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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08 10:34:36) 下一個

英國海戰史學家揭開甲午戰爭的真相(2.0)



看了王開林先生的“獨腳戲──李鴻章究竟是不是漢奸、賣國賊”,其中很多與事實不符合,王開林為了給賣國賊李鴻章翻案,隱藏了不少曆史事實,也歪曲了不少事實,現在,主要是對他下麵這段評論。他說:


甲午年,中日雙方剛接戰時,李鴻章已暗中許諾給日本小村壽太郎一百萬兩白銀,讓他從朝鮮退兵。小村已經同意了。不料小村入京見到光緒,談及此事,不知情的年輕皇帝勃然大怒。翁同龢更是火上澆油,稱李鴻章欺君賣國,應嚴懲不貸。翁氏門生故舊中的漿糊腦袋無不輕看蕞爾小國的日本,說中國一人一口便能將這塊“年糕”吞下肚去,均為目盲心盲者的狂妄無知。翁同龢的情緒受了感染,竟失去國家大臣應有的冷靜沉著,也不自量力,一味主戰,最終激成了北洋艦隊全軍覆沒、朝鮮被占、台灣被割、賠銀二億兩的大禍。君子誤國有甚於小人,翁同龢空口主戰,紙上談兵,將國家折騰得那麽慘苦,卻沒有誰指責他書生誤國,真可謂是非不分,功罪不明。李鴻章曾憤慨不已地說:“小錢不花要花大錢,我也沒辦法!”
    甲午戰敗後,李鴻章遭到國人眾口一喙的唾罵。西太後挪用軍費修建頤和園,光緒皇帝瞎指揮,他們娘兒倆是絕不會主動承擔責任




王開林先生的這段話就隱瞞重要曆史事實,當時的李鴻章在日本有自己的產業,他才不願意開戰,打起來了,他也消極避戰。


英國海戰史學家揭開甲午戰爭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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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甲午戰爭,流傳著各種謊言,比如清朝給海軍的錢不夠,沒買新艦艇,沒有買最好的開好彈,清朝實力不如日本,等等。英國海戰史學家揭穿了這些謊言,他說:“大東溝海戰的結果是雙方對海戰理論無知的產物:假如日本多了解一些海戰理論,就根本不敢挑戰實力更強,擁有堅不可摧鐵甲艦的北洋艦隊;而假如北洋艦隊多了解一下海戰理論,又怎麽可能在擁有大艦巨炮的情況下仍然以0:5的懸殊“比分”慘敗呢?”。下麵我就來看看真相到底是怎樣的吧。

       梁啟超稱,自馬江敗後,“群臣競奏請練海軍,備款3000萬……頤和園工程大起,舉所籌之款,盡數以充土木之用”,見《飲冰室合集·文集》第二冊,第40頁,這個說法,與海軍經費籌集的一般規律相差太遠。海署除維持海軍及年撥100萬兩充東北練餉外,要在光緒十四至二十年中另外籌款2000萬兩或3000萬兩(即平均每年另籌300至400萬兩)是不可能的。梁啟超文章目的在於鼓動反對慈禧,言過其實,不能據作信史。 梁啟超製造了很多謊言,戊戌變法,康有為為了掩蓋“圍園殺後”的計謀,逃到日本後軟禁王照,並與梁啟超一同篡改譚嗣同的“獄中題壁”詩。關於中國近代史,基本就是在附會梁啟超的謊言。

       從光緒十七年四月二十八日起,慈禧常駐頤和園,說明規模初具。可是工程仍在繼續,並開始籌備慈禧六十壽誕慶典,海軍衙門經費繼續挪用於園工。是年二月十六日奕匡片稱:“查頤和園自開工以來,每歲暫由海軍內騰挪30萬兩撥給工程處應用,複將各省督撫認籌海軍巨款260萬陸續解津發存生息,所得息銀專歸工用。……惟每年撥工之款原屬無多,各省認籌銀兩亦非一時所能解齊。欽工緊要,需款益急,思維至再,隻有騰挪新捐暫作權宜之計。所有工程用款即由新海防捐輸項下暫行挪墊,一俟津存生息集有成效,陸續提解臣衙門分別歸款”。八月二十五日,奕匡、福錕奏:“此次奉報出使經費197萬兩款內,已於本年四月間準總理衙門谘開奏準,暫行借撥頤和園工程銀100萬兩,由津生息項下按年盡數歸還”,見《洋務運動》(三)。

     特別指出,挪用於頤和園工程的,是海軍衙門經費,而非北洋海防協餉,而且已經歸還。

     就海軍經費方麵來講,清政府投入海軍的經費一點也不比當時日本投入的少!北洋水師從1861年籌建到1888年成軍27年間,清政府一共投入海軍經費一億兩白銀,每年合計300萬兩,占年度財政的4%──10%。日本政府從1868年到1894年3月26年間共向海軍撥款9億日元,折合成白銀才6000萬兩,每年合計白銀230萬兩,相當於同期清政府對海軍投入的60%!

      丁汝昌戰前提出在主要艦船上配置速射炮,需銀六十萬兩。李鴻章聲稱無款。北洋艦隊在黃海海戰中戰敗,他才上奏前籌海軍巨款分儲各處情況:“匯豐銀行存銀一百零七萬兩千九百兩;德華銀行存銀四十四萬兩;怡和洋行存銀五十五萬九千六百兩 ;開平礦務局領存五十二萬七千五百兩;總計二百六十萬兩。”無款的海軍和藏款的李鴻章形成了多麽矛盾的對照。

        直到大戰爆發前,無論從數量上看,還是從質量上看,北洋艦隊的裝備北洋艦隊都不比日本聯合艦隊差!北洋艦隊的裝甲數量和質量都超過了日本聯合艦隊。當時,北洋水師與聯合艦隊鐵甲艦方麵的數量比是6:1,中國遙遙領先;非鐵甲艦方麵,8:9,日本略勝一籌。定遠號、鎮遠號的護甲厚14寸,即使是經遠號、來遠號的護甲厚也達9.5寸。日本方麵,即使威力最大的“三景號”艦,也缺乏北洋艦隊這樣較大規模的裝甲防護。而北洋艦隊的定遠、鎮遠兩艘鐵甲艦綜合了英國“英偉勒息白”號和德國“薩克森”號鐵甲艦的長處設計而成,各裝12英寸大炮4門,裝甲厚度達14寸,堪稱當時亞洲最令人生畏的鐵甲堡式鐵甲軍艦,在世界也處於領先水平。就火炮而言,無論大口徑火炮,還是小口徑火炮,北洋艦隊均占優勢。200毫米以上大口徑的火炮,北洋艦隊與聯合艦隊的比例是26:11,我方遙遙領先;小口徑火炮方麵,北洋艦隊與聯合艦隊的比例是92:50!隻有中口徑火炮方麵,日本稍稍領先,中日比例是209:141!就平均船速說,日艦每小時比我艦快1.44節,優勢似乎不像人們形容得那麽大。清朝政府正是基於這種力量對比,才毅然對日宣戰。

         但問題是李鴻章根本不想打,要保船,戰爭中如果用了威力最大的開花彈,隻"定遠"、"鎮遠"二艦就可以消滅日本艦隊,甚至可以說,把中國和日本的艦隊全部滅掉,根本不必要再買什麽新艦艇。流行的觀點是清朝如何腐敗,如何不給錢買好彈藥,把罪名都加在慈僖頭上,現在把這些謊言都揭穿吧。

       在豐島海戰和黃海海戰中,北洋海軍頻繁出現炮彈擊中日艦不炸的現象,而且彈藥不足。在豐島海戰中,濟遠艦用150毫米口徑火炮發射炮彈,擊中日艦速度最快的吉野號右舷,擊毀舢板數隻,穿透鋼甲,擊壞其發電機,墜入機艙的防護鋼板上,然後又轉入機艙裏。可是,由於炮彈的質量差,裏麵未裝炸藥,所以擊中而不爆炸,使吉野僥幸免於沉沒。在黃海海戰中,吉野號又中彈不少,但終未遭到毀滅性打擊。當時在鎮遠艦上協助作戰的美國人麥吉芬(Paul W. Bamford,1860-1897,美國安納波利斯海軍學院畢業)認為,吉野號能逃脫,是因為所中炮彈隻是穿甲彈,參見J.L. Rawlinson,China's Struggle for Naval Development 1839-1895,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67, pp.184.。在黃海海戰中,北洋海軍發射的炮彈有的彈藥中“實有泥沙”,有的引信中“僅實煤灰,故彈中敵船而不能裂”。

  不僅艦炮發射的炮彈不炸,海岸炮台發射的炮彈也不爆炸。據日方記載,清軍旅順口炮台發射的炮彈,“雖其響轟轟,但我兵因之死傷者甚少,之所以如此,無他,海岸諸炮台發射敵之大口徑炮彈,其彈中大半填裝以大豆或土砂故也”,參見孫克複、關捷:《甲午中日陸戰史》,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232頁。

  這些現象表明,擊中不炸,不外乎兩種原因:一是發射的炮彈本身就是未裝炸藥的實心穿甲彈,隻能穿透船體裝甲,不可能爆炸;二是發射的穿甲爆破彈裝藥有問題,裝填煤灰、土沙之類。這樣的炮彈顯然不適宜於與擁有速射炮的日艦激戰,隻適於平時演習打靶之用。

  據一位細心的觀察家統計,在定遠和鎮遠發射的197枚12英寸(305毫米)口徑炮彈中,半數是固體彈,不是爆破彈,參見J.L. Rawlinson,China's Struggle for Naval Development 1839-1895,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67, pp.184。戰至最後,定遠、鎮遠彈藥告竭,分別僅餘12英寸口徑鋼鐵彈3發、2發,參見戚其章:《甲午戰爭史》,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136-139、343、152、164頁。

  為什麽北洋海軍在戰爭爆發後,還把那麽多不適合實戰、隻適於演習用的實心穿甲彈和裝藥不合格的穿甲爆破彈裝載在軍艦上?為什麽不全部換上最具威力的開花彈?

  1991年初,煙台海軍航空工程學院的蘇小東先生與海軍有關部門,在北京琉璃廠中國書店購得直隸候補道徐建寅的《上督辦軍務處查驗北洋海軍稟》,稟後附有《北洋海軍各員優劣單》、《北洋海軍各船大炮及存船各種彈子數目清折》、《北洋海軍存庫備用各種大炮彈子數目清折》,揭開了這個秘密。 參見:蘇小東:《甲午年徐建寅奉旨查驗北洋海軍考察》,見戚其章、王如繪主編《甲午戰爭與近代中國和世界──甲午戰爭100周年國際學術討論會文集》,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526-527頁。

  根據徐建寅的統計數字,參加過黃海大戰的定遠、鎮遠、靖遠、來遠、濟遠、廣丙7艦的存艦存庫炮彈,僅開花彈一項即達3431枚。其中,供305毫米口徑炮使用的炮彈有403枚,210毫米口徑炮彈952枚,150毫米口徑炮彈1237枚,120毫米口徑炮彈362枚,6英寸口徑炮彈477枚。黃海海戰後,又撥給北洋海軍360枚開花彈,其中305毫米口徑炮彈160枚,210、150毫米口徑炮彈各100枚。

  顯然,在3431枚開花彈中,有3071枚早在黃海海戰前就已撥給北洋海軍。“至於這批開花彈為什麽沒有用於黃海海戰,惟一的解釋就是它們當時根本不在艦上,而是一直被存放在旅順、威海基地的彈藥庫裏。由此可見,造成北洋海軍在黃海海戰中彈藥不足的責任不在機器局,也不在軍械局,而在北洋海軍提督丁汝昌身上。”在中日雙方開戰後,丁汝昌執行李鴻章“保船製敵”的方針,消極避戰,“仍心存僥幸,出海護航時竟然連彈藥都沒有帶足,致使北洋海軍在彈藥不足的情況下與日本艦隊進行了一場長達5個小時的海上會戰,結果極大地影響了戰鬥力的發揮,也加重了損失的程度”。

  此外,北洋海軍各主力艦都設有魚雷管3-4具,但是,在黃海海戰中,並沒有對日艦實施魚雷攻擊。丁汝昌在匯報戰況時,也隻字未題已方發射魚雷,而隻說日艦對經遠和致遠發動魚雷攻擊。看起來,正象大批開花彈不在艦上一樣,購艦時就配備好的大批魚雷在戰爭爆發後也一直躺在基地的倉庫裏。

  至於彈藥中裝填沙土、煤灰和大豆之類,影響炮彈爆炸,原因在於天津軍械局的辦事員被日軍收買,充當了日軍的間諜,故意破壞。 李鴻章和他的親屬們在日本間諜被抓住了,卻釋放了他們。聯想到豐島海戰,方伯謙逃跑時先打白旗再掛日旗,方的日本旗是哪裏來的?是否戰前就受了日本的收買?
總之,英國人的評論是正確的,英國海戰史學家評價:“大東溝海戰的結果是雙方對海戰理論無知的產物:假如日本多了解一些海戰理論,就根本不敢挑戰實力更強,擁有堅不可摧鐵甲艦的北洋艦隊;而假如北洋艦隊多了解一下海戰理論,又怎麽可能在擁有大艦巨炮的情況下仍然以0:5的懸殊“比分”慘敗呢?”

      導致戰敗的原因是太平天國運動,其以基督教名義開始的邪教組織,對中國造成了慘重破壞,文物毀壞無數,人口死亡上億,也同時削弱了清朝對地方的控製,軍隊各自為戰,也就是私兵。當然,也不全是這樣,比如左宗堂就是愛國者,他收複了新疆,還有趙爾豐擴大了西藏的版圖。但遺憾的是李鴻章即不是左宗堂,也不是趙爾豐,李鴻章始終是為了自己而不是國家,他的海軍沒了,但他的陸軍卻大致保存下來了,他的實力還在,後來,在八國聯軍入侵時,他憑借這些實力差點當了中國的第一任總統,遺憾的是光緒和慈僖命大沒死,他的美夢破滅了。  

      但是,一個李鴻章倒下去了,千百個李鴻章站起來了。袁世凱成功讓清朝和平退位,更多的“李鴻章”為了自己的利益開始戰鬥,這就是波瀾壯闊的民國時代,日本入侵了,繼續內鬥,隻有百團大戰時除外。民國50年的結果,從清朝晚期可以製造萬噸輪船,到50年代的一窮二白。中國和日本的差距不斷擴大。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百年後的今天,人們依舊在製造甲午的謊言,在散布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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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原文:

“名滿天下,謗亦隨之。”
   “舉世而譽之而不加勸,舉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內外之分,辨乎榮辱之境,斯已矣。”
    “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獨腳戲

——李鴻章究竟是不是漢奸、賣國賊



    清朝末葉的政壇,真正能唱壓軸戲的,李鴻章一人而已。完全可以這樣說,倘若沒有李鴻章在外交上折衝樽俎,彌縫補罅,清王朝割棄的土地、賠掉的白銀、喪失的主權必定要多出條約上的數倍。值此風雨飄搖的絕望時期,縱然諸葛亮轉世,也無力收拾。火燒屁股四十年,李鴻章硬是苦苦地撐持著,直撐到“世人皆曰殺”的地步,他仍然不當逃兵,單是這份無人能出其右的勇氣和倔勁,就教人刮目相看。
    1894年,甲午中日海戰,北洋艦隊全軍覆沒,一時間,國人義憤如潮,將喪師辱國之罪統統劃歸李鴻章名下,使他縱有百口,也莫辯一詞,若非恭親王竭力回護,隻怕一千個李鴻章都死無完屍了。其時,適逢著名的昆劇醜角楊三去世,有人挖空心思,作了一副對聯,把李鴻章捎帶進去加以痛罵:
        楊三已死無蘇醜;
        李二先生是漢奸。
    這副對仗精切的聯語經眾口喧傳,流播十分廣遠,大家都覺得夠解氣,夠解恨。一副對聯即可坐實李鴻章為“漢奸”坯子,“三人成虎、眾口鑠金”的中國版本又得以重現江湖。
    最可笑的是,後世的曆史教科書也全然不辨青紅皂白,顯出一副十足的市儈嘴臉,異口同聲地咒罵李鴻章為“大漢奸”,意猶未盡,再將“賣國賊”的金剛箍套在他的頭上,威力就更加可觀了。然而,不疑處必有疑。梁啟超與李鴻章在政治上是宿敵,私交也泛泛不深,他卻在《李鴻章》一書中為傳主大作申冤之詞,多有解免之言。梁啟超認為:作史,應當以公平心行之,如若不然,就完全是厚誣先人,又豈止災梨禍棗那麽簡單?“譽滿天下,未必不為鄉願;謗滿天下,未必不為偉人。”這樣燃犀列炬的史識真不是那些僅睃兩眼皮相就妄作褒貶的庸流所及。不願人雲亦雲與俗見相唱和的書生,隻要多一點另類的閱讀(不受蓋棺論定的擺布),多一點獨立思考,就必然會驚奇地發現,李鴻章是中國近代史上被誤解得最深的人物,比他的恩師曾國藩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曾國藩與李鴻章的父親李文安是“同年”(即同科進士)。李氏兄(李瀚章)弟一早就拜在曾氏門下,情同師徒。曾國藩謝世後,李鴻章於書翰中屢發悲聲,可他的挽聯一度引起曾氏門人的普遍反感。你別說,李鴻章就這毛病,他在官場中過了一道又一道高坎,有很深的曆練,但他始終沒有學會百分之百的世故和圓滑,一有機會他就想突出自身。且看這副引發爭議的挽聯:
        師事近三十年,薪盡火傳,築室忝為門生長;
        威名震九萬裏,內安外攘,曠代難逢天下才。
    李鴻章自詡為“薪盡火傳”的“門生長”,這種舍我其誰的自信,其實很自然,但有人拉長了馬臉,非常不開心,認為他這是借題發揮,自我標榜。曾老師屍骨未寒,你李同學就急著要做老大,這像話嗎?再說,你李二憑什麽接任新的“掌門人”?單憑你官兒大?曾門弟子俞樾、薛福成,學問好,心氣更高。他們明爭暗鬥,爭的隻是虛名,鬥的全是閑氣。其實,就算李鴻章肯認第二,也沒誰敢居第一,連李瀚章都難為其兄,何況他人。薛福成後來選輯挽師聯,載於《庸庵筆記》,卻棄李鴻章的作品如敝屣,這就顯得他忒小心眼了。
    鹹豐六年(1856年),湘軍將領李元度不聽帥府節製,擅自出城迎戰太平軍,一戰而潰,徽州淪於太平軍之手。曾國藩受困於安徽祁門,勢極孤危,日子過得相當艱窘,此時吃了敗仗,無異於雪上加霜。於是,一怒之下,他決定劾罷李元度。李鴻章則認為勝敗乃兵家常事,此時士氣低迷,軍心渙散,對於失利的將領,大本營能恕則恕,不宜重加責罰。師徒二人各執一端,意見相左,李鴻章便有點負氣地說:“您一定要撤他的職,門生不敢擬稿。”所謂之“不敢”即是“不願”。曾國藩一慣言出如矢,謀定不奪,他也沒二話可說,隻冷冷地還他一句:“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奏稿由我自己來擬。”當時的情形很尷尬,換了別人,拐個彎,打個圓場,還不至於弄僵。可李鴻章依然拗著吃奶的勁,死胡同裏趕豬——直來直去,他說:“既然這樣,那我就辭職吧,請恕弟子不能留下來侍候老師了。”曾國藩正在氣頭上,立刻丟過去硬梆梆的四個字:“聽君之便!”《歐陽兆熊筆記》中還特意錄下了事後曾國藩的原聲感歎:“此君難與共患難耳!”他一時惱怒,未免言重了些。師生意見偶有不合,鬧個別扭,沒什麽大不了的,隻要做弟子的肯及早回頭,認個錯,表明悔意,老師決不會心存芥蒂。
    不少談龍刻鳳的名士聚集在曾國藩的幕府中,然而,臨到大是大非,惟有李鴻章一人敢以個人的去就跟曾老師據理力爭,這一點,事後無疑在曾國藩心目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欣賞的就是這種獨立不懼的人才。此後,曾國藩決定在幕府中選擇賢俊,保舉一人為江蘇巡撫。李鴻章聞訊,竟不避嫌疑,自告奮勇,挺身出列,說什麽“願為老師分憂”。他此舉也被那些畏畏縮縮的儒生懷疑為動機不純,且有誅心之論:“李少荃分憂為假,謀官是實。”殊不知,曾國藩平生自有識人的清鑒,很少走眼,他看中李鴻章勇於任事、氣性剛強、多謀善斷這三條,認為他“勁氣內斂,才大心細”,倘若李門生徒有尖腦袋而無真功夫,曾師傅才不會冒絕大風險保薦他去主持關係東南全局安危的江蘇軍政。須知,蘇州是太平天國忠王李秀成的老巢,這個馬蜂窩可不是好捅的,非能獨當一麵的帥才不足以膺此重任。曾國藩賭了李鴻章這匹上駟,後來剿撚時又賭了一回,兩次都贏得大彩,你不能不承認,曾國藩的相術功夫的確不俗,他自詡為九段高手,牛皮還真不是瞎吹的。
    歐陽兆熊在曾大帥跟前不止一次為李鴻章緩頰。他說,細數帥府人才,惟李氏超軼絕塵,湘軍將領暮氣漸重,此時用李鴻章的朝氣和銳氣必可克服江蘇。這些話也顯然堅定了曾國藩的決心和信心。所以李鴻章在上海曾致書歐陽兆熊:
    吾在此以獨腳戲登台,深懼貽羞知己,亦日怨及良媒,亦深悉區區推轂之意也已。
    他稱歐陽先生為“知己”和“良媒”,巧用一個“怨”字,實為“感激”的同義詞。獨腳戲不好唱,可李鴻章還要在台上包打包唱三十多年,夠他忙個陀螺直轉的了。
    李鴻章為老師分憂,關鍵在剿撚時。起初,曾國藩連吃敗仗,戰局陷入僵持,好在曾國藩早有“辦大事者,以多選替手為第一義”的先見之明,他及時抽身而退,極力推舉弟子出來代替自己全權主持北方軍事。李鴻章也真夠爭氣的,硬是用鐵嘴銅牙啃掉了撚軍這塊絲毫不遜於太平軍的大骨頭,為老師解了愧,掙了臉。當年,李同學平亂功成,大家都到曾老師家去道喜。曾國藩遂致書李鴻章,筆歡墨舞地說:“協揆酬庸之命,恰如人人意中所欲出。此間朋好,多以李府之登庸,為曾氏之大慶,紛紛來賀,斯亦一時之佳話也。”讚賞與欣慰之意均溢於言表,曾老師當初預言這位弟子“將來建樹非凡,或竟青出於藍,亦未可知”,這才不過幾年就兌了現,由“未可知”變為了已知,想必其成就感非比尋常。
    人才鏈環環相扣,謀國而忠的人往往能出以惟賢是舉的公心,摒除任人惟親的私念,時時留意人才的選拔。曾國藩之後,在晚清政治舞台上,一號主角無疑是李鴻章。這對師徒想千方設萬計彌補清王朝那艘江心的漏船,使之多行了一段不短的距離。然而救急於汪洋之中,進退無岸,終於勢窮力絀,觸礁而沉,天意如此,人其奈何!


