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騙的中國人---儒教是道德殺手
(2007-07-27 21: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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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欺騙的中國人---儒教是道德殺手zt
中國人一提到道德,所指的就是儒教道德,仿佛道德屬孔家專賣,此外別無分店。這是個認識上的誤區,在這個世界上,有著形形色色的道德,每一種宗教都是一套完整獨立的道德價值觀。這些價值觀並不相同,甚至相互對立,但他們都自稱自己是真善美,於是世界上便有了無休止的爭吵和戰爭。
道德包括的內容很廣泛,比如真與假,善與惡,美與醜,正義與邪惡,誠實與欺詐等等,其中有些內容以上諸節已經提過,這裏,咱們就從誠信、公德、奸淫、殘忍四個方麵來看看孔家店裏出售的“道德”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
儒教是一種無神論宗教,是一種反宗教宗教,是一種“反話”宗教,因為他所標榜的,與它最終所導致的結果正好相反:它標榜忠,結果中國人最不忠;它標榜孝,結果中國人最不孝;它標榜誠信,結果中國人最狡詐。
中國人的狡詐是舉世聞名的。
在歐洲人將中國視為烏托邦而大肆鼓吹中國的思想啟蒙運動時期,著名思想家孟德斯鳩就不客氣地指出:
在拉希代孟,偷盜是準許的,在中國,欺騙是準許的。
(在中國)一切用暴力獲得的東西都是禁止的,一切用術數或狡詐取得的東西都是許可的。
用中國老百姓的話說就是:“打死人償命,缺死人不償命”。
中國人的生活完全以禮為指南,但他們確實地球上最會騙人的民族。這特別表現在他們從事貿易的時候。雖然貿易會很自然地激起人們信實的感情,但他卻從未激起中國人的信實。向他們買東西的人要自己帶秤,每個商人有三種秤,一種是買進用的重秤,一種是賣出用的輕秤,一種是準確的秤,這是和那些對他有戒備
備的人們交易時用的。 ⑴
今天中國的消費者都熟悉第二種秤,即賣出時的輕秤。
黑格爾為中國人的欺詐找了原因:中國人沒有榮譽感,殘酷的體罰隨時隨地都會發生,父親對兒子,皇帝對大臣,官吏對百姓,甚至官吏對官吏。
中國人沒有榮譽感,自卑,所以導致道德敗壞,欺詐成風。⑵
中國人小的時候尚有榮譽感,但在成長的過程中,這種天生的榮譽感就被家長、警察的打罵訓斥和群眾的嘲笑一點一點給抹煞了。英國思想家羅素對中國是友好的,1920年他到中國訪問,曾稱讚了中國的民風、文教與藝術,但私下在在給情人的信中他卻說:中國非常壓抑,他正在朽敗腐爛,就像晚期的羅馬帝國一樣。
中國人沒心腸、懶惰、不誠實。⑶
到底是思想家,中國人沒心腸,也看得出來。
一位英國教授吉德(Kidd 1799-1843)曾說:
倘若選擇一種可作為中國人特性的美德,使它不僅在實踐中會遭到排拒,而且從理論上講,與現實的虛偽處世態度形成了最鮮明的對照,那麽選擇“信用”就是再恰當不過了,中國人的公私道德往往與真正的誠摯守信如此截然對立,以至於任何敵對一方都完全可以選取中國人的言行不一,口是心非作為嘲諷他們的生動材料。
虛偽、欺騙、不守信用、趨炎附勢才是中國人最為突出、鮮明的特征。⑷
一針見血。
在中國生活了近50年的美國傳教士明恩溥(1845-1932)則說:
中國人缺乏信用最典型的一方麵便是體現在他們對待孩子的行為上。他們不時告誡自己的孩子,不要講求信用,不過,無論是大人還是孩子,都沒有意識到這一事實。
一位中國教師,被雇請抄寫和注釋中國的格言,在寫下古人一句絕妙的格言後,便為之進行注釋道:即使在別人粗魯地向你求助時,也絕不應拒絕,相反,應在表麵上答應下來,雖然內心毫無相助之義,先拖到明天,再拖到後天,他解釋說,這樣,你就心安了。據我們所知,這一方法,正是有債款要還的中國人在別人討債時通常所采用的,沒有人會奢求他在一提出償還要求時,便能收回自己的債款,因此沒能收回時,他也絕不失望。不過,欠債人一般會最肯定的告訴他,下一次一定還給他,要不就下下次,下下下次再還給他。
假分量、假尺碼、假錢鈔、假貨物、這些在中國都是在所難免的。甚至在掛有醒目的大招牌“貨真價實”“言不二價”的遠近有名的大字號,也是說一套,做一套,明一套,暗一套,裏麵的東西與他所標榜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中國社會,隻要有信任便會有足夠錢財拿出來開發利用豐富的資源,發展他的實業。中國地大物博,資源豐富,這方麵有得天獨厚的優越條件,可惜一直未加以利用,因為整個社會都缺乏一種相互信任、誠實、守信的作風,人們都將自己積斂起來的財富妥善、秘密地藏了起來。這樣就導致了社會資金的分流與不集中。試想,在如此虛偽、欺詐的社會氛圍之下,誰又肯將自己辛辛苦苦掙來的一點錢拿出來給公家使用呢?對當前的中國,擁有什麽,缺少什麽,必須要有充分的了解。她完全有足夠的知識、學問來滿足它的各種需要,在每一方麵,也都不缺少人才,但是,彼此間缺乏建立在真摯基礎上的相互信任,使所有的這一切均不足以複興帝國。
本來還認為,中國人的騙術很高,很有人情味,沒想到人家歐美人是火眼金睛,比中國人自己看得更透徹。
清朝、民國、直到今天,中國的社會如此一致,竟如克隆一般,當然,也有“與時俱進”的一麵,那就是造假的技術更高了,範圍更廣了,行騙的手段更多了。
張三造假酒騙李四,李四造假煙騙王五,王五造假藥騙趙六,趙劉給豬喂瘦肉精、給豬肉注水再騙張三、李四、王五,如此循環不已……。中國人也知道這種互騙遊戲規則的最終結果是大家均成為受害者,但是誰也改變不了他,隻能適應它。那些有權力、有責任改變他的執法者,也不能、不想改變它,因為他們是這個互騙遊戲規則的最大受益者。人人都遵紀守法,他們除了工資之外就不會有任何油水,人人造假作弊,他們就可處處揩油。這油水最終出在消費者身上,造假行騙者無意間都成了官爺們的“稅收員”,官爺們怎麽可能動真格的查處他們,自斷財路呢?
這個互騙的遊戲規則是缺乏誠信、道德敗壞的產物,反過來,他又加劇了道德敗壞。人人都給豬肉注水了,你也必須給豬肉注水,否則,你將會被淘汰出局。人人都給豬肉注水了,隻有注得多的人才會有利潤可賺。適者生存,在中國,隻有心狠手黑的人才會成為最終的成功者。
那些將美國成功人士作為自己的學習榜樣的中國年輕人無疑是天真的、幼稚的。
對此醜陋的規則,難道中國人就不感到惡心,就不想去改變它?中國人也感到惡心,也想去改變它,但從來就沒有成功過,因為他是中國傳統專製帝國的一個有機組成部分,它的淵源正是中國人崇拜的儒教。
儒教不是教人誠信的嗎?相互欺詐怎能歸罪於他?還是來讓我們來看看儒教是怎樣教人的誠信的吧。
子曰:“弟子入則孝,出則弟,謹而信,(處世謹慎而誠實守信)泛愛眾,而秦人;行有餘力,則以學文”。⑸(《論語?學而》)
子夏曰:“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⑹《論語?學而》
子曰:“君子不重則不威,學則不固;主忠信,(座仁義忠信誠實為主)無友不如己者,過則勿憚改”。⑺(《論語?學而》)
子曰:“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一個人不講信用,不知道他將如何立身處世。)⑻(《論語?為政》)
……
孔丘師徒講誠信,言之鑿鑿,如果我們人人都按“聖人”的話去做,豈不是就可以杜絕欺詐了嗎?怎能將欺詐歸罪於儒教呢?
先不要急於下結論,還是讓我們把他們師徒的話聽完。
子貢問道:“怎麽樣才可以算士呢?”孔丘說:“對自己的行為有羞恥心,出使外國不辱君命,就可以算士了。”子貢說:“請問那次一等的呢?”孔丘說:“宗族裏稱讚他孝順,鄉親們稱讚他敬愛兄長。”子貢說;“請問那再次一等的呢?”孔丘說:“說話一定守信用,行為一定有結果,這是倔強固執的小人那!不過也可以算是那次一等的了。”(原文:言必信,行必果,硜硜然小人哉!抑亦可以為次矣。)(硜硜:認真固執的樣子。)⑼(《論語?子路》)
子曰:“君子貞而不諒。”(君子堅守正道而不拘泥於信用)⑽(《論語?衛靈公》)
孟子曰:“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唯義所在。”(高尚的人,說出的話沒必要守信,所辦的事沒必必要有結果,隻要符合道義就行了)(11)(《孟子?離婁下》)
孟子曰:“君子不亮(同諒),惡乎執!”(君子不守信用,認真固執是不好的)(12)(《孟子?告子下》)
哦!原來孔孟的誠信是針對百姓、小人說的,君子、大人是沒必要遵守的,誰遵守,誰就成了“硜硜”的小人了,就不是君子了。這種針對百姓、小人的誠信,是奴才的誠信。的確,如果百姓、小人們不誠信,不老實,統治起來不就太困難了嗎?
子曰:“上好禮,則民莫敢不敬;上好義,則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則民莫敢不用情。”(13)(《論語?子路》)
子夏曰:“君子信而後勞其民,未信,則已為厲己也;……”(14)(《論語?子張》)(君子應先確立信譽,然後再去勞役人民,不然的話,人民就會認為君子在傷害欺騙自己。)
孔丘師徒不讓君子們講信用,但為了奴役人民,還必須做做樣子。這不是明著在教統治者怎樣去欺騙人民的嗎?
