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知識軟弱,但又學究氣濃。不想跟著世界的書籍規律行走,隻談心靈,從心情談奧秘,正如在啟示中以奧秘談天地的心靈一樣。我說,啟示是存在的,不論你們信不信,所談論的奧秘與心靈,隻有當你們願意放下自己擁有的豪氣或驕傲,去尋找神,找到後,在那整個漫長痛苦甚至迷茫的【冒險】過程及其結果中,我所說的或對或錯又或者混淆視聽,都在那一場尋找的過程及其結果中,給予你我一個啟示上的交代。因為,這個世界上是沒有證據的,證據是隱藏在靈魂的深處之中,發現靈魂就是【認識】證據,如果失去了靈魂並找不到靈魂的存在形式及其意義,那麽談論“證據”隻不過是一種文字的遊戲,在各種大學或其公眾輿論之中淪為你我對峙。其實,屬靈的中心裏,其原則(在曆史,自然,靈魂,甚至其信仰)隻有一個:神是存在的,所以他普遍存在,他的普遍就是他的存在,可是如果人不認識上帝,或者以祂為其他的神,或以他方之神【代替】了這位,那麽人的扭曲就使真神的存在就不再是普遍,神也不再存在了,直等到世界和曆史的末日大審判,新天新地顯明,國度降臨,神的啟示見證人的邪惡與無知,神才能自存地普遍臨在其他存在之中——因為整個過程隻不過是盼望的結果,然而神在我們還未盼望祂之時,就已經普遍存在了,隻是在啟示方麵,神向人暫時自我隱藏罷了。
神是在自然中,所以祂的作為遍布整個曆史與世界。然而,自然存在,曆史也存在著,神的存在卻在哪裏呢?創造就意味著【充滿了普遍】,所以自然的現象,曆史的發展,都是上帝在其中【充滿】的,可見與不可見之見證,正如海水與空氣都充滿了水一樣,隻是空氣中的水氣我們不易察覺,但它們仍然充滿我們四周圍一樣。陽光的充滿,海水的充滿,空氣的充滿,甚至我們呼吸的充滿,都是神在自然中,直接間接地向我們啟示祂的自我存在——充滿就是神的自存,正如那神的創造普遍了他的充滿自存一樣。自然存在著,所以神也必定存在著,祂的作為也必定是在曆史中~這不是邏輯推理,更不是癡人說夢話,甚至也不是靠著幻想自圓其說,乃是【信心的尋找】後之見證。信心是在靈魂裏麵,因為神的存在就充滿在靈魂的內外。我們尋找上帝,就是尋找自己,尋找靈魂。聖經說“事務多,就令人做夢;言語多,就顯出愚昧”(傳5:3節),如果信仰是靠著人的理性與邏輯推理的話,那麽語言太多就使到事務多,這樣:邏輯就是一場夢,而,我們的辯論就是一場虛空的妄言,智慧就變成了愚拙。因為理性不能代表信心,也從未【代替】信心。見證總是從神那裏的啟示得到啟蒙,而證據隻是有了見證後,理性在其中對啟示的心情反映及其宣言。信心導致見證,因為他在自身的單純中冒險地不天真,而他卻因為信心的禱告及其對話語的信靠呼求上帝(就是這麽簡單),而自己的理性就在沉寂中為自己的辯護而為上帝做證據。他的沉寂是他的挫敗,可是隻有挫敗了自己的銳氣,人才能在信心中找到自己,也找到上帝——因為神的創造是無所不在的。如果他不是尋找學術,或者世界的意義,也不是尋找啟蒙,那麽,他就會發現(就如同我一樣):即使自己的靈魂才識淺顯,在世知識亂七八糟,靈魂也能因神的同在的自我啟示,而發現到宇宙的存在並不是自有永有,以至於從神的普遍充滿中自我發現奧秘的顯明。因為上帝創造萬物,不但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人對無限的益處,正如經上所記“受造之物切望等候神的眾子顯出來”並“得享神兒女自由的榮耀”(羅8:19,21節)。於是,即使這世界從肉眼到心靈都感受到無意義,並不能代表沒有上帝,隻能說到目前為止:第一,人重來不認識上帝,第二,上帝自我隱藏在自己的啟示中,也就是在自然與曆史中等候人的認識,也就是信靠。