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的武俠人生

昨夜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提劍背弓,狂嘯北方。醒來,身邊隻有個空酒瓶。
正文

劉世情的十五顆炸彈(原創推理)---林起立

(2010-12-19 02:11:00) 下一個
劉世情的十五顆炸彈(原創推理)---林起立夜裏睡得很晚。一到接近淩晨的時候,總會作許多的夢。每次夢醒來,都是一身的汗。我和我的心理醫生談起過此事,他建議我把空調溫度調的低一點。我對此建議不屑一顧。而且覺得心理醫生思想很單純。但是夜裏,我真的把溫度調低了很多。躺在床上的時候,已經隱隱約約看到了晨曦。稍微冷一點的環境,讓我心理變的很平靜。我想,我可以一覺睡到當午了。我把被子拉過頭,靜等著入睡。我漸漸又入夢。我如約到一家警署去破一個放置炸彈的案子。是一個有精神疾病的退伍軍人,在不同的地方安置了十五顆自製炸彈。我使勁的記住了他的名字--劉世情。十四顆炸彈都沒有被找出來,死傷了許多人。我的任務是找出第十五顆。根據我的經驗,罪犯放置的最後一顆,一定在一個很特別,而且具有諷刺性的地方。我首先就指出了警署。警署長是個圓滑事故的人。他象征性的敷衍了我一下,然後又暗地裏找了別人來破案。而且,他還向媒體透露了我有精神方麵的疾病。我的破案進程徹底被耽誤了。我的房子被記者圍的水泄不通。警署長笑眯眯的站在遠處看我的難堪。當然,還有他那個從紐約請來的自稱是專家的風衣家夥。就在他們得意忘形之際,炸彈爆炸了。炸彈就在警署長的手機裏。警署長和專家煙消雲散。我也從夢裏驚醒。又是滿身的汗,濕透了整個被子。我罵了聲該死的混蛋,當然是罵我的心理醫生。我不得不拖著疲憊的身體起來衝涼。我把溫度又調高。當然難掩心中的不爽,打電話給我的心理醫生。電話錄音,那個該死的家夥已經不幹了。我記得他在上一次說過此事,而且在最後,終於顯出了他對我這個老精神病人的鄙視,以前他不過是工作中強裝出的不苟言笑的態度,其實對我們這些病人是充滿了鄙視。他搬遷去紐約,做一個明星的私人心理醫生。我電話留言說,一個隻知道調空調的心理醫生能有什麽作為。說罷,狠狠地掛上電話。心裏總算出了口惡氣。電話又響了。是<推理報>的一個新的編輯助理。他結結巴巴的說:對不起,林先生,我知道你這時候多數在睡覺,但是我,,主編讓我一定要提醒你第四期的連載故事就要排版了。聲音後麵傳來了主編的怒吼:“不要提我的名字。我想主編總是唱紅臉的,怎麽可以把這種事情扣在他頭上。我啞然失笑,說,知道了,我會在周末前把稿子送到的。主編過來接了電話。”林先生,哎呀,打擾你睡覺了。我說我也醒了。他知道我是個脾氣古怪的人,所以一直都是很客氣小心。“我有個消息,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我說什麽消息。主編說,香港有一個華人推理小說作家的聚會,就在近期舉行,主要是來自於亞洲的新進作家。有香港,東南亞,台灣以及一些歐美的亞裔作家。舉辦方寄來了邀請信,我想先看看你的意思,然後在問問幾個其它的作者。我猶豫了一下,一般這種事情,我都要想一個下午,才能決定。我沉默不語。主編耐不住沉默,說,你是他們一直想要邀請的對象,你的那篇“迷失的森林”,頗受他們看重。我說,那主辦方的負責人是誰?我問這個原因是因為以前和香港一家推理小說出版社有過不愉快的經曆,我是個愛記仇的人。主編在電話那頭稀裏嘩啦在翻找邀請信。“是叫思祺,什麽劉。我不得不承認是這個名字讓我下了決心要去。這個和我夢裏相似的名字,讓我感覺到這次香港之旅會富有神秘色彩。第四期的稿子寫的很敷衍。