儒教是一種積極入世的宗教,他認為人們通過學習就可以提高自己的道德修養,就可以成為君子。君子,是褒義的,是指道德高尚的人;小人是貶義的,是指道德敗壞的人。人是向善的,都願意當君子而不願當小人,人們堅持不懈學習的最終結果就是個個都成了“言不必信,行不必果”的君子。
表麵上儒教在教人誠信,實際上他是個地地道道的欺詐教唆犯。
儒教的欺騙性很強,這在“誠信”上表現得最明顯。
孔丘和孟軻說君子可以不守信用,是有個冠冕堂皇的條件的,那就是君子行事要符合道義。他們所說的“道義”是個什麽東西呢?就是道教所追求的那個惚兮恍兮,窈兮冥兮的,莫測高深,通融善變的“道”。認真、固執、信用、操守等“硬”的東西都是與這個“虛”的、“軟”的“道”所格格不入的。
是以聖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無私邪?故能成其私。(15)(《老子?七章》)
將欲歙之,必固張之;將欲弱之,必固強之;將於廢之,比固興之;將欲奪之,必固與之。是謂微明,柔弱勝剛強。魚不可脫於淵,國之利器不可示於人。(16)(《老子?三十六章》)
(要向收縮他,必先擴張他;要想削弱他,必先加強它;要想廢除它,必先振興他;要想奪取他,必先給予他。這叫做先暗後明,柔弱勝剛強。要做成功,就要像魚不離開深淵,國家利器不能示人一樣,真正的意圖不能讓對方知道。)
哦,原來如彼。原來張之、強之、興之、與之的最終目的是為了歙之、弱之、廢之、奪之!原來聖人的無私是為了成其私!好陰險的“道”啊!這是什麽妖道?她在教人做什麽?難怪她反對人們守信用!
由於道教《道德經》的熏陶教化,使得中國人將本來在孩提時所具有的天生的道德感也喪失殆盡,直到今天,中國人仍將狡猾和聰明、誠實與愚蠢混淆一談,就像毛澤東對共產國際派到中國中央蘇區的德國軍事專家李德的評價:“他很勇敢,卻不善使詐,他不懂的隱藏自己的長,故意示弱用短,表麵看來是拙劣手筆,但實是高明的策略。他不懂的什麽叫‘聲東擊西’,也不懂得‘若欲奪之,必先予之’的道理,他沒有讀《三國演義》,連虛晃一槍,敗下陣來,賣個破綻,讓敵撞將過來的拖刀計、回馬槍都不懂……”。狡詐在中國人的眼裏,不是個道德問題,而隻是個智商問題。真想象不出中國古代那些慣用拖刀計、回馬槍的英雄們在打仗時是什麽一副熊樣。
道教的《道德經》表麵上是在宣揚道德,其實上它隻是一個打著道德招牌進行詐騙的人販子,中國人的心靈中的道德感早就讓她給拐跑了。
還是讓我們來傾聽上帝的福音吧:
不可隨夥布散謠言,
不可與惡人連手妄作見證;
不可隨眾行惡,
不可在爭訟的事上隨眾偏行,
作見證屈枉正直;
也不可在爭訟的事上偏護窮人。(出23:1)
你們不可偷盜,
不可欺騙,
也不可彼此說謊。
不可指著我的名起假誓,褻瀆你 神的名。(利19:11)
你們實行審判,不可行不義。
在尺、秤、升、鬥上也是如此。
要用公道的天平、公道砝碼、公道升鬥、公道秤。(利19:35)
你囊中不可有一大一小兩樣的砝碼;
你家中不可有一大一小兩樣升鬥。
應當對準公平的砝碼、公平的升鬥。(申25:13)
使瞎子走錯路的,必受詛咒!(申27:16)
他掘了坑,又挖深了,
竟掉在自己所挖的阱裏。(詩7:15)
你的舌頭,邪惡詭詐,
好像剃頭刀,快利傷人。(詩52:2)
詭詐的舌頭啊,
你愛說一切毀滅的話。(詩52:4)
耶和華啊,
求你救我脫離說謊的嘴唇和詭詐的舌頭。
(詩120:2)
耶和華 所恨惡的有六樣,
連祂心所憎惡的共有七樣,
就是高傲的眼,
撒謊的舌,
流無辜人血的手,
圖謀惡計的心,
飛跑行惡的腳,
吐謊言的假見證,
並弟兄中布散紛爭的人。(箴6:16)
詭詐的天平為耶和華所憎惡;
公平的砝碼為衪所喜悅。(箴11:1)
說出真話的,顯明公義;
作假見證的,顯出詭詐。 (箴12:17)
口吐真言,永遠堅立;
舌說謊話,隻存片時。(箴12:19)
說謊的嘴,為耶和華所憎惡;
行事誠實的,為祂所喜悅。(箴12:22)
作真見證的,救人性命;
吐出謊言的,施行詭詐。(箴14:25)
公道的天平和秤都屬於耶和華,
囊中一切砝碼都為祂所定。 (箴16:11)
作假見證的,必不免受罰;
吐出謊言的,終不能逃脫。(箴19:5)
買物的說:“不好,不好”,
及至買去,他便自誇。(箴20:14)
以虛謊而得的食物,人覺甘甜,
但後來他的口必充滿塵沙。(箴20:17)
用詭詐之舌求財的,
就是自己取死,
所得之財,
乃是吹來吹去的浮雲。(箴21:6)
誠實人必多得福,
想要急速發財的,
不免受罰。(箴28:20)
你們的話,是,就說是;不是,就說不是;
若再多說,就是出於那惡者。(馬太5:37)
耶和華啊,
你是公義的,
你的判語也是正直的。
你所命定的法度是憑公義和至誠。(詩119:137)
因為耶和華本為善,
祂的慈愛存到永遠,
祂的信實直到萬代。(詩99:5)
祂是磐石,
祂的作為完全,
祂所行的無不公平,
是誠實無偽的 神,
又公義、又正直。(申32:4)
今天,拋掉馬列共產旗號的中國專製政府,又打起了龍旗,祭起了傳統文化的招魂幡,大搞什麽“公民道德實施綱要”,要求人民“明禮誠信”,這明的是什麽“禮”,誠的又是什麽“信”呢?它明的是儒教的專製等級之禮,誠的是儒教的小人之信!老百姓們都“誠信”了,就更加好愚弄好統治了,專製權力就更穩固了。--“誠信”?!中國專製政府也配講嗎?一個最不講誠信的政府有什麽資格號召別人講誠信?!政府不講誠信,為什麽單讓我們講誠信?!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們“大人”“君子”們可以“言不必信,行不必果”,為什麽我們老百姓不可以?!
隨著對外貿易的增加和對外交往的頻繁,越來越多的中國商人也認識到了“誠信”對於市場經濟是必不可缺的,是長遠利益的保障。於是許多商界人士也跟著政府的潮流大談“誠信”,一些學者也跟著瞎起哄。經了二十年商的中國人終於從經濟的角度認識到了狡詐的壞處、誠實的好處,但是將誠信建立在“長遠利益”的基礎上,誠信能建立起來嗎?中國眾多的在生死存亡線上掙紮的商人,根本就沒談“長遠利益”的條件,他們能“奢侈”地講誠信嗎?還有不少就是以詐騙為生的商人,他們能自己敲自己的飯碗,餓著肚子去講誠信嗎?-- 憑著什麽利益,“誠信”能建立起來嗎?“誠信”就這麽廉價嗎?
歐美國家的誠信所以堅固,那是因為他們的誠信不是建立在什麽“長遠利益”“理性邏輯”的基礎上,而是建立在十字架上的,是建立在耶穌基督的寶血上的,是建立在無數殉道者的鮮血上的。
能將中國人從相互欺詐泥坑中拯救出來的,隻有救世主--耶穌!
中國人要建立真的誠信,必須從信仰十字架開始!
除此之外,一切均為扯淡!
說中國人狡詐、不誠實,很多中國人都不會認同,因為他們總是認為自己是誠實的,並且正是自己不如別人狡詐,所以自己總是吃虧者。
如果要講出來一個中國人自己也承認的道德缺陷的話,那就是“公德”的缺乏了。
儒教的價值核心是“仁”,“仁者人也,親親為大”,(17)“仁”就是對自己親人的愛。
儒教的“仁”,是一種血緣之愛,是一種動物之愛,儒教所鼓吹的“仁”,動物身上也具備,甚至比人更強烈。將人和動物混淆一攤,將人淪為動物,正是無神論儒教的目的。儒生們口口聲聲斥責這個為禽獸,那個為禽獸,其實這隻是惡人先告狀的無賴伎倆,真正的禽獸,不是別人,正是他們自己!
“仁”是小愛,這種愛是局限在自己親人的圈子內的。“仁”的社會實踐結果就是使家庭成為了一個緊湊、封閉、堅硬的社會基本單位。孫中山先生將中國社會比喻為一盤散沙,這一盤散沙中的一粒粒沙子,就是一個個家庭。這種沙粒般的小家庭,內部很緊密、很親密,但家庭與家庭之間則很冷漠、疏遠,“仁”這種小愛,被封閉與家庭內部,一出家門,它就溫度驟降,甚至蕩然無存。“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就是這種中國家庭之間的冷漠關係的生動寫照。
出了家門,也有愛,這種愛是血緣仁愛的一種能量極小的輻射,並且它同樣是被封閉於一個由個別親戚、同學、熟人組成的小圈子內。在這個小圈子裏,道德還是有的,人與人尚是羊與羊,出了這個圈子,就出了道德的勢力範圍,進入了道德真空區,人與人也就變成了狼與狼,坑蒙拐騙,弱肉強食。食人與被食,那隻是個能力問題,完全不關道德的事兒。
這種維係家庭、熟人小圈子內部團結的道德,和公德相比,是一種私德。這種私德,雖然很小且具有封閉性,但他的“數量”極多,分布在中國社會的任何角落。它的廣泛性和牢固性使得公德在中國根本無立足之地。缺乏公德曾經是自鴉片戰爭以來救亡圖存的中國的仁人誌士們所痛心疾首的,今天,它仍是中國人現代化建設中所遇到的一個大敵。建立在儒教血緣仁愛根基之上的私德,不僅使得先前中國失去了誕生公德的機會,並且更是今後中國追求、建設公德的一個最大的障礙。
公德最大的敵人不是無德,而是私德!博愛的最大敵人不是無愛,而是仁愛!
統治階級與被統治階級之間的矛盾,是中國社會的基本矛盾。“水可載舟,也可覆舟”是每個專製王朝的統治者所牢記的警言,今天的共產黨政府也並不隱瞞政府與人民間的緊張對立關係,幾乎在每一個村莊的村頭,你都可以看到刷在牆上的醒目的大標語:要充分發揮黨支部的戰鬥堡壘作用!這標語一下子讓人想到了舊影片中矗立在中國各個村莊關口的日本碉堡,這不是明擺著和人民為敵麽?
