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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蘇調查組首要工作 : 找出鎖鏈女結婚證“泄密者”

(2022-02-21 17:06:39) 下一個

江蘇省政府上周四成立聯合調查組,聲稱要徹查豐縣鎖鏈女案。調查組成立次日,各地活躍人士被警察追查鎖鏈女楊某俠的結婚證照片如何外泄,江蘇及安徽至少有一百多人因此被傳喚。上周末,董集村已由豐縣武裝部隊人員駐防,阻撓媒體和民間調查。

江蘇省官方於上周四(17日)成立調查組,聲稱將對“豐縣生育八孩女子”事件,徹底查明事實真相。連日來,網民發現當局首先調查的不是所謂的事實真相,而是鐵鏈女的結婚證和照片如何外泄。據知情人士對本台披露,僅江蘇、安徽兩地已有一百多人被公安傳喚,詢問楊某俠(官稱小花梅)結婚證的來源。另一位匿名網民稱,調查組成立後,“第一件事是調查誰泄露了結婚證,總計有5個人被詢問,包括我。”

逾百人被傳喚兩會“維穩”成當務之急



江蘇省委省政府成立8孩母親調查組,網民稱,當局先查楊某俠結婚證如何泄密。(Public Domain)

江蘇時事評論人薑子陽周一接受本台采訪時說,全國政協及人大會議即將在北京舉行,當局所采取的行動都是“維穩”需要。對於豐縣人民武裝部在董集村內外阻撓民間人士前往調查,他說:

“現在他們(政府)不會顧及那麽多事情了。因為出於維穩的需要,在很大程度上他都會動用軍隊了,縣人民武裝部(1996年歸屬軍方)接管,他實際是軍隊接管。人們原來對省一級的調查組還抱有期望,現在看來不可能有任何期望。”

薑子陽說,當局現在對網絡信息的封鎖更加嚴密:“任何的消息現在很難發出來了,像我們前段時間寫了那麽多文章,現在想發的話,一個字都發不出來,非常可怕。”

 


目前,董集村已被警察和豐縣人民武裝部人員封鎖。關注鎖鏈女案的網民“驕傲女孩”披露,因董誌民、楊慶俠結婚證泄露而約談了數十人,並警告隨時準備接受下一次聆訊。當局在歡口鎮董集村周邊,通過步態識別、人臉識別等技術手段,對進出該鎮的人進行排查分析。

一位江蘇警官向網民披露,徐州官方要求豐縣政府全麵控製鎖鏈女的相關信息,而徐州已經從其他地區借調大批警力,並封鎖進入豐縣的道路。本台記者本周一致電豐縣公安局,但電話始終傳出“忙音”,無人接聽。

徐州市公安局辦公室:叫記者留意官方發布



網民表稱,調查組成立次日,警方向眾多網民詢問鎖鏈女結婚證外泄。


記者轉向徐州市公安局辦公室查詢有關調查八孩母親案件的進展情況,接聽電話的一名女性官員要記者留意新浪微博官方賬號“徐州發布”。她說:“網上都有(信息),你可以看一下‘徐州發布’,你常去看看就可以了。”

記者:最近還會發布嗎?

回答:那還不清楚。你關注(徐州發布)就行了,好吧。

鎖鏈女案須以官方發布為準網文被指“造謠”

一位不願具名的媒體人對本台說,有關鎖鏈女的信息,須以官方發布為準,網絡消息均被指是謠言,發布非官方消息可能會被拘留。網民“薑立軍”發帖,各地活躍人士已經接到警察電話,刪除有關鐵鏈女的所有貼文圖片視頻,退出聲援簽名聯署,否則後果自負。

江蘇調查組官員有徐州前公安局長

“驕傲女孩”上周六(19日)在境外社交平台推特發文,披露江蘇省政府調查組組長為中共江蘇省委副秘書長、省紀委副書記尹衛東;成員包括該省公安廳副廳長陳輝,而此人早在2015至2017年間出任徐州市公安局局長。