主編知道我是個聽不了批評的人,就假冒我的讀者往我在收集讀者意見的電子郵箱裏發了一封抱怨的信。還說連載載的慢慢騰騰,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和金錢。我一看到那個加了顏色的”錢“的字母,就知道是那個家夥幹的。我有一個月的空閑時間,可以優哉遊哉的會我的夢中人。當然,我還不知道它是男是女。我在家裏準備了整整一個星期。我是個生活裏的演員。我喜歡在新的環境裏扮演一個完全不同個性的人。我正在琢磨我的新角色定位。我苦思冥想,覺不亞於一個要出嫁的少女在決定要穿什麽樣的婚服般難於抉擇。其間,我給家裏去了一通電話。他們在我十年前進了精神病院就再沒有來看過我。我後來出院後搞寫作,混到所有寫作的人夢寐以求的金錢和地位,也從沒和他們提起過。我會在一段時間,給他們去電話,而且一直扮演在精神病院的角色。他們一直以為我待在精神病院接受治。後來全家搬去了加州,還是給我留了電話,卻從來沒有來看我的意思。我一直很欣賞自己演的戲,一個人在別人眼中的定位總是很奇妙無比。父親在電話那頭囑咐我要少吃糖果,容易發胖。我已經猜到父親有了肥胖問題。母親假裝在忙,說是下一次給我講電話。其實母親很害怕和我講話,她有種恥辱感。飛機坐了很久。我有點不耐煩。空中小姐不厭其煩的上餐,因為飛機誤點,結果多吃了一餐。我也看到了許多人咀嚼時無奈不舍的浪費的表情。我旁邊一個胖子呼嚕聲打的震天。我就在他後腦勺上敲了一下。他猛的驚醒,狠狠地回頭看,後麵是一個金發碧眼的美女。他以為是美女所為,就自作多情的認定了美女對她有興趣,在走廊裏一直企圖搭訕。我們也少聽了許多呼嚕聲。飛機降落在香港機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左右。來接機的承辦方委托的賓館工作人員把我和另一個不知名的家夥塞進了出租車。我內心在期待著這場有點激動又充滿了趣味的聚會。我是個很敏感自傲的人。我一直認為隻要我出現的地方就一定會有神奇的事情發生。聚會如期舉行。這和我喜歡奇怪的個性有點不符合。聚會在香港一家酒店的頂層。時間是下午七點。每個參加者事先都已經登記在冊。門口的門衛很認真的檢查了每個人的請柬。然後一位小巧玲瓏的公關小姐把我們帶進了一個電梯。電梯是早已經設定好了的,直通頂樓的宴會廳------二十二層。電梯打開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很普通的格局。長長的桌子上擺了些瓜果和飲料,四周散落著些椅子。穿著各式各樣便服的與會者或交談,或思考。其實看似尋常的環境,卻經過細致的布置,承辦放在努力營造一種輕鬆的家居氛圍。會場的四角裏擺放了電視和沙發,淡淡的窗簾很巧妙的擋住了大型玻璃牆。我正在審視著環境,一個年輕的矮胖小姐走過來。她對我笑笑,說:“您是來自美國芝加哥的林起立先生吧?”我說:“我是他的弟弟,這種場合一般都是我代替他出席。”我就是喜歡這種角色的扮演。矮胖的小姐一愣,尷尬一笑,說:“歡迎您的到來。伸上來的手握的很勉強。”本來我們想讓他講講些“迷失的森林”的過程,沒想到?“矮胖的小姐看樣子想把我踢下樓去。”其實那篇是我和他合寫的,因為我沒有什麽名氣,就沒把名字加進去。“我悄悄地湊上去說。”噢,了解,了解。“她的表情顯然以為我是個吃慣了白食的。”那就待會兒見,請隨便。“她的動作象是打發一個叫花子一樣指了一下桌上的水果和飲料,仿佛我就是為此而來的。我並沒有因為她的態度生氣,反而很得意自己的謊話,幹脆就裝做一個流氓似的大搖大擺的走到桌子前大嚼起來。遠處矮胖小姐正在和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女人指指點點我。