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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那 ”被賣國賊梁啟超章太炎使用

(2007-05-08 11:45:19) 下一個

“ 支那 ”被賣國賊梁啟超章太炎使用

1871年  清穆宗同治十年;日本明治天皇明治四年   辛未年(羊年)
1月18日——德意誌帝國建立,德國統一。
5月10日——普法戰爭結束,根據法蘭克福條約,法國割讓阿爾薩斯和洛林。
5月15日——德國頒布第175條,開始了德國迫害同性戀者的曆史。直至1994年條例廢除之前,因此條例而受害或被殺的同性戀者數以萬計。
 8月14日——愛新覺羅載湉,即光緒帝出生(逝世1908年)
9月13日——《中日通商章程》在天津簽訂。
12月24日——朱塞佩·威爾第的著名歌劇《阿依達》在埃及開羅的歌劇院(Khedivial Opera House)首演。

《中日通商章程》為中國清朝政府和日本於1871年(同治十年)簽訂的條約。1872年(同治十一年),日本提議修改此條約未果。1873年(同治十二年),清朝政府派李鴻章與日本使節在天津進行換約。1871年7月29日,大體上按中國的方案簽訂了《中日修好條規》。其主要內容是:兩國互不侵犯領土,互不幹涉內政;一國受他國侵略時須互相支援;互派駐外使節;各通商口岸派駐領事,等等。這是近代史上中日兩國簽訂的第一個對等條約。19世紀中葉,中國和日本都受到歐美列強的侵略。1871年,兩國簽訂《修好條規》,正式建立了國家關係。就在這時,日本已在策劃侵略中國。當時日本剛開始明治維新,對外要"開疆拓土",海上向南擴張的目標就是琉球和台灣。中日《修好條規》隻是日本侵略中國的一幌子。

中日兩國談判《中日修好條規》,日本代表團不同意清政府在條約中自稱 “ 中國 ” 。 “ 中國係對己邦邊疆荒服而言 ” ,要求隻寫 “ 大清國 ” 。中國代表則力爭: “ 我中華之稱中國,自上古迄今,由來已久,即與各國立約,亦僅隻約首,書寫大清國字樣,其條款內容皆稱中國,從無寫改國號之例 ” , 後經李鴻章親自出麵,與日本欽差全權大臣伊達宗城約定: “ 漢文約內則書中國日本,和文約內則書大日本、大清 ” 。 但日本代表團在謄正時,在其所持漢文本內,依舊用 “ 大清 ” 而非 “ 中國 ” ,導致中國代表團提出嚴正抗議。日本則辯稱,其漢文本中的 “ 大清 ” 是和文譯文, “ 不必與貴國正本漢文並視而論 ” 。李鴻章息事寧人,未再堅持。 (以上引自《日本外交文書》第四卷, 226-245 頁。轉引自《中日甲午戰爭全史》第一卷)

其實,早在清初,日本支持鄭成功抗清 —— 國姓爺有一半日本血統,他的日本母親就是被 侵華清軍 奸殺的

甲午戰爭,日本充分利用了滿漢矛盾。 《日清戰爭實記》 有日本 陸軍大臣山縣有朋大將親率的第一軍,在東北發布的 《開誠忠告十八省之豪傑》 告示: “ 切望爾等諒我徒之誠,絕猜疑之念,察天人之向背,而循天下之大勢,唱義中原,糾合壯徒,革命軍,以逐滿清氏於境外,起真豪傑於草莽而以托大業,然後革稗政,除民害,去虛文而從孔孟政教之旨,務核實而複三代帝王之治。 


檄文出自著名的日本間諜宗方小太郎 (1864-1923 年 ) 之手。作為中國通, 宗方小太郎為日軍在甲午戰爭中的勝利貢獻頗多,受到日本天皇的召見。宗方對日本利用滿漢矛盾謀劃極深,在他於甲午年所撰寫的 《中國大勢之傾向》 中,分析道: “ (滿清)前之叛亂者殆無義名而叛,今之叛亂者無不以恢複明祀為名義。其故何在?曰: 恢複明朝 一語最易煽動民心,又為民心之所向故也 …… 方今中國之形勢頗似元朝末運。彼因起於滿州異族,奪取明之天下,正如元之於宋,出自異族而統治中國則一也。故目今背叛朝廷者多為人民飽嚐弊政之餘而開始種族競爭者也。徵之該國曆史,自古以來凡由異族起而奪取天下者,常於人種之競爭中被奪回。 他認為, 此時若有非凡之士,其於草澤之間,收拾以上各黨派 (指造反的哥老會、白蓮教等)成一體,以大義名分明示天下,誠心誠意代天行道,普救蒼生,乘機而起,覺羅氏之天下不知所歸也 ” ,期望日本成為這個能凝聚中國人心的 非凡之士 。 