江蘇揚州居民淩先生對本台說,在人類社會文明進入21世紀的今天,徐州被揭發慘無人道,挑戰人類道德底線的性奴案,令人震驚和憤怒。他說:

“鐵鏈女案再一次向全世界展示了中國惡劣的人權狀況。徐州鐵鏈女案絕非個案,人口販賣,兒童被人為弄殘,沿街乞討等時常被揭露,而徐州官方的通報前後矛盾、漏洞百出。江蘇省現在成立調查組,民眾對政府的公信力已經徹底失去信心。”

多數網民認為,作為徐州前公安局長的陳輝,不可能不知當地發生拐賣婦女兒童的情況,如今叫其調查鎖鏈女案,無異於讓官員自查是否有失職。

 

 

 

 

 

勞夫:罪人

近日來徐州豐縣,八孩事件在網上炒的沸沸揚揚,使我想起了三十年前在徐州附近的一個車站,當地村民搶奪拐賣女研究生的事情。當時我在寶雞到連雲港列車車隊工作。

那天我添乘,在車站倒交路(倒車)。車站客運侯主任陪我在軟席候車室說話。

鐵路上,車站和列車是站車一家。處好了,列車讓車站幫著買點東西,幹部添乘倒交路在軟席休息,處理事故時安排食宿……車站呢往車上送人買個臥鋪,特別重點的旅客如當地的黨政領導,上級領導,關係戶,提前打個招呼,車上把軟臥留下,擺上果盤,安排吃飯,大家相互都方便,有麵子。

我們正說的高興突聽的門外一片哄鬧。侯主任皺了一下眉頭站起來嘀咕一聲:又來了。轉頭對我說:抱歉,我先去處理一下。我也跟著出來。

門外站台上黑壓壓一片農民,手裏有拿钁頭的,有拿鐵鍁的,還有一個拎了一把殺豬刀,身上還穿著血淋淋的膠布圍裙,應該是從殺豬場直接追過來的。

侯主任黑著臉對檢票的小王吼:怎麽放進來這麽多人?小王一臉委屈說:這些人說是你們村的,直接從檢票中衝進來。

侯主任吆喝著撥開人群,來到中間。地上癱坐著一個年輕女子被戴眼鏡的中年婦女摟抱著。他正想詢問情況被一壯漢拍一掌說:看啥呢?三,你還在車站當官呢,毛蛋媳婦被人搶走了。

 

侯主任一臉茫然抬起頭說:季哥,誰搶了?

就是他們。季哥指著眼前的兩個警察,還有一個帶鴨舌帽斯斯文文的男人。

侯主任對兩個警察說,你們是?

警察跨前一步說:我們是上海公安局的,這兩位是化學研究所的莫教授,吳教授。他們的閨女莫華,研究生,五年前來這裏考察,被人拐賣了。我們是來解救的。說著掏出了證件。問,你是站長嗎?

侯主任說我不是站長,今天站長書記都去段上開會了,我負責。

那好,請你協助我們解救拐賣婦女。

哦,我知道了。侯主任長籲了一口氣。

過後他告訴我,其實他一進來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這裏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毛蛋媳婦他叫嫂子呢,是拐賣來的,他回家的時候家裏人說起過。但不知道是個研究生。

侯主任讓小王去把車站公安所長叫來。多帶幾個人。他害怕在站台上打起來。傷了人事情就大了,他也有責任。

侯主任安排站上的人,把坐在地上的母女送到客運值班室。一個大頭,粗脖,謝頂的中年男子衝過來拉住侯主任說,三,我也要進去看著俺媳婦,咱花錢了。侯主任還在猶豫,眾人喊:衝進去,別讓人跑了。侯主任歎口氣說,進去別鬧,警察有槍,鬧就打死你。毛蛋愣了一下說,俺不鬧,不鬧。毛蛋和毛蛋他媽都跟進去了。還有幾個壯漢堵在門口。

他又把兩個警察和季哥,村長請到軟席候車室。說商量一個解決的辦法。其他的就讓站在站台上有一二百人吧。

期初誰也不說話,還是季哥打破沉默,吼道:人不能帶走。

為什麽?

