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聖靈的律,單單屬於耶穌基督一人,從聖靈揭開天地的真智慧奧秘

主叫有智慧的,中了自己的詭計;因為耶和華知道人的意念是虛妄的
正文

[原創] 生命意識形態

(2010-06-30 07:09:24) 下一個

任何評論或者批評都是“條件反射的”:正如我現在做的第一件事,以及說的第一句話。當我講完第一句話時,我在想:這就是我的評論--可能嗎?難道我隻有,隻能,隻需,隻可以(等形式)來評論所評論的?人類難道隻剩下“評論的文明”?評論是一種活動,一種方法,一種心理,還是根本就是“自我的”?接著我再想,以上的起點和問題是有意識的嗎?是重要的嗎?--如果繼續用如此反問來反問所反問的以及應該反問的,思想就無法進行。這意味著,當我想“留心”達到真正自由思想時,“總是混亂”與矛盾的--因為概念太多了--它來自於那起初的“無法來自”--有各種各樣的觀念,就是所有的觀念,使我無法自由言說;要不“浪漫的”感性評論,要不就是廢話連篇(看起來如此)。請考慮以下的一句話:我打開了一本著作之後。。。。。我該如何形容“這種起點”以及“這種過程”呢?以後又該如何繼續展開自己的思維呢?如果你能--是你在言說自己所言說的“自己的思想”麽?還是“條件反射地”運用著已經儲存的記憶(也就是“沒有整理的”各種知識“條件”)來談論和(或)感受你的真正意識中的各種問題以及所有問題呢?
       “我打開了一本著作之後。。。。”我在問自己:我在做什麽?自我反問後,吃了一驚。原來我一直在評論,但是我從來不問“原來一直在評論”是在做什麽?這意味著:人類和人類史都是沒有起點的;也就是“隻是非常努力”--思想忙碌的結果並不是思想,而是一種“思想的旋渦”,或者與“思想的旋渦”一起兜圈子。太多的知識,其結果就是在(等量    等級)的概念地平線上自動作出“條件反射”;而這種反射形式是一種“剩餘價值”論述形象;因為一切“現成的”概念係統都是構成了我們“知識印象”的專製主義(作為一種“係統的”規則,以至“規則的”係統)--不論是共時,曆時,還是“未來的傳統”--以至於我們的言說價值就不是“自由的”而是“剩餘的”(作為心理條件的知識儲備的反射結果)--這不是結論,而是人類思想中的“終極反諷”,也就是思想家或者邏輯學家所指稱的“悖論”:如果隻是矛盾,那隻是導致“衝突”;但是無法“真正的”言說,才是真正的“無法言說”--這包括我們對思想史上所作出的“一直努力”的手段調整。哲學史和思想史也是從“真正的(無法言說)”開始的。當古希臘人看到自然“就說”:萬物充滿變化--這未免太衝動了吧--它隻是一種形容過程--後來追求本源的意義--衝動的結果就是讓感官隻能進入“設想的”(也就是:本能希望的)意識“條件”;這種“原始的”意識起初是思想,後來經過巴門尼得的存在論論述就“異化成”各種概念的係列,在經過柏拉圖的兩個世界論就“扭曲成”特定的思想假設,一種“條件設定”(也就是我們稱之為“理論思維”的東西),最終 有亞裏斯多德所創建的邏輯形態達成“曆史共識”--黑格爾隻是把以前的邏輯融入了“原有的思維運動”中--也就是我們所熟悉的“曆史統一 運動”的辯證法形式--我稱之為“建構邏輯”
