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中華之物力,結與國之歡心”真相!!!
“量中華之物力,結與國之歡心”,通常是清朝賣國的罪名,但是,真相怎樣呢?
看看全文吧,某些曆史大碗斷章取意,誤導他人。
原來,清朝的“量”,是在盡可能的減少賠償損失,而不是洋人要什麽給什麽,也不是主動出賣給洋人,這是外交鬥爭,不管受到多大效益,都是值得讚美的,這比某人為了一黨之私利出賣外蒙古和長白山等土地強萬倍。
當時,八國聯軍貪婪成性,又打不過人家,怎麽辦?滅國麽?當然哪是愚蠢的,清朝的做法是正確的,就是“量中華之物力”,注意,這裏的本意或主觀意圖,不是盡最大可能,最大限度地出賣中國,這在基本邏輯上也說不過去,畢竟清朝是百姓的,也是統治者的,統治者怎麽會盡最大限度的出賣自己身上的肉?哪個皇帝這樣?曆史上沒有,清朝皇帝也一樣。
因此,真實的解釋是,在盡量減少損失的條件下(“量中華之物力”),與世界列強達成和約(“結與國之歡心”)。
同時,官民要奮發圖強,“固邦交,保疆土,舉賢才,開言路,己屢次剴切申諭。中外各大臣其各凜遵訓誥,激發忠忱,深念殷憂啟聖之言,勿忘盡瘁鞠躬之誼。朕與皇太後有厚望焉。”
此外,還揭露了義和團時期的秘密,為什麽當時打不下京城中的外國使館,原來是皇帝和慈禧在暗中保護他們,而不是義和團戰鬥力差。慈禧還是有大局觀的,否則,真的不可收拾了。“所以不致竟成巨禍者,實由朝廷極力維持,是以酒果冰瓜,聯翩致送,無非朕仰體慈懷,惟我與國,應識此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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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諭 光緒皇帝
《西巡回鑾始末·卷一》
光緒二十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內閣奉上諭
本年夏間,拳匪構亂,開釁友邦,朕奉慈駕西巡,京師雲擾。迭命慶親王奕劻,大學士李鴻章,作為全權大臣,便宜行事,與各國使臣止兵議和。昨據奕劻等電呈各國和議十二款,大綱業已照允,仍電飭該全權大臣將詳細節目悉心酌核,量中華之物力,結與國之歡心。既有悔禍之機,宜頒自責之詔,朝廷一切委曲難言之苦衷,不能不為爾天下臣民明諭之。此次拳教之禍,不知者鹹疑國家縱庇匪徒,激成大變,殊不知五六月間屢詔剿拳保教,而亂民悍族,迫人於無可如保,既苦禁諭之俱窮,複憤存亡之莫保。迨至七月二十一日之變,朕與皇太後誓欲同殉社稷,上謝九廟之靈,乃當哀痛昏瞀之際,經王大臣等數人,勉強扶掖而出,於槍林炮雨中倉皇西狩。是慈躬驚險,宗社貼危, 成墟,衣冠填壑,莫非拳匪所致,朝廷其尚護庇耶?夫拳匪之亂,與信拳匪者之作亂,均非無因而起。各國在中國傳教,由來已久,民教爭訟,地方官時有所偏:畏事者袒教虐民,沽名者庇民傷教。官無辦法,民教之怨,愈結愈深。拳匪乘機,浸成大釁。由平日辦理不善,以致一朝驟發,不可遏抑,是則地方官之咎也。