為什麽,兩個人領有結婚證,國家承認。

警察說:婚姻自主。結婚是她本人願意的嗎?

那也不關(關:當地方言,行),人家花了八百!你把人帶走了,錢找誰要去。

警察斜一眼季哥說:花了八百塊錢就是買賣婦女,是犯法。

季哥嘴一撇:我們這裏這樣的事多了,也沒見誰說犯法。

警察說:不能因為你們這裏這樣的事情多,就說這件事不犯法。

季哥說:那錢是彩禮,現在全國娶媳婦都要彩禮,都犯法?如果說犯法,這個媳婦才犯了大法。

警察說,她犯了什麽法?

二邦說:她把親生的兩個孩子都用手捂死了。

你們有什麽證據?

證據?季哥哼一下說:第一個孩子死的蹊蹺,大家都很疑惑。第二個孩子生下來家裏人就有了戒防,那天她正捂死孩子的時候,家人衝進去,從她手裏搶過孩子。孩子從她手裏搶過來的時候還有氣。在村上衛生室沒有搶救過來,死了。後來她要尋死,把她捆起來才沒死得了。

警察聽完一臉愕然說,你們舉報的這個情況我們不掌握。我們現在是解救拐賣婦女,下麵會有專案組跟進調查。但是人今天我們必須要帶走。阻攔就是妨礙公務,是犯罪,誰阻攔我們就抓誰。上海的兩個警察雖然人長得細皮嫩肉,但是神情很堅毅。

村長看談不下去,使了個眼色村裏人都跟到了門外。然後又把毛蛋和他媽叫了過來。嘀嘀咕咕,爭爭吵吵了好一會兒。毛蛋和他媽也進屋來了。

大家重新坐好。村長站起來說:你們是執行公務,也很不容易。我們村上作為一級組織,從道理上講應該配合,但是你們也應該替我們想一想。我們這裏自古就窮,城裏人找不著老婆,又到鄉下來找,我們村裏現在還有二十多個三、四十歲的光棍。大家都在買老婆,不買不行啊,再不買就斷子絕孫了。這一次我們村上配合你們,讓你們把人帶走,但是毛蛋家裏花的錢要留下。毛蛋後麵買媳婦還要花錢。他今年已經42了。如果你們說不關,我就管不了了。

警察還要說話,侯主任急忙把他們拉出門外說:這可能是今天唯一能夠帶走人的辦法,如果不花錢,今天肯定走不了。你還是和他們家人商量一下。

兩個警察很無奈把莫教授請了出來。莫教授聽完氣得哆嗦說:閨女被他們糟蹋成這樣,奄奄一息,還要敲詐,天理何在?

兩個警察一臉愧疚罵了一聲:他媽的,真沒有天理!

侯主任急忙說:如果今天走不了,夜長夢多,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麽事情。在眾人的勸解下,莫教授考慮再三,答應了。

侯主任把村長、毛蛋和他媽叫過來商量價錢。警察問當時花了多少錢?毛蛋說八百,他媽說不行,三千。

為什麽?眾人愕然。

因為現在買個媳婦要兩千元。還有這些年在家裏隻吃飯,不幹活的飯錢,怎麽也得一千。三千塊,少一分,我抱著她撞火車死在你們麵前。毛蛋他媽惡狠狠的說。

莫教授氣得渾身發抖,眼淚流下來說:這些年為找孩子,我們跑遍了全國各地,花盡了家資,現在哪裏有這麽多錢?

