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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一路上,我慢慢的理出自己的感覺:歐洲是個很適合居住的地方,特別是對循規蹈矩,熱愛和享受生活的人.可是有悠久曆史,就有文化,但也有傳統,有束縛.在歐洲多呆呆,細品品,就會覺出這種束縛的不自在-- 等級,禮節,講究,規矩,質量,傳統,地域文化...有時簡直就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比如語言,原來我以為會英語就走遍世界不怕了.是的,在歐洲旅遊和交流沒問題,但禮遇(實打實的)就不能確保,質量也會大打折扣.歐洲特別是法國人是很自高自大的.和安一起之所以受禮遇,不能免去他法,意,徳,西語,甚至非洲語樣樣通,見什麽人說什麽話,誰能把他當“外人”? 而我自己出去逛時,語言不通,就覺得人家不愛理你了.不能交流,就少了許多樂趣. 再有等級,或歧視感.和安在一起我感覺到貴族般的禮遇和恭敬,可以得到絕好的服務.可是一離開他就覺得不那麽舒坦了 - 眼神兒,語調,提供額外幫助...等等, 歐洲會讓你有一種說不出口的等級歧視.這東西不是用錢能達到的.在美國花什麽錢就能得到什麽等級服務.基本是金錢至上,顧客之上,不衣帽取人.而歐洲不是!安否認,因為他感覺不到.
歐洲人特別是意大利人都很禮貌,熱情,你挑不出什麽錯來.但是旅遊開心,短住遐意,常駐呢?也許就不那末舒服了,我希望有機會再驗證一下。
經曆了中國和歐洲的曆史悠久,文化豐富;以及中國的物價便宜,語言習慣熟悉;歐洲的漂亮,高雅,優質的生活;我還是會想念美國的無拘無束,公平合理,我行我素,坦誠大度.遊完了精致,華麗的歐洲,我很高興我飛回了天高地遠,山青水秀,自然淳樸的新英格蘭,我使勁的深吸我們這兒最引以為榮的潔淨空氣, 望著她獨有的湛藍湛藍的天, 想著:這就是美國吸引全世界移民的地方--它天然,人性,相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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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夏浮雲寫於 2003 春 版權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