淶涿拳匪,既焚堂毀路,急派直隸紅軍彈壓,乃練軍所至,漫無紀律,戕虐良民。而拳匪專恃仇教之說,不擾鄉裏,以致百姓皆畏兵而愛匪。匪勢由此大熾,匪黨亦愈聚愈多。此則將領之咎也。該匪妖言邪說,煽誘愚人,王公大臣中,或少年任性,或迂謬無知,平時嫉外洋之強,而不知自糧,惑於妖妄,詫為神奇,於是各邸習拳矣,各街市習拳矣。或資拳以糧,或贈拳以械,三數人倡之於前,千萬人和之於下。朕與皇太後方力持嚴拿首要,解散脅人之議,特命剛毅前往諭禁,乃竟不能解散。而數萬亂民,膽敢紅巾露刃,充斥都城,焚掠教堂,圍攻使館。我皇太後垂簾訓政,將及四十年,朕躬仰承慈誨,夙昔睦鄰保教,何等懷柔?而況天下斷無殺人放火之義民,國家豈有倚匪敗盟之政體?當此之時,首禍諸人,叫囂隳突,匪黨紛擾,患在肘腑,朕奉慈聖,既有法不及眾之憂,浸成尾大不掉之勢。興言及此,流涕何追!此則首禍王大臣之罪也。然當使館被圍之際,屢次諭令總理衙門大臣前往禁止攻擊,並至各使館會晤慰問,乃因槍炮互施,竟至無人敢往,紛紜擾攘,莫可究詰。設使火轟水灌,豈能一律保安?所以不致竟成巨禍者,實由朝廷極力維持,是以酒果冰瓜,聯翩致送,無非朕仰體慈懷,惟我與國,應識此衷。今茲議約不侵我主權,不割我土地,念列邦之見諒,疾愚暴之無知,事後追思,慚憤交集。惟各國既定和局,自不致強人以所難。關奕劻,李鴻章,於細訂約章時,婉間力辦,持以理而感以情。各大國信義為重,當視我力之所能及,以期其議之必可行。此該全權大臣所當竭忠盡智者也。當京師擾亂之時,曾諭令各疆臣,固守封圻,不令同時開釁,東南之所以明訂約章,極力保護者,悉由遒奉諭旨,不欲失之之意。故列邦商務,得以保安,而東南疆臣亦借以自固。惟各省平時,無不以自強為辭,究之臨事張皇,一無可恃,又不悉朝廷事處萬難,但執一偏之詞,責難君父;試思乘輿出走,風鶴驚心,昌平宣化間,朕侍皇太後素衣將敝,時豆粥難求,困苦鎧寒,不如氓庶。不知為人臣者,亦嚐念及憂辱之義否?總之,臣民有罪,罪在朕躬。朕為此言,並非追既往之愆尤,實欲儆將來之玩泄。近二十年來,每有一次釁端,必有一番誥誡,臥薪嚐膽,徒托空言。理財自強,幾成習套。事過以後,徇情麵如故,用私人如故,敷衍公事如故,欺朝廷如故。大小臣工,清夜自思,即無拳匪之變,我中國能自強耶?夫無事且難支拄,今又構此奇奇變,益貧益弱,不待智者而後知。爾諸臣受國厚恩,當於屯險之中,竭其忠貞之力:綜核財賦,固宜亟償洋款,仍當深恤民艱;保薦人才,不當專取才華,而當內觀心術。其大要,“去私心”“破積習”兩言。大臣不存私心,則用人必公;破除積習,則辦事著實。惟公與實,乃理財治兵之根本,亦即天心國脈之轉機。應即遵照初十日諭旨,妥速議奏,實力舉行。此則中外各大臣,所當國爾忘家,正己率屬者也。朕受皇太後鞠勞訓養,垂三十年,一旦顛危至此,仰思宗廟之震驚,北望京師之殘毀,士大夫之流離者數千家,兵民之死傷者數十萬,自責不暇,何暇責人?所以諄諄誥諭者,則以振作之與因循,為興衰所由判,切實之與敷衍,即強弱所由分。固邦交,保疆土,舉賢才,開言路,己屢次剴切申諭。中外各大臣其各凜遵訓誥,激發忠忱,深念殷憂啟聖之言,勿忘盡瘁鞠躬之誼。朕與皇太後有厚望焉。將此通諭知之。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