中國社會中這種政府和人民之間的緊張對立關係,使得本來就困難重重的中國公德建設更加雪上加霜。專製政府對人民群眾的蔑視、不尊重、壓迫、巧取豪奪,使得本來就嚴重缺乏公德意識的中國人對公共事業不僅不關心反而產生了敵對情緒。“工農兵學上,一起坑中央”“有便宜不占是傻蛋”,占國家的便宜,盜竊國家的財物,對中國老百姓來說,並不是件丟臉的事,隻要在盜竊時不被政府抓住就行,道德上是不受絲毫譴責的,相反,那些膽大妄為的成功的盜竊者甚至會成為群眾中心目中的英雄和羨慕的對象,一如在天宮中連偷帶搶的孫悟空。如果偷不成,帶不走,那就破壞,破壞就不是占便宜了,而是發泄、報複,發泄自己對政府的不滿,報複政府對自己的壓製。
在這樣的社會氛圍中,中國公共事業的建設是困難的,許多在歐美國家運作良好的無需監管的公共設備,到了中國,就會出現許多人為的意外而無法正常運行。
在這樣社會氛圍中長大的中國人,不自覺地養成了許多壞習慣,他們出國後,也將這些惡習帶出了國門,隨地吐痰、亂扔紙屑、逃票、欠電話費、偷吃廣場的鴿子,丟盡了中國人的臉!
上帝就照著自己的形象造人,乃是照著祂的形象造男造女。(創1:27)
耶和華 上帝用地上的塵土造人,將生氣吹在他鼻孔裏,他就成了有靈的活人,名叫亞當。(創2:7)
耶穌對他說:“你要盡心、盡行、盡意、愛主你的 神。這是誡命中的第一,且是最大的。其次也相仿,就是愛人如己。這兩條誡命是律法和先知一切道理的總綱。”(馬太22:37)
那是,耶穌對眾人和門徒講論,說:“……但你們不要受拉比(夫子)的稱呼,因為隻有一位是你們的夫子,你們都是弟兄;也不要稱地上的人為父,因為隻有一位是你們的父,就是在天上的父;……”(馬太23:9)
耶穌還對眾人說話的時候,不料,他母親和他弟兄站在外邊,要與他說話。有人告訴他說:“看那,你母親和你弟兄站在外邊,要與你說話。”他卻回答說:“誰是我的母親?誰是我的弟兄?”就伸手指著門徒說:“看那,我的母親,我的弟兄。凡遵行我天父旨意的人,就是我的弟兄、姐妹和母親了。”(馬太12:46)
耶和華上帝是所有人的父,祂對人的愛是跨越血緣、家族、民族、階級的,是真愛,是大愛,是博愛。正是上帝的博愛,使得基督徒們不論有無血緣關係,是否相識,都能以愛相待;正是上帝的博愛,使得基督徒們達成共識,公共事業就是所有人的事業,就是上帝的事業;正是上帝的博愛,造就了基督徒們的公德。
儒教的等級人倫是以血緣遠近來劃分的,它的中心就是一個家庭的父親,一個家庭就是一個以自己為中心的社會基本單位。一個人邁出家門,進入社會,家庭中心主義就會變成自我中心主義,他對周圍所有事物的取舍、評判都最終圍繞著一個核心,那就是利己。很多時候,他們明知道自己是在損人利己,是在損公肥私,但仍不能也不願克製自己,因為作為一名中國人,你找不到一個克製自私心的理由,並且這種自私心又是受到儒教的許可和縱容的。
自我中心主義在儒教中國是必然的,因為除了以自己肉體私欲為價值中心,人們找不到一個超越肉體的、共同的中心。
基督徒是有福的,因為他們有一個共同的中心--上帝,上帝的教訓是基督徒們評斷、取舍周圍一切事物的唯一準繩。這個中心又因耶穌基督的絕對而變得更加清晰,又因耶穌基督的寶血而變得更加堅固。
基督教社會是由不同階層的人層層環繞在上帝這個中心而構成的。由於有共同的中心,不同階層的人們很容易使各自的“頻率”協調一致,發生“共振”,從而產生出巨大的能量,並向四周輻射出去。基督教社會的人口不多,地域不廣,但能量卻十分巨大,此巨大能量來自於上帝這個中心,來自各階層的“共振”。
沒有一個共同的中心,都以自己為中心的中國社會,由於“振源”太多,使得各自的“頻率”無法協調一致,因而形不成“共振”,也就產生不了什麽能量,更無力向外“輻射”。其實中國的“振源”的能量總和並不小,但終因“頻率”不協調而全部內耗掉了。
中國人要比基督徒精明複雜得多,勞累辛苦得多,但中國人的收獲卻少得可憐。
主叫有智慧的,中了自己的詭計。(伯5:13)
阿門。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中國傳統啟蒙教材《三字經》中的第一句話,清楚地表達了儒教的人性觀。
關於人性,孔丘沒有足夠的思想深度去探討它,人性本善的理論是孟軻提出來的。
在儒教經典《孟子》中記載了孟軻與告子關於人性的對話。告子,戰國時人,名不害,生平不詳,他是作為孟軻的辯論靶子存在於儒教經典中的。
告子說:”“人性猶如急流的水,在東麵開個缺口就向東流,在西邊開個缺口就向西流。人性沒有善與不善的分別,猶如水沒有東與西的分別。”
孟軻說:“水的確沒有東與西的分別,但是沒有上下的分別嗎?人性的善良,猶如水向低處流。人沒有不善良的,水沒有不向下流的。當然如果拍水使他濺起來,可以高過額頭;阻遏水勢使它倒流,可以引到山上。這哪裏是水的本性呢?是形勢造成這樣的。人可以使他作不善的事,他的本性的變化也像水一樣。”
告子說:“天生的就叫做本性”。
孟軻說:“天生的就叫做本性,猶如所有的白色都叫做白嗎?”
告子說:“是的”。
孟軻說:“白羽毛的白,猶如白雪的白,白雪的白,猶如白玉的白嗎?”
告子說:“是的”。
“那麽狗的本性,猶如牛的本性,牛的本性,猶如人的本性嗎?”
“白”是屬性概念(抽象概念),“本性”是實體概念(具體概念),將這兩種不同性質的概念相提並論,,是孟軻慣用的詭辯伎倆,按照他的邏輯,可以否定任何實體概念,比如,白都是白嗎?張三的老婆就是李四的老婆,李四的老婆就王五的老婆嗎?等等。
從儒教經典的記述中,我們可以看到孟軻那副混淆概念、強詞奪理並洋洋自得的潑婦、市儈像。當然,孟軻比潑婦市儈要高明些,因為有時他嘴裏竟也能吐出像“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之類的“象牙”來,不知曆史上有沒有人追問一下為什麽,為什麽人隻能“生於憂患”而又必然“死於安樂”?如果有人提問,孟軻一定會語塞,因為這個結論的前提正是:人之初,性本惡。這豈不是與孟軻自己所說的人性本善相悖嗎?孟軻也就是半瓶子醋,但就這半瓶子醋竟將中國人酸倒了兩千多年。
告子說:“食色,性也。仁,內液,非外也;義,外也,非內也。”孟軻說:“何以謂仁內義外也?”
………… (《孟子?告子上》)
最終,孟軻又用同樣“混沌概念法”抨擊了告子的“仁內義外”強證了自己的“仁內義內”。但他對“食色,性也”卻隻字未題,也沒有加以批駁。正因為此,中國許多的學者、新儒們都將這個儒教經典中唯一論述“色”“性”的一句話作為了儒教對“性”的寬容態度的證明。
這是錯誤的,孟軻雖然沒有直接批駁、否定“食色性也”但是從上下文中他對“仁內義外”“人性惡”的批駁上看,他是否定“食色,性也”理論的。更重要的是,“食色,性也”顯然與孟軻所倡導的“男女授受不親”,及孔丘師徒們所製定的種種“男女之大防”是相悖的。
性意識是人類惡的根源,持人性本善觀的孔丘、孟軻之流是根本不敢正視“性”的,世上所有的人性善觀都是不敢正視“性”的。他們所以得出人性本善的結論本身就是無視性意識存在的。
不正視性,不談論性,對性諱莫如深的儒教是不是對性就曖昧、放任自由呢?不是,雖然孔丘不談性,但性對儒教的等級禮治、靜止世界觀的衝擊,他分明有強烈感受:“已矣乎!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18)孔丘並不是單單感慨一下就完事了,對待性這個洪水猛獸,他和他的門徒們采取了防堵、截、裹、蓋等高壓措施。
儒教的禁欲是別具一格的,和世界其他宗教的禁欲不同,儒教的禁欲不是從人的內在靈魂入手,而是從人的外在行為入手的,它的禁欲措施就是設立“男女之大防”,將男女進行隔離,防止男女的身體發生接觸。這是否定人靈魂存在的、無神論儒教的必然。
男女授受不親。
(男女接遞東西,肌膚不得接觸)(19)《孟子?離婁上》
男女不能混雜坐在一起,一副不能掛在同一個衣架上,毛巾、梳子不能混用,不能親手接遞東西。嫂子、小
小叔不能互相交談,不能讓母輩洗滌下裳。
男女之間沒有媒人提親,不能知道對方的名字;女方家沒有接受男方家的聘禮,彼此不能交往親近。(20)《禮記?曲禮》
男人不問家內的事,女人不問家外的事;不是祭祀,不是喪葬的時候,男女之間不能相互傳接器用;必須傳接時,女人要用竹筐等器具來接;沒有竹筐器具時,就都坐下來放在地上,然後再拿取。
男人進入內宅,不能呼叫,不能指指點點;夜晚行走要點上燈燭,沒有燈燭就停止走動。女子出門,必須遮蔽臉麵,夜晚行走要點上燈燭,沒有燈燭就停止走動。在道路上行走,男子走右邊,女子走左邊。
禮起始於嚴謹夫婦關係,所以營造宮室,以辨內外。男子居外,女子居內。深宮固門,都有閽人、寺人守護,男子不能入內,女子不能外出。
男女不能同用一個掛衣架,妻子不敢把衣服掛在丈夫用的竹竿上麵,不敢把衣服收藏在丈夫用的箱內,不敢和丈夫共用浴室洗澡。(21)《禮記?內側》
……
這些還隻僅僅隻是先秦儒教的禮,自漢以降,隨著儒教的獨尊,儒教對男女之大防是愈設愈嚴,愈來愈苛刻。
佛教比儒教深刻得多,對“性”思考得很透,態度也很極端,他是徹底杜絕性行為、生殖行為的。“愛為穢海,眾惡歸焉”這條教義充分反映了佛教對性的看法。隨著佛教東來的影響,“萬惡淫為首”便成了儒生們的對性的態度,這就更加深了儒教對性的壓製,其體現就是宋朝的理學的興起。“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存天理滅人欲”就是宋朝理學家二程、朱熹之流提出來的。受佛教啟發了的儒生們似乎是長了不少的精氣兒,這些長了精氣兒的儒生們創造的理學使得儒教有了些形而上的提高,使得儒教的禁欲除了外在的禮的束縛外,還有了點內在的道德自覺。
但是儒教的這點兒道德自覺也是片麵的。理學所謂的“存天理”中的“天理”就是儒教的祖先崇拜,這使得男人們可以理直氣壯地不受限製的納妾,以多生孩子,以廣子嗣,以繼香火。理學所謂的“滅人欲”其實是專門針對女人們講的。男人一夫多妻,難免會冷落一些妻妾,怎樣能保證遭受冷落的女人們不紅杏出牆,與人私奔?怎樣保證這些妻妾不與野男人通奸將外麵的野種種進自己家裏呢?尤其是後者,是儒教宗法最最忌諱的。單單用外在的“禮”束縛女人們的行為是不夠的,還需要用“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等貞操烈女觀來禁錮她們的心,才能做到萬無一失。
理學是儒教發展的必需。
理學因為比較深刻,說了兩句露骨的話,而成為新文化運動後反儒的中國人的眾矢之的,人們紛紛將儒教對性的壓抑,對婦女的迫害等屎盆子都扣在了理學頭上,而新儒們則竭力將臭名昭著的理學與先秦儒教劃清界限,以維護儒教的名聲,而儒教的祖師爺,孔丘、孟克對性的沉默,恰好為新儒們提供了可以抵賴的空間、餘地。這樣看來,孔丘那經驗性的膚淺和孟軻的半瓶子醋並不是弱智的表現,而是老謀深算的狡猾。
儒教煞費苦心地製定出眾多繁瑣的禮,是不是能起到效果,能將奸淫扼殺在搖籃之中,使得男女們變得純潔高尚呢?不是的,儒教所造出來的純潔,僅僅隻是表麵,在中國人男女授受不親的“純潔”“正經”背後,是見不得人的淫亂、男盜女娼。
儒教的禮再繁瑣,它能防得住明眸善睞美女的“臨去秋波那一轉”?儒教的禮再繁瑣,它能網羅覆蓋世間萬物?那漏網於繁瑣禮製之外的窗簾、叉竿一不留神就會生出一段西門慶、潘金蓮主演的“千古奇奸”!