一定是在說關於我的身份。果然不一會兒,高高瘦瘦的中年女人徑直走過來,臉上掛了職業的微笑,說:‘林先生,不管您的哥哥能不能來,我們都歡迎你的到來。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次華人推理小說作家的聚會的負責人,劉思祺。”我感覺到這次手握的有力。我笑笑說:“很抱歉,我這次來,可能讓你們有點失望了。”劉小姐神秘的一笑,說:“說實話,您的哥哥是我們邀請的唯一在美國有影響力的推理小說家。很多與會者也是衝著您哥哥來的。真的是遺憾。您既然說那篇推理小說您也曾參與,您就不妨講講寫作經驗。”根據我的觀察,她已經猜出來我就是林起立本人,隻是順著我的做法,繼續替我掩蓋下去。我笑笑,說:“那我就講的比我的哥哥再精彩些!”劉小姐哈哈大笑,說:“我想一定很精彩的。”我這時,才仔細審視這位和我夢裏人物名字相仿的劉小姐。她一頭過肩膀的長發,細長的雙眼幾乎看不到眼睛裏的任何內容。薄薄的嘴唇給人的感覺是能說會道。鼻子尖尖挺挺,我的感覺是她很聰明。個頭高高的,過了我半頭。細長的雙腿好像隨時會奔跑的無影無蹤。我們客套了一陣。她很優雅的說要去招呼其他的客人。我找了個角落的電視前的沙發坐下,琢磨我的夢是否給了些啟示。我正在觀察周圍的人。一個年輕人走近我。“您是林起立先生嗎?”我笑笑,沒有回答。年輕人挨的我坐下。輕聲說:“我知道林先生比較低調,不過您的樣子我還是記得的。”“有什麽事情嗎?”我問。“我是一家推理周刊的記者,我想問您個問題。”年輕人說話很恭敬。“什麽問題?”我心裏想如果是有一大堆記者在會場裏,等一下就熱鬧了。“您對推理作家分為‘白雲派’和‘跑馬派’的看法是什麽呢?”我在這裏要說明一下。白雲派和跑馬派是推理作家近年來兩大陣營。白雲派觀點是推理小說本身是小說,應該以故事性為主,推理隻是一種吸引人的說法,就像天上白雲般美麗捉摸不定。跑馬派認為推理小說是一門技術性的讀物,應該講究推理的合理性和可行性,一切應該以合理為前提,極力反對白雲派主張的浮華和想象。這兩個派別在各大刊物上口舌之鬥無止無境。我因為在前一本書的序裏無意提到自己比較支持白雲派的觀點,就引來許多跑馬派的抨擊。我個人其實也沒有具體的派別。“我其實是比較支持白雲派的,因為我的小說比較接近於白雲派。跑馬派的小說雖然比較合理現實,但是太多的事實隻會大大地減弱了小說的可讀性。”我說。話音剛落,一個坐在我背麵沙發上的一個長頭發青年連連搖頭說:“白雲派隻會嘩眾取寵,騙騙那些不懂推理的外行罷了。”我看到他耳垂上大大地一個環形耳環,就已經猜到他就是近幾年來跑馬派的新秀作家威廉陳。他的許多書近年來十分暢銷,他也是跑馬派的一個鐵杆分子。“是威廉先生,您對白雲派的看法是什麽呢”記者想坐觀好戲。“推理就是占個理字,沒有道理,叫什麽推理”威廉陳說。“推理小說,別忘了後麵還有小說二字,沒有意思的東西,還能叫小說嗎?”我說。“白雲派隻知道一味的鋪墊,把推理小說弄的象懸疑小說,到了後麵又或草草結尾,或又拉出一堆的情節來,簡直就像是騙子小說。”威廉陳看來火氣不小。“小說就是消遣品,何必非要絞盡腦汁,把好好的故事弄的平平淡淡,不愧是跑馬跑死馬,留下也隻是一路塵土飛揚。”我慢條斯理的說。威廉陳的聲音已經引來了不少人。其中不乏他的支持者,已經拿出紙筆看樣子是等著要簽名。”作家是要有責任的,沒有責任的亂寫,誰不會,寫來寫去倒壞了作家的名聲。“威廉陳看到支持者,說話也堅定了許多。而且人群中有幾個已經盲目的開始鼓掌。”哈哈哈,“我大笑說:”責任,推理小說不是殺人越貨,就是變態殺人,作家筆下的有什麽責任,妄你還提出責任來。“我話音一落,人群裏一陣笑聲。恰好威廉陳的小說也是以變態殺人的題材較多,這話正好打在他的痛處。