當時我一個月的工資一百多塊錢,三千塊錢是一個大數字。

警察悄聲問,現在手上有多少?莫教授說隻有1500元錢。

侯主任把情況說給村長。村長搖搖頭說,這恐怕不關。侯主任請他再去勸勸,最好把事情在今天協商解決了。我們和警察退在門外等著。他們在裏頭先吵後罵,最後村長拍了桌子才安靜下來,村長氣哼哼的出來了說:沒辦法,我隻能說到這一步了,兩千塊錢,把飯錢免了。現在還在罵我是漢奸呢。關,你們就抓緊湊錢,不關,我就走了。

眾人麵麵相覷。

毛蛋一聽錢不夠,喊一聲和他們拚了,站台上的人就要衝進屋裏搶人……我急忙讓侯主任把兩個警察拉到一邊說,這不是個講理的地方,咱們還是抓緊湊點錢,一會兒我們的車來了,先上我們的車,離開這裏。你們回去的路費我在車上給你們想法借。如果人被搶走。再解救怕就難了。

莫教授和兩個警察思謀再三隻好點頭。我們幾個人又湊了500塊錢。

毛蛋他媽極不情願的數著錢,嘴裏罵罵咧咧的。臨走毛蛋把吳教授的俄羅斯披肩一把搶走了。侯主任喊:你搶人家披肩幹什麽?你又沒用。毛蛋脖子一梗:頂飯錢。怎麽沒用,做個包袱皮總關吧。

村長帶著人坐著手扶拖拉機突突突冒著黑煙回去了。臨走季哥對莫教授講,如果你們家要告這邊拐賣婦女,這邊就要告你閨女故意殺人,她殺人我們都在場。

侯主任把莫教授一家和兩個警察請到軟席候車室。吳教授一直抱著閨女莫華痛哭流涕。莫華蓬頭垢麵,破衣爛衫,目光呆滯,完全是一個農婦,哪裏還有一點大學生的模樣。莫教授蹲下拉著莫華的手,隻是默默的流淚。

後來侯主任告訴我。毛蛋家之所以放人。一個是警察介入了,二是這個媳婦太剛烈,天天尋死,鏈子拴著還得人看,家裏也吃不消了。特別是這一年身體越來越差不要說生孩子,能不能活到年底都難說。如果真死了也就人財兩空了,現在她家裏願意出錢,也就落一頭算了。

事情過去了大半年,侯主任從站上送人在車上?買臥鋪,我一看這不是村長嗎。他一見我挺高興說,咦,又見麵了。

吃完飯在餐車聊天。我說,咱這買賣婦女的事怎麽這麽多?村長長歎了一口氣說:唉,你不知道咱們這裏自古就貧苦,乾隆皇帝下江南,路過這裏批了四個字:窮山惡水。出了個開國皇帝,還是個鄉裏的地痞流氓,根子就歪。又重男輕女,都想生男孩,生個女孩都不待見,棄女嬰,溺女嬰。好點的姑娘都想嫁外地,鄉下哪裏還有多少媳婦。毛蛋他媽當年也是買來的。

他媽不跑嗎?

跑?怎麽跑?追回來往死裏打,打怕了,生了孩子就不跑了。莫華剛烈,最後一次追回來腿都打斷了,還拴了鏈子。

就沒有跑成的?

沒有。

為什麽?

村裏人鄉裏鄉親的多是親戚,一家買了媳婦,全村人都替他家盯著,怎麽跑?

哦。我恍然大悟。

那天說莫華殺死了她兩個親生的孩子,是真的嗎?我一臉疑惑的問。

當然是真的。當時搶孩子的時候,莫華的手就捂在孩子的嘴上。幾個人用力才搶過來,我趕到衛生室的時候孩子滿臉紫青,小臉上手印還在。我是看著孩子死的。

那怎麽不報警啊?

報警,怎麽報?報了警,莫華肯定要被抓起來。毛蛋家就沒有媳婦了。還必定會牽出拐賣婦女的爛事,人家家裏不讓報。誰去報啊?

一個能親手殺死自己孩子的母親,心裏該有多大的仇恨。我感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唉,誰說不是啊。村長喝口茶:頭二年鎮上開了幾家洗頭房。五塊錢一次。村裏的光棍漢都往那裏跑,現在掃黃關了,這些光棍漢沒地去了,天天在村裏頭偷雞摸狗,打架生事,能煩死。拐賣媳婦這事上上下下都知道,沒有人管,也不敢管。

為什麽呀?

