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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曝不娶鄧麗君原因:兄弟們都不喜歡她

(2009-03-29 03:04:43) 下一個
成龍曝不娶鄧麗君原因:兄弟們都不喜歡她

【僑報網訊】日前,成龍做客《魯豫有約》的視頻曝光,他在節目中解釋當初為何沒娶鄧麗君。他坦言跟鄧麗君是時間不對,因為她太高貴,自己的兄弟都不喜歡她。相反,林鳳嬌能跟他的兄弟相處的很好,所以最後為兄弟舍棄鄧麗君,娶了林鳳嬌。

  當初,成龍跟鄧麗君都各自在美國發展自己的事業。用成龍的話來說

,兩人很自然的經常在一起,看電影、吃飯、拍照,兩個人非常開心,但是成龍並不喜歡那樣的生活。當時的成龍有一大幫兄弟陪著他,一吃飯的時候就湊在一起,兄弟們講話的時候都是嘻嘻哈哈!但鄧麗君是一個很高貴的女孩子,喜歡安靜,不喜歡太吵。而林鳳嬌卻能跟他的兄弟相處的很好,因此兄弟們跟成龍說:“鄧麗君不好,林鳳嬌好,她一定是大嫂”。最後成龍為兄弟舍棄鄧麗君,娶了林鳳嬌。

  初到美國舉目無親

  洛杉磯國際機場特別擁擠,特別喧嘩。走下飛機,我感到局促不安,舉目無親,語言不通。我乘電梯到了樓下的咖啡廳,前台小姐用英語問了我一個問題,我隻點了一個頭,她就領我到一張桌子跟前。很快,一個穿粉紅色製服的服務員來到我身邊,講起英語來,我估計是問我要什麽,我咧嘴一笑,說“雞蛋、鹹肉、牛奶、麵包”。服務員微笑著寫下這些東西。

  偶遇鄧麗君兩人笑得眼淚都流出來

  幾天後的周末,我決定到海灘去一趟。在海邊的人行道上學旱冰,我學新的東西——尤其是體育方麵的,特別快。幾小時後,我就可以輕鬆自如地在人行道上滑來滑去了。其他的人隨著迪斯科音樂做著各種花樣動作。我決定休息一下,滑到一個點心酒吧,身子隨著音樂節奏扭動,引起旁人會意的笑聲。當我飛快地收住足尖時,差一點被慣性甩進一個女人的懷抱。這是一個年輕的女性,戴著太陽鏡,她與一般人不同,別人都是皮膚給太陽曬黑了,頭發還保留金黃色,她是頭發黑,皮膚白,衣著整齊。事實上,她是亞洲人,而且,她看上去有一點麵熟。

  “哎,對不起。”我對她說,“沒關係。”這女孩說著也看了我一眼。這時,我意識到,我和她講的是中文,她回答的也是中文!馬上我就明白為什麽她這麽臉熟,我吃驚地放開了她的肩膀。我無意中遇到了鄧麗君,中國最著名、最受歡迎的歌星之一!由於她戴了墨鏡,頭發又向上挽著,我一時沒認出來,但她的五官是不會認錯的。

  “鄧麗君!你在洛杉磯幹什麽?”她把一個指頭放到唇邊製止我,向小店的顧客環視了一下,“請不要引起

大家圍觀!”作為一個巨星,她似乎特別害臊。我一時衝動,牽過她的手,帶她滑到一個麵朝海邊的長椅邊,她邊笑,邊看我笨手笨腳地坐進椅子裏,穿著旱冰鞋的腳攤在前麵,然後,她非常優雅地在我旁邊坐下來

  “在這裏遇見中國人真好。”她握了一下我的手,說:“我在這裏不認識什麽人。”

  “我也不認識誰。”我說,“我怎能相信我剛遇見了你!我是你的歌迷。”

  這時,我發現她奇怪地看著我,我不好意思地想到,我全身都是汗,肯定看上去很糟。“對不起,你是成龍嗎?”她說。

  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當別人認出我時,我仍然是很吃驚的,特別是像鄧麗君這樣的偶像。“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說。

  她笑了,“當然,我是你的影迷!”她說。

  這個場麵有點怪,兩個中國影視明星沒有在中國見過麵,而在美國偶遇,我也開始大笑起來。很快,我們就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我們可以互相簽名。”我建議,又引出一陣大笑。

  盡管這個場麵很不一般,但卻幾乎完美無缺,我們的老家都是山東的,我們在洛杉磯都沒有熟人,都是到這裏來學英語的。而且我們住的地方也很近,我在西樹林,她在聖塔莫尼卡。  

  我教她滑旱冰 她給我上聲樂課

  我們開始在晚上一起學習,這樣又有了後麵的晚餐和跳舞。我們談各自的理想和伴隨著成功的好事和不好的事情。我教她滑旱冰,我向她坦言,唱歌一直是我心中秘密的理想。於是,她就給我上聲樂課。

  但是,一周很快就過去了。我應該去聖安多尼奧,開始拍我的第一部美國片。鄧麗君也要走了,去台灣重操起錄歌的生涯。“我想我們放假的時間都夠長的了。”在我們最後一次學習時,她有點哲學意味地說,“現在應該回去工作了。”

  “能夠逐漸了解你真很好。”我說。

  她調皮地一笑,“你我要見麵真的得跨洋越海才行嗎?”我拿起她的手一握,“即使這樣也很值得”,我說,“我還能見到你的麵嗎?”

