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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華人慘不忍睹 毛澤東罪大惡極

(2007-06-02 10:45:06) 下一個

過去,見到誇大毛文革和大躍進的醜惡,我還辯護過,現在,發現此人真是一個超級魔鬼。自己要世界革命,自己要出名,他的偉大名聲下是無數人的生命和血淚,國內各種運動不說了,印尼是我們華人,毛煽動其革命,失敗了,當地華人遭屠殺,而毛幹了什麽?看看這個吧。還有圖片,見連接,但是太血腥了,膽子大的就去看看吧。

和毛類似,鄧也不是什麽好鳥,越南華僑的苦難他的責任逃不了。

中國怎麽總出一些垃圾當領導人?

老蔣挖黃河,孫文在廣州的暴政,見李傲的有關文章。
http://72.14.253.104/search?q=cache:oxWkZPhDZV4J:d5.xihai.com/bin/zt_xihai-message-76462.html+%E5%8D%B0%E5%B0%BC%E4%BA%BA%E6%89%BF%E8%AE%A4%E9%83%91%E5%92%8C%E7%BB%99%E4%BB%96%E4%BB%AC%E4%BC%A0%E4%BA%86%E4%BC%8A%E6%96%AF%E5%85%B0%E6%95%99+%E6%98%8E%E6%9C%9D&hl=zh-CN&ct=clnk&cd=10&gl=us

個人認為文章是可信的,類似民國初年對滿族的大屠殺,現在政府掩蓋真相,印尼也在掩蓋其屠殺華人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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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紅碗事件”引發排華浪潮


1965年9月30日,印尼發生了一場疑雲重重的流產“政變”,使得印尼的命運為之扭轉,也拉開了軍事強人蘇哈托長達32年執政的序幕。
但鮮為人知的是,這場至今真相混沌未明的“政變”,和兩年後因之而起的“清共”運動及其大規模排華事件,也在根本上扭曲了印尼華人的命運。
長久以來,在印尼政府的刻意掩蓋下,“政變”及“排華”事件一直是當地的禁忌,幾乎沒有人敢去觸碰,相關的史料也都付之闕如。除了極少數當事人(如前總統蘇哈托和剛剛去世的納蘇辛將軍)外,很少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過,蘇哈托下台兩年以來,已經有愈來愈多的跡象及證據顯示,35年前的那場“政變”應該是蘇哈托為奪權“製造”出來的;33年前的“排華”(紅碗事件),則是蘇哈托為了落實真有“共產黨叛亂”的說法而發動的。
更有甚者,印尼的許多排華法令都是在這個事件後陸續頒布的,因此可以說這次子虛烏有的“政變”是印尼華人命運趨於悲苦的重要分水嶺,印尼華人幾十年來不斷受排擠,也都是從這個排華高峰延續下來的。
根據印尼官方的說法,35年前印尼共產黨主導,由拉提夫上校及烏坦上校率領一批軍士,逮捕並謀害了6名軍事將領;時任印尼精銳陸軍戰略後備部隊司令的蘇哈托則當機立斷,立刻發動反擊,平息政變——這就是印尼曆史上著名的“9·30事件”。
次年3月11日,蘇哈托宣讀了一份據稱是總統蘇加諾(事實上當時已被軟禁)簽署的信件,內容是蘇加諾同意賦予蘇哈托所有必要的權力,以便保衛印尼國土完整、政權持續。
根據這封“3月11日命令書”,印尼軍方擁戴蘇哈托成為“代總統”。擁有軍權的蘇哈托接著宣布印尼共為非法組織,同時展開“清共”運動,從1966年開始,總共持續了3年之久。

所謂“清共”,其實就是屠殺。美國中央情報局曾經把這段時間的印尼稱為“20世紀最慘的集體謀殺”,估計有50萬名“左翼華人分子”被殺,另有60萬名華人未經任何審判被關進牢裏。
“紅碗事件”
這是一串針對華人的行動,自1967年10月展開。印尼當局將西加裏曼丹與馬來西亞交界處一片廣袤的土地劃為“紅線區”,強迫居住在該區域內的華人往山口洋、坤甸等都市遷移;更有甚者,印尼軍方散布搖言,指稱有9名大雅族(印尼高山原住民)的長老被華人所殺,借以挑撥原本與華人關係不錯、但想法卻相當單純的大雅人。
當時,報仇心切的大雅人在許多華人住所前放置了盛有雞血或狗血的紅色土碗。這是大雅人複仇的記號,任何大雅族人見到紅碗,都有責任進屋將裏麵的人趕盡殺絕。也正因為如此,當年的排華事件又稱為“紅碗事件”。腥風血雨究竟有多少華人在“紅碗事件”中被殺?至今除了“哎呀,太多了”之外,沒有人說得出確切的數字。不過,根據幸存者的陳述,至少有好幾個地方發生“屠村”事件。“溝水都變成紅色”,“大雅人殺華人,就像殺雞殺鴨一樣”是他們描述當時慘狀的話。
大雅人殺人采取最原始的“砍頭”方式。幸存的龐春香女士當年就親眼見到丈夫蕭水淋被大雅人砍殺,她自己的頭部以及3歲大女兒的手臂都被砍傷,留下的疤痕至今清晰可見。這些華人在當年的事件中,死得真是很冤枉。
人間煉獄
許多印尼華人死在了大雅族人的野蠻屠殺之下,而印尼軍方的監牢則是殘害華人的另一處人間煉獄,許多當年的幸存者和知情人至今仍心有餘悸。
65歲的蕭佛火說:“我所居住的萬諸記村共有一百多戶華人,分成兩條路線離開,一半人去孟加影,另一半人則去拉力。結果去拉力的人被大雅族騙入森林裏屠殺,總共有四十多人。我聽說拉力、昔焦窩、打臘、沙那京這幾個地方是最慘的,被殺的華人都手無寸鐵。“我雖然保住了命,但不久後就被抓去,關進山口洋監獄。那時在監獄中的華人常有上千人,平常大家都做工,我在裏麵做裁縫。1978年,我被送往坤甸監獄,才發現我早在1972年就應該被釋放了,但山口洋監獄利用我做裁縫幫他們賺錢,把我多關了6年。”
60多歲的吳菊香也是當年的幸存者,她說:“當時究竟有多少華人被殺?沒有人知道。在加裏曼丹,每個村都有中國人被殺,家裏有人不見了,也沒有人敢去找。我聽說打臘那邊的華人進行抵抗,被大雅人及印尼軍隊聯手屠村,沒有一個幸免的。”“華人被殺後就被棄屍在山野間,任屍體腐化。沒有人敢去收屍,除非不想活了。”
“那時山口洋的監獄設在庫瓦納路的一個橡膠倉庫裏,附近還有座難民營,每天都有人餓死那時關在監獄裏的華人男女都有,男人必須做工,女的則大多被送到政府官員家裏當女傭。我們最大的共通點是:大家都不知道為何被關,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出去。”
亞曆山德羅是西班牙傳都教士,他曾在山口洋協助難民,是當年事件的知情人。他憶述道:“我當年才28歲,在山口洋前後擔任了18年的傳教士,因此排華事件發生時,我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
“據我了解,當年的事件根本無關乎印尼共,而是蘇加諾、蘇哈托兩股軍隊勢力間的鬥爭,6名將軍也不是GCD殺的,是印尼軍方嫁禍於他們。”
“當時,光山口洋一地就有7萬左右難民,死掉兩萬多人,可是有記錄的隻有兩千人左右。”
“排華運動在1967年達到最高峰,山口洋有男、女監獄各一座,女監裏遭強暴的事件時有發生,有懷孕的,也有染上性病的。我知道的就至少有十六七名被監禁的女華人因不堪淩辱而自殺。”
“男監裏麵情況更慘,印尼軍人常常在晚上故意放人出去,然後就當逃獄者槍殺;更多的人被直接送到長沙壩,殺死後就丟到海裏,五六年前長沙壩的海邊還見得到枯骨。”
“我記得1968年底,國際事務調查團到山口洋監獄調查,印尼軍方事先將監獄粉刷一新,同時把大部分被監禁者遷往長沙壩,留下少部分人則發放新衣,而且被威脅、恐嚇、要他們對調查團表示獄中生活合於人道。”
“印尼政府同樣也煽動大雅族人殘殺華人,我就親眼見到大雅族人用竹籃盛著3顆人頭‘串門子’、目的是要讓其他族人‘興奮’,然後出手殺人。3顆人頭都是華人,我看得很清楚。那時單單在沙那京一地,就有316名華人被殺,身首異處。”
“當時大雅人見到四處流離的華人,隻要對方身上有東西,就開口要對方交出來,如果不從,立即斬首。確實太悲慘了,許多受難者直到今天都不願再提當年的事。”
亞曆山德並未虛言,當年住在沙那京的龐春香,是在熟悉的大雅族人的幫助下才幸免於難的。大雅族人向也透露:“整個事件結束後,大雅族的頭頭都獲得印尼政府頒發的金牌獎勵。”
而從山口洋監牢僥幸生還的蔡南強則這樣描述當年的屠殺情形:“山口洋的監獄裏,每天晚上9點開始就是殺人時間,一晚總共有一百九十個人死於非命,前後持續了兩個月之久,你可以算算看死了多少人!”??