同年,著名的日本間諜宗方小太郎在 《對華邇言》 中分析道: 今愛新覺羅氏之天下百弊叢生,已瀕於陽九之末運,岌岌之勢有如敗屋之將傾倒,殆已呈不可收拾之勢 。在認為歐洲必然會對中國進行瓜分之後,他說: 歐洲各國對中國之深謀遠慮既已如此,一朝中原鼎沸之日,豈能止於徒手旁觀乎? ,要日本 製天下之機先,一朝有事之際,方可淩駕歐人,使之不能呈其欲望於中國中原也。是不特中國之幸,亦日本之所以自守,保持亞洲體麵之要務也 並十分具體地要求日本政府重視在華占領區的民政,還引用了孟子的名言: 當今之時有能行仁政者,民悅之如解倒懸 ,希望占領當局 施行大道 待民如子 ,並且指出 新占領地之統治者,責任至重,其人選非最慎重不可也 (《宗方小太郎日記》) 

保皇的 “ 維新派 ”根本就沒安好心,其目的是架空光緒皇帝,同時散布日本人偽造的《揚州十日記》等書。梁啟超自己就說,當年他和譚嗣同、唐才常等人主持湖南時務學堂期間,即 竊印《明夷待訪錄》、《揚州十日記》等書,加以案語,秘密分布。 (《清代學術概論》,《飲冰室合集  專集三十四》)。

甲午戰爭後,日本日益成為革命者的庇護所,同盟會、光複會等組織都是在日本組建,得到了日本官方或半官方的支持。那時日本社會已經開始流行用 “ 支那 ” 稱呼中國。中國的很多革命者,來到日本後,一是剪辮子表示不再效忠清廷,二是直接借用日本式稱呼自稱 “ 支那人 ” 而非 “ 清國人 ” 。 “ 支那 ” 這個在後來引起中日間很強烈感情衝突的詞匯,在甲午後、二戰日本戰敗前,幾乎是日文中指代中國的唯一名詞。 1902 年,章太炎等在日本東京發起《支那亡國二百四十二年紀念會》 (指甲申年明亡於清) ,喊出了 “ 光複漢族,還我河山 ” 的誓言; 1904 年,宋教仁在東京創辦了名叫《二十世紀之支那》的雜誌,後成為同盟會黨報《民報》。即使非革命派的梁啟超,也用 “ 支那少年 ” 為筆名,康有為次女康同璧也曾在詩中稱 “ 我是支那第一人 ” 。

辛亥革命後,滿漢矛盾消失,日本依舊用 “ 支那 ” 。 革命黨人賣國自己侮辱自己,成了日本侵略中國的槍手,被日本人任意玩弄使用,而梁啟超章太炎宋教仁這些人渣後來卻成了中國的偉人!


“ 五四 ” 運動,學生受到革命黨人的鼓動,上書北洋政府,抗議日本政府使用 “ 支那 ” 和 “ 支那共和國 ” 。 北洋政府為此專程向日本提出,認為 “ 支那 ” 一詞 “ 與現在之中國毫無關係,今後稱呼中國,英文須寫 National Republic of China ,中文須大寫大中華民國。倘若日本公文使用支那之類的文字,中國外交部可斷然拒絕接受 。 而日本人認為 “ 中華 ” 一詞暗藏著對日本的輕蔑。當時有讀者投書《東京朝日新聞》,對中國政府要求日本使用 “ 中華民國 ” 提出不滿,認為: “ 之語,是自古以來支那對夷狄傲慢的自稱 …… 今日對外擬用 中華 之名,其實含有鄙視列國為夷狄之意,可謂無禮之極。故此,在討論使用不使用 支那 稱呼之前,實宜先行以適當文字,取代 中華 二字的稱呼。 況且,支那政府並不能判明 支那 一語的起源。此語自遠古時代使用以來,並無包含侮辱之意。就法理而言,支那政府理論上可決議正其國名為中華民國,而不作支那。惟堅決拒絕一切習慣使用之稱謂,態度未免太過激烈。尤其中華民國本身寫做英文名稱作 National Republic of China ,其中的 China ,敢問難道不是支那嗎?

本來的確隻是音譯的中性詞 “ 支那 ” ,在甲午中國戰敗後,就成了日本貶低中國的代名詞,後來,更有梁啟超章太炎宋教仁等漢奸人渣推波助瀾,這些國賊自己就叫自己支那,為了推翻北洋政府,這些無恥的賣國賊又鼓動學生向北洋政府抗議,結果,又是自取其辱。日本從來沒對中國按好心,所謂蔑視和瓦解清朝和北洋政府,都不過是七分中國的環節之一而已。最可恨的是中國人的敗類甘願為日本人效力,後來這些漢奸搖身一變,成了偉大的革命家和大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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