二、合肥與常熟

    在中國近代史上,有一個人的出鏡率很高,他的清望一時無幾,狀元宰相,兩朝帝師,而且對外主戰,這位光彩熠熠的角色就是翁同龢。李鴻章祖籍安徽合肥,翁同龢祖籍江蘇常熟,兩人不和是公開的秘密,用萬能膠都粘不到一塊兒。可是有促狹鬼偏要將他們牢牢地捆縛在一起,用謔而虐的對聯加以諷刺,以發泄對當政者的不滿。聯語中糅入了兩人的籍貫和官職,可謂妙想天成:
    宰相合肥天下瘦;
    司農常熟世間荒。
    翁時任戶部尚書,位同古代的大司農。作者不偏不欹,一人一記耳光,差不多是罵他們屍位素餐,禍國殃民,這兩記耳光也真夠重的。
    翁、李結怨,說來話長。江南“抗洪搶險”的緊要關頭,翁同龢的哥哥翁同書任安徽巡撫,竟坐視反側小人苗沛霖亂殺平民百姓,無動於衷。李鴻章秉承曾老師的意思,依其“辣”字訣,狠狠地參了翁同書一本。翁同書的父親翁心存雖貴為太傅(鹹豐皇帝的老師),但事關軍情,也隻得眼睜睜地看著寶貝兒子被定刑為斬監候(死緩)而愛莫能救。你說,翁、李二家的這道梁子結下了,還能一笑泯恩仇嗎?
    翁同龢長年出入宮廷,未在基層鍛煉過一天半日,總體而言,隻是個從書本到書本的典型的書呆子。他看不慣李鴻章“和為貴”的保留劇目,決意要換一換新鮮名堂,“主戰”無疑是最趁手的題材。他撒開喉嚨叫一叫,在朝野間就能喚起廣泛的讚同,還能收獲“宦海清流”的盛譽,直把李鴻章比得鼻子也歪了,眼睛也斜了,橫豎不是人。於公於私,翁同龢都吃定了李鴻章的“豆腐”,他好不愜意!可是論到謀國而忠,無論才分還是見識,他都比李鴻章差得太遠,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李鴻章師承曾國藩的衣缽,多年主張“自強”,他緊抓洋務,創建北洋水師,無不體現了這種意圖。後來,他還讚成康有為變法,想加入維新派的核心組織“強學會”,卻遭到狂妄褊狹、領袖欲極強的康有為的斷然拒絕。李鴻章是一位真正的實幹家,他深知中國的國情積重難返,要自強,必須假以時日,培元固本,絲毫衝動不得,對於虛弱的“病體”,除非萬不得已,不可猛下“虎狼藥”。他曾說:“中國有貝之財,無貝之才,均未易與數強敵爭較,隻有隱忍徐圖,力保和局。”可是像他那樣既洞察內情又熟知外勢的大臣太少了,其深謀遠慮便被激進派譏為“迂腐可笑,不值一哂”。當然啦,主戰也不一定就壞,但總須府庫充盈、軍備到位和時機成熟,才可“釁自我開”。否則,貿然宣戰(庚子拳亂時,慈禧太後愚蠢到同時向十一國宣戰,將中國置於世界公靶的險惡處境),實力處處不如人,卻隻知一味狂躁,想不遭受甲午(1894年)和庚子(1900年)那樣深重的國恥也難啊!
    翁同龢作為管理國庫的戶部尚書,一方麵口頭高聲主戰,另一方麵卻又以“為國撙節”的名義,奏定“海軍十年內毋增艦炮”,致使這支以強勁軍力一度排名世界第八位的北洋艦隊隻能靠李鴻章到處化緣、百計羅掘來艱難維持,因而逐年落伍,最終被日本海軍弄出個小蟒吞大象的奇觀。
    晚清國事窳敗,一言以蔽之,是“人謀不臧”,除了慈禧太後是大股東,有控股權,翁同龢也是重要股東之一,有不小的份額。李鴻章給這些盲目盲心喜歡亂投資、亂立項、瞎折騰的人當總經理,能有什麽成就?能有什麽好果子吃?到處救火補漏,忙死忙活,也無濟於事。在清末宿醉不醒的統治集團高層,李鴻章是清醒者(此外還有張之洞、劉坤一等少數幾個疆臣)。“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僅用這十個字就夠了,即可將清末的中國政界描繪得八九不離十。
    甲午年,中日雙方剛接戰時,李鴻章已暗中許諾給日本小村壽太郎一百萬兩白銀,讓他從朝鮮退兵。小村已經同意了。不料小村入京見到光緒,談及此事,不知情的年輕皇帝勃然大怒。翁同龢更是火上澆油,稱李鴻章欺君賣國,應嚴懲不貸。翁氏門生故舊中的漿糊腦袋無不輕看蕞爾小國的日本,說中國一人一口便能將這塊“年糕”吞下肚去,均為目盲心盲者的狂妄無知。翁同龢的情緒受了感染,竟失去國家大臣應有的冷靜沉著,也不自量力,一味主戰,最終激成了北洋艦隊全軍覆沒、朝鮮被占、台灣被割、賠銀二億兩的大禍。君子誤國有甚於小人,翁同龢空口主戰,紙上談兵,將國家折騰得那麽慘苦,卻沒有誰指責他書生誤國,真可謂是非不分,功罪不明。李鴻章曾憤慨不已地說:“小錢不花要花大錢,我也沒辦法!”
    甲午戰敗後,李鴻章遭到國人眾口一喙的唾罵。西太後挪用軍費修建頤和園,光緒皇帝瞎指揮,他們娘兒倆是絕不會主動承擔責任,不合時宜地下什麽《罪己詔》的;翁師傅呢?他以“為國撙節”這一冠冕堂皇的名義不撥軍費購置快炮和艦艇,同樣難辭其咎,也沒見他勇敢地站出來,因為自己瀆職而遞上辭呈。據胡思敬《國聞備乘》所記,好笑就好笑在,翁師傅不僅不自責,還理直氣壯,徑奔天津的直隸總督府大興問罪之師,猛踩李鴻章的“痛腳”,問他北洋軍艦都到哪兒去了。李鴻章毫不示弱,對這位隻動口(主戰)不動手(撥錢)的老冤家怒目而視,半晌無一言,良久,才冷冰冰地反問道:
    “翁師傅總管國家的財政開支,平時我請求軍費,你隻知駁詰,板著臉孔不肯給錢。現在事到臨頭,卻來問我兵艦在哪裏,你以為艦隊是土牛木馬麽?”
    翁同龢也不嘴軟,他以咄咄逼人的口氣說:“作為戶部尚書,我恪盡職守,為國家節約每一厘銀子,這有什麽錯?軍情真的危急了,你為何不趕緊打個報告遞上來?”
    這話說得太便宜,李鴻章不禁怒火攻心,嘴角露出一撇冷嘲:“政府懷疑我跋扈,禦史彈劾我貪婪,我再嘵嘵不休地找你撥錢,今天還有我李鴻章嗎?”話說到這份上,算是揭開了蓋子,捅破了窗紙,撕掉了麵子,翁同龢理屈詞窮。
    當然,同樣的話到了翁師傅的《日記》中就完全走了樣。李鴻章被描寫為憂讒畏譏,誠惶誠恐,隻囁嚅著用“緩不濟急,寡不敵眾”八字為自己辯解。李鴻章向來臨危不懼、遇難不苟的那一麵則被翁同龢抹殺得幹幹淨淨。
    中日議和時,李鴻章曾邀翁同龢同往馬關。翁師傅這回可真機靈,他一拒而再拒,說自己不懂洋務,生手辦不了重事。其實說穿了,他是不願去為老冤家李鴻章分謗,正等著看他身敗名裂,從宰相的寶座上跌下來,自己好去頂上那個美缺。不過,他的如意算盤也不可打得太響,李鴻章雖流年不利,背運連連,鬧著嚴重的“病蟲害”,但他樹大根深,枝繁葉茂,不是那麽容易被整垮的。
    據吳永的《庚子西狩叢談》所述,袁世凱曾去賢良寺拜訪李鴻章,替翁師傅探測口風。他假裝關心地說:
    “……您不如暫且告老還鄉,像東晉的謝(安)太傅那樣養望於長林之下,等朝廷一旦有事,聞鼙鼓而思良帥,不能不倚重老臣,到時候羽檄交征,安車上路,才足見您的身價非比尋常。”
    李鴻章何等精明,袁世凱的那幾根花花腸子歪歪筋他都一眼數得出,要鬥智,後者雖狡黜過人,仍嫌太嫩。
    “行了行了,慰庭,你是來為翁叔平當說客的吧?他汲汲然想當協辦大學士,我開了缺,騰出一個位置,他就可安然頂替了。你去告訴他,教他休想,旁人要是開缺,他如了願,那與我不相幹;他想補我的空白,萬萬不可能。諸葛武侯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這兩句話,我還配說。總之,隻要我一息尚存,就決不無故告退,決不奏請開缺。”
    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李鴻章對這句話領會最深,雖說在政壇的寶頂有點高處不勝寒,可一旦跌落下來,則會“粉碎性骨折”,那滋味更不好受。翁同龢戊戌年(1898年)初被慈禧太後攆回常熟,名為功成身退,卻不到一年就撒手西歸,那麽巨大的失落感,他一顆蒼老的心如何能承受得住呢?
    袁世凱討了個沒趣,隻好訕訕告辭。李鴻章即召吳永到廂房聊天,對他說:
    “剛才袁慰庭來,講得天花亂墜,勸我退休,讓翁叔平早點拜相。我偏不告退,教他想死!我老師的《挺經》正用得著,我是得了嫡係真傳的,我決計與他挺著,倒看他們如何擺布。”
    翁師傅到底拗不過李相公,他後來頂了別人的缺,至光緒二十三年(1897年)才入閣拜相,可具體位置尚未明確,半年後,就被慈禧太後攆回了老家。
    從翁、李之爭,我們不難看出,封建官場充滿了沼氣,令人窒息,若非精修曾國藩的《挺經》,就很難挺到終場哨吹響的時刻。翁同龢因私怨而僨國事,其清譽很有些渾濁,他後來重點推薦另一位跟他異曲同工的書呆子康有為來參讚國事,變法維新,又是一番不得要領的折騰,結果如何?除了菜市口留下“六君子”的斑斑血漬,即別無所有。

    一班不明事理的人,戟指咒罵李鴻章為“漢奸”、“賣國賊”,還會罵二送一,譏誚李鴻章“崇洋媚外”。說他“崇洋”,容或有那麽一點,列強的強全都強在明處,除了盲目盲心者,誰能不服氣?說他“媚外”,則純屬胡謅。李鴻章對待洋人頗為倨傲,往往見諸詞色。日本首相伊藤博文曾對中國外交人員伍廷芳談及李鴻章為人極重尊嚴,後來伊滕執意要清廷派遣李鴻章為全權談判代表,赴馬關簽約,也是想折辱一下這位大國宰相,誰知並未得逞。李鴻章在馬關遇刺,血流滿襟,仍自始至終不失大國使臣的風度。輸了戰爭是一回事,丟人現眼則是另一回事。外國使節佩服李鴻章,不僅佩服他精明幹練,還佩服他虎倒不失威的精氣神。
    梁啟超曾撰長文《李鴻章》,第十二章中的一段文字值得留意:“李鴻章接人常帶傲慢輕侮之色,……與外人交涉,尤輕侮之,其意殆視之如市儈,謂彼輩皆以利來,我亦持籌握算,惟利是視耳。崇拜西人之劣根性,鴻章所無也。”
    不止梁啟超的筆下李鴻章對洋人傲岸不羈,其他同時代人的筆下也莫不如此。李嶽端《春冰室野乘》中有幾則軼事同樣令人動容。其一,李鴻章出使俄國時,由海上取道東瀛,日本官方待之以上賓之禮,他卻不肯登岸,蓋因他不忘馬關之恥,發誓不再重踏日本的土地。隨從人員反複敦勸也無法動搖其心。其二,他暮歲重為直隸總督,法國公使施阿蘭狡猾難纏,滿清的王爺們都屢屢被他戲弄。有一回,李鴻章與施阿蘭相晤於一室之中,公事還沒談完,他突然問道:“你今年幾歲了?”外國人不喜歡被問及年齡,但李總督的鷹眼直盯得他發慌,就報了個實數。李鴻章聽了,掀髯大笑,說:“你跟我孫子的年紀差不多。我去年經過巴黎,曾與你祖父侃談了好幾天,你知道嗎?”施阿蘭的氣焰頓時為之挫減,竟不免有點惘然若失。其三,光緒二十三年(1897年)歲暮,俄國公使求見,李鴻章拈起筆來,批道:“準於明日候晤。”當時,有幕僚在旁,看了批文,頗為吃驚,說:“明天是除夕,您還會晤洋人?俄國公使哪有什麽要緊事?無非是想攪局,不如謝絕他的來訪。”李鴻章卻慨然相告:“你們的眷屬都在天津,兒女妻妾合家團圓,守歲迎新,有說不完的暖心話。我蕭然一身,枯坐無聊,不如招兩、三個洋人來,與他們嬉笑怒罵,這也不失為一個消遣的好辦法。明天,你們都不用來值班了,我在這裏一個人對付他們,綽綽有餘。”
    甓園居士劉焜的《庚子西狩叢談》裏更有絕妙的描述,說是洋人常常喧賓奪主,對中國的普通官員無不任意折辱之,對慶親王奕劻也視若無物,惟獨對李中堂十分尊敬。蓋因李鴻章頗具威棱,且長身玉立,如鶴立雞群,橫談縱議,滿座為之肅然。洋鬼子也是看人下菜碟,李氏的威嚴足以懾服他們。
    李鴻章暮年作歐洲之行,值得一記的是他與德國鐵血宰相俾斯麥的會晤。由其門人撰寫的《傅相遊曆各國日記》對此敘述得十分細致,可見李氏當日頗為歡悅。且看其中一些要點:
    先是李鴻章問俾斯麥身體如何。俾斯麥說:“晚上總是失眠,感覺很難受。”李說:“我晚上也經常頭痛。”還把馬關遇刺時顴骨上受過的傷指給俾斯麥看。後來談到正題,李鴻章向俾斯麥請教道:
    “我這次到貴府拜訪,有一件事想聽聽您的高見。”
    “什麽事?”俾斯麥微笑著傾了傾身子,顯得饒有興趣。
    “要使中國複興,有何良策?”
    “可惜中、德兩國相距過於遙遠。貴國的政治,我平日不曾留意,無從懸決。”
    問題太具體了,俾斯麥也不知手術刀該往何處下,何況他根本不了解中國的病情,胡亂提些治療方案是不負責任的。接著,李鴻章問他該如何勵精圖治,這是個普遍性的難題,俾斯麥有話可說,而且說的全是他本人的心得:
    “以練兵為國家的基礎,舍此別無長策。兵不貴多,一國之兵不必超過五萬人。但隊伍必須年輕,技藝務求精湛,才能所向無敵。”
    奉行軍國主義,以兵戎為重,這正是鐵血宰相的口吻。俾斯麥還具體談了如何駐兵如何用兵的要訣,李鴻章便與他商妥,中國今後將聘請德國教習赴華襄助練兵事宜。會談結束後,兩人互贈禮品,李鴻章還在俾斯麥那本集天下名賢手澤的紀念簿上題了幾行漂亮的蟹行文字。那天,俾斯麥著裝極為莊重,胸佩紅鷹大十字寶星,頭戴德皇所賜的玉冕,手執介圭,腰懸登壇的寶劍,他平日崇尚質樸,很少如此盛裝,可見他對李鴻章頗懷敬意。
    李鴻章還遊曆了英倫三島,會晤了維多利亞女王,其中有個細節也值得一提。李的隨行翻譯豐祿很有才華和機智,李鴻章為女王題了詩,豐祿翻譯後,意猶未盡,遂借機發揮。他將杜詩“西望瑤池降王母,東來紫氣滿函關”改造為“西望安樂園有王母,東瞻紫氣來老子”,兩麵兼顧,把女王與李鴻章都包括了進去,語意切合雙方的地理和身份。老子姓李,李鴻章也姓李,細部都無可挑剔。“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誰說不是如此呢?
    李鴻章被人罵為賣國賊,還有一個原因,其子李經方娶日本少女為妻,正好貽人口實,授人以柄。但即算憑今日十歲小兒的智商,也不會認為涉外婚姻與漢奸之間可以劃上等號。由此可見,以海外關係來定人“賣國”罪,並非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後的發明,而是早有先例。
    胡適曾憤激地說:“我們事事不如人,中國不亡,實無天理!”不如人也罷,隻要知恥而後勇,就終究會有出頭之日。中國險些亡於庚子(1900年)拳亂,因為甲午戰敗後,恭親王已死,李鴻章又被貶至廣州,出任兩廣總督,中國政府決策層的理智迅疾出現了真空。慈禧太後與載漪、剛毅等王公大臣竟然養寇自用,深信歇斯底裏大發作的義和團能夠無敵於天下。有了“神拳相助”的中國政府,驟然有了“刀槍不入”的自信,於是董福祥的甘軍在永定門附近刺殺了日本駐華使館的書記官杉山彬,德國公使克林德也被載瀾麾下的神機營槍殺於街頭,還險些被斬首示眾。局麵如此不堪收拾,慈禧太後等人仍嫌不夠盡興,緊接著又幹出了更不可思議的狂妄之舉:同時向英、美、法、俄、日、意等十一國宣戰。他們以為攻下了東交民巷的各國使館,就可稱霸稱雄於地球,吐盡胸中那口鳥氣。可惜這一過分超值的想法是絕對無法兌現的。中國政府妄肇事端,招致八國聯軍的瘋狂報複,再次自取其辱。
    古人說:“國必自伐而後人伐之。”清廷的最高決策者操起義和團這柄“雙刃劍”瘋舞一氣,斫傷洋人的同時,更將自己斫得創巨痛深。慘遭多方蹂躪的北京已變成最大的爛攤子,舉國上下,除了李鴻章,還有誰能收拾?
    李鴻章時任兩廣總督,奉命即行。到了上海,他得到榮祿的暗示和兩江總督劉坤一、湖廣總督張之洞的挽留,遂駐滬稍作觀望。當時,慈禧與光緒逃往西安,路途遙遠,音訊阻隔,李、劉、張三位總督便當機立斷,聯名“東南互保”,以防洋人對江南諸省再起覬覦之心,劉坤一、張之洞甚至作了最壞的打算,一旦宗廟傾覆,即推舉李鴻章為“伯裏璽天德”(president,總統),出麵維持大局。李鴻章也慨然允諾:
    “大家既然盛意推舉,我也知道他人斷然不肯來承擔這份挨罵的差事,隻要有利於國家,我萬死不辭。”

    有人詬病李鴻章,說他巴結大內總管李蓮英那廝,紅包送個不停。其實,這並非李鴻章犯賤掉價,而是當時宮廷腐敗所致。可以這樣說,當時幾乎沒有哪位身居要職的京官沒被李蓮英敲過竹杠。打狗看主人,像李蓮英這樣的餓狗,光緒都不敢動他一根毫毛,別人更不敢拂逆了他對銀子的濃厚興趣。李鴻章是一世無幾的勳臣,對李大總管的誅求無饜,顯然心煩,打點時難免會有疏漏。李蓮英為人陰險,特別記仇,他找了個機會,擺了李鴻章一道。
    某天,他對李鴻章說:“老佛爺想修頤和園,但因國庫空虛,且這是不急之務,不想撥款興修。您是國家重臣,何不牽個頭讚助這項工程?”李鴻章家貲富厚,帶頭捐幾個錢讓太後開心,也算體麵,便爽快地應承下來。李蓮英見他中計,又說:“我先帶您進頤和園,看哪兒要修的,心裏好有個數,進言時,您把握更足。”李鴻章徹底墮入到他的圈套中。李蓮英帶他進了園,這裏指指,那裏看看,花了半天時間。事後,李蓮英卻向兩宮皇太後(那時慈安尚未遇害)密奏,李鴻章擅闖禁地,不知是何居心。這下可好,光緒皇帝龍顏大怒,為此細小的緣故,下詔申斥訶責,不為征驂甫息(李鴻章剿撚歸朝未久)的功臣留些許顏麵,還打算將李鴻章“交部議處”。瞧,封建專製何等冷酷無情!江山都是別人拚著性命保全的,就算誤入皇家園林,又算得上什麽彌天大罪?
    曾國藩曾調謔自己這位得意門生,說“李少荃拚命做官”,話中不無讚賞之意,表揚李同學不畏風險,敢擔擔子。曾門弟子中,彭玉麟授官必辭,李鴻章永不言退,蓋因各人心性不同,處世的態度有別。
    永不言退,談何容易!李鴻章當了四十多年的官,位極人臣,即便生病,也從不請假。他曾說,恩師曾國藩晚年請求退休是沒有益處的,受國大任,死而後已。這樣的忠勤也真是曠古罕見,要說能挺,他可是數一數二的角色。
    《庚子西狩叢談》記述李鴻章中日甲午戰爭後的談話,最為真切,也最為痛切:
    “我辦了一輩子的事,練兵也好,海軍也罷,都是紙糊的老虎,何嚐能實在放手辦理?不過勉強塗飾,虛有其表。不揭破,猶可敷衍一時。如一間破屋,由裱糊匠東補西貼,居然成一淨室。雖明知為紙片糊裱,然究竟決不定裏麵是何等材料。即有小小風雨,打成幾個窟孔,隨時補葺,亦可支吾對付。乃必欲爽手扯破,又未預備何種修葺材料、何種改造方式,自然不可收拾。但裱糊匠又何術能負其責?”
    他後半生做的是裱糊匠,唱的是獨腳戲,甲午中日戰爭撕碎了紙老虎——北洋海軍;庚子拳亂又差點摧毀紙房子——滿清王朝。他忙完這裏的修補,又要忙那裏的裱糊,兩眼暈黑,還是抵不過慈禧太後的一念之差。海外的曆史學家唐德剛先生稱李鴻章是“以一人敵一國”,是“政治家鬥不過女人家”。究其實,李鴻章何嚐與一國為敵?倒是這一國將他孤立了出去;他又何嚐與慈禧太後鬥?他所做的工作隻是經常為她揩屁股。“義和團”無疑是最髒的一次。李鴻章一開始就不讚成“以拳製夷”這種極端弱智的胡來,可他的話沒人聽得進去,狂熱症大發作時,苦口良藥的退燒針根本達不到應有的療效。當時,列強對華正做分贓競賽,以李鴻章多年對外交事務的深刻理解,認為中國政府隻可拉一派,打一派,以夷製夷,絕對不能將洋人一鍋煮。這樣硬朗的見識別說慈禧那點文化水泡不發,朝中也沒幾人真能明白,真想明白。若依李鴻章的意思辦,中國與列強鬥智不鬥狠,猶如在賭桌上賭牌,賭奸賭猾不賭賴,同時努力自強,終將走出殖民化的陰影,轉向現代化。袁世凱是亂世之奸雄,惟知追求家天下的快感,遠遠偏離了李鴻章設計的軌道。於是,從二十世紀初葉始,中國滑向幾十年軍閥混戰的爛泥潭而難以自拔。
    在中國近代史上,李鴻章冤裏冤枉地背著一口天大的黑鍋,被不明真相的人痛罵為“漢奸”和“賣國賊”,被朝中的敵黨(梁鼎芬、安維峻等人)劾為亂臣賊子,幾乎到了“不殺不足以平民憤”的地步。他忍辱負重,至此,確實已達到了前無古人的地步。
    1900年,李鴻章離開廣州北上複任北洋大臣,南海知縣裴景福問他有什麽辦法可讓國家少受些損失,他答道:“不能預料!惟有竭力磋磨,展緩年分,尚不知做得到否?吾尚有幾年?一日和尚一日鍾,鍾不鳴,和尚亦死矣。”
    李鴻章死於光緒二十七年(1901年),他正跟八國聯軍的代表進行拉鋸式的艱難談判,心力交瘁,真正是累死在辦公桌前。他的遺摺寫得較為平實,其中仍有“舉行新政,力圖自強”的話,這說明他是死不瞑目的。遺摺中並未保薦袁世凱為北洋大臣兼直隸總督,外間的傳說都不過是捕風捉影。袁世凱出賣了戊戌黨人,又是榮祿的心腹,慈禧太後十分賞識他,袁氏已有足夠的政治本錢,根本無須李鴻章的遺摺保舉。
    慈禧太後在從西安回北京的歸途中接到李鴻章去世的噩耗,當眾流下了淚水。這位老婦人或許真還有一星半點良知,感到由衷的愧疚和感傷?但獨裁者流下鱷魚的眼淚,究竟有幾分虛情表演?有幾分真心流露?誰也不得而知。
    李鴻章死後,英、美等各國使團均表示沉痛的哀悼,遂不再討價還價,全部遵照李鴻章生前擬定的議和條款辦理。庚子賠款一項,美、英等國後來都有所返還,轉為中國留學生的教育經費。庚款培養出了中國二十世紀初一大批優秀的知識分子(以胡適為傑出代表),中國現代化的胎息竟保全於庚款之中,這絕對是李鴻章始料未及的,真不知他在九泉之下,悲喜何如。
    李鴻章去世後,挽聯多多,讚的讚,罵的罵,熱鬧得緊。嚴複的挽聯為:
    使朝廷早用公言,則世事奚至於此?
    設晚節無以自見,而士論又當何如?
    問得好。可惜答案擺在眼前,後人已不想看它。在生命的最後一年,李鴻章臨危受命,收拾河決魚爛的殘局,一台獨腳戲唱得天下同觀。然而,這恰恰是他生命中最廣大的寂寞,也正是這廣大的寂寞收葬了他悲壯的靈魂。難怪乎,梁啟超在《李鴻章·緒論》中以動情的筆墨寫道:“吾敬李鴻章之才,吾惜李鴻章之識,吾悲李鴻章之遇。”作為李鴻章的政治對手,若非心悅誠服,決不可能有此一說。
    “寄語路人休掩鼻,活人不及死人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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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午年,中日雙方剛接戰時,李鴻章已暗中許諾給日本小村壽太郎一百萬兩白銀,讓他從朝鮮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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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不能信口雌黃啊!什麽資料披露?是否第一記錄,是否有別的史料佐證?



1

     關於甲午戰爭,流傳著各種謊言,比如清朝給海軍的錢不夠,沒買新艦艇,沒有買最好的開好彈,清朝實力不如日本,等等。英國海戰史學家揭穿了這些謊言,他說:“大東溝海戰的結果是雙方對海戰理論無知的產物:假如日本多了解一些海戰理論,就根本不敢挑戰實力更強,擁有堅不可摧鐵甲艦的北洋艦隊;而假如北洋艦隊多了解一下海戰理論,又怎麽可能在擁有大艦巨炮的情況下仍然以0:5的懸殊“比分”慘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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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人說的就對?英國人參加海戰的?MS就幾個洋員,而且此結論的資料出自一個英國洋員(名字忘了)這個鳥人因為沒得到北洋的重用,事後發表無數醜陋言論!

日本沒戰列艦?“三景艦”上320口徑炮是擺設玩具?我們的定、鎮最大也才305!