“我們得救是在乎盼望:隻是所見的盼望不是盼望,誰還盼望他所見的呢?”(羅8:24節)神創造人,就是使人對永恒有盼望,要不然傳道書就不會說“神造萬物,各按其時成為美好,又將永生安置在世人心裏”了。這樣看來,神創造萬物,其屬靈意義就是叫我們去認識天地之間普遍存在的神性榮耀,而對獨一的上帝有神性的盼望。換句話說——人的人性,以及自然的自然性,甚至是動物的活動性,都是為著永恒不變的盼望有所神性的認識,以至在屬靈界中呈現【神性的結局】(作為對永恒認識的開端而言)。
可是曆史往往是悲劇的:一個全能聖潔的上帝既然允許亞當夏娃犯罪而不幹涉?甚至既然允許亞伯被殺,卻不毀滅該隱的邪惡或惡毒?說來也很奇妙,天地雖然是神的創造,然而上帝似乎將【曆史的主權】交給人去發展,這可從【人是大地的管家】看得出來。可是更有趣的是:當亞當犯罪後,神才會在伊甸園裏尋找亞當,其實也就是在亞當的裏麵尋找他的曆史失蹤,甚至在亞當的曆史周圍,在亞當與他借著樹木的後麵所逃避的他自己之自然悲劇之間,【呼召】了亞當的曆史去處及其意義。這樣說來,上帝充滿在他的創造之中,所以也借著在亞當的創造裏麵【引導他】走出自己的羞愧曆史,而進入到得贖曆史的現象之中——因為當神說“你吃的日子必定死”的時候,亞當卻沒有因神的律法遭受咒詛,甚至死亡,反而僅僅在恩典中【暫時地】被驅逐出伊甸園,已看不見的形式可見地離開神的麵。亞當犯罪的曆史,卻是借著神的恩典以及衣服,而暫時地【汗流滿麵糊口】而歸於塵土,卻是借著神幹涉亞當的裏麵救贖性創造,而長遠地活在神恩典的創造之中,這樣說來:亞當和亞當後麵的曆史,都是被神局限在,暫時與永恒,離開與應許,汗流滿麵與恩典降臨之間的【曆史縫隙】之中。這段曆史,仍然是伊甸園裏麵的曆史,隻是現在歸於塵土的亞當我們,在離開神的麵的時候,身上也仍然保留生命創造的啟示,也就是仍然記載著伊甸園裏麵的【蛇—我們對話】,即在相信神話語之間的自我選擇性之屬靈爭戰。簡單說:我們在曆史中的伊甸園對話,就是我們與自己(看起來是與蛇)的屬靈爭戰,“但各人被試探,乃是被自己的私欲牽引誘惑的”(雅各書1:14節)。世界性曆史的伊甸園形象,其實就是在自己是否相信神話語的屬靈爭戰上,經曆了自己的困難和蛇的歪曲試探,“忍受試探的人是有福的,因為他經過試驗以後,必得生命的冠冕”(雅各書1:12節)。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在神的創造秩序中,蛇的命運,予我們的對話中有一個屬靈奧妙的先後原理:
有一種黑暗的深淵(蛇)常與我們同在
有一種深淵的黑暗,常常想要與我們的單純卻無知的心靈說話
有一種深淵的黑暗,常要我們去幻想,樹上的果實能使人有智慧
有一種深淵的黑暗,總是在我們回應它話語時候,就會在我們的聲音裏麵質問神的意思
有一種深淵的黑暗,當我們不太肯定神話語的時候,總要我們(在自己誤會)中去明亮眼睛
有一種深淵的黑暗,在我們聽見那深淵的回蕩時,我們總是主動被看見外表悅人耳目的,相反的話語
當我們【扭曲】了神的話語時,深淵的黑暗就要(即【會】)破壞神的話語的全能性(其實是叫人去質疑神,然後由人手破壞神的話語)
在深淵的話語中,我們的眼睛遠離了生命的管教,而幻想了生命的本質——其實是自己幻想的期待結局,類似自己說自己爽。
因為當人扭曲神的時候,這【扭曲】在靈魂受造的完全功能來說,就隱藏了【放棄神】的行為奧秘
有一種深淵的話語,包含著了神的話語,其實是深淵自己【隱藏自己】在神話語的深處即背後,也就是在人心懷疑的背後與深處,好篡改神的意思——而人將自己的思想與靈魂隱藏起來,不向著上帝,其實就是去聆聽了隱藏在神話語裏麵的魔鬼言論,因為人看見罪惡之前,總是先看見悅人耳目的分辨善惡之果實言論,而從那“隱藏的裏麵”即忘記神話語開始的。
