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開放中的魯迅名篇《“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
(2007-05-18 11:4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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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開放中的魯迅名篇《“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
我之所以自稱為馬克思主義派、毛澤東思想派,就因為我認為,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核心,就是兩句話:為人民服務,實事求是。這兩句話,就是我在強國論壇上的追求。至於別人願意稱我什麽派,都不關我事。
對於論壇左右兩派,我認為右派的毛澤東思想比較多一些,與我更接近一些。左派則完全是反馬克思主義、反毛澤東思想的反動派。但是左派的反動性較難識別,因為他們是慣於打著紅旗反紅旗的。然而隻要看他們所借以立論的,基本上全是謊言,他們所主張的,是反對毛澤東當作革命目的的人民當家作主的民主,他們從方法到立場的反動本性,也就一目了然了。
我同右派的一個差別,在於我是最熱烈地擁戴魯迅的,認為魯迅是自古以來最偉大的思想家,而右派中則有較多人對魯迅頗有微詞。
但我並不會對魯迅搞個人崇拜,正象我反對對任何人搞個人崇拜一樣。魯迅也有缺點,也有不正確的觀點,甚至在一些事情上,也有不正確的思想方法。但這些都不影響我對魯迅的正麵評價。
本文說的,是改革開放中的魯迅名篇《“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並借此發一點自己的議論。
魯迅在他那篇文章中批判的“乏走狗”,就是梁實秋。以前,在中國大陸,梁實秋的名聲幾乎等同於“反革命”,原因在1953年版《毛澤東選集》第三卷《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一文中的一條注釋:“梁實秋是反革命的國家社會黨的黨員。他在長時期中宣傳美國反動資產階級的文藝思想,堅持反對革命,咒罵革命文藝。”
抗戰中,國共合作,建立抗日統一戰線。1938年7月,梁實秋以民社黨員身份成了國民參政會的參議員,參加“華北慰勞視察團”。該團由重慶出發,經成都、西安、鄭州、宜昌等地,訪問了七個集團軍司令部。原計劃抵達西安後訪問延安,但毛澤東致電參政會,對慰問團中餘家菊、梁實秋兩人不予歡迎。該團遂取消對延安的訪問。
這樣,1948年冬,當中國人民解放軍包圍北平之際,梁實秋麵臨著留還是走,他已經不得不選擇走了。
在台灣,魯迅作品遭禁,而梁實秋聲明:“我個人並不讚成把他的書列為禁書”。他指出:魯迅的《中國小說史略》“值得稱道”。但又說:“魯迅的雜文的態度不夠冷靜,他感情用事的時候多。”
1986年10月,資深中共黨員、上海作家協會副主席柯靈在《中國現代序跋教書——散文卷》導言《回首燈火闌珊處》中,第一個站出來,提出半個世紀前對梁實秋的一些批判是錯誤的,要為他平反。
1993年出版的《毛澤東選集》第二版,重寫了梁實秋條目,為梁實秋公案作了新的定論。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為定這條注釋,曾幾度向梁實秋長女梁文茜征求意見。這條注釋,經反複字斟句酌,筆調變得客觀——
“梁實秋(1903-1987),北京人,新月社主要成員,先後在複旦大學、北京大學等校任教。曾寫過一些文藝評論,長時期致力於文學翻譯工作和散文寫作。魯迅對梁實秋的批評,見《三閑集·新月社批評家的任務》、《二心集·‘硬譯’與‘文學的階級性’》等文。”
魯迅的《“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一文,沒有出現在上麵的注釋中,而且也從中國內地的中學語文課本中刪去。
然而,我認為,梁實秋在論戰中,在國民黨正在全力搜捕共產黨的時候,將自己的論敵指為“到××黨去領盧布”,其行為是卑劣的,正象現在論壇上左派將一切持不同觀點的人都指為“領美元”一樣。在這一點上,魯迅對他的批判仍是正確的,而且對左派也適用:他們“也許以為給主子嗅出匪類(“學匪”),也就是一種‘批評’,然而這職業,比起‘劊子手’來,也就更加下賤了。”
值得慶幸的是,當今時代畢竟和三十多年前不同了,我們畢竟已經多少有了法製:我至今沒有發現任何一位正直的、勇於堅持真理的網友,因為左派稱其為“領美元”而在政治上遇到麻煩。
恰恰相反,我倒在網上看到這樣一條消息:2004年9月9日,兩位姓張的左派,在河南鄭州某地偉人塑像前清掃場地時,借散發紀念偉人文章為名,在文章中惡毒攻擊“D、J之流”,誹謗黨和國家領導人,被警察抓捕,最後被人民法院依法以誹謗罪判處有期徒刑三年。
思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