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的武俠人生

昨夜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提劍背弓,狂嘯北方。醒來,身邊隻有個空酒瓶。
正文

文武文學城4

(2014-05-09 18:23:37) 下一個
第四部
有病,都有病?
 
"你又胡說八道"老恐龍對香狐狸怨道。
 
"我香狐狸不光知道男人,對江湖之事,也是了如指掌。你們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江湖恩怨,無法就是金錢,愛跟權利。這愛呢,我香狐狸最明白。"香狐狸邊說,還邊拿出自製的花瓣油往自己脖子上抹,雪白的香頸一露,人群中男子發出一真嘖嘖聲,口水流了一地。
 
"哎,你就知道勾引男人,還知道什麽江湖事?"老恐龍諷刺道。
 
"我倒是想聽聽香前輩有何見解?"起立道。
 
"呦,怎麽我沒看到這樣一個風流倜儻,麵賽潘安的人物,江湖中真有你這樣的人物,真是要傷透多少女兒心噢。"香狐狸看著起立,喜笑顏開,扭著身體走近了,上下打量,不住的讚歎。
 
起立被打量的頗為尷尬,麵部通紅,道::前輩言過了。
 
"要說這家壇四老的丁莊,也是為了一個情字。"香狐狸一對丹鳳眼瞅著起立,說到情字時候,還故意拍了一下起立的手,一臉的媚態,曖昧之極。
 
"哪裏那麽多人整天情愛情愛的,是你愛太多,臆斷天下之人都是這樣吧。"牧歌道。
 
"你個後輩晚生,小丫頭,懂什麽?"香狐狸白了她一眼。繼續道:"丁莊本是女老書斑的師哥,倆人青梅竹馬,倒是一對璧人。
"這天下人都知道,後來丁莊迷上了方術,就疏遠了書斑,用得著你廢話?"牧歌插嘴道。
 
"當然,天下人隻知道丁莊疏遠了書斑,是為了修煉方術。其實,他是愛上了別人。"香狐狸道。
 
"胡說,胡說,嗨,一聽你講到男女之事就頭疼,你快點說,老娘肚子餓了,要去找點吃得。"老恐龍不耐煩道。
 
"丁莊愛上的人,就是月影如鉤。"香狐狸道。
 
"老魔女,月影如鉤。她不是已經去世七年了?" 牧歌道。
 
"正是。這事情,連月影如鉤本人都不知道。說到底,是丁莊一廂情願的暗戀她。後來,月影如鉤被仇家所殺,他就萬念俱灰,獨自一人隱居,所謂研習方術,都是掩人耳目而已。"香狐狸道。
 
"那你怎麽知道的?"老恐龍問。
 
"哈哈,天下男人的心事,躲不過我香狐狸的眼睛。"香狐狸說罷了,瞟了起立一眼,用手指戳了戳起立的胸膛,道:"你也有心事,我知道。"
 
"好不知羞的一個女人。"管親刮刮臉道。
 
"你的意思是,丁莊這次肯出手相助,是為了月影如鉤?"起立問。
 
"我又不是神仙,怎麽知道。不過,要說沒幹係,也是說不過去的。能把一個歸隱江湖多年,淡泊名利的世外之人,又牽扯到千裏之外的中原的,也隻有這個舊情複發了。嬉嬉。"香狐狸不禁笑了,花枝亂顫。這引著人群裏幾個自控差的男人口水又流了一地,百抓鐃心。
 
"如果正如你所說,這次丁莊是情迷心竅,鐵了心幫四魔女了。起立道。
 
"你們幾個別耽誤功夫了。瘋人穀地道雖建的奇巧,也擋不住魔女,還有兩個幫手馬上就到。我看,還是先吃了飯,有了力氣,大家再商量對策。我好幾天沒吃拉條子了,這肚子,死也不幹休。"老恐龍拍拍肚子,咽了口口水。
 
群雄都點頭說對。
 
"誰要吃你那又油又膩的麵條,我情願餓肚子。"香狐狸翻了下白眼。又哎喲一聲,道,我腳崴了,走不了了。
 
大家知道她裝的,都沒理她。幾個垂涎她美色的男人迫不急待想靠近現殷勤。
 
香狐狸一個翻身,上了起立的馬,坐在起立的後麵。道,這位哥哥,你就捎我一程把。
 
起立也不好用強趕她下馬,臉色極為尷尬。
 
"真不要臉,人家願意捎你嗎,上杆子往上貼。"牧歌道。
 
"你莫非也愛上了他,嬉嬉。"香狐狸狐媚一笑道。
 
"聽你胡說八道。"牧歌臉飛紅,一揚馬繩子,跑到隊伍前麵。
 
"還不走呀,莫非想等他們走遠了,咱倆慢慢談情說愛不成?"香狐狸兩手攔腰抱住起立,吹氣如蘭道。
 
起立話也說不出來,害怕她胡來,趕緊驅馬追上隊伍。
 
 
突然,前方一聲巨響。老恐龍驚道,不好了,魔女炸開地道出來了。
 
群雄亂做一團。掉轉馬頭,看來是確實忌憚四魔女。
 
等了片刻,從瘋人穀迎客廳下麵,出來幾個人。為首的正是三個魔女。
 
再看魔女後麵,倆奇特的人,有人已經認出來,失聲道,家壇二老!
 