       有了邏輯,我們就能“通”嗎?隻能建構或者解構或者拚湊或者折衷--但都是對思想自由的折扣,不僅僅在思想上,也在語言上,方法上,選擇上折扣。後現代主義反對“邏輯中心主義”,卻陷入了相對主義,話語權力等的“符號中心主義”但是似乎沒有一個人知道:心理對各種學術概念的條件反射,才會在思想上形成對立“形態”,以至在建構中凝聚著“對立模式”。--邏輯隻是對立的最後能指--於是後現代主義真正要反的不是“邏輯中心主義”,而是“本能中心主義”:也就是一切按著本能意識(不論是心理本能,知識本能,還是社會本能,曆史本能等),也就是“條件反射”所建構起來的“中心主義”。這種中心主義不是理論意義上的或後現代主義意義上的,而是一切的“形式主義的”。請考慮以下的詞匯:感覺,感情,感性,感受,感動,感悟,感觸等等--它們的區別可以進行“邏輯建構的”嗎?在理論上是可以的,因為理論存在著“係統話語”;我們在其中可以接受“特殊的”(也就是一般的)學術訓練,從而進行定義性的區別。然而如果從“直觀看見”的表象來領會以上一係列的“關係”,它們的不同隻是形式上的--但是難道不同,就意味著“區別”嗎?就一定要區別嗎?把兩者聯係起來,隻是一種邏輯需要,出於“存在等級上”的意誌考慮--但是對於存在自身來說,僅僅“不同”罷了(從感官的投射性質來“直觀”)。我們常說:世界上沒有同樣的葉子;但是我們忘記說:不同樣的葉子不代表不同種類的葉子--一棵樹上有不同樣的葉子,但是彼此之間的不同卻由同一種相關種類或性質的“枝子”來連貫的:是枝子把“不同樣的”聯係起來--但是不同樹木的葉子不能用“不同樣的”來形容,隻能用“不同種類的”來“反映”--但是僅僅是為了形容的方便,而不是為了理論的意義及其功能性需要。
        可是即使這樣分析,又有什麽關係呢?難道你要將自然關係“等質於”存在關係?當古希臘自然哲學家以為自然充滿變化,從而尋找時間上在先的“本源”時,隻有巴門尼德將“存在”當作是(共同名稱=共同基礎)--這意味著在“本原時代”上,哲學家把自然當作存在自身,可是現在卻將“存在”當作是自然的思想。但是不論自然還是存在,從字麵意義上很難說誰是具體誰是抽象。更何況,在思想上它們不是被當作本質,就是被視為現象,最多是某種特殊或一般的“關係”(包括各種從屬關係“敘事”)。如此衍生,所有的哲學術語或科學術語都可以搬出來“運用”了--為的僅僅是“解決”自然-存在“問題”:但是我們的術語“就是”我們的“問題”--最後,我們再也不是討論自然或者存在了,隻是在“某些領域”或“某種話語”內討論我們的思想問題。可見,真正的問題不是“思想問題”本身,而是思想本身所產生出來的“怪圈”--這是從“我們的術語就是我們的問題”這個前提作結論的(本身並沒有推論)--一切思想問題“就是”思想形式的問題,來自於問題的思想形式,從而構成了“有問題的”思想形式--思想在被程序化的邏輯規則中被形式化了,使思想本身有了“被程序化的”問題,從而在問題內留下了“形式”的問題,以至於構成有問題的形式論述--這不是從理論意義上作結論,而是從理論本質的形式化特征“看透”人性(悲劇的)問題--理論的,就是人性的--是在一係列理論問題內所“折算”出來的“無意識的”(也就是:被隱藏著的)人性問題。而這種“無意識的”問題都實實在在反映了:真正的理論並非沒有中心的(從人性內涵來說)--理論的“中心”就是“生命的”,但是“生命的”不是理論的--因為我們用“內在生命”(作為一種形象概括的描述詞,意味著:“不被了解或領悟的”這種生命意識)來創造我們的思想理論。這句話需要注意幾點:
1)生命與思想,“就是一起的”;但是未必是相通的(如“哲學”所涵蓋的曆史意識)
2)即使相通也未必就是相連的(如思想與思想史的“斷裂”)
3)即使相連的也未必就是相關的(如精神分析學與人性的論述關係)
4)即使是相關的也要看理論的思想形式
5)也就是看思想的理論形式
6)看它們(4,5)如何將生命帶進思想困境中
7)或者如何將思想帶進生命困境中
8)最後看“生命”在思想理論的問題“範圍”內是能指,所指,還是“有意識的”(而非:意識的)

                                                                   (一)