性這個東西,愈蓋愈美,愈捂愈香。儒教對性的捂、蓋,不僅不能使人們淡化、忘卻性,反而使得性的價值更高。儒教對人內在靈魂的放縱,使人們可以肆無忌憚地去追逐奸淫,儒家所設立的種種外在的禁忌,又增加了人們追逐奸淫的難度,這使得對奸淫的追逐成為了一個設計精巧、妙趣橫生、餘味深遠的遊戲,讓人一旦接觸,便會成癮難舍。“將欲歙之,必固張之;將欲弱之,必固強之;將於廢之,比固興之;將欲奪之,必固與之。”(22)《老子?三十章》表麵上儒教是在禁欲,其實他是在放縱奸淫,隻是手段更高明罷了。
儒教將女人囚禁於深宅大院之中,除了讓中國的男人們學會了爬牆頭、鑽狗洞之外,還造成了一個惡果:家族內部的亂倫。就如賈府的焦大所罵:“要往祠堂裏哭太爺去,那裏曾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生來!每日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我什麽不知道?咱們胳膊折了往袖子裏藏……”。(爬灰:公公與兒媳通奸)又如劉湘蓮所說:“你們東府裏除了那兩個石頭獅子幹淨,隻怕連貓兒狗兒都不幹淨”。那潘金蓮也 是在家中勾引小叔武鬆不成,才去門外招野漢子西門慶的……。
這種外表幹淨內心醃臢的生活是“外光裏拉茬”“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中國文化的必然結果,這種生活還培養出了中國人的特有的表麵上仁義道德背地裏男盜女娼的虛偽人格。
是不是儒教的動機是好的,隻是方法不當才引起了諸多惡果?不是!儒教本身就是淫蕩的,這表現在儒教的一夫多妻製上。
無神論的儒教讓人們敬鬼神而遠之,不讓人崇拜上帝,人們死後靈魂的唯一寄托就是自己子孫的香火。祖先崇拜的關鍵就是使子孫延綿不絕,以確保香火不斷。為了使祖先崇拜不朽,生孩子、生男孩變成了儒教的頭等大事,於是,儒教規定了一夫多妻製。
一夫多妻製,使得男人的性欲有了充分的發泄途徑,而將女人徹底淪為了生孩子的工具,在中國傳統社會中,一個女人不會生孩子,那她就完全喪失了存在的價值。男性是性行為中的主動、積極、進攻性的因素,本應是性道德的主要對象,但儒教卻偏偏讓他們漏了網,則是無意呢?還是成心呢?
在儒教的一夫多妻製中,男人的妻妾數目是不受限製的,隻要你養得起,不管多少,都是儒教所允許的。這無疑為有錢的男人們大開了方便之門,有了廣子嗣的神聖籍口,他們可以毫無顧忌的行奸淫了。在中國,金錢的分配基本上是和權力大小成正比的,皇帝當然是最有錢的了,所以皇帝的女人最多,動輒上千,甚至上萬,大臣官僚依次遞減。就像中國的”“官本位”思想以官職級別的大小來衡量每個人的學術、道德水平一樣,中國人的奸淫程度也是和官職級別成正比的,官職級別愈高的人,其奸淫的機會和能力就愈大,由於儒教的一夫多妻製度和等級官本位思想,使得奸淫在中國實際上成為了一種權力、能力、身份地位的象征。達官貴人做流氓,貧賤百姓做聖人,這究竟是在遏製奸淫還是在縱容奸淫?究竟是在維護道德,還是在吞噬道德?儒教的欺騙性由此可見一斑。
那些有權有勢的男人們麵對成百上千的女人,精力怎麽夠用?於是房中術就應運而生了。房中術是道教的專利,又稱為采陰補陽術、禦女術,單聽其名字就知道中國人對女性的歧視與壓迫。道教的房中術是地道的淫術,但是道教卻毫不知恥地將它吹捧為延年益壽、長生不老之術。其手段也是極其齷齪下流不堪入目的,什麽同性戀、采陰補陽、攀弓踏弩、摩臍過氣、燒茅打鼎、進紅鉛(服用女人月經)、煉秋石(將男人的尿熬成藥)服婦乳、食淫液、服婦尿液,等等,都是些什麽爛玩意兒--道教是中國人的靈魂,看看道教的房中術,就可以知道中國人的靈魂有多肮髒。
打開中國曆史書籍,滿紙仁義道德的字裏行間不僅充滿了吃人的血腥味,並且還會有一股混合著脂粉氣的腥臊淫味撲鼻而來。中國的曆史,是貧窮的曆史,是戰亂的曆史,更是淫亂的曆史。
男和女的出生比例基本上是一比一的,皇帝、官僚們多占一個女人,民間就會多出一個光棍漢。可以想象,在統治階級妻妾成群的中國社會,取不上老婆的光棍會有多少。那麽多的光棍們難道就不會因此而造皇帝的反?不會,因為中國的專製者們給了他們一個醫治性壓抑的良方:饑餓。使廣大人民始終處於半饑餓狀態,讓人民整日為下一頓飯而忙碌,不僅是中國專製社會的理想狀態,並且也是專製的必需。
儒教所造成的性的兩極分化,對中國人的身體健康、生活幸福的危害是致命的,那些娶不上老婆的光棍們自不必說,就是那些妻妾成群的權貴們,同樣是儒教的受害者。中國有句俗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那些曾幻想著其妾成群的男人們,真的有一堆女人等著自己去“幸”的時候,他會發現性突然間變得索然無味,茫然若失的他們於是求助於房中術、性藥、鴉片,以期提高興奮性,然而不能。於是他們便去嫖、去偷。中國的皇帝們常常將宮裏的數百上千的宮娥閑置不用,而願興致勃勃的微服私訪,違背著祖宗遺訓和孔孟之道,偷偷地花錢去嫖妓。男人們究竟追求的是什麽?他們是在尋找女人嗎?不是,他們是在尋找禁忌!
伊甸園所以是伊甸園,就是因為那裏有上帝的禁忌在。人類曾親手破了禁忌,如今又去苦苦地追求禁忌,你說人賤不賤。
沒有女人的男人是苦的,妻妾成群的男人也好不到哪裏去,如果從小生在女人堆裏,那就更糟糕了。極端的例子發生在兩千五百年前的迦毗羅國,國王四十歲才得一子,自然對兒子百般寵愛。該王子名叫悉達多。生在溫柔鄉裏,長在女人堆裏的悉達多在生活中遇不到任何阻力、壓力,他像一個打不著任何目標,隻能打空氣的拳師,漸感百般無聊,萬事皆空,美女在他的眼中也全成了臭皮囊。29歲時,他終於忍無可忍,連夜從臭皮囊堆裏逃出,離家出走。離開了女人,悉達多一身輕鬆,大徹大悟,色即空,空即色,沒有女人的日子真爽。
他是爽了,可是卻把他的弟子們害苦了,以至於若幹年後,他的一位小弟子什麽都不喜歡,偏偏隻喜歡“吃人的老虎”。
不敢正視性的儒教對性所采取的外禁內縱措施,最終造就了中國人的淫蕩與虛偽。如果想矯正這種錯位的人格,是不是像告子一樣,坦白承認性,順其自然,就一切OK了呢?