其中一個五十來歲年紀男子,滿目蕭然,眉頭緊湊,眼圈紅腫,正是家壇中的一老,丁莊。他中等身材,臉色甚是憔悴,看來這些年過得很是惆悵。看他的風采,年輕時候也應該是一位翩翩公子。再看他手裏,拿著一把楊木劍。人群裏懂行的,又發出驚歎聲。因為楊木至軟,用指甲都能摳下來。能拿楊木劍做兵器的,那已經是達到劍在心中,手中無論什麽東西都能化為利劍,人劍何以,人劍忘我的境界,可想而止丁莊在劍道上的修為,已經是登峰造極,神話境界了。
 
再看旁邊一位,正是家壇四老中的房崇。也是五十,六十歲的光景。身材瘦小,猴腮小臉,一雙眼睛銳利有神。他肩膀上抗著一根胳膊粗的棍子,那棍子顯然跟他身材極為不相配,足足長了一倍。不過看他抗著好不費力,好似渾然無物一般。知道的都清楚,房崇肩膀上的是一根罕見的沙棗棍,價值不菲,世間少有的寶物。要說這個房崇,除了武功天下無雙之外,他也是個頂尖的木匠,頂尖的泥瓦匠,頂尖的鐵匠。他的至愛就是木頭。一次,他穿過西域荒漠中,無意發現了一棵沙棗樹。尋常沙棗樹,就是十幾年光景,也不過姆指粗,而且長的四分五岔,難得見一塊能用的木料。偏偏房崇見得這棵沙棗樹,筆直不說,長了有手臂粗。房崇一看就愛不釋手,用隨身斧頭想砍下來帶回去,誰知斧頭砍的都斷了刃,沙棗樹隻留下淺淺幾道白印子而已。房崇大驚失色,這樣的木頭,如果經過油浸泡,曬幹後,比鋼鐵還要硬。後來房崇整棵樹挖了帶回家,最後用各種方法取下了一根這樣的棗木棍。每天愛不釋手,想用來做點東西,又舍不得。而且每天帶在身邊,用油擦抹,漸漸這棗木棍現出了銅鐵的色澤,烏黑錚亮。房崇因為太愛這根棍子,幹脆就把武功化在這跟棍子上,當了自己的兵器。不過,這兵器外人看來是著實累贅了一點。
 
"把鬼鬼魅看好,我們拿她做人質,或許能沾點便宜。"老恐龍對用戶說。用戶正對香狐狸坐了起立的馬,心煩意亂,哪裏顧得上理會別人,隻含糊嗯了一聲。
 
"老恐龍,你的地道倒是挺好玩兒的,我們這麽多人居然怎麽也走不出來。"為首的二魔女風月道。
 
"魔女,沒能把你們困死在地道裏,也算你們命大。‘老恐龍左手持鍋,右手握勺子,看來是要一場惡鬥了。
 
"你們別太囂張,鬼鬼魅在我們的手裏。"牧歌手持寶劍,上前一步道。
 
"哈哈,你以為能困的了我們,難道你不知道房崇前輩是製造炸藥的高手,我們找不到出口,就炸一個出口。"說話的正是四魔女青昀。
 
"家壇二老,別來無恙,晚生這裏有禮了。"起立朗聲道。
 
丁莊好似一個死人般,連頭都不抬。房崇漠然看了一眼,也沒答話。
 
"別在這裏拉什麽關係。現在是你死我活的時候,有種就來拚鬥。"風月惡狠狠地道。
"你以為我真怕你個小騷貨了。"老恐龍忍無可忍,一個箭步就衝到風月麵前,舉起勺子就砸下去了。
 
風月在老恐龍麵前,足足矮了一個半頭,身材又瘦小,簡直就是跟個孩童一般。
 
但是老恐龍這一勺子沒砸到風月,再看風月,跟蝴蝶一般,被勺子帶來的勁風吹的飄起來,衣服也隨即展開,甚是好看。群雄都看呆了。
 
"一鍋我蓋死你。"老恐龍見一勺子沒打中,緊接著鐵鍋鋪天蓋地拍下去。
 
要說老恐龍這功夫也是毫無縫隙,密不透風。偏偏,風月身形又快了許多。再看她,居然站在了老恐龍的鍋上,這究竟怎麽上去的,外人真沒看清楚。
 
"我來倆助二姐一臂之力。"-青昀也飛舞著加入戰局。
 
本來老恐龍就被風月戲弄,這又加入一人,敗相立現。
 
"龍姐姐,我來幫你。"牧歌提劍而上,來戰青昀。
 
"我們也來。"快親和管親也雙劍合一,揮舞著上來。
 
這時候,六個人鬥到一處。老恐龍跟牧歌纏鬥住風月,快親和管親跟青昀
打了個不分勝負。
 
再看人群裏的小魔女豌豆兒,站在那裏不知道是上,還是不上,籌措不前。
 
"我這小氣劍法來領教領教小魔女的劍法。"用戶提劍上來就給了小魔女豌豆兒一劍。
 
小魔女豌豆兒抬劍擋開。倆人戰到一處。群雄一看,開打了,上吧。大家一哄而上。
突然,本來冷眼觀戰的房崇,把棗木棍一擋,道:"不能以多欺少。"
 
群雄忌憚他的功夫,都不敢上前。倒是也有不知趣的要上,結果被房崇一棍子就打的飛出人群。
 
"四妹,小妹,合劍陣,否則鬥不過他們。"風月雖然不敗,但也討不了便宜,被老恐龍的勺子鍋子雨點般的夾攻,再加上牧歌的奇妙劍法,風月被逼得施展不開。
 
四魔女青昀也是沾不到絲毫便宜。心中暗想,這兩個小輩是何方人物,倆人的素女劍法居然已經超過了當年的王翠華。隻是手法稚嫩,缺乏實戰經驗。這要是再浸入十年心血,恐怕我們姐妹四人聯手也敵不過了。不如今天痛下殺手,了了一個心頭之患。
 
小魔女豌豆兒倒是鬥的輕鬆。用戶明顯不是她的對手。她不過是在不斷遊鬥來擺脫用戶。隻是用戶窮追不舍,倒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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