       我不希望你們或我自己用某種理論意識或理論形態來理解“我的思想”或我所說的“生命意識”。畢竟,任何概念或心理本能都不能真正說明生命的真實--然而這句話本身就“反映”了一定的生命洞見:不了解生命的人,已經無意識地在“概念堆”裏顯示了自己的人性矛盾,並這個矛盾所代表著的生命本能。例如:當你忙碌地建立自己的人生事業時,你得到的不是“真正的生命人生”,而是“自己的”事業--這說明你的“事業”隻與你的忙碌“果效”相聯係而成正比,但是與“看不見的”人生無關;這意味著:即使得到了幸福的形態(心態),但是也犧牲了“幸福的生命”--可是這又意味著:你的生命正在用“一生的過渡”(也就是犧牲的)生命來消耗你的本質生命,以至於表達了“某時段的”生命(現象)--你的“形象”也就是你的“現象”,也就是“你的”生命現象。這種方法似乎類似於同語反複或語言遊戲--然而即使同語反複,隻要能“顯示”生命的隱藏性質及其悖論,又何嚐不可?更何況,我們不是一直常說“人人為我,我為人人”嗎?為什麽你們不說是在玩文字遊戲呢?--這是你們的意見:有如何的看法,就有什麽樣的方法;來自於你對我的說法的方法--這是你內心的基本的“生命意識”,也就是我對你生命意識的“生命意識”,更是我對“人的內在言語”這種生命意識的“生命洞見”。當我用這種“領悟形態”來揭露人類的任何觀念本質及其背後的生命意識時,如果你們沒有按照自身現有的思維模式來(異化    扭曲)我的根本話語,就會明白我正在領悟一些事實--它不是作為前提或基礎而出現的或者是“為了建構的”,而是作為“領悟的眼光”表達了某種“警醒夢中人”的意味,也就是“僅有的”意味--這事實是:與其努力明白人的知識或係統或思想史或理論形態,倒不如從“語言操作”,語言運用及其所表現的“各種(因果)關係”這種敘事模式中去“感悟”(也就是深沉領會)他們生命中如何將張三說成是李四--換句話說,就是看看他們的生命是如何“閉門造車”的--我們都是在“同一個城堡”內建立自己個別的思想關係(而非“真正的”本體關係),並把這種關係的結論形式等同於自然關係或存在關係(不論是曆史的,社會的,還是心理的)。用口語化來說就是:把我們的思想當作是世界的思想--從古典主義到資本主義,再到殖民運動,以至於社會主義運動,甚至全球化不都是這樣的嗎?問題是:難道我們能夠創造環境,就意味著:環境必須透過管理來構成我們價值的基礎或條件(或前提)麽?--這就好象是說:如果我們能夠複製別人,就應該技術統治;或者,如果我們比別人強,別人就要隨從我們的時代腳步(至少不要質疑我們的話語經驗及其能力);甚至我也看過這種“普遍的”社會話語:他既然是我的下屬,命令他做事有什麽不對?,或聽說過:隻要有能力賺錢,那麽努力賺錢有什麽不對?--諸如此類的話語跟“多管閑事”的黑-社會(組織)話語有什麽不同呢?難道我們的自由民主,我們的生命創生性隻是用“有什麽不對”這種語氣來回應我們的本質形態(如果有的話)?


(二)

