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年前登陸的依稀回憶(上) 生活到3月26日,正好是移民3周年。每年的3月26日,我家和另外一對來自上海的小家庭,總要聚會在一起。談談當年落地時候的感想,談談現在的生活狀況,當然也忘不了計劃一下各個家庭季候的打算。
對於3月26日這一天,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是個很陌生也很普通的日子。和那些在這個日子結婚和生日的人來說,這一天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對於我來說,對於我的家庭以及我們一同落地的那對上海朋友來說,也一樣有著特殊的紀念日子。現在回過頭來看一下。不論移民對我是好是壞。反正這個日子是我人生的一個很大的轉折點。從一個熟識的國家來到一個陌生的國度。開始了我人生另外一個長遠規劃。
依稀記得3年前的那一天,和溫哥華每年的春季一樣。天空依然下著永遠也不想停止的大雨。後來才知道,溫哥華漫長的冬季就是一個漫長的雨季,一個漫長的雨季就是一個漫長的人生驛站。這個漫長的驛站成就了溫哥華多少憂鬱的人兒,成就了多少憂鬱的人生。
從3年前落地那一刻,我就開始領略到了溫哥華雨季的漫長和纏綿,也就注定這樣漫長和鬱悶的季節會伴隨每一個來到溫哥華的新移民。這樣晦澀的冬季和鬱悶的雨季,也影響了每一個新移民的心情。
其實那天的出關我是非常模糊的。記憶中依稀是漫長的等待和好奇的關注。至少出關等煩瑣的手續都是精通英語的太太打理,我更多是陪伴孩子在等待中慢慢消化這個陌生的國度帶給我的惶恐。
等到移民公司的接待站來接我們的時候,我們很巧合地遇到了一對上海的新移民。同一個公司辦理的移民但是不同一個航班。但是巧合的卻被同一個人接站。於是從那時起,兩個新移民家庭認識到熟識。
當VAN行駛在陌生的溫哥華街頭的時候,大雨的澆注已經把我模糊的記憶衝刷的無影無蹤。我隻知道當把我家送到朋友提前為我們租的房東家的時候,由於新租期匆月1日開始,我們所有的東西都堆放在房東家的大車庫裏。於是我們隨後便拿了點簡單生活用品便來到了朋友家暫住幾日。
我現在依然很清晰地記得,房東碩大的車庫裏有一輛嶄新的小車,還有一個遊艇,另外外麵還停著一個吉普車。一棟別墅2部車,一艘遊艇2個崽,這恐怕是北美華人中產階級的典型生活代表。但是房東是卡車司機,自己的車自己的公司,然後掛靠一個大的公司。太太在製衣廠上班。後來我才知道,在這裏卡車司機的工資是很高的。
所以我的房東經常去打獵,也偶然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