以上屬靈先後秩序過程的爭戰中,我們可以發現罪性成長以至於流傳在曆史基因裏麵的一種【權勢奧秘】,總結如下:當心靈被“隱藏的肉體”捆綁,肉體就“趨向”死亡的象征,如果我們的靈魂與生命還繼續地進入那個死亡的象征,我們就會被肉體捆綁,而在那象征死亡的象征中真實地形成了【罪性的權勢形象】——以至,【死亡】就是生命的象征,生命的另外代名詞,因為所謂的死亡之屬靈意義就是:人的有限話語【代替】了(包含篡改,替換,減弱,敗壞等潛在欲望)神的生命話語。
可是人類進入曆史之中,這種【人蛇集團】的對話模式仍然是充斥在人的四周圍,尤其是以隱藏在思想形式中最為詭秘,叫人(其實是叫我)煩不勝煩,冒冷汗。這種曆史對話的人蛇集團,尤其嚴重地表現在啟蒙神學之理性宣告中。從創世記亞當被趕入自己的曆史看,人類的曆史一開始就充滿了妒忌而謀殺的場景。當亞當的耶和華對該隱說“你若行得不好,罪就伏在你門口,牠必戀慕你,你卻要製伏牠”的時候,當時該隱大大地發怒,這顯明了伊甸園裏的那條蛇,【隱藏】在該隱的祭祀與憤怒之中,重複對該隱說“神豈是真說?”這個謊言命題。而當該隱殺了亞伯,並對神說“我豈是看守我弟兄的嗎?”時,這顯明了伊甸園裏的蛇又再重複對該隱說“你不一定死,因為神知道,你吃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這樣的謊言偷換。可是上帝對於人類血性的曆史啟示,乃是表現在“你弟兄的血有聲音。。。。。從你手裏(接受你弟兄的血)”這樣創造的奧秘中,顯明了:我們的聲音與人的血,有一種一脈相承聯係的【創世以來血聲音】。這啟示了該隱(也就是人類的曆史)到:血,是你弟兄的,但也是在你手裏,你的手腳如何看待你弟兄,其實就是看待自己的血和弟兄的血之間。這樣的曆史性啟示,必我們人類文化中有關的血統論更高要求與層次,或者其實要說的是:文化的血統論,其實就是重演了【該隱殺亞伯】的深淵黑暗言論——因為聖經裏所說的,並不是血統,乃是說【我們的關係就在血中】,這並不是宗族論,更不是民族主義或者種族歧視,更不是像我們當代世界有些人所說的什麽,【世界大同與四海皆兄弟】的類比類同關係,更不是叫我們與該隱或亞伯行諸如:文化對話,身份對話,地位對話等等。這些世界論調或者看起來崇高的對話形式,甚至美夢的文化事務結論,都實實在在地說明了:我們的潛意識,從來不把人當弟兄,所以才必須不得不刻意強調【四海皆弟兄】,就是因為我們個人發現世界之間無法自然的聯係,所以才非常需刻意地強調【世界大同】,甚至就是因為我們發現想要對話卻障礙重重,而無法對話,發覺所麵對的乃是不同種類的文化,所以才想要【文化對話】——但其實骨子裏全部離不開:強製,壓製,統製。對話的原因,【皆弟兄】的意義,僅僅在於想要說【我純粹想了解你,卻不想被你改變,即使你是在幫助我的,我也隻能領情了,但我的主權仍然在我這裏】~像這樣的言論,豈不是該隱所說的“我豈是看守我弟兄的嗎?”的當代翻版嗎?而這個當代的遠古影子,其實早在該隱的後裔拉麥在說到“亞大,洗拉,聽我的聲音”之時,這裏的【聽我的聲音】就表明了人類曆史的聲音發展形式,因為該隱所說的“豈是看守”就反麵意味著“我的聲音與弟兄的聲音不一樣,所以,我隻聽我的聲音,不需要了解也就是看守我弟兄(和他的聲音)”——而這樣的聲音,其實就可以進一步地揭開亞當犯罪的原因,因為該隱後裔拉麥的那種心聲,就是【追溯】到亞當犯罪之際的內在聲音;當亞當夏娃看見果實,就以為有智慧的時候,這種想要【能得智慧】的心態,並且然後摘下來吃之際,其實這就是【無聲勝有聲】的明證,反映了當時亞當的心聲或對果實的【看著神態】就是“聽我的聲音”之屬靈隱秘形象。