南洋哀鴻印尼華人慘案的苦難歲月-----人間煉獄
在印度尼西亞的華人不準使用中文,不準過春節,不僅必須加入印度尼西亞國籍,還不準使用中文姓名。即使有的華人已經是第九代移民,他們仍然不能得到和當地居民同等待遇。當年希特勒在滅絕人性的種族屠殺中強迫猶太人配有六角星標誌,在印度尼西亞,華人的身分證上也具有特殊標記。在印度尼西亞每隔幾年就出現一次反華。隻要印度尼西亞國內的矛盾激化到一定程度,總要拿華人當做替罪羊。
1965年9月30日,印尼發生了一場疑雲重重的流產“政變”,使得印尼的命運為之扭轉,也拉開了軍事強人蘇哈托長達32年執政的序幕。
但鮮為人知的是,這場至今真相混沌未明的“政變”,和兩年後因之而起的“清共”運動及其大規模排華事件,也在根本上扭曲了印尼華人的命運。
長久以來,在印尼政府的刻意掩蓋下,“政變”及“排華”事件一直是當地的禁忌,幾乎沒有人敢去觸碰,相關的史料也都付之闕如。除了極少數當事人(如前總統蘇哈托和剛剛去世的納蘇辛將軍)外,很少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過,蘇哈托下台兩年以來,已經有愈來愈多的跡象及證據顯示,35年前的那場“政變”應該是蘇哈托為奪權“製造”出來的;33年前的“排華”(紅碗事件),則是蘇哈托為了落實真有“共產黨叛亂”的說法而發動的。
更有甚者,印尼的許多排華法令都是在這個事件後陸續頒布的,因此可以說這次子虛烏有的“政變”是印尼華人命運趨於悲苦的重要分水嶺,印尼華人幾十年來不斷受排擠,也都是從這個排華高峰延續下來的。
根據印尼官方的說法,35年前印尼共產黨主導,由拉提夫上校及烏坦上校率領一批軍士,逮捕並謀害了6名軍事將領;時任印尼精銳陸軍戰略後備部隊司令的蘇哈托則當機立斷,立刻發動反擊,平息政變——這就是印尼曆史上著名的“9·30事件”。
次年3月11日,蘇哈托宣讀了一份據稱是總統蘇加諾(事實上當時已被軟禁)簽署的信件,內容是蘇加諾同意賦予蘇哈托所有必要的權力,以便保衛印尼國土完整、政權持續。
根據這封“3月11日命令書”,印尼軍方擁戴蘇哈托成為“代總統”。擁有軍權的蘇哈托接著宣布印尼共為非法組織,同時展開“清共”運動,從1966年開始,總共持續了3年之久。
所謂“清共”,其實就是屠殺。美國中央情報局曾經把這段時間的印尼稱為“20世紀最慘的集體謀殺”,估計有50萬名“左翼華人分子”被殺,另有60萬名華人未經任何審判被關進牢裏。
“紅碗事件”
這是一串針對華人的行動,自1967年10月展開。印尼當局將西加裏曼丹與馬來西亞交界處一片廣袤的土地劃為“紅線區”,強迫居住在該區域內的華人往山口洋、坤甸等都市遷移;更有甚者,印尼軍方散布搖言,指稱有9名大雅族(印尼高山原住民)的長老被華人所殺,借以挑撥原本與華人關係不錯、但想法卻相當單純的大雅人。
當時,報仇心切的大雅人在許多華人住所前放置了盛有雞血或狗血的紅色土碗。這是大雅人複仇的記號,任何大雅族人見到紅碗,都有責任進屋將裏麵的人趕盡殺絕。也正因為如此,當年的排華事件又稱為“紅碗事件”。腥風血雨究竟有多少華人在“紅碗事件”中被殺?至今除了“哎呀,太多了”之外,沒有人說得出確切的數字。不過,根據幸存者的陳述,至少有好幾個地方發生“屠村”事件。“溝水都變成紅色”,“大雅人殺華人,就像殺雞殺鴨一樣”是他們描述當時慘狀的話。
大雅人殺人采取最原始的“砍頭”方式。幸存的龐春香女士當年就親眼見到丈夫蕭水淋被大雅人砍殺,她自己的頭部以及3歲大女兒的手臂都被砍傷,留下的疤痕至今清晰可見。這些華人在當年的事件中,死得真是很冤枉。
人間煉獄
許多印尼華人死在了大雅族人的野蠻屠殺之下,而印尼軍方的監牢則是殘害華人的另一處人間煉獄,許多當年的幸存者和知情人至今仍心有餘悸。
65歲的蕭佛火說:“我所居住的萬諸記村共有一百多戶華人,分成兩條路線離開,一半人去孟加影,另一半人則去拉力。結果去拉力的人被大雅族騙入森林裏屠殺,總共有四十多人。我聽說拉力、昔焦窩、打臘、沙那京這幾個地方是最慘的,被殺的華人都手無寸鐵。“我雖然保住了命,但不久後就被抓去,關進山口洋監獄。那時在監獄中的華人常有上千人,平常大家都做工,我在裏麵做裁縫。1978年,我被送往坤甸監獄,才發現我早在1972年就應該被釋放了,但山口洋監獄利用我做裁縫幫他們賺錢,把我多關了6年。”
60多歲的吳菊香也是當年的幸存者,她說:“當時究竟有多少華人被殺?沒有人知道。在加裏曼丹,每個村都有中國人被殺,家裏有人不見了,也沒有人敢去找。我聽說打臘那邊的華人進行抵抗,被大雅人及印尼軍隊聯手屠村,沒有一個幸免的。”“華人被殺後就被棄屍在山野間,任屍體腐化。沒有人敢去收屍,除非不想活了。”
“那時山口洋的監獄設在庫瓦納路的一個橡膠倉庫裏,附近還有座難民營,每天都有人餓死那時關在監獄裏的華人男女都有,男人必須做工,女的則大多被送到政府官員家裏當女傭。我們最大的共通點是:大家都不知道為何被關,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出去。”
亞曆山德羅是西班牙傳都教士,他曾在山口洋協助難民,是當年事件的知情人。他憶述道:“我當年才28歲,在山口洋前後擔任了18年的傳教士,因此排華事件發生時,我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
“據我了解,當年的事件根本無關乎印尼共,而是蘇加諾、蘇哈托兩股軍隊勢力間的鬥爭,6名將軍也不是GCD殺的,是印尼軍方嫁禍於他們。”
“當時,光山口洋一地就有7萬左右難民,死掉兩萬多人,可是有記錄的隻有兩千人左右。”
“排華運動在1967年達到最高峰,山口洋有男、女監獄各一座,女監裏遭強暴的事件時有發生,有懷孕的,也有染上性病的。我知道的就至少有十六七名被監禁的女華人因不堪淩辱而自殺。”
“男監裏麵情況更慘,印尼軍人常常在晚上故意放人出去,然後就當逃獄者槍殺;更多的人被直接送到長沙壩,殺死後就丟到海裏,五六年前長沙壩的海邊還見得到枯骨。”
“我記得1968年底,國際事務調查團到山口洋監獄調查,印尼軍方事先將監獄粉刷一新,同時把大部分被監禁者遷往長沙壩,留下少部分人則發放新衣,而且被威脅、恐嚇、要他們對調查團表示獄中生活合於人道。”
“印尼政府同樣也煽動大雅族人殘殺華人,我就親眼見到大雅族人用竹籃盛著3顆人頭‘串門子’、目的是要讓其他族人‘興奮’,然後出手殺人。3顆人頭都是華人,我看得很清楚。那時單單在沙那京一地,就有316名華人被殺,身首異處。”
“當時大雅人見到四處流離的華人,隻要對方身上有東西,就開口要對方交出來,如果不從,立即斬首。確實太悲慘了,許多受難者直到今天都不願再提當年的事。”
亞曆山德並未虛言,當年住在沙那京的龐春香,是在熟悉的大雅族人的幫助下才幸免於難的。大雅族人向也透露:“整個事件結束後,大雅族的頭頭都獲得印尼政府頒發的金牌獎勵。”
而從山口洋監牢僥幸生還的蔡南強則這樣描述當年的屠殺情形:“山口洋的監獄裏,每天晚上9點開始就是殺人時間,一晚總共有一百九十個人死於非命,前後持續了兩個月之久,你可以算算看死了多少人!”??
血腥的反華暴亂
  1998年夏,印度尼西亞遭遇到金融風暴的襲擊。就在經濟和政治都麵臨危機的時刻,在印尼全國發生了駭人聽聞的反華暴行。
  
1998年5月13日傍晚的雅加達,從一輛卡車上跳下來一群大漢,他們手持各種專業工具,很迅速地橇開了一家又一家華人商店的鐵門。盡管在雅加達的華人商店並沒有任何特殊的標記,但是這些工兵們卻很準確地選擇了橇門的對象。他們的“業務”非常熟練,在橇開大鐵門之後就不知去向。就在工兵橇開鐵門幾分鍾之後,一大串卡車衝了過來,從車上跳下來的暴徒肆無忌憚開始搶劫,把商店的貨物搬上卡車。盡管這些暴徒都身穿便裝,但還是在不少地方漏出了馬腳。許多暴徒都剃著一樣的平頭,腳上穿著和印尼戰略預備隊完全一樣的軍用鞋。
  
和以後出現的暴徒相比,第一批暴徒的表現非常“文明,禮貌”。他們在搶錢之後並沒有打人,隻不過命令商店主人站到一邊,不許幹涉他們象搬家一樣把搶劫的贓物搬上卡車。第一批暴徒剛剛離開,馬上就湧上來一批又一批暴徒。他們手裏拿著棍子,他們見到華人,不由分說,揮棒就打,最為惡劣的是他們開始有組織地強奸、輪奸華人婦女。在許多地方,暴徒們故意當著華人的麵輪奸他們的妻女,連五、六十歲的老太太和八、九歲的兒童也不放過。暴亂後僅新加坡的醫院就收治了120多名被嚴重摧殘的婦女,其中一個九歲的女童在被輪奸之後割去外陰,經搶救無效而死亡。
  
盡管騷亂越來越嚴重,在整個雅加達地區卻見不到任何警察或軍隊。印度尼西亞成了強盜的天堂。暴徒們在沿街牆上用油漆噴上反華標語,“殺死中國人”,“中國豬”,“燒死中國人”……(見Sunday Times1998年7月12日的照片,)。參與搶劫的人越來越多,後來,不僅年輕人動手,連婦女,老人也積極參與。他們幾乎沒有什麽象樣的交通工具,無論摩托車、自行車還是手推車,什麽交通工具都用上了。看見值錢的東西連扛帶抱,搶了就跑。先來的搶電器,後來的搶家具,最後來的連洗衣粉,油鹽醬醋也搶。他們互相交換情報,從一個地方湧向另一個地方。
  
許多商店為了免遭災禍,在門前都掛上大幅告示“Prihumi”(印尼本地人)。這和希特勒匪徒在1938年11月在德國搶掠猶太人的商店和住宅時的情況一摸一樣。當暴徒們幾乎掃蕩了所有華人的中小商店以後,他們把攻擊目標集中到一些大型商場和華人銀行。他們衝進大樓,逐層搜索、搶掠,隻要發現婦女就強奸、輪奸。
  到了5月15日傍晚,暴亂已經進行了一個晝夜。有一處華人商店被點燃了,就象得到了統一指揮一樣,在雅加達四麵八方都冒出滾滾濃煙。烈火不僅燒死了不少仍然躲在樓內的華人,也把正在樓內搶劫的暴徒燒得焦頭爛額。據不完全統計在暴亂中被燒毀的建築物超過五千,死亡人數超過1200。在大火和濃煙中似乎已經麵臨世界末日。

馬來西亞華人組織華總婦女部指最新資料顯示,印尼華裔婦女遭強暴事件是有策劃的暴行,暴徒在施暴之前,曾受過組織訓練,事前也注射了興奮劑,事後還得到獎賞。
  5月排華暴亂發生,雅加達各地華人開設的店鋪或住宅同時發生搶、燒、轟事件,暴徒“各司其職”輪番上陣,撬門成功則撤退,暴徒瘋狂搶掠一空後,另有人放火,帶頭強暴華人婦女,其他的輪番而上,發泄獸性。他們侮辱華人的手段,或當著受害者的父兄、丈夫麵前,或強迫兒子強奸姐妹或母親,很多受害者羞於麵對將來,惟有自殺了斷。在眾多的案例中,受害者默默地承受,羞於啟齒。如要求她們挺身而出作證,必須要有極大勇氣,需修補妥心靈的創傷。
  印尼的佛教寺裏,假日顯得非常擁護,也有其間蘊藏著無限的辛酸、悲劇。桑迪亞萬說,經救援組織查證的168件案子幾乎都是集體施暴。施暴者衣著整齊,並非窮困貧民,目擊者說他們開車而來,開車而去。
  我在一家醫院目睹一名受害者。這可能是我一生最難忘懷的時刻。病房的藥水味彌漫在每個角落,病床上躺著一位被強暴的年輕華裔女子,她臉色慘白。她勉強笑了笑,但那受驚受怕慘遭滅絕人性虐待的心靈創傷,還是在她怯弱的眼神裏流露出來。她的受害經過曾被當地媒體披露,連先前住的醫院名稱都曝光。她的親人告
訴我,“動完手術後,那幾日竟然來了一些軍人,就在樓下大門外徘徊”。
  深受威脅的家人,在義工安排下,連夜把她轉到現在的醫院。“將來我們會在法庭討回公道”,眼裏閃耀憤怒的火花的親人按捺內心激動。問她為什麽不公開控訴暴行,她說:“誰能保證我們安全?我們是華人,在他們眼裏,我們是可以欺負的。”
  印尼一個救助受暴華裔婦女的組織“婦女之友”表示,一名曾在暴亂現場負責煽動的男子向她們承認,他在5月暴亂的前兩個月,曾在雅加達市郊接受“政府單位”的培訓,專門在暴亂現場放火和焚燒建築物,當時亦有其他人接受強奸華婦的訓練。

● 軍隊和警察失蹤了30個小時   

雅加達的大火不斷蔓延,幾近失去控製。在血腥暴行肆虐了30個小時之後,軍隊和警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鑽了出來。在裝甲運兵車。印度尼西亞總統蘇哈托和政府官員開始在電視和廣播中呼籲保持和平與秩序。可是,被放出潘朵拉盒子的魔鬼繼續在各處作案,軍警為了對付瘋狂搶劫和強奸的暴徒和黑社會而疲於奔命。雅加達變成了恐怖和罪惡的地獄。