告子的:“食色,性也”是今天敢於正視性的中國人很認同的觀點,自認為有點科學知識的人們談到性時,總是以科學的口吻說:性和吃飯一樣,並不神秘,僅僅是一種生理需要罷了。這種觀點是今天科學主義至上年代最為流行的觀點,但這是一種將人與動物混淆一談的觀點。
精神分析學的鼻祖,性學大師弗洛伊德就是這種觀點的最偉大的支持者。
在我看來,對人類先進發展階段的解釋似乎無需不同於對動物所作的解釋。
我們大多數人也可能很難拋棄這一信念:人類具有一種趨向完美的本能,這種本能已經是人類到達了他們現有的智力成就和道德境界的高水平,它或許還可能將人類的發展導向超人階段。但是,我並不相信有這種內在的本能,並且我也無法理解,這種善良的錯覺何以須得保存下去。
至於在極少數人類個體身上表現出的那種趨向更完美境界的堅持不懈的衝動,可以很容易地理解為一種本能壓抑的結果。這種本能壓抑構成了人類文明中所有寶貴財富的基礎。 (23)
否認人類具有追求完美的向善本能的科學家弗洛伊德是無法理解這種“善良的錯覺”“本能的壓抑”何以持續數千年而不斷絕,人類的文明何以如此倔強的生存著並不斷地壯大著。
吃是為了生命的生存,性是為了生命的延續。性欲和食欲同是一種生理現象,這用在動物身上是恰當的,用在人的身上就是不恰當的,因為性在人身上的表現要比動物複雜得多。在人類的性行為中,除了正常的和動物一樣的用於繁衍後代的性行為之外,尚有許多與繁殖後代無關的性行為,比如:同性戀、戀物癖、露陰癖、戀兒癖、施虐淫、受虐淫、獸奸、屍奸、甚至排糞淫、排尿淫等等。這些通常被我們稱為性變態、性倒錯。他們的存在,今天的人們是不會懷疑的,但它們存在的普遍性卻是要遠遠超出人們的想象的。
弗洛伊德根據幾十年的臨床經驗指出:
日常經驗可以告訴我們,這一類變位或多或少總存在於正常人性生活極其隱秘的部分。在適當情況下,一個正常的人甚至可以長期以之取代正常的性目的,或兩者兼容並蓄,互不幹擾。沒有一個正常人與其正常的性目的之外,會不再包含某些足以視為性錯亂的附屬目的……。
有鑒於性錯亂傾向的廣泛存在,我們達到這樣的結論,認為性錯亂的癖性是人類性本能裏麵根本而遍在的癖性,而在成熟的過程裏,唯有經過機體的變化與精神的壓製,性行為才可能正常發展。……某些力量限於著性本能的方向,有如前此我曾強調過的害羞、厭惡、憐憫、以及社會所建塑的道德律及權威性。(24)
最後,這位將人等同於動物的大師還是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人類的性本能--既然分析研究已使我們明白,性本能是在包含著種類不一的衝動,我們或不如更正確地說:人類的多種性本能--已經超越了動物所具有的周期性,而發展的遠比大多數高等動物還要強烈。(25)
人和動物是不同的,人的性欲不僅強於動物,並且花樣名目繁多。這樣看來,人其實不是“衣冠禽獸”,而是“禽獸不如”--如果沒有道德約束的話。
人和動物在性上的區別,在於人具有性意識,這種性意識來源於人的智慧。
於是,女人見那棵樹的果子好作食物,也悅人的眼目,且是可喜愛的,能使人有智慧,就摘下果子吃了;又給她丈夫,她丈夫也吃了。他們二人的眼睛就明亮了,才知道自己是赤身裸體,便拿無花果樹的葉子,為自己編做裙子。(創世紀3:6-7)
有了性意識,人的欲望便突破了生理的限製而變得沒有足夠,人的欲望因而成了無底洞--就如當年強迫唐僧結親的美豔女妖精的巢穴的名字。在這種無底欲望的奴役驅使下,人於是便陷入永無休止的爭鬥之中,直到將自己毀滅為止。讓人類毀滅,正是魔鬼撒旦的目的。
人偷吃了禁果,犯下了原罪,但上帝並沒有將人類拋棄,他派先知,派自己的獨生子耶穌向人類宣讀自己的誡命,在上帝誡命的壓製下,人類的性本能得以轉移,被納入了正途,並最終升華為人類社會的文明--人類走向天國的漫長的、唯一的道路。
讓我們一起來接受上帝的誡命:
不可殺人。
不可奸淫。
不可偷盜。(出20:13-15)
你心中不要戀慕她的美色,
也不要被她的眼皮勾引。
因為妓女能使人隻剩一塊餅,
淫婦獵取人寶貴的生命。(箴6:25-26)
親近鄰居之妻的,也是如此,
凡挨近她的,不免受罰。(箴6:29)
淫婦用許多巧言誘他隨從,
用諂媚的嘴逼他同行。
少年人立刻跟隨他,
好像牛往宰殺之地,
又像愚昧人帶鎖鏈去受刑罰,
直等箭穿他的肝,
如同雀鳥急入網羅,
卻不知自喪己命。(箴7:21-23)
你的心不可偏向淫婦的道,
不要入她的迷途。
因為被她傷害撲到的不少,
被她殺戮的而且甚多。
她的家是在陰間之路,
下到死亡之宮。(箴7:25-27)
妓女是深坑,
外女是窄阱。
她埋伏好像強盜,
她使人中多有奸詐的。(箴23:27-28)
耶穌教訓道:“你們聽見有話說:‘不可奸淫’。隻是我告訴你們:凡看見婦女就動淫念的,這人心裏已經與她犯奸淫了。若是你的右眼叫你跌倒,就剜出來丟掉,寧可失去百體中的一體,不叫全身丟在地獄裏;若是右手叫你跌倒,就砍下來丟掉,寧可失去百體中的一體,不叫全身下入地獄。”(馬太5:28-29)
有法利賽人來試探耶穌說:“人無論什麽緣故都可以休妻嗎?”耶穌回答說:“那起初造人的,是造男造女,並且說:‘因此,人要離開父母,與妻子連合,二人成為一體’。這經你們沒有念過嗎?既然如此,夫妻不再是兩個人,乃是一體的了。所以,上帝配合的,人不可分開。”……“我告訴你們:凡休妻領取的,若不是為淫亂的緣故,就是犯奸淫了;有人娶那被休的婦人,就是犯奸淫了。”(馬太19:4-9)
因為聖靈和我們定意不將別的重擔放在你們身上,唯有幾件事是不可少的,就是禁戒祭偶像的物和血,並勒死的牲畜和奸淫。(使徒15:28-29)
他們的思念變為虛妄,無知的心就昏暗了。自稱聰明,反成了愚拙;……所以,上帝任憑他們逞著心裏的情欲行汙穢的事,以致彼此玷汙自己的身體。他們將上帝的真實變為虛謊,去敬拜受造之物,不敬那造物的主。主乃是可稱頌的,直到永遠。阿門!因此,上帝任憑他們放縱可羞恥的情欲。他們的女人把順行的用處變為逆行的用處;男人也是如此,彼此貪戀,男和男行可羞恥的事,就在自己身上受這妄為當得的報應。(羅馬書1:21-27)
所以,不要容罪在你們必死的身上作主,使你們順從身子的私欲。也不要將你們的肢體獻給罪做不義的器具;到要像從死裏複活的人,將自己獻給 上帝,並將肢體做義的器具獻給 上帝。(羅馬書6:12-13)
行事為人要端正,好像行在白晝;不可荒宴醉酒,不可好色淫蕩,不可爭竟妒忌。總要披戴主耶穌基督,不要為肉體安排,去放縱私欲。(羅馬書13:13-14)
食物是為肚腹,肚腹是為食物;但上帝要叫這兩樣都廢壞。身子不是為淫亂,乃是為主;主也是為身子。並且,上帝已經叫主複活,也要用自己的能力叫我們複活。豈不知你們的身子是基督的肢體嗎?我可以將基督的肢體作為娼妓的肢體嗎?斷乎不可!豈不知與娼妓聯合的,便是與她成為一體嗎?因為主說:“二人要成為一體”。但與主聯合的,便是與主成為一靈。你們要逃避淫行。人所犯的,無論什麽罪,都在身子以外;唯有行淫的,是得罪自己的身子。豈不知你們的身子就是聖靈的殿嗎?這聖靈是從 上帝而來,住在你們裏頭的;並且你們不是自己的人,因為你們是重價買來的,所以要在你們的身子上榮耀 上帝。(哥前6:13-19)
……
心靈的病,必須從心靈處醫治。上帝並沒有規定“男女授受不親”的規矩,因為那全是讓他人看的。上帝不看人的外表,隻監察人的心靈。隻要心靈純潔,男女們不僅可以授受相親,並且還可以握手、擁抱、親吻。隻有心靈純潔,男女們才可能握手、擁抱、親吻。
上帝洞察可悲的人性,同時又對人充滿了憐憫與寬容。
文士和法利賽人帶著一個行淫時被拿住的婦人來,叫她站在當中,就對耶穌說:“父子,這婦人是正行淫時被拿的。摩西在律法上吩咐我們,把這樣的婦人用石頭打死。你說該把她怎麽樣呢?”……耶穌就直起腰來,對他們說:“你們中間誰是沒有罪的,誰就可以先拿石頭打她”。於是又彎著腰在地上畫字。他們聽見這話,就從老到少一個一個的都走了,隻剩下耶穌一人,還有那婦人仍站在當中。耶穌就直起腰來,對她說:“夫人,那些人在哪裏呢?沒有人定你的罪嗎?”她說:“主啊,沒有。”
耶穌說:“我也不定你的罪,去吧!從此不要再犯罪了”。(約翰8:3-11)
我們原曉得律法司屬乎靈的,但我是屬乎肉體的,是已經賣給罪了。因為我所做的,我自己不明白。我所願意的,我並不作;我所恨惡的,我到去做。……我覺得有格律,就是我願意為善的時候,便有惡與我同在。因為按著我裏麵的意思,我是喜歡 上帝的律;但我覺得肢體中另有個律和我心中的律交戰,把我擄去叫我服從那肢體中犯罪的律。我真是苦啊!誰能救我脫離這取死的身體呢?感謝 上帝!靠著我們的主耶穌基督就能脫離了。(聖保羅語)(羅馬書7:14-25)
論到你們信上所提的是,我說男不近女倒好。但要免淫亂的事,男子當各有自己的妻子,女子也當各有自己的丈夫。丈夫當用合宜之份待妻子,妻子待丈夫也要如此。妻子沒有權柄主張自己的身子,乃在丈夫;丈夫也沒有權柄主張自己的身子,乃在妻子。夫妻不可彼此虧負,除非兩廂情願,暫時分房,為要專心禱告方可;以後仍要同房,免得撒但趁著你們情不自禁引誘你們。……我對這沒有嫁娶的和寡婦說,若他們常像我就好。倘若自己禁不住,就可以嫁娶。與其欲火攻心,到不如嫁娶為妙。至於那已經嫁娶的,我吩咐他們,其實不是我吩咐,乃是主吩咐說:“妻子不可離開丈夫,若是離開了,不可再嫁,或是仍同丈夫和好。丈夫也不可離棄妻子。(聖保羅語)(哥前7:1-11)
…………
禁忌是人類幸福的保障,沒有禁忌,人類唯一的結果就是毀滅。
在今天這個有罪的世界中,中產階級的生活是最健康的,他們富裕、知足、遵守誡命,就像伊甸園中的亞當、夏娃。貧窮、巨富都是危險的,因為貧窮者和巨富者太容易遭到魔鬼的引誘了。而一旦中了魔鬼的圈套,其結果就是死亡。
自從基督徒們用槍炮打開了中國的大門後,中國的男女們也人模人樣地學會了跳交際舞。交際舞本是 基督教文明的產物,是基督教純潔的見證,但到了中國,靈魂肮髒的中國人卻將它變成了一個淫邀豔約的好媒介。自從中國人建立民國後,也學習基督徒建立了一夫一妻製,但這個外在的製度也並未能使的中國人的淫蕩的靈魂變得幹淨些。有權的男人可以公開地玩弄身邊的女性,有錢的男人可以公開的包養二奶、三奶,他們不僅不受到道德的譴責,反而受到中國道德的鼓勵,就如今天流行的一句俗話所言:“一個老婆是廢物,幾個老婆是人物”。擁有“三妻四妾”仍然是“貴人”的標誌,受到大家的尊敬和羨慕。許多女人們也同樣,一夫一妻製並沒能使她們下賤的靈魂變得高貴,她們仍抱著“寧為將軍妾,不為懦夫妻”的信條,以被大款保養為榮,以和官吏發生性關係為貴。就是和權貴們的生殖器蹭一蹭,也會頓生光彩,就像和主子睡了一覺的丫頭,開始以準夫人的口吻對其他奴才們頤指氣使起來……。
