以任意主宰四川,這是他們隨遇而安的性格使然。

成都人沒有被侵略而成為殖民地得曆史,是因為在外強打進成都之前早
就依附於周邊強權了,在曆史上成都人有很多被外人任意宰殺的曆史事件
而沒有成為過向外擴張的人物、事件或佳話。
在曆史上張獻忠將人剝皮裝上稻草，像剝製人皮標本一樣插在道路兩旁
以顯示他的軍隊的殘忍與嚴酷。也許這種殘酷得震懾力作用,曆史上四川人
反抗“起義”曆史故事就很少。 明末清初以及後來的“湖廣填四川”。
移殖了湖南湖北、廣東廣西的人種入川以改善人口比例。作為“土著”的
成都人早以絕跡了。
現在的成都人99%都是長也不超過5代的,多是外地的移民。今天的成都市
民更少見成都“土著”了。

有人說窮山惡水出刁民,我認為“富庶天府養懶人”。
人類希企的幸福,需要各種各樣的資源，大多不是上天賜予的，而是人靠
類自身拚搏得來的。如果每個人都不願踐行“苦行主義”，後人又怎能
享樂而獲得更多幸福呢？如果沒有他們前輩的“勤巴苦作”，又哪裏得
到今天的好日子呢？
如果一個民族都去貪圖享樂而不去艱苦奮鬥，這個民族必將永遠享受不
到安樂。

成都人討厭那種“苦行主義”,討厭勞作,喜好偏安,不喜歡風風雨雨
地跑來跑去, 他們永遠甘心於天生的“本分”。沒有當地的農民起義是
因為人們沒有陳勝、吳廣那樣誌氣遠大、胸襟寬廣的人。
如當年的陳勝在年輕不得誌時敢向朋友說: “王相將候都不是天生的”!
“當我得誌候絕對不會忘記哥們兒的”。 他當被眾人嗤笑時，他敢大言
道∶“燕雀焉知鴻鵠之誌”!

成都人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如果陳勝生長在成都他最多會說
“老子長大候要多開幾家茶館,讓你們整天泡在我的茶館裏!”
“哼, 燕雀焉知鴻鵠之誌哉!”

而周圍的成都人會反譏說:“你鴻鵠那知道我燕雀的快樂”啊!
他們寧願作 “雀Sparrow” 和“燕Swallow ”而不喜歡做那種如鳳凰一樣
的大鳥。大鳥雖然飛得高他們展開雙翅需要消耗多少能量啊!他們要
靠許多食物來維持生命，還不如像燕雀一樣就進尋找食物、僅少的食
物就可以填飽肚子，滿足身體的消耗。

再說燕雀的吵吵鬧鬧,情趣多多,哪點不好!成都人安逸於做一隻麻雀、
安心於做一隻燕子。

成都又是一個古老的大“莊園”。在這個土地上人們隨遇而安、講究
現在生活的舒適、當前的適意、今天的安逸!在這個盆地裏,在群山丘
陵的環抱下，人們生活在霧朦朦的天空下,而無暴風驟雨的世界裏安
身立命。在這個衝擊平原裏,在森林翠綠的纏繞下, 人們生活在灰撲
撲的大地上,在沒有地動山搖的環境中繁衍子孫。

在這裏沒有創業者的激情,成都人喜歡做一個偏安一隅的古城居民。
他們擺脫不了曆來莊民的氣息。他們缺少奮鬥精神,把許多好事情,
好生意, 好事業都拱手讓給外來的人去幹,讓外地人去辛苦,讓外來
移民去興業。結果在成都真正的有錢人都是外地人,真正的創業者
都不是成都人。真正的成都人則成了青石橋花市上把店麵出租給
外地人,自己則投靠兒女的“老龍門陣”下。
 
成都人願意把房子租給外地人做生意,自己那那麽一些房租作為茶
錢便心滿意足。隻要能一碗茶從清早泡到下午,能在茶館聽一聽評書,
在院壩裏曬一曬懶太陽,在九眼橋河邊與各種鳥兒逗一逗趣,這種閑情
逸致就足令成都人滿足,他們不願意把自己弄得太累。成都文化都是
外來的文化，成都人由於自己不動手就將別人成果視為自己的東西。

沒有成都人的文豪,但凡是來過成都的他們都被認同自己的地方所出。
如父母經商而輾轉滯留過成都的李白,成都人說是成都的文豪；

如躊躇不得誌顛沛流離來到成都借宿浣花溪草堂的杜甫被說為
成都的文豪；

如來到成都家庭破落後流落為歌妓的、因“姐弟戀”一生哀怨的
薛濤被說成 是成都的文人。如曾到過成都的後在官場起落失誌
的蘇東坡被說成是成都文人。

如在成都學習過的郭沫若等人都被承認為成都文人。
 總之自己沒有的能夠沾上邊的都可以“靠上去”。

成都是這樣一個“養懶”的城市。

回到原來的話題吧,最後我安慰朋友，不要對朋友的變化感到愕然,
也不要對過去的朋友寄予多大的希望!
像這衝積平原一樣,時間久了這層層沙的堆積就會讓原有的“地質”
變形的。伴隨著製度鬆弛和聲色犬馬等種種享樂方式的增加,人們
大都會被卷入那喧囂煩躁的塵世中。
他們雖然懶惰可也在捕食屬於自己的食物啊!
他們的生活樣式是“懶散” 型的又是“很現實”的,看似“隨機性強”的，
說白了是一種寄生式的生活方式, 還略帶有一種剝削者的心態和思想。
不過這些懶人也給外地人創造了“發展”的機會。
同時這些懶人又給他們今後變化“留得”了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