首先出場的是“身強力壯的大漢”。他們經常穿著軍靴,被人用軍用卡車運來。他們點著汽車輪胎和膠合板牆,把人群從貧民區中引出來。然後他們高喊“宰了中國人,燒死他們,這些中國狗”,接著開始搶劫商店和超級市場,如芝勒杜商場、查蒂內加拉商場和日惹超級市場。窮人跟在他們後麵。他們吃驚地發現,偷東西竟是如此容易。當采購中心各層樓都擠滿了人,人群像處在神誌不清的狀態往提包裏塞東西的時候,挑唆分子便下樓去,把他們帶來汽油都灑出來,把大樓付之一炬。
  5月那幾天有40個大型采購中心、4000多家商店、1000多家私人住宅被衝擊、毀壞和燒毀。是誰派出了這些彪形大漢,現在還不清楚。但每個印尼人心中都懷疑,而這種懷疑大多數是針對著軍隊。

從收集到的暴亂情況來看,參加暴亂者多是乘坐卡車結伴而來,很多暴徒事前曾接受訓練,以執行縱火搶掠和強奸華裔婦女的任務:每強奸一名華裔婦女能得到2萬盾(約2美元)的報酬。暴徒在施暴前都服過興奮劑,一些人事後感到體力嚴重衰竭,因而到私人診所求醫,使這見不得人的勾當大白於天下。
  據悉,當地臭名昭著的黑社會組織、反華團體和極端勢力卷入這些事件中,已出現的“萬隆反華組織”等,他們曾揚言,寧可讓印尼倒退20年,也要把華人趕走。
● 逃離印尼   

美國、加拿大和英國等西方國家迅速撤退僑民。在印度尼西亞的外國人紛紛打點行李,恨不能馬上逃出這個恐怖世界。由於當地暴徒不能區分日本人、韓國人與華人,所以許多日本與韓國商人也被搶被打。5月14日,日本商人小村先生開車去銀行,在路上被一群人用一根大木頭橫在街上,截住去路。他拿著日本護照大叫:“我是日本人”,可惜,暴徒們既聽不懂英文也不明白日文,照樣搶走了他的皮包。可能是看見了他文件上日本國的標誌,所以“從輕發落”,隻不過用拳頭打了他一頓而已。
  

在雅加達機場,飛弛而來一輛奔弛轎車。駕車的人高舉著車證大叫:“一萬美金,誰要?”在正常情況下,這輛車最少也要賣八萬美元。最後,也不知道多少錢成交,車主拿到錢後,頭也不回,登上飛機就跑了。雅加達機場內人滿為患,許多倉促逃難的人沒有買飛機票的錢,新加坡航空公司表現出極大的同情心,隻要有空座位就允許華人先登機以後再補票。在很短幾天內就有四萬多華人逃離印度尼西亞。
● 反華暴亂的三個特點
  這次反華暴亂具有三個特點:第一,犯罪麵寬,幾乎在印度尼西亞全國都發生了反華暴亂。過去經常在北蘇門答臘首府棉蘭等地發生反華。在棉蘭的華人堅持講福建話,與當地居民的關係比較緊張。在5月5日棉蘭市發生騷亂,在三天內有3000多座店鋪被燒毀。可是,5月13日在棉蘭的反華活動反而並不嚴重。在梭羅、三寶壟、巨港和巴裏曼等地,華人根本不講中文,不用中文姓名,與當地居民關係十分融洽,從來沒有發生過反華事件,但是,這次出人意料之外,在這些地方反華暴亂特別嚴重。許多當地居民在事件之後以各種方式表示遺憾,並且聲明他們與反華暴行無關。第二,犯罪模式高度一致。各地暴亂都是從橇門開始,再搶劫,強奸,最後縱火。第三,犯罪時間高度一致。警察和軍隊“失蹤”的時間也高度一致。
● 印尼政府裝聾作啞
  在反華暴亂之後,蘇哈托和印尼政府裝聾作啞。當國際婦女組織強烈抗議印尼侵犯婦女權力時,印尼國防部長維蘭多在7月1日說,由於至今沒有受害者向當局投訴,所以當局認為並沒有強奸案件發生(見明報,1998年7月10日)。他話音未落,7月2日在雅加達又發生了一起嚴重的輪奸華人婦女案件。印尼當局無視國際輿論,不擇手段,試圖繼續掩蓋罪行。印尼婦女聯係資訊中心在幫助庇護受害華裔婦女的過程中,不斷受到威脅和恐嚇。到了7月份,國際婦女組織從印尼、新加坡、馬來西亞等地搜集到了100多個強奸案例。在無可抵賴的情況下,7月10日印尼政府婦女事務部長阿拉維亞對記者說,“希望媒體不要再報導印尼政府仍然沒有注意到在雅加達等地出現的強奸和搶劫,不過,我們需要確切的證據”。
印尼政府至今仍然拒絕就反華暴行公開認錯,道歉。在事後,印尼一些政府權貴們跑到華人居住區內一本正經地宣告,印尼政府完全保證居民的人身安全,保證華人受到公平的待遇。這樣的聲明又如何能夠取得國際社會和印尼民眾的信任呢?
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印尼學者說,如果政府與這次暴亂無關的話,他們首先要解釋為什麽在暴亂30個小時之後才在全國各地同時出現軍隊和警察?如果國家的情報和保安係統效率如此之低,那麽還有什麽國家安全可言?
亞洲華爾街日報采訪了一個受害者,Chairul,他的妻子和兩個女兒都在暴亂中被燒死了,他悲憤地控訴,如果說在5月12日被軍警打死的6名學生是改革英雄的話,那麽,在5月14日和15日被屠殺的一千多名華人就是改革的犧牲品嗎?
7月9日,印尼人權委員會秘書長羅巴表示,“該委員會毫不猶豫地確認5月13至14日的暴亂中,發生了有組織及殘忍地對華裔女子進行強奸事件”。聲明說,在許多個案中,強奸暴行都是在受害者家人麵前進行。(見聯合早報1998年7月9日和明報1998年7月10日)“根據印尼人權委員會的報告,僅在5月13和14日暴亂中便有500多宗強暴案發生,數以千計的華裔婦女被施暴後,落得自殺和精神失常的悲慘下場。因為她們有冤無處申訴,整個身心都崩潰了,連帶是家人親友都陷入茫然無助的境地。”(見中央日報,7月25日)馬來西亞人權組織,泰國婦女組織等呼籲國際社會關注援助印尼華裔受害者。
確實,在世界上許多國家裏,例如菲律賓,韓國和中國,在改革過程中都曾出現過流血事件,衝突往往發生在政府和學生之間。在印尼,學生們要求改革,導致了政府與學生之間的衝突,但是,在改革旗幟下上演的卻是種族迫害和流氓暴行。正如遠東經濟評論的編輯W.McGurn所指出的那樣,如果說改革需要流血,難道印尼改革需要的是強奸嗎?
五月大屠殺顯然是有組織、有計劃的蓄意事件,顯然與印尼軍方有關係。來自印尼私人診所的消息說,參與屠殺和強奸活動的暴徒承認,他們事先被注射了興奮劑,以便順利執行這項禽獸任務。事後他們感到體力不支,紛紛到診所就醫。有的暴徒本來就是各地的地痞流氓,有的則是各地的武術班學員,有的是被軍校淘汰的學生,但是其.縱者則是軍隊和一部分極端排華勢力。數日以前,這些社會渣滓被集中到東部的齊普爾基地進行集訓,臨出發前,不光被注了興奮劑,而且組織者許諾,每強奸一名婦女可得賞金二萬印尼盾(約2.5美元)。
  那麽印尼軍方為什麽要支持極端排華勢力發起這場大屠殺呢?原來,無論印尼軍隊還是極端排華勢力都是蘇哈托政權手中的工具,為蘇哈托效命是他們的共同特點。
  蘇哈托本來就是靠屠殺起家的。1965年9月,印尼軍隊發動了右翼政變,將親共的民族主義總統蘇加諾趕下台,隨後50多萬印尼華人被屠殺(這是最低數字)。
1965-1998期間零星事件一九六八年,新加坡政府將印尼船員判刑,引起泗水(Surabaja)的排華暴動一九七○年,一名蘇拉維西(Sulawesi)的華人,由於對回教先知穆罕默德語出不敬,導致當地的反華行動一九七三年八月,爪哇萬隆(Bandoeng)亦發生排華暴動一九七四年,日本首相田中角榮出訪印尼,也引起印尼人的民族意識高漲,從反日示威演變成排華暴動。八○年代的印尼,排華運動由過去的零星事件,逐漸被有心人士用來擴張成攻勢性的大型暴亂,且愈演愈烈。一九八○年,在爪哇梭羅(Solo)的一名華人與一個印尼中學生,因騎腳踏車互撞而發生口角,當地華人商店立即遭到攻擊,當時謠言四散,加重了排華情緒,使得暴動一路蔓延到三寶瓏(Samarang),引起全國性的騷動,數十人傷亡。一九八二年,印尼政府將「排華」歸咎於華人本身無法與當地人融合,宗教事務部甚至頒令,禁止華人基督教教堂使用華語傳道。此舉除了引發華僑的不滿,並沒有製止排華運動的壯大。同年年底,今名烏將潘丹(Ujung
Pandang)的蘇拉維西首府──望加錫(Makassar),謠傳有一名少女被華人所殺,二十多家華裔商店遭焚毀一九八三年,鬆巴窪(Soembawa)島發生排華暴動,數十間華商被劫一九八四年,雅加達發生排華暴亂,死傷數十人一九八六年,泗水一名華人虐待女傭的消息傳出,引起當地長達數周的排華暴動。
●團結起來,爭取全球華人的人權
自7月份以來,在泰國首都曼穀和馬來西亞首都吉隆坡等地民眾上街遊行,抗議印尼反華暴行。香港抗議群眾用油漆塗黑了印尼使館的大門。新加坡與印尼大小懸殊,相距僅一水之隔,在處理兩國關係上新加坡一向謹小慎微。但是這次新加坡的輿論界表現出很大的勇氣,不斷向世界揭露印尼反華真相。新加坡民眾以各種方式強烈抗議印尼政府反華。有的出租車司機拒絕搭乘印尼來客。在加拿大和美國的華人正在征集簽名向聯合國人權組織控告印尼反華罪行。
●燒、殺、搶、奸,重現侵華日軍獸行
    印尼在5月間發生暴亂之初,整個事件為政治和經濟因素所掩蓋,世人的注意力集中在印尼政壇上寡頭的較勁方麵,未重視暴亂的實質。過後,消息逐漸傳出,指暴亂的目標是針對當地少數的華裔,暴徒所到之處,無不奸、擄、打、砸、搶、燒,對華人社區進行有步驟的大清洗。在展開掠奪時,侵犯華人婦女的事也時有傳出。到後來,世界各地傳媒和國際網絡的消息經過多方的綜合和分析後發現,這些掠奪和強奸事件是有組織、有計劃的集體行為。其罪行真是罄竹難書。據報道,5月印尼暴亂,約有160名華人婦女在印尼多個地方被強奸,年齡由9歲至50歲。