這樣涓涓不斷的性本能,擁有一個明顯的特色,便是當他受阻時(阻力總是很大的),能轉移其目標而無損其強度,因而為“文化”帶來了巨大的能源。這樣地脫離原先的目標,憑借著強弱不一的心理聯係,攀援符合於其他事物的能力,便叫做升華作用。這種轉移的結果,誠然大大有利於文明。(26)
禁欲,靠“男女授受不親”是做不到的,它做到的隻是虛偽;靠氣沉丹田,排除一切雜念也不行,清醒狀態下,要求大腦無任何活動是做不到的,是違反大腦的正常生理的;不食酒肉,也阻止不了荷爾蒙的分泌,剃光頭發,也不可能真的斷絕紅塵、六根清淨。唯一有效的禁欲手段,就是不停地學習、工作、體育鍛煉,像修道士,像清教徒。
麵對性這個滔滔洪水,基督教不僅敢於正視它,並且還將它因勢利導,納入良性的創造軌道,使之成為文明創造的動力。這使得基督徒們創造出了無與倫比的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
麵對性這個滔滔洪水,儒教不敢正視,不知疏導,隻知堵塞,得過且過,結果造就了惡之洪水的周期性泛濫,一如周期泛濫的黃河水,給中國社會帶來了毀滅性的災難,使中國的物質文明、精神文明無法積累,總是在一個圓圈內徘徊。
儒教經典曾高度表揚了用疏導治水的大禹,嚴厲批評了用堵塞之法治水的共工和鯀(傳說中的人物):“虞於湛樂,淫失其身,欲壅防百川,墮高堙庳,以害天下”。(安於淫樂,讓自己過於驕逸,想堵塞眾多的河流,削低高山來填塞低窪河床,使天下人受害)(27)但在事實上,儒教所作的與它所說的正相反,它們整日將大禹掛在嘴上,但自己真正幹的正是共工、鯀之流“淫失其身”“以害天下”的勾當。儒教的狡猾由此可見一斑。
對性之洪水,儒教也有“疏導”。儒教在設立男女之大防,將男女進行隔離的同時,卻縱容允許人們廣為納妾,以來保證子嗣香火不斷。這就為處處受到禮製壓抑的中國人的性欲提供了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發泄的途徑:生孩子。儒教對性的堵塞,無疑為中國人多生孩子儲存了源源不斷、能量巨大的性動力。
人口多,是祖先崇拜的目地。為此目的,儒教幾乎動用了所有的宗教手段。比如儒教的孝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舜不告而娶,為無後也,君子以為猶告也”。(28)《孟子?離婁上》(不孝順的表現有三種,其中沒有後代,最為嚴重。舜不請示父母就娶親,就是因為怕沒有後代,所以君子認為這等於向父母請示過一樣。)“孝”是儒教的第一重要教義,其中傳宗接代又被儒教作為孝道的第一重要內容。儒教將“孝道”淪為祖先崇拜的手段被孟軻赤裸裸地表現出來。儒教的孝道,為中國人提出了一個多生孩子的神聖要求。此外,儒教尚設立了一係列的風俗,鼓勵人們多生孩子,對孩子多的家庭進行“鼓勵”和“政策傾斜”。比如儒教排斥法製,使得受不到法製保護的中國人像氏族社會的人一樣,自己的安全全靠家族、家庭的男丁們來保障維護。今天中國的農村簡直就是氏族社會的活化石:法製空白,誰家的男孩子多,誰家就說了算。計劃生育,一家一個男孩兒,農民們能接受,但是如有一家例外,多生了一兩個男孩兒,那他就打破了“政治平衡”,就會產生連鎖反應,其他農民也想盡辦法多生兒子,以維持“政治權力”上的平等。比如,儒教反對財產私有,這使得中國人的財產產權不清晰,處於混沌狀態,這種情況下,誰家的人多,誰家占公共的財富資源就多,占公共的便宜就多。再比如儒教所設計的一夫多妻製使得沒錢的人取不上老婆生不了孩子,錢多的人就可以多娶老婆多生孩子,一個人的財富和他所生孩子的數量是成正比的,這樣,社會財富就不自覺地為生孩子做了百分之百的服務,而幾乎沒有一點浪費。等等。
儒教所導致的人口增長過速,人口眾多,對中國社會的公共道德危害是隱蔽的、更是致命的。除了大的戰亂導致人口急劇減少的少數情況之外,在中國常態社會中,資源相對於人口來說,總是短缺的,這種殘酷的現實培養出了中國人的一個惡習:爭奪、擁擠成性。從一個公交車、火車的座位,到一磚寬的宅基地,再到二畝三分的農耕地,中國人無處不爭奪,無處不擁擠。儒教所標榜的“禮讓”“孔融讓梨”在這種現實麵前變得迂腐可笑,取代他的、真實實際的態度是:“臉皮厚,叨塊肉;臉皮薄,叨不著”。人口眾多不僅使得公共道德的物質基礎蕩然無存,並且他所造成的中國人爭奪、占便宜成性的心態,成為了一個巨大的道德“黑洞”,它能讓幾乎所有的道德建設努力最終化為烏有。儒教的陰險由此可見一斑。
中國人所以什麽都迷,是因為他們內心什麽都不信;正因為他們什麽都不信,所以他們什麽都迷。中國人缺什麽?中國人什麽都不缺,就是缺乏虔誠。民主,本是一種最脆弱的政體,他既經不起有力的軍事打擊,又經不起巨大軍事勝利的誘惑。但有了信仰作基礎,他又成了最堅強的政體,攻無不克,所向披靡。孟德斯鳩說:民主政體的基礎是公民的品德。因此,民主的實質就是神主。他的反麵是專製、人治,它不需要什麽品德,它的基礎是恐怖。
儒教禮製對性的掩蓋、堵塞最終導致了貞節牌坊背後的極度淫蕩。而儒教人性本善對惡的掩蓋、堵塞最終導致了仁慈背後的極度殘忍。這種殘忍不僅表現在中國社會動亂中的血腥殺戮上,更表現在中國的酷刑上。
儒教是想象力的天敵,想象力在儒教眼中就是異端。中國人的想象力無處發揮,最後便集中到了一個被儒教所允許的地方--酷刑。
中國的酷刑是最能展示中國人想象力的東西了。中國人發明的酷刑花樣名目繁多,其中常見的有以下幾種:
刖刑:或曰是將膝蓋以下的腿砍掉,或曰是把膝蓋骨削掉。戰國時代的孫臏即受此刑。
劓刑:即割掉鼻子。
宮刑:割去男性生殖器。司馬遷即受此刑。秦始皇時期,被處宮刑的人多達70餘萬。
幽閉(幽禁):專用於與男人通奸的婦女。是用木樁子朝女人陰道裏敲打,破壞其子宮,然後再“抽去其筋”將子宮內的筋剝掉,使其喪失生殖功能。
縊首:用弓弦勒住人的脖子,旋轉弓,將人勒死。這不同於西方的絞刑,受絞刑的犯人並不是因窒息而死,而是因頸椎被拉斷致死,犯人並無太多痛苦。
棍刑:用棍子從人口中插進去,穿破胃腸,直到犯人死去。
鋸割:用鋸鋸斷人的脖頸。此刑並非地獄專用。
灌鉛(錫):將熔化的鉛或錫灌入人的胃腸之中,將人燙死。
腰斬:用鍘刀將人攔腰斬斷。受刑人不會馬上就死,其上半身會多做臨死掙紮。明朝方孝儒即受此刑,傳說方被腰斬後,仍用肘撐地以手沾血連書“篡”字,一共寫了十二個半才斷氣。包拯的鍘刀就是用於腰斬的。
鑊烹:將人放進鑊中蒸或煮,至死。
肢解:俗稱“大卸八塊”,即將人肢解成八塊。
抽腸:用撓鉤從人的肛門插入腹內,將腸子拉出體外,致人死亡。
騎木馬:用於行淫的婦女。刑具是一個車子,上麵矗立一個尖頭的木樁,行刑時將婦人的陰道置於尖木之上,遊行示眾。隨著車子的顛簸,尖木鑽破婦人的內髒,使人致死。
車裂(五馬分屍):將人的頭與四肢套上繩子,由五匹馬拉著向五個不同的方向急奔,將人撕為五塊。戰國商鞅即受此刑。
剝皮:這是朱元璋最常使用的刑法。在人活著的時候,由背部脊椎下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到分開皮膚與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將全身的皮剝下來。
刷洗:發明者是朱元璋。將人裸體放在鐵床上,用滾開的水往他身上澆幾遍,然後用鐵刷子一下一下刷去他身上的皮肉,直到露出白骨。
淩遲:俗稱“殺千刀”。用刀子將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取,直到犯人死亡。其中所割刀數是有嚴格規定的,通常都在一千刀以上,如果劊子手未能完成,犯人就斷了氣,那劊子手也要受此刑。明末抗清名將袁崇煥,因崇禎皇帝中了清人的反間計,判他淩遲,行刑前以魚網覆身(讓肌肉突出以便下刀)遊行示眾,結果北京城的民眾衝上去,把他的肉一塊一塊咬下來,咬穿肚腹,直達內髒。此刑在明清兩代被廣泛使用。
點天燈:將人的頭蓋骨揭去一塊,將燃燒的燈芯插入人的腦漿中,使人疼痛致死。
…………
夠了,夠了,筆者已經不寒而栗了。但這些還僅僅隻是中國酷刑之“常規”,尚且不包括人民群眾的發明創造和即興發揮。
在一本《老照片》的書中,有一幅由洋人拍攝的發生於清朝末期的執行淩遲的照片:
照片的主人公是正在受淩遲之刑的犯人,他位於照片的中央偏左,麵對鏡頭。犯人是一位麵目清秀的青年,被綁在一個木樁子上,生殖器、胸部肌肉、大腿肌肉已被割去。劊子手位於照片的右邊,側對著鏡頭。劊子手是位衣帽整齊的中年人,他正在持刀割犯人左上臂的肌肉。照片的背景是擁擠的旁觀者,他們的表情和娶親的旁觀者並無區別。
我震驚了,震驚於鮮血淋漓的場麵,更震驚於受刑者的安詳、施刑者的從容、旁觀者的麻木。這是筆者有生以來看到的最為恐怖的畫麵,而製造恐怖的竟是自己的同胞。
少年時第一次看到日寇屠殺中國同胞的照片是,我同樣很震驚,但那種強烈的感情很清晰:就是憤怒和複仇欲。但這幅照片給我造成的強烈情感卻讓人難以名狀:是寒冷?是憂傷?還是--人間的詞匯已不足以來形容這種特殊的情感了。但我已經隱約看到了魔鬼那猙獰的麵孔,已經感覺到了魔鬼逼近的颼颼冷氣。
都說日本人殘忍,和中國人相比,他們隻能算是小兒科。日本的殘忍是針對外族人的,尚屬於原始、野蠻的範疇;中國人的殘忍卻都是針對自己同胞的,並且其手段之奇巧之狠毒遠超出外民族的想象力,這--絕非原始、野蠻所能包涵,它是一種“文明”,一種邪惡的文明! 中國人,何止一個“醜陋”了得。
感謝洋人的照相機給我們留下了這個真實的曆史瞬間,否則,龍的傳人們會極力否認這種真實的。
愛論證中國天下第一的中國人,怎麽沒人去論證一下中國人的殘忍是天下第一呢?那些閉著眼睛、弱智的吹中國傳統文化的人,怎麽不去研究一下,為何這些慘無人道的酷刑偏偏隻發生在中國這個“文明”古國中?!為何不探討一下,中國文化那個仁義道德的外皮之下究竟包的是什麽“餡兒”呢?