將這隱秘聲音與耶和華對該隱所說的“你若行得不好,罪就伏在你門口,牠必戀慕你,你卻要製伏牠”(創4:7節)相配合來看的話,就發現一個人類犯罪的更深本質原因,即:心聲的背後,有一個內飾暗中的過程(這想起了耶穌所警戒的【在內室中禱告】),若我內心的【隱秘行動】是得那不好的隱秘事時候——那麽,我的心聲在那隱秘的內心過程中,罪性早已經埋伏在我肢體中發動而結成死亡的果子(羅7:5節),而那果子就成為了我行事為人“聽我之聲”的【戀慕】代價及其捆綁性產物。這樣的戀慕捆綁,那種【聽我聲音】的心聲,在那諾亞的時代就表現在“神的兒子們看見人的女子美貌,就隨意挑選”(創6:2節),而在巴別塔時代更是發展成為公開地宣稱“來吧,我們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頂通天,為要傳揚我們的名,免得我們分散在全地上”(創11:4節)——從此人類的全球聯合行動,就斷斷續續地從這裏冒出在曆史的發展中,我們所說的【世界大同】或者是【文明對話】,就是巴別塔的“當代複活”,其實是【翻版】。
從這樣的總結,再來看看我們人類啟蒙運動之後,人是如何看待信仰與理性的關係,就能發現【巴別塔上那種“我聲音”】之時代重演。啟蒙運動之後,人相信理性,不相信啟示,很多人開始反對了聖經,那時的人對政教合一的仇視,就連同聖經都反對了,雖然有些人開始用自己的方法即理性來【重新審視】聖經教義,但仍然抱持著【懷疑】的態度,至少是【經過商権的質疑】方式,然後有些人,因為隻想要科學發展而1)要麽就是反對聖經的神話與創世記記載,2)要麽就是用文法語言學等類來【解構】聖經,3)甚至要麽就從理性的角度來【選取】聖經中對人類發展有益的誡命,將之當作道德的修養或者是崇高的律法,甚至當作“聯合曆史終結的人類政治聯合”這種象征意義或者革命意義。不過不論是三種的那一種,都有一個共同的曆史規律,那就是“我要借著盛宴(聖言)與理性,塔頂通天,傳揚我們城堡之名,讓我們能夠在地上整治(政治)聯合,為文化打通經脈”。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神學被理性信仰侵蝕了,聖經被解構了,教義的千年爭論與其【理性結構下】後的聖經意義商権活動,就能夠為此為我所說的做一個佐證。從啟蒙的遊魂(幽魂)來看,他們不再從他們自身生命的受造理性,來調整自己的理性【配合】上帝的啟示話語,反而是從內部的受造性去改造永恒之光的啟示真諦,將神的話語靈命之糧【壓縮】在自己的【理性圈子】裏麵。如此一來,聖經的那權威意義僅僅就表現在:上帝已經隨著人類的曆史來遷就了人類的無知的知識性發展,人類看曆史永遠是封閉的,因為科學已證明自然是自我封閉的,雖然人【刻意】強調潛能的無限發揮,但,隻是在那個自我封閉的曆史封閉與自然封閉中,自閉症般地【自我無限化】(可是又受製於自己無知的試探,以及知識獲得的捆綁),上帝從那時候開始就將自己隱藏了,不再存在了,甚至不再說話了,當人類在自我發展的時候,神卻【功成身退】,隻對一小撮願與他一同【功成身退】的安靜不沾染世俗之清潔虔誠(參箴言14:30;雅各書1:27節)人士【自我啟示】。我並不是再強調對於神學曆史中所具備的【隱退言論】之重新肯定,因為不論是強調入世論或隱退論,這些隻不過是那些【教義學派】“選用了幾節經文”後加以放在自己的理性光照下【重組神的啟示】——神啟示自己,是為了叫人重組祂自己嗎?“我若求在基督裏稱義,卻仍舊是罪人,難道基督是叫人犯罪嗎?”(加拉太書2:17節),也就是“基督是叫人【聽我(即拉麥)的聲音】嗎?”