再看那個記者,已經笑嗬嗬的開始錄音,這又是個頭條。威廉陳被講到痛處,臉漲個通紅,仿佛要爆炸般。”白雲派的東西不如就改成言情,科幻,色情推理小說,反正胡寫一通還偏要加個推理,不就是為了多賣幾本書。“”說要賣的多,威廉先生的書倒是也賣了不少。“我有點強詞奪理的味道了。辯論到這裏,人群裏已經開始交頭接耳。我其實並不是表麵身份的白雲派。但是因為白雲派近幾年來確實是開始走低,又出現了幾個所謂寫玄學推理的作家,把推理小說搞的一塌糊塗。跑馬派就一直想為推理小說清理門戶,但是這樣有把許多白雲派的規規矩矩寫推理小說的作家排除出去,想想也是有點太門派觀念了。但是以我在北美的影響力,無疑是給白雲派一劑強心劑,和跑馬派又分庭抗禮了。”說到這裏,我就要批批你那本被稱作‘推理指路標’的‘迷失的森林’,你故意在推理中隱含了條件,又在最後才發掘出來,這叫什麽推理,根本就是把讀者的思維引向歧途。故事是精彩,但是怎麽也配得上推理小說”威廉陳說。“威廉先生的小說我也拜讀過,不錯,你的小說合情合理,表麵上一環扣一環,步步合乎生活,但是那隻是一般人的思維進行方式,我如果按照你的進行軌跡,可以到達另外的許多個不同結果,請問,你的推理是否隻是建立在普通人思維上的推理“我盯著他的大耳環看,心想紮那麽大個耳洞一定很痛。威廉陳聽到這裏,氣憤地站起來,說:“你說我的小說的推理隻是常識性的推理,何以見得?”我也開始後悔我的失言。其實他是個不錯的推理小說家。我默然。其實這樣的觀點在許多評論中也出現過,威廉陳一直耿耿於懷,還不斷地發表評論反駁。其實他的小說真正的可讀性並不強,這也是跑馬派共有的弱點,加上這幾年來跑馬派又不斷地鼓吹推理的真實和合理性,搞的許多跑馬派作家焦頭爛額,不斷地追求推理的合理可行性。辛辛苦苦寫出來的文章往往既不叫座,也不叫好。威廉陳氣勢洶洶的等待著我的回答。但是我依然沉默。其實我在我的書的序裏已經提到過這個問題。人群裏也有許多人明白我不是沒有話說,而是給威廉陳台階下。威廉陳的臉已經憋得通紅,肚子一鼓一鼓的不知道該怎麽繼續我們的辯論。我默默低下頭,看著我新買的皮鞋,琢磨著上麵花紋的含義。心裏想著威廉陳仿佛一隻遇到了蛇的大青蛙,鼓圓了肚子要嚇退蛇。肚子繼續吹氣要爆炸的。突然砰的一聲,我抬頭,威廉陳爆炸了。人群一陣驚呼。威廉陳真的爆炸了。當然爆炸的不是他的肚子,是他手裏的電視遙控器。威廉陳臉上濺滿了自己的血,眼睛白到一旁,脖子上暴露出一個拳頭大的血洞,血還在不斷地湧出,威廉陳明顯地已經死亡。遙控器他本來是放在衣服的胸口口袋裏。炸彈威力不是很大,周圍沒有人受傷。隻一瞬間的功夫,一個還在滔滔不絕的活人就死在眾目睽睽之下。撥開人群叫大家安靜的是劉思祺小姐。我默默的走進人群。劉小姐依舊眯縫著眼睛,看不出是緊張還是害怕。但是我從她的腳步來看,她很沉著。“大家不要慌,請找座位坐下,我們馬上想辦法。”劉小姐用手捂著最說明看到的場麵很惡心。“我們要出去,劉小姐,先讓我們下樓,恐怕這裏還有炸彈。”有人提議。人群中馬上響應,要求出去的聲音此起彼伏。“我很抱歉地的告訴大家,電梯已經被破壞了,樓梯隻到達十樓,我們被困在這裏。”劉小姐的話語很平靜,好像這已經是早已經發生很久的事情了。“報警,快報警,請求直升飛機支援”有幾個人出主意。“所有的的通訊設備都被剪斷了。我們沒有任何和外界聯係的方法。”劉小姐說。“我有手機,這是我的手機。”有個人拿出手機準備按號碼。隻聽到砰的一聲,手機在那個人臉的部分爆炸。那個準備打手機的應聲而倒,臉上血肉模糊。 人群又是一陣驚呼聲。“請大家不要打手機,手機裏多數被安置了炸彈,隻要撥號就會爆炸。”劉小姐站在桌子上大聲的宣布。我這才想起為了安全起見,大家的手機都被檢查和登記過。也許就是那時有人動的手腳。當然,劉小姐一幹舉辦者嫌疑最大。