這些酷刑並不遙遠,他們隻是幾十年前才大體上退出了中國的曆史舞台,而這還要完全歸功於歐美基督徒。
是的,歐洲古代也有酷刑,比如著名的法國大革命史的斷頭台,這種在中國人眼中稱不上酷刑的酷刑還是歐洲人留下了很恐怖的印象,聽說法國人說話時愛聳肩的習慣就是斷頭台的恐怖後遺症。
中國形形色色的酷刑絕非隻是來自於皇帝一人和幾個官僚的異想天開和心理變態,它屬於社會集體創作,它是中國人集體的智慧結晶和心理需要。--什麽心理?是仇恨!同胞內部的仇恨!這種仇恨如此劇烈,以至於讓人將不忍用於動物身上的殘忍竟用於自己人類身上、自己同胞身上,以至於讓人性完全扭曲變形,變得猙獰恐怖。這種劇烈的仇恨從何而來?它來自於人性偽善的道德壓抑。
所有的中國人,包括皇帝本人都要受到建立在人性本善根基之上的儒教倫理禮製的束縛和壓抑。人性本善,一有不善,即是禽獸,多麽可怕。於是中國人都將人性中的惡小心翼翼地收藏起來,放在心靈深處一個不易被別人發現的陰暗的角落裏,假裝好人,冒充聖人,別人冒犯了自己,傷害了自己,也總是打落牙咽在肚裏,表麵上還要裝出一副宰相肚裏能撐船的大度無私本性善良的模樣來。要講理,也不敢赤裸裸地提出自己的抗議和不滿,而是要費盡心機,委婉的溫和的在盡量不得罪對方在盡量不被別人說自己是個刁民的前提下,繞上七八十幾個彎兒才能把自己的意圖說明白,如果沒有這個水平,就要找個中間人方可把事情說明白,才能把糾紛解決掉。如果還不行,那就隻得告官打官司,打官司是中國人最最下策的選擇,而這意味著已經和對方撕破了臉皮結上了冤家,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中國人是萬萬不走這條路的,因為中國人都知道這條路是艱難的,通常你就是打贏了官司,討回了所謂的公道,但你回到家時,才發現你早已經傾家蕩產,妻離子散了。講理,打官司都是儒教所厭惡、所排斥的東西,儒教的存在使得講理、
打官司在中國變得困難重重、成本昂貴。在一次次教訓麵前,麵對別人對自己的傷害,中國人不得不選擇一個最為實際的、最廉價的、也是最被儒教道德所鼓勵的態度:“忍”。儒教終於通過法製的扼殺和道德的譴責,使得中國人放棄了講理、打官司等理性的解決問題的方式,而不得不遵守自己感性、糊塗的信條:“和為貴,忍為上”。在儒教設計的這個以“和”“忍”為規則的“遊戲”中,中國人的競賽最終變成了忍耐性的競爭,人們在一團和氣的平靜中沉默地對峙著,誰缺乏忍耐心,首先失了和氣,發了牢騷,那他就成為了這個儒教遊戲中的被動者,失敗者。當一個人終於忍受不足,違反了儒教的教條,僵局就被打破了,大家壓抑內斂了幾年幾十年的勁氣、仇恨一下子找到了一個可供發泄的地方,這時,非酷刑非殘忍就不能滿足大家的發泄欲。
儒教就是一個“惡”“仇恨”壓縮機,它將人性中本來的正常存在的惡的發泄途徑全部封堵住,把它們一點一點地積攢起來,最終將它們孕育成殘忍惡魔,猛地放出來吞噬人類,吞噬道德。
儒教所營造的“和氣”是一種偽裝的和氣,儒教所營造的“平靜”是監獄中的平靜,儒教所營造的“沉默”是一種犯人的沉默。別看中國人沒有遊行沒有示威相互謙讓相敬如賓外表平靜,那並不表示中國人真的“人性本善”,他們心中的惡、仇恨正在一點一點地積攢著、孕育著,一旦它孕育成熟,它就會以猙獰的麵目衝出來吞噬一切:公正、善良、仁慈、人道……。
酷刑已經和清王朝一起被埋葬了,但中國人的殘忍被埋葬了嗎?
今天,上網一看,竟有人提議用滿清十大酷刑來對付貪官汙吏。
今天的獨裁者,依仗傳統龍文化為靠山,誓將專製進行到底。他們一方麵貫徹三個代表,要求基層幹部對老百姓仁慈一點,哪怕是裝裝樣子;另一方麵,又實行高壓政策,嚴厲打擊群眾上訪,將上訪--這個傳統的、古代中國延續下來的、群眾自我保護的唯一途徑也給堵死了。專製者這是在緊老百姓身上的繩子,其實這又何嚐不是在緊自己身上的繩子?仇恨又開始積攢,新的一輪惡性循環又開始上演……。
2000年5月14日,中央電視台的《實話實說》節目向觀眾介紹了一位美國青年,名叫丁大衛。5年前,丁大衛一人來到中國,在一所普通的郊區小學教學,他的為人和教學方式深的學校師生們的喜愛,因此,他當上了該校的校長。後來,他又被蘭州西北民族學院聘為大學教師,月薪1200元。當大衛得知自己的工資比別人高時,就主動要求校方將自己的工資降到900元,學校一再堅持,大衛也堅持不讓,說:怎麽也不能超過1000元。最後,校方給他每月950元。
主持人崔永元問:“大衛,你每月工資夠用嗎?”
大衛說:“夠了,我每月的錢除了買些飯票,就用來買些郵票,給家裏打打電話,三四百元就夠了!”
現場觀眾總有不少人“哇”的一聲發出驚歎。是的,大衛如果來自中國的窮山溝,觀眾門是不會浪費這一聲驚歎的,大衛來自於高消費的美國,中國人便理解不了了。
現場,主持人讓丁大衛向大家展示了他個人在中國五年內積累的所有家當:一隻不大的帆布袋。在主持人的要求下,大衛紅著臉,將自己的家底一一出示給大家:一頂大衛家鄉足球隊的隊帽;一本相冊,裏麵是他的親人、朋友、及他教過的小學生的照片;一個用精製像框鑲好的全家合影;兩套換洗衣服;一雙未洗的普通的運動鞋;幾件飯盒、口杯、牙刷、剃須刀生活必需品;還有一麵五星紅旗。
崔永元問他為什麽將五星紅旗帶在身邊,大衛說:看到這麵國旗,我就會告誡自己,你現在是一位中國教師,你要多為中國教書育人。崔永元這時想到了一位中國人的好人偶像,於是對大衛說:“我覺得你挺像我們中國的一個人----雷鋒!”。麵對中國人最高規格的讚揚,大衛沒有表現出中國人那種麵對誇獎條件反射式的謙虛,而是以歐美人特有認真想了想說:“還真有點像”,“轟”現場觀眾們善意地笑了,為他的率真、可愛。----“不過,雷鋒也很平常,他隻是一個憑良心做事的人,這樣的人不應該隻有一個,每個人都應該做得到的!”大衛認真地補充、解釋道。-----這時,沒有人笑了,崔永遠的臉上也露出了小學生的表情。
節目快結束時,現場播放了一組外采鏡頭:許多大衛的同事、學生、及學生的家長在鏡頭前交替出現,他們一一地說著大衛的可敬可愛之處,有的人情到深處時,竟然熱淚盈眶。一個女大學生對則鏡頭說:“丁老師從來沒罵過我,但我真的好怕他阿,因為,我怕看他因我而失望的樣子。”最後一個鏡頭是:丁老師教過的小學生們,一個個爭著搶到鏡頭前流著淚喊:“丁老師,我們好像你呀,你回來教我們吧!”(30)
是的,雷鋒很平常,他一生所作的那點善事一把手數得過來:幫工人運磚、給老人讓座、幫列車員掃地、給旅客倒水、幫大嫂買車票、雨中送大嫂回家等,這和為了贖罪、得救而終生行善的基督徒們的善行相比,隻是雞毛蒜皮,更不要比那些為主殉到的聖徒們了。
除了雷鋒,中國還有好幾個好人偶像,如焦裕祿、徐良、史來賀、孔繁森、吳金印等等,樹立榜樣是人性善論、無神論的必然,它本是中國悠久的曆史傳統,是儒教造假的內容之一,不過,馬克思主義者們的造假水平顯然不如儒生,儒生們所造的榜樣都是隻存在於曆史之中的看不見摸不著的人物,如黃帝、堯、舜、禹等,唯一一個真實人物顏淵,還是個短命的。由於榜樣不是現實中的真實存在,所以他們就可以滿足造假者的各種需要,並且永遠不會被反對者抓住把柄。共產黨的造假工夫就差多了,他們總是為了形勢需要急功近利地樹立生活中的真人做榜樣,這些真實的人物與所謂的榜樣相差甚遠,以至於讓人一旦有機會接近原型接近真實,發現所謂的榜樣偶像原來是連老百姓都不如的醃臢菜,共產黨所標榜的一切價值觀就會因此大打折扣,甚至被人唾棄。
雷鋒是虛假的,也是罕見的,而基督徒卻是真實的,普遍的;雷鋒是特殊時代的特殊產物,而基督徒卻是千年如斯。
這是怎麽回事?在一個宣揚人性本善的國度裏,偏偏沒有善人?而在宣揚人生而有罪,人人都欠上帝一筆血債的國度裏,善人卻普遍存在?!