——我是強調神的啟示,而且完全相信神的啟示,雖然我是不完全的,但這隻是我的不完全,我們不可能因著自己有限知識與理性的不完全,就可以隨意地【聽我的聲音】抽段聖經的全備啟示——那個不叫做信仰,乃:囂張的不耐煩,不信之惡心的自表謙卑,求取功名(共鳴)的虔誠,為自己敬拜巴別塔的“宣教意識(儀式)”,更是種【隨波逐流的為神意識】——總之一句話,凡事認為自己的裏麵所有(理性的,意誌力的,喜好忙碌的,工作的,實踐的,時間的,欲望,文字遊戲,才幹,能力,智慧,知識,待人處事作風),都能夠【成就】(其實是【代替】)聖經裏麵所要完成的聖潔旨意,實際上隻不過是將聖經裏的教導文字當作自己在世俗中所學習到的語言模式規則的,不論他們有多虔誠,都是“用人的理學和虛空的妄言,不照著基督,乃照人間的遺傳和世上的小學”(歌羅西書2:8節),來為著自己隱秘處的罪性聲音而【混淆視聽】——因為,他們根本不明白啟示,隻知道我讀聖經必須要有理性(心裏其實不耐煩聽神的話語,心靈虛空般地想要做些事滿足那自己的虛榮心),卻忘記了以賽亞先知所提的神乃是“我的道路高過人的道路,我的意念高過人的意念”。一切的信仰其實就是從箴言提到的“心中安靜的,是肉體的生命;妒忌是骨中的朽爛”(箴14:30節)開始,這與傳道書中說的“因為近前聽,勝過愚昧人獻祭”一脈相承,也與詩篇中有一處說“你們要休息,要知道我是神”這個屬靈教訓沒有兩樣,更是與耶穌說的【我喜愛憐恤,不喜愛祭祀】遙相呼應,也就是保羅所說的“將屬靈的話解釋屬靈的事”並說“屬血氣的人不領會神聖靈的事”這等深化意義——這樣的一種信仰開端,不能隻按照字麵的意義(從人的書呆子味道來說)來解釋,乃是從耶穌所說的“到我這裏來的,必定不餓;信我的,永遠不渴”(約6:35節)相互融合性默想,因為耶穌早已經說過“叫人活的乃是靈,肉體是無益的,我對你們所說的話就是靈,就是生命”(約6:63節)。從這個意義上來深化【神話語啟示的扭曲】的屬靈洞見就會發現到一個生命與其曆史事實,即:既然魔鬼能夠將上帝的話語中之“吃的日子必定死”,將死亡放在“吃的日子”的前麵,並且多加“不一定”,然後又在【吃的日子】前後提倡說“因為神知道你們。。。。。。眼睛明亮,如神能(並)知道。。。。。”——這樣偷天換日的詭詐文字遊戲,豈不就是我們神學界甚至整個與我們為敵想要我們(向蛇即像蛇)解釋的宗教界,所表現出來的,對聖經權威意義的整全要求(其實是囂張狂妄的自我吹毛求疵)嗎?,他們的曆史豈不就是伊甸園裏麵【萬世以前】的曆史預言嗎?這樣看來,蛇的曆史語言=啟蒙的曆史語言=神學的敘事曆史。人,談論聖經,往往是為了【妒忌的教義】,也就是為了不讓【自己的靈命】陷入時代愚拙的尷尬之中,而緊張兮兮地從靈魂的深處【想要調和】那聖經與世界,信仰與曆史,理性與信心之間的矛盾關係,實際上隻不過是:內心心虛地不想被人打倒,被人在刁難聖經的時候,自己靈命顯得多麽貧乏無能的窘境,所以自己的潛意識的最深處,就一直希望【我能與人溝通】【我能向人傳福音,作見證】【我能入世,也出世】甚至希望【我要為神做事】——想的,全都是自己的虛榮心和虛心,心靈沒有安靜,隻有妒忌;因為,虛榮心就是妒忌,就是自我迷戀,也就是囂張,更是充滿了【怨恨的惡毒】(即妒忌的另外名稱),一切的糾纏不清,耿耿於懷與【精神緊張】,多多要求都是從此而來——糾纏不清,耿耿於懷,精神緊張,這三者其實都是異曲,但同工的【魔幻狡猾詭詐罪性】。從此,虛榮心,與貧乏,與仇恨,與不信,與擾亂,與假冒為善,與狂傲,與迷惑——它們就成為了【屬靈曆史上的八國聯軍】。