●一封華僑求援信,揭露輪奸黑幕     6月,印尼一名華僑把一封求援信寄至某報,揭露了印尼暴亂期間,暴徒的無恥行為。
  這名華僑在信中說,印尼暴亂期間暴徒劫掠財物和集體強奸婦女之事絕非偶然,是經過精心策劃,而且對象百分之百是針對華人。
  該名華僑指出,暴徒把商店財物搶掠一空後,便把數以百計的婦女集中起來,然後強行脫光她們的衣服,進行集體輪奸,有些不幸虛脫而死,更有些婦女被奸後遭拋進火坑燒死,慘不忍睹。但他表示,警察到達事發現場時並未加以鎮壓,且倒像是保護暴徒似的,令暴徒在兩小時內完成獸行,顯示當中的“警民合作”。
  這名華僑基於印尼政府對此事緘口不提,故借此信把事實公告天下,希望全球華人伸出援助之手,並向國際安全理事會和人權協會投訴,希望能還華人一個公道。
接著,印尼一個華人團體發出《告全世界同胞書》,呼籲全球華人就月前印尼暴亂中華人的遭遇,向印尼駐各國使館抗議,同時敦促各地華人社區要求世界人權組織主持公道,同聲譴責印尼當局。
  這封由署名為“印尼雅加達華裔受難族群”發出的信件指出,5月13日及14日在雅加達爆發的暴亂,“是印尼有組織反華集團針對華裔居民搶劫、屠殺、縱火焚燒房屋、商店、當眾強奸華裔婦女”。信件特別指責暴徒“集體輪奸婦女及小女孩,並把部分受害人活活燒死”。信件又指責印尼當局並無派遣軍隊到場鎮壓,並質疑當局有無參與其事。信中又說,根據整理出來的報告,單在雅加達便有300多名婦女或女童被強奸。
印尼一個誌願人權組織則發表調查數字,指在暴亂期間,印尼全國共有168名婦女被強奸及虐待,其中有確實證據證明其中20人被謀殺或燒死。
  另外,美國《紐約時報》引述人權及婦女援助組織一份報告稱,印尼上月發生暴亂期間,有數以百計的10歲至55歲華裔女子被有組織的暴徒毆打、集體強奸及殺害,並懷疑行凶者中有軍隊的成員。
  事實上,由社會工作者桑迪亞萬神父統籌的義工隊,6月初首次向印尼全國人權委員會呈交的報告書,就詳細列舉了強奸的例證,使軍方無法再辯稱是“個別事件”。報告書初步結論顯示,雅加達、梭羅、棉蘭、泗水及巨港等地,被強奸的華婦計168人,其中20多人已死亡。但婦運領袖、印尼大學教授卡爾麗納指出,實際受害人數要多得多,隻因大部分不敢或不願投訴。雅加達《改革之聲》也報道,單在巨港,即發生224宗各種形式的性侵犯事件。
集體強暴事件後,來自印尼和其他地區的華人,紛紛通過因特網、傳真、郵遞電話的方式,向全球喊冤和求救,網絡上也陸續出現華人婦女遭淩辱的圖片,血淚斑斑的創痕震憾人心,在全球華人社會引起公憤。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從5月底開始接到投訴,並已著手調查。被海外華人稱為“娘家”的中國政府,也正式表示對事件密切關注。
  桑迪亞萬及其義工隊在暴亂後一周內就搜集到集體強暴的證據,但當局不予關注。直至《紐約時報》首先報道,印尼媒體大量跟蹤報道,事件才逐漸曝光,並在國際上形成風暴。
  治安首長及婦女部長都蒂·阿拉薇婭和國防部長兼武裝部隊司令員維蘭托都曾多次否認,理由是沒有受害者或家屬向當局投訴。全國人權委員會委員格列敏多說:“沒有受害人報案,是因為人民對政府沒有信心。”
維蘭托7月初還發表了與阿拉薇婭相似的談話,但第二天,雅加達北區宋德村就發生一名華裔女大學生被乘坐吉普車的三名男子輪奸及虐待事件,一周後梭羅一名華商被5名男子搶劫,其待婚妹妹慘遭強奸。
在這種情況下,印尼政府設立兩條電話熱線,給在5月雅加達暴亂中慘遭蹂躪的女受害人提出申訴。
人權組織表示,他們記錄了在暴亂期間有超過一百宗婦女被強暴或非禮的事件發生,相信大部分被強暴的婦女都是華人。
  印尼婦女事務部部長阿拉維表示,受害人可透過電話熱線向政府申訴,所有資料均會保密,而政府已成立了調查小組來搜捕這些強暴犯。阿拉維說,搶掠及強暴婦女是由一些不明身份的組織在部分地區發動,而華人則成為施襲的目標。
7月20日一批美國南加州印尼華僑成立“救援印尼人權委員會”,並決定尋找印尼暴亂的受害者到華盛頓作證,從而促使印尼當局審訊強暴華裔婦女的暴徒。
委員會總召集人洪深表示,他們共有40人,要求美國人權組織把受害人帶到華府作證,及向印尼政府施壓,以促成當局把暴徒繩之以法。
另外,馬來西亞行動黨秘書兼國會議員林吉祥呼籲聯合國人權委員會調查華裔婦女在暴亂中被輪奸及屠殺事件,並將結果呈交國際罪行法庭審訊。
印尼氣氛緊張,華裔婦女為免遭汙辱,紛紛尋找門路離開,甚至應征嫁往國外。
中國台灣有關報紙報道,由於經濟惡劣,就算擁有高學曆和高收入的印尼華裔婦女,亦難以移民海外,部分家長為使女兒免被玷汙,替女兒報名參加隻有窮家女才肯做的郵購新娘,或緊盯報上的外國征婚啟事。
部分高職女性則爭相申請做海外女工,經濟條件較好者則會考慮到外國讀短期課程,或趕辦投資移民。急求外國夫婿的印尼女性更斷然表示,不會為國內情郎而留下,因為愛郎也難自保。此外大批華人已把子女送到馬來西亞寄宿。
婦女部設立熱線電話後接到大量投訴,民間反應熱烈及展開救援後,阿拉薇婭特地到《羅盤報》去求證強奸案的消息,接著才承認確有其事。《亞洲周刊》獲悉,一些非政府組織成員抱怨,當他們會見有關官員,談到華人女性遭性侵犯時,“他們卻愛理不理”,令人氣憤。
  在國內國際強大輿論的壓力下,
總統哈比比的妻子親自與三名被強奸婦女見麵。印尼國會決定成立兩個實情調查團,就最近報道的種族歧視和華人婦女被奸殺事件,展開調查。
  哈比比發表聲明,政府與全體人民譴責包括對婦女強暴的各種暴力事件,並說政府對該暴力事件深表遺憾。雖然官方的調查行動終於開始,但仍無法消除華人的恐懼感。6月底開始,雅加達北區及中心區有些華人內容惡毒的傳單,傳單標題是“要回被華人掠奪的祖宗遺產”,其中說“你們華人已來日無多,可以趁早盡情享樂”,“我們要在短期內收回祖宗留下的財產,所用方法包括燒毀華人商店住宅,割掉華人男子的陽具及強奸華人女子;為了消除華人的傲慢,除此別無他法”。在其他大城市也流傳類似傳單。
到7月底華裔婦女仍繼續受到迫害,最近印尼有恐嚇信流傳,內容為“祝福”華人好好地享受“餘下的時日”,並稱他們特別要用旗杆插入“漂亮華人小姐”的下體,以免“弄髒了”印尼男性的陽具。事實上,有人在國際電腦網絡上就曾發出印尼暴亂期間,有一名婦女遭暴徒以掃把柄插入下體致死的圖片,以證明印尼暴徒的暴行。此類恐嚇令華人十分恐慌,況且,過去兩個月,雅加達和中爪哇一些城市都傳出華裔婦女在當地出現排華傳單後,不久就被暴徒強奸的消息。
由於印尼萬隆一名華裔女大學生最近在眾目睽睽下遭強暴,印尼華人擔心暴徒再度對他們趕盡殺絕。
7月24日傍晚,該女生從學校乘巴士回家途中遭暴徒強行拖落車,然後當眾強奸。此暴行顯示華人又麵臨重大的安全威脅。此外,當地民間傳言總統哈比比無力控製各方勢力,印尼很可能在8月17日國慶當天爆發另一次暴亂。
  負責調查印尼暴亂獸行的人權工作者指出,他們與受害婦女都曾受到不明男子恐嚇,有些受害者不堪心靈創傷而最後自行了斷,他們相信,當時的強暴行為是經過組織及計劃的,更令人發指的是受害者中,有些年紀隻有9歲,而性攻擊以華人為主要目標。
  該組織女發言人卡瑪拉表示,調查人員最初亦擔心會因此被奸或被殺,但總統哈比比會見了婦女組織25名代表後,任命他的夫人艾農擔任這項工作的顧問,消除了工作人員的疑慮。
印尼除了受官方控製的華裔宗親會之外,沒有什麽華人社團,所以聽不到華人抗議聲音,隻有新近成立的印尼中華改革黨會見國會武裝部隊係議員,要求政府積極調查暴亂及強奸事件真相,將幕後策劃者及行事者繩之以法。
●罪惡醜行,禽獸不如
    美國《紐約時報》7月28日報道,印尼首都雅加達今年5月發生暴亂期間,共有168名婦女受到懷疑是軍方或保安部隊成員有計劃強暴,當中20人不幸喪生。而這個曾進行強奸暴行的組織更揚言,會對調查人員實行“男閹女奸”。與此同時,馬來西亞總理馬哈迪促請馬來西亞華人報章及華人反對派組織,不要利用馬來西亞來作攻擊印尼暴亂的基地。
5月的騷亂引發了印尼政局的重大變化:蘇哈托下台,哈比比接任。輿論的注意力普遍集中於此,一時沒有顧及許多華人華僑婦女被強暴的事件。時過近一個月,新執政領導人宣布要調查5月騷亂真相,華人華僑婦女被強暴的慘劇才陸陸續續被當地媒體和婦女組織暴光。其強暴華人的罪行令人發指。
    印尼華人女子被強奸,不少是在自己父母麵前被奸,令受害人全家心靈受創,甚至走上自殺之途。5月14日傍晚6時,暴徒衝入雅加達一間裁縫店內搶掠,繼而在裁縫師傅夫妻麵前輪奸其15歲的女兒,兩天後裁縫師傅自縊死亡。
    裁縫師傅是從加裏曼丹南下雅城的,50多名“鄉親”籌募了1200多萬盾給其遺孀和遺孤做路費返回“鄉下”,受蹂躪的少女到達鄉下兩天後喝殺蟲水自殺,她的母親也瘋了。
    現年24歲的李小姐,本來正期望著幸福生活的來臨,原因是她將於稍後時間與相戀多年的男朋友訂婚,可是7月4日下午四時,卻發生了一件令她終身難忘的噩夢,4個暴徒衝入屋內,在雙親麵前將她奸汙。
    這是發生在距離首都雅加達市約一百公裏的梭羅市,李家的店鋪位於該市最長的一條街道上,雖然處於鬧市,但暴徒卻明目張膽地衝入店內,快速地將男孩鎖在洗手間內,其後便向李小姐伸出罪惡之手。
    