大東溝海戰中國失敗的原因不是無知,而是無理由不敗

關鍵是炮彈,北洋由於多年沒有購入國外的炮彈,隨艦購入的炮彈也消耗殆盡了。而中國自製炮彈多不合格,管理也混亂(克虜伯有彈無藥,阿姆斯特郎有藥無彈)。其中,對付日本巡洋艦編隊最有效的榴彈(北洋稱開花彈)嚴重不足,其中大都是早期從國外購買的,有的甚至是買軍艦時帶回來的,後來限於經費原因和戶部的停購外洋槍炮折,幾乎沒有補充。剩下的數量已很有限了,而且因為年代太舊,炮彈的質量也成了問題。北洋艦隊中裝備數量最多的是天津機器局生產的炮彈,津局主要生產穿甲彈(即實心彈,北洋多用作訓練彈,和現代意義的穿甲彈是兩回事)。後來也生產小開花彈(即短彈)因為技術不過關,造出來的炮彈質量問題太多,而且產量不高,廢品率不少。海戰中,原本每艘備彈200發的“定鎮”隻有100多發備彈戰至最後彈藥告竭。而炮徑特殊的“平遠”隻有區區35發實心炮彈(戰鬥中消耗10發)這門僅次與“定鎮”主炮的260毫米巨炮因為炮彈問題幾乎沒有發揮威力。

而日軍卻使用了裝填下瀨火藥的新式炮彈。1891年,日本海軍工程師下瀨雅允以苦味酸作為主要成分試製出了著名的下瀨火藥,並於1893年正式開始在日本軍隊中推廣使用。裝填了下瀨火藥的炮彈具有一係列驚人的特性,這種炮彈的靈敏度極高,即使命中細小的繩索都一樣會發生爆炸,而且爆炸後不僅會產生破片和衝擊波,還會伴隨有“能夠點燃鋼鐵”的大火,這種火藥燃起的火龍會像汽油一樣流動肆虐,即使在海水中也能持續燃燒一段時間。“鎮遠”艦幫帶洋員馬吉芬首先發現了這種炮彈,“敵艦中好像有使用“梅裏那依特”(melinite,烈性炸藥)榴彈,一眼望去其有毒顏色的煙霧和一般火藥不同”《鴨綠江外的海戰》。正是這種新式炮彈開戰始役就摧毀了北洋的旗語通訊手段,並使幾乎所有參戰北洋軍艦起火而中斷戰鬥。曾遭受火災的至少有“超勇”、“揚威”、“定遠”、“鎮遠”、“經遠”、“來遠”、“致遠”等7艘,連“定鎮”這樣的堅甲巨艦也數度受困與火災,而“來遠”更幾乎完全燒毀!


樓主設想下,閣下拿一支以石頭為子彈的手槍和一個有正常子彈手槍的人決鬥,誰會勝利?



2

     就海軍經費方麵來講,清政府投入海軍的經費一點也不比當時日本投入的少!北洋水師從1861年籌建到1888年成軍27年間,清政府一共投入海軍經費一億兩白銀,每年合計300萬兩,占年度財政的4%──10%。日本政府從1868年到1894年3月26年間共向海軍撥款9億日元,折合成白銀才6000萬兩,每年合計白銀230萬兩,相當於同期清政府對海軍投入的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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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億兩白銀?樓主為中國海軍籌集巨款,我真的十分欽佩樓主精神!可惜樓主無資料佐證,滿口荒唐言,又讓我咋舌!

1861年以來,清朝開始建設海軍從1861年到1884年23年間,沒有一年達到足額金費!

按清政府海防條例規定,1861年開始每年從各省厘金內扣出交給南北洋各200萬兩,可1884年前從來沒有達到這個數字,最高的一年為1873年這個數的17%。

直到中法戰敗,中國海軍年總金費才達到創記錄的200萬兩。可以算算到1888年間何來閣下一億巨款?

北洋海軍的總價格在2000萬到3000萬之間,就把要塞也算進去也沒一億!

再者日本款也並非6000萬,閣下把日本款中的1894年購買英國之“富士”級戰列艦的上千萬兩也算進去了。

再者,丁汝昌戰前提出在主要艦船上配置速射炮,需銀六十萬兩,也不是李中堂不給的,是戶部翁同龢尚書不發錢!



3

直到大戰爆發前,無論從數量上看,還是從質量上看,北洋艦隊的裝備北洋艦隊都不比日本聯合艦隊差!北洋艦隊的裝甲數量和質量都超過了日本聯合艦隊。當時,北洋水師與聯合艦隊鐵甲艦方麵的數量比是6:1,中國遙遙領先;非鐵甲艦方麵,8:9,日本略勝一籌。定遠號、鎮遠號的護甲厚14寸,即使是經遠號、來遠號的護甲厚也達9.5寸。日本方麵,即使威力最大的“三景號”艦,也缺乏北洋艦隊這樣較大規模的裝甲防護。而北洋艦隊的定遠、鎮遠兩艘鐵甲艦綜合了英國“英偉勒息白”號和德國“薩克森”號鐵甲艦的長處設計而成,各裝12英寸大炮4門,裝甲厚度達14寸,堪稱當時亞洲最令人生畏的鐵甲堡式鐵甲軍艦,在世界也處於領先水平。就火炮而言,無論大口徑火炮,還是小口徑火炮,北洋艦隊均占優勢。200毫米以上大口徑的火炮,北洋艦隊與聯合艦隊的比例是26:11,我方遙遙領先;小口徑火炮方麵,北洋艦隊與聯合艦隊的比例是92:50!隻有中口徑火炮方麵,日本稍稍領先,中日比例是209:141!就平均船速說,日艦每小時比我艦快1.44節,優勢似乎不像人們形容得那麽大。清朝政府正是基於這種力量對比,才毅然對日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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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排水量共計39491噸,150以上火炮34門,中口徑速射炮74門,中口徑炮14門,小口徑速射炮151門,魚雷管35具。大部分軍艦服役都在1890年以後。一遊編隊航速21節,本隊18.5節
北洋排水量共計35139噸,150以上火炮55門,中口徑速射炮3門,中口徑炮20門,小口徑速射炮141門,魚雷管44具。1890年以後新建的隻一艘“廣丙”,艦型混亂,速率不一,老艦“超揚”服役近15年,鍋爐老化速率隻有不到7節。

這代表什麽?代表在還上編隊時,我們的艦隊航速要照顧到所有老艦,而日本則沒這個顧慮,閣下那日本艦隊之最快艦和我們最快艦對比,當然隻有1.44節差別!而海戰不是一艦對一艦,而是艦隊對艦隊,為了照顧老艦,北洋預定之雙橫隊陣形到最後也沒布置完畢!

炮械對比:根據北洋艦首對敵陣形,北洋一次可發射120口徑以上炮彈33發,而日軍一遊縱隊一次可向一側發射120口徑以上炮彈23發。本隊縱隊一次可向一側發射120口徑以上炮彈37發。由於北洋橫隊跨度大,航速關係也沒有最後完成編隊,無法全隊集火射擊一個目標。而日軍兩個編隊緊湊靈活,單一編隊就可對抗北洋。
日軍一遊單側23門炮有13門速射炮,本隊單側有26門速射炮。單位時間內的火力更是驚人!
北洋大量裝備的克虜伯1880式210mm後膛鋼套箍炮,德國克虜伯公司製造,北洋水師的“濟遠”、“致遠”、“靖遠”、“經遠”、“來遠”艦均裝備了此種口徑的火炮。理論射速是1發/分。北洋最具威力的1880年305mm克虜伯鋼套箍炮理論射速隻有1發/3分鍾 。
北洋編隊整隊10分鍾最多可發射120口徑以上炮彈274發,這隻是理論射速,實戰中是無法達到的。

而日軍大量裝備的152mm40倍口徑阿姆斯特朗速射炮和120mm40倍口徑阿姆斯特朗速射炮理論射速達到10發/分。實戰中可以達到6-7發/分!
所以一遊10分鍾可以發射120口徑以上炮彈880發,本隊更達到1640發(沒有計算三景的3門320炮,假設那種炮是零射速)。
雖然這些是純理論的計算,但在實戰中,日軍在火力上達到3-5倍與北洋的優勢是很容易的!尤其是海戰後期交織在一起的亂戰,速射跑絕對比巨炮有威力


燃煤:裝上北洋海軍戰艦的並不是塊狀燃燒值高的優質煤炭,而全是如同散沙的劣質碎煤。這種劣質碎煤散碎而且雜質多,燃燒值小煤煙卻非常之大。北洋海軍的煤炭,主要由唐山開平煤礦供應,但是久而久之,煤礦總辦對於本就給價不高,而且還經常欠款的海軍供貨,失去了興趣,改而將優質煤炭高價出售給商人牟利,而用劣勢的碎煤應付海軍。豐島海戰後的7月30日,丁汝昌曾激憤地致書煤礦總辦張翼“煤屑散碎,煙重灰多,難壯氣力,兼礙鍋爐……專留此種塞責海軍乎?”,稱此後如果再運送這樣的煤炭給海軍,將全數退回,並稟報李鴻章。然而煤礦對此了不在意,雖然經過多次交涉,仍然以碎煤充數,甚至還稱海軍如果需要塊煤,可以自己從碎煤裏篩選揀用。直到9月12日,丁汝昌仍在與礦務局交涉,“邇來續運之煤仍多散碎,實非真正‘五槽’(開平煤礦出產的優質煤名稱)。……俟後若仍依舊塞責,定以原船裝回,次始得分明,屆時幸勿責置交誼於不問也”.而日本軍艦卻是燒著正宗的“五槽”煤。這無疑使北洋和聯合艦隊的航速差距更懸殊!



4

根據徐建寅的統計數字,參加過黃海大戰的定遠、鎮遠、靖遠、來遠、濟遠、廣丙7艦的存艦存庫炮彈,僅開花彈一項即達3431枚。其中,供305毫米口徑炮使用的炮彈有403枚,210毫米口徑炮彈952枚,150毫米口徑炮彈1237枚,120毫米口徑炮彈362枚,6英寸口徑炮彈477枚。黃海海戰後,又撥給北洋海軍360枚開花彈,其中305毫米口徑炮彈160枚,210、150毫米口徑炮彈各100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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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要說天津機械局,為什麽我說北洋沒炮彈而庫房全是炮彈?

關鍵還在,天津機械局的開花彈完全不符合北洋艦隊的火炮口徑!那庫房的存貨不是沒用的就是要回場重新打磨的,樓主引用這個資料隻能是隻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5

此外,北洋海軍各主力艦都設有魚雷管3-4具,但是,在黃海海戰中,並沒有對日艦實施魚雷攻擊。丁汝昌在匯報戰況時,也隻字未題已方發射魚雷,而隻說日艦對經遠和致遠發動魚雷攻擊。看起來,正象大批開花彈不在艦上一樣,購艦時就配備好的大批魚雷在戰爭爆發後也一直躺在基地的倉庫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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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時代的魚雷是極其不穩定的產物,為什麽沒有人使用魚雷的關鍵原因是——戰前所有軍艦都把魚雷卸下來,以免發生爆炸。所以整個海戰日本更本沒有攜帶魚雷參戰?

何來魚雷攻擊致遠,那致遠為什麽是魚雷引暴的?最可能是致遠號沒把魚雷卸出魚雷管,導致被命中引暴!這就是鄧世昌的軍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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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段評點一下:
        ——⒈據說戰鬥失利的大因素是清政府腐敗無能、閉關鎖國,還有萬惡的慈禧太後和李鴻章等人處處賣國求榮、克扣經費。那麽我就不明白了,軍艦和裝備都買來了,光訓練燒煤放炮保養發餉就可以了,還需要什麽大規模的經費?清廷三十年來投資在建設艦隊的全部經費也不過兩千萬兩,戰爭失敗後卻向日本賠償了兩億三千萬兩白銀和台灣島,這麽有錢那一年幾十萬兩的訓練費用怎麽會撥不出?而且戰前不僅自給有餘,還準備撥銀三十五萬兩,暫為""定遠""、""鎮遠""二艦先購十二門一百二十毫米口徑的速射炮。可見,北洋水師不是窮的叮當響,就算不富裕,勒緊褲腰帶還是可以維持現狀的。況且這支艦隊是李鴻章一手提拔出來的嫡係部隊,相當與自己的親兒子一樣,有誰舍得把亞洲第一位的艦隊給出賣?慈禧太後自己也不會願意吧。

       從開篇就可看出此文作者對曆史及當時海軍的發展和基礎知識缺乏認識。
       清政府創立北洋海軍,名義上每年有數百萬兩撥款,但這筆錢都是由各省解交的,一般都不能足額解到,能有個幾十萬,李鴻章就要謝天謝地了。加上後期海軍經費被挪用於頤和園工程,以及停購外洋船炮等事件影響,北洋海軍的經費一直都是不很充裕的。
       作者認為“軍艦和裝備都買來了,光訓練燒煤放炮保養發餉就可以了,還需要什麽大規模的經費”,非常巧合,這恰恰是當時的守舊、頑固派的主張,正應為如此,中國的海軍才得不到發展經費,無法繼續購買快船、快炮,僅僅能維持現狀而已。殊不知,19世紀後期,世界海軍技術發展日新月異,人家一日千裏,我們抱殘守缺,直到1894甲午爆發,黃海一戰,中日兩國海軍間的這種巨大差距就徹底暴露出來。當然,戰敗的責任隻能是海軍的錯、李鴻章的錯,守舊、頑固派此時早已搖身一變,成為正義凜然、義氣如雲的“主戰派”了,他們會指責丁汝昌無能、李鴻章該殺,而絕不會去想,中國的軍力為何落後如此。由此來看,空談誤國,一點不假,這也是中國做實事人的悲哀。
       作者知道“清廷三十年來投資在建設艦隊的全部經費也不過兩千萬兩,戰爭失敗後卻向日本賠償了兩億三千萬兩白銀和台灣島”。不過作者並不知道清末甲午之前中國是個什麽樣的財政狀況?左宗棠西征耗去的銀子,可以再買三個北洋艦隊,老太後的生日、小皇帝的婚禮,各地的災荒、等等等等都需要用錢,中國真的那麽有錢?君不見每年那麽多白花花的銀子留向外洋,“銀荒”指的是什麽?至於戰後賠款2個億,要知道那時可是刀架在脖子上呀,麵對催命鬼似的日本、英國,借高利貸也要賠呀(據不完全統計,清政府為賠款給日本,共向各國借款3億餘兩白銀,中國之後為償還這筆高利貸,需支付本金加利息共計7億餘兩白銀)
       文中稱“還準備撥銀三十五萬兩,暫為""定遠""、""鎮遠""二艦先購十二門一百二十毫米口徑的速射炮。可見,北洋水師不是窮的叮當響,就算不富裕,勒緊褲腰帶還是可以維持現狀的。”作者大概看過李鴻章那篇奏折,但沒有真正看懂。李鴻章是哀求小皇帝,如果實在不能給北洋全軍換裝速射炮,那就少撥點錢,“竭力勻湊”,至少撥個30多萬給定遠等艦買幾門快炮吧。最終這份奏折上落下了“該衙門知道”五個鮮紅的大字,再就沒了下文,作者有興趣,還可以去檔案館裏看看這份原件。皇帝既然不給錢,老李隻好自己想辦法,最後四處騰挪,好不容易買了一批機關炮,“聊勝於無”。插句題外話,甲午戰爭打響後,小皇帝異常激動,先是因為一連3天都聽不到海軍打沉日本軍艦的消息,而憤憤然要殺丁汝昌,及至明白天朝海軍存在的劣勢時,急忙責問李鴻章,為什麽以前不買快船快炮!大家想象一下,你們是李鴻章,麵對這種責問,會是個什麽心情。小皇帝做事風風火火,立刻下令撥款200萬給海軍買船,可問題到了這個時候,哪個國家還會賣船給你。
北洋艦隊當時麵臨的局勢,不是維持現狀就能應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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⒉據說當時的國際社會聯合起來欺負中國,賣給了我們的炮彈都是摻了沙子的假貨。但是我查資料得知。當時的軍艦"定遠"、"鎮遠"、"濟遠"、"經遠"、"來遠"產自德國,"致遠"、"靖遠"來自英國,兩國為了爭這個項目互相攻擊對方軍艦的缺點,後來兩國海軍部甚至買通中國駐當地公使互相進行人身攻擊。德國首相俾斯麥親自給伏爾康船廠發公文:"卓越地和準時地執行中國這一次訂貨具有重大的意義。"中國接收德國軍艦時為了防止英國人搞破壞,德國公使巴蘭德甚至提出必須由德國人幫助駕駛回華,以免途中萬一發生小事故,而被英國人充分利用。兩國競爭到了這種地步,怎麽可能聯合起來欺負中國?關於炮彈裏麵摻沙子的問題,更是希奇的說法,造船都這樣競爭,怎麽可能用彈藥摻沙子的辦法來賺小錢?而且,北洋水師平常就不訓練麽?就不放炮麽?發現了這樣的醜聞不早就炸鍋了?

    作者這裏接觸到了一些史料,不過仍是老毛病,沒把史料看透徹,看的範圍更嫌不夠。
    炮彈裏麵摻沙子的問題(我這裏僅指彈頭),不光外國人沒錯,任何人都沒錯。作者如果有興趣研究一下克虜伯炮,就會發現,當時確確實實有摻沙子的炮彈,而且還很規範,摻多少都有規定。這當然不是為了造假騙中國人的銀子(也談不上騙中國的錢,這種炮彈都是咱們自己造的,要騙也是自己騙自己),這種炮彈的名字叫作實心彈,北洋海軍日常用來打靶的。現在有些文字中稱這種炮彈為穿甲彈,但和現代意義的穿甲彈差的不是一點半點,隻是名稱相同而已。
雖然說實心彈的來路問題解決了,但這並不表明北洋艦隊彈藥供應上不存在問題。
    黃海海戰時,最有效的炮彈是開花彈,即爆破彈,北洋艦隊缺少的就是這種炮彈。原因在哪裏?有兩個,一個是沒錢,進口是最方便的途徑,不過沒有錢就什麽都沒法說了。第二個,沒有技術。沒錯,當時中國國內開了大大小小那麽多機器局,但技術不過關,造出的大開花彈質量不好,隻能造些實心彈而已。
    接著,借作者“北洋水師平常就不訓練麽?就不放炮麽?”的問題,簡要說一下北洋艦隊彈藥的構成。黃海海戰前,北洋艦隊中的榴彈,即開花彈,大都是早期從國外購買的,有的甚至是買軍艦時帶回來的,後來限於經費原因和戶部的停購外洋槍炮折,幾乎沒有補充。平時訓練,水兵們都舍不得使用這種炮彈,但盡管如此,這些炮彈到黃海海戰時,剩下的數量已很有限了,而且因為年代太舊,炮彈的質量也成了問題。北洋艦隊中裝備數量最多的是天津機器局生產的炮彈,最初津局主要生產實心彈,後來因為外購炮彈無望,便趕鴨子上架,讓他們生產開花彈(小開花彈,即短彈),因為技術不過關,造出來的炮彈質量問題太多,而且產量不高,廢品率不少,天津機器局的負責人張士珩為此曾頭疼不已。一些有關甲午的著作中,提到的那種要用銼刀銼的炮彈就是他們的產品。對於這些炮彈,北洋水師本是不會接收的,但問題炮彈短缺實在太嚴重了,隻能下令分批退回津局檢驗、銼小外徑,返工後再運來。所以黃海海戰時出現了一種怪現象,即北洋軍艦上炮彈帶不夠,而基地裏麵卻還堆了不少,堆在基地裏的,就是尚未來得及送回工廠返工的

    說到炮彈,再補充一點。當時的北洋艦隊並不像後人想象的那麽業餘。艦隊中設有專門負責軍火質量的官員(此公名陳恩燾,海軍留學生,曾擔任“定遠”艦軍官,根據他後代提供給本站的照片、資料,近期網站上會對這位先生做個介紹)。而且對於彈藥檢驗,製度非常嚴,根據北洋艦隊克虜伯炮彈的驗收規則記載,每運來1000枚炮彈,要從中抽取2枚試驗,如有1枚有質量問題,會按五十取一進行抽檢,如又有問題,則整批1000枚將全部拒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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⒊說日本海軍進行偷襲,我軍正執行護航任務,沒帶齊武器彈藥是因為儲備不足。
  這個問題我卻從丁汝昌的小傳裏麵得到了答案:
  十二時五十分,雙方相距五千三百三十米,北洋艦隊旗艦"定遠"號上三百零五毫米口徑的前主炮一聲怒吼,其餘各艦也相繼開炮射擊,世界近代史上規模罕見的中日黃海大海戰就此打響了。戰鬥剛一開始,"定遠"號發炮就震塌了年久失修的飛橋。正在飛橋上指揮戰鬥的丁汝昌墜落到甲板上,北洋艦隊右翼總兵兼"定遠"號管帶(艦長)劉步蟾代替指揮……,十七時四十分,日本聯合艦隊主動收隊撤離戰場,向東南方向駛去。曆時長達五個小時之久的這場海上殘酷大絞殺宣告結束。
      到底是偷襲還是有條不紊的遭遇戰就已經很清楚了吧。"定遠"、"鎮遠" 的火炮射程遠,威力大,他不開炮誰開炮?我軍執行的是護航任務?有拿國家的全部艦隊去護航的嗎?可以說雙方都是在拿主力尋機進行決戰。說因為護航而沒帶齊武器彈藥?七月二十五日中日已經開戰,九月十七日艦隊主力出動不帶彈藥嗎?不帶彈藥的話戰鬥怎麽進行了五個小時?而且日軍的主炮都是速射炮,彈藥消耗量比中國軍隊平均快五倍,日軍的彈藥消耗量應比中國更快的多才對啊?就算沒帶彈藥,全艦隊沒帶彈藥的責任應該由誰來負? 
  我又看到了直隸候補道徐建寅的《上督辦軍務處查驗北洋海軍稟》,根據徐建寅的統計數字,參加過黃海大戰的"定遠"、"鎮遠"、"靖遠"、"來遠"、 "濟遠"、"廣丙"七艦的存艦存庫炮彈,僅開花彈一項即達三千四百三十一枚。其中,供三百零五毫米口徑炮使用的炮彈有四百零三枚,二百一十毫米口徑炮彈九百五十二枚,一百五十毫米口徑炮彈一千二百三十七枚,一百二十毫米口徑炮彈三百六十二枚,六英寸口徑炮彈四百七十七枚。黃海海戰後,又撥給北洋海軍三百六十枚開花彈,其中三百零五毫米口徑炮彈一百六十枚,二百一十、一百五十毫米口徑炮彈各一百枚。黃海海戰中"定遠""鎮遠"共發射一百九十七枚十二英寸(三百零五毫米)口徑炮彈,半數是固體彈。戰至最後,"定遠"、"鎮遠"彈藥告竭,分別僅餘十二英寸口徑鋼鐵彈三發、兩發。
  嗬嗬,一艘戰艦帶了一百零二發三百零五毫米炮彈。光"定遠"上麵的炮彈就足夠把兩國所有的艦艇給報銷了。還說什麽彈藥儲備不足?

    ——作者這段文字就顯得太業餘了。
    黃海海戰沒人說是偷襲戰,都說是遭遇戰,這點無須作者論證。不過,作者把遭遇和有條不紊兩個詞連到一起,就令人十分不解了。當時連後世史家稱為早有準備的日本艦隊都十分慌張,更不用說回航途中的北洋艦隊了,何以談得上有條不紊?說當時雙方艦隊對遭遇不甚意外,到更貼切些。
作者聲稱“我軍執行的是護航任務?有拿國家的全部艦隊去護航的嗎?可以說雙方都是在拿主力尋機進行決戰。”先回答作者的問題,因為當時那次登陸行動規模較大,而且據海關軍艦偵察報告,日本艦隊經常在黃海出沒,所以清廷才派北洋艦隊主力護航,以防不測,所以才會選擇相對比較安全的大東溝登陸,沒有跑到仁川去捅馬蜂窩,難不成作者想象中,當時隻要派一、兩艘軍艦?那咱們的陸軍弟兄可又要遭殃了。


    “七月二十五日中日已經開戰,九月十七日艦隊主力出動不帶彈藥嗎?不帶彈藥的話戰鬥怎麽進行了五個小時?而且日軍的主炮都是速射炮,彈藥消耗量比中國軍隊平均快五倍,日軍的彈藥消耗量應比中國更快的多才對啊?就算沒帶彈藥,全艦隊沒帶彈藥的責任應該由誰來負?”