一句話,如果理性與神學,想要用自己的學術言語,邏輯言語,甚至世界上的人間遺傳和虛空妄言,以及世上的小學,來【解構】【結構】聖經的啟示的,其實就是同謀叛變,如同八國聯軍對神啟示的強奸。於是,聖經所要表達的信仰最心靈誠實之處——也就是說:所以,如果您們讀聖經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靈魂深處很躁動,信仰進入了很深很深的屬靈困境,甚至是其懷疑的時候,不需要怕,因為我也經曆過這樣的【不公平黑暗日子】。我所看到的在此困境中的屬靈誠實意義就在於承認以下的話(這是我自己領悟到的),即:傳道書有一處說:一個罪人能敗壞許多的善事。神愛世人,也的確是愛世人,但神的愛不是那麽容易明白,以至於得到的——因為他或它,都不是一份禮物,一種東西。這是由於我們根本不曉得自己的罪到底在何處?有多麽本質?多麽深?。罪性,如果是一種黑暗(勢力),那麽,隻有主和主的靈,主的光才能照亮其中的腐敗邪惡及其轄製,以至懦弱形象的龐大勢力,及其恐怖虛空味道~罪,不僅僅是內在的,更不是僅僅外在的,罪性就是指,【他的四周圍】對我們人類的慢性圍困,以至於自殺性屠殺方式;而且誠實地說(而這種誠實必然是屬靈意義上的,而不是道德或心理學意義上的),我們根本就無從以頭腦或者內在感覺良心,來判斷甚至或者洞察到:我們四周圍的罪性,到底是會以什麽樣方式在“權勢”的陰謀及其安排隱秘流動下,借用各種名義,手段,事件,人物,甚至“靈感”,幻想等諸如此類的【正常管道】,而在我們身上“施展”一場又一場的挫敗規律,以及【引誘深淵】(作為一種規模形象意義而言)。如果有人狂傲囂張地,或者帶著漠不關心巧言令色地說:我,很了解罪,根本不需要在意罪性,及其背後的龐大詭秘的權勢——那麽他若不是【白癡的天真】,那就是將自己當作主,和主的靈,主的光。畢竟,我們是從天上那遠處的生命隱秘處,降生在那“馬槽”(世界)裏,整天被君王討債追殺,做這個,做那個,得不到安息,從來沒有像經上所說那樣“救贖您們脫離他們的重擔,不做他們的苦工”(出埃及記6:6後節)——我們隻不過是在各種的謊言,試探以及毀謗之中,記住自己生命中那屬世界與肉體的“做人,處事”記憶——有誰看過靈魂的真正形象?以及神的本體形象?~靈魂的確是存在的,但我們從不專心,也不曾真正專心,所以靈魂就不存在,神也失去了蹤跡,也失去了神的自我啟示,以及他在我們身上的自我見證及其生命作為(其實並不是【失去】,乃是因為,我們太不專心,也就是太過自私封閉了)——所以,若有人盡心盡力盡性盡意地尋找了,與自己靈魂【救贖奧秘】相關的,出於聖經中高深隱秘又明顯簡單,似乎看似了解了的純粹屬於自己心聲裏麵那位永生神,之靈裏自我被啟示自我見證後,在自己的內心的最靈魂處,以【知性】對人告白地說:神根本不在世界中,也不管世界的人為發展——那人的話語,雖然虛空,但也是真話。因為,人與世界太虛空了,所以找不到上帝,也看不見上帝。聖經裏那天地間獨一永活真神,作為創造後的救贖意義,似乎從來沒有記載或者說明:他會在人的虛空和世界性的虛空中,向人自我顯現,也自我啟示,頂多在羅馬書8:28節中那句名言“萬事互相效力,叫愛神的人得益處”才向人暗示神的自我管理隱秘方式,卻沒說他在管理世界,反倒更像隨意安排事情的發生以至於發現。