暴徒竟然在李小姐的雙親麵前,將兩老的掌上明珠奸汙,二老目睹一切,傷心不已,而李小姐已暫到新加坡休養,婚事告吹,印尼有家不敢歸。
    一位少女陳述了受害的經過,歹徒施暴如日本法西斯當年在中國一樣。
    我的名字叫薇薇安,今年18歲。我們一家住在雅加達華人社區的一座大廈裏。5月14日早上9時15分左右。我們聽到外麵吵成一片,幾百名印尼人突然衝進大樓,他們高喊:“把華人都殺死!”
    我家住在7樓,在一片混亂當中,我們跑到15層一個朋友家躲起來。不久,我們聽到門口有吵鬧的聲音,聽到有婦女和小孩的哭聲,我們嚇得要死。同一層樓有年輕的女孩在尖叫。
    後來我們一家人決定分散開,我和朋友往下跑到10層,聽到許多人在大喊救命,我親眼看到一個20歲左右的女孩被4個男人輪流強暴。這時,這些男人看到了我妹妹芬妮,他們抓住了他,我爸爸和叔叔想把她拉回來,可是擠上來的人越來越多,差不多有60個人抓著我妹妹和我們一家人。
    這一群人把我們拎進一個房間,我叔叔多迪問他們要幹什麽,他們不回答,隻是露出冷酷凶狠的表情。一個男人抓著芬妮,把她摔在沙發上,媽媽當場昏倒了。另一個男人抓起一根木棍把我爸爸打倒在地。
    我閉起眼睛哭了。不願再看下去。至少有5個男人輪奸芬妮。不久後,有9個男人跑進房間,把我和我嬸嬸維洛抓住,我高聲大喊,最後就昏了過去。
    那天下午5點多,我醒過來,頭痛得像要裂開,我已意識到自己也被強暴了。我們全家都在房子裏,除了芬妮。
    第二天早晨,我醒來時已在一家醫院裏,全身疼痛,而爸媽正站在我身旁。那時我問他們,芬妮的情況怎樣。媽媽就掉淚了。爸爸對我微笑,可是,他的表情卻比哭還難看。我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了掩藏不住的痛苦。
    我住院4天後,感覺好了。爸爸這時才說了我昏倒後發生的事,他的目光直視著前方,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爸爸說,我昏倒後被7個男人強奸,他們還用力抓著我往牆上撞,這就是我清醒後特別累、滿身是傷的原因。我一直問:“芬妮怎麽樣?”但爸爸卻不回答,他隻叫我好好休息,然後一邊掉淚一邊走出了房間。
    又過了一個星期,父母才告訴我芬妮的遭遇。芬妮被強奸後,用盡力氣反抗,他們就不斷毆打她,芬妮還對其中一個男人吐口水,這個動作激怒了那個人,他抽出刀子,在芬妮身上猛刺,芬妮滿身是血,死在刀下。爸爸說,多迪叔叔也被殺死了。
    我驚駭得說不出話來,整個人似乎都麻木了。我在心中反複地問上蒼:怎麽能容許這種事發生在我們身上,怎麽能夠?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個絕望的、求助無門的時刻。
    現年19歲的華裔孤女愛玲,亦於7月初被三名印尼暴徒強闖入屋內,企圖以鋁枝插入其陰道內,幸而她極力抗敵,暴徒的暴行未能得逞,但最終其腰背及胃仍被鋁枝刺傷,尿道亦被弄穿,需重新接駁,複原遙遙無期。愛玲通過報刊強烈譴責暴徒的行為是野蠻的,促請國際法庭公開審判罪犯。
    7月初,現就讀於大學二年級的愛玲,趁課餘時間,擔任在雅加達市內舉行的一項活動的招待員,希望賺取此些書本費,為方便工作,愛玲在市內租了一個房間。
    可是上天並沒有眷顧愛玲的苦心,7月初的一天中午時分,愛玲正在房內小睡,噩夢卻降臨到這個隻有19歲的少女身上。
    不知從何而來的三個暴徒衝入愛玲的房間後,立刻將愛玲從床上拖下,將床上的枕頭拿來,蒙住愛玲麵部,再將愛玲的雙腿大大地拉開,另一暴徒手持掛窗簾的鋁枝,企圖插入愛玲的陰道。
    愛玲見形勢不妙,極力抵抗,但尿道被鋁枝刺穿,其他部位亦留下多條傷痕,當場流了達二千CC的血,十分恐怖。
    幸而愛玲被及時發現送到醫院搶救。由於尿道受損,目前仍需隨身攜帶尿袋。
    之後,愛玲再次恐嚇電話,暴徒聲稱要殺死她的全家。這個本來活潑開朗的少女,陷入惶恐之中,愛玲希望能盡快出國。
    愛玲的身世十分可憐,她9歲時,父親便去世,母親隨後改嫁,遺下愛玲與哥哥及弟弟,所以自小開始,愛玲便由叔叔撫養成人。
    19歲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本應是美好年華,可謂青春無限好,但誰料到7月初的一場噩夢,將愛玲的笑臉奪去,換上的卻是終日愁眉苦臉。愛玲的容貌較實際年齡更要年輕,一副娃娃臉,看上去還以為隻有15歲,走路時步履輕飄飄的,可是並不令人感到有絲毫輕快的感覺,相反卻令人擔心她會隨時倒下,令人心痛。
   ●無恥之徒,天理難容
    在騷亂中究竟有多少華人華裔婦女被強暴?雅加達的一個婦女組織7月4日宣布,她們已掌握了182名婦女遭強奸和性侵犯的資料,受害者的年齡介於10歲至50歲之間。而人權組織則估計,被害華人華裔婦女的人數可能高達千人以上。他們一致的看法是,這些強暴行徑不是“偶然的”,而是“有組織的集團犯罪”。
    歹徒通常向年輕的婦女下手。一名婦女披露,當10個暴徒衝過來時,在樓上發現了一名華裔婦女和她的兩個妹妹。暴徒命令兩位年輕的婦女把衣服脫掉,並讓她們的姐姐站到牆角去。接著,暴徒在樓下放了火。強暴了她的兩個妹妹後,其中兩個男人對她說:“我們完事了,我們滿足了,因為你太老,太醜,我們對你不感興趣。”接著,他們把她的兩個妹妹推到起火的樓下,當場摔死。
    更令人發指的是,在棉蘭等城市,年輕的暴徒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著幾百名看熱鬧人的麵,撕下華裔婦女的衣服當眾進行奸汙,簡直喪盡天良,禽獸不如。有的婦女連乘坐公共汽車時也難逃厄運。有一次,一個12歲的華裔小姑娘竟遭到七八個男人的玷汙,她的全身都是抓傷。
據悉,在騷亂期間,印尼全國幾十個城市都發生了針對華人的暴力事件,人們哀歎:在印尼,道德墮落,天良喪盡,已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難怪在雅加達舉行抗議遊行的印尼婦女高舉的標語牌上寫著“印尼已成為一個恐怖的共和國,強奸的共和國”。
    暴徒們幹下豬狗不如的事情,還有荒唐的說辭。據美國《紐約時報》披露,一名印尼暴徒曾對受害者說,“因為你是華人,所以被強奸”。國際輿論憤怒地指出,這同30年代德國法西斯反猶排猶沒有兩樣。
    事情總是按照相同的模式進行。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往往剪了短發,一擁而上進入華人開的商店。他們把一切打得粉碎。他們把在場的女子中較年輕的(往往隻有10歲或者11歲)抓過來,當著其他人的麵,在她們的母親、父親、丈夫和兄弟的麵前施以暴行,三次到五次。然後放火燒掉房子。“你該被強奸,因為你是華人,而不是穆斯林”。雅加達華人商業區大街上有人這麽說。在棉蘭和其他省城,發生了極為殘酷的暴行。究竟有多少華人女子受到玷汙,至今還不清楚,幾乎沒有人敢向警察報案,醫院材料來得很慢。自救組織說,僅僅在1000萬人口的雅加達就有100-500名受害者。一家雜誌報道,一個父親被迫當著一家人的麵褻瀆自己的14歲女兒。一個婦女小組說,罪犯的行為“像野獸”。
    耶穌教會神甫桑迪亞萬說:“有一些人打電話給我說,有人活活被燒死,但是無論是武裝部隊還是救火隊還是救護車都不來救援。”他還說:“有一個家庭的大女兒說,大火熊熊,她的兩個妹妹被強奸。”一個妹妹被扔進火中,然後輪到她遭侮辱。在一輛公共汽車裏也有婦女被強奸。有一次一個12歲的姑娘竟然遭到七八個男人玷汙。她全身都是抓傷。真是禽獸一般。由於受害者因感到羞恥或是遭到歹徒的報複而不敢聲張,甚至已有許多人用各種自殺方式結束了生命。
    一些受害者表示,事發時,警方和軍人就近在咫尺,不過,他們卻對呼救聲置之不理。同時,印尼一個全國性委員會指出,由於不信任政府,而且別人知道她們的身份,所以很少有受害婦女向警方報案。暴徒們在施暴後總是警告她們,不要向媒體透露此事,否則沒有好下場。
    一些華裔也反映,如果對婦女被強暴事件憤起聲討,很可能會適得其反地造成印尼人新一輪報複。一些庇護團體也因協助華裔受害婦女而遭到威脅。
向人權組織控訴的溫先生說,他朋友的太太50多歲了,因在丈夫麵前遭到輪奸想不開,3天後服毒自盡。居住在雅加達城區格木尼安第一街的梁夫人,兩個女兒慘遭強奸後被暴徒投入燃燒的住房中燒死。目前,梁夫人神經失常,正在醫院接受治療。
    受害的婦女在羞憤之下,有的當場自盡,有的昏迷醒來後,不是得了自閉症,就是精神處於分裂狀態。
    然而,5月的暴行調查還沒有結果,7月24日,萬隆又傳出一名華裔女大學生被施暴的消息。環境變得沒有安全感,華人女性紛紛尋求出國避難,她們向外國學校申請短期進修,或者申請對外勞工簽證。目前由於印尼盾劇貶,華人女性即使是擁有高學曆、高收入,也達不到移民外國的門檻,付不起大多數西方國家留學的學費。
    很多女子去應征報上的“郵購新娘”。“郵購新娘”一般是比較貧困的家庭,為了換取聘金,把女兒交給中間人帶到國外嫁人的方式。在馬來西亞濱海區,把印尼華裔女子娶過門的單身漢竟有數十人之多。
    擁有教育學位的妮格夢說,她的父母原先反對她和西方人交往,現在她父母每天看報,尋找是否有美國人或加拿大人征婚,甚至還代她寫回信。
  在發生一幕幕慘絕人寰的事件後,大多數受害華裔婦女至今仍在暗處哭泣,生怕被人發現,毀了自己、毀了家庭。受害者大多躲在雅加達市內不知名的角落,有些人則遠離雅城逃到香港、新加坡等地。直到現在,受害華裔婦女因有許多苦處,仍不能挺身揭發這些暴徒的醜行。
  許多目擊者說,其她幸免於難的婦女因為華裔婦女被辱,自身也陷於恐懼之中。一名目擊者說,她妹妹親睹一名華裔女孩被幾名暴徒輪暴後,整個人處於惶惶不安狀態。每當有人靠近她,便全身打顫,說話也變得語無論次,兩周後每況愈下,隻得送醫院治療。這名目擊者懷疑,她妹妹不可能隻是看到強暴的情景,很可能本身受辱,否則反應不會如此強烈。
  暴徒對華人婦女有計劃強暴或性虐待,除了當事人身心受到劇創,甚至喪生之外,對其她女性也造成傷害。許多目擊者在驚悸之餘,已經無法分辨“親眼目睹”和“親身經曆”之間的差別,她們目擊那一幕後身心產生的反應仿佛自己是受害人,因而接受身心治療者不在少數。
  卡爾揚米特拉婦女組織主席奈達在接受路透社電視節目采訪時說,雅加達各處5月14日發生的輪奸案都有極為相似之處。“歹徒闖進屋子,如果他們發現有兩三名婦女的話,會向年紀最輕的下手,然後再縱火燒房子。這是有組織的,就象采取一項集體行動一樣。”在一起案件中,一座公寓裏的婦女都遭到襲擊。在另一起案件中,暴徒們把婦女挑出來,剝光她們的衣服,讓她們跳舞,然後上去對她們進行羞辱。