    這個問題作者可以看看上麵關於炮彈的部分,徐建寅統計到的炮彈數字,先不談徐建寅統計的數字,有多少黃海之後運到威海的。且說說徐建寅沒提到的發射藥包,當時的情況是,克虜伯有彈無藥,阿姆斯特郎有藥無彈,丁汝昌拍電報催發射藥包,回複是來不及趕製,實在要,你們自己把原料領回去包裝吧。沒有發射藥,鐵彈有什麽用?扔出去?這種情況下,沒彈藥的責任是誰的呢。
    “黃海海戰中"定遠""鎮遠"共發射一百九十七枚十二英寸(三百零五毫米)口徑炮彈,半數是固體彈。戰至最後,"定遠"、"鎮遠"彈藥告竭,分別僅餘十二英寸口徑鋼鐵彈三發、兩發。
  嗬嗬,一艘戰艦帶了一百零二發三百零五毫米炮彈。光"定遠"上麵的炮彈就足夠把兩國所有的艦艇給報銷了。還說什麽彈藥儲備不足? ”
這裏作者總算接觸到“固體彈”這個名詞了,發射出去的半數都是不能爆炸的實心彈呀。要是都換成開花彈,會是個什麽結局?
至於一艘戰艦帶了102發305炮彈,分到各個炮位還剩多少?305大炮基教彈藥可是200發,彈藥很充足嗎?
    至於作者說道光定遠上的炮彈就足以把兩個艦艇都報銷了。拋開開花彈和實心彈的區別不談。莫非北洋軍艦上的炮彈都是導彈?這可不是玩遊戲呀。了解克虜伯炮操作方法的朋友會知道,這種火炮的瞄準裝置非常簡單,水兵大致對準方向,然後根據桅杆上了望兵報告的敵我距離調整俯仰,接下來三點一線就發射出去了。操縱幾十噸的龐然大物,在幾千米的距離上,煙霧籠罩中,打高航速的軍艦,難度由此可以想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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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⒋北洋水師的艦艇性能不如日本嗎?
  "定遠"級戰列艦共二艘,即"定遠號"、"鎮遠號",一八八五年抵華交艦。滿載排水量七千三百三十五噸。全艦鋼麵鐵甲,最厚處為炮台與炮塔達三百五十六毫米,舷側為三百零五毫米,甲板為七十六毫米,艦橋為二百零三毫米,裝甲共重一千四百六十一噸;水密隔艙多達兩百多個。裝備四門三百零五毫米二十五倍徑主炮(裝在兩座雙聯裝炮塔內,水壓動力),兩門一百五十毫米副炮三具三百八十毫米魚雷發射管(攜帶二十一條魚雷)。號稱東亞第一巨艦。戰艦的裝甲就相當於日軍的一艘巡洋艦的重量。
  相比之下的日本最高噸位的艦艇"鬆島"、"嚴島"、"橋立"、"吉野" 都是五千噸級,但是為了提高速度減輕了各層裝甲,速度比"定遠"級快了將近三分之一,日本是犧牲裝甲來換取機動速度,和中國的犧牲速度來換取裝甲的思路相比並不高明太多。甚至還不如中國的思路。最後戰果為"定遠"中彈一百五十九發,死十七人傷三十八人;"鎮遠"中彈二百二十發,死十三人傷二十八人。 "定遠"、"鎮遠"兩艦的裝甲及炮塔護甲,被日艦炮彈擊出的彈坑密如蜂巢,但無一穿透,特別是"定遠號"裝甲沒有一處被炮彈穿透,而且炮塔也沒有發生任何故障"。戰至最後,"定遠"、"鎮遠"仍能率領餘艦轉入反攻,追擊日艦。說明主力艦根本沒有受重傷。——


    作者再次表現出了他知識的貧乏。
    海軍作戰可不是比體重。解放軍用小炮艇打沉大軍艦,蔣介石豈不是要氣死,太不合規則了嘛,明明我的噸位大,就應該我贏,世界上有這樣的海戰?珍珠港被日本小飛機炸沉的大戰列艦豈不是冤比海深,我裝甲那麽厚,火炮口徑那麽大,怎麽能被你打沉!明顯作弊嘛。
戰爭中起決定作用的是綜合戰鬥力。


    ——⒌是武器威力不如別人嗎? 
    黃海海戰基本上是大口徑重炮和小口徑速射炮的決戰,北洋水師的主力武器為"定遠"、"鎮遠"各為三百零五毫米炮四門,兩門一百五十毫米副炮,"濟遠"雙聯二百一十毫米炮兩門,一百五十毫米一門,"超勇""揚威"各為兩門二百五十四毫米炮,四門一百二十毫米炮,"經遠"、"來遠"二百一十毫米炮兩門,一百五十毫米炮兩門,"致遠"、"靖遠"三門二百一十毫米炮,兩門一百五十毫米炮,"平遠"一門二百五十四毫米炮,兩門一百五十毫米炮。日本艦隊的主力艦隊為"鬆島"、"嚴島"、"橋立"各設一百二十毫米速射炮十二門,毫無用處的三百二十毫米固定炮一門(這是日本艦隊的最大敗筆,後麵會有介紹)"比睿"、"赤城"、"扶桑"為一百五十毫米速射炮六門,"西京丸號"一百二十毫米速射炮八門。奇襲艦隊"吉野號"一百五十毫米速射炮四門、一百二十毫米速射炮八門,"浪速號"一百五十毫米速射炮六門,"高千穗號"一百五十毫米速射炮六門,"秋津洲號"一百五十毫米速射炮四門、一百二十毫米速射炮六門,"千代田號"一百二十毫米速射炮十門。
    可以看出來,日軍的炮多,但是威力普遍小,北洋水師的炮少,但是威力很大。日本艦隊的速射炮對我戰列艦基本沒有效果,並不存在火力一邊倒的問題。 ——

    北洋艦隊難道全是由鐵甲艦組成的?
    說速射炮對戰列艦沒有效果,“致遠”為何衝出“定遠”之前,“定遠”、“鎮遠”上的熊熊大火又是怎樣幾成危殆之勢。
    黃海海戰中有這樣的場景,北洋艦隊軍艦上彈如雨下,而日本軍艦上卻可以從容行走。這就是射速快的優勢,這就是炮位多的優勢,這麽大的差距,難道還不是一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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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武器裝備上日本沒有什麽明顯優勢,這場本來有很大勝利希望的海戰為什麽會慘敗而歸呢?
     "定遠"和"鎮遠"裝備的三百零五毫米主炮穿甲彈和通常彈均重三百二十九公斤,拋射火藥九十一點九九公斤,初速五百米/秒,射程隻有三海裏(五千五百米)。威力極大,要知道現代的"飛魚"反艦導彈彈頭才重一百六十五公斤,命中速度三百米/秒,一枚就可以把四千噸級的英國"謝菲爾德"級驅逐艦或一萬噸級的大西洋運輸者號運輸艦擊沉。當然當時的炮彈攻擊裝甲艦威力不如現代的導彈攻擊非裝甲艦,但是炮彈的初速很大,而且日本的軍艦噸位也小,敵方艦隊"畏定、鎮二船甚於虎豹",紛紛避開其前主炮,奪路而進。五小時戰鬥中有十發炮彈擊中對方日艦"西京丸"、"比睿"、"赤城"、和旗艦"鬆島號"。擊中誰誰就得退出戰鬥,最後一擊命中"鬆島"的主炮彈藥庫造成對方旗艦大爆炸。但是如此大武器的命中率隻有二十分之一,這還是雙方在兩三公裏內直瞄射擊的結果。 ——


    命中率二十分之一的數據不知道作者如何推算得到的。
    關於克虜伯炮的操作方法,以及射擊的難度,上文已經說過,不在贅述。
    作者在統計中國大口徑火炮命中率的同時,不妨關心一下日本海軍大口徑火炮的命中率是多少,關心一下同時代的海戰史,甚至之後的海戰史。

    ——看看雙方的攻擊效果:    

    "定遠"、"鎮遠"的三百零五毫米艦炮發射了一百九十七發鋼彈,其中有十發命中目標;其他各種口徑艦炮發射了四百八十二發炮彈,隻有五十八發炮彈擊中日艦,而五十八發中有二十二發擊中日艦航速最快的"吉野號"。而日本艦隊的速射炮"所發炮彈相當於清艦隊同一口徑火炮三至六倍。清艦隊一分鍾射擊三十二點八發炮彈,命中三點二八發;日本艦隊發射一百九十三點三發炮彈,命中二十八點九發"。想不到命中率低的速射炮居然比命中率高的重炮效果還要好?就象衝鋒槍的命中率比狙擊步槍還要高?魚雷是新型的水下武器,威力比同重量的炮彈要大好幾倍。日本海軍充分發揮了魚雷的作用,效果不俗,"吉野號" 發射的魚雷一發就導致"致遠號"瞬間解體。那麽中國的海軍在做什麽呢?
  讓我們看看時在日艦"西京丸"上指揮作戰的日本海軍軍令部長樺山資紀中將的《回憶錄》文中描述:""福龍"號魚雷艇全速衝向"西京丸"艦首,發射出一枚魚雷。當時逼近敵艦約三十米,兩目睹此情,本艦已無法躲避,我也隻好閉目待斃,誰知魚雷竟然從艦底穿過。" 嗬嗬,原來我軍發射魚雷的時候忘了給魚雷定深! ——

    作者這裏開始關心魚雷戰術了。
    問題是,日本海軍自己都說從未在海戰中使用過魚雷,何以談到“日本海軍充分發揮了魚雷的作用,效果不俗”呢?
    關於“福龍”艇的數發不中,先說一下北洋艦隊魚雷的供應問題。
    魚雷作為當時的新型兵器,頗得李鴻章青睞。但後來也遭遇和炮彈供應一樣的問題,即無法從國外獲得,而國內製造的質量太差,當時,江南製造局等都仿造過,無奈技術不過關,皆告失敗。因此魚雷的供應情況比炮彈更嚴重,國內完全不能自行製造,北洋艦隊所裝備的,也大都是早年隨軍艦一起買回來的。
   這些魚雷,平時用操雷頭進行打靶、練習,戰時改裝戰雷頭。經過數年的使用、磨損,加上可能的保養不當(經常入水使用會對魚雷內部機械有損害,每次使用後都必須即使保養。北洋艦隊曾發生過這樣一件事,後來被編入了教材。軍艦訓練時發射了一條魚雷,後來沒能回收,數十天後才被打撈回來,魚雷的殼子還算完好,問題是裏麵的機器已經沒用了),黃海海戰時這批魚雷的狀況已經頗令人擔心。
    作者給福龍艇數發不中找的原因是,“嗬嗬,原來我軍發射魚雷的時候忘了給魚雷定深!”不過,如果作者看了北洋艦隊的魚雷教材,恐怕就笑不出來了。魚雷可是在工廠裏就預先定深的!中國購買魚雷時,生產黑頭魚雷的刷次考甫工廠的技術人員就提醒過中國官員,魚雷兵器威力雖大,但並不十分可靠,海水密度不同,就會影響攻擊的精度,需要工廠隨時調校。因此,與任何新生事物一樣,當時的魚雷技術還存有很多有待改進的地方,同樣,在甲午戰爭中,日本攻擊“定遠”也是數發才一中。
    另外再講一個當時德國海軍魚雷艇教材上的常識。因為考慮到魚雷的不可靠,教程規定,魚雷艇作戰必須多艇協同,從不同角度發射魚雷,類似一種狼群戰術。另外書中規定,魚雷兵作戰,得抱著“自殺”的決心(因為當時魚雷的射程太近),人人都得隨時注意準備好救生圈。
    在反思中國魚雷軍官的技術能力同時,也應仔細研究一下當時的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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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叛軍出身的文盲靠走後門得到的艦隊司令能力究竟有多強呢?可以說是毫無能力,隻是因為是李鴻章的親信而被委派為艦隊司令。日本聯合艦隊的十二艘軍艦則分列為兩個戰術分隊:以航速較高的"吉野號"等四艦作為第一遊擊隊,以單縱隊在本隊之前充作尖刀之用;其餘八艦作為本隊,以但縱隊在第一遊擊隊後方魚貫跟進。我方艦隊應當采用最能發揮遠程火力優勢的"長蛇陣"才對,而丁汝昌居然笨到采用類似"人"字形的渙散隊形應敵,這樣就造成後麵的艦艇怕造成誤傷和無法瞄準而不敢開火。海軍艦艇排一條線列隊攻擊是海戰基本戰術,戰列艦就是這麽得名的。可見丁汝昌學了十五年的海軍,海戰的時候連排什麽陣型都不知道。並且在戰前沒有明令確定自己的代理人和代理旗艦,在交戰過程中沒有或已來不及采取任何補救措施,以致完全喪失了自己的指揮職能,使全艦隊處於群龍無首而各自應戰的被動局麵。 ——

    不明白為何總有那麽多人對丁汝昌充滿敵意,總是喜歡用一些惡毒的言語。
    “我方艦隊應當采用最能發揮遠程火力優勢的"長蛇陣"才對,而丁汝昌居然笨到采用類似"人"字形的渙散隊形應敵,這樣就造成後麵的艦艇怕造成誤傷和無法瞄準而不敢開火。”
    作者的這段話我始終無法理解。“海軍艦艇排一條線列隊攻擊是海戰基本戰術,戰列艦就是這麽得名的。可見丁汝昌學了十五年的海軍,海戰的時候連排什麽陣型都不知道。”
    丁汝昌學了十五年海軍,肯定比我們對海軍更為了解,至於為什麽沒有采用作者說的“一條線列隊”,自然有他的理由,作者多看看近年出版的論著就明白了。如果作者明白甲午戰爭之前最大的一次海戰,以及近代軍艦的設計思想和海軍戰術規範,就更容易明白橫陣的原因了。
北洋艦隊陣型的問題,寫十本書都論不完,總之在讀曆史的時候,不要把古人想得太愚蠢。經曆了十五年海軍生涯的丁汝昌,在海軍指揮上,會不如吾等紙上談兵者?
   “並且在戰前沒有明令確定自己的代理人和代理旗艦,在交戰過程中沒有或已來不及采取任何補救措施,以致完全喪失了自己的指揮職能,使全艦隊處於群龍無首而各自應戰的被動局麵。”
    這個問題我也一直在探討。除了“定遠”、“鎮遠”等艦的信號設施都被打壞外,應該還有更深層的原因。因為隻是個不成熟的想法,所以尚隻能自己慢慢推敲。不過在討論這個問題時,似乎眼界應該更開闊些,不應隻是盯著丁汝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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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戰中的陣型是非常重要的,後來日俄大海戰中日本主將東鄉平八郎大將為了搶占"T"字橫頭對艦攻擊的有利陣位,不惜消耗重大傷亡代價做了個"敵前大回頭"動作,而丁汝昌居然把排陣型的有利時間白白放棄,自取滅亡。一八八六年八月,丁汝昌率"定遠"、"鎮遠"訪問日本但當時的東京吳鎮守府參謀長東鄉平八郎大佐("定遠"管帶劉步蟾的英國海校同學)上艦參觀後卻對旁人說此艦隊必不堪一擊,因為清朝水兵竟在堂堂主炮上晾曬衣褲;炮管裏一摸一把灰。這個故事想必很多人都知道,這就有問題了,北洋水師的士氣如此渙散,而且更嚴重的是部隊平常不訓練?常開炮炮管裏會有灰嗎?  前麵已經說過了,丁汝昌所在的"定遠號"在戰鬥剛開始進行了一回艦炮齊射,把自己的艦橋給震塌了,丁汝昌摔斷了好幾根肋骨。這更是留下了千古笑柄。古今中外哪兒有一開炮把自己的艦隊司令給震成重傷的?說年久失修更站不住腳, "定遠"、"鎮遠"一八八五年才交付,艦齡不足十年,何談年久失修?學工科的朋友都清楚,不管什麽機器保養不保養壽命差很大,根本原因是平常不保養、不檢查、不訓練(或許就平常沒有開過炮)造成的惡果。 ”——

    作者又是個以訛傳訛者。
    東鄉平八郎是什麽人?“定遠”的主炮管多高?上麵能曬衣服?要我肯定不會冒這個險,曬在欄杆上是正經。在衣物烘幹設施尚未出現的近代,軍艦上洗曬衣服均是在甲板之上,且不說日本海軍自己,當時海軍老大英國也是如此。東鄉此說純屬別有用心。要怪北洋海軍,也隻能怪不注意時間地點,不應該在日本人門口曬衣服,不過那樣,東鄉恐怕又會說,定遠艙內全是衣物,不注重保養機器了。
    至於炮管裏麵摸到一手灰。且不談東鄉手舉起來有多高,北洋軍艦的火炮都布置在什麽位置。光看北洋水師的火炮操作章程就可以得知,炮口不用時都是用炮口塞或皮套遮護起來的,出國訪問時更應該如此。更何況,北洋軍艦每天都有數次擦洗火炮的作業。
    關於飛橋震塌說,更不值得一駁。丁汝昌的奏折、軍機處的驗傷報告、定遠的圖紙等等先不看。即使如作者所說,是因為不好好保養,那北洋艦隊的鎮遠等艦呢?難道單單漏了定遠,要謀殺丁軍門?至於“根本原因是平常不保養、不檢查、不訓練(或許就平常沒有開過炮)造成的惡果。”更是信口開河,黃海海戰之前幾個月,定遠剛剛參加了一回大演習。不管是做樣子也好,真操練也好,305可是真正開過炮的。


然雖死,而海軍聲威弗替,是即所以報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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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非常崇拜的丁汝昌的手下鄧世昌又是個什麽樣的人呢?在軍艦快被擊沉的時候指揮戰艦向"吉野號"撞去。被"吉野號"的魚雷擊沉。他和他的狗一齊被淹死了。這就怪了,炮火紛飛的戰場上他帶著狗來幹什麽?由他和狗的感情上看他們呆的時間還不短。看來我們的鄧世昌將軍平時經常在軍艦上遛狗了。而且別人都不以為詫,反以為是風雅。不知道現在的省長市長們到哪裏開會的時候牽著兩條狗去,恐怕官職馬上就要丟了吧。而在他丁老人家眼裏卻見怪不怪。 ——

    終於看到說鄧大人的狗了。
    有些朋友說是海軍養吉祥物的傳統,確實國外軍艦上連駱駝都弄上去當吉祥物。
    我這裏隻是想問,論者諸君,鄧大人養狗引起過什麽惡劣後果?北洋艦隊可曾有禁狗令?橫是不能以人民海軍的標準來要求鄧大人吧。
    既然說起太陽犬了,我也順便講個鄧大人和太陽犬的故事。
    鄧大人在海軍中,與其他諸將格格不入,因之被稱為半吊子。
    每每艦隊回到威海放假,諸將皆上岸回家,惟鄧大人不離艦。隻是命水兵把太陽犬帶上岸去,家人見到太陽犬,就知道鄧大人和致遠艦已平安回到軍港。
    今天在網上還能看到很多人咬住鄧大人的狗不放,我奉勸這些朋友,找鄧大人的麻煩很容易,死咬住一條狗不放算是比較不會動腦子的了。給你們開幾個題目,你們自己去挖掘吧:事故、走私。
    每個時代的人物,不管是英雄也好,百姓也罷,都會或多或少帶有那個時代的局限。但不管怎樣,鄧大人黃海一戰的表現,將永遠值得我們尊敬,因為在他身上,體現出了中華男兒永不屈服的錚錚鐵骨。用一位威海朋友的話說,鄧大人的塑像很高,我們必須仰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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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有爭議的問題在方伯謙的案子。為了推卸戰敗責任,倒黴的方伯謙成了冤大頭。但是關於方伯謙是否怕死至今還沒有公論,更多的可能是方被抓成了丁汝昌的替死鬼。當時方伯謙的主要罪狀是在甲午海戰前的豐島海戰中掛白旗逃跑,在黃海海戰中又帶頭逃跑並撞沉了"揚威號"。除了撞沉了"揚威號"是自擺烏龍以外其他的都屬於對海軍規則完全不了解造成的。 ——

    方伯謙的問題是老問題,論壇上有位朋友對此頗有研究,比我更有發言權,再此就不贅述了。
    不過有一點要糾正一下,清政府從來沒有因為方伯謙在豐島海戰的表現而追究過方。
    另外最近有兩個較為有意思的發現:
    一來源自近代克虜伯炮的說明書,其中清楚記載,鐵錘是克虜伯炮的隨炮必備工具之一,當然,其最初用途肯定不是為了砸壞火炮。

    另一則發現來自劉公島現存的“濟遠”艦210mm克虜伯鋼箍套炮本身,在左側那門炮的炮尾附近,有一處重物造成的砸痕,可能因為時間間隔太久,火炮又在海水中浸泡了漫長的歲月,這處呈暗紅色的砸痕在鏽蝕的炮身上如不加注意已不太容易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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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戰爭對世界海戰史有著巨大的影響。直接導致了大艦巨炮理論的完善。各國都放棄了突出火炮攻擊速度的設想,而追求火炮的穿甲能力。由於"定遠"、 "鎮遠"兩艘戰列艦的裝甲的優異表現,各國海軍無不優先發展擁有厚重裝甲和大口徑火炮的大噸位戰列艦。那些海軍專家無不認為,擁有著敵方主炮無法貫穿裝甲的北洋水師被打個慘敗,實屬於兩國海軍都缺乏經驗所致。日本如果擁有海戰經驗則不會輕易地和如此精良的艦隊決戰,中國如果擁有豐富經驗則應全殲日本艦隊。 
  日本唯一的失誤就是為了擊穿"定遠"和"鎮遠"的裝甲,在其主力艦"鬆島"、"岩島"、"橋立號"上裝備了固定式三百二十毫米的主炮。事實證明這是個大敗筆,無法移動的火炮在這種作戰中毫無用處,反而降低了行進速度和徒增危險。後來"定遠"的一發炮彈擊中了日軍旗艦"鬆島號"的彈藥庫導致大爆炸,使得日軍旗艦也撤離戰場。
  這場戰爭對中國帶來了什麽樣的影響呢?黃海海戰失敗後,日本獲得了製海權,在威海衛戰役全殲了北洋水師的剩餘兵力,丁汝昌等畏罪自殺。我們需要的不是這些庸俗無能、欺下瞞上的將領,不需要他們把北洋水師敗壞光後怯懦可恥的自殺,我們需要的是這場能根本扭轉近代中國曆史的戰爭的勝利。正是這場關鍵的戰爭引出了八國聯軍的前奏、抗日戰爭的慘狀和五十年的殖民曆史。
  中國和日本簽署了喪權辱國的"馬關條約",清朝向日本賠款兩億兩和台灣島,這些巨額賠款都是向英德法俄等國銀行團借款償付的,最後總計本息高達六億兩。但總括清廷三十年來投資在建設艦隊的全部經費也不過兩千萬兩,而戰前李鴻章因頤和園等工程挪用海軍款致不足更新裝備之數更僅不過區區六百萬兩而已。一著之差,影響中日兩國命運至今,重讀這段曆史怎能不令人悲歎 ——

    這篇文章結束了,我也該結尾了,今天帖子發得太多,我可不是刻意灌水,大家見諒。
    這篇文章最早大概是在2000年的時候見到的,一直想進行反駁,一直未進行反駁。實在是這篇文章流傳太廣、影響太惡劣,所以今天說了一些一直以來想說的話,個中有偏激、謬誤之處,還望大家海涵。
    甲午戰爭,對於每個中國人來說,都是一段極為慘痛的教訓,有些朋友甚至不忍心再來看這段曆史。在甲午之前,中國通過洋務運動,在不斷的掙紮、奮起,目的隻有一個——“自強”,於是我們有了亞洲第一的海軍,亞洲第一的船廠,亞洲第一的軍工廠,亞洲第一的海軍基地,亞洲第一的……,但這一切最終未能改變近代中國的命運,甲午一戰,印證了李鴻章的話,一切都是紙老虎也。

    考其原因,有人認為慈禧賣國成性,殊不知這位老太後,正是中國海軍建設的熱心推動者,購買“定遠”時,老太後居然會提醒中國海軍注意保養維護,提醒劉步蟾等技術要精益求精,中國第一艘鋼甲艦平遠正是老太後力派眾議的結果,老太後說過要提防日本,說過洋務為今日根本要務,說過“此仇何能一日忘記,但是要慢慢自強起來……斷非殺一人燒一屋就算報了仇的”;還有人認為李鴻章該殺,避戰的是他,簽馬關條約的是他,但就是這位李二先生,一生以“實事求是”為座右銘,第一個體會到中國麵臨數千年未有之變局,第一個體會到變法的迫切性,第一個指出日本將為中國永久大患,提醒中國人時時刻刻要有“征日之心”,大家見到的是他簽馬關條約,又有幾個人見到過那字字泣血的電稿、信件,“洋人論勢不論理”,沒有實力,你就沒有發言權,即使孔明在世,馬關條約還會是那個樣子。還有人認為,北洋水師是失敗的罪魁禍首,丁汝昌愚昧無能,劉步蟾膽小怯懦,但又有幾人能真正願意仔細翻翻故紙堆,那裏有一個你們完全不認識的丁汝昌,一個用英文、德文書寫信件的丁汝昌……有一位泅水冒死遊出劉公島搬救兵的海軍軍官,是如何在陸軍們麵前嚎啕大哭,哀求救救海軍……

    百年的曆史轉瞬即過,中國的國力也早非昔日能比。今天再來看這段曆史,我們是否應該更寬容、客觀、更公正些呢?“平衡”,對於觀看這場民族的悲劇是再必要不過了。但願今日的評論,不會再象昨天的那樣,成為後人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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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舊論壇上站友的回複:
    蕭恬:
    城兄帖中“平衡”這個提法該如何理解?我的理解:是謹慎細密、心平氣和、實事求是地研究;是不偏信偏聽前人論見、有理有據地具體分析和借鑒;是一種“不偏不倚、忘記自我感情傾向”的心態。以這種態度去認識曆史,才不會得出那些過分偏頗的結論。

    我對這篇文章的看法基本上類似於城兄的意見,在此表示支持。駁斥這篇謬文的意義在於批評時下網上“借盲目懷疑推翻曆史的風潮,以實現個人功利用心”的做法。


   “平衡”!提到這個官場上運用起來頗有深度的詞,引起我連翩浮想,下麵的文字是我借題發揮講兩句牢騷話,可能會有些偏題不著邊際,不屑看的朋友可以掠過不看。

    無論人性本善還是本惡,也不論人的能力多強多弱,在功利是非充斥的官場中遊泳的人,永遠不要以為遊泳技術越好、速度越快就是最高境界!事實上能真正把握好“平衡”分寸的才是天下俊傑中的精英。這門象“耍太極”似的“功夫”,耍得好不好要看各人的悟性和練就的造詣了,其中的奧妙也許每個人窮盡一生也不可能領悟全麵。

    曆史上的帝王將相精於平衡之術的不少,但也不是個個都能隨心所欲,慈禧也好、李鴻章也罷,“太極推手”轉得再熟練也不可能麵麵俱到。洋務運動、北洋海軍風風火火了十幾年,表麵上風光了一段時間,一旦處於講勢不講理的現實時代,就成了強人眼裏的一場搞笑鬧劇。

    國人有好大喜功、貪慕虛名、見利忘義、傾軋爭權等等弊端,古已有之,今日亦然!其實哪個國家的社會都不能例外,差異隻在表現的程度而已。古老中國積習已久這方麵的曆史述之不盡,以往的經驗教訓不是缺乏,而是被現在的人們遺棄或淡忘了。又有多少人能為剔除時弊、展現中國人優點而去重視認識曆史、用不偏不倚的態度來汲取教訓呢?