同胞們,可想得明白?
你們還感覺不到在我們這個世界中,除了肉眼可見的世俗肉體的世界之上,尚存在著一個與之對立的、相悖的,靈的世界的存在?
世俗肉體世界是假、醜、惡的,靈的世界是真、美、善的。人因為有靈,所以真美善就成了人的永恒追求。這時,企圖毀掉的人類的假神、邪神跳出來,說自己就是真善美,使人們偏離正道,將人們引入歧途之中。最可怕的是魔鬼撒旦,它知道這種低劣的伎倆遲早會露餡兒,經不起時間的考驗,於是它釜底抽薪,幹脆否定靈的存在,掐斷人與上帝的唯一紐帶,讓人們徹底放棄對彼岸的最求,將本來源自於靈的道德,偷梁換柱,鑲嵌在本來是與靈相悖對立的世俗功利之上,於是一切都顛倒了。
儒教講人性本善,結果中國人最不善;儒教講忠,結果中國人最不忠;儒教講孝,結果中國人最不孝;儒教講仁,結果中國人最殘忍;儒叫講誠信,結果中國人最狡詐;儒教講禮讓,結果中國人最愛擁擠;儒教講滅人欲,結果中國人最淫亂;儒教講民為貴,結果中國的人民最低賤;儒教講人為貴,結果中國人最不值錢……。
對羊傷害最大的,不是張牙舞爪的狼,而是披著羊皮的狼;真正戕害道德的不是流氓無賴,而是披著道德外衣的偽道德家。
儒教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儒教是戕害道德的罪魁禍首。
儒教的欺騙性是如此之強,麵對儒教所說的與中國的現實正相反這一事實,中了儒毒的中國人,不僅不去思考為什麽,反而竭力為儒教開脫:經是好的,隻是給“和尚們”念歪了;“聖人”的教導是對的,隻是後儒們做錯了。甚至將“人心不古”“世道澆淩”等道德敗壞現象全歸罪於人們違背了儒教教義,從而激發起道德重整的熱情。越是儒教道德重整,社會道德越是敗壞,就更激起道德重整的狂熱,社會道德就更加敗壞--一個惡性循環,一個迷宮,一個魔圈。三千年了,中國人到今天也未能爬出這個魔圈。當然,今天的中國人眼界開闊了,又為魔圈增加了新的內容:中國人為何道德敗壞?那是因為儒教跑到日本去了,跑到韓國去了。有人一翻古經,發現孔“聖人”曾經說過一句“道不行,乘桴浮於海”,恍然大悟,原來儒教早已經漂洋過海跑到歐美國家裏了,難怪歐美人是那樣的文明人道--此君中毒不淺,已經出現昏迷症狀,開始說胡話了。
儒教的適應性更強,她憑借其混沌思維,沒有適應不了的環境。現代新儒們活像一個女人,感情代替一切,不求甚解,粘糊得很,什麽好聽的東西都能讓他們和儒教粘在一起。經過新文化運動和文化大革命的批判,儒教成了臭狗屎,但這並不妨礙新儒們為儒教臉上貼金,這不是又有人很時髦地將儒教的無神論與“人本主義”捏在了一起,大談什麽“以人為本”嗎?
上帝當初按自己的形象造了人,並賜給人管理萬物的權柄,但人不知道珍惜,違反上帝的誡命偷食了禁果,結果受到了上帝的懲罰,喪失了上帝曾賜於的權柄,從此陷入苦難之中。但上帝並沒有拋棄人類,他給人指出了一條贖罪的道路,一條走向天國的道路,一條由人成神和基督一同做王的道路。在此道路中,上帝根據人的虔誠和能力的增長逐漸的向人類放權,漸漸恢複人本應有的權柄。這條道路是漫長的,人類權柄的恢複是緩慢的,當然,這其中也有跳躍,那就是歐洲的宗教改革、和所謂的文藝複興。經過基督
的千年哺育,歐洲基督徒如同長大了的騷動不安的幼兒,已不在滿意甚至討厭父母在搖籃中的嗬護,掙紮著要求自己走路,要求接觸新鮮事物。這一時期的思想者開始紛紛指責教會的專橫,強調人的能力、人的需要,這種思潮被稱為人本主義。人本主義者反對的是教會,而不是上帝;人本主義並不是無神論,它隻是人們在承認神的前提下加重了對人的自身能力承認的砝碼。
人是由靈和肉組成的,其中靈是人的實質,隻有肉沒有靈,那就是動物,而不是人。完全否定神、否定靈的存在,就不再是什麽“
人本主義”,而是“獸本主義”“豬本主義”。
豬,本是上帝創造的一個無靈魂的典型,用來警示人類的,可是被儒道教迷惑的中國人不僅不以豬為戒,而向豬學習。
豬是什麽東西?豬與其說是一種動物,不如說是一種植物,或者說是一種會走動的肉。它生的肮髒,死的窩囊,它生存的全部意義就在於被人屠宰,除此之外毫無價值。它是被屠宰時唯一不值得人憐憫的家畜。
向豬學習,就會喪失神性,具備豬性。
人一旦具有豬性,會有何表現?
第一,就是髒。幹淨是被中國文化所敵視的,古時,幹淨是奸佞、巧偽的表現,現代,幹淨是“小資產階級思想”的表現。屈原愛幹淨,滄浪之水汙濁,連自己的腳都不肯洗,“寧赴湘流,葬於江魚之腹中”也不肯“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也不肯“以皓皓之白”“蒙世之塵埃”。 結果,他被中國社會給淘汰了。相反,髒,卻是“曳尾於泥中”的敦樸、率真,是“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吾足”的心胸豁達、“與世推移”。(31)。“捫虱而談”是連中國的偉人都模仿的,被中國人視為很酷很帥很灑脫很豪放的肢體動作。
第二,就是不會排隊。
第三,就是看不懂紅綠燈。
第四,就是口無禁忌,什麽都吃。
第五,就是除了吃、性交、下崽兒,還是吃、性交、下崽兒,除此之外別無精神追求。
當然,中國人也是人,也是上帝所造,也是有靈的。中國人的靈,除了表現在尚具有原始的天生的道德感之外,更多地是表現就是迷信。說是迷信,其實是迷而不信。在中國最大的傳統節日春節之前有一個節日叫“祭灶”,人們在那一天有吃芝麻糖的傳統,其原因就是這一天是中國人家家供奉的灶王爺上天向玉皇大帝匯報工作的日子,吃芝麻糖就是為了粘住灶王爺的嘴,不讓他多說自己的壞話。----中國人連自己所祭拜的神靈都敢胡弄,何況是世間的凡人?!
中國人所以什麽都迷,是因為他們內心什麽都不信;正因為他們什麽都不信,所以他們什麽都迷。
中國人缺什麽?中國人什麽都不缺,就是缺乏虔誠。
法製,是道德的衍生物,法製不可能脫離道德母體而單獨存在,因此,法製的實質就是神治。他的反麵是人治,人治不需要道德,它隻需要服從。
民主,本是一種最脆弱的政體,他既經不起有力的軍事打擊,又經不起巨大軍事勝利的誘惑。但有了信仰作基礎,他又成了最堅強的政體,攻無不克,所向披靡。孟德斯鳩說:民主政體的基礎是公民的品德。因此,民主的實質就是神主。他的反麵是專製、人治,它不需要什麽品德,它的基礎是恐怖。
而自由,則是神的意誌的最大限度的發揮,是神的意誌的最充分的體現。同時他又是專製、人治的最大忌諱。
在人世間,除了神治,就是人治,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中國人,你選擇哪一個呢?如果你選擇了神治,那你就是一個人;如果你選擇了人治,那你就是頭牲口。 【全文完。此版本有刪節。】
⑴(《論法的精神》)
⑵(《二千年世界看中國》)
⑶ (《羅素與中國》)
⑷(《中國人的特性》)
⑸(《論語?學而》)
⑹《論語?學而》
⑺(《論語?學而》)
⑻(《論語?為政》) ……
⑼(《論語?子路》)
⑽(《論語?衛靈公》)
(11)(《孟子?離婁下》)
(12)(《孟子?告子下》)
(13)(《論語?子路》)
(14)(《論語?子張》)
(15)(《老子?七章》)
(16)(《老子?三十六章》)
(17)(《中庸》)
(18)(《論語?魏靈公》)
(19)《孟子?離婁上》
(20)《禮記?曲禮》
(21)《禮記?內側》
(22)《老子?三十章》
(23) 《弗洛伊德後期著作選?超越唯樂原則》
(24)(弗洛伊德《性學三論》)
(25)(弗洛伊德《“文明的”性道德與現代人的不安》)
(26)(弗洛伊德《“文明的”性道德與現代人的不安》)
(27)(《國語?周語下》)
(28)《孟子?離婁上》
(29)(大鷹 《誌願軍戰俘紀事》)
(30)(參考《讀者》2000、19《就這樣被你感動》)
(31)(屈原《漁父》)
這不奇怪, 不是每個人都能領悟真理的. 我出國後隱隱約約覺得中國文化培養偽君子. 還是文章分析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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