於是,基督信仰永遠隻能是(我在《“還原”聖經信仰,以信仰見證聖經》中提到的):人遇見神,人在問神,神回答,神差遣人去回答神自己所回答的,人在其中並不是主體,隻不過是聆聽者與參與者罷了。於是基督信仰的最精髓之處就在於這樣不得不麵對的嚴峻事實:信仰,如果沒有求取聖靈見證的經曆,那人就是書呆子,一個靈裏存著不信惡心的書呆子,聖經就隻剩下一大堆觀念與文字堆砌,而不再是【信仰的聖經,聖經的信仰】。人若得罪了神的話語,卻看不見他受神的管教,他就是不受管教的私子,仍然是不信的罪人,也就是從羊圈旁邊偷著進來的賊,亦即強盜,是扮成光明的天使,有敬虔的外表卻背棄了敬虔的實意,用私意崇拜,自表謙卑,苦待己身,靠律法稱義,更是“因為不知道上帝的義,想要立自己的義,就不服神的義了”(羅10:3節)。人若不因認識罪,離開世界,在虛空中掙紮地【去經曆】永活真上帝,那在基督裏的從死裏首先複活之神,激烈情感而非情緒地冷眼旁觀默想【神性下的】邪惡權勢,他的身心靈與生命都不是信仰,也無法成為信仰,從而就沒有信仰了,以至於無能(不僅僅是【無法】)看透頓悟世界的真相,而進入世界,以信仰的聖靈見證,這永恒榮光,借著主基督的聖名,引人到永生上帝麵前歸向上帝,使人得享安靜生命中(參箴14:30節)的真正安息,亦即基督裏的安息盛宴。因為人靈魂裏麵的罪性奧秘,其屬靈秩序乃是這樣:
人,為了自己,而隱藏了自己:這就是【逃避】
人的逃避【逼】自己去做事——這就是靈裏的恐懼,亦即“迷戀”
(發現的秩序乃是:人,總是逼自己去做事,為什麽呢?
逼自己去做事,這就是逃避。
是什麽讓人逼自己去做事呢?
人自己所做的事,就是【逼自己去做事】,因為惟有逼自己去做事人才能<為了自己>去做事======》是人的逃避,使自己被逼被迫去做事
因為隻有逼自己去做事,
人才能逃避自己,使自己為自己被逼為自己做事,使自己“被逼”【卑鄙】)
迷戀,是一種壓抑,因為它需要【壓抑】自己所有或部分的衝動
壓抑的結果,就有【惱怒】,因為壓抑就是惱怒,壓抑後就成為了惱怒了——因為心中充滿了怨恨,說謊了,口出讒謗(參箴10:18節)
人,在自我隱藏中,其實是往往不懂得如何“為自己”隱藏自己:這就是【惱怒】的毒根及其怨恨
於是:人,其惱怒或厭煩,甚至煩惱,其實就是一種【憂鬱】:所有的憤怒,脾氣,性格由此產生
靈裏貧窮,就有幻想,以至於迷戀《——這就是【憂鬱】的靈裏損傷,更是憂鬱的屬靈形象,一切憂鬱的多重性格由此衍生,因所有的憂鬱都是缺乏【貧乏的認識】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所謂有教養,有學問,其實就是【排斥心理】,一個充充滿滿的心理排斥,亦即一直想要“保護自己”(其實就是建立自己),訴求許多要求,要求在自己以外的任何人與事與關係與物與形式,都當與自己的思想水平(即思想形式,它有一個名字,吹捧為【理性,理智】,每個人都可以【盜版】,並且可以將對方告上法庭)協調,相稱,甚至一致,否則就有“人權”(其實是用人權)為自己的“嘲笑”(其實是毀謗,或者胡攪蠻纏)辯護,以合理化自己一切的無知詭詐行事,因為靈裏貧乏的本質原因,從經驗上來說,其屬靈意義就是建基在人靈魂心中的一種根本心聲,即【我的,不可改變】,逗號簡化後就轉化成(其實是“混水摸魚”)【我的不可改變】——而所謂不可改變的,就是那個【我的】所建立起來的一切(簡稱:我的=虛榮心)。由此可知:一切的教養與學問,都是淵源於人靈魂深處裏麵的,【自閉症協調】的虛榮慌張之中,因為虛榮心,也是一種討價還價,所以充滿了【仇恨,憤恨,怨恨,痛恨】,這也就是人的糾纏不清,亦即“迷戀”——糾纏不清,與耿耿於懷,與“緊張而慌張”,三者是異曲,但同工,造成了人性的囂張,即惡毒,也就是毀謗,以至於假冒為善(一個在狂妄中自表謙卑的【埋伏】)。
願你們在謙卑等候神的啟示光照中,忍受各種試探,不急著,聖靈的果子其中有一個就是忍耐與節製,並透過禱告而借著禱告,在主基督的安息裏麵平靜安穩,不求自己的意思,隻求上帝的萬事引導,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