    可笑的是,這些排斥和淡忘曆史教訓的現象在我們身邊仍屢屢鮮見的同時,一些人不去揭露批評警醒民眾,卻反而憑那點可憐的見識要推翻前人的研究成果;可悲的是,這些狂妄而又欠缺知識的人不知羞恥,竟然還將自己的無知和謬論寫成嘩眾取寵的文字在網上到處流傳!帖主所轉載這篇文章的作者堪稱這類人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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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茜茜:

   我也說說我的一些看法啊!
   1、關於為濟遠號管帶方伯謙翻案!
    這個已經不用解釋什麽了!按照軍隊的條令,在豐島衝海戰中他在濟遠號上高懸白旗和日本國旗就憑這一條就夠軍法伺候的了!作者說在海戰中有個不成文的條令,重傷的軍艦可以先期撤離!我怎麽不知道這個不成文的條令!海戰中重傷的軍艦可以懸掛出本艦受損,準備撤退的信號旗!退一萬步說,就算有這個規定,那也沒告訴你要懸掛白旗啊!懸掛白旗是什麽意思我想我不說大家也都知道吧!
    豐島衝海戰中,濟遠號撤退是在受傷之前,在沒有受傷的情況下,方伯謙掛出白旗,這是什麽意思?這不是在逃跑乞降又是什麽?
    2、關於李鴻章的“賣國行經”
    所有的曆史人物在他們所在的那個曆史階段都有他們思想的局限性!不錯讓北洋水師暫不出戰的是李鴻章,但是這不是在什麽所謂的“避戰保船”這是因為李鴻章知道我們的海上優勢已經不存在了!北洋水師軍艦設備老化需要修理!速購西洋之新式快艦速炮,加強北洋防務!
    簽定馬關條約的也是他!但我們不能說他就是在賣國!要知道,條約的簽定是國家與國家之間的政治行為,不是李鴻章一個人和日本國之間簽定的!再說條約在簽定之前草本是遞交到大清最高權利機構審核的!也就是說,是皇帝同意的!李鴻章之不過是在執行皇帝的意誌!
    還有人說過李鴻章可以拒絕簽定啊!我說這也太幼稚了吧?
    作為一個戰敗國是沒有任何資本討價還價的!李鴻章如果不去簽定條約就是欺君,就是抗旨這2條哪一條都夠斬首的!李鴻章有一種忠君的思想,作為一個大清忠臣他是不會違抗皇帝的命令的,這就是那個時期人思想的局限性!
    3、鄧世昌在軍艦上養狗的問題!
    是!北洋海軍章程上是沒有規定軍艦上可以養狗!但是好象也沒有寫不可以養狗吧!太陽犬在致遠號上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寵物!它可以算是致遠號上的一員了!關於致遠號在海戰中衝擊吉野號的問題,這無可厚非!沒有什麽好討論的!我也不屑在解釋什麽了!
    4、福龍號用魚雷攻擊西京丸號!福龍號一共向西京丸號發射了2條魚雷!第一條魚雷是由於西京丸號躲避才沒打中的!這是海戰不是你在那裏玩戰略遊戲!魚雷打不中目標的例子是在是多如牛毛了!就是到了現在哪個潛艇或者是魚雷快艇的艇長敢誇口說他能不浪費一發魚雷,全部擊中敵艦!這可能嗎?大家多動動腦子就明白了!何況那時候魚雷是一個新興的武器!技術還不是很成熟啊!
    關於最後一發魚雷從西京丸號下麵過去了!我要說的是!魚雷發射的確存在一個定深的問題!但是還有一個有效發射距離的問題!魚雷在發射出去後要下沉一段時間後,才能浮到所定深的攻擊深度!當時福龍號距離西京丸號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魚雷還沒有浮到定深的攻擊深度就已經從西京丸號下麵過去了!
    魚雷打不中目標的原因很多!比如海流、軍艦的躲避……被攻擊的軍艦上的水兵不會看到魚雷過來了都趴在欄杆邊上聊著天悠閑地看著魚雷是怎麽擊中自己的軍艦而不做任何躲避行為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艘軍艦上的水兵真的是不怕死!!還不是假的!!!!!!!!
    好了!我就說這麽多了!
    以後我再想到什麽再發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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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諸位的高論!不錯哦!
    我也想說一點,關於福龍號攻擊日艦沒有擊中目標我覺得這很正常!就連火炮都不可能百發百中何況作為新式武器的魚雷!它是需要時間磨合和成熟的!
    就像上麵的那為姐姐說的那樣!日艦是會躲避的!它的水手不會趴在欄杆上聊著天悠閑著看著魚雷是怎樣在自己的軍艦上爆炸的!除非軍艦上的那些水兵腦子進水了!
    在二戰中一艘王牌潛艇都無法讓自己發射的每一條魚雷都擊中目標!這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
    我不知道寫著篇胡說八道的文章的作者打沒打過靶子!我在部隊的時候用自動步槍打100米的靶子,如果標尺、準星和目標誤差1毫米的話,那麽子彈就會偏離靶子好幾米!還有就是我們打靶的時候風向和風速都會影響我們打靶的成績雖然這是一個很細小的影響!
    魚雷的發射距離是500碼。也就是400多米的距離,這麽遠的距離打偏目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那位城中月先生說了就連305毫米炮發射的百餘發炮彈中也隻有10餘發真正擊中目標!作為很成熟的火炮在這樣混亂的戰鬥中命中率都是很低的何況是技術還不是很成熟的魚雷?
    我們不能苛求北洋水師的官兵都是神槍手、神炮手,就在現實的人民軍隊中神槍手也是屈指可數的!我們更不能想當然的說命中率低就是炮手素質的低下!我們都沒有真正經曆過黃海大海戰和別的戰鬥!條例是條例,實際情況是不能死套作戰條例的!在戰鬥中很多條例全部都是在放屁!應該怎樣怎樣!應該的事情多著那!如果死套作戰條例就犯了“本本主義”了!
    我想當時黃海大海戰的戰場上一定很混亂,大家想一想,一艘魚雷艇冒著敵艦強大的火力,(雖然西京丸號是輔助巡洋艦,但是在魚雷艇麵前卻是一個強大的對手)在混亂的戰場上向敵艦發射魚雷是多麽的不容易啊!!你還苛求他們百發百中!這不是你在玩戰略遊戲或者是打CS調個無敵和自動瞄準後就往上衝,反正爺們死不了!至少坐在電腦屏幕前的你掛不了!這是真實的戰爭,是在玩命!他們勇敢的精神是可敬的! 
     還有就是鄧大人!我覺得這沒有什麽好討論的吧!鄧大人是英雄這不需要爭執!但是隻要是人就有缺點,沒有缺點的那是神仙!不要拿那些小缺點去無限的放大了!要是再放大的話,北洋水師的全軍覆沒就要全怪罪那條太陽犬了!狗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啊!現在部隊裏都可以養軍犬,我想當時的“太陽”也算是軍犬了吧!
      鄧大人永遠都需要我們仰視他!
    還說他駕駛致遠號衝擊吉野是個錯誤!我想問問這個作者你還是不是中國人?致遠號當時已經是彈盡糧絕了!軍艦也嚴重受損,返回旅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了!就這樣沉沒不如撞一艘日艦一起沉沒來的劃算!也就是說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鄧大人的這種壯舉一直為我們中國人所讚佩!這種大無畏的精神有什麽錯誤嗎?我想沒有吧!
     作者的很多的觀點都是在想當然!這不上想當然的事情,這是曆史!是嚴肅的!如果用你這樣的態度來反思曆史,那是對曆史的犯罪!是無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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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不知道這《北洋水師,剝下你虛偽的臉皮》的作者是怎麽想的,一個國家的命運,一場戰爭的勝負,一支艦隊的榮辱,都是與這個國家的戰略方針和民族思想息息相關的.當時,清政府的海軍戰略是防守海口,在甲午戰爭中采取的是陸攻海守的方針,而日本是師學英國,強調海上進攻,甲午戰爭中其主要目標便是消滅北洋水師.海軍自其誕生以來,就是一支以進攻為主的軍種,曆史上,沒有一支防禦型海軍打贏過.中華民族是一個傳統的大陸民族,曆來對海洋發展不太重視,從忽必烈到慈禧沒什麽變化,而日本是一個傳統的海洋民族,海洋對大和民族來說就是生命.我想這就是北洋悲劇的深層根源,是最終的,也是最重要的啟事.
    黃海的風訴說著北洋水師的悲哀,日本冷笑著看著我們艱難的發展海軍,~~~~~~~~~~
    而我們卻還在為甲午戰爭失敗推卸責任,孰不知這是中華民族的責任.

    失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忘記了災難的根源,更可怕的是沒有去改變這災難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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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鄧世昌管帶的太陽犬,這到是一個頗有意思的話題,我隻記得當年英國海軍名將納爾遜,在艦上養過一條寵物狗,後來英國人為紀念尼羅河戰役,還把這狗狗的尊容和納爾遜一起印到了郵票上.我不知道養狗是不是海軍的傳統,但至少在鄧管帶之前是有先例的. 


    因為炮彈補充不足的事,後來天津機器局大呼其冤,但在這個問題上北洋或天津機器局似乎都沒有錯,除了城兄所闡述的觀點外,當時國內的運輸條件,北洋各艦火炮口徑和類型的混雜,給補給帶來的客觀困難,似乎也應當考慮進去.

   福龍攻擊的西京丸號本來就是一商船改裝的巡洋艦,吃水較淺,而魚雷定深通常是以常規軍艦為目標,福龍雷擊未能得手,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隻能說是西京丸僥幸罷了,連這種東西都能拿出來做文章,原作者的為人實在是......太不厚道了.....!!    

    其實自古以來,好為怪論嘩眾取寵的筆杆流氓比比皆是,這種文章 --- 不駁也罷.
 

    這或許就是命運的安排!?但絕對是腐朽的清痍政權引致的必然!!(因為偶然性通常是被必然性所決定的)---------狂瀾欲既倒,大廈之將傾;豈窮途末路之悲情英雄獨力所能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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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北洋水師主辦購軍火者是李鳳苞和徐建寅等人;他們都算是外交使臣。”
沒錯,北洋艦隊開始組建時的軍艦是這兩個人訂購的,實際上還是東奔西走考察了許多地方才定下來的。
可是這並不能說明這兩個人就是主辦北洋水師軍火的,因為這個基本上屬於抓差,特旨特辦之類的。打個比方吧,sars時吳儀兼任衛生部長,直接指揮防疫,難道就說明她是專管衛生部的?正因為他們是外交人員,一樁差事辦好了就得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後麵自然會安排專門的人手經辦軍火采購。北洋水師從1880立項,1888年成軍,1894年覆滅,前後十四五年時間,開頭是李鳳苞和徐建寅,後麵是誰接手的?
電視劇不足為據,不過上麵也說了,李鴻章的老部下黃瑞蘭用石頭冒充炮彈,還殺死想要舉報的一位師爺或是會計。
要證明張佩綸與北洋軍火無關,你提到的東西是不夠的,張佩綸結束流放恰恰就在北洋水師成立前後,就是說,他是有充分的“作案”時間的。
有兩種方法可以證明你的觀點,第一種,列出曆年軍火采購負責人員,裏麵沒有張佩綸;第二種,列出張佩綸在此期間擔任的職務。都要花點時間找資料,不過閣下學富五車,博覽群書,那簡直就不用回家去取,直接從兜裏就掏出來了。
 
張佩綸本就是買了劣質的軍火嘛。而且他當李鴻章女婿的時候。也肯定和樓上的兄弟說的一樣。雖然在中法戰爭之後。但是絕對在甲午戰爭之前。

李鴻章利用洋務運動和北洋水師組建之機中飽私囊。也絕不是空穴來風。別說是在中國爭。便是爭到外國去。爭到外太空去。他肯定也是有這些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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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不承認正經史料了?我們誰不承認正經史料了?正經史料上寫著就是國人皆罵李鴻章“可殺”。到底什麽是正經史料?你這意思我們學的文獻是不正經的史料了羅?反到是你那幾張奏章是正經史料?

《走向共和》這麽正經。這麽客觀。咋地就被禁了呢?

老百姓在某些問題上是犯了錯。但是不代表就在李鴻章身上也犯了錯呀?你的意思是隻要證明了老百姓“也會”犯錯就能證明李鴻章一定沒錯羅?

按了你老兄的邏輯。我老百姓肯定是沒李中堂有見識的。那麽隻要跟著李中堂搞洋務運動就好了。也別搞是推翻封建統治了。也別心痛那幾個血汗錢。全捐了給太後修園子便是沒犯錯誤羅?

不管是軍火交易。驗貨還是督辦炮台。直至北洋水師的上下軍官。那都是李鴻章的親信。其中張佩淪就是李鴻章的女婿。這是沒錯的吧。李鴻章“宰相合肥天下瘦”這外號總沒錯吧。那麽多的財產是哪來的?按了現代的說法。也叫“財產來路不明”吧。而且你按哪個時代的理論來說。他都是在貪汙受賄。這東西大家都不是瞎子。你要賴也賴不過。貪了就是貪了。賣了就是賣了。

用百姓的血汗去換取一個無可救藥的王朝。在你老兄的看來或許不算賣國。但是在現在活著的人們心中。那就算是大大的賣國了。

打個簡單點的比方。你是我上司。你要給我買保險。我說隻買一千塊。你硬要給我買一萬塊。我就認為你是賣了我的權利。是也不是。這道理在哪個時代都讓人不舒服。偏偏到了你老兄那裏就換了個說法。我們誰更奇怪呀。[/QUOTE]
第一,俺手裏有一部1994年出版的《中國大百科全書》,編委中不乏本朝要員、知名學者。這個算您所說的正經史料了吧?查李鴻章條目,通篇未見“賣國”二字。WHY?是俺眼花了嗎?
第二,北洋官吏確有貪髒枉法者,請證明這些事確實是在李的指使下幹的。
第三,李的財產來源在你的下一個貼子已有解答,何來財產來路不明之說?誠然,李是有以權謀私之實,可這隻能證明其好利誤國,與賣國有什麽關係?
第四,李鴻章在世時,中國這片土地上除了清這個政權外還有別的政權可以效忠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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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小劍仙]我老實告訴你,正因為我沒有聽說過張佩綸接手過北洋軍火貿易,所以我提出質疑.
張佩綸何時接手北洋軍火?何年何月去購的?賣方是誰?購了什麽東西?貪了多少貓膩?
你拿出手資料來啊?我就想領教!
你鬥轉星移啊!反倒要別人來舉.
我不是萬能百科全書,所以你有東西就拿出來,沒東西就別瞎扯.[/QUOTE]
你要說質疑,自然要如花給證據,可你說的是“張佩綸成為李的女婿是中法之戰之後的事情,(還過著流放的生活);不可能去國外購軍火,這可不能扣在他身上。”,也就是說你有證據否定命題,而不僅僅是質疑,證據自然要你來給。我上麵列舉的數字表明,恰恰是有可能,因此你的這個論證是不成立的。購買軍火也未必就要到國外去。
作為喪師辱國的戰敗相關負責人,不殺頭就是法外開恩了,要流放也應該是“發配寧古塔,給披甲人為奴”之類的,起複?等一萬年再說吧。可是他被流放到哪兒了?張家口!那還叫流放嗎?雖然比不上北京的繁華,可附近還有更好的地方嗎?北京抬腿就到。老婆死了還有李鴻章嫁女兒給他作填房,四年後就回京了,這裏頭的貓膩不用說大家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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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小劍仙]北洋水師主辦購軍火者是李鳳苞和徐建寅等人;他們都算是外交使臣。
開戰打不爆的實心彈大多數是天津機器局國產的。

張佩綸成為李的女婿是中法之戰之後的事情,(還過著流放的生活);不可能去國外購軍火,這可不能扣在他身上。[/QUOTE]
當時天津機器局隻能生產實心彈,而且還不合炮膛,所以臨戰的時候炮手要拿著銼刀銼彈帶。
實心彈就是穿甲彈,早期穿甲彈是內澆注水泥的,沒有炸藥,純粹依靠擊穿對方水線裝甲來造成沉沒。甲午之戰經驗表明實心穿甲彈已經沒落,穿甲彈開始裝填炸藥。
當時中國不能生產開花彈,清廷又不允許外購彈藥(清廷也憤青的可以啊),所以北洋各艦儲備的開花彈還是當年購艦時一並帶來的(北洋也真能省啊),數量有限,不得不省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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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鏽刀]第一,俺手裏有一部1994年出版的《中國大百科全書》,編委中不乏本朝要員、知名學者。這個算您所說的正經史料了吧?查李鴻章條目,通篇未見“賣國”二字。WHY?是俺眼花了嗎?
第二,北洋官吏確有貪髒枉法者,請證明這些事確實是在李的指使下幹的。
第三,李的財產來源在你的下一個貼子已有解答,何來財產來路不明之說?誠然,李是有以權謀私之實,可這隻能證明其好利誤國,與賣國有什麽關係?
第四,李鴻章在世時,中國這片土地上除了清這個政權外還有別的政權可以效忠麽?[/QUOTE]
《中國大百科全書》???那照了這個說法。是你的《中國大百科全書》權威。還是小學。中學。大學的曆史課本權威呢?原來百科全書可以和曆史課本比較的嗎???是非尚且不分。你老兄還說什麽八榮八恥。八榮八恥有說《馬關條約》不是賣國條約?

第二和第三我早在前麵的帖子裏已經舉出了證據了。你沒看沒關係。我再複製一便:

梁啟超揭露李鴻章在"招商局、電報局、開平煤礦、中國通商銀行,其股份皆不少;或言南京、上海各地之當鋪、銀號,多屬其業。"〈梁先生這老九雖臭。但是實話還是說了不少。至少比起李中堂來說。愛國愛的更可愛一些〉。

黃海戰後,翰林院聯名奏參李鴻章"有銀數百萬兩,寄存日本茶山煤礦公司,其子在日本各島開設洋行三所。"

翰林院還奏參李鴻章:"米、煤資敵,釋放日本奸細。"所謂"米、煤資敵"是指甲午戰爭前日本向中國購買大米和煤炭,開戰後部下建議停止供貨,但李鴻章認為"訂貨在失和之先",命令繼續供貨" 以示信用"。於是3萬噸煤炭和3000石大米照常運送日本,這個做法確實令人費解。

開平煤礦是中國當時最大的煤礦,煤炭應視為戰略物資(軍艦的燃料),但李鴻章卻同意由英國的怡和洋行控股該礦,連外國人都認為 "李的立場值得深思"。

李鴻章辦洋務的主要助手盛懷宣、唐廷樞、徐潤等都是與外國資本主義關係很深的大買辦,深受李的重用,都先後擔任過輪船招商局的會辦、總辦。唐廷樞在任職期間還兼任英國在華最大企業怡和洋行的總買辦。盛懷宣是公認的一個"挾詐漁利,為利孽孽"的人物,盛在給李鴻章的密信中說:"師如需附股若幹,乞密示。批令招商局及小人、仲舫為之,候示。"這件事很現實地暴露了李盛之間擺不上桌麵的關係與這種關係的利益基礎。

上麵這些東西你看了以後。還認為他不賣國也沒關係。隻要你承認《馬關條約》是賣國條約就可以了。你要不承認。咱們確實說的也就沒什麽意思了。

第四。當時的中國除了清政府就沒有可效力的對象了?這更是笑話。那請問反對簽定《馬關條約》的那些人又是為誰效力?我們就事論事。他李鴻章為誰效力。關我們什麽事?我們討論的是他賣不賣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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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讓·路易·阿拉貢]當時天津機器局隻能生產實心彈,而且還不合炮膛,所以臨戰的時候炮手要拿著銼刀銼彈帶。
實心彈就是穿甲彈,早期穿甲彈是內澆注水泥的,沒有炸藥,純粹依靠擊穿對方水線裝甲來造成沉沒。甲午之戰經驗表明實心穿甲彈已經沒落,穿甲彈開始裝填炸藥。
當時中國不能生產開花彈,清廷又不允許外購彈藥(清廷也憤青的可以啊),所以北洋各艦儲備的開花彈還是當年購艦時一並帶來的(北洋也真能省啊),數量有限,不得不省著用。。。[/QUOTE]
天津機器局也製造過開花彈,但由於技術不過關沒有成功.
黃海海戰由於失誤,沒有攜帶更多的開花彈,大量的開花彈被堆置在海軍基地,導致北洋水師各艦開花彈彈量不足,而實心彈殺傷力有限,從而直接影響了海戰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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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本願寺如花]《中國大百科全書》???那照了這個說法。是你的《中國大百科全書》權威。還是小學。中學。大學的曆史課本權威呢?原來百科全書可以和曆史課本比較的嗎???是非尚且不分。你老兄還說什麽八榮八恥。八榮八恥有說《馬關條約》不是賣國條約?