  她也握緊了我的手一下,說:“電影拍完了到台灣來,我等你。”

  等什麽呢?我想,我們到底是朋友呢,還是比朋友更多一層關係?在我的初戀之後,我也和女孩子約會過,但都不是認真的。鄧麗君的溫柔和開朗,使我再次感到初戀的喜悅。

  而我還從不敢親吻她!

  我把她送到我酒店客房的門口,心裏打鼓不知怎麽說。“呃……”

  她轉過頭來,看著我說,“嗯……?”

  突然,我感到特別尷尬,不能告訴她我的感情。我發現我正在告訴她腦子裏想到的第一件事,“記住練習你的英語。”她脫口大笑起來,我隻好暗暗地罵自己是個呆子。然後,她很慢很小心地說:“雞蛋、鹹肉、牛奶、麵包”。

  然後,她靠過來,給了我溫柔的一吻。

  “台灣見。”她說,隨後她就走了。

  我一把抓起桌上的英文課本,把它向空中一扔。

  我是個粗魯的男孩 我配不上她

  隨後的幾周真是快樂的日子。我們的友誼發展成了浪漫的關係。我們晚上在一起活動,到餐館吃

飯,出入於別開場麵的派對。她溫柔,聰明,有幽默感,又美麗。她在時裝和食品上的鑒賞力簡直是令人羨慕的。她從來就懂得,什麽場合穿什麽衣服和飾物。但她惟一不知道選擇的就是男人。實話說,我配不上她,或至少當時的我配不上她。她是典雅的化身,我卻是個沒有教化的粗魯的男孩,一心想做個真正的男子漢。我說話沒有分寸,能走路時卻要跑。她總是穿著可體的名牌服裝,而我穿短褲和T恤就上街。她文質彬彬,禮節周全,我對權威不屑一顧,當著酒店經理和服務員的麵做鬼臉,把腳放在桌子上。她願意和我一個人在一起,而我在公共場合卻時時不願沒有我那幫小兄弟跟班。我年輕,富有,被名聲給慣壞了。我愛她,但我更愛自己,沒有哪一顆心可以做一仆二主的事。

  一天,她打電話說想來看我。我的小兄弟們正在一邊嘀嘀咕咕,仿佛在說她就知道打電話,而大哥我就會和她糾纏。她說要來,我為了顯示男子氣概,說你要來就來吧。她來了,穿一襲白絲綢長裙,手裏還捏著一個小包。小兄弟們都看呆了,連想說的粗話都忘了。

  她笑著走過來,把我放在沙發上的腿放下來,在我身邊坐下,“我想我們到那個新開張的法國餐廳吃晚飯好嗎?”我皺著眉頭說,“你總是到那些地方去吃飯,我菜單也看不懂,不懂點菜,也不知道選擇什麽顏色的葡萄酒。”“我想幹點特別的事不也很好嗎?”她看上去有點受了傷害的樣子,我的心軟下來。“好吧,把小兄弟們叫到一塊。”

  她把小包往地上一扔,“你說什麽?”“叫上我的小兄弟們。”“我們單獨去。”“你什麽意思,他們不去我也不去。”“這是我們最後的一個晚上,難道你不想單獨出去嗎?”“我們可以吃完飯再單獨在一些。吃飯為什麽要單獨在一起?吃飯要隱私嗎?”她茫然地看了我一眼,說:“要麽他們,要麽我。你想和他們一起吃飯,我就走了。”她站起來,我把腳放到她剛騰出來的位置上。我很生氣她在我的小兄弟麵前給我難堪。“再見。”“再見。” 她撿起地上的包走了。

  我叫了她的名字她沒有聽見,也許不想回答。小兄弟們停止玩牌,一聲不吭地看著她走,我勉強作出冷靜的樣子,希望她能返回。

  一個小兄弟說,“大哥,你幹嘛不送她上電梯?”

  我點頭,慢慢地起身,向樓道走去。樓道是空的,電梯門是關緊的,我飛快跑下十層樓去追她,衝到大堂也沒有一個白色的倩影。我一步推開旋轉門,看見她正跨進停在外麵等她的黑色卡迪拉克轎車。我叫了她的名字,她也許沒有聽見,也許不想回答,車門關了,她走了,剩下我氣喘籲籲地在一邊看著她走。

  晚上,小兄弟們走後,我給她打電話,想求她原諒,但她不肯了。“你有什麽好難過的,現在你有小兄弟了,不需要我了。我也不需要你。”

  她把電話掛上了。

  我震驚地聽著電話的忙音。我被她甩了。我活該,自找的。她知道我愛她嗎?

  但她怎麽知道呢?我什麽時候跟她說過我對她的真實感情?

  事實上,我當時不懂得怎樣對待她,或任何女人。我對愛情毫無經驗。我又有這麽大的壓力要去證實,向我的影迷們,向香港的影視界,向全世界,我是一個大男子漢。

  幾年後,我們又成了朋友。她的氣量也不容得她再對我生氣。有一天,她突然給我一個電話,說她在香港選擇一個好的健身中心,要我給她出主意。我想,她是想讓我知道,她已經原諒了我。從此後,我們常常通電話,她到香港來,我們會吃一次飯,由她選擇飯店,我也不再抱怨了。

  我已結婚了,有了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子,但像我這樣工作,我沒有盡到父親和丈夫的責任。我有2/3的時間在國外度過,即使在香港,我也忙得很少有時間與妻兒在一起。他們理解我,但我知道,他們也希望我能有時間和他們在一起。我覺得欠他們許多。

  我一直盡量避免生活中出現遺憾。

  我已達到了自己設定的目標,而且犧牲是必須的。

  但有時我還是免不了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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