  在5月13日下午3時,暴徒開始燒車及進行連續破壞活動;翌日,雅加達陷入瘋狂狀態,到晚上,暴亂達到頂峰,據目擊者和受害人描述,暴徒們非常有組織,他們分成數組,每組4到7人,由警車和軍用卡車載到現場。
  各地暴亂事件的方式幾乎如出一轍:歹徒先帶頭搶掠,然後趁其他人加入搶掠時,就地對商店裏的華人女性施暴,完事後順手牽羊,將商店或民宅內值錢的東西掠走,再由車子送離作案地點。歹徒對受害人的家庭、身世似乎都有所了解,得手以後還不忘搶走受害人的身份證、戶口證。在被強暴的女性當中,90%以上是華裔女性,而華人僅占印尼人口的3.5%。分析家認為,這是一次有組織的大規模暴力行動。
  有人說,暴徒在施暴前,還可能注射過興奮劑,完全喪失了人性。事後,不少暴徒感到體力嚴重衰退,因此到私人診所求診,引起了醫生的懷疑。據稱,很多暴徒事前都曾在軍方單位受過訓,有些暴徒身材結實,蓄著與軍人一樣的平頭發型,因此,又有人懷疑,有軍人參與其中。
  還有消息說,暴徒強奸一名華人婦女,就能得到2萬盾(約合2.5美元)作為報酬。暴徒公開提出的口號是,寧願讓印尼倒退20年,也要把華人趕走。
  事後,在雅加達救援中心的工作人員經常接到電話恐嚇,甚至還郵包炸彈,威脅人們停止調查和對受害人援助。
  印尼爪哇族神父Sandiyawan山迪阿灣曾做過大量調查,他掌握了168名被強奸甚至輪奸的華人婦女的資料,其她尚未調查的大約還有300名。已被確認的168名受害者中,有些被強奸皆因暴徒誤認她們是當地華人,包括有3名日本遊客、2名印度人、1名阿拉伯人、4名台灣人及10多名在夜總會工作的大陸女子。
  集體強奸,其中發生在雅加達北部華人殯儀館對麵的Mitra
Bahari大廈內最多,該幢簇新的住宅大廈已十室九空,目前雇有持槍警衛看守。
印尼華人分析,輪奸暴行是有組織、有策劃的,手法同出一轍、一模一樣,千篇一律,隻是地點不同而已。
  一名印尼華裔讀者傳真細訴雅加達一名16歲華裔少女在5月中旬的暴亂中被暴徒強奸並遺下孽種的悲慘遭遇,現節錄如下:   
我是醫院醫生,我從未想到會遇上強奸案受害病人。求診的是一名叫做麗娜(化名)的年約16歲華裔少女,相貌清秀、美麗,家住西雅加達的排屋,我不知到底有多少個人強奸過她。
  麗娜常在深夜夢囈嘶喊:“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其實,因強奸所留下的傷痕都已痊愈,但她父母堅持要她留在醫院,免她在家觸景生悲,並讓我為她驗孕,怕她因奸成孕。
  不幸地,驗孕結果證實麗娜已有身孕,她父母問是否能打胎,但作為守法的醫生,我在法律及宗教上都不能隨意為病人打胎,當麗娜知道後她全身發抖痛哭:“媽……爸……麗娜不要懷孕,求求你們救我。”我們都搖起頭來,她發抖的手拉緊著我:“醫生……救我……醫生……救……”我視線開始模糊,一位小女孩如此的無膈,是否該讓她繼續懷胎、讓肚裏的胎兒每刻都讓她想起那天怒人也的暴行呢?
  一些被奸婦女檢驗出已經懷孕,而醫院不敢隨便做墮胎手術。有些女孩尚未成年,須由父母作決定。雖然專家認為,受害者懷胎的精神狀況會比受強奸還要令人難以承受,但有關組織還是把這個問題交由受害者自己決定。
  電話通報熱線遭到竅聽,也增加了他們的困難。義工勇女士說:“一方麵我們要清楚知道情況,但又擔心受害人遭到報複。現在我們要設法避開竅聽。”
  救援團體共設有醫療、法律、心理谘詢、熱線與調查等五部門。勇女士說:“這些施暴者的共同特征是,都在華人區下手,而且是很平常的家庭。如果是貧富不均造成的,為什麽會是這樣的結果?我們的結論是強奸行動是有組織的行為。另一個疑問是,在大火中,怎麽還會有興趣強奸?除非他不是人。”勇女士說,“正常人不會做這件事,我們相信這是借傷害華裔婦女,達到打擊整個種族的目的。”
  5月12日印尼首都雅加達暴亂持續72小時陷於無政府狀態,軍人袖手旁觀,在同一時間內同時爆發集體有組織的輪奸華人婦女慘案,暴亂平息後強奸、輪奸依舊繼續。
  6月28日一封署名“原住民鬥士”的恐嚇信,被扔進雅加達順德華人村裏,恐嚇信指出,要強奸“支那”女人(這是對華人的貶稱),要閹割“支那”男人,使男的淪為車夫,女的淪為傭人,要放火燒房,要消滅華人的傲慢氣焰,華人的財富本是印尼人祖宗留下的。
  “原住民鬥士”說,已準備就緒,正等待時機,中華人好好善用餘生,趕快在有生之時拜訪親戚朋友。
  恐嚇信指出,強奸“支那”女人隻會弄髒他們的性器,有朝一日,要“支那”人向原住民道歉。 恐嚇信結尾叫華人自行傳播該信。
印尼繼兩個月前發生的連串暴亂事件後,近日當地華僑又再廣泛盛傳軍隊會在8月17日國慶日,發動另一次暴亂,更揚言要割掉華裔男性的生殖器官,令其絕子絕孫。消息人士聲稱,整個證明萬隆排華團體發出的“來吧!我們燒焦‘支那’”恫嚇傳單,並非純屬危言聳聽,事實上暴徒已開始“有所行動”。
    另據《紐約時報》報道,在雅加達調查5月有組織強奸活動的人權機構工作人員說,他們和強奸案受害者受到了身份不明男子的恐嚇。
    調查人員還說,一些受害者因受到恐嚇而不敢再出聲,另外有謠言說,還會發生新一輪的攻擊和強奸浪潮。還有一些人已經自殺。他們說,在發生暴亂之後的幾個星期中,他們還不斷接到有人被強奸的報告。
    麵對災難,華人無力製止。處在風聲鶴唳之中的華人父輩擔心再度遭到暴徒襲擊,為了子女,他們傾囊籌款,紛紛離開印尼。
    走為上策。暴亂過後,家產蕩然,華人惟有刻苦節儉,籌款先把子女送往外地。例如陳先生便十分擔心現年13歲幼女的安全,故現正籌備送女兒到馬來西亞讀書。他說雖花一大筆錢,但是值得。他憂心忡忡地表示,很多華人婦女被暴徒奸汙,令他不禁擔心小女兒的安全,所以還是走為上策。
    擁有遊艇的華人畢竟是少數,他們住在海邊別墅,遇到暴亂,可駕遊艇到外島暫避。走,僅是暫時的回避,並非長遠之計,因為他們的根基仍在印尼。
   ●燒、殺、搶、奸,無惡不作
    印尼5月的暴行是華人災難的5月,暴徒對華人社區進行有步驟的大清洗,燒、殺、砸、奸,無惡不作。華人無端受害,不僅造成巨大的經濟損失,而且受到巨大的精神打擊。
    印尼3個華人小店主在5月暴亂被搶劫,對自己能否在印尼繼續生活下去,已不存幻想。
    目睹暴徒撬門、搶掠、放火的華人婦女廖女士,由於她的水果店與印尼人的店鋪毗領,當暴徒搶走她店裏的貨物,正準備放火之際,鄰鋪印尼人向暴徒哀求如此會殃及池魚,才逃過火劫,不過仍被搶走價值二千多萬印尼盾(約一萬三千港元)的貨物。
    廖女士在電器城對麵開水果店逾十年,向來生意興旺,暴亂後電器城已成廢墟,人跡杳無,生意難做,她每天都拜佛祈禱,希望籌得六千美元把兩個女兒送往台灣避難。
    草埔唐人區的電器城已毀,華人最集中的喜地酒店,也焚燒了兩天兩夜才熄滅。
    喜地酒店的老板林先生說,該三星級酒店已開業25年,擁有二百間房,酒店低層商場有一千多間華商店鋪,到雅加達旅遊的華人較喜歡落腳,方便購物,現今已蕩然無存。
    而阿新則已是家族內第三代在印尼的華人。
    阿新是在雅加達郊區經營建築材料的,生意尚算不錯,可是他的店鋪於5月14日的暴亂被一把火燒成灰燼,他憶述當時的情景說,10個暴徒騎著電單車,風一般的衝到他的店鋪門前,突然燃點火頭,嚇得他一家大小,匆忙逃跑,幸而最終無人受傷,可是辛辛苦苦經營的小店卻沒有了。
    13日開始,暴徒見到華人就打,有的人腿與手臂被打斷,有的人被打得口鼻出血。一名新加坡商人告訴記者,他被暴徒從車裏強行拉出毆打,後來他不斷表明自己是新加坡人,暴徒下手才“客氣一些”。
    無法及時逃離的華裔商家,紛紛攜帶家眷住進大酒店躲避暴徒的襲擊。可是,暴徒卻衝入酒店,不但放火,還想闖入客房。幸虧酒店職員及時鎖住樓梯,暴徒才無法得逞。不過,酒店的大廳和餐廳等被燒毀。
    雅加達一家有120年曆史的老字號咖啡加工廠,遭上千名暴徒破門搶劫,華裔老板一家不得不爬過屋頂到印尼人鄰居家裏避難,才免遭毒打。不過,家裏的6輛車全被燒毀,價值幾十萬印尼盾的珠寶首飾,以及無法估價的其它財物,都被洗劫一空,連銅鑰匙都不放過。一些華人雖然僥幸逃脫了暴徒的追蹤,卻是狼狽萬分。他們什麽都沒來及帶,隻是拿了事先包好的護照和文件。一些人連換的鞋都沒有。有人隻有一身衣服,連洗澡換洗的都沒有。
    雅加達市區的五座購物中心和一些商店被暴徒縱火,盡管下了傾盆大雨,但大火還是狂燒一天後才熄滅,急救人員僅在檢查雅加達西區斯利達購物中心一幢4層大廈時,就發現了118具燒焦的屍體。整個雅加達市共找到500具燒得焦炭一般的屍體。
    古時中國有酷刑,將死去的犯人遊街示眾,讓人唾罵;想不到時至今天,竟然有印尼暴徒將逝世的無辜華人,翻屍倒棺,連穿著的壽衣也被強行剝奪,對屍身拳打腳踢,更甚的是向死者灌可樂嬉戲。
    5月14日的暴亂中,停放於唐人街北麵的“日郎班讓殯儀館”內的三名死者,不能幸免於難。
    當日上午11日,約千名暴徒衝入殯儀館,據該館負責人李先生說:“一下子把在館內的孝子賢孫也嚇走了,我們約20名員工,隻得四處躲避,有的躲在棺木內,有的以水桶掩護。”說起這些李先生仍有餘悸。暴徒首先以石頭砸窗,下午開始放火搶掠。
    當時館內停放了三具屍體,分別是死於心髒病的61歲老翁傅福來、47歲的林亞慶及70歲老婦張梅嬌。
    暴徒以鐵棍將棺木拆開,再翻屍倒棺,先將屍體上穿著的西裝及反領衫也強行脫下來,而手上戴的手表亦被奪走,這還未停止,隨後更將屍身搬到街外麵玩,據目擊整個過程的李先生回憶,暴徒將死者放在手推車上推來推去,時而對死者灌以可樂,又撬開死者的嘴巴檢查是否有金牙可撬。另外兩具屍體,同樣被暴徒施以“酷刑”,百般淩辱,令聞者傷心,見者。
    傅福來的弟弟於第二天局勢稍為平靜後,趕回殯儀館看望兄長的遺體,隻見滿目瘡痍,八輛棺材車及三輛汽車均已焚為廢鐵,而館內40多具棺木亦盡變為灰燼,而其兄的遺體則被棄置在地上,慘不忍睹。
    繼5月印尼暴亂令華人家園被毀、女性遭強暴、華商資產受威脅後,華人祖墳被人大量非法挖掘,至現時為止,至少已經有15座墳墓遭殃。真是入土難安。
    盜墓者挖掘出棺材及陪葬物品後,一一盜走,未有安葬死人骸骨,造成骸骨遍地,較有良知的亦隻會把掘過的墓地草草填平。據說,被盜走的棺材是昂貴的柚木,每副價值數百萬至上千萬盾(折合港幣約數千至過萬元不等),盜墓者轉手可售四至五萬盾(折合港幣數百元),而陪葬品相信大多是貴重的東西。墳場管理員表示,盜墓者成群結隊在晚上行事。
    梭羅市政府表示正調查有關案件。而該市議會議員則指出,該種行為太過分,他們敦促治安當局采取行動,遏止非法盜墓。