第二和第三我早在前麵的帖子裏已經舉出了證據了。你沒看沒關係。我再複製一便:

梁啟超揭露李鴻章在"招商局、電報局、開平煤礦、中國通商銀行,其股份皆不少;或言南京、上海各地之當鋪、銀號,多屬其業。"〈梁先生這老九雖臭。但是實話還是說了不少。至少比起李中堂來說。愛國愛的更可愛一些〉。

黃海戰後,翰林院聯名奏參李鴻章"有銀數百萬兩,寄存日本茶山煤礦公司,其子在日本各島開設洋行三所。"

翰林院還奏參李鴻章:"米、煤資敵,釋放日本奸細。"所謂"米、煤資敵"是指甲午戰爭前日本向中國購買大米和煤炭,開戰後部下建議停止供貨,但李鴻章認為"訂貨在失和之先",命令繼續供貨" 以示信用"。於是3萬噸煤炭和3000石大米照常運送日本,這個做法確實令人費解。

開平煤礦是中國當時最大的煤礦,煤炭應視為戰略物資(軍艦的燃料),但李鴻章卻同意由英國的怡和洋行控股該礦,連外國人都認為 "李的立場值得深思"。

李鴻章辦洋務的主要助手盛懷宣、唐廷樞、徐潤等都是與外國資本主義關係很深的大買辦,深受李的重用,都先後擔任過輪船招商局的會辦、總辦。唐廷樞在任職期間還兼任英國在華最大企業怡和洋行的總買辦。盛懷宣是公認的一個"挾詐漁利,為利孽孽"的人物,盛在給李鴻章的密信中說:"師如需附股若幹,乞密示。批令招商局及小人、仲舫為之,候示。"這件事很現實地暴露了李盛之間擺不上桌麵的關係與這種關係的利益基礎。

上麵這些東西你看了以後。還認為他不賣國也沒關係。隻要你承認《馬關條約》是賣國條約就可以了。你要不承認。咱們確實說的也就沒什麽意思了。

第四。當時的中國除了清政府就沒有可效力的對象了?這更是笑話。那請問反對簽定《馬關條約》的那些人又是為誰效力?我們就事論事。他李鴻章為誰效力。關我們什麽事?我們討論的是他賣不賣國。。。[/QUOTE]
您的正規史料原來是曆史教科書,明白了,俺回頭就去弄兩本來拜讀一下。
第二、第三俺已經仔細拜讀了。。"所謂"米、煤資敵"是指甲午戰爭前日本向中國購買大米和煤炭,開戰後部下建議停止供貨,但李鴻章認為"訂貨在失和之先",命令繼續供貨" 以示信用"。於是3萬噸煤炭和3000石大米照常運送日本,這個做法確實令人費解。這一段您看看中法之戰時法艦隊是在開戰前還是開戰後駛入我國軍港停泊可能就不會太費解了。
"招商局、電報局、開平煤礦、中國通商銀行,其股份皆不少;或言南京、上海各地之當鋪、銀號,多屬其業。"這一段說明了李的財產來源。:"師如需附股若幹,乞密示。批令招商局及小人、仲舫為之,候示”這一段說明了李和盛的關係。可這能證明什麽呢?俺前貼說了隻能證明李好利而已。
您認為李為誰效力和分析他賣不賣國沒關係?我認為這有關係,因為這關係到確認《馬關條約》之定約權為誰這一問題。批準簽定這個條約的權力由誰掌握的問題。這一條不說清楚,怎麽來確定誰是主謀,誰是從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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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佩綸(1848.11.24-1903.2.4),字幼樵,一字繩庵,號  齋。祖籍直隸豐潤,生於浙江杭州。少年就學時,反應敏捷,數千字文章一揮而就。同治九年(1871年)中舉人,十年中進士,十三年(1874年)授編修。光緒元年(1875年)大考翰詹時,名列二等第三,擢侍講,充日講起居注官。因目睹外患日深,“累疏陳經國大政”,慷慨好論天下事,與張之洞同為當時的清流主將。

光緒五年至七年(1879-1881年)丁母憂期間,入李鴻章幕,在天津參觀海防工事,參議海防事務。守製期滿複職後,多次上疏批評朝政,彈劾大臣,講戶部尚書王文韶參奏罷免。光緒八年(1882年),署左副都禦史,剛剛上任,立即彈劾罷免失職官員數人,上下震悚。由此成為“得名最遠,招忌最深”的清流黨人。次年五月,晉升侍講學士。從光緒元年至十年(1875-1884年)間,共上奏折、奏片127件,其中彈劾大臣和直諫的達三分之一。時,中法爭執已起,張佩綸上疏請求發展水師,設南北洋水師四鎮以防備;招致劉永福黑旗軍以增強兵力。清廷討厭他阻礙和議,命他到陝西辦事。回京後,在總理衙門行走,一再在對外交涉中據理力爭,與外國政府的無理要求針鋒相對。英國公使巴夏禮以“沙麵事件”向總署施加壓力,不準中國懲辦凶手,並拍桌咆哮。張佩綸當即也拍桌質問“你已經引起兩國間的一次戰爭,難道還想再來一次嗎?”事後,中國向英國提出正式抗議。

十年(1884年),恭親王奕訢等人被西太後清理出軍機處和總署,張佩綸企圖挽回,由此與清廷意見相左,加上朝內樹敵過多,在政治上失勢。恰逢中法關係緊張,被派往福建會辦海疆事務,後又署船政大臣。

當中法爭執剛起時,張佩綸曾多次上奏,發表主戰論調,強調中越唇齒相依,越亡,中國必受其害。認為中國有三大理由取勝:一、普法戰爭剛剛結束,法國失敗後割地賠款,國力相當貧乏;二、中法間距遙遠,法軍由本土到達福建要二三十日,而清軍至福建快則三天,遲則十日即可到達,在人數上占優勢;三、法國占領越南後,施行暴政,隻要派人進行號召,越南人民就會其而響應,陷法軍於四麵受敵中。

張佩綸抵達福建後,立即查勘船政局及閩江沿岸各要塞形勢,主張沉船堵塞閩江口,使法艦不得入內,但清廷不許先發製人,結果坐視大量法國軍艦進入閩江。馬江之戰中,張佩綸視敵太易,臨戰怯敵,措置乖方,用人不當,結果導致福建船政水師幾乎全軍覆滅。

戰後,給事中方培上奏彈劾張佩綸,朝中一些人物也懷著各種目的群起而攻之。清廷後派與張佩綸平日意見相左的左宗棠等人查辦此案,複奏後,朝廷指責左宗棠等人為張佩綸開脫,十一年(1885年),下旨將張佩綸從嚴發往軍台效力贖罪,遣戍察哈爾察罕陀羅海、張家口等地。

三年後,返回北京,投入李鴻章幕下,主管文書,因原妻已死,娶李鴻章小女兒菊藕為妻。張佩綸於危難中得李鴻章施以援手,因此對李鴻章充滿感激。甲午戰爭爆發前,曾建議李鴻章先將駐朝清軍撤回,“示弱驕敵,再圖大舉”,禦史端良彈劾他幹預公事,於是被驅逐回籍。南下途中僑居南京。

二十六年(1900年),當聽到八國聯軍攻陷大沽口的消息後,張佩綸急得“咳血升許”,“累畫勤王和戎之策”。次年2月,李鴻章保薦其隨辦和約,張北上入李幕,但對官銜辭而不就。和約告成後,李鴻章複保薦張佩綸,清廷以四品京堂起用,張佩綸又堅辭不就。

光緒二十九年(1903年)正月七日,病死於南京,終年56歲。

張佩綸學問淵博,當時與張之洞並駕,畢生致力於研究《管子》,擅長奏議,著有《澗於集》、《澗於日記》。近代著名作家張愛玲即是張佩綸孫女。


從這一段我們可以看出,張入北洋是在1888年水師成軍那一年。也正是從這一年起,北樣再沒有增加過一條戰艦。張通過購船謀私不知從何說起?至於軍火說,樓上的兩位兄弟已經說的很明白,俺就不羅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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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軍軍費的事
依據梁啟超先生的《瓜分危言》所論(嗬嗬~~又是梁先生,俺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挪用經費在3000萬兩左右。近年來又有一些新的說法,有說一千多萬兩的,有說幾百萬兩的,這且不去管它,因為我們要分析的是這些錢是從什麽渠道流到圓子裏去的。
海軍軍費由什麽部門掌握?不在戶部,也不在北樣、南洋。在海軍衙門。海軍衙門由誰掌握?醇王奕譞。自1886年奕譞命從340萬兩海軍開辦經費中挪用67.8萬兩用於修園子開始,大量的海軍軍費都是從這流到園子裏去的。奕譞為什麽這麽上心的為人修園子?因為他是光緒的生父,早點修好園子,早點讓慈嬉退休養老,對他有百利而無一害,這就是他的根本動機。
那麽李鴻章在修園子這件事裏到底做了什麽呢?
1886年9月,醇親王奕譞致函李鴻章,透露“萬壽山用款不敷”,囑其與各地督撫“設法集款200萬兩存儲生息,以備分年修理”。李鴻章悟出此乃慈禧的意旨,立即通報粵督張之洞、江督曾國荃、湖督裕祿、鄂撫奎斌、川督劉秉璋、贛撫德馨等人,布置各地報效。他對張之洞說:“竊以粵中指款名目繁多,若能酌節用項,分次勻提,正與朝旨邸教不動正款主意相合。……每年得20萬,五年積成100萬,則尊處已獨任其半。此外南洋各處一二善國,從而附益,便可觀成”。他對曾國荃講得更為露骨:“邸意所注,首望香帥,次則台端。……但當頻年搜刮之後,何處得有閑款?目前需用已亟,無論正雜各款,均可移緩就急,分年提解”。各地督撫心領神會,爭先恐後,結果合計集款竟達260萬兩。為了掩人耳目,這筆款項被稱為“海軍經費”,“存諸北洋生息,按年解京,以補正雜款之不足。本銀專備購艦、設防一切要務”。也就是說,這260萬兩巨款嚴格的說是不能算在海軍賬上的。
我們再看看李鴻章在這260萬中所占的分額
兩廣總督張之洞---100萬兩
兩江總督曾國荃---70萬兩
湖廣總督裕祿-----40萬兩
四川總督劉秉璋---20萬兩
江西巡撫德馨------10萬兩
直隸總督李鴻章---20萬兩


以上就是俺所知的所謂李鴻章挪用海軍軍費給老佛爺修園子的全部內容
來源都不是教科書,大家信不信、怎麽看那都是大家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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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章本人是否親自參與過購艦的活動呢?
參與過,而且做的並不漂亮,1875年始,在李的主持下向英國先後購買了十條“倫道爾”炮艇,我們稱為“蚊子船”或“蚊炮船”。這十條船4屬南洋,4屬北洋,2屬山東。事實上屬於山東的兩條也一直留在北洋“合隊操練”。
這十條船用銀約150萬兩,購得後因其“船小炮重”,不堪風浪。炮塔不能左右旋轉,裝甲薄等弱點。並不能派上大用場。基本也就成了擺設。
但1875年是我海軍初創的時期,對新知識知之甚少,作出這種錯誤的購買決定也出於省錢的目的,竊以為又不能對李過於深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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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弱國無外交?簽《馬關條約》也就不算李鴻章賣國。那照了這個邏輯。請問弱國也沒“賣國”嗎?照了這個邏輯。清政府出賣民族利益。要求和談還有理了羅?照了這個邏輯。全大清國的賣國賊隻有一個慈僖太後。從犯免罪羅?

你上麵說八榮八恥。怎麽現在不說了?有本事你再說八榮八恥呀?看看八榮八恥裏有沒有說李鴻章不賣國?看看八榮八恥裏有沒有說《馬關條約》不賣國?

你說張佩綸沒賣國。我不承認。你拿了他的當官履曆又能證明什麽。有本事你拿出他的財產證明來看看呀。。。說句實話。李鴻章的親信裏。不中飽私囊的還真沒有。。。

你也承認李鴻章賣船買的不漂亮。但是又給他來了句“竊以為又不能對李過於深責”。這是什麽意思?黑便是黑。白便是白。這也不責那也不責。那就都不責好了。怎麽到了他李鴻章頭上就可以竊以為又不能過於深責了呀?原來哲學裏的客觀思想就是這樣來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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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小劍仙]北洋水師主辦購軍火者是李鳳苞和徐建寅等人;他們都算是外交使臣。
開戰打不爆的實心彈大多數是天津機器局國產的。

張佩綸成為李的女婿是中法之戰之後的事情,(還過著流放的生活);不可能去國外購軍火,這可不能扣在他身上。[/QUOTE]
為什麽這麽肯定?別的可以作假,年份假不了吧?
1884年中法戰爭爆發後,清廷委派36歲的張佩綸會辦福建海疆事宜,稍戰即潰,流放張家口。
1886年,李鴻章將女兒李經許配給他續弦。
1888年5月,張佩綸結束了流放生活。
1888年北洋艦隊組建成軍。
1894年,甲午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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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到購買軍火,興修炮台之事
那我請問
接洽軍火交易者誰?驗貨者誰?督辦炮台興建者誰?李鴻章麽?
或者您又要說這是在李授意下其手下人才與外商勾結,有意購買了劣質軍火
那我再請問,授意的證據又在哪裏?

至於用百姓的血汗去換取一個無可救藥的腐敗王朝雲雲
這問題我已經說了好多遍,這跟賣國不沾邊

說句題外話
八榮八恥裏有一條
崇尚科學為榮
與君共勉之[/QUOTE]
誰拿梁先生說事了?是我先還是你先?你翻下帖子看看。到底是誰先說梁啟超的?你要說梁啟超我就陪著你說羅。。。但是說歸說。別說是我先拿梁啟超當個什麽了不得的大人物在論。不是你先把這臭老九抬出來我才不想提他呢。。。

誰說我不承認正經史料了?我們誰不承認正經史料了?正經史料上寫著就是國人皆罵李鴻章“可殺”。到底什麽是正經史料?你這意思我們學的文獻是不正經的史料了羅?反到是你那幾張奏章是正經史料?

《走向共和》這麽正經。這麽客觀。咋地就被禁了呢?

老百姓在某些問題上是犯了錯。但是不代表就在李鴻章身上也犯了錯呀?你的意思是隻要證明了老百姓“也會”犯錯就能證明李鴻章一定沒錯羅?

按了你老兄的邏輯。我老百姓肯定是沒李中堂有見識的。那麽隻要跟著李中堂搞洋務運動就好了。也別搞是推翻封建統治了。也別心痛那幾個血汗錢。全捐了給太後修園子便是沒犯錯誤羅?

不管是軍火交易。驗貨還是督辦炮台。直至北洋水師的上下軍官。那都是李鴻章的親信。其中張佩淪就是李鴻章的女婿。這是沒錯的吧。李鴻章“宰相合肥天下瘦”這外號總沒錯吧。那麽多的財產是哪來的?按了現代的說法。也叫“財產來路不明”吧。而且你按哪個時代的理論來說。他都是在貪汙受賄。這東西大家都不是瞎子。你要賴也賴不過。貪了就是貪了。賣了就是賣了。

用百姓的血汗去換取一個無可救藥的王朝。在你老兄的看來或許不算賣國。但是在現在活著的人們心中。那就算是大大的賣國了。

打個簡單點的比方。你是我上司。你要給我買保險。我說隻買一千塊。你硬要給我買一萬塊。我就認為你是賣了我的權利。是也不是。這道理在哪個時代都讓人不舒服。偏偏到了你老兄那裏就換了個說法。我們誰更奇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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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李鴻章是不冤的。這我說了許多遍了。而他在北洋水師裏搞腐敗也是確有其實。想賴也賴不了。北洋水師內部拉幫結派。

首先水師提督丁汝昌出生淮係。是抱著李鴻章大腿上來的。在黃海海戰時虛報戰功。謊稱“我失四艦。日失三艦”(實際上日本人一隻也沒沉)。李鴻章也不過問。反稱“以寡擊眾,轉敗為功”。於是上下歡欣。

右翼總兵劉步蟾。北洋水師的官兵大半為福建人。而這位劉步蟾便是閩係的首腦。也是“水師的實際提督”。這位頗有李鴻章搞淮軍時的本事。直弄的提督丁汝昌“孤寄群閩人之上,遂為閩黨所製,威令不行”甚至在黃海之戰後“有若幹命令,船員全體故意置之不理”。

北洋海軍章程》規定:“總兵以下各官,皆終年住船,不建衙,不建公館。”但“(北洋海軍總教習)琅威理去,操練盡弛。自左右翼總兵以下,爭挈眷陸居,軍士去船以嬉”;提督丁汝昌則在海軍公所所在地劉公島蓋鋪屋,出租給各將領居住,以致“夜間住岸者,一船有半”;對這種視章程為兒戲的舉動,李鴻章以“武夫難拘繩墨”為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直到對日宣戰前一日,他才急電丁汝昌,令“各船留火,官弁夜晚住船,不準回家”。

滿清兵部所定《處分則例》規定,“官員宿娼者革職”;但“每北洋封凍,海軍歲例巡南洋,率淫賭於香港、上海,識者早憂之”。在北洋艦隊最為艱難的威海之戰後期,來遠、威遠被日軍魚雷艇夜襲擊沉,“是夜來遠管帶邱寶仁、威遠管帶林穎啟登岸逐聲妓未歸,擅棄職守,苟且偷生”;靖遠艦在港內中炮沉沒時,“管帶葉祖圭已先離船在陸”。

這上麵的東西。都還隻是李鴻章誤國的例子。但是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李鴻章身為北洋水師的首領。他是不是該為水師中的腐敗風氣負責。

而李鴻章最賣國的。當然還得算簽定〈馬關條約〉了。八榮八恥可是反對他那麽幹的。繡刀兄說是不是呢?我看這八榮八恥您還真的好好的“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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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洋務運動。有著明顯的兩麵性:一方麵促進了近代工業的發展,相對提升了軍事實力;另一方麵從始至終依附於外國資本主義,具有很強的買辦性。

洋務派與外國侵略勢力的聯係與交易,在北洋軍閥身上表現得非常突出。

梁啟超揭露李鴻章在"招商局、電報局、開平煤礦、中國通商銀行,其股份皆不少;或言南京、上海各地之當鋪、銀號,多屬其業。"〈梁先生這老九雖臭。但是實話還是說了不少。至少比起李中堂來說。愛國愛的更可愛一些〉。

黃海戰後,翰林院聯名奏參李鴻章"有銀數百萬兩,寄存日本茶山煤礦公司,其子在日本各島開設洋行三所。"

翰林院還奏參李鴻章:"米、煤資敵,釋放日本奸細。"所謂"米、煤資敵"是指甲午戰爭前日本向中國購買大米和煤炭,開戰後部下建議停止供貨,但李鴻章認為"訂貨在失和之先",命令繼續供貨" 以示信用"。於是3萬噸煤炭和3000石大米照常運送日本,這個做法確實令人費解。

開平煤礦是中國當時最大的煤礦,煤炭應視為戰略物資(軍艦的燃料),但李鴻章卻同意由英國的怡和洋行控股該礦,連外國人都認為 "李的立場值得深思"。

李鴻章辦洋務的主要助手盛懷宣、唐廷樞、徐潤等都是與外國資本主義關係很深的大買辦,深受李的重用,都先後擔任過輪船招商局的會辦、總辦。唐廷樞在任職期間還兼任英國在華最大企業怡和洋行的總買辦。盛懷宣是公認的一個"挾詐漁利,為利孽孽"的人物,盛在給李鴻章的密信興擔?quot;師如需附股若幹,乞密示。批令招商局及小人、仲舫為之,候示。"這件事很現實地暴露了李盛之間擺不上桌麵的關係與這種關係的利益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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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列強能滅亡中國?扯淡。
2、失去外蒙怪中共?誣陷。外蒙是老蔣當政簽的字,當然有人會跳出來說:"老蔣簽了,你不會不承認麽?"------------那麽我也要反問,如果失去外蒙的責任要中共承擔,那麽以此邏輯,失去庫頁島的責任是不是也要中共承擔(清朝簽出去,中共不得不承認),失去香港還要中共承擔(清朝簽出去,中共不得不承認)?澳門也怪中共(承認了)?當年各個不平等條約流失的銀兩是不是也要由中共負責------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某些人就善於打著愛國的旗號亂國。[/QUOTE]
1、中國不是沒有滅亡過。
2、中共不是標榜不承認一切不平等條約嗎?最後還不是非常有選擇的承認了,而且還出讓了更多的利益給蘇俄。這個不是苛責,而是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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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共和>中被禁播的一短講話


演講者:孫中山

我知道諸位議員你們急什麽。張勳複辟了,國會又開不成了。可我急的不是這個,我這些日子想的是,咱們本來是共和國啊,可怎麽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封建主義、專製主義的東西?這個問題不解決,複辟就是必然的,共和國就永遠是一個泡影!         共和的觀念是平等、自由、博愛——
共和國是平等之國,人們在法律麵前一律平等。可民國六年來我們看到的是什麽?是各級行政官員都視法律為糞土,人民仍被奴役著,被壓迫著;
共和國是自由之國,自由是人民的天賦人權。可民國六年來我們看到的是什麽?是隻有當權者的自由,權力大的有大的自由,權力小的有小的自由,人民沒有權力、沒有自由;
共和國是博愛之國,人人為我,我為人人。可民國六年來我們看到的是什麽?是隻有人民對當權者恐懼的‘愛',當權者對人民口頭上的虛偽的‘愛',那種真誠的真摯的博愛我們看不到。
共和國是法製之國——
立法是國會。可民國六年來,我們看到的卻是行政權力一次又一次肆無忌憚地幹涉立法,你不聽話,我就收買你,逮捕你,甚至暗殺你。立法者成了行政官員可任意蹂躪的妓女!
行政是大總統和他統領的文官製度。可民國六年來,我們看到的卻是一個打著共和旗幟的‘家天下';在行政中,我們看不到透明的程序,看不到監督係統,人民不知道他們如何花掉了人民的血汗錢,人民不知道他們把多少錢裝進了自己的腰包。共和國的行政應該暴露在陽光下,可我們看到的卻是暗箱操作,漆黑一團!
司法是裁判。它在立法和行政之間,誰犯規,他就亮誰的黃牌、紅牌,甚至罰下場去。而裁判的原則是什麽?是一部主權在民的共和國憲法!可民國六年來,我們根本沒有看到這樣一部憲法。就那部不成熟的臨時約法也一次又一次地被強奸,被當權者玩弄於股掌之上。
女士們先生們,我們的民主共和國成立整整六年了,可真正的共和國,她還沒有開始!她一次又一次地被各種東西所擊敗。
有人說,哦,不是一個人,是許多人,他們說,你說的這些個東西,太虛幻,太遙遠,可望而不可及,不符合國情,是個氣泡,看著很美麗,一飛上天,嘭,破滅了!這還是好聽的。難聽的說我是‘孫大炮',就會放空炮,嘭——響聲很大,可什麽也沒有!他們說,共和國其實就是個稱號,還是別說她了,我們想要點實際的東西。
那我想問問大家,我們到底想要什麽?就要這樣一個假共和嗎?
如果共和是假的,那我們有的就永遠是真專製;
如果共和是假的,那我們有的就永遠是真複辟;
如果共和是假的,那我們有的就永遠是被奴役!
如果共和錯了,那自由就是錯的;
如果共和錯了,那平等就是錯的; 
如果共和錯了,那博愛就是錯的; 
不,共和沒有錯,我追求共和沒有錯,你們追求共和也沒有錯,她隻是還不完善。美國的共和製不完善,瑞士的共和製也不完善,咱們中華民國新生的共和製更不完善。我們要做的,是一點一滴地完善她,讓她更美麗!
我想到的是什麽呢?還是民權。我剛才說了,三權分立那是西方的製度,很不完善,他們的立法、司法、行政都是高高在上的權力,很難直接體現民權。所以我想在憲法中規定人民有參政議政的權力。如何體現呢?
一個是考試權。我們中國有考試的傳統。可我們把科舉廢除了,這對大興新學有好處,是好的;可當官不再考試了,這不好。這叫倒髒水把孩子也倒出去了!這就為任人唯親、任人唯錢開了一個口子。大家看民國這六年來行政上用的都是什麽人?都是袁世凱北洋的人,至今還是如此!所以我們要把考試權還給人民!今後用人行政,凡是我們的公仆都要經過考試。不管是誰,都有機會成為行政官員。
還有一個就是監察權,這也是我們中國古代就有的。就是皇上有錯,禦史也可以冒死直諫,風骨凜然。現在,我們應該把這個權力讓人民掌管。共和國的人民要人人都是禦史,隻要發現行政官員有錯,就有權力彈劾!對你們國會的某項立法不滿,也有權力彈劾。  
所以,過去你們製定的共和國憲法,那是學西洋的,叫‘三權憲法',我今天發明一個新詞,叫做‘五權憲法',就是在立法權、行政權、司法權之外,再加上考試權和監察權。大家不要小看這兩項權力,如果‘老三權'不過是代議製度下的間接民權的話,那麽我所說的這考試權和監察權就是直接民權!所以真正的‘主權在民'不是西方的‘三權憲法',而是我發明的這個‘五權憲法'!
也就是我設計的這件服裝,有人就用我的名字來稱呼它,叫‘中山裝'——大家還不明白,是吧。我告訴你們——這本來是個秘密,連裁縫我都沒告訴他——這衣服就是按照我們共和國的理念,按照‘五權憲法'的理念設計出來的。
  這裏,我設計了三個扣子,這是讓人們記住,共和國的理念就是‘自由、平等、博愛'。這裏也有三個扣子,這是讓人們記住,永遠不要忘記人民,就是我們的‘民族、民權、民生'——就是三民主義。
   這些口袋裏裝的,就是‘五權憲法',這裏裝著立法權,這裏裝著行政權,這裏裝著司法權,這裏裝著考試權,哦沒了?別急......監察權在這裏裝著!這個監察權為什麽要藏在裏麵呢?因為它是人民的殺手鐧啊!當權者永遠不知道人民什麽時候就‘殺'過來彈劾他,所以他要戰戰兢兢地當官,老老實實地為人民做事!   
      我是個瘋子是吧?至少是個政治動物。穿衣吃飯都是政治,走路也是政治,開口就是政治。有點傻是吧?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沒錯。我不要求你們都跟我一樣。更不能要求我們的人民天天過我這樣的日子。我孫文此生啊,沒有別的希望,就一個希望,那就是,這共和不僅是一個名詞,一句空話,或一個形式,要讓它成為我們實實在在的生活方式,讓它成為我們牢不可破的信念!因為,曆史不是巧合,曆史是選擇,隻有信仰堅定才能創造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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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關條約

條約簡介:

  日本明治維新後,向外“開疆拓土”,陸上西進的目標是朝鮮和中國大陸。1876年日本強迫朝鮮簽訂第一個不平等條約《江華條約》,由此日本侵略勢力進入朝鮮。清朝與朝鮮有宗藩關係,日本極力破壞這種關係,在朝鮮造成與中國的尖銳矛盾和多次衝突。1885年3月中日簽訂《天津會議專條》,確立了兩國在朝鮮的對等地位。此後日本即有計劃地大力開展了針對中國的擴軍備戰活動。
  1894年春,朝鮮爆發東學黨農民起義,朝鮮政府請求中國出兵幫助鎮壓。日本政府表示對中國出兵“決無他意”。但當清軍入朝時,日本以保護使館和僑民等為名大軍入朝,於7月25日突襲中國北洋艦隊,挑起中日甲午戰爭。戰爭打響後,兩國海軍進行了黃海大戰。陸上戰鬥軍從朝鮮打到奉天(今遼寧),占領大片領土。1895年(光緒二十一年)初又侵占山東威海。清政府無心抗戰,一再求和,最後派直隸總督李鴻章為頭等全權大臣前往日本馬關,與日本全權代表、總理大臣伊藤博文和外務大臣陸奧宗光議和。
  3月20日雙方在春帆樓會見。李鴻章要求議和之前先行停戰,日方提出包括占領天津等地在內的4項苛刻條件,迫使李鴻章撤回了停戰要求。24日會議後,李鴻章回使館途中突然被日本浪人刺傷。日本擔心造成第三國幹涉的借口,自動宣布承諾休戰,30日雙方簽訂休戰條約,休戰期21天,休戰範圍限於奉天、直隸、山東各地。此時日軍已占領澎湖,造成威脅台灣之勢,停戰把這個地區除外,保持了日本在這裏的軍事壓力。4月1日,日方提出十分苛刻的議和條款。李鴻章乞求降低條件。10日,日方提出最後修正案,要中方明確表示是否接受,不許再討論。在日本威逼下,清政府隻得接受。4月17日,李鴻章簽訂喪權辱國的《馬關條約》。

《馬關條約》(又稱《春帆樓條約》)共11款,並附有“另約”和“議訂專條”。主要內容有:1.中國承認朝鮮的獨立自主,廢絕中朝宗藩關係。2.中國割讓遼東半島、台灣及澎湖列島給日本。3.賠償日本軍費銀二億兩。4.開放重慶、沙市、蘇州和杭州為商埠。5.日本可以在中國通商口岸開設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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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再來看看〈馬關條約〉簽定後國人的反應。