“你是怎麽知道的,你不會是同夥吧?”有人質疑。“我們其實剛剛收到一封恐嚇信件,內容是這樣的:晚上好,各位。我很高興看到各位推理界的老新秀。也有個讓人討厭的消息,我在會場裏安置了十五顆遙控炸彈,在什麽地方?也許在你的手機裏,在電視遙控器裏,在任何你想的到的地方。不過,請不要自作聰明的把它們找出來,因為我就在你們中間,隻要有人企圖找它們出來,我就會按下按鈕。我的目的是什麽?錢,很簡單,錢。在廁所裏有個對講機,你隻要告訴我們你的國際銀行的密碼,讓我們順利的把一百萬港幣(或者十五萬美元)轉到我們名下,大家就可以順利安全的離開這裏。當然,我們早已經列好了名單,隻找那些有能力付錢的人。如果有人拒付的話,後果就是在今晚消失。名單的後麵列了七個人的名字。“劉小姐說到這裏,開始少許的激動。人群裏開始變的很安靜。大家都小心翼翼的看著周圍的人,猜測著那個藏在人群裏的掌握炸彈遙控器的是誰?互相猜疑的空氣彌漫了整個會場。 ”我現在想開始點名,我還是要告訴大家,不要隨便翻動自己的衣物和口袋,後果可能會很嚴重。希望大家合作“劉小姐話音剛落,又是砰的一聲,一個企圖把自己外套扔掉的家夥被炸的血肉橫飛。”大家一定要冷靜,不要輕舉妄動,我再說一次,不要輕舉妄動。“劉小姐高聲呼喊。我默默的數到,還有十二顆。七個人的名字裏沒有我的名字。多數是些出版社老板,還有些十分老牌的作家。幸運的是七個人裏沒有人拒絕付錢。他們依次排好隊,小心翼翼的把手舉高,挨個到廁所的對講機前講話。人群裏大家都有分寸的保持了距離。尤其那些麵目長的有點凶惡的,成了許多人的懷疑對象,被懷疑的眼光盯著看。因為轉帳的時間很長,所以進程很慢。七個人全部完成大概至少要五六個小時,恰好也是大概整個聚會的時間。炸彈應該是液體炸彈,威力很大,、體積小巧玲瓏,而且聲音尤如一隻中等的炮仗,不會引起大樓下麵任何人的注意。而且我想樓下的值班員可能已經把整個樓層上了鎖,半途想離開的必須和工作人員先聯係,然後安排開門。人群裏有人開始疲憊,微微靠著桌邊打盹兒。劉小姐自然在安撫著去講對講機的七個人。不過情形不是那麽樂觀,因為從大家的眼神裏已經看出劉小姐是最大的嫌疑人。一切都安排的那麽自然合理,一切都順理成章般的發生,隻有一種解釋就是舉辦者就是安放炸彈的同夥。會場裏大概有三十幾個人。所以隻有十二個人可能帶有炸彈,當然已經死掉兩個。這和我的夢似乎有點接近了。而且我夢中那個放炸彈的應該就是叫做劉世情的,也就是我眼前這個劉小姐。如果我是某個玄學推理小時家,一定會認定就是這個劉小姐了。可惜那個威廉陳死了,他那個實用主義的推理家在最派的上用場的時候卻先掛了。會場裏很安靜。有人微微閉眼養神,有人骨溜溜的轉著眼睛思考。大家都不敢有交談或者任何手的舉動。有的人互相用表情傳遞信息。我再仔細看那個劉小姐:臉上沒有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腿上有剛才不小心濺到的血跡,她也忘記了擦;她旁邊那個胖胖的小姐已經哭的一塌糊塗。這麽一個冷靜的人物,倒是可能殺人的凶手。時間過去一個小時了。我也慢慢移動到一個凳子邊坐下,手始終處於幾乎平伸狀態,表明不會觸動身體任何部位。 我沒有手機。但是我想炸彈也不會隻在手機裏。我口袋裏有一枚進門的時候贈給的地球儀鑰匙圈。我想許多人也有。(未完,將續)題外話:感謝玉珠斑竹的支持。我不是個專業寫作者,這個故事又勢必會長一點,所以需要一些時間。也為那些我留下的那些斷篇表示歉意。回頭見! 精彩帖子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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