       從所有的意義上來說,發現不到生命問題的,或者對生命隻是采取“一廂情願的”邏輯論述(甚至建構),那麽一切理論或話語或係統都是意識形態的--因為它們充滿了“虛偽的意識”--但是我們不是用各種理論來表達我們對生命的認知程度的意圖嗎?--而“生命”不是真實的名詞,隻是一種概括“形式”,一種“總稱”。這種問題就是我的主題「生命意識形態」所要“麵對”的兩難。現在,我們的生命在各種文明對話中或者文明成果中就是剩下了評論--再也無法“與生命同在”--正如我現在就評論“我們的生命就是剩下了評論”這種評論形式。生命需要評論,但是“隻有評論”已經不再是生命本身了--可是,隻有生命有問題才需要評論,而生命本身不需要“需要評論”這種意向;剛才又說:生命需要評論--這一係列的悖論,不覺得背後有某種意識形態操作嗎?或,不覺得其中有特定的“意識形態過程”這種魔幻意識麽?--這又是“生命意識形態”的第二重意味或含義
       第一重含義隻是要說明:如果將“生命”當作是某種東西,甚至隻是一種符號選擇;那麽我們無法發現“發現生命”這種過程性,以至於隻剩下建構生命(和    或)解構生命。在第二重含義中隻是說明:一切評論,隻有讓生命走向意識形態本身的終結的矛盾;雖然“矛盾”是生命自身的必然,但是未必是“果然”--如果說它是生命中的果然,那它就不是生命的必然“過程”:兩者無非共存--即使它是生命中的現象,也並非是生命的,基本的和最終的因素(無論是作為能指,還是作為所指,還是作為“指稱過程”)。然而以上的論述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或本性,那就是“浪漫的”把知識當作是生命的居所--但是人類的知識頂多是作為一種生命本能所構成的條件性反射“運動”(作為一種象征機製);正如狗看到貓的“自動本能”。雖然人的本能並非是生命自身的問題,但是“隻有本能”(不僅是生物本能,也包括社會本能,曆史本能,甚至我所說的“知識本能”這種含義),就突現了生命的基本問題--更何況為什麽一定要用“本能”的意識及其概念化含義來“衡量”生命和生命問題的起點呢?--很多人的“生命過程”自身和本身都是“本能(化)的”。換句話說,我們的生命都是在社會意識形態內“運作著”的--正如當我們談論“生命意識”,生命潛能等概念或話語時,本身就是從屬於社會意識形態的內部的“特定神話”,來自於特定的學術意識形態的書寫模式及其“策略”(被稱之為“方法論”那種東西及其內涵)--在那敘事過程中,一切細節都是刻意杜撰的,也就是空想的;而“那時候”的簡單性質或其意味,就意味著:不敢麵對,或者挑文字詞句來“壓製事實”。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一切意識形態不一定要“具有係統形態的”--我們的語境(包括:“我們的”語境以及我們的“語境”雙重也雙層含義)本身就是意識形態的;人的說法“包含著”意識形態;“結構”是“想象的”意識形態;個別行為的曆史本能也算是意識形態等等等--因為它們都需要一些“學術意識”來指稱所意識到的(而非:有意識的)“共識問題”。
       那麽我們應該如何麵對(而非處理)“生命意識形態”呢?存在一種可能性:不要相信一般(和    或)特殊的解釋;也不要相信無法解釋,還沒有解釋,未曾解釋,根本“無解釋”以及僅僅(是    有)說明的解釋--但是這與相不相信無關,而是與“可不可能”(人性意義上的)相關。其實簡單的說就是:知識都是類比的,也就是把A當作B或強硬把A與B“當作關係”講--隻要放棄這種“浪漫的武斷     武斷的浪漫”這概念性的類比“經驗”,從而重新認真思想(而非思考)就行了--至於什麽是“真正的認真”,就看看你自身的生命素質,以及其中的領悟素質(包含其水平)而言了。這句話並不是簡單地意味著:人格決定了意義,或者能力或品質決定了眼光--這些都是從你現成的社會(教育)經驗及其意識來與我的“領悟意識”相類比。畢竟,我不是要處理“生命意識形態”,而是對其中的曆史方式和理論方式進行“全方位的”這種領悟“意境”--以至於讓(言語    語言   生命)三者“不是作為結構的”重合,從而消解一切學術意義上的“關係論”的敘事“權力”(作為一種自由意誌的象征);也消解諸如“結構的差異”,“符號的延異或蛻變”以及“意義的歧義性”這種的:外表的(也就是想象的)答案,理論的計謀,學術的逃避主義,以及思想史的“感知漏洞”。我要重申一次:知識與生命是共同存在的--但是這種“共同”以及“共同的”,不是建立在特定或某種(模式    結構)“內”的共同形態,而是“在曆史中”實際存在著的可能(作為一種“實在的”潛能)的“共同”--它是作為它們各別的自身的不同本質而“一起存在著”的存在性。簡單地說:共同存在就是“一起存在著”,也就是:彼此獨立存在而相互觀照的“一起存在”。這種說法不能認為是:一體兩麵;嚴格說應該是:兩麵一體的--為了更好說明這一點,我將全麵“袒露”人類思想史“中”的“共同多義性”生命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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