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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一套曾經給我很大影響的外國現代派作品叢書

(2004-11-23 03:22:01) 下一個
一直想推薦這套作品,但是已經記不住確切的名稱和出版年代了。用google搜,竟然輕易的就找到了別人推薦的文字,我也省掉了寫文字介紹。隻是添加幾句。 到這裏來的都有能力也有可能讀原文的作品,但是我以為如果想用漢語寫詩,必須讀足夠的譯文的作品。因為中國的詩人群體至今也還是在閱讀譯文作品的基礎上形成共同語言的,你必須跟這個community操同樣的語言。更深遠地看,白話文是一種轉譯的語言,是用西方語言的語法結構改造文言文而生成的語言,換句話說,從白話文出現以來的中國文化已經離不開譯文。所以從古詩詞裏很難學習現代派詩歌的語言。注意現代派詩歌是一個具有專屬含義的概念,中國自北島那批詩人及之後的詩人才出現了所謂的現代派詩人。今天很多寫新詩的詩人都普遍地受現代派詩歌的影響。我把現代派詩人出現之前的詩歌叫就詩,大約是北島那批詩人的詩公開發表之前的年代中國的詩歌都屬於舊詩(區別於古詩)。 今天這個壇子裏寫新詩的詩人也不同程度受到現代派詩歌的影響。也就是說他們的詩跟四九年以後的那些豪邁詩人以及三十四年代的那些柔情詩人的關係都比較小(雖然有一些,而且每個人的詩歌還有不同時期詩歌的痕跡,沒有很明確的定位)。這樣印證了我所謂的“趕時髦”,大家喜歡用時髦的語言,結構和樣式來寫詩。這是正確的,旗袍再好,今天的女性也不要穿這她上街,如果一個女人在任何場合穿旗袍,別人會覺得她不合時宜,甚至腦子有病。這就是任何文學藝術的樣式必須跟上發展趨勢。 有的詩人願意讀英文詩,當然會有助益,但是除此以外必須讀譯文詩。原因我說過了,當然你可以說我自己能翻譯,不就成譯文詩了嗎?問題是你的翻譯絕對不可能比那些翻譯家群體互動的結果更好,也不符合效率原則。直接讀譯文作品,我記得這套書裏有專門的一冊搜集了現代派詩歌,漢語在翻譯的詩作裏獲得了新的機會,漢語變得奇怪而美妙,一句話,借助一流的現代派詩人,漢語變得很過癮。從唐詩永遠走不到現代派詩歌,從莎士比亞也永遠走不到現代派詩歌。寫現代詩必須主要閱讀現代派詩歌。這套叢書還有評介文章,可以幫助迅速掌握現代派詩歌的源流和趨勢。隻是海外圖書館能夠借到這套書是個問題。 **************************以下是別人的推介文章*****************888 與一本書狹路相逢 有建樹的人談他深受影響的一本書 □孫文波   《外國現代派作品選》,由九葉派詩人、翻譯家袁可嘉主編,上海文藝出版社1980年出版第一冊,至1985年共出齊4卷8冊,是上世紀80年代影響深遠的一套譯介叢書。   孫文波,詩人,生於1959年,四川成都人,著有詩集《給小蓓的儷歌》、《孫文波的詩》等。   要說在我的文學生涯中有什麽書產生了至深 的影響,可以提及的很多,不過在這裏我願意說一說袁可嘉先生主編的《外國現代派作品選》第一卷。正是通過對這套1980年上海文藝出版社出版的上下兩冊書的閱讀,我真正對什麽是當代文學(主要是現代主義文學)有了了解,並從書中的作品裏看到了進入工業化時代的詩人應該采用的文學言說方式。有一段時間,我的寫作甚至是對這本書中的作品的模仿。   到現在,我仍然覺得自己是這本書的受益者,也記得這本書中的眾多作品,像葉芝的《在學童們中間》、艾略特的《荒原》、埃茲拉·龐德的《莫伯利》、瓦雷裏的《海濱墓園》,這些二十世紀世界詩歌史中的名篇,讓我在當時閱讀它們時感到的精神上的震動的確是巨大的。   相反,在很長的時期裏我對現代詩不感興趣。雖然我也曾經把朱自清編的《中國新文學大係·詩歌卷》讀了幾遍,但即使是在今天仍被很多人看作是名篇的那些作品,如徐誌摩的《再別康橋》、戴望舒的《雨巷》等,都讓我提不起興趣,覺得它們打動不了我。那個時候,我甚至認為現代詩沒有意思。而《外國現代派作品選》裏的作品糾正了我的這種認識。   我非常感謝自己在那樣的時刻——文學寫作的學徒期,讀到了那些偉大的詩篇。對它們的閱讀加快了我作為詩人在成長之路上的步伐。熟悉20世紀世界詩歌的人都曉得,上麵我提到的無論是葉芝、艾略特、龐德,還是瓦雷裏,他們都是對後來的詩歌發展產生巨大影響的人物,像葉芝在《在學童們中間》所使用的對比法,像艾略特在《荒原》中通過片斷的集聚獲得的信息量,像瓦雷裏在《海濱墓園》中對象征的使用,這些都使我看到現代詩歌所能蘊含的精神能量。   而且還不僅僅是一種精神能量,還在於通過對這些詩的閱讀,我看到了文學發展變化的內在理由——詩歌處理現實事物的方法,以及麵對語言時所需要的形式感可以通過什麽樣的途徑來獲得。對於我而言,正是在對這些詩人作品的學習中,找到了一種理解當代詩歌與時代生活的關係的通道,使自己在以後的寫作中不再顯得盲目。   一本書有如此作用,對於閱讀他的人肯定是幸福的事。雖然到了今天我不想誇張地說:如果在我學習寫作的關鍵時期沒有這樣一本書進入眼瞼,可能我能否成為一名詩人都會是個問題。但是,我可以說的是:如果沒有這本書,我在成長為詩人的道路上可能會不那麽順利。在我的理解中,什麽是文學的啟蒙,不是別的,就是當一個人在最初的文學學徒生涯中,能夠與一本書相遇。   當然,這並非是絕對的,因為一個人能否成為作家、詩人,是多方麵因素決定的。我也知道有人之所以進入到文學創作之列,是因為另外的機緣,譬如碰上了一個文學前輩,受到他的提攜,再或者得到誌同道合的朋友的指點。不同的人進入文學的方式不一樣,這是世界的豐富性決定的。我感謝這樣的豐富性,因為正是這種豐富性成就了無數人的夢想。 稿件來源:新京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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