  5月14日,一批陌生男子闖進一間連地鋪的屋子,把一名已懷孕4個月的家庭主婦拖出來,脫掉她的裙子,欲上前製止的丈夫慘遭毒打。受害人遭人奸汙後,赤裸身體逃走,但走到樓梯時跌倒,腳斷了,胎兒也不幸流產。
  5月14日,數十人破壞一間連地鋪的屋子,並威脅說:“因為你是華人,所以你要被汙辱。”這兩姐妹隨後被7至10人輪奸,房子事後也遭人縱火,受害人眼見親人連人帶屋被火焚燒。
  一名男子說,一夥強奸犯用剃須刀在他的妻子的身上亂劃亂割。另一名男子說,他的兩個姐妹被一夥暴徒強奸後,扔進一座正在燃燒的建築物裏,她們後來被活活燒死。
  根據印尼政府機構國家團結發展局7月10日公布的資料,發生在5月中旬以華人為主要攻擊目標的大暴亂,468位華裔婦女被強暴,最年長的55歲,最小的年僅9歲。其中20位華裔婦女在遭強暴或被毆打致死或被投進火海,化為灰燼。死者包括那名單純的小女孩,由於她的陰部被歹徒切除,死於醫院裏。而印尼“被強暴婦女救助中心”、“婦女聯係資訊中心”等團體則表示,由於政府推諉、犯罪團體恐嚇以及受害者難以啟齒等因素,被強暴的華人婦女的確切數字根本無法把握。也有人權組織估計,正確的數字應在千人以上。
  7月15日在印尼一家報紙《印尼商報》刊登了這樣一則廣告:“你想避免被強奸嗎?購買一副用不鏽鋼和皮革造成的貞操帶吧,還有一條細小的鎖匙。”這種新產品是由一名印尼華裔製造商推出市場的。
  這種離奇古怪的新商品行業的興起,正好說明當前在印尼的600萬華人是如何被一種恐怖的氣氛所深深籠罩的。他們無依無助,在印尼掙紮了幾代人,最後換來的是財產遭掠奪、妻女遭強暴。
  數以百計的訂單紛至遝來,都是由印尼各地華人訂購的。顧客類別繁多,從受驚的寫字樓秘書乃至憂心忡忡的丈夫和父親都有。他們被今年5月中旬導致蘇哈托總統下台的暴亂期間有關華裔婦女遭受輪奸的慘劇嚇怕了。
  這是人類文明的恥辱。
  在萬隆市,一家自衛用品公司的老板阿亞桑賈亞說,他專營的婦女護身衣於去年7月投放市場,連月來隻售出幾百套,今年“5月悲劇”發生之後,護身衣的銷量猛增,已賣出大約5000件。
  這種護身衣其實是一種由人造革和不鏽鋼製成、裝有密碼鎖的女性緊身衣,它可以保護婦女免遭強奸者的侵犯,分為大、中、小三種型號,每套售價為10萬印尼盾,主要為華裔婦女購買。另外,還有婦女前往購買更為結實的護身衣以及可令擅闖民宅者在20秒內暈倒的“迷暈氣體係統”。
  在雅加達,很多年輕婦女出門時帶利器防身,一些出售武士刀的攤販生意興隆。由於當地盛傳8月將爆發新一輪騷亂,不少印尼華人和外國僑民買槍以圖自保。在當地,一支手槍售價在500至700美元之間,一支M-16型步槍約1500美元。很多華裔婦女則成為驚弓之鳥,她們護照不離身,準備隨時逃離印尼。
  如果在1938年納粹匪徒迫害猶太人時,全世界能夠團結一致譴責希特勒,也許人類不需要為第二次世界大戰付出那麽沉重的代價。猶太人吸取了教訓,團結一致,反對種族歧視。當年猶太人幾乎任人宰割,今天無論在哪個地方,你反反猶人試試看?在全世界的華人應當以猶太人為師,團結起來,爭取華人的人權。
  請記住這樣一句話:如果你不願意為維護印尼華人的人權出力的話,下一個受迫害的華人就可能是你!
印尼法律中明顯歧視華人,眾多條文到現在還沒有得到廢止。部分相關法令
---------------------------- 印尼新秩序政府內閣主席團傳達書(令): 1967 年第
SE-36/Pres/Kab/6/1967 關於支那問題傳達令。
印尼新秩序政府內閣主席團傳達令:一九六七年第SE-6/Pres Kab/6/1967
號關於把中國和中華名稱改為"支那"稱呼。 印尼新秩序政府內閣主席團指示令一九六七年第37/U/IN/6/1967
號關於成立"支那人"問題處理監督機構(BKMC) 印尼新秩序政府法令一九六七年第49/V/IN/8/1967
號關於禁止新聞出版"支那" 文字法令。 印尼新秩序政府總統指示令一九六七年第14/1967 號,
關於"支那"人的宗教信仰和風俗習慣的指示。 印尼新秩序政府總統指示令一九六七年第15/1967
號關於專處理/監"支那人的高層組織機構的指示令。 印尼新秩序政府總統決定令一九六七年第240/1967
號關於外裔印尼藉民的基本實施方案。 印尼新秩序政府情報局決定書:一九七三年第031/1973 號,關於成立指導"
支那"人問題的機構。 印尼新秩序政府商業和合作社部長定書( 令) : 一九七八年第286/1978號;
關於禁止輸入售和散發"支那" 文字印刷品命令. 印尼新秩序政府新聞部長傳達書(令) : 一九七八年第02/SE/DIT
號關於禁止出版印刷,書寫/或廣"支那" 文字和語文的禁令. 印尼新秩序政府文教部教育司長傳達令(書):
一九八八年第02/SE/DITJEN/PPC/K1988 號關於禁止出版, 印刷, 書寫 "支那" 文字各語文.?
1998年印尼反華暴亂 一個日本鬼子的見證  
1997年起我在印尼的雅加達工作,目睹了1998年5月份的暴動過程,通過我住的酒店的窗戶,能看到當地華人被洗劫的情況。居我們大使館的人員介紹有幾百名華裔女性被當地人強奸、毒打和虐待,男人則被砍掉了腦袋!我坐的汽車也被搶劫者盤問過,問我們是不是華人,當我們用日語回答時,他們揮揮手就把我們放行了。
在印尼富有的外僑並不是華裔,而是我們日僑,所以找替罪羊的說法是華人的自我安慰,當地人之所以選擇華裔開刀-
-因為組織發動襲擊的人明白,不會有任何人為這些被害者作主。事實上他們的選擇是正確的,至今也不知道誰是最終的主謀,也不會有人再去過問,這一切將成為曆史,無論中國的大陸,還是台灣都不敢得罪印尼。當時,隻有新加坡竭盡全力的幫助華裔,新加坡樟宜國際機場到處都是從印尼逃亡出來的華人,新航為此加開了一倍班次,來救援被洗劫的印尼華人。長期以來新加坡一直是印尼華人的避難之地,也是華裔心目中的天堂。別說華裔,印尼甚至不允許中國使館的工作人員乘飛機離開,盡管當時印尼和香港之間的航線還沒有取消,中國使館的全體人員隻能登上汽車,長途跋涉從泗水港乘船至新加坡。
可笑的是一些華裔還在希望中國駐印尼大使館為華僑提供適當援助。據我了解,華裔自1995年起,一直是印尼的主要投資者。但在印尼他們連三等公民都不是,我聽說在棉蘭有很多華人子女被綁架,女性被強暴。有一間華人經營的時裝店被搶劫後,店主11歲的女兒更被強奸,然後施暴者還以木棍插入女童下體,女童最終不治身亡。後來我開車去過華人的聚居區和商業中心,無一例外,整條街整條街的被洗劫一空,到處是斷壁殘垣。就是中國人記憶中的"三光政策"--"燒光、殺光、搶光"。我在參觀的過程中真正體會到自己做為日本人是多麽的幸運,因為這是活生生的暴力事件,而不是電影
劇本,哪些以前在影視鏡頭中看到的砍刀砍頭的鏡頭就活生生的發生在我住的城市,非常 震撼人的心靈,至今我都不能忘記。 
 中國也有所表示,因為中國剛剛收回香港,必須至少在表麵上作出應對。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表示,中國已注意到印尼局部地區近日出現了一些Sao亂,對此表示關注,做為印尼的近鄰,中國希望印尼能繼續保持社會穩定和民族和睦,以利於經濟的恢複和發展。中國外交部駐港特派員公署發表聲明,表示對在印尼的中國公民包括香港同胞的處境表示關注,中國駐印尼大使館將全力以赴為華僑提供領事保護和服務,發言人強調在5月14日一天有179
名香港公民向使館登記,均沒有受到襲擊,使館人員正試圖前往港商工廠與被困港人聯係。中國駐印尼大使館雖然設立兩條熱線但無法應付需求。中國外交部駐港特派員公署發言人解釋說,中國駐印尼大使館隻有25名工作人員,電話線隻有五、六條,供不應求,連公署方麵也無法打入。發言人說,25名使館人員已已經是不吃不睡的在工作,部分人專職接聽求助電話,部分人在機場為滯留港人"買"機票,發言人強調使館派出專車拯救了70多名處境危急的港人逃出險境。他還繼續解釋,在這種特殊情況下,即使使館專車也不是所有地方都可以去,他呼籲港人一定要理解。
這是六年前發生的事,是發生在一個不發達的國家--印尼的事。我之所以為日本人說這些,是要日本人民明白,你生為日本和日本血統是多麽的幸運,因此每一個具有日本血統的人必須付出更多的努力,來報答自己的國家。中國是一個龐大的國家,但並不是一個強大的國家,強大的國家必須是從經濟,教育,人文,科技,價值觀等方麵的綜合體現,在綜合實力方麵根據我對中國的了解,日本至少領先中國100年,中國的局部地區的發展在經濟層麵上已經縮小了這一距離,但大多數的地方依然落後。中國在六年前的表現是其實力的一次反應,那麽對於60多年前發生的事,也隻能留在中國人的記憶之中,因為除了中國,這一曆史已經被世界遺忘,包括我們日本。即便是在今天的台灣,日本也有極大的影響力,雖然日本統Zhi台灣的時間很短,但日本在台灣人的心中種下了深深懷念日本的種子。而對於中國,他們卻不知道檢討自身,不問一個問題,這是為什麽?當我們關心每一個擁有日本血統的生命時,無論他是不是日本國籍,他已經把日本深深的埋入心田;對於中國當他漠視哪些逃命的華裔時,他們的國民,哪些擁有中國血統的人,無論他住在何處,他們的心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遠離中國,這一點中國永遠不會明白。而這正是中國人多力弱的原因,也是台灣人更向往日本的重要原因。
南洋哀鴻印尼華人慘案的苦難歲月
在印尼發生海嘯的時候,我在冷笑,這個野蠻的民族終於遭到了天譴!不熟悉印尼華人慘案的中國人,請仔細閱讀下麵的文字吧!
“6年前的排華事件給許多人造成了肉體和精神上的傷害,但更為嚴重的是給國家和民族的不同社會族群帶來了仇恨和猜忌。”——印尼總統梅加瓦蒂在出席由印尼中華改革黨在雅加達舉行的1998年“5月排華事件”6周年紀念活動上發表的講話內容。苦難從海上開始華人來到印尼拓殖和謀生,最早可追溯到漢朝,但有正式記錄的第一個來到印尼的華人是東晉高僧法顯,他由海路去印度取經時途經印尼。明朝航海家鄭和七下西洋,曾看到爪哇與蘇門答臘等地已有不少華人聚居。到了19世紀70年代,清朝政府對海外移民由敵視改為護衛後,出現了華人移居東南亞的高潮,大量的破產農民紛紛到海外去開拓他們生存空間的新邊疆。清政府也設置領事機構,對僑民實施保護。華人前往東南亞地區,也與歐洲殖民者在中國東南沿海擄掠、誘騙廉價的苦力,即所謂“盜人”政策有關,這在資本原始積累時期是一個非常普遍的現象。1622年,在印尼從事殖民活動的荷蘭人,從中國掠取了1150名華人,以密集裝運的方式用船運往印尼。這些華人因腹瀉、饑餓以及船上的苦役等原因,途中已死了半數,其中預定前往巴達維亞(今雅加達)的571名華人,在海上已死去475人,登陸後又死了若幹,最後的幸存者隻有33人。可以說,華人在海外艱辛苦難的歲月,在南中國海的波濤上就開始了。從17世紀初到19世紀中葉的200多年間,華人在印尼從事最艱苦最危險的星荒和種植工作,為印尼的開發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這一點連許多西方人也不得不承認。達夏德神父1685年路過日達維亞,他的感想是:“中國人勤勞聰明,沒他們的幫助,根本談不上生活的舒適。他們耕種土地,而除了中國人外幾乎就沒有工匠了。”印尼作家甫格·沙勒也說:“華人雖受到各種壓製,但以堅韌不屈著稱。中國人開小商店,也當菜農、漁民、裁縫、木匠、打石匠和舢板船夫……作為貨郎,他們整天背著沉重的包袱,從一條巷子走到另一條巷子去叫賣。”盡管華人是以勤勞的汗水與合法的勞動來謀求生存,但他們所受到的種種不公平和慘無人道的待遇,綿延了數個世紀,直到今天。洪絲絲先生在為《印度尼西亞華僑史》一韋所作的序言第一句話就是:“源遠流長的華僑曆史是血淚斑斑的。”