你想啊,人家沒媳婦你村上,鄉上又幫不上忙,人家自己買個媳婦,你不讓買?讓人家絕後啊。斷子絕孫這事誰幹呀?

那就沒點兒辦法了嗎?

那有啥辦法。俺鄉上的計生專幹說,全國鄉下男的比女的多了幾千萬,隻能打光棍。孔子說食色性也。幾千萬的光棍你讓他上麵有飯吃,下麵空熬呢?下麵的問題不解決,拐賣婦女終是個事,這話犯忌,實話難說啊。我們倆一陣默然。

日子過得挺快,一年後又見了侯主任。聊天就聊到了村長。我問,他最近怎樣?

侯主任愣了一下說:死了,

那壯實的一個人,死了?什麽病啊?

沒病。

我眼睜的老大。

候主任長歎一口氣說,被人毒死了。

毒死了?誰毒死的。

莫教授。

莫教授?

就是那個研究生莫華華的爹莫教授。

我驚的嘴合不攏。

侯主任說:莫教授兩口子把莫華華接回家。她已經得了嚴重的精神病,時醒時昏。加上長期被鐵鏈子拴著,饑寒交迫,內疾己沉。治病又不配合,不到兩個月就死了。死前斷斷續續哭訴了這些年幾次逃跑都被村裏人追回來,兩條腿都打斷了。每一次蹂躪她都是家族的人當眾扒掉褲子,摁著她讓二蛋上的。村裏人都把她像賊一樣防著,幫著二蛋一家人盯著她,她求村裏人沒有一個肯替她寄封信,她找過村長,村長不僅不管還背地裏對二蛋說,打出來的媳婦,揉出來的麵,隻要有了孩子,就乖了。

莫教授隻有一個孩子。聽了姑娘的遭遇,一月之間頭發全白了。一天莫教授下班回來。家裏頭安安靜靜的。走進書房,見桌子上一封信,用一大瓶裝滿劇毒的藥瓶壓著。是老伴寫的:我走了,替華華報仇。莫教授大驚,衝向臥室。老伴穿戴整齊躺在床上,身體扭曲,兩眼怒視,早已沒有了氣息。

莫教授隻感到一口血衝上來,昏死過去。醒來,用戰抖的手輕輕的揉著老伴的雙眼,慢慢的把老太太的雙眼合上,撕了遺書,藏好劇毒藥瓶,報了警。

警察法鑒,服毒自殺。

整個老太太的後事都是化學所辦的。莫教授整日端坐在椅子上。不睜眼,不說話。所裏考慮到他的悲況,讓他在家休養,不用去上班。

後來莫教授說想出去散散心,所裏很爽快的答應了。其實莫教授已經把所裏分給他的住房。轉賣給了一個遠房的親戚。

莫教授拿著這些錢。返回在毛蛋他們村的鎮上租了房子。通過多次的偵查確定了村裏飲用水井位置和每日用水量。計算出了向水井投毒的劑量。

後來,毛蛋他們村裏就莫名其妙接二連三的死人,先是年老體弱的,後來年輕體壯的也開始死亡。村裏人就恐慌了開始逃亡。上麵也重視起來,派了專案組進村偵查,恰好當時有一個重汙染的化工廠建在這個村的上風口上。在采集了大量的空氣、土壤和水源之後。分析的結論是化工廠重汙染,不排除致人死亡。化工廠停產整改,人們陸陸續續的回來,新的一輪死亡又開始了。由於莫教授使用的劇毒是國內少有的。再加上專案組來時他又停止了投毒。所以一直沒有檢測出來。第三次村裏人又逃亡了。村長為配合專案組破案留在村裏,最後也死了。

莫教授確認村長死了,便主動向公安局投案自首。留下了事情發生前後的全部相關資料。

侯主任說完,在場的人都沉默了。

該文作者勞夫係西安局原社保中心主任,曾任列車段段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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