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葵的故事

柴門上爬滿了龍葵
整個夏日，不斷地開著紫花
前年，它從右鄰一側長過來
也許一隻鳥，也許是風
把它的種籽帶到這裏

鄰居和我商量，你介意
留下這株野藤麽，它看上去很美
我說，正要提同樣的問題
於是我們就這樣決定
這株野藤的命運，以及相關事件

這株別名為苦甜果的野藤
其實對人類有毒，我又不無擔心
就像地球上萬物應小心人類的毒性一樣
但龍葵，真的姣好如鄰家小妹
我常從廚房窗戶看見它，在黃昏和清晨光線中

秋日又來臨，幾天斜雨後
龍葵葉子褪盡，莖蔓上一串串漿果
深紫或血紅。一隻知更鳥在那兒進餐
下一個春天，另一處柴門
會有一株新龍葵，開始它更棒的故事嗎