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寒假
來莫斯科後的第二個寒假很快就要過去了。源於國內外落差太大的生活圈子,在這裏的留學顯得格外的壓抑,基於安全及自由時間少等諸多原因,我們平常的活動半徑基本上限於寢室與教室這個範圍。很有意義的是幾位朋友的造訪,使我們有了抒發情感的平台。隻有在這個時候才有“酒酣胸膽尚開張”的氣概,碗酒傾喉,竹擊當歌,宛如鼙鼓擂響,真想吼破長空,一劍破天驚,忘卻憂情事。
人去酒醒何處,還不是三尺寢室而已。隻是空氣中依舊彌留著淡淡的酒氣,給這淡淡的日子一點點痕跡。
打牌本就沒有興趣,上網久了就沒有了動力,出去郊遊也因為天氣寒冷被凍結了。總計劃要幹點什麽,但都被各種主觀和客觀的原因破壞著。
這真是一個平庸的假期,更是一個沒有故事的假期,我們的生活似乎與狄更斯在《雙城記》中的描述天然地巧合著:“這是最好的日子,也是最壞的日子;這是智慧的時代,也是愚蠢的時代;這是信仰的時期,也是懷疑的時期;這是光明的季節,也是黑暗的季節;這是希望的春天,也是絕望的冬天。我們麵前好像樣樣都有,但又像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