5月8日,清政府全權大臣伍廷芳與日本全權代表伊藤東在山東煙台如期完成換約,《馬關條約》正式生效。

  割地賠款、喪權辱國的《馬關條約》簽訂的消息傳來,舉國上下,震驚嘩然,群情激憤,

  反割地鬥爭早在慈禧太後任命李鴻章為議和大臣之日起就開始了。太傅翁同龠、翰林院編修黃紹箕、翰林院侍讀學士文廷式、禦史王運鵬等30餘人,紛紛上書慈禧太後,反對對日割地,但均未被慈禧采納。割台噩耗傳來,首先是在京台灣舉子和台籍官員,滿懷義憤,立即到都察院聯名上書,堅決反對割讓台灣,表示“全台赤子誓不與倭人俱生”,隻要朝廷組織抗敵,台灣人民“必能舍生忘死,為國效命”。這血淚的控訴,悲憤的誓言,引起了正在北京應試的全國各省舉人的強烈共鳴,紛紛上書,要求廢除割台條約,一時間在都察院排隊上書的隊伍長達一裏多。特別是廣東舉人康有為、梁啟超更是四處奔走,組織集會,動員各省舉人響應。康有為連夜趕寫出洋洋灑灑近二萬字的奏文,反對和約,反對割台,要求清政府“變法圖強”,參加連署******者達千餘人,這就是曆史上有名的“公車上書”。康有為將反對割台與國家“變法”結合起來,將反割台鬥爭提高到一個更高的水平。從4月17日簽署《馬關條約》,到5月8日煙台換約,22天內先後有3000多名舉人上書38次。

  在台北,割台的消息傳來,“若午夜暴聞驚雷,驚駭無人色,奔走相告,聚於市中,夜以繼日,哭聲達於四野,風雲變色,若無天地”。在自己不能主宰的情況下,被腐敗的清政府出賣給日本,台灣人民的悲憤、無奈、絕望的心情,非外人所能體會。全台男女老少、市農工商、販夫走卒,鳴鑼罷市,湧入省府,憤怒抗議朝廷的割台行為,決心誓死保衛台灣。台灣著名詩人丘逢甲寫下血書“抗倭守土”,並帶頭聯名致電清廷,表示“桑梓之地,義與存忘”,願意與駐台守軍“誓死守禦”。一年之後,丘逢甲還寫詩回憶當時的情景與心情:“四萬萬人同聲哭,去年今日割台灣。宰相有權能割地,孤臣無力可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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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老兄說的梁先生和康先生恰恰就是反對割地的主力。而“狂吠”的舉人仕子更是有3000人之眾。

再說《馬關條約》的爭取權利問題。在李鴻章之前。其實已有張蔭桓和邵友濂去日本談判。但是朝廷內部存在分歧。光緒皇帝電令張等代表立即起程趕往廣島。可是老佛爺卻令二人候諭。原因是朝廷又派了主力出關作戰。說來很羞恥。這主力恰恰是我們的湘軍(慚愧呀慚愧)。可是仍舊作戰不利。日軍轉攻威海衛。慈僖放棄了作戰希望。轉而談判。。。

從這裏我們看到。清朝廷雖則軟弱。可是還是有過抵抗想法的。在離京十三天後,即一月十九日,張等才奉慈禧之命克日出洋。可是問題有來了。清朝派出的政府不是“全權”。於是日本又以此為借口將二人驅趕回國。

1895年2月17日,劉公島失陷,北洋艦隊全軍覆沒。當天日本政府宣布:中國另派大臣,須有允償兵費、朝鮮自主、割讓土地、及與日本進行談判能夠簽字作準之權。這一聲明實際上已經點了李鴻章的名了。慈禧此時急於求和,立即決定派李鴻章赴日求和。

李中堂到了日本。立即發表了諸如“中日親善”“共對歐美”的廢話。這落水狗當然沒什麽大聲吠。這些外交上事。且放過不表。我們單來看看這條約:

第一條。承認朝鮮獨立。這是廢話。朝鮮獨立本就是個笑話。我們不管先。。。

第二條。割讓膠東半島。台灣以及澎湖列島給日本國。這個不能爭取?xiaotong004開始也說了。台灣不比阿爾薩斯、洛林。那裏的人本就是中國人。這個老兄又有沒有意見?況且甲午戰爭我看還不如普法戰爭那麽慘。普法戰爭中法國拿破侖三世本人都被俘虜了。條約也沒簽的像李鴻章這樣丟臉。而拿破侖三世的前任拿破侖一世更是情願流放孤島也不願意簽定割讓法國土地的條約。。。這個不叫喪權辱國?

第三條。賠償日本軍費白銀二萬萬兩。這可不是個小數目。日本當年的總國民生產總值才多少。不過八千萬兩。。。這筆錢幾乎就等於了全日本兩年半的收入總和。。。這個沒辦法爭取?有兩億兩銀子賠給人家沒錢和日本人打仗?沒錢給老佛爺修園子?沒錢給北洋水師發軍餉?

我和xiaotong004兄都說過。我們都是認為李鴻章本身是不想簽定這些東西的。可是這並不代表他沒罪。。。抗日戰爭出了多少漢奸。又有哪個是一生臉上就刻著“漢奸”兩個字的?又有哪個天生下來就想當“漢奸”的?這其中因由不計其數。但是這又怎麽樣呢?難道就因為他們本性是好的。我們就放過他們不審查?

其中汪精衛就是例子。他愛中國嗎?我想至少在三十歲以前是愛的。而且愛的比李鴻章還激烈。愛的連性命也可不要。可是他是漢奸嗎?相信絕大部分人毫不猶豫的就會回答“是”。

總之一句話。李鴻章在簽定馬關條約的時候。代表的是全中國人民。可是維護的卻是滿清朝廷的利益。他辜負了中國人。也出賣了中國人。中國人民對這個馬關條約是極為不滿的。是反對的。是不承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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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進入正題。就是《馬關條約》到底還有沒有討價還價的問題。。。我本人肯定不會是一名學者的。所以也並沒有多大的治學觀念。因此我看待《馬關條約》的角度其實和李鴻章本人的思考是搭不上界的。

再我看來。當時的日本並沒有二次大戰時的日本更強。而中國敗的也沒有普法戰爭中的法國更慘。可是我們付出的代價卻遠遠超過了法國在普法戰爭的代價。並且在甲午戰爭中滿清朝廷的表現也令人非常失望。

《馬關條約》就清廷來說。大抵還算的上一筆合理的買賣。如果不簽定馬關條約。日本很有可能繼續南下。攻下天津甚至進入北京。但是這算不算是中國就此亡國了呢?恐怕不是吧。我們站在滿清統治者和李鴻章的角度來看。如果北京不保。那滿清政府在沒有首都的情況下很可能支持不了其在中國的統治。那對於他們來說。這就已經算“亡國”了。

但是大家也知道。這是站在他們的角度來看的。但是說句現實點的話。大家一般來說主要還是會站在自己的角度來看問題。人再親總親不過自己嘛。如果要站在我們這個階層的角度來看的話。滿清政府急於簽定和平條約就很難原諒了。

就拿〈走向共和〉這個電視劇來說吧。這個片子同樣也是經學者研究後編成劇本。然後再搬上銀幕的。它也代表著一種學說。可是它上了電視是不是代表它就是主流學說呢?我們都可以看見。後來這部片子即使是在相當開放的網絡上。也是毀罵大於歌頌的。我本人的年齡還未到三十歲。尚且覺得這個片子主觀意識很強。強借著某一學說的的說法將曆史任意評論。這樣難道就是尊重學問的表現?

李鴻章是滿清政府的官員。他站在滿清政府的角度來考慮問題對於他個人來說是應該的。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可以安心的麵對自己的角色了。就連〈走向共和〉中也描寫了李鴻章教籠中的鸚鵡說“李鴻章。你是個王八蛋。。。”作為一部電視劇來說。這一段的心理描寫是很好的了。在簽定了馬關條約後。國人大多罵李鴻章賣國。可是李鴻章作錯了嗎?站在滿清朝廷的角度來說。他這一下保住了清朝統治。當然是沒錯的。可是這些論點麻醉的了清朝的高官們。卻連李鴻章自己都麻醉不了。在他滿清總理大臣的背後。他仍舊是一個中國人。

馬關條約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它所達到的根本目的就是一個。不能把滿清的首都丟了。要繼續維持滿清政府的統治。可是這又起到了什麽效果呢?最後我們看到。沒幾年工夫。北京還是丟了。而清朝的軟弱根基被西洋各強國發現後。更變本加厲的侵略中國。而清朝政府隻要是可以繼續維持它的統治。它就毫不在乎的繼續簽下一個又一個的賣國條約。而正是從八國聯軍進入北京之後。中國人開始由一致對外轉而要推翻滿清的統治。
 
國家積弱。可是其統治階級更加的弱。最令人痛心疾首的並非一場戰爭的勝敗。而是整個民族遙遙不見前方。上歪下斜。全中國都毫無希望這種感覺才是國人真正的痛苦。

太平天國何以能夠占據東南半壁江山。難道東南諸省這麽多老百姓都是天主的信徒?難道天國中如此之多的文臣武將都相信天父。天兄的鼓惑?怕不盡然吧。。。依我的看法。太平軍之所以能獲得這麽多人的支持。怕主要原因還是滿清政府失去人心之故。老百姓就缺敢帶頭的領導人。這時有人帶頭鬧事了。誰管他是天主教還是白蓮教。先反了滿清朝廷他娘的。其他的以後再說。

甲午中日戰爭。滿清政府最讓國人寒心的並非他們敗的如何之慘。真正讓人痛心的是這個政府根基已朽。一戰即潰。他們根本就沒有帶領國人奮起反抗的領導能力。即使馬關條約簽定了。日本不侵略了。中國在這個政府的帶領下也走不出落後的黑夜。它已經爛在根上了。而李鴻章還尚且要努力維持這棵大樹不倒。又怎能不說他是反動的。試問一個連水師軍餉都可以拿去修園子的總理大臣。我們又有什麽立場來為他辯護。他自己隻怕都要罵自己是“王八蛋”。我們還為他辯護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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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引了愛國詩人丘逢甲的詩作
詩講究的是唱和
我自己不會作詩
抄黃尊憲先生馬關紀事詩中的一首來應個景
這是其中的第二首,描寫的正好是李鴻章
詩曰:“卅載安危係,中興郭子儀。屈迎回紇馬,羞引漢龍旗。正勞司賓館,翻驚力士椎。存亡家國淚,淒絕病床時。”

再抄點1895年三月十四日(4.8 )在日本談判的李給國內的電文,或許能有助於對李的評判
“不敢輕允割棄台灣,讓地限一處,不知將來能否辦到?敵已據處,爭回一分是一分,未據處絲毫不放鬆。賠費一層,伊藤複函謂中國自家為難之處,不在應議之列。”
電文和詩作都很淺顯,俺不多作解釋,以免貽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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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十三日(4.17)
和議成,李在給光緒帝的奏折中有這樣幾句話,我覺得也有些意思。
“所最疚心者,賠款雖減,尚有二萬萬兩;奉天迤南雖退出多處。而營口至金、複一帶不肯稍讓。台灣兵爭所未及,而彼垂涎已久,必欲強占。.........深盼皇上振勵於上,內外臣工齊心協力,及早變法求才,自強克敵,天下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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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滿清政府簽定《馬關條約》是否得到了人民的支持?

請問李鴻章是否有過拿北洋水師的軍餉去給慈僖太後修園子?

請問你是否認為當時的中國人民除了簽定《馬關條約》外。就沒有辦法再繼續抵抗下去了?

請問這一百年來。在中國的主流觀點中。是不是將李鴻章作為一個大漢奸。大賣國賊來對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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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關條約》的曆史背景究竟是怎麽形成的。。。

光緒十年(1884年),朝鮮爆發“甲申事變”,對朝鮮時存覬覦之心的日本,乘機出兵,李鴻章與日本專使簽署《天津條約》時,規定朝鮮若有重大事變,中日雙方出兵需要事先知照。為甲午戰爭爆發結下禍胎。

光緒二十年(1894年),朝鮮爆發東學黨起義,朝鮮政府請求中國出兵幫助鎮壓,李鴻章過於聽信駐朝專員袁世凱的報告,認為日本“必無他意”,遂派直隸提督葉誌超和太原鎮總兵聶士成率軍1500人赴朝。不料,日本此後立即向朝鮮派兵,在朝日軍增至8000餘人,事態趨於嚴重。李鴻章為設法避免戰爭,曾通過英、俄兩國出麵斡旋,但為日本拒絕。無奈下,隻得增派軍隊入朝,和日本相抗衡。六月二十三日,日本軍艦在豐島發動突然襲擊,擊沉中國運兵船“高升”號,甲午戰爭爆發。

戰爭結果很長。條約的簽定過程前麵也寫過了。我就不表了。這裏隻說《馬關條約》簽定後國人的反應。

馬關條約簽訂後,在全國引起強烈反響。康有為等發動公車上書,掀起維新變法的高潮。李鴻章雖然也視馬關簽約為奇恥大辱,發誓終生不再履日地,並傾向變法。但在“國人皆曰可殺”的洶洶輿論下,成了清廷的替罪羊。甲午戰後,李鴻章被解除了位居25年之久的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職務,投置閑散。

從這裏可以看出。李鴻章當時的名聲非常之不堪。到了“國人皆曰可殺”的地步。怎麽到了現在。就轉變成當時的人對他的評價還不錯的說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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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要負責任的。當然。我們都知道李鴻章簽和約的時候是很無奈的。甚至可以說是為慈僖背了黑鍋的。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麽呢?

我們不要把愚忠當偉大好不好。況且愚忠還分很多種。而李鴻章這種情況又是最不堪的一種。首先。他輕信了北洋軍的一麵之辭。低估了日本人的野心。輕易的派兵進入了朝鮮。這後果就是落入了日本的圈套。輸掉了一場戰爭。

當戰爭進行時。李鴻章又為了維持滿清政府的統治而簽定了《馬關條約》。將台灣以及澎湖列島割讓給了日本。這算不算出賣了國家的主權呢?

人都是要負責任的。《馬關條約》簽定後。清朝也發生了劇變。一是百日維新。一是東南自保。假如說百日維新是國人還對清朝政府存在一絲希望的話。那麽東南自保就意味著有一般以上的中國人已經對清廷徹底的失望了。

另外。李鴻章並不見得就站在康有為和梁啟超的對立麵。李鴻章曾率隨員先後訪問德、荷、法、比、英、美、加諸國,由於係親身遊曆,他對西方社會製度產生由衷的讚歎,並在演講中一再大聲疾呼:“五洲列國,變法者興,因循者殆”。回國後,麵臨方興未艾的戊戌變法運動,他慨然以“維新之同誌”自許。變法失敗後,康、梁流亡海外,慈禧一再下令捕殺康梁餘黨,時任兩廣總督的李鴻章卻說:“我決不做刀斧手”。

說句良心話吧。我如果站在李鴻章的地位上。肯定也是做不出什麽成績來的。一來我本就是一俗人。二來清朝已經無可救藥了。在簽定《馬關條約》時。可以作為全權代表的人很多。但是從各方麵來考慮還是選擇了李鴻章。這也是有道理的。

李鴻章對朝廷的忠誠已經到了忘我的地步。為了維護朝廷。他可以背上賣國的名聲。我想他怎麽做起碼至少是有一個積極作用的。就是告戒後人再別落到他這一步。。。
《走向共和》中,李鴻章曾經對盛宣懷說,身懷利器則殺心自起,因此當權者不可不戒。為了整治北洋水師,李鴻章忍痛殺了自己的一個老部下,對此,電視劇做了十分煽情的處理,表現出李鴻章的念舊情與重報恩。

  在曆史記載中,盡管對李鴻章這個人物一直存在著很大的爭議,但有一件事,史料記載都頗為一致,那就是李鴻章的殺降。在鎮壓太平天國起義期間,李鴻章率部攻打蘇州城,城裏的太平軍已經同意投降,李鴻章手下大將程學啟也與太平軍8位首領簽訂了盟約,而且由洋槍隊的英國人戈登簽字做保人。但最後,程學啟卻要殺掉這8個人,盡管“自古以來,殺降不祥!”但李鴻章並沒有阻止,結果導致幾千人被殺。事後,戈登強烈抗議,幾乎要和李鴻章拚命。對此,梁啟超先生在《李鴻章傳》中評價曰:李鴻章這樣做是不應該的,他一生愛用小智小術,通過這件事可以看出大概。《走向共和》盡管號稱是反映1840年到1920年80年間這“三千年未有之大變局”的故事,但其實是從19世紀90年代開始說起的,而沒有表現發生在19世紀60年代的這段曆史。不過,由此可見,李鴻章對部下所說的不可不戒之類的話多少有些自相矛盾。

李鴻章有沒有向日本人乞求減少賠款?

  《走向共和》中,李鴻章代表清政府去日本和談,其間遇刺受傷,日本人見狀將賠款額從原來的白銀3億兩減為白銀2億兩。劇中的李鴻章包著紗布、打著繃帶和日本人談判,要求日本人減少賠款額度,甚至說出“無論如何再減點,就當作是老夫回國的旅費”之類的話。

  編劇盛和煜用“最恨是馬關”來形容寫這段時的心情。他告訴記者,在北京寫劇本時,由於自己不太習慣電腦打字,因此製片方給他配備了打字員,說到這段的時候,自己已經哽咽了,打字員還問他怎麽了?當時已經是深夜,他走到窗前,看著夜色中的北京,淚流滿麵。

  曆史記載說:不能因為李鴻章代表清政府簽訂了賣國的《馬關條約》就把李鴻章等同為賣國賊,同理,如果是史學家,也不應該因為心中的同情而對李鴻章加以美化。梁啟超在《李鴻章傳》中說,當時李鴻章是帶著自己的兒子李經方去日本的,李鴻章遇刺後,清廷任命李經方為全權大臣,而受傷時的李鴻章雖然是最後裁定,但躺在病床上,隻是口授機宜,並沒有親自上場。也沒有因為他的乞求而日本少要賠款的記載。

李鴻章有沒有借權斂財?

  《走向共和》中,李鴻章的官邸在當時就已經通上電,屋頂掛著吊燈,而且能夠喝上外國人送的葡萄酒、咖啡等。在解釋為什麽李鴻章的官邸如此金碧輝煌時,導演張黎曾對記者說,李鴻章生活是很奢侈的,喝的水都是從荷蘭進口的。他的奢侈生活所依賴的錢財是從哪兒來的呢?李鴻章有沒有借權斂財?

至於李鴻章是不是就像有些媒體所說的生活簡樸、為政也十分清廉?那倒也未必,據梁啟超的《李鴻章傳》記載:李鴻章“每膳供雙雞之精汁,朝朝經侍醫診驗,常上電氣”。民間有對聯

  說:“宰相合肥天下瘦,司農常熟世間荒”,諷刺的就是李鴻章(合肥人)、翁同?(常熟人)的富有,而梁啟超也認為李鴻章雖不像傳說中那樣富甲天下,但大約有數百萬金之產業,在招商局、電報局、開平煤礦、中國通商銀行等都有不少股份。


要說李鴻章如何的偉大。。。還是算了吧。。。

另外。各位都拿梁啟超說事。可是我們應該看到。梁啟超歎過李鴻章。但是絕非為其說話。雖然李鴻章常常以“維新之同誌”自居。但是他最關心的還是他的老佛爺。我這裏也拿梁啟超的一句評語給大家看看吧:“吾欲以兩言論之,曰:不學無術、不敢破格,是其所短也;不避勞苦、不畏謗言,是其所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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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關條約》論定李鴻章賣國最為關鍵的地方就在於。當時的中國是否還有能力繼續和日本戰鬥下去。大家想必都同意這個論點吧。許多人都說中國肯定打不下去了。日軍已經開始攻擊威海衛了。一定打不贏。最終會導致如何如何雲雲。。。

但是我們可以通過一個最簡單的思考法來想象一下。以日本人的本性來說。大家認為他們會能夠占領東三省而不占。反而滿足於割讓一個台灣嗎?我的理解是。他們既然已經實際占據了東三省。而後來又退了出來。這就證明他們自己也是沒有信心的。。。

另外。我不得不老實的指出李鴻章的一些個人問題。

李鴻章驕奢淫逸,貪汙腐化,利用洋務運動,中飽私囊。當時有“宰相合肥天下瘦之說”。李鴻章盛宣懷家產可比《馬關條約》賠款。李鴻章初入仕時,李家僅是中產之家,李府最盛時,有田100多萬畝。貪汙受賄可知!因此,李鴻章一手操辦的淮軍、北洋水師,到後期也都腐敗不堪,戰鬥力很弱。

在1894-1895年的甲午戰爭中,中國軍隊在李鴻章的領導下,打了敗仗。受李鴻章直接領導的淮軍,丟失旅順口要塞(當時清政府出巨資修建,花費是北洋水師的2倍), 甲午戰爭北洋水師之敗,有人指出慈禧用軍費祝壽是一大原因。但李鴻章及其家屬親信難道說能辭其責嗎?北洋水師甚至好多開花炮彈打到日艦上不爆,而北洋軍火采購權全在李鴻章女婿張佩綸之手,原因可知。李鴻章難辭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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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也說了。日本是因為俄、法、德的壓力而同意和談的。可是卻又說這不代表日本的信心不足。這是什麽邏輯?

照這麽個說法。日本在二次大戰中與中國打仗。是贏的多輸的少。最後戰敗也與美國的原子彈和蘇聯的出兵有很大關係。那麽按了上麵的邏輯來。中國就不是戰勝國了?若是這樣的說法。那法國在大戰中甚至全境淪陷。而且當時的政府還投了降。那豈非更不算戰勝國?

兩國交戰。自然會有外部影響。俄國將東三省視為囊中之物。當然不會容日本染指。而日本的崛起對美英的東亞殖民地也有消極影響。他們當然也不願意看見中國輕易的失敗。

日本最終退出遼東半島。說到底是他們的實力還不夠大。所以才“不得不”接受三國的“勸告”。如果他有這個實力。那肯定是不會退出來的。請問是也不是?

另外。說到李鴻章受慈僖的轄製。又一個“不得不”簽定了《馬關條約》。這本身就是一個很可笑的事情。如果我們大家想表現的更客觀一點的話。就請不要把自己的立場站到到李鴻章的那邊去了。比如《走向共和》的編劇盛和煜就是如此。他說到李鴻章簽《馬關條約》時的狀況。竟然語不成聲。淚流滿麵。好一副感天動地的場麵呀。可是在他為李鴻章辯明是非的時候。恰恰就放棄了客觀這個因素。因此就出現了美化李鴻章的許多片段。然而這其中有許多都不是事實。

我們在說李鴻章的“被逼”簽約。本就是很不客觀的。為什麽呢?因為李中堂本就是清朝統治的主要棟梁。他本就是這個政府的一份子。前麵也舉了許多例子。清朝的腐敗根基。其中有不少還是他直接造成的。可是為什麽我們談到他貪汙和培植黨羽的時候。便能很客觀的用當時的曆史背景掩蓋過去。而談到他“被逼”簽下《馬關條約》之時卻大力宣揚他的內心世界呢?

各位要說主觀的話。我本人當然是很主觀的。我認定了李鴻章就是一個大賣國賊。這是大家都知道的。我也不想掩飾這一點。但是我主觀。並不代表我不講道理是不是。而且是天下俗人都能用最簡單的辦法來理解的道理。

各位想必都看過《七武士》。請問大家對那裏麵的農民又有什麽看法呢?他們是世界上最狡猾。最低賤。最善變的人。他們甚至連道理都可以不講。可是造成這一切的又是因為什麽呢?

士大夫們的明爭暗鬥是很殘酷和陰暗的。我們也都知道一點。大家又可曾看過哪位士大夫是真正的善良的?他們在百忙當中隻要找出一點機會。就會把對手整死。能夠殺死的絕不會留下活口。而李中堂當了幾十年的首輔。家中良田無數。麾下黨羽滿朝。簽下賣國條約無數。國人皆曰“可殺”。已經蓋了棺材的人?而我們還要反複站在他的思維方式裏來為其考慮立場。這難道又不可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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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本願寺如花]第一條。我們意見相同。
第二條。許多官員的“第一次”。也是出於這樣的情形。一般來說,官員的錢都是夠吃飯的。出了貪汙的事情。多少都是有原因的。但這不代表他沒有罪是不是。。。

第三條。既然隻是北洋水師一支軍隊的戰爭。那為何到後來要全中國人來一起陪錢呢?那為何割讓的卻是南邊的台灣呢?戰爭的起因往往讓出乎意料。第一次世界大戰起因隻是奧匈帝國的皇儲斐迪南大公被刺殺。這難道不叫人啼笑皆非嗎?可是這次大戰的後果卻讓人想笑也笑不出來。
[/QUOTE]
第二條:黑鍋總要有人來背,主戰派的清流們罵完鬧完,最後還要李鴻章擦屁股,難道擦屁股的有罪,拉屎的反倒沒事了嗎?更何況當初禁止購艦的動議還不就是清流們提出來的嗎?