印尼華人所遭受的第一次大規模迫害是發生於18世紀中葉的紅溪慘案。荷蘭殖民者需要華人勞動力時,就千方百計掠取華人入境,並一度嚴禁華人入境後再離開。當殖民地華人人口激增時,殖民當局又嚴厲限製華人移入,未經批準登岸的華人,將受到逮捕和罰做苦役,乃至處死。1740年7月,荷蘭當局下令,凡屬可疑的華人,不管有無身份證,都先行拘押。幾天後,巴達維亞盛傳許多華人在押解途中慘遭殺害,屍體拋到海中。華人憤慨之餘,人心惶惶,許多人逃出城外遁入山林。荷蘭人懼怕華人起來造反,決定清除和追殺城裏城外的所有華人。華人不得不以木棍、鋤頭反抗。10月9日,殖民者借口搜查私藏軍器挨家挨戶屠殺華人,華人區20多處起火,大部分建築物化為灰燼。殖民當局還煽動一些愚鈍無知的土人攻擊華人,答應每砍一個華人的頭,獎賞銀錢若幹。結果,全巴達維亞的華人,除少數依附當局者外,差不多無人幸免,被打死、燒死、吊死或溺死的共有1萬多人。流經巴達維亞的一條名叫紅溪的河流,終於被華人的鮮血染紅了。 關於紅溪事件,後來荷屬東印度的雜誌有過這樣的記載:“凡屬華人,無論貧富、老少、有罪無罪,凡是被遇見的人,都遭無情殺害,懷孕的婦女,哺乳的母親,無邪的兒童,顫栗的白發老人,都被刀劍所屠戮。這些於無寸鐵的俘虜像綿羊般地被割斷了喉管……不久,火焰和殺戮遍及全城。郊區的情形也是一樣。河水被鮮血染紅,屍體滿街,死神到處猙獰橫行……暴行並不因黃昏天黑而停止。受傷者的呻吟,人的瘋狂叫喊,徹夜可聞。”(轉引自朱傑勤:《東南亞華僑史》)
慘案發生後,惡果很快就顯示出來,巴達維亞的商業活動幾乎陷於癱瘓,蔗糖生產停頓,經濟大倒退,政府稅收大減。大屠殺前的稅收達13130銀元,大屠殺後銳減至5530銀元。
在邦加的椰樹林中
印尼獨立後推行一係列的同化政策,在經濟與文化上對華人實行諸多限製。1965年“9·30事件”後,蘇哈托領導的軍方將蘇加諾推翻,同時展開了規模空前的排華與大屠殺,華人遇害者人數一直未有正式統計,學界的說法從20萬到30萬不等。  
華人在印尼最容易被當作是最適當的政治犧牲品、社會矛盾的替罪羊
和出氣筒。在別有用心的人的唆使、誤導下,不少原住民將華人視為奪取原住民財富的人,是政府官員貪汙腐敗的根源,是與高官顯貴和軍人勾結來欺壓原住民的外來者,是專搞色情賭博走私等非法生意的敗類,是一群入鄉不隨俗、信異教的支那人,是剝削工人的老板。華人背負著“占總人口3%的華人控製全國70%以上的財富”這一罪名。這一說法嚴重缺乏事實根據,事實上,印尼的許多重要產業如石油、礦產、林木、各種土特產、糧食、城市房地產建築、銀行主融、電力、汽車。香煙等,都被有背景的原住民特權集團所壟斷。印尼600多萬華人(一說1000萬)中,稱得上富豪的隻有數人,中產階級充其量也隻是幾十萬,仍有幾百萬屬於中下階層、甚至是赤貧階層,和其他族裔其實並無太大的區別。許多華人一輩子都住在窮鄉僻壤。
一位已返回中國居住的印尼歸僑通過因特網向印尼總統哈比比寫信,信中說:“我合著眼淚……告訴總統閣下,邦加(按:印尼某海島)這個美麗、迷人的原始小海島,那裏有著我祖先的辛酸淚、血汗史,埋葬著我祖先的骸骨和忠魂,更有我祖先開天辟地所創立的豐碑。有了千千萬萬華人汁後才能從荷蘭統治者千裏接收效益極佳、當時就可以充實國庫的許多錫礦……邦加的椰樹林中埋葬著我們數不清的當“豬息”的先輩,他們靜靜地躺在異國他鄉土地下,野草叢生,默默無聞。總統閣下,你們實在應該給他們補掛勳章,來表彰他們對當地經濟的偉大功績。”
公然的種族歧視
然而印尼當時的一些當政者為了迎合某些不健康的情緒,為了轉移社會矛盾,對華人製訂了一係列以歧視和排斥為主要內容的政策(當然,冷戰的大環境也是造成這結果的一個不可忽視的原因),而無視聯合國關於人權和反種族主義的宣言和公約。
印尼獨立後對華人的歧視政策舉要(其中一些政策現已作修改或被取消。此處參考了暨南大學華僑所黃昆章教授的著作,特此致謝):*嚴格選擇入境對象,指定入境口岸,對華人入境者規定諸多入境條件。*根據1958年第10號總統條例,10多萬華人被強迫遣返中國。由於嚴禁華人入境,隻出不進,此後印尼華人人口的增長主要依靠人口的自然繁殖。*延長華人取得永久居留證所需的居留年限。“9·30”事件後,政府更暫停辦理華人僑民加入印尼國籍達數年之久。此後華人辦理入籍時,手續繁雜,費用高昂。*華人已加入印尼籍者,其居民證上仍被打上“非原住民”記號,即使此人已不會說華語。*提高華人的各種稅額。*限製華人的居留地點、旅行和營業。限製華人的職業,限製華人在政府部門任職。*取消對華校的資助,限製辦學範圍,並取締部分華校。到70年代中期,華人子女基本上喪失了接受中文教育的機會。政府還限製華人青年報讀大學。*1965年“9·30”事件發生後,印尼政府全麵取締華文報刊,禁止使用華語,禁止進口中文印刷品和華語音像製品,到印尼旅遊的人必須在入境表上申報是否帶有“危險物品”,包括毒品、武器和中文印刷品。*禁止宣揚中國文化和習俗,提倡改名換宗,大部分華人社團被禁止。80年代中國太極拳風靡印尼,當局深感不安,下令太極拳要改名為“印尼療法操”,並配以印尼音木。*蘇加諾時期,限製華人從事外貿。汽車貿易、碾米、木材等重要行業,禁止華人零售商在縣以下地點經營。蘇哈托時期對華人采取既利用又限製的政策,在限製方麵,包括對轉匯和轉移資主、經營期限、股份比例。中標權等等的限製。
據印尼一個民權組織的統計,目前至少有16項法律存在種族歧視,其中13項是直接針對華人,涉及範圍包括民事、政治和社會權利。
90年代最大的排華鳳潮發生在1998年5月。在亞洲主融風暴衝擊下,印尼經濟迅速陷入困境,麵對前所未有的“反貪汙、反獨裁”的政治改革運動,蘇哈托政權故伎重演,有組織有計劃地挑起更猛烈的排華浪潮,企圖把要求政治改革,挽救國家經濟的愛國學生運動,與搶掠烷殺。強奸輪奸的排華暴亂混為一談,同時讓華人成為社會矛盾的禍根,然後再給予嚴厲的鎮壓和軍管,從而度過政權危機。在黑色的五月,印尼華人被毀的商店和住所有數萬間,財物損失超過20億美元,10多萬人出國避難,上千名華人遇害。至少有160名華人婦女遭到了有組織的輪好,被辱婦女從10歲到55歲不等。輪奸場麵有的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有的受辱婦女被暴徒用鐵條捅入下體,有的遭強奸後被推入火中活活燒死。
痛定思痛
印尼的社會動亂和排華恐怖引起了印尼華人的深刻反省:一、必須積極地保護自己的權益,擯棄“不管政治,隻顧賺錢,逆來順受,打小算盤又不團結”等等消極的態度。華人社群借哈比比接任總統後解除黨禁的良機,先後組織了一些華裔政黨和團體,如中華改革黨、印華百家姓協會、印尼華裔總會等等,以爭取和捍衛華人的政治權益和其他權益。二、成為純華裔的政黨並不一定有利,而參加原住民溫和派領導的大黨或組織以華人為主、有各民族參加的政黨更為穩妥,如著名經濟學家郭建義已成為梅加瓦蒂的鬥爭派民主黨的主要智囊。華人作為少數民族,隻有通過與全體印尼人站在協同立場,共同行動,方能有所作為。目前的政治形勢對華人有利,無論是執政的專業集團,還是賴斯領導的伊斯蘭教背景的國民公義黨,都宣布了親華人的政策(當然這與競選有一定的關係)。三、理性地自我定位。動亂中一些華人離開了印尼並發誓不再回來,但絕大多數印尼華人仍然要在印尼生活下去。他們如果希望平安地生活下去,就必須首先將自己定位為“印尼人”,其次才是“印尼華人”,和所有族裔團結在一起,熱愛印尼,建設印尼,勤勞致富但不要炫耀財富,和睦共處,為爭取基本人權和平等的公民權而共同鬥爭。
爭取陽光下的權利華人是青石板下的小草,隻要有陽光,在哪裏都能冒出頭來但這又是怎樣的一個“頭”呢?不錯,賺了錢,蓋起了中國式的華屋美居,成立了會館,逢年過節熱鬧一番,與軍方強人或政壇大佬攀上關係,孩子有錢去歐美留學等等等等。華人認為這就夠了,華人隻是來海外開拓生存空間的新邊疆的,有一方熱上能謀食活命繁衍子孫就可以了,至於當地的政治,華人一般總是謙卑地彎腰讓開道路,讓人口占多數的當地人昂首闊步據而有之。海外華人對所在國政治的退避三舍,是多種因素造成的,譬如殖民當局的分而治之政策(讓華人成為殖民地經濟機器的主要零件,而讓原住民參與公共行政事務,日本人占領東南亞後原住民的參政熱情得到進一步的激發與扶持);原住民的人口眾多和久居於此在社會權力結構中占據了一定的優勢;此外.華人對政治的態度傾向消極也是重要原因。海外華人希望通過自己的勤勞(其磨礪身心的程度令人驚訝)和機巧(這是“祖傳心法”)在海外過上比家鄉鄉紳更為富有閑適的生活,並通過與權勢人物的利益結盟來保護身家的平安(這實在不能算作是“政治”)。其實,避免卷入當地政治,是世界各族移民的通病。美國知名學者和評論家歐文·豪在《父輩的世界》一書中寫道:在美國生活的一切開放領域中,猶大移民涉足最遲緩的,便是傳統的政黨政治。
在印尼,華人原本薄弱的參政意識被長期的軍人專製高壓所消磨,但1998年的黑色五月終於使他們中的大部分人意識到應當以積極的態度參與政治,不是以走權勢人物後門的方式,而是堂堂正正地以成立社團、競選各級議會席位和公布自己的投票態度的方式來顯示自己的存在和維護華人社群的利益。哈比比開放黨禁、言論自由的開明政策所形成的“政策保護”,成了曆來對政治有畏懼心理的華人的一顆定心丸。華人政黨已逐漸為外人所知:印尼中華改革黨、大同黨、印尼同化黨等等;印尼華人已破天荒地贏得國會議席,盡管隻有一個;印尼華人也積極參與到原住民的政黨中去,為某種政治信念,更為超越族群的更大社群謀求權血。黑色五月之後和今年6月大選之前,有不少華人攜家眷細軟逃往國外,但印尼華人的大多數隻能留在印尼,作為印尼國民盡義務、謀生存、求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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