第三條:甲午之戰,看似清廷的失敗,實則清廷獲利極多。當時的北洋,已經是尾大不掉之勢,所以一直是清廷猜忌的對象,尤其是對於帝黨係的清流來說。因為李鴻章屬於後黨,更是攻擊的靶子。在甲午之前,北洋就已經是清流頻繁攻擊的對象,海軍專款被挪用,停購軍艦,都是清流打擊北洋的手段,甲午開戰以後,更是參奏不斷,僅僅因為有日本軍艦出現在旅順外海,有人動議要處斬丁汝昌(何等亂軍!),至於置北洋實際情況於不顧,強令出擊的事情,也是明擺的事實。
我們可以想一想,倘若甲午獲勝,北洋勢力更加龐大,誰敢保證不會出現袁世凱式的人物?李鴻章不做此想,他的部下呢?所以表說帝黨,就是太後自己,隻怕對北洋也不放心吧。
甲午之敗,北洋元氣大傷,清廷又得以苟延殘喘20年,最後還是栽到新北洋袁世凱的手裏,可見甲午失敗,清廷還是有好處的。至於中國因此受到損失,和保證滿洲人的祖宗基業相比又算的上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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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同龢老先生主不主戰。那自然是他的事。我們要說李鴻章就單說李鴻章好不好。

鏽刀兄說的。我也是知道李鴻章是被逼的。不錯。這個情節確實不用各位來給我掃盲。我一直就是知道的。但是這並不影響我認為他是賣國的。

我前麵就說了。各位都覺得我這人是很主觀的。可是在某些事情上。各位也是主觀的。就拿李鴻章這事來說。李鴻章貪汙受賄。培植黨羽這樣的事是做過的吧。他利用洋務運動聚財這樣的事也是有的吧。前麵不都說了。北洋水師的軍備買辦就是他的女婿。而北洋水師在甲午戰爭時打出的許多炮彈根本就不爆炸。

可是當李中堂有垢病的時候。大家就會和《走向共和》的編劇一樣。把這個歸咎與曆史背景。於是諸如清朝早已在鴉片戰爭前就已經腐敗橫行這樣的辯解就出來了。。。當我說清朝政府已經不應該在統治中國的時候。各位又說當時的人民境界沒有這麽高的。。。

如果大家都客觀。我便沒什麽好說的。我一直就知道李鴻章作出的貢獻。他是有一定功勞的。但是這並不能掩蓋他的罪行。我們要評定一個人。總的有個方向是不是。我們現在在這裏說李鴻章是要給他一個最終的定義。那麽就要用一句話來概括他這個人的曆史作用。

就比如毛澤東。我們都知道他是個偉人。也都知道他犯過錯誤。但是最後的結論又幾乎一致。而李鴻章同樣也是如此。我們大可不必站在任何人的角度來看待他的心理狀態。這在曆史上是不重要的。換句話說。這叫唯心論。。。

如果要用主觀的角度來看的話也好辦。在李鴻章在世的時候。國人都是恨他的。我們別管什麽原因。國人也沒冤枉他。做事總是要負責的。慈僖的錯自然有人去審判慈僖。我們現在說的是他李鴻章的錯。

現在李鴻章不在世了。他的名聲同樣不堪。以至於連放個《走向共和》都被從此禁播。而且還是網絡票選的結果。

我真的不明白。真的。李鴻章這樣一個有著“宰相合肥天下瘦”的總理大臣。辦過這麽多的錯事。猜錯了那麽多次國際形勢。簽定了那麽多賣國條約的人。今天居然變成了愛國偉人了?從這件事來看。他的總理大臣當的不委屈。真的。。。另外說一下。共產黨雖是罵的李鴻章狗血淩頭。但是並沒有破壞他的故居。。。

各位都是仕子。都有學問。我以前是很羨慕的。但是現在看來要重新想一想了。原來學問竟是這麽混亂的。我看各位個個都像梁啟超。梁啟超在悲李鴻章之事的時候可以令天地為之動容。但是轉頭罵李鴻章的時候。又將他罵成妨礙地球公轉。。。快哉呀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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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章不潔。他在辦淮軍之時。麾下還有曾國藩支援他的一部分湘軍。可是在打撚子之時。他卻總是回護他的嫡係。1867年元月,雙方主力在安陸尹隆河展開決戰,湘淮軍兩大主力“霆”軍與“銘”軍原訂同時發兵,但兩軍統領劉銘傳與鮑超互相輕視,劉銘傳為搶功而下令提前單獨進擊,結果遭撚軍痛擊,部將劉殿魁、田履安陣亡,劉本人“衣冠失落”,坐以待斃。辛苦鮑超趕來,從背後發起猛襲,才反敗為勝,撚軍損失2萬餘人。事後,李鴻章一意回護劉銘傳,鮑超反被訴為虛冒戰功。由是,鮑超鬱憤成疾,執意告退,所部“霆”軍32營大部被遣散,隻留唐仁廉擇精壯,另立“仁”字營,並入淮軍建製。

李鴻章也不廉。這個我前麵說了很多了。看來也沒多少人反對。

李鴻章也不智。李鴻章被俄國人忽悠的事。大家想必也是知道的。這外國人在評論李鴻章之時。大多用“慈眉善目”來形容。說他識得大體。通國事。可是在忽悠他的時候。可是一點情麵也不講的。在逼迫他的時候更是窮凶惡急。誰叫他長的“慈眉善目”呢。

李鴻章甚至不忠。各位都說慈僖是李鴻章的BOSS。他都是聽慈僖的。可是他也有不聽的時候。八國聯軍那會。李鴻章可是帶了頭抗命的。“此係亂命。粵不奉詔”更是出了名哦。不同的是。這回他已經不用再受翁同沭那老王八蛋的鳥氣了。

李鴻章又是很聰明的。在朝廷主戰派拚命叫囂的時候。他提出了反對意見。可是他又不堅決反對。他隻是讓大家都知道他是在反對的。這樣的忠臣。當的也真悠哉。隻是不知道他愛的是老佛爺?是皇帝陛下?還是愛的各位老百姓?

說李鴻章代人受過?並不盡然。他本身就是這些人的一份子。大家一榮懼榮。一辱懼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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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去日本議和的中國人不是李鴻章父子,而是張萌桓和邵友濂,而日本人以這二位不具權威名臣為借口,將他們驅逐出廣島。臨走時伊藤博文對清朝參讚伍廷芳說:“貴國何不派恭親王或李中堂來議和?”各位想想,如果你是李鴻章怎麽辦?你能不去?翁同意賠款反對割地,但自己又不願去日本談判,麵對“日人方圖遠略,舉傾國之師,逼我和款,所索即奢,且不願遽和”的局麵,又有多少人願為天下作計,分擔難事?李既不是親日派,又何嚐想賣國?馬關條約和辛醜條約皆是李鴻章遭貶的情況下,不得不重新出山去談判的。甲午戰爭中國割不割地,賠款數目的決定權又豈能是李這個“全權”代表一個人所能埋單的?

知可戰而不戰,以割地苟和,政府之罪也;知不可戰而戰,以亡其國,亦政府之罪也。

伊滕博文在馬關條約簽字時,回想起十年前李鴻章在天津山西會館為中國主權據理力爭樣子令日本人心懷餘恨,這次伊無不得意地說:“談判結束之日,兩次均為4月15日,亦可謂奇哉”。李作為戰敗國代表隻無奈答了一句:“實屬奇也。”隻不過十年前的《日清修好條規》算是平等條約,十年後的《馬關條約》是不平等條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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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章是不冤的。這我說了許多遍了。而他在北洋水師裏搞腐敗也是確有其實。想賴也賴不了。北洋水師內部拉幫結派。

首先水師提督丁汝昌出生淮係。是抱著李鴻章大腿上來的。在黃海海戰時虛報戰功。謊稱“我失四艦。日失三艦”(實際上日本人一隻也沒沉)。李鴻章也不過問。反稱“以寡擊眾,轉敗為功”。於是上下歡欣。

右翼總兵劉步蟾。北洋水師的官兵大半為福建人。而這位劉步蟾便是閩係的首腦。也是“水師的實際提督”。這位頗有李鴻章搞淮軍時的本事。直弄的提督丁汝昌“孤寄群閩人之上,遂為閩黨所製,威令不行”甚至在黃海之戰後“有若幹命令,船員全體故意置之不理”。

北洋海軍章程》規定:“總兵以下各官,皆終年住船,不建衙,不建公館。”但“(北洋海軍總教習)琅威理去,操練盡弛。自左右翼總兵以下,爭挈眷陸居,軍士去船以嬉”;提督丁汝昌則在海軍公所所在地劉公島蓋鋪屋,出租給各將領居住,以致“夜間住岸者,一船有半”;對這種視章程為兒戲的舉動,李鴻章以“武夫難拘繩墨”為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直到對日宣戰前一日,他才急電丁汝昌,令“各船留火,官弁夜晚住船,不準回家”。

滿清兵部所定《處分則例》規定,“官員宿娼者革職”;但“每北洋封凍,海軍歲例巡南洋,率淫賭於香港、上海,識者早憂之”。在北洋艦隊最為艱難的威海之戰後期,來遠、威遠被日軍魚雷艇夜襲擊沉,“是夜來遠管帶邱寶仁、威遠管帶林穎啟登岸逐聲妓未歸,擅棄職守,苟且偷生”;靖遠艦在港內中炮沉沒時,“管帶葉祖圭已先離船在陸”。

這上麵的東西。都還隻是李鴻章誤國的例子。但是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李鴻章身為北洋水師的首領。他是不是該為水師中的腐敗風氣負責。

而李鴻章最賣國的。當然還得算簽定〈馬關條約〉了。八榮八恥可是反對他那麽幹的。繡刀兄說是不是呢?我看這八榮八恥您還真的好好的“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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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洋務運動。有著明顯的兩麵性:一方麵促進了近代工業的發展,相對提升了軍事實力;另一方麵從始至終依附於外國資本主義,具有很強的買辦性。

洋務派與外國侵略勢力的聯係與交易,在北洋軍閥身上表現得非常突出。

梁啟超揭露李鴻章在"招商局、電報局、開平煤礦、中國通商銀行,其股份皆不少;或言南京、上海各地之當鋪、銀號,多屬其業。"〈梁先生這老九雖臭。但是實話還是說了不少。至少比起李中堂來說。愛國愛的更可愛一些〉。

黃海戰後,翰林院聯名奏參李鴻章"有銀數百萬兩,寄存日本茶山煤礦公司,其子在日本各島開設洋行三所。"

翰林院還奏參李鴻章:"米、煤資敵,釋放日本奸細。"所謂"米、煤資敵"是指甲午戰爭前日本向中國購買大米和煤炭,開戰後部下建議停止供貨,但李鴻章認為"訂貨在失和之先",命令繼續供貨" 以示信用"。於是3萬噸煤炭和3000石大米照常運送日本,這個做法確實令人費解。

開平煤礦是中國當時最大的煤礦,煤炭應視為戰略物資(軍艦的燃料),但李鴻章卻同意由英國的怡和洋行控股該礦,連外國人都認為 "李的立場值得深思"。

李鴻章辦洋務的主要助手盛懷宣、唐廷樞、徐潤等都是與外國資本主義關係很深的大買辦,深受李的重用,都先後擔任過輪船招商局的會辦、總辦。唐廷樞在任職期間還兼任英國在華最大企業怡和洋行的總買辦。盛懷宣是公認的一個"挾詐漁利,為利孽孽"的人物,盛在給李鴻章的密信中說:"師如需附股若幹,乞密示。批令招商局及小人、仲舫為之,候示。"這件事很現實地暴露了李盛之間擺不上桌麵的關係與這種關係的利益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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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北洋水師主辦購軍火者是李鳳苞和徐建寅等人;他們都算是外交使臣。”
沒錯,北洋艦隊開始組建時的軍艦是這兩個人訂購的,實際上還是東奔西走考察了許多地方才定下來的。
可是這並不能說明這兩個人就是主辦北洋水師軍火的,因為這個基本上屬於抓差,特旨特辦之類的。打個比方吧,sars時吳儀兼任衛生部長,直接指揮防疫,難道就說明她是專管衛生部的?正因為他們是外交人員,一樁差事辦好了就得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後麵自然會安排專門的人手經辦軍火采購。北洋水師從1880立項,1888年成軍,1894年覆滅,前後十四五年時間,開頭是李鳳苞和徐建寅,後麵是誰接手的?
電視劇不足為據,不過上麵也說了,李鴻章的老部下黃瑞蘭用石頭冒充炮彈,還殺死想要舉報的一位師爺或是會計。
要證明張佩綸與北洋軍火無關,你提到的東西是不夠的,張佩綸結束流放恰恰就在北洋水師成立前後,就是說,他是有充分的“作案”時間的。
有兩種方法可以證明你的觀點,第一種,列出曆年軍火采購負責人員,裏麵沒有張佩綸;第二種,列出張佩綸在此期間擔任的職務。都要花點時間找資料,不過閣下學富五車,博覽群書,那簡直就不用回家去取,直接從兜裏就掏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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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佩綸本就是買了劣質的軍火嘛。而且他當李鴻章女婿的時候。也肯定和樓上的兄弟說的一樣。雖然在中法戰爭之後。但是絕對在甲午戰爭之前。

李鴻章利用洋務運動和北洋水師組建之機中飽私囊。也絕不是空穴來風。別說是在中國爭。便是爭到外國去。爭到外太空去。他肯定也是有這些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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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說質疑,自然要如花給證據,可你說的是“張佩綸成為李的女婿是中法之戰之後的事情,(還過著流放的生活);不可能去國外購軍火,這可不能扣在他身上。”,也就是說你有證據否定命題,而不僅僅是質疑,證據自然要你來給。我上麵列舉的數字表明,恰恰是有可能,因此你的這個論證是不成立的。購買軍火也未必就要到國外去。
作為喪師辱國的戰敗相關負責人,不殺頭就是法外開恩了,要流放也應該是“發配寧古塔,給披甲人為奴”之類的,起複?等一萬年再說吧。可是他被流放到哪兒了?張家口!那還叫流放嗎?雖然比不上北京的繁華,可附近還有更好的地方嗎?北京抬腿就到。老婆死了還有李鴻章嫁女兒給他作填房,四年後就回京了,這裏頭的貓膩不用說大家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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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鏽刀]您的正規史料原來是曆史教科書,明白了,俺回頭就去弄兩本來拜讀一下。
第二、第三俺已經仔細拜讀了。。"所謂"米、煤資敵"是指甲午戰爭前日本向中國購買大米和煤炭,開戰後部下建議停止供貨,但李鴻章認為"訂貨在失和??quot;,命令繼續供貨" 以示信用"。於是3萬噸煤炭和3000石大米照常運送日本,這個做法確實令人費解。這一段您看看中法之戰時法艦隊是在開戰前還是開戰後駛入我國軍港停泊可能就不會太費解了。
"招商局、電報局、開平煤礦、中國通商銀行,其股份皆不少;或言南京、上海各地之當鋪、銀號,多屬其業。"這一段說明了李的財產來源。:"師如需附股若幹,乞密示。批令招商局及小人、仲舫為之,候示”這一段說明了李和盛的關係。可這能證明什麽呢?俺前貼說了隻能證明李好利而已。
您認為李為誰效力和分析他賣不賣國沒關係?我認為這有關係,因為這關係到確認《馬關條約》之定約權為誰這一問題。批準簽定這個條約的權力由誰掌握的問題。這一條不說清楚,怎麽來確定誰是主謀,誰是從犯?[/QUOTE]
原來這些還不能說明李鴻章的為人呀?中法之戰的法國艦隊停哪裏和“米、煤資敵”的聯係是什麽?晚清政府本就是一個“賣國政府”。你拿了賣國政府的標準來評論李鴻章不賣國?

開平煤礦的控股者是誰?是英國政府。你怎麽不把我的話複製完呢?

這些都是旁證。我也懶的再一一證明了。換個痛快點的說法吧。你認為《馬關條約》和《辛醜條約》算不算出賣民族利益?請問出賣民族利益的行為算不算賣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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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鏽刀]光緒五年至七年(1879-1881年)丁母憂期間,入李鴻章幕,在天津參觀海防工事,參議海防事務。[/QUOTE]
什麽叫丁憂?父母去世,悲傷得連朝廷都沒辦法效力了,倒是挺有興致去當幕僚。他在這前後是做禦史之類的言官吧,職責就是盯著每個官員的過失,上報朝廷,他倒好,勾結都不用了,直接投入人家的帳下做哈巴狗,一點嫌疑都不用避的。
[QUOTE=鏽刀]張佩綸抵達福建後,立即查勘船政局及閩江沿岸各要塞形勢,主張沉船堵塞閩江口,使法艦不得入內[/QUOTE]
高,實在是高。
[QUOTE=鏽刀]馬江之戰中,張佩綸視敵太易,臨戰怯敵,措置乖方,用人不當,結果導致福建船政水師幾乎全軍覆滅。[/QUOTE]
前麵是“視敵太易”,接著就是“臨戰怯敵”,倒也有趣。
[QUOTE=鏽刀]戰後,給事中方培上奏彈劾張佩綸,朝中一些人物也懷著各種目的群起而攻之。清廷後派與張佩綸平日意見相左的左宗棠等人查辦此案,複奏後,朝廷指責左宗棠等人為張佩綸開脫,十一年(1885年),下旨將張佩綸從嚴發往軍台效力贖罪,遣戍察哈爾察罕陀羅海、張家口等地。[/QUOTE]
喪師辱國,被人彈劾是應有之義,什麽叫“懷著各種目”?為什麽不幹脆加上“不可告人的”?去張家口就是從嚴,不知道從寬是否應該賞黃馬褂、三眼花翎,軍機處行走?
[QUOTE=鏽刀]三年後,返回北京,投入李鴻章幕下,主管文書,因原妻已死,娶李鴻章小女兒菊藕為妻。張佩綸於危難中得李鴻章施以援手,因此對李鴻章充滿感激。甲午戰爭爆發前,曾建議李鴻章先將駐朝清軍撤回,“示弱驕敵,再圖大舉”,禦史端良彈劾他幹預公事,於是被驅逐回籍。南下途中僑居南京。[/QUOTE]
我看到的是說張佩綸回京之前兩年就娶了李鴻章的女兒,待考。
看他出的這個主意:“將駐朝清軍撤回,‘示弱驕敵,再圖大舉’”,還真是高,高老莊的高。
禦史端良怎麽知道他給李鴻章出的主意倒是一個問題,而且好像也沒有幕僚不可以給主人出主意這一說。
[QUOTE=鏽刀]二十六年(1900年),當聽到八國聯軍攻陷大沽口的消息後,張佩綸急得“咳血升許”,“累畫勤王和戎之策”。次年2月,李鴻章保薦其隨辦和約,張北上入李幕,但對官銜辭而不就。和約告成後,李鴻章複保薦張佩綸,清廷以四品京堂起用,張佩綸又堅辭不就。[/QUOTE]
為了驗證你這個“咳血升許”,我想從側麵驗證一下,努力喝水,很辛苦地憋了大半天,也沒能達標,不知道是我太矬呢還是這位張大人太牛,清朝的“升”比公升還略大一點呢,“咳血升許”,是夠驚世駭俗的。傳說人家阮籍“飲酒三鬥,拳聲一號,嘔血數升,廢頓久之”,你張佩綸想趕時髦也看清楚了先,晉朝的升不過合0.2公升左右,阮籍先喝了三鬥酒,要是咬破舌尖,弄點血混著酒吐出來倒也可以蒙混過關,張佩綸想咳血升許,隻怕血沒咳出來先咳斷氣了。
盡鬧些虛文,什麽叫“累畫勤王和戎之策”?我也在這裏日夜謀劃中華富強之策呢,可惜沒人給我立傳,傳諸後世。他都謀劃了些什麽奇謀妙策啊?不過就他前麵的表現,直接把耳朵堵起來損失會小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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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算那些全部是真的,還是沒辦法證明他沒有借買軍火(注意,不要私自把軍火限製為軍艦)謀私,關於1888~1894這幾年隻有這麽一段話:“三年後(引注:1888年),返回北京,投入李鴻章幕下,主管文書,因原妻已死,娶李鴻章小女兒菊藕為妻。張佩綸於危難中得李鴻章施以援手,因此對李鴻章充滿感激。(引注:按語意,這裏似乎應有後文,沒抄全?)甲午戰爭爆發前(引注:1894年)”,這段恰恰是最有可能謀私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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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李鴻章是“全權代表”。不是“簽字代表”。然後弱國無外交。是不是弱國就也無賣國了?

我沒說李鴻章出賣了政府利益。我是問你他有沒有出賣“民族利益”。怎麽難道出賣政府利益算賣國。出賣民族利益就不算賣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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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社會上就是國人皆曰李鴻章“可殺”。絕大多數人都認為這兩個條約不該簽。並因此促成了清政府的倒台?那照了你說的。太後和皇帝就是國家。那太後和皇帝一倒台。算不算是國家倒台了呀?這是哪門子邏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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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蓬萊閣上的日本炮彈因何沒爆炸
                              周英傑
  煙台附近的蓬萊閣至少在清代時就已經是一個遠近聞名的旅遊景點了,所以為胡適先生評價很高的《老殘遊記》一開篇,就描寫這裏的景致之美,可見作者老殘先生對此處勝景的推崇。
  100多年後的今天,經過今人的不斷修葺和擴建,如今的蓬萊閣更是蜚聲中外,成為蓬萊市乃至煙台市一個最有人氣的旅遊景點。
  在蓬萊閣上有一處叫做“避風亭”的所在。我記得那是一座隻有麵朝大海的一麵開有窗戶的建築。一座三麵都沒有窗戶的建築,由於根本不會形成空氣的對流,所以人在裏麵不會感到外麵的海上勁風,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也許是為了製造噱頭吧,蓬萊閣的導遊小姐每當導遊到這裏,總是不忘大力渲染一下這裏的神秘,而且還會指著後麵石頭牆上的一處彈坑,告訴遊客們說:甲午戰爭時,日本軍隊發射的一發炮彈從海上打過來,就從這裏穿進了牆裏,但是奇怪的是,這枚炮彈卻沒有爆炸,到現在這發炮彈仍然留在石頭牆裏,雲雲。
  蓬萊閣上的導遊小姐之所以這樣提示遊客,大約是為了強化一下這“避風廳”的神秘色彩,增加遊客的興趣。但是,倘若從科學的角度來說,這樣的解說本身卻顯然有“故弄玄虛”的嫌疑,至少並沒有將全部的真相告訴遊客。
  發生在1894年到1895年的中日甲午戰爭,由於涉及到製海權的爭奪,而煙台、威海又是北洋海軍的重要戰略要地,所以,戰火燒到這些地方正是不可避免的事情。特別是當北洋海軍一味避戰而龜縮在威海衛軍港之內的時候,煙台、蓬萊(登州)的外海也就成了人家日本海軍自由活動的海域。
  為了徹底消滅日本的心腹之患——強大的北洋海軍,1895年1月19日,日本海陸軍互相配合,在威海附近的榮成龍須島海灘發動了有驚無險的大規模登陸行動。由於此前日本的大本營方麵根本沒有想到這次登陸作戰會如此順利,所以曾經設計了一套佯攻蓬萊的行動方案,企圖轉移山東守軍的注意力。
  1895年1月18日下午6點左右,蓬萊閣外的海麵上戰雲密布,日本海軍第一遊擊隊的主力戰艦“吉野”、“浪速”和“秋津洲”加大馬力,全速向蓬萊沿海靠近,並用艦炮轟擊岸上的守軍炮台和堡壘。由於這次行動隻是配合即將展開的榮成登陸,所以日本的戰艦實際上並沒有真正登陸的意思,在蓬萊海麵遊弋到入夜之後,即向榮成海麵撤退。蓬萊閣“避風亭”裏的那顆沒有爆炸的炮彈,大約正是在此次戰鬥中被射進後麵的石頭牆的。
  那麽,從日本軍艦射出來的這枚炮彈為什麽沒有爆炸呢?難道真的像現在蓬萊閣上的導遊所說,這裏存在著一種神秘的力量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實際上,隻要是對那個時代的海軍戰艦有一定了解的人都知道,這枚日本戰艦上發射的炮彈根本就不會爆炸,因為它是一枚“穿甲彈”,而不是“爆破彈”!
  19世紀晚期的大型海軍戰艦已經在外體上配備了堅固的鐵甲和鋼甲,像北洋海軍的主力戰艦就全部都是這樣的戰艦。對付這樣的戰艦,用“爆破彈”是不可能將其擊沉的,“爆破彈”隻能對付其艦麵上的建築。要想將這樣的戰艦擊沉的話,一個辦法之一就是使用“穿甲彈”。“穿甲彈”是不爆炸的,它從海軍戰艦的大炮上采用“平射”法打出去,對準的是戰艦的鐵甲和鋼甲。“穿甲彈”一旦能在戰艦的鐵甲和鋼甲上撕開一個口子,海水自會灌進船艙,戰艦很快就會沉沒。所以,“穿甲彈”和“爆破彈”是兩種不同性質的炮彈,不能將其混淆起來。
  聯係那天蓬萊閣發生的短暫性海陸戰的實際情況,可以肯定地說,日本戰艦發射出的這枚炮彈乃是一顆“穿甲彈”。所以,這枚炮彈穿透了蓬萊閣的城牆,打進了“避風亭”的後牆而沒有發生爆炸,也就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這裏沒有什麽神秘性可言,也沒有什麽值得慶幸的。要說值得慶幸的話,隻能慶幸這枚炮彈不是“開花彈”(爆破彈),要不然這“避